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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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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里的戏又不着重拍手。顾绥都乐了,你怎么回事啊?怎么那么关心我了?说什么话?我以前不关心你?周扬说着,转了转话头,无奈道,也是我女朋友关心你,天天嘘寒问暖,让我好好地伺候你!我都没这待遇呢。顾绥若有所思,你女朋友是我粉丝是吧?还问?之前不就知道了嘛。那你怎么不给她要签名什么的?切,我要是给她要了签名和照片,那她拿了签名直接甩了我怎么办?我还得有点利用价值呢。顾绥忽然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行吧。那我先去拍戏了,你可以早点回去,不用等我。哦。对了。顾绥走了几步,蓦然想到什么,转身道,你拍的那些照片还是别发了,我也不想打同情牌。行吧行吧。对了!你又干嘛?颜寻要是问你,你别跟他说我今天拍了什么,省的他瞎想,回去找我的事儿。周扬想着,原来顾绥还有怕的事儿呢,他一直以为他天不怕地不怕呢。他整理着医药包,看了看时间,正好是十一点。周扬刚出了剧组的门,打算给女朋友打个电话一起吃饭,手机屏幕上忽然亮起一个人的名字。真是说谁谁到。颜寻八百年不给他打一次电话,今天就打了。喂,颜董,您什么事儿啊?周扬接了电话,想起来顾绥跟他交代的事儿,有点心虚,语气都弱了。第147章 颜董的电话(下)顾绥中午匆忙在剧组吃了盒饭,下午的时候便继续紧张地拍戏中。《长相思》剧组已经快要杀青了,但要补的戏份依旧很多,关于那段时间的戏份王昀还有很多地方不满意,力求让他做到最完美。顾绥之前的减重也是为了拍那段时间的戏。那是个人命不足轻重的年代,人们有一种天生的孤独感和恐惧感,生怕融入不动集体。也许那些打压柳摇春的人其中也有同性恋,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唾弃他是精神变态,是不正常的人,骂他是兔子。在那些同性恋还未去病化的日子里,人们对这种事情感到不可思议,那些和他们不一样的人,喜欢同性的人,在他们眼里是肮脏的,变态的,不应该存在的,所以理所应当遭到暴力。当别人开始将这种不理解转变为暴力的时候,他们只知道,跟着集体就对了,因为大家都这样。一个人诉诸暴力的时候,其他人也许还在犹豫,但只要身边的人都不在乎,或者都上前动上手脚的时候,这种公开的暴力好像忽然不算是暴力了,而可以称为是一种信仰。人们擅长喊口号,也擅长把集体的荣誉吹捧到无可附加的地位。他们本身没有什么出色的地方,但只要是集体有了荣誉,他自然而然地也沐浴在那荣光之下了。柳摇春不知道他是被谁举报的,也许是戏班子里以前眼红他的人,也许是他的邻居,也许只是听到风言风语,想要立功检举鸡奸罪犯的人。但不管是谁,他一夕之间被剥夺了所有的话语权。家里私藏的文人书画、古董、戏服、头面,还有西洋的钟表、留声机、发油全都被砸了,就在他外面的院子里,那些人恶狠狠地瞪着他,逼着他用受伤的手划着火柴,把那些家私全都烧掉,因为他们说那些都是他的老相好送他的东西,必须全都毁掉。白色的烟雾升起,像是天上漂浮的云彩从地上慢慢升腾起来。他麻木地念着那些人让他说的话,宣布和过去的生活一刀两断。顾绥看着新改的剧本,心中像是沉甸甸地被压了块石头。《长相思》剧本里写的不是夸张,相反,剧本里所描绘的暴力和愚昧不及真实故事万分之一。在那个时代,同性恋没有权利,也没有能够生存下去的机会。如果被发现了不止要遭受到其他人的白眼和厌恶,重则还会被拳脚相加,或者是被送入监狱,暗无天日地过接下来的一生。也许那些打他的人都不是执法者,是没有那些权利的,但是法不责众,作恶的众人拍拍屁股都散了,只留下无言的废墟和疲倦的心灵。顾绥下午是拍的在街上被拉上去游行的一场。他的脖子上挂着大大的木牌,上面的罪名让他恍惚,好像不认识字了,只看到流氓鸡奸犯几个字,牌子最下面的柳摇春三个字用红色的朱笔打了一个大大的叉。