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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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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镇是头一回这么晚起。

放空仰躺着望了会儿明黄的帐顶, 忽然,把被子一踢,长手?长脚的盘坐起来。

单臂搭于膝上, 用力刮了把眉眼, 好让自?己清醒些?。

他的力道大,被子掀开时刮起一阵大风,吹得越姜铺在背后的头发都飘了飘, 铺了她?半边脸,又痒又冷, 她?抓了抓脸,小小打个喷嚏。

却这时, 自?头顶又罩下?来一身狐裘,兜头把她?罩个严实, 黑漆漆的, 不等她?惊呼,腰上又蓦然腾空, 被一双铁臂横抱过去。

裴镇低头扒开她?脸上罩着的狐裘,顺手?还捏一把她?颊肉,五指兜着,“莫要?再?睡, 已是日上三竿了!”

越姜被他捏的微疼。

他爱捏她?,可?又从来不知道收着手?劲!

暗暗瞪他一眼,已经脱离他的手?,兀自?起身, “知道了, 您别兜着我!”

裴镇低笑一声,轻轻又捏一把, 这才收回手?。

长腿踩到地上,冲外高声传呼:“来人,伺候洗漱!”

“喏。”一阵脚步声快步进来。

……

裴镇说已经日上三竿,其实倒也?没真的晚到如此地步,尚且还有一个时辰呢。

但不早也?确实是不早了,已经错过了去太庙祭祀祖先的时辰。

因?此起榻后裴镇的动作也?就格外的快,一跨一走,短短半盏茶时间他身上便已穿戴整起。

而此时的越姜,刚由宫人们搀着在铜镜跟前坐下?,正在梳妆。

裴镇看?了一会儿,见她?头发梳了半天竟连绾都没绾起来,不禁拧眉,道一句:“磨蹭。”

宫人们听得手?指一颤,僵顿片刻。

越姜看?她?们一眼,示意她?们只管继续便是。

“您先去用膳罢,待您用完了我这边也?就收拾好了,届时正好去太庙。”

裴镇觑她?,倒是不走,只淡淡瞥一眼伺候的宫人,不耐烦催促:“动作都利索些?,别磨磨蹭蹭。”

宫人们惶恐答是,手?上速度加快。

慌急慌忙的给越姜绾发,又跑来跑去抱来衣服一一伺候越姜穿上。

她?们匆匆忙忙,越姜被她?们弄得也?不得不匆匆忙忙,眼前人影晃来晃去,手?上七八之手?伸来伸去,眼花缭乱,闹得她?差点眼晕。

好不容易她?们退后一步说好了,裴镇忽而一大步过来,又是直接拽着她?就走,越姜真是连缓口气的功夫都没有。

他步大脚急,越姜被他拽着差点踩上裙摆,不由得深吸几口气,急着声音叫他慢些?。

裴镇回头看?她?一眼,见她?脸颊都要?走红,于是勉强收了些?步距,不过脚上依旧很快。

“时辰已经晚了,快些?!”声音里?仍旧催促。

到了前头后用膳也?是一样,他吃得风卷残云,一副赶着去投胎的模样。

吃完便目光沉沉的盯越姜,无声示意她?别磨蹭。

越姜被他盯得食不下?咽。

心里?暗暗骂他,他既如此在乎祭祀时辰,天光熹微那?会儿就别拉着她?闹腾啊!这时倒是跟催命一样催她?,连饭都不让她?好好用……

囫囵吃罢手?中两个三鲜包子,口中干噎,“好了。”

