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晚抄袭##初晚抄袭柔然##初晚柔然##同情柔然##初晚景深#……很熟悉的一幕, 热搜大半都被几个名字霸占:初晚、柔然、萧瑟、罗修、景深……公寓里,三人及后赶来的路一以坐在沙发上, 气氛无比沉重。看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刻, 初晚的反应是懵逼。随后便是慌乱。因为真的一模一样!一些主角的外貌,还有原书没有准确描写的,她自己创作添加的片段,也与柔然的相似。可她并未模仿谁,甚至一丝一毫都不知道柔然的新作是什么!但是真的完全一样……这怎么可能……初晚抱着双腿, 接收到另外三人担忧的目光,自己也手足无措。陷害,她当然知道这是陷害。问题是……她要怎么办!初晚烦躁地搓了搓头发,狠狠暗骂。这时,景潇镇定出声:“柔然有渠道接触你的画稿吗?”他沉稳的声音像一剂强心针,初晚也慢慢冷静下来。“应该不可能。”她仔细回想,“我的画稿都在电脑里,除我之外没有人接触过电脑。”程非微提出:“会不会电脑被人黑了?”话刚落一旁路一以就接了个电话,挂断后道:“早就找人查了, 没有被黑过的迹象。”初晚大脑飞速运转,“也就是说, 柔然不知通过何种手段拿到了我的画稿……然后先我一步出版……”她没再说话,盯着地面发呆,感觉每一步都有,却不知有什么能将他们关联起来——柔然,到底是如何知晓她的画稿的。她似乎陷进了这个问题里,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忽地被人轻轻一拍,响起男人无奈的声音:“发什么呆呢?”“嗯?”她恍惚回神,男人就这么立在她眼前,遮住了所有光,然而他眼底的光,却比那些都要亮。景潇眉眼柔和:“不一定是柔然,也可能是通过别人,之后再到柔然手上。”“别人?”这一下像是让初晚豁然开朗,但还是有一层纱,模糊不清。“诶!”路一以突然跳起,“还有一个可能!”瞬间集中三个人的视线。他犹犹豫豫地看向初晚,自己也不确定,“你有没有……在外面画过?”“外面?”“对啊,我想起我上学那会儿,都很少在外面写论文,就怕被人看见抄。”话落程非微就一副“听你吹哦”的嗤鼻,仿佛先前因他脸红的经历只是放了个屁,“谁要抄你的啊,这么想不开。”“你啥意思啊!”路一以瞪眼,“老子好歹曾经也是个学霸!”“呵呵。”“呵个屁!我说的是真的!你……”“闭嘴。”景潇冷声打断,面无表情地斜着他们,脸色难看。本来还气焰嚣张的路一以霎时变成缩头乌龟,连带着程非微也受了牵连,乖乖缩在沙发角落。唯有初晚一脸平定,仿佛对外界喧嚣都没丝毫感应,涣散的眼神好像在发呆,又好像清楚了什么。就在景潇眼神警告另两人不要打扰初晚思考时,初晚猛地跳了起来,笑容高扬:“我知道了!”……小风。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次在咖啡店。又很巧的,看到了小风。而后来,她也见到过小风和柔然一起出现,当时还以为是看错了,现在看来……景潇得知后立马吩咐人调查,与此同时初晚来到阳台,坐在躺椅上打开微博,仔细认真地一一看过柔然摆出的证据,每一处都不放过。一幅一幅看完,她缓缓吐出口气,伸了个懒腰。这时旁边递来一杯咖啡,初晚接过,“谢谢。”“嗯。”景潇伸手拉过来另一个躺椅,与她并排躺下,枕着手臂侧眸看她,嗓音低缓:“怎么感觉你一副随时准备干架的气势。”“……嗯?”初晚不解,他却没解释,而是继续道:“遇到这种事你能很快冷静,充满斗志。可为什么反而是类似于错失奖杯的小事,你会陷入低迷呢?”初晚一愣,眸光暗了。“我不知道你想证明什么,想向谁证明,但是初晚,你不能被过去捆绑——你,为何要纠结于已经无法改变的事情呢?”景潇的声音轻,如若今天的风再大一点,可能都听不到了——初晚却猛地一颤。随即她不着痕迹地掩饰,悄悄瞥了他一眼,不知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然而她试探的眼神明晃晃的被景潇捕捉到了,男人却一脸坦然,伸手摁了摁她的脑袋,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我知道。”初晚猛然滞住,还以为是自己想错了,但紧接着就被他否定了——“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来,不知道你原来是什么人,但是我无所谓,你是人是鬼我都无所谓——”“只求你永远不要离开。”