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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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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些话他都不能说出口。顾绥嗯了一声,那些记忆像是隐藏在水雾朦胧下的幻影,稍微一碰似乎就要碎了,他无从遍寻,但总觉得就在那里。他知道现在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整理了一下心情,推门出去,一抬头却看到青年笔直地立在门前。颜、颜寻?顾绥有些惊讶,转而是些许的愧疚,他刚刚只想整理记忆,却忽略了他,连句解释也少。难为他还在这里等着他。颜寻看到他时,本是想转身就走的,但顾绥眉眼间未褪的惘然让他的脚步如同被粘住,始终没有为了面子上的好过转身就走,甩下脸色。颜寻轻声说,林导在等你。我这就去。颜寻跟在他身后,猝不及防,前面走着的青年一转身,却是张开双臂,揽上他脖颈将温软的唇欺上来。对不起。顾绥在他唇间含糊说着,又让你等了我了。颜寻匆忙用余光往周围看了看,没有工作人员,才直接揽着他腰,把他抱起来就进了试衣间,关上门。顾绥蓦然被年轻人抱起来,吓了一跳,但老脸却不会红,依然揽着他的脖颈死赖着不下来,像是怕他把自己给摔到。这次是你惹我的。颜寻把他放下,抵在墙上,唇便强硬地吻上来。顾绥坦然地抱之以缱绻万千的柔情。颜寻的吻是极具有侵略性的,带着清苦的气息欺上来,不容拒绝。顾绥以完全的包容,伸出一截灵巧的软舌去诱他,诱到了便用整洁的贝齿在那舌尖上咬一下,引得青年吃痛,却依旧不放过他。颜寻起初的手是放在他肩膀间,后来也许是觉得不方便,便让他继续环着自己脖颈,双臂紧紧拢着他窄腰,蹂躏着那薄唇。顾绥感觉身上热起来了。他咬了下青年的舌尖,力度稍微重一些,手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放开。颜寻恋恋不舍,不得不放开他,眼神湿漉漉的,又深沉如古井之水,不动波澜。你是要吃了我?顾绥轻轻喘了口气,有些埋怨地看着他,那么久,我气都要断了。颜寻说,不要说这种丧气话。他的神色格外认真,划过一丝不可见的伤痛,专注地看着顾绥。顾绥本就中意他的模样秉性,也不是柳下惠,他哑声说,再这么看我,是要付出代价的。颜寻说,什么代价?他问得无邪,恍若稚童。顾绥笑了,明媚了一方天地,纤尘不染。而那双修长的手却一点不规矩,顺着青年的玄色的衣袍笼上去,微凉柔软的手从他腰畔抚上,往上蔓延。你的后背湿了。顾绥说的很正经,却手下的动作却不正经,怎么流那么多汗?外面那么热,你还等着,不是自找罪受么?他的手指虽然冰凉,但所到之处,却让颜寻背脊处烧起火来。他要抓住那只做乱的手,却被顾绥命令着,不许。顾绥继续说,再乱动,你的补偿就没有了。颜寻放开手,破罐子破摔似的。任君宰割。顾绥笑笑,在他眼睫上轻吻一下,说,我怎么舍得。他另一只手覆在青年要害的地方,感觉到那处的回应,更加放肆了起来。唔,年轻人顾绥是主导者,云淡风轻地看着青年被他一步步地引入泥沼中,低声说,血气方刚。颜寻注视着他,那视线让绥这只老狐狸都觉得炽热的过头了,好像他欲望的佐餐就是自己一样。青年终于在他的引导下释放出来,那一刻低垂着头,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顾绥好笑地看着他,抽了纸巾把手上沾上的东西擦干净,故意要逗他,轻声在他耳边呵气,怎么了?恼我这个坏人了?你胆子也太大了些。青年许久才抬头,素来寒雪般的面容上多了一丝晚霞映照的颜色,接过顾绥递来的纸巾。顾绥说,左右你今天上午也没戏份不是么?颜寻不回答,说,你再不走,林导要着急了。唷顾绥捏了一把他耳垂,说,卸磨杀驴,过河拆桥,颜大董事长真是厉害。