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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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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中极有份量。

明?明?, 视线是最飘渺不定的一种东西,可被他一看,就有那种沉沉被压着的感觉, 越姜微恍。

“清醒了?”裴镇坐下, 占了她跟前大半位置。

越姜低低的嗯一声。

裴镇听?得皱眉,马岩庆不是说尹碣说她的情况已?经彻底稳定?怎么声音听?着还是如此低弱。

看一眼她的脸色,冲外又传尹碣。

……

尹碣又来给?越姜看过一遍, 道:“陛下,娘娘脉象确实已?经稳定。”

裴镇:“那看看还有没其?他毛病!”

她病蔫蔫的, 也?不太爱瞧人。

尹碣:“只是久躺的虚弱之症,养个七八天便能调养回来。”

裴镇:“可真?”

“臣不敢妄言。”

“嗯。”裴镇颔首, 容他下去歇息。

他走后,又等越姜被宫人伺候着吃过药膳又用?过补药了, 裴镇把?其?他闲杂人等也?一起挥退下去。

直到这时, 屋里方才只剩下两人。

瞧她又要闭眼,裴镇问:“还是乏?”

越姜点点头, 点完头就要闭眼,但裴镇不让,他是真怕了她又要睡了。

初一当?日好端端的便突然一睡不醒,足足睡了快五日, 昨天虽终于有动静能睁眼了,可醒来身体却一虚再虚,古怪的很。

这回她才醒过来又要睡,怕她又如前几日一般, 便先不肯她睡。

“先别睡。”裴镇凝着脸。

见她还是要闭眼, 暗啧一声,便摸着她眼皮, “人都?要睡懒了,先别睡。”

越姜眼皮下的瞳仁动了动,勉强睁眼看他。

她是真的乏,任由谁这样一动不动躺个五日六日的,也?不能一刻半刻的就生龙活虎起来。

“我乏。”嗓音很累的说着。

裴镇当?然知?道她乏,之前尹碣也?说过了。

不过这点乏躺躺也?就好了,没必要非要睡过去。

不想她睡,便问:“那日为何?突然就睡过去了?”

越姜回不了他,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

要是非要推脱个原因,也?只能是归因于她的脑袋被磕了一下。

摇头,声音虚弱,“不知?。”

裴镇点点头,嗯一声。

“那躺着的六日,屋里来来往往的动静,可能听?见?”

越姜还是摇头。

裴镇皱眉,沉着面不语。

……

在她睡着后,裴镇把?尹碣再次叫过来。

“她这回生病,体内可余隐患?”

尹碣摇头:“依脉象来看,并无。”

裴镇还是觉得不稳妥,“往后日日傍晚时分,你?都?来诊一回!”

尹碣应好。

如此一直到元宵前日,日日不缺。

元宵这日,裴镇看越姜这几日没再如年初那回长睡不起,尹碣诊脉的情况又一直正常,这日便让尹碣照常歇假,不必在宫里伺候。

当?日元宵夜宴时分,念王氏上回照顾越姜精心,裴镇便遣宫人去青石巷,请越氏门人一道进宫夜宴。

越姜看到叔母,想及上回昏迷中听?到的声音,在两人说话闲聊时,道:“上回劳叔母担心了。”

王氏拍拍她的手,“你?醒了便好,醒了便好。”

上回可是吓到她了。

越姜笑一笑。

这时,外面一阵金鞍碰撞之声,是裴镇他们回来了。

裴镇想试试越松越昀的武艺,便领着他们去了马场一趟。

森森寒意之下,两兄弟顶着刮人的寒风跑了五圈,完后又与下场的武士们赤手空拳搏斗数十下,在第?二十下时,他们被打趴下,衣裳上有了尘土,手背也?隐隐擦碰出血迹。

裴镇颔首示意武士们后退,接着戴上覆甲,挥拳便举向两人。

两人大惊,愣怔站着连躲也?不敢躲。

裴镇皱眉,往旁边偏开?拳风。

“还手!”不快的盯着他们。

两人明?白了,这是想亲自试他们。

沉默一会儿,他们艰难答:“是。”