“嗯。”裴镇嗯一声,伸臂便拉着她?上辇驾。

两人的下?摆俱是在行走间直往后飘,呼啦啦大步而去,步履匆急。

到得太庙后,裴镇总算放缓步子,越姜得以缓一缓脸色。

连上二十四级台阶,她?脸都爬的红扑扑。

暗暗平一平几乎乱掉的呼吸,她?接过宫女?递过来的长香,与裴镇一起下?跪祭拜。

祭罢,亲手?把香立于香案之中。

这时,宫人又捧着椒柏酒来,高举头顶。

岁旦饮酒辟疫气,以期祛邪防瘟,长命百岁,这是从祖辈就传下?来的规矩。

裴镇先拿了一杯,接着示意她?拿另一杯。

越姜知道这个规矩,默默接过。

两杯椒柏酒罢,口中辛辣不止,越姜口腔直发烫。

好在只是辛辣些?,并未达到烈酒地步,才饮两杯就叫人吃醉。

从太庙出来,越姜迎面迎着寒风,准备回宫。但裴镇不打算回去,时辰尚早,回去也?是无事。

带着她?下?台阶后径直拐了道弯,往御兽园去。

冰天雪地,寒风猎猎,越姜不明白他大冷天看?什?么异兽,还觉得不够冷?!

“您去罢。”她?不想去。

裴镇低眸看?她?一下?,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直接走。

“你就是走少了才怕冷。多走走!”

越姜被拉的身子微歪,不得不跟着上前。

……

到了御兽园。

越姜望着眼前寥寥几只的野物,扭着直冒热气的脸瞥一眼身旁负手?而立的裴镇,这便是他拉着她?走了将近两刻钟要?看?的东西!

少的比别家家里?圈养的还要?可?怜!

裴镇神情稳如泰山,淡淡道:“嗯,是少了些?。”

“既没什?么看?头,那?回罢。”

就一只老虎几头麋鹿,还不如他秋日山林狩猎时碰着的多呢。

裴镇看?它们几遍,也?有点嫌弃。

“明年田猎再?抓些?进来。”今年是不行了,今年太忙,没那?个闲功夫。

越姜低低弯了下?唇,笑意浅浅。他倒是也?知道自?己此行有错,没指着跟前小猫三两只硬是狡辩异兽成群。

裴镇看?见了她?的笑。

表情微顿,不由得多瞥她?几眼,心想胆肥了。

“行了,走罢。”低哼一句。

当先已走在前头,这时倒是不拽着她?了。

越姜巴不得他不拽她?。

被他拽着走路跟赶命一样,气喘吁吁。

她?慢慢走在后头。

裴镇走出几步发现她?没跟上来,于是又停住,转头来盯她?。但被他盯着她?却依然是慢腾腾的走,都不知道加快几步。

就她?如此速度,挪到太阳下?山都挪不到北章台!

低低暗哼一声,过来一把又拽住她?的手?,大步而去。

越姜差点踉跄,懊恼,“走慢些?!”

裴镇步履稍慢。

越姜还是觉得他太快了,扭着手?腕想自?己走。

裴镇心说她?不知好歹,斜眼回头瞥她?一眼,拽得更紧。

……

终于上到辇驾,越姜一坐下?就大口吸气。

现在是丁点不觉得冷了,手?上热烘烘,脚上也?热烘烘,走得浑身都发热。

裴镇看?看?她?手?心里?的红,往边上一靠,长腿宽敞着几乎占下?一半辇,“不冷了,是不是?”

越姜一语不发,扭头看?边上雪景。

裴镇横揽着她?的肩膀拉过来,看?着她?眼睛,“嗯?”

越姜心想他不依不饶。

哼声一句,勉强:“嗯。”

裴镇笑笑,摩挲摩挲她?肩头,“你就该多走走。”

“成天用炭火取暖,越暖越怕冷。”

歪理……越姜暗暗嘟囔。

回到北章台。

当晚,除夕夜宴,宫中人少,只裴镇与越姜相对而食。

裴镇自?斟自?饮,偶尔用几口饭。

但喝着喝着,觉得没趣,瞥她?一瞥,酒瓶子往她?杯子里?再?注一回酒水。

“陪我一起喝些?。”

越姜:“……已经喝过一杯了。”

那?杯是岁分酒,是除夕夜里?必须得喝的,因?此他刚给她?倒时她?也?就喝得痛快,但这时不行了。

裴镇点点头,长腿懒洋洋撑开,“嗯。再?喝一杯!”

