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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缜密心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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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容与的电话打来时, 姜矜正在听首席财务分析师汇报分公司的财务漏洞,以及隐藏资金流向。

手机被设置成静音, 不发出一丝声响, 但被摆放在紫檀木办公桌上的手机屏幕闪烁不停。

姜矜垂目,将手机挂断,抬眸看一眼下属, 平声道:“你继续讲。”

首席财务分析师回神,继续汇报。

他不敢侧目,只感受到大老板平静而清冷的眸光始终落在他脸上, 于是更不敢分心, 更加战战兢兢。

他一直直视着办公桌背景墙上的一副海棠纹双面刺绣。

所以没有留意姜矜的分神。

她边抬眸听着,边用细白的手指敲打键盘,而后发送消息。

姜矜:[在工作。]

谢容与垂眸望见信息, 回复, [注意休息]

恰好孟初来找谢容与请假。

他很熟稔靠在黑色檀木办公桌上,随便一瞟,便看到谢容与手机界面上,那句冷冷淡淡的[在工作。]

他噗嗤一笑,忍不住调侃,“瞧瞧,这就是找个大老板当老婆的缺点, 想谈情说爱都没时间。”

不待谢容与回复,他又啧啧道:“你已经是工作狂了,姜矜更是狂上加狂,她这辈子不是在去工作就是在去工作的路上, 你们俩在一起, 有的熬!”

谈起姜矜, 孟初总是话很多,他喜欢炫耀他跟她自小相识的优越感。

谢容与抬目,漫不经心放好手机,眼神平静,淡声问:“有事?”

孟初神色中透露着他还想再聊两句关于姜矜的事情。

谢容与当然不愿意再听,他不喜欢姜矜的名字从另一个男人嘴里说出来。

他一句话结束孟初的侃侃而谈,“我记得,孟逾先生似乎喜欢矜矜。”

孟初怔住,眼神茫然。

孟逾?

姜矜?

他大哥喜欢姜矜!

“你说什么?”他太慌张,连敬称都忘记用。

谢容与长指扣在领口,松了松领带,有些不耐烦,“你的哥哥,觊觎我的妻子,清楚了吗?”

孟初拔腿就走,很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连请假的事情都忘得干净。

听完汇报是在九点钟,姜矜踩着银白色的破碎的月光走出分公司。

深城的夜晚依旧很热闹,广场上人流如织,霓虹璀璨。

有属下提议,“boss,不如去逛逛不夜城?”

姜矜含笑,声音柔和散在风里,“你们自己去玩,我先回酒店。”

到了酒店,已经是十点钟,姜矜每日都规定自己要十一点半前睡觉,她洗澡需要花费一个小时,等洗完澡之后,空余时间已经所剩无几,好像便没有跟谢容与通电话的时间了。

裸身躺入浴缸后,充盈着精油芬芳与粉色玫瑰花瓣的水体温柔抚摸她的肌肤,她想了想,拨通电话。

一边泡澡一边聊天,刚好可以节省时间。

“矜矜。”

深夜里,他的声音清润温和,她绷紧一天的脑神经有片刻放松。

“在忙吗?”谢容与温声。

姜矜眼眸漆黑明润,漫不经心瞧着浴室因热气蒸腾泛起的白雾,她道:“我在泡澡,你要视频吗?”

那边沉默片刻,无奈拒绝,“矜矜,我还想睡个好觉。”

姜矜手掌遮住眼睛,忍不住笑起来,“在电话里,你变得好绅士。”

他含笑道:“那我明天过去见你,孟浪一点好吗?”

“不好。”姜矜说:“我的工作还没处理完,你过来的话,我会分心。”想了想,她又说:“没处理完工作我没心情谈情说爱,为了我们两个高质量相处,你再等几天过来。”

此刻,谢容与深刻觉得,孟初对姜矜工作狂的定义多么准确。

“你还在工作吗?”他接电话很及时,说明他没有睡觉。

“嗯,我在郁园。”

“为什么回郁园?”

谢容与抬目,望着那幅由姜矜在苏富比拍卖行拍卖的艺术挂画,很温和道:“因为这里有你的生活痕迹。”

他声音低柔,“矜矜,我很想念你。”

姜矜轻盈笑起来。

她觉得有点开心又有些肉麻。

她大概天生就不适合谈情说爱,如果是正常人,此刻是不是得感动得落泪?