裴镇的拳头再次擦风凌空而来,两人手忙脚乱的避着。

勉强避过两招,突然,嘶一声,膝盖被人用?巧劲一踢,两兄弟直接趴到地上去,龇牙咧嘴。

裴镇不大满意,刚刚和武士们斗时,二人倒还有点狠劲和血气?,可等和他交手时,那叫一个束手束脚,他用?拳头打他们,他们便只注意他的拳头,就没想过他会出其?不意用?脚横扫。

瞥一眼已?经爬起来的两人,念及越姜,他到底勉强肯定一句:“天赋不错,不过于武一道,尚且还待精益。”

两人惭愧,低头答是。

“走罢,回去用?膳!”

……

越姜最先看到的是走在前头的裴镇,挺拔的身影高大不可捍卫,接着,便是他身后那两个略矮一头的弟弟,身上污脏凌乱,又是雪又是泥。

眼皮不由得微微跳了一下。

裴镇看她的目光在越松越昀身上停顿许久,眸中微微变化,心想才脏这么点,便心疼了?

妇人之仁。

若是上战场,他们虽有些武力,但经验不足,遇上个老道心狠的,也?不过是送过去给?人砍的罢了。

还得再练呢!

淡淡过来,他在她身边坐下,又冲边上宫人吩咐,“打水来,给?他们洗洗!”

越松越昀上前来道谢,接着又冲越姜喊了一声娘娘。脸上略赧,他们如此不经打,倒是给?她丢脸了。

越姜点头。

也?是这时看到了他们手背指骨处的微微血丝,有些伤,但没到必须要擦药的地步。

便只移开?目光,吩咐宫人传膳。

元宵夜宴,依旧要饮酒。

因有叔母在侧,越姜对于裴镇偶尔递过来的酒也?不好推拒,饮了四杯。

饮完,不敢再喝了,暗暗看他一眼,示意他别再给?她倒。

裴镇挑眉,不理她这个眼神。

越姜心骂酒鬼,她侧身和旁边的宫人说一句,“叔母不善饮酒,别再给?叔母添了。”

王氏连忙摇头:“娘娘,还能饮一些。”

她怕越姜如此吩咐会惹怒天子,虽上回生病一事?足已?知?道天子紧张她,可到底人前,怕天子不喜侄女驳了他面子。

裴镇将王氏的拘束尽收眼底,又看一眼越姜,心底暗暗哼了声,但脸上却依然如常,只淡淡道:“越姜知?你?酒量,那便别再喝了,饮多?了别吃醉了。”

王氏于是道是。

裴镇之后也?没让越姜再喝过酒,只与越松越昀两兄弟时不时饮一下。

过了一刻钟,见三人还在喝,越姜与王氏先行离席。

离席后,越姜到一边吩咐李媪去备解酒汤,等会儿宴散了就送来。

……

裴镇发现越家两小子还挺能喝,陪他饮了这许久竟然也?只是脸色微红,眼底却依然清明?。

便让宫人们再给?他们添酒,有心想试试他们酒量到底如何?。

实际已?经喝懵了的越松越昀:“……”

只得再饮。

又饮了三杯,实在是喝不下了,几乎是吞药似的往下吞。见这之后宫女还要再给?他们添酒,越昀斗胆硬着头皮,撑着一肚子的酒气?道:“陛下,臣喝不下了。”

“喝不动了?”

“是。”越昀僵着脸皮道。

裴镇睨着他颤怕的模样,心里有些好笑,倒是连越姜的胆子都?不如。

颔首示意宫人停下,又等他们脚上打飘的乘马车出宫了,他一人灌着解酒汤,有一搭没一搭看宫人收拾残局。

喝罢,沐浴歇息。

躺至床上时,支起一边腿和越姜说话:“你?那两个弟弟酒量倒是不错。”

越姜嘴角微抽了下。

瞥他,“越昀上马车时差点栽下来,还是越松手快扶着了才得以幸免。”

裴镇:“不过晕乎些,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练练,往后酒量还能更好!”