越姜不喝。

裴镇掀一下?眉,定定看?她?。

越姜还是不喝,喝了谁知道会不会过会儿就醉了,中午时还喝了两杯椒柏酒呢。

裴镇从喉咙里?撇出一声轻哼,托起她?的杯子一饮而尽。

他喝酒就像喝水一般,从来都是饮得面不改色。

在他把那?一瓶都喝完后,越姜怕他吃醉了本性?毕露,不由得多嘴一句,劝他:“饮酒伤身,您少喝些?。”

裴镇点头嗯一声。

但才嗯完又冲宫人示意,示意她?们再?捧壶酒来。

越姜暗暗皱眉,还喝……

裴镇心懒意懒的靠向后边,目光睇过来,“放心,这点酒醉不了我。”

越姜觉得他现在就有点醉……实在是拦不住他,待宫人们把酒送过来后,她?轻声吩咐她?们,“去备热水,等会儿陛下?喝完了泡一泡,也?好解乏。”

“是。”

裴镇挑眉。

越姜在他的目光中已经放下?筷子,“您吃罢,我用饱了。”

裴镇看?一看?她?的碗里?,已经吃光了。

嗯一声,但拽住了她?手?腕,示意她?陪他再?用一会儿。

就这般拽着她?一边手?腕,他又喝了几杯酒。

但一个人喝着实在没意思,才一半下?肚便放了杯子。

微微眯眼,有一搭没一搭把弄着她?的手?。

越姜见状叫宫女?去拿衣裳,同时冲裴镇道:“您去泡泡罢。”

裴镇懒声:“嗯。”

知她?已经洗过,也?就没说什?么让她?一起的话。往后退开凳子,直腰起身,他大步往浴所?去。

窄腰长腿,背影很快消失。

……

裴镇在池子里?泡得浑身松懒,脑袋也?有点发空。

两刻钟后,起浴,裹上衣裳回寝宫。

被寒风吹得清醒了些?,但……依旧心粗气浮,浑身发懒。

一路走到殿内,入得寝殿时,正见越姜守在矮榻灯烛下?,在翻着本书打发时间。

除夕有守岁的规矩,需得过了三更才能去睡,而此时才是二更时分。

掀了掀身上好像有些?热的大氅,裴镇大步过来,才靠近便一把把她?抱住,搂着她?腰坐于他腿上。

与他面对面。

他的动作忽如其来,越姜全程有点懵,待他鼻息都凑过来了,才回神往后退一退,用手?隔着他的肩。

他不是说那?点酒不会醉?

裴镇是没醉,但有些?想闹闹她?。

鼻息再?次凑上来,亲亲她?嘴巴。又离开,靠着她?额头说话,“困不困?”

气息洒在她?跟前。

越姜下?巴往后避一避,“不困。”

动一动腰,又说:“放我下?去。”

裴镇不放,现在就想她?这样坐着,怀里?这个软绵绵的,抱着舒服。

就算什?么都不做,只这样也?觉得很放松。

再?亲亲她?嘴巴,叹一声,抱着她?靠着往后倚,“就这样坐着。”

可?周围空间如此之大,何必两人非要?挤在一处……越姜不想这样坐着。

这不是引火烧身么……

“我重,还是放我下?去罢。”她?好声好气的商量。

裴镇不言不语,只摸摸她?下?巴,接着又来吻她?。渐渐的,他加深,重重扣紧她?后脑。

越姜心脏微缩,半晌,别一别他的肩。

裴镇低睨她?一眼,抬起她?脑袋埋头继续咬她?的唇。

越姜唇上麻麻痒痒,男人的气息沉重,她?的鼻端全是他的呼吸。

不消片刻,肩绵颈绵。

她?抿抿唇,沉沉冒气抵住他额头,大幅度后退远离。

裴镇又追过来亲她?。

越姜要?闷死了,她?呼气躲着他,“早上才有过,今日歇歇!”

“嗯。”又堵住她?的嘴。

越姜露牙咬他。

是,这些?在成亲后都是天经地义,可?也?没他这般成日胡来的啊!