他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呼吸都在颤抖,紧紧盯着她的双眸明显刻着祈求。是的,他早就知道,现在的初晚根本不是原来的初晚。对于她的来历,他没半点头绪,不知她是人是鬼,或者是什么科学都无法解释的事情。但他无所谓。他爱的是现在的初晚,如果她不再是她,天涯海角,刀山火海——他都要找到她的灵魂。景潇目光坚定,似灼灼火焰,旋即倏地笑开,火焰被温柔洗礼,他轻声道:“哪天你想说了,我很愿意当那个听众——”“有些事,说出来,或许就会放下了——”“我等你。”一个庄重的誓言。语毕,景潇最后深深看了眼低着头缄默不语的女人,她散落的头发挡住了脸,看不清神情。他默默起身,打算把单独的空间还给她。就在他打开阳台的门正要往外走的时候,身后蓦地传来一个很淡很淡的声音,似一霎会被轻易吹散——“父亲。”这两个字就像在堵住洪水的铁壁上开了一口,只要开了一小口,水流便会逐渐冲破。她说她从小和父亲生活,经常挨打骂,父亲觉得她什么都不行,她甚至一点点父亲的好都记不起了;景潇说,他对母亲也没有印象,仅有一张她的照片。景潇给她看他母亲的照片,女人一身碎花裙,在阳光下招着手。她圆圆的眸子黝黑幽静,笑得纯粹又质朴,花一样的年纪,却永远停留在了那里。他说,如果不是父亲那年去小山城出游,这辈子母亲都不会遇到父亲,不会在爱上后得知父亲的真实身份,更不会怀有身孕前来却被赶走从而丧命……初晚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只好继续说她的事儿。她说她想向父亲证明,他却已经不在了,她也不知道如今还能证明什么,有什么用;然后她又问回了那个问题,问他为此放弃写作值得吗——景潇说不上来,沉默了。好半晌,初晚轻叹了口气,唇边的话蹉跎良久,终是淡淡吐了出来:“我……不希望你黑化。”是啊,她不希望这个男人黑化。景潇怔了怔,对忽然莫名的一句话有些奇怪。初晚目光睁睁注视着他。他说的没错,说出来的确好多了。她觉得高高伫立篆刻的二字渐渐清晰了,可他呢。男人垂眸,没有说话。许久,他慢慢抬起头看向她,表情是如常的淡然,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道:“如果我重新开始写作,你就会放下吗?”初晚微微愕然,旋即也笑,没当真,漫不经心的语气回他:“说不定呢。”她只是随口一说,原以为他刚才也只是随口说说,却没想到男人缓缓向她伸出小拇指,“拉钩。”“……?”男人歪着头,眨巴着眼睛,那双眼睛无辜的像只小鹿,水灵水灵的——她竟鬼使神差地伸出了小拇指。男人心满意足地勾住,很认真地说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初晚一言难尽,嫌弃地摇摇头,“三岁,不能再多了。”“诶!”景潇笑着弹她的额头,初晚躲闪不及“哎哟”了声忙抬手捂着,手挡住了视线,却在此时听到他低低沉沉唤她:“初晚。”初晚抬起眼,只看到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像是能遮挡所有狂风暴雨。他胳膊撑在护栏上,眺望着遥远的远方,轻柔地笑了声,用有些飘渺的语气感慨道:“人这一生,会认识很多人,大部分人,你都会错过他们的过往,压根儿无所谓。但唯独你,我深深为错过你的过往而遗憾——”“特别遗憾。”……微博上早就炸了。[抄袭一生黑,果然两个都不是好东西,太恶心了!][初晚之前帮柔然澄清小三的举动很白莲花了,又当又立?][绝对实锤啊,初晚这操作很迷啊,而且这么明显改都不改。][力挺柔然维权!别的不提,抄袭就是黑!][心疼萧瑟啊,惹来一身骚,希望以后作者们也擦亮眼睛。][抄袭狗,别他妈装死了。][心疼我家柔然大大,初晚必须出来给个解释!]……所有人从一开始的嗤笑,到惊讶,再到后来的气愤和嘲讽。目前仍有些观望的,普遍都是曾帮初晚说过话的大神的铁粉,及一些觉得太过巧合的群众。但出声了的大都在炮轰初晚,偶尔有两三个花时间研究后对柔然的证据提出疑惑的,也飞快被没花心思只草草扫了几眼的人的骂声给淹了下去。初晚的粉丝也在波动,有的表示“相信初晚”,有的铁粉正在看证据,想要从中找出什么,更多是保持沉默的,也有不少脱粉的,甚至有脱粉回踩的——这个锤,实在是太硬了。就在此时,在大众吵到如日中天最最激烈的时刻,一直没有发声的当事人初晚,突然发了一条微博——[没有抄袭。]像是穿破长空的鸣响,一瞬,吹响了战争的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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