颜寻说不过他,只能轻了语气,你快去拍戏吧,不要耽搁了。他是一时无所适从,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样顺从了,脑子里有点乱,要整理一下。顾绥已经从刚才的失落中走出来,但某人又钻进了牛角尖。顾绥尽情揩了一把美色,心满意足,以此来忘却刚刚的失落惘然。他总是得过且过,珍惜每一刻的韶光,不愿为以往的事情停留。走出门的时候,顾绥到旁边的洗手间去洗了一下手,指尖似乎还留着灼烫的温度,心猿意马。第043章 对戏和林静升让舞蹈老师排了好几次剑舞,总算是可以入眼了,但还是觉得不及顾绥,有那种盛唐时侠客千里不留行的潇洒落拓之意,总是脂粉气太重。但他也不能让顾绥给徐亦瑶作舞替,这两人的身形差的也太多了。舞替老师被林静升挑了好长时间的刺儿,觉得有些失落,她总是做不出来刚才青年舞剑时那样英气又不失风情的动作。顾绥来了之后,舞替的愁眉苦脸就变了,像是拨开云雾,重见天日,顾老师,你有时间吗?顾绥心情已经平静下来,点头。我想问一下。您是师从何人的剑舞呢?舞替也是从小学古典舞的,一直被誉为是古典舞界的女神,尤擅长袖舞和类似剑舞一类的武舞,自视甚高。不想却看到一个外行都比她舞的好,当即不耻下问,想要拜个名师。顾绥怔了怔,他也不知道,只好说,家师已故去了。舞替连忙道歉,说自己无心冒犯。顾绥宽解她,看到颜寻已经换上了他来时穿的一套西装,手里拎着戏服,沉默地往片场外走。他的助理跟在他身后,对导演解释,林导,颜董工作忙,离不开,我们下午再来。林静升本来就想着上午没他的戏,不需要他过来的,但颜寻却坚持来了,不知道他怎么中途又回去了。他看到青年臂上搭着的玄色长袍的古装戏服,喊,哎,颜董,戏服落下了!但颜寻跟逃似的,长腿迈开,只留一个修长的背影。林静升嘀咕着,说走就走,怎么把戏服还带走了呢?反正这剧都是颜寻出资的,林静升也没说什么。这部剧的戏服道具不少都是颜寻亲自置办的,像顾绥身上那一套衣裳和玉佩,还是颜寻找了老手艺的匠人亲手做的,袍角的纹绣都用的苏绣,精致繁丽。顾绥当然知道其中缘由,但装不知道,心里像有个小猫在轻轻地挠刮,有些痒。一上午,他应林静升的要求,在旁边指导着舞替老师的动作,终于是把第一场戏给过了。徐亦瑶在一边都看愣了,到最后只补拍了几个镜头,跟着顾绥的琴声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林静升看着上午一场戏的成片很满意,上午cut了不知道多少次,全是舞蹈老师和徐亦瑶的cut,顾绥却没出现一丝差错。他的琴音恰到好处,随着剑舞时而激昂时而舒缓,全都是配合着舞步,不争不抢。中午时,穆澜抽空来了一趟,很忙的样子,只来说了几句话就走了,叮嘱他现在不要在微博上回应,继续神秘。她又和导演简单地交流了几句,临走时,跟顾绥说,你看吧,两天之内,我必须把孟清给弄下来。要不然,以后就难了。顾绥不关心这些,只是让她注意着休息。他在想颜寻回去路上的窘态,以及,那脏了的戏服颜寻下午回来的时候,另换了一套西装,助理拎着戏服,那戏服已经被洗好烘干了。林静升没多问他上午的事情,等他做好造型,便指导他们俩先到一边去对戏,酝酿一下情绪。这一场戏是外景戏,彼时张岱已和江临寒结为好友,两人纵谈国事家事天下事,志气相投,但仍有不少分歧,互不退让。这也为好友之后的分道扬镳做下铺垫。张岱其人不似江临寒性格孤傲寡言,两人有了分歧,总是他不在意,随口提起别的话题。两人都知道彼此之间秉承的道义不同,但不妨碍成为好友。两人在夏日的西湖泛舟,倦时便抵足共眠在舟中,任由天近薄暮,看漫天星河,悄然私语,悠闲自在。这场戏要拍的就是那份闲情雅致。像是张岱文中写的,酣睡于十里荷花之中,香气拍人,清梦甚洽。林静升跟他俩说,随便他们躺在小舟上聊什么,越寻常越好,轻松一点。颜寻有些不自在,那木舟不算大,承载两个成年男子有点拥挤,两人难免要挨着。他让林静升给他加和顾绥的对手戏,没想到编剧加的戏,那么那么基。颜寻想到这个时代的流行词。第044章 一刻千金顾绥已经换下了上午的那套戏服,穿了一身月白色长衫,一头柔顺的墨发随意地挽起来,添了几分出尘之意。