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一脸惊恐,衣衫凌乱,身上的男人却野兽一般攻城略地,征伐自己的领土。他就像一把剑一般,一次又一次占领着自己的领土。哭喊声渐渐变成呻-吟声,期间夹杂着泥泞的水声和男人粗壮的低吼声,不绝于耳良久,天空中几缕阳光穿透密布的乌云射进这片领域,乌云散去,苍穹之中霞光映照,仿佛前不久的黑暗只是恍惚之间的错觉一般云修真尊已经穿好衣裳坐在一旁的桌前,他眉头紧蹙一眨不眨看着床上了无生气的花斯年。花斯年的衣服并没有全部碎掉,可也被撕扯地差不多了,零零散散挂在身上,全身泛着苍白的光,表情惨淡,仿佛下一刻就要死去一般。他烦躁地揉了揉猩红的长发,急躁地三步并作两步离开房中。填充着甜腻味道的房间再次恢复沉溺,花斯年失神地擦掉嘴角的口水,长叹一声,[终于终于正儿八经来了一次,太感动了]可:[]作者有话要说:回来了,想我没?第35章 我的美人师尊9花斯年咽了口唾沫,压抑住内心的兴奋。天辣噜!囚禁lay, 真带劲。脑海里的可来来回回走个不停, [完了完了, 全完了, 这下完蛋了。我这就向总局申请马上放弃这个任务离开这个世界, 这个故事已经完全崩坏了。]花斯年抹了一把脸,链铐发出蹡蹡的清脆碰撞声,[怎么了?]可:[元修真尊入魔了, 还怎么让他历劫成功飞升仙界?][我们离开这个故事后会如何?][重置, 所有的一切都将进行重置。任务判定为失败, 我们领取相应的惩罚后会有其他圆梦仙人来重新完成这个任务。]花斯年听完顿时皱起眉头:[元修真尊虽然入魔了, 可本性还在, 说不定还有挽救的机会。]可:[此话怎讲?]花斯年:[你别看他刚才来强的时候表情那么凶狠,都是假的。关键时候该温柔的时候极尽温柔, 根本未曾伤及我分毫。]可:[这个大概除了你,还真没人能看出来吧][这个任务有时间限制吗?]花斯年问道。[没有, 除了试炼任务, 正常任务是没有时间限制的。我们在书中过了四五载,在我们的世界只是眨眼的功夫, 时空的错位有利于我们更好地完成任务。]花斯年:[所以即便我在这个故事里呆上数百年, 于现实而言可能只是几分钟的时间。我呆在这里或许还有一线希望完成任务, 可放弃任务就是失败了,你真的不想让我再尝试一下?于你我而言没什么损失吧?]可已经渐渐冷静了下来,它在花斯年的脑海中拉下脑袋看着地面, [斯年,你真是傻了,连我都看得出来,元修真尊很危险。我们虽然是书以外的灵魂,但也不是无敌的。寄存在魂龛中的书魂尚且能够动摇现实世界,这些书中的角色又有何不可?元修真尊是书中直逼仙界的人。一旦他伤害到你,你在书魂局里的灵魂也会受到波及。]花斯年却还是不肯松口,[我知道了,但现在还没有离开的必要。]可见花斯年意已决,只好耸耸肩无奈道:[那你就再在这里浪一阵子,不过我一旦发现事态不对,会采取紧急措施。]花斯年:[好!]就算平时再怎么嬉皮笑脸,可不得不承认。眼下能够帮助元修真尊的,恐怕只有他了。如果他都不行,就算再换多少人,元修真尊也只是重复一次又一次相同的煎熬罢了。说他自恋也好,自负也罢。他都希望由自己解元修真尊的心结。那曾经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已经因为自己的徒弟跌的比所有人都要低。不可否认,看到这样的元修真尊,他的确有些动容,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元修真尊被自己的徒弟祸害,自己又何尝不是?在自己的世界里,若不是自己的那个宝贝徒弟,他也不会那么轻易上了子车离殇的道儿,子车离殇的那个姘头也不会踏进他的宫殿时犹如入无人之境。花斯年的修为都被封住,再加上锁链上的禁制,想从这座宫殿出去是不可能的。要想见元修真尊,只有等着元修真尊来找自己。可自从那一晚上元修真尊强要了他之后,元修真尊再也未出现在他的面前。不过花斯年发现在他睡醒之后床边多了一件崭新的衣服,可因为身上绑着锁链,就算给他再好的衣袍,花斯年也穿不进去。如此任由破破烂烂的衣服挂在身上五六天,元修真尊终于出现了。红头发的元修真尊皱着眉俯视着花斯年,指着那些衣服道:为何不穿?花斯年耸耸肩,摇了摇自己的手链和脚链,师尊,我怎么穿?元修真尊愣了一下,手对着那件衣服轻轻一点,方才还叠放的整整齐齐的衣服就已经出现在了花斯年的身上。