纤细白皙的手指扶着池壁站起来,柔软地、散发着玫瑰香气的水珠从她身上滑落,散出零碎而暧昧的声音。

“其实,我也很想你。”姜矜觉得她也该说一点好听的,但又说不出来。

最终,她真诚道:“你应该把对我的思念转化为工作的动力,我们一起奋斗,创造更多的财富。”

闻言,谢容与轻笑,“你像在鼓励小学生”

他没有再说甜言蜜语,因为他也很清楚姜矜浪漫细胞的匮乏,一直说下去,她怕会尬到脚趾发麻。

姜矜又把话题绕过来,“鉴于你这么思念我,我决定对你稍微好一点。”

“怎么好一点?”

姜矜微笑道:“在你来深城之前,我不会跟林逾白私下见面的。”

“又在哄我,林逾白明明不在深城。”

姜矜微微挑眉,“你对他的行踪知道得好清楚。”

谢容与轻描淡写挑开话题,道:“矜矜,你知道林逾白谈恋爱了么?”

姜矜裹好浴巾,将浓密微卷的头发包在浴帽里,她的脸颊被热气蒸得泛粉,眸光水润清透,“我不知道。他又不是我男友,他交不交女朋友跟我无关。”

指尖轻点屏幕,她发出视频邀请,“我已经穿好衣服了,可以视频了。”

但没有视频几分钟,姜矜就昏昏欲睡,她躺在床上,脸颊陷在柔软的枕头上,手机便放在枕边,纤长睫毛一颤一颤,眼睛困得要睁不开。

谢容与轻声叮嘱她,“矜矜,去吹了头发再去睡觉。”

姜矜不想吹,轻声道:“这里很暖和的,不吹也没问题。”她手指掩唇,忍不住打呵欠,眼眸因困倦显得迷离。

“我睡了,晚安。”

谢容与静静盯着屏幕,看了好一会儿,他伸手松开领带,站到落地窗前。

他拨通李敬电话,“订明天晚上到深城的航班。”

李敬委婉道:“您还有会。”

谢容与笑一笑,“改到线上。”

第二天中午,分公司的账单就查到差不多,还有一些私密的账本没有看,那些账本是搁在保险柜,没有ceo的首肯,他们打不开保险柜。

首席会计师来找姜矜,她无奈道:“林总不肯开保险柜。”顿了顿,她又说:“我们都不知道有秘密保险柜的存在,您怎么猜到的?”

昨天账务查了一半,一向不显山不露水的老板突然告诉他们,林康年存了一个私人账户,用来平账。

姜矜瑰色唇瓣微微弯起,眉目昳丽婉转,她温和道:“我这位师兄是做假账的天才。”

大学时,姜矜就拥有很充盈的小金库,她总是会对发展不错资金链健康的小型企业进行天使投资。

当时,林康年便在创业,他邀请姜矜投资他的企业。

他侃侃而谈,说他的企业设在中东,是一个开采油气资源的公司,每年盈利非常可观,报表也非常好看。

他甚至告诉姜矜,三年内,这个公司就会在纳斯达克上市。

姜矜把报表拿给她的私人财务分析师,分析师说报表本身没问题,姜矜也觉得报表没问题,但她觉得这桩生意很有问题。

那几年,中东局势很不安稳,没有一点政治背景根本无法在那里立足,她查过林康年背景,他只是普通的中产出身,根本没有能力在中东开采油田。

她决定自己飞一趟他所说的公司所在地。

林康年告诉她那里有几万亩油田,有上千名工人,拥有最先进的石油钻井平台。

姜矜抵达那里,抬目四望,只有漫漫黄沙。

时不时倒是有悠闲的沙漠骆驼走过,不远处是一处茂密的椰枣林。

最后姜矜带了一袋椰枣回旧金山。

“原来你还开发了新的业务。”

在林康年苍白的脸色中,姜矜真诚夸奖他,“你的报表很不错,有没有兴趣来我家公司工作?”