裴镇完全没防备,不禁吃痛。

舔舔那?一个牙印,退开眯眸看?她?。

上一回她?咬他还是十一月的事,但那?时是两人未成亲,她?咬也?就咬了,情有可?原。

可?这回两人已经成亲了,裴镇皱眉盯她?。

越姜双颊染着红晕,由他盯着。

两人之间一时沉默无话,还是裴镇又道她?一句“牙尖嘴利”,才打破殿内的寂静。

他权且松了松她?。

越姜赶紧跽坐而起,顺道整理整理衣裳。

这么一通下?来衣裳有些?皱了。

理好后,她?下?榻。

裴镇拧眉,拉住她?手?腕,“去哪?”

越姜脸颊仍余红润,低头穿鞋的功夫简单答他,“喝水。”

嘴巴里?又干又渴!

裴镇点头。

越姜踩进鞋里?,起身。

刚走出几步,身后他的声音又来,“给我也?倒些?。”

越姜心下?低哼。

但不情愿,也?还是给他倒了一杯,谁让他是天子。

不过才给他她?就坐到一边的圆圆矮凳上去了。

四周无凭立,更无多余空间施展,他总不能还来。

裴镇睨她?一眼,确实无甚动作。

他往旁边靠,一条长腿搁满矮榻,把她?之前看?的杂记拿起来翻。

屋里?静悄悄只余翻书声。

……

二更天尾声,越姜坐在矮凳上忍不住打瞌睡。

她?毫无察觉,只偶尔脑袋一点一点,身子还偶尔摇晃。

裴镇眼睛没意思的从书上挪开时,就见她?半闭着目,困得脸颊微红。

手?上的书扔了,过来。

越姜梦中忽觉脚步一轻,吓她?一大跳。

脚上动一动,醒了,眼睛睁圆与裴镇对视。

裴镇乜她?一眼,继续大步走向榻边。

越姜明白他是想把她?放到榻上,揉揉眼角,含着困意道:“只剩半个时辰了,我不睡,再?守守。”

“不差这么会儿时间。”

把她?放到榻里?,掀起一边被子直接盖上,下?巴点一点,他道:“想睡便睡。”

越姜摇头,不行的。

往年年年守到三更,这是规矩。

坐起来,跽跪着醒醒神,“嗯,不差这会儿时间,我再?守守。”

偏要?强撑……裴镇也?就由她?。

不过他不爱在榻上坐着,总觉得床榻就该是歇躺之地,坐在榻上容易让人懒了精神。

于是又坐回矮榻上,重新捡了那?本书来看?。

看?过几眼,再?次扔开,穿着鞋去一边的架子上捡了本四时农书来瞧。

这是他头一回看?农书,翻的哗啦啦。

才翻几页,拧拧眉头,再?次重新一字一句的仔细看?。

他打小看?的最多的是兵书,农书……还是头一回,不晦涩,但进脑有点难,才看?过就忘,需得重复多瞧几遍。

凝起注意,时辰不知不觉过去,等他觉得眼酸了从书中抬头之时,才发觉三更已到。

往龙榻上看?一眼,被子已经有了鼓包,她?睡下?了。

裴镇还不想睡,于是继续精神抖擞的翻书。

……

越姜睡得香甜。

但也?正是她?酣然无梦之时,忽听一声冷吼,“滚!”

声音铿锵,如山林啸虎,她?眼睫微抖,一瞬间醒了。

越姜当然知道这是裴镇的声音。

在这寝宫之中,也?只有他敢发出如此大的声音。

心跳轰然,心想谁惹他了,惹得他怒气如此之盛!