花斯年摸着身上的衣服,苦笑一声,师尊,何必如此浪费?你现在是想一直把我当炉鼎养着的话,每天这么撕碎衣服再穿上,倒不如干脆不穿。元修真尊浑身一僵,周身的黑气再次萦绕全身。只见元修真尊凭空消失,倏地便出现在花斯年面前,将他按在床上,掐住他的喉咙,不要试图试探我的底线,没有杀你已经是我仁至义尽。灼热的气息从元修真尊的身体传到花斯年这里,花斯年认真盯着元修真尊,突然爆发出一声怒吼,那师尊倒是说说为何要如此待我!师尊让我离开玄天阁,我便离开玄天阁。师尊让我同那女修虚与委蛇,我便同那女修虚与委蛇。师尊让我入万仙门,我便进去那个恶心的万仙门。我有多么讨厌那个门派师尊您知道吗?那种假仁假义的门派,我一刻都不想多待!可师尊让我去,我便去了。师尊您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还是说您一开始就是将我当做炉鼎豢养?!元修真尊冷笑一声,眼中红光乍现。只见他嫣红的嘴唇轻轻张开,一字一句道:因为你偷了七星龙鳞草,害得为师魂飞魄散啊,我的好徒儿。花斯年浑身一震,七星龙鳞草不是师尊让徒儿给那女修的吗?果然,元修真尊似乎知道了原剧情。元修真尊放开花斯年,重新站回床边,是啊,不让你把七星龙鳞草给那名女修,我怎么能改凌阳炎的命格?你曾是我最信任的徒弟,为师将你当成接班人培养,可你做了什么?元修真尊甩着长袖在空中一扫,半空中便出现了一串画面,那画面不是别的,正是原剧情里白雨偷偷取走整株七星龙鳞草,将它交给冉诗诗以及其后的剧情。花斯年看着不断变幻的画面,一直看到凌阳炎将元修真尊引进上古弑神阵中才停了下来。幻境放的时候,元修真尊一直盯着花斯年的脸,他以为花斯年会惊恐、看到自己剥他的皮时会愤怒,可在花斯年的脸上,这些表情统统没有出现过。有的只是一种低沉的悲伤,直到看到自己被凌阳炎陷害,花斯年的眼角滚下了两行热泪。那泪水沿着花斯年洁白的脸颊划过耳垂,落到床垫中,也滴打在了元修真尊的心里。元修真尊的心阵阵抽痛,竟是忍不住想要上去抹去他的泪水。压抑着这股念头,元修真尊撤去了幻境,当时魂飞魄散,我以为自己死了,可万万没想到再回过神来,竟然回到了这时候。他慢慢靠近花斯年,掐住花斯年的下巴看向自己,真羡慕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花斯年侧头看向元修真尊,眼中还有滚滚泪水,他深吸一口气,庄周梦蝶,不知是庄周化蝶还是蝶变庄周。师尊,我不可能做这些事情,那不是我,至少不是这个世界的我。因为我爱着你啊,花斯年的一句话让元修真尊掐着他的手都松了开,就听着花斯年继续道,这次也罢。那次在灵泉中是你对不对?我知道那就是您,就是因为知道是您,我才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任由灵泉对我为所欲为。您以为我耽于那种快乐吗?不是的,我是因为知道那是您啊。我只想对您敞开身体,为你张开双臂。元修真尊后退两步,却被花斯年眼疾手快地抓在手里,师尊若当真怨恨我,只管告诉我便是。只要您一句话,就算让我以死谢罪,我也不会有半句怨言。可是我不甘心啊,那些明明不是我做的,我想站在师尊身边,看你扶摇直上九重天。元修真尊定定俯视着花斯年,满眼震惊。他任由花斯年攀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良久,元修真尊才回过神来,推开花斯年站了起来,我倒是从不知道,白雨还是舌灿生花的辩者,真是巧舌如簧。灵泉中你发生了什么我根本不知,休要胡言乱语。我此生就是看在你还算老实的份儿上才没有杀你,别再得寸进尺。你不配对着我谈爱,你说的没错,你现在只有一个身份,那便是我的炉鼎。元修真尊说着一甩衣袖便从寝殿中走了出去,只留下花斯年一人。花斯年抹了一把脸,[可,你说会不会元修真尊才是男主角?]可:[不能吧。]花斯年:[那这个魂飞魄散了还能回到过去的外挂还不够主角???你逗我?!]可:[书魂一旦力量足够强大,扭转剧情也不是不可能的大概是元修真尊足够自强,所以就,呵呵呵]当夜,元修真尊来到花斯年房中,杀伐果断征战沙场,花斯年情到浓时揽住元修真尊的脖子,哀求道,师尊慢点,我疼。元修真尊停顿片刻,冷道,我说了,你现在只是我的炉鼎,除了生受着,没有提条件的权利。他嘴上虽是这么说的,可动作却的确变缓了不少。又是一晚过去,清晨来临之际,花斯年已经沉沉睡去。