男儿于酒一事?上,免不了,为了少受罪,只能好好练练,往后方能不在酒之一事?上吃苦头。裴镇扬眸,捏着越姜半边手和她说这句话。

越姜:……他倒是不吃苦头了,可他醉后的苦头是全让别人吃了。

随便嗯一声敷衍他,合眼道:“您也?喝得多?,睡罢,明?日还要上朝。”

裴镇捏一把?她的手,短短嗯了声。

最近她身子虚,不好做别的,先忍着。

不过在眯了会儿眼时,他却是忽然又醒过来,身子覆来在她嘴上亲了好几下。

亲够了,方才气?喘吁吁放她,道:“睡觉!”

胸膛在黑暗里鼓噪不停。

越姜肩头也?暗暗起伏。

许久后,她摸了摸心口,热汗密布。

自恢复记忆以来,她还不太能习惯与他同房。

这里并没什么避孕的东西。

要是他以后再纳妃封美人,她却怀孕了……越姜屏神,她不想。

她死时对父亲失望至极,绝不想自己嫁的男人以后是妻妾成群!届时他倒是父慈子孝儿孙满堂了,她能呕死。

她嫁得这个还是天子,到时就算呕的慌,想离婚也?离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跟前的糟心事?。

一想到那种可能,越姜就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夜,她平躺着久久睡不着,心里一直在琢磨避孕一事?。

终于,好不容易累的要有点睡意时,旁边深睡之人却突然有了动静,他忽然出声喊她一句,“越姜——”

越姜瞬时被喊精神了,睡意全无。

有些黑脸,气?的不大想理他。

但她不理他就再喊一句,同时手也?摸过来,挪着她的脸过去,仍旧是固执喊她,“越姜。睡死了?”

越姜无法,回应他一声,“没有。”

裴镇放心了,又躺回去,“嗯,睡罢。”

没有再喊过她。

只要她能喊醒就行,他刚刚又梦到了年初时的情形了。

那几天的记忆实在是不太好……裴镇两道眉半拧起,久久未松。

过了许久,眼看时辰实在是不早,明?日又要一早起来忙活立春祭祀一事?,便强行闭眼睡去。

……

翌日,天尚昏黑,夜漏未尽五刻之时,正月十六立春至。

太史台青钟敲响,一声沉闷浑厚的“咚——”音似春雷滚滚,响彻皇宫内苑,接着,太史令快步赶来觐见天子。

马岩庆至内寝低声唤醒天子与皇后。

裴镇一听?到声音就醒了,嗯了一声,跨下床榻,顺道把?越姜也?一起扒拉起来,“莫再睡了!着李媪进来梳妆,片刻后出东郊祭祀。”

越姜迷迷糊糊勉强坐起,她揉着困涩的眼睛,低声道一句知?道了。

但裴镇看着,她并不大知?道。

觑着她马上又要黏起的一双眼睛,皱眉看她。明?明?是早和她说过今年立春祭祀要带她一起去的,她却还是如此困顿,于是才穿罢衣服,便回来捏一把?她不太清醒的脸,“精神些!”

越姜脸肉一疼,暗暗瞪他一下,“精神着呢,别掐了。”

裴镇弯唇笑笑,又抚一把?她的脸肉。

“就你?怕疼。”

又朝李媪道:“快过来,伺候她披衣梳妆,过会儿便伺候皇后到前殿去!”

李媪抱着一身皇后青衣吉服,躬身答是。

裴镇嗯一声,又看一眼总算眼睛睁开?了的越姜,抬步去见太史令。

……

两刻钟后,越姜被李媪伺候着洗漱妆扮好,而此时,外面天色也?才微微露出熹光而已?。

李媪捧着一小叠点心来,低语:“您先吃几块垫垫,待回来再用?膳。”

越姜:“嗯。”

她直接坐在妆台前用?了两块糕点,用?罢,饮茶漱口,又重新对着铜镜梳理鬓发。

看着铜镜里的宫装美人,越姜不由得有点出神,说来,她两世倒是长了一副极为相似的容貌,不过是此时的眉眼要更柔和些罢了。

轻轻抿一下唇,冲李媪道好了,起身去前殿。

至北章台议政殿外时,天色已?经又亮了几分,而前边辇驾早已?经备好,裴镇正负手而立,面朝东郊的方向。

侍立于裴镇跟前的马岩庆眼尖的看到了越姜,他到天子跟前低声,“陛下,娘娘过来了。”