林静升说这场戏会用到俯拍和全景,让他们不用在意细微的动作,只是大致地在舟中闲聊就好。顾绥先步入舟中,小舟如一尾细叶在向晚的江面上飘着,他踏上去的时候摇摇晃晃,白衣翩然,仿佛下一秒就要羽化登仙,不在人世。颜寻在他上船的一刹弯腰替他提了下衣摆,不至于衣角被弄脏。顾绥腰身一斜,回身对他一笑,那一笑是那般的好,让人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心。眼眸弯出浅浅的弧度,如将要映在江心的弯月。真是人间无对,一刻千金。颜寻躺在他身畔的时候,江心是白茫茫一片。六月份长长的暑天过去了,夜间的时候竟是那样静谧,安详,日暮的风送着荷香到两人身畔时,周围似乎都香得起了雾。颜寻想起以前,绥跟他说过好几次姑苏城的蜿蜒水道,说那清凌凌的河畔都是白墙黛瓦,十里皆是冒着炊烟的人家,河边卖的是菱角、马蹄、和沾了昨夜新露水的杏花枝。他说他得了闲总有一日要带他去看看人间的好,不让他总在仙界,待得一丝人气都没有,净是不近人情的孤高。颜寻等了很久,可他却始终没得闲,他就再也没去过他口中说的温柔万千的江南。颜寻看着天边烧成一片的云彩,侧了侧头,注视着他的侧脸,问,你顾绥转过头,什么?他被余晖镀了一层淡淡的光,整个人愈发柔和起来,像是不可捉摸的云彩和舟下慢慢荡起的波澜,不知何时就要消失不见。颜寻对他说,只觉得你这一刻还是属于我的,整个人。顾绥笑了,想什么呢?他的目光落在渐渐褪色的火烧云上,说,我不是属于任何人的,你也是。颜寻沉默了很久,没有说话。倒是顾绥又开了口,他很坦白地说,其实,刚开始我是故意的。他是故意要选了他对戏的,而不是所谓入戏的借口,也是存心对他不理不睬,却在不经意间撩拨他绷紧的神经。顾绥从第一眼就看出这个年轻人对自己的心思不一般,这是一种天生的直觉,在觉察到时有一种隐秘的骄傲。他总是有人喜欢的,而且,其中不乏优秀聪明的年轻人。他生来就有一种无形的高傲,因为知道自己是不同的。颜寻视线转到一边,只说,我知道。你不生气么?顾绥笑着说,我以为被欺骗,至少要生气一下呢。颜寻摇摇头。他等这一刻已经太久了,又怎么会生气。就算知道他对自己是用了计,不是单纯的喜欢,也甘愿走进他的陷阱里。颜寻只对他说了一句,只要你现在还记得我。他说的很认真,然后轻轻地说,以前的事,就不用再提了。顾绥不太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他以为颜寻说的是原主以前的感情。原主谈过两次恋爱,都是无疾而终,至今单身。以前的恋情自然不会再提。他也说,好。他在遇到喜欢的人和事的时候,总是不会轻易放手的。更何况,颜寻不会给他带来任何麻烦,他能照顾好自己,不让他分心,还能帮他在这条路上走的更远,更长。清月不知何时已经爬上了树梢,漫天都是星子,在江面上,那月色星光仿佛都闪着水气。这是林静升特意找的一个载遍了莲花的大湖,花了大价钱,包了下午和晚上。他们现在不是在拍戏,好像真的是生平知交的挚友,闲谈时谈月,谈水,谈江面上的荷。颜寻听到了导演那边在喊卡,他有一瞬不太想起身。他坐直起来时,顾绥还懒洋洋地躺着。颜寻说,要走了。顾绥伸出一只手,颜寻接住,郑重地像是举行仪式一般,用了力气把他拉起来。顾绥在站起来那一刹,坏心思地把他往自己这边一拉,青年身形不稳,差点倒在他身上,稳住身子的时候也是无可奈何的。顾绥拿过他身边的木浆,要把随波乱荡的小舟划到岸边,认真地说,你生的这样好,刚刚那一瞬,真如花移日影倾斜,遍身都是清光。颜寻却是意识不到自己的好,只觉得他是谬赞了。他问他不相干的事情,今晚,有约了吗?顾绥一愣,船到岸了。他问了问旁边的工作人员,现在是几点了?六点半。工作人员看了看表。顾绥想起和陈广约的时间到了,他现在还在剧组旁边的酒店等着他呢。他有些抱歉,今晚有些事情,下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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