赶紧起身,匆匆下?榻想看?看?是什?么情况。

殿内无他,刚刚的声音是从外面传来的。

越姜囫囵披衣,鞋子都没穿整齐就出去。

小跑一阵,才出内寝便看?裴镇持剑冷冷立于最中,而在他跟前,正跪了一地的宫人内侍,俱是战战兢兢。

而其中一个,被削了半边耳朵,正鲜血淋漓躺于地上,惨叫不止。

“贱奴,妄感窥朕行踪,死不足惜!”裴镇冷眸,忽地,剑身往前一横,一掀一刺,顿时,内侍血如泉涌,顷刻毙命。

殿内鸦雀无声,久久未有人言。

越姜的呼吸同样紧紧屏住,站在那?一声也?不敢出。

裴镇仍旧死死盯着内侍,心中厌恶至极。

他恨不得把他五马分尸!

阉人岂敢!

他刚刚怒声骂出的那?一句,其实尚且是说轻了。

这狗贼岂止是窥探帝踪,他是在窥探帝王房内之事!

才他又看?了半个时辰的农书,实在觉得这东西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看?进心里?去的,也?就先熄了烛火。

熄了烛火后他就回榻上了,打算睡觉。

可?搂上她?之后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白天睡得太多了……这几天政事也?较平日更少,身上丁点不觉得乏,于是这会儿完全没困意。

没有困意便想做点别的。

毕竟长夜漫漫……

盯着她?,翻身过去。

但她?可?能太累了,竟然没被闹醒,只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身上绷的慌,不是滋味,鼻息嗤嗤的呼了好几下?,他的呼吸声在殿内愈来愈响。

正在他想摇晃着把她?弄醒之时,忽然,听到极细微的动静。

确实是极细微,若非她?此时未醒,他真与她?闹起来,他肯定听不到这股动静。

毕竟每每与她?在一处时,心神都微有松懈,不大顾得了周围。

裴镇眼神一刹那?变利,盯向动静来源之处。

他凝一会儿,鼻息依旧嗤嗤,响在大殿内。他怕那?贼人因?他突然安静有所?警惕,所?以一边继续沉重呼吸,一边轻轻下?塌。

殿内今夜未留烛火,黑不见五指。

他黑眸沉沉,悄无声息靠近,待只剩一步之距时,豁然,把门一推,飞脚踹上一个欲要?逃跑的黑影。

而此时十几步外另两名宫人,见此情状是完全懵住,彻底呈宕机状态。

呆木良久,浑身颤抖通得一声跪下?去,抖如糠筛。

裴镇踹倒了内侍后,冷冷高呼来人,命人去他屋里?搜寻。

“是!”大殿外值夜侍卫冷汗涔涔,立即带人去搜。

不止搜了那?内侍的,他还把所?有内侍的东西都搜了一遍。

这是惯例。

甚至宫女?那?边也?有人带着搜,只不过是李媪和女?侍领人,并非是朝廷侍卫。

不出一刻钟,从这些?内侍屋里?翻出不少东西。

内卫领头之人捧着所?有搜寻出来的不合宜之物,快速到陛下?跟前,垂首屏息。

裴镇冷冷扫过几本搜出来的东西。

翻到前几本时,没什?么问题,不过是内监们淘来解闷的玩意,无伤大雅,但当看?到其中一本书内藏得紧紧的内页时,瞥着上面一字一句写得东西,裴镇心头暴怒。

阉人岂敢!

怒得手?上筋络都暴突而起,他一把拔下?一边马岩庆捧来的重剑,怒目冲阉贼耳边一削,便削下?他半边耳朵。

但,怒气犹未消失。

裴镇目眦尽裂,手?中纸张猛抓,皱捏成团。

他们岂感,岂敢!

上面的字字句句,写得是越姜特征,她?的样貌,她?的体态身形,她?的举止神情,种种种种……事无巨细!

再?接着,便是他与她?偶尔行事时辰。

这狗奴才,趁着值夜的功夫偷听,转头就细细记下?来。

裴镇是真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但幕后主使尚且未问出,只能强忍着怒气。

冷冷盯他,剑尖再?次靠近,“谁指使你的。”

内监早已疼得满地打滚,没了半边耳朵,他直接连话也?听不太清。

只目中看?到天子再?次持剑逼近,毛骨悚然,惶恐至极。

连连后退,口中大哭求饶,“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谁指使你的!”裴镇再?问一遍。

目中凶意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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