裴镇嗯一声,回头看越姜。

待她走近了,冲她颔过首,便抬步上辇。

出郊祭祀,帝后并不同乘,越姜的辇驾在裴镇的后面,且规格也?要降上一等。

越姜被宫人扶着也?上辇,居左而坐。

这是女侍前两天才讲过的细节,说是自古以来的规矩。

……

天色大亮时分,辇驾出得皇宫正门。

百官随从?,将卫林立,俱是着青衣青帻,声势浩大至极。

沿路途中,翘首张望者?络绎不绝。

至东郊,供麦与羊,设坛祭祀,念祝词,东拜。事?毕,洒酒于地,拜神明?,以期秋日五谷丰登,万民食能裹腹。

祭罢,还返宫苑,赏公卿百官,赐宴。

当?日下午,祭春才过,忽见乌云聚拢,不出片刻,春雨濛濛。

太史令见雨大喜,匆匆谒见天子,称颂此乃吉像!

裴镇自是不信这些的,但有这个兆头也?很不错,都?说春雨生万物,有雨,今年才不会旱。

与他说了句“善”,遣他下去。

春雨绵绵一直下至傍晚,天色将暗时分,裴镇踩着湿漉漉的地面回到寝宫。

越姜看到他,起身迎一迎他。

裴镇颔首,慢步过来。

他身上还是今早为祭春穿得那件青色素服,此时不紧不慢过来,倒是削弱了些他身上的军悍之气?。

“尹碣来诊过了?”

越姜:“来过了,仍是叫继续喝补药。”

裴镇点点头。

心里却暗自皱眉,她这药也?不知?还要喝多?久。

是夜,趁着她去洗浴的功夫,把?尹碣唤来,“她还要养多?久?”

尹碣:“娘娘上次病得突然,为求保险,臣以为最好养到这月底。”

月底……裴镇拧了下眉。

但没说什么,只颔首表示知?道了,示意他回去。

尹碣退下。

当?晚,裴镇直到越姜上榻睡去后,看东西看得疲了,这才上榻。

上榻刚眯眼两刻钟,忽闻惊雷一声,春雷滚动。

第?一声之后便是连连的轰轰声,此起彼伏。

他身边这个明?显是被春雷闹醒了,才两声雷鸣落地,她的肩头就窸窸窣窣起来。

裴镇在黑暗里看她一眼,“吵醒了?”

黑暗中沉默一会儿,才有声音答他,“嗯。”

“你?也?吵醒了?”

裴镇心说他吵什吵,他压根才刚刚睡。

她今夜倒是睡得比昨日还要沉。

随口胡应一声嗯,拍拍被子,“睡罢,这雷也?就响一会儿。”

“好。”

但这一声应后,才过不久她这边突然又有动静,有动静还不止,她还突然掀被下榻。

裴镇挑眉,不过并没出声,只听?着她越走越远的动静。

听?方向,是去耳房了。

于是没再注意,放懒心神。

越姜很快又回来。

她悄悄揉了揉腰,总觉得后背酸疼。可她刚刚去看了,又没见到血迹。

不是月事?来了。

暗暗叹气?,她其?实还挺想来月事?的,前阵子与裴镇同房从?来没做过措施,怕忽然就这么揣了一个宝宝,那太意料不及了。

她尚且还没有做好准备。

回到床上后轻手轻脚躺下,在心里算了算日子,她腊月时的月事?是正常来的,这个月尹碣日日给?她诊脉,也?从?没和她说过滑脉的事?,所以应该是还没怀上……越姜心里微微有底。

翌日中午,在腰背后酸疼更甚时,越姜明?显感觉裤子上有了股湿意。

长长呼一口气?。

但……好像乐极生悲了,短短一刻钟内,越姜浑身冷寒,腹中抽痛不止。

她连坐都?不太能坐了,只有蹲着能勉强好受些。

李媪见她如此,吓坏了,慌手慌脚的来扶她,“娘娘,您怎么了?”