姜矜在分公司没有单独的办公室,林康年将他的办公室让给她,办公室寂静无声,他低垂头颅,抱着脑袋坐在办公桌不远处的热曲弯板椅上。

姜矜慢悠悠翻着报告分析,心里琢磨着把哪几位表兄送到监狱为好。

大家族之间同气连枝坑壑一气,之前在总部大杀四方时,姜矜看似手腕狠辣不留余地,但其实都给他们留了后路。

比如说,陈家进监狱的是二老爷陈继业而不是大老爷陈善文,因为大老爷是陈家的根,她真把根拔了,陈家真会跟她鱼死网破的。

她要的是敲山震虎,杀鸡儆猴,要得是她既敲打他们,他们还得对她感恩戴德。

而不是树立强敌。

她在那几个确定的名字上画了勾,刚要打电话通知曲致礼行动,林康年突然说话。

他的声音从不远处传过来,嗓音像蛛网一样破碎。

“学妹。”他抬着眼睛看她,双目无神。

他一直表现得跟没气一样,贸然开口,倒让姜矜挑了挑眉。

她温和道:“学长不必担心,只要你把我想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你减刑出来后我依然让你当ceo。”

林康年:……

他不想进去啊!

但他想不想进去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下午国税局和审计司都来了人,姜矜让曲致礼把那几个试图潜逃的财务科长带给公职人员。

林康年望着被看得紧紧的那几个,心底发冷发寒。

这女人根本不是来开年会的!

她真是来抄家的!

连试图畏罪潜逃的人都给逮住了!

深城ceo连带财务部一连串的人被行政拘留的事情在网上引发一点热度,但很快又消失无痕。

除了圈内人员知道京旭集团迎来又一次大清洗,其他人知道这件事的并不多,但这瞒不过陈如锦。

知道消息时,她正在明水公馆看秀。

她是几大蓝血高奢品牌的大客户,前几年每年都会直飞米兰和巴黎看秀,但这两年她身体抱恙,再经受不住长途飞行,品牌总监便把秀场从巴黎米兰移到历城。

明水公馆是姜矜名下的庄园,是她十岁时姜平月送给她的礼物。

公馆是纯欧式风格,布置下沉式花园,花开锦簇,花园中心的海神喷泉,罗马许愿池都是按照实地原景一比一纯铜制造,花园的一切建筑都是纯铜制造,连垃圾桶都用了上好的铜质镂空雕刻。

这座庄园只外部建造就用了38吨纯铜,更不用提内里的富丽堂皇。

用这座庄园当秀场,真是再好不过。

陈如锦在庄园花厅里一本正经看秀,电话打进来,是她的侄孙,陈凛。

她给助理眼神示意,助理告诉品牌总监走秀暂停。

陈如锦慢悠悠走出花厅,站到花厅外一座白石拱桥上。

拱桥上视野极好,立在石拱桥之上,整个下沉公园的景色尽收眼底。

陈凛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说:“姑祖母,我们陈家又少了一名大将。”

陈如锦倒是不紧不慢,“谁又进去了。”

“思君的未婚夫。”

陈如锦“唔”一声,“我管不了,你觉得姜矜做得不对就去找她理论,找我干什么?姜矜是我的衣食父母,我的祖宗,我可不为你得罪她。”

陈凛:……

“姑祖母,思君很喜欢林康年,您能不能让姜矜留点情面?再这样下去,我们陈家过年只能在牢里团聚了!”

陈如锦轻飘飘道:“想让姜矜手下留情,怎么不让他们手脚干净?陈凛,你喊我一声姑祖母,但你得记着,姜矜才是我的亲孙女,我跟她闹死我们俩之间的事情,跟你无关更跟陈家无关。”

“我不会因为外人拆姜矜的台。”

陈凛失语片刻,无奈问:“姑祖母,您是受什么刺激了?”

从前,没人比她更愿意拆姜矜的台,怎么现在却开始维护姜矜?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

陈如锦一字一顿道:“姜矜把我的卡断了,我想让她继续养着我,只能讨好她。”

以前花姜矜的钱的时候,她没觉得拿几千万买裙子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情,现在,她开始用自己的钱……

真的好肉疼。

挂上电话,陈如锦没有急着走,她手撑在拱桥的兽角熊猫眼眼上,身体微微前倾,细细眯起眼睛。

那个跟女人在林荫步道里亲的难舍难分的男人,她看着很眼熟。

陈如锦捏紧手心里的手机,想了想,给姜矜拨通电话。

她用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道:“告诉你一个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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