元修真尊披上外袍站在床边,表情很是微妙。他看了熟睡中的花斯年许久,用于还是念了个净身咒,为花斯年换上舒适的衣服上才慢慢离去。他从未来而来,带着仇恨想要翻手为云覆手做雨。原本这个徒弟他是打算直接斩杀祭炼的第一人,可看到他顶着自己的灵气跪到他面前时,他却突然不想动手。为什么?因为觉得杀了他太无趣?不是,因为他下不了手。三千世界于他而言不过是万千浮云,琳琅灵宝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尘埃了了。那前生对这些人的恨意,在看到此生的徒弟后,竟然就那样被他强行压抑了回去。那就权当他觉得杀了他太无趣吧,就当让他完成最后的使命,让他进入万仙门。命令白雨将七星龙鳞草交给女修冉诗诗带着他进入万仙门,他当时想的不过是让白雨和凌阳炎残杀。反正这两人,都是要死的。可不知为何,他就是忍不住想靠近白雨。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因为不信任他,抽出魂气潜藏在他身边偷偷监视着他,看着他睡梦中喊自己的名字,震惊地看着他念着自己的名字自渎。几乎是每日,花斯年都要伴着自己的名字入睡。可元修真尊发现自己没有生气,反而心底深处滚滚而出了一道道热浪,那热浪浇荡着他的理智。只是打算暗中观察花斯年的元修真尊忍不住出声了,他抱着花斯年,手若有似无撩拨着他。看着花斯年强忍着欲-望一本正经的模样,元修真尊的内心是很欢愉的。可他撩拨着花斯年,同样将自己也撩拨了起来。每次假装离开,躲在黑暗中,看到花斯年解开衣袍,褪下衣服,他都想要将他压在床上,狠狠地蹂躏着,摧残着。想要狠狠地凌虐他,报复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这种对花斯年的欲-望夹杂着自己恨意,时时摧残着他。早在回来的时候,他便已有走火入魔之相,可这些感情掺杂在一起,无疑加剧了他入魔的步伐。若是再不解脱,他终将被邪念左右,那他的重生,也不过只是个笑话。既然是花斯年给自己带来了这些痛苦,那就由他为自己纾解吧让花斯年去灵泉修炼,他化作灵泉,毫不留情地霸占了他花斯年说他知道灵泉里的是自己,他又何尝不知道花斯年早就知道?每次在霸占他的时候,花斯年总是喊着自己。他以为他不着痕迹,可元修真尊早就看出他是故意的。花斯年说爱他?他也早就知道了。幻天镜闪烁了几下,将元修真尊的意识呼唤了回来,元修真尊看到幻天镜皱了皱眉,却还是将灵气铺在上面,展开了幻天镜。镜子中凭空出现了一名七八岁模样的少女,少女脸带红霞,大大的眼睛如同八月的葡萄。只是这双眼睛中不是幼儿的天真烂漫,而是精明的算计和诡异。少女看到元修真尊的模样后愣了愣,然后突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元修真尊,你竟然,真的入魔了。哈哈哈哈哈哈,当年你口口声声说自己要斩尽天下魔修,现在也要斩了自己吗?!元修真尊侧撑着头斜倚在躺椅上,在那之前,我会先斩了你,不信你可以试试。玩笑便不开了,你让我找的东西我给你找到了,我已经让凌阳炎给你送过去。少女正了正色,顿道,元修真尊,你阳寿快尽了。元修真尊点点头,不以为意道:我知道。少女紧蹙起眉头,出了什么事情?用了一个需要用命换的禁术而已,元修真尊低头看了眼自己受伤苍白的脉络,说到凌阳炎,这个徒弟怎么样?不错,谢谢你,我打算好好养在身边了。哦?那就把鬼界交给他,可别让他跑了,也千万别让他死了。自然。元修真尊在凌阳炎第一次死的时候就发现了问题,天地变色,万物萧条,分崩离析之相。这是凌阳炎的死造成的,他是天命之子,所以不管做什么,天道都会站在他那一边。所以他才能以化神期修为,干掉了差点飞升的自己。而他是什么?他恐怕只是天道用来历练凌阳炎的一个障碍。他只是一个看门人,看守玄天阁千年,只是为了等待凌阳炎的出现,等待着凌阳炎将自己收割,占有玄天阁的一切。崆峒神宫秘境中的灵宝是凌阳炎的,玄天阁中珍宝也全是他的囊中之物。这就是天道,没有公平可言,只有早已内定好的成仙之人。这样的天道,与其留着,倒不如直接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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