木牌是用铁丝穿起来的,那根铁丝细细地,看起来很普通,但当铁丝悬着沉重的实木牌子往下坠的时候,那根细铁丝便深深地勒进脖颈里,嵌出一道长长的血痕,肉被挤到两边,像是硬生生要把脖子从后面切断。他低着头,脚步沉重,吃力地走着。后脖颈上的疼痛随着走路的频率加重,每走一步都像是有刀子在割一样。烈日炎炎,阳光谣言得让他无所遁形,他每每低下头,又被呵斥着抬起头来!,只能局促又窘迫地对上周围赤裸裸的目光。柳摇春,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名字。呵,哪里正经得了?以前可是唱戏的呢,唱那种不要脸的戏的。听说还是一个他那个男的情人还是国民党军官,他是那个军官养的兔子,呸耳边讽刺嘲弄的声音刺耳地传来,像是针扎,柳摇春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一步步麻木地走着。这不知道是游行的第几条街道了,他的头发上、脸上、衣服上乱七八糟的,有菜叶和砸得稀碎的烂鸡蛋,在大太阳下已经有些发臭的趋势。他起先还会擦一擦,后来就很麻木了,因为擦了就会挨打。顾绥在拍这场戏的时候,不知道要怎么演成面色苍白,汗流浃背的样子,化妆师也总是化不自然,他想了一个最笨的办法去借了个大棉袄,中午的时候裹着棉袄在大太阳下晒,直到满身是汗,唇色发白的时候才肯脱下衣服,进了房间。旁边的工作人员们看着不忍,要给他递水和毛巾,他摇摇手,没要。王昀也皱着眉头,说要是他晒得昏厥了,还得送去医院耽误拍摄进度。小老头话说得不中听,但眉宇间的关心却不是假的,顾绥心领了他的好意。但他在晒的时候,都在算着呢。他了解人体的极限,知道什么时候是恰到好处的时候。镜头前,柳摇春的头发都湿漉漉地,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脸色疲倦而麻木,像是好多天都没睡觉了。特写的细节里,几滴滚落的汗珠蓦然落到铁丝勒着的伤口处,青年微不可闻地颤抖了一下,疼得紧咬着唇。终于游了几条街,到了批斗的高台前的时候。柳摇春听到耳边有人厉声呵斥他跪下,他看着台下的看客们,一张张陌生的脸孔似乎都长得一模一样,竟一个个都是没有鼻子、没有眼睛也没有嘴巴的。他看着看着,忽然笑了一声。就算是被日头晒了那么久,就算是他的身上又脏又乱,头发被人扯得掉了一大绺。当他笑起来的时候,还是那样俊丽,像是秋日里枝头明亮的榴花,让人移不开眼。押着他的人忽然看愣了愣,忘了要他跪下了。看什么看?就是个勾引人的婊子!变态!尖利的女声传来,一个留着短发,脸上黑兮兮的女人忽然骂起来,手里的木棍横扫过去,重重地打在他腿上。扑通一声,柳摇春终于如她所愿跪下了,或者说倒下。有人把他的上半身扶正,以好让下面的人看清他的脸,让那些唾弃和讽刺目光更好地射过来。他和其他人是反过来的,女人们更嫉妒他,也许是嫉妒他的相貌和身段儿,所以批斗的时候多是女人打他。而男人们都知道了他以前跟过男人的,看着人的眼神都带着些戏弄,虽然不乏有厌恶的目光,但也有好奇和狎弄。有个看着像是他们中间的领头人的小青年,长得满脸横肉,私下里跟他说要是他跟好一场,他就让他进监狱前少受点苦。柳摇春唾了他一口唾沫,带着喉咙里的血丝。代价是裸露着膝盖,跪在铺着玻璃渣的地面上,双手高高举起,举着几十斤的重物,地上一片的血。第148章 被发现了折磨人的办法有很多,在那个时代的花样尤其繁杂。他们把那些他们认为的不正常的喜欢同性的人聚齐起来,成排成排地打落他们的牙齿,揪掉他们的头发,在他们身上拳打脚踢。他们把那些人的家产都抄得一干二净,拿不走的就砸,砸不烂的就烧。他们让那些犯罪的流氓分子们写上万字的检举书,一个字一个字地在台上念,当着无数人的面把自己描述为畜生不如的渣滓,痛哭流涕地承认着错误,企求群体的原谅。他们会在人昏迷的时候忽然放开双手,让他跌得头破血流。有人被剔了阴阳头,经常遭着毒打,被罚打扫臭气熏天的厕所,内裤上缝上兔子尾巴去,屈辱地被迫学着兔子的样子便走边跳柳摇春每天听到最多的消息,就是谁谁谁畏罪自杀了。他经历过的比绝大多数被改造的人都要多,因他是很出名的同性恋犯人,是国民党军官的情人。