越姜疼得都?不大想说话。

这是她头一回来月事?疼得这么厉害,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从?来没有痛经的毛病的。

两弯细眉皱成一团,吸着气?低声道:“扶我去暖榻上躺着。”

“哎!”李媪着急应一声,手快脚快的扶她过去,伺候她躺好了,焦急再问,“您怎么了?瞧着很不好……”

李媪是真怕她又出什么事?,上回的情形至今心有余悸。

越姜白着脸,整个人蜷缩成虾米状,勉强答她:“是月事?疼痛。”

“快去寻个汤婆子来,我暖暖。”

要疼死她了,几乎扛不过去。

只是月事?……李媪放心了。

“您等着!”立马出去吩咐人。

吩咐完快步又要回来伺候,但眉心一跳,她忽然想到另一种可能……赶紧再揪一个宫女,凛着声音叫她速速去请尹碣!

只言语催促还不够,还再三强调,要快!!

宫人被她如此凛声之态吓到了,赶紧点头,不要命似的拔腿就跑。

李媪摸摸大跳的心口,暗暗祈祷千万是她多?想才好。

往前几个月,皇后来月事?时从?来平平稳稳,怎么这回就难受成这般呢……

脚上踩的飞快,再次回到内寝,一进来,见皇后额上竟然已?经直接疼出冷汗……再上前一摸,不止额上有,手心手背上也?全是!

李媪心中的念头更加关不住闸,心急如焚。

别是惊了胎气?小产了。

小产可是也?要流血的!

“娘娘,您觉得如何??腹中的疼痛是一阵一阵的,还是只是单纯闷疼?”

越姜疼得都?泛恶心了,哪里有心思分辨是阵痛还是闷痛,整张脸完全发白,力气?几乎抽空,“去请尹碣。”

李媪飞快答,“奴已?经遣人去了,尹大人马上便来!”

答完再次追问,“您再仔细感受感受,是阵痛还是闷疼?”

越姜感受不出来,她现在只恨不得把?自己砸晕了才好,紧紧蜷缩着完全没精力答她的话。

李媪愈发焦急。

握着手来回踱步。

后来实在不放心,又绕到娘娘身后去看,好在臀下外衣干干净净,并没被鲜血染红。

或许真的只是她多?想了。

压下心慌,她不敢闲下来,在屋里连轴转着又是给?皇后擦汗,又是伺候她饮热水,完全停不下来。

两刻钟后,尹碣匆匆被带过来。

李媪如见神明?,冒着汗上前来,大声,“大人,您快看看,娘娘疼得衣服都?要汗湿了!”

尹碣被她话里的意思吓一大跳,快步过来,“如此严重!”

何?止啊!李媪往他跟前近上一步,把?声音压得极低,又说一遍自己的猜测,“您……仔细看看,娘娘可单纯只是月事?疼痛。”

听?懂她的暗示,尹碣瞪大眼睛:“!!”

但转而冷静一想,不可能。

他日日给?越姜诊脉,不说从?来没诊出过滑脉之像,就是只看她近来强劲康健的脉象,真是怀上了却没诊出来,那也?不可能好端端就流产了。

暗自摇头,心想李媪这回是多?想了。

对此不予置评,只赶紧先到越姜跟前,给?她诊脉。

一诊,更加确定,他冲李媪摇摇头,接着又迅速写了方子,提下延胡索、当?归、香附子字样,着人拿去熬药。

等待熬药的时辰又是一段极难熬的时间,越姜坐卧不安,怎么躺都?不是。

终于等药煎好了过来,她的里衣几乎已?完全湿透,额上冷汗一层又一层。

这般情形,用?过药后她连饭也?不想用?,只依旧躺着。

裴镇回来时还道她是吃完了,可后来进来一看,她额发湿透,颦眉闭目,整个人蜷缩躺成一团。

眉头下意识皱起,过来摸她湿浸浸的一张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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