在那些年里,很多人都死了。柳摇春没有死,他活下来了,还带着最后一丝念想活下来了。因为傅淮生还没回来呢,他让他等他的,他一直在等着,从来没有离开过。顾绥拍完一天的戏,只觉得比平时都要累得多了。游行的戏都是按短镜头来拍的,因为那铁丝做不了假,虽然木板是做成实心的样子,其实很轻,当铁丝在脖子上嵌着的时候也很不舒服。整场戏拍下来的时候,顾绥往后颈上一摸,摸到一道深深的痕迹,有点忧心今天晚上该怎么回家。要不然就不回去了。顾绥在心里想着,又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颜寻知道他今天是来拍戏的,不回去说不过去。他叹息一声,只好想着在下了工之后买个高领毛衣,穿着回去。王昀还在看着他下午补拍的游行戏,表情肃穆,点着头,还可以,这些也差不多了。等你明天来的时候,咱们就拍老年的戏,好吧?嗯。把台词记清楚,咱们时间不宽裕了,想要赶着下年的奖,尽早送了片子去给人过审。你以后最好都一次过,还有,替身不要请。王昀语重心长地说,这么多戏都熬过来了,以后的戏也没多苦的了,我还是觉得替身的感觉不对。顾绥点了点头,您放心,我不会用替身的。他说着,笑笑,笑容却有些无奈,道,都是娘生爹养的,谁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呢?我也不舍得让那些小孩吃这份苦。顾绥看到那些做武替、裸替、甚至还有打替的演员,几乎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脸庞还稚嫩,因为大牌演员们不想演挨打的戏,就找他们帮着挨打。顾绥觉得自己虽算不得是悲天悯人,却也不忍心用替身。他下了工,先是去买了件高领毛衣,当场便换上了。一进门,他都想好说辞了,换上拖鞋,脱了外套往屋里走到时候,还特意往上拉了拉高领的毛衣,语气轻快地,颜寻,过来!看我新买的毛衣好看么?外面好冷啊,我颜寻冷着脸走过来,忽然把他的毛衣领子往下拉。顾绥忙抓住,你、你干嘛?我还没吃饭呢。挡着干什么?青年的脸沉得跟暴风雨来临的前夕一般,乌云密布。顾绥有些心虚了,脸上的表情却还是从容地,抓着他手的大拇指指腹温柔地在青年手上摩擦着,轻声说,怎么了嘛?我今天有点累,有事儿明天咱们再说。颜寻把他的手握住,别骗我了,我都知道了。你知道什么了?顾绥有点头疼。你上个月说在h市赶通告,是在赶通告吗?是啊。顾绥硬着头皮撒谎。他今天浑身都酸疼,尤其是膝盖和脖子,简直是火辣辣地疼,不知道有没有见血,只想回床上偷偷上点药躺着。颜寻静静地看着他,那目光让人无所遁形,虽然什么话都没说,却好像看破了顾绥所有的伪装。你的赶通告就是在酒店里赶的?颜寻平静地问他一句,像是没有一丝感情的波动。顾绥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你知道了?穆澜跟你说的?他也知道这时候狡辩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还不如坦白从宽,青年有时候精得要死,比他还像个狐狸,盘问起来什么事情的时候,简直没他问不到的。顾绥也不打算怪泄密的人,毕竟他知道再怎么着颜寻也是活了一千多年的仙了,要是想做点什么,这个世界的人很少有人能拦得住。他叹息一声,说,好吧,我那时候是怕你看到了之后难过,就没跟你说。现在呢?现在你不都知道了么。还打算瞒着我。颜寻拉着他,小心翼翼地让他坐在沙发上,递过来一杯水,那动作轻得让顾绥都要以为自己是什么重症病人了。你那么小心干嘛?顾绥乐了,我又不是瓷娃娃,还能碰碰就碎了?别说了,喝水。颜寻命令着。顾绥捧起那杯清水,温的,正好入口,他慢悠悠的把一杯水喝完,解了嗓子里的干渴。刚放下杯子,就对上青年微微拧着眉头的脸,今天拍了什么戏,有什么受伤?老老实实地说。顾绥的表情有点委屈,卸下伪装之后,小声说,疼。哪儿疼?颜寻一下子急了。这儿,还有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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