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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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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清了清嗓子:没那么容易的,主角最多会有点怀疑。怀疑就已经很严重了。林稚匆匆掐了话茬,忍不住把目光投向下方的沈焕。恰好沈焕也正撩起眼皮看他,一手按着额头,一只眼被挡住。整张脸都因为疼痛而白得不正常,盯着林稚看的眼睛被汗水洗过,显得愈发的黑沉。两人的视线相交。林稚的心开始止不住地下沉,想到沈焕或许已猜到了实情,竟然不敢与他对视,佯装无事地移开了视线。沈焕苍白着脸咬牙道:君上可还有何吩咐?此言一出,林稚登时松了一口气,装模作样地说:沈右使似是对本座有所不满?沈焕垂眸:不敢。属下欲在此处炼化血龙芝,望君上恩准。林稚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看着沈焕兀自盘腿坐下闭上眼睛,心里不知怎的,咯噔了一下。沈焕对他这个魔君向来提防得很,又有敖青明胭等人不停地敲边鼓,便是身体再不适,也不应该在他面前修行调息。他直觉不能再和沈焕共处一室,看也不看阶前的青年一眼,敷衍地说了声准了,便径直回了寝宫。一进寝宫,他就不由得对着系统怒道:你怎么不早说啊,废物点心吗你是?系统没说话。林稚不满:吱一声啊。系统不得已开腔,声音压得很低:林稚,我好像快要走了。林稚愣了一下:什么意思?系统:直觉。他顿了顿,几乎是在用气声说话,最近几天,我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窃听我说话。林稚拧着眉头,一头雾水地道:等等,你不是在我的意识里吗?如果真有人那么干,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这和你要走不走的又有什么关系?我也不知道。系统轻声说,他不知道跟谁学的坏毛病,说起这种严重的事情,语气也是不疾不徐的,仿佛在讲故事,他说,林稚,这一次并不是我有意隐瞒,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回来再告诉你真相。去哪?他忽然改了称呼,林稚十分的不习惯,别扭道,能不能尊重点。系统笑了一下,温柔道:对不住。这段时间,你小心主角。如果我一直没回来,你可以去天光墟找我。林稚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什么意思?没有回音。系统?在林稚失去系统的消息的那一瞬间,前殿的沈焕骤然看到了许多凌乱的画面,纷至沓来,一半笼在云雾里,不甚清晰。他缓缓睁开眼,嘴里吐出两个字:林稚?作者有话要说:_(:3」∠)_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鵺语、灌江口扛把子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烟 20瓶;流溢 3瓶;留得残荷听雨声、詹旭阳 2瓶;丢丢、鵺语、高举严江大旗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70章 事发与此同时,沈焕感到有丝丝缕缕的气流无声地汇入他的神魂, 轻而柔软, 极大地缓解了他周身的不适。他辨不出这神秘气流的来历, 却本能地觉得很是亲近, 仿佛这本来就是他元神的一部分一样。然而不过片刻,那往他元神里汇聚的神秘之气便突兀地断了,他晃了一下神, 隐约竟生出点不舍来。他不声不响地站起身, 伸手拂去衣上尘埃,若有所思地望了魔君离去的方向一眼。林稚。这个名字, 沈焕确实很久没听到了。他离了撷英城,便把从前种种皆抛在了脑后, 只是偶尔会想起明玉。起初是因为忙,丹阳会只是一个三流门派, 明争暗斗却激烈得很, 他进去之后, 各方人马更是像得到了什么命令似的, 不约而同地给他下绊子。后来, 他还了那个许长老的恩情, 独自闯荡了没多久, 就去了留仙宗。止水峰清净, 那人又身份尊贵,倒是没人给他找不痛快。那确实是他这辈子过得最舒心的一段时光了,可大约就是因为太舒心了, 他的心境前所未有的明亮,成天忙着修行,论道,要么就出去历练。往事本就晦暗不堪,被这么一衬托就更是灰败,缩在旮旯里,难得引起他的注意。再后来沈焕摊开手掌,引来几缕魔气,再后来,他就到了魔界了。在止水峰那不算很长的平静的时光,像是他偷来的。拂流堂一事,他的人生才又回归了正轨,充斥其中的是无止境的修行,修行,被针对,被追杀宛如宿命。顶级仙门也救不了他。一切看上去好像都和之前不一样。可是沈焕明白,不一样的。他记得那个人带他领略过的每一寸风光,记得那个人曾在夜里为他把脉,记得那个人曾经帮他挡刀。那人淌到他身上的血是温热的,清清楚楚地告诉他,纵然父母厌弃,世人不喜,但也有人是真心待他的。虽然是以师徒的名义。虽然不是独一份。虽然那人在他的师姐师兄面前,要自在得多。但是也够了。他向来没有娇气的资格,这一点糖或许还不够甜,但也已经足够支撑着他捱过几乎把他剐割凌迟的魔渊,躲过从天而降的追杀,让他不择手段地也要活下去。他想,他还欠他师尊一个交代。他得回去向他道一声歉。或许是因为心里装着这一桩事,他时隔多年又听到了那个曾让他深恶痛绝的名字,心湖竟然也没激起太大的涟漪。经过这两天的观察,他差不多能确定,他自突破化神期后听到的声音就是从魔君身体里传来的。修真界何其广大,大能夺舍也不过是平常,或许魔君是和什么大能达成了什么协议。如此一来,林稚为何能起死回生,又为何会以让他都觉得欠佳的实力登上魔君之位,便都有了解释。不过无妨,他既然能杀他第一次,自然也能杀第二次。世间同名同姓之人自然也有,只是他自见到魔君起就隐隐有种说不上来的反感和心悸,方才听到那个名字,更是有种果然如此的明悟。沈焕的眼底闪过一道寒芒,收敛了所有思绪,一切似乎都豁然开朗。只还有一个不解之谜。他想起醒来后听到的那些话,若真是那般厉害的大人物,怎会轻易让他听见他和林稚的交流?且奇怪的是,他只能听见那个人的声音,林稚说了什么,他无从知晓。根据那人的反应推测,他俩竟然还相处得颇为融洽。是因为那人救了他?沈焕微微蹙眉,自己否定了这个猜测。他直觉事情没那么简单,更让他无法释怀的是,那个人的声音怎么会跟他如此相似?方才痛到极点时浮出水面的,那根几乎把他和这人绑到了一起的线又是从何而来?他一开始以为是血龙芝,可若这人是林稚,若他真要用这血龙芝把他二人绑在一起,心里定然还有当年那等龌龊的企图,他已控制了他,为何又不碰他?当年林稚只是撷英城的一位小小金丹就已那般飞扬跋扈,难道做了魔尊还收敛了起来?他自认和这魔头没什么往来,便是从前在撷英城被他下了毒手,到了止水峰,师尊也会为他除去。何况,他林稚那时若真是有这般手段,又哪里会轻易地丧命在他手中?他心念电转,刹那间便把到魔界来后的事情都细细掰开揉碎体味了一遍,不知为何就想起了他听到那位大人物说的第一句话:如果让知道了你的其他身份。其他身份?他还有什么身份?在他身边出现过么?他一边这般想着,一边再次沉下心神,试图再次听到什么。他敏锐地发现自己对此人的其他身份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在意,甚至于此刻再想到要杀了他,心底深处竟会涌出淡淡的恐慌。是因为那根莫名其妙的线吗?心神沉下来,却什么也没听到。这和前一次听到的无声还不一样,上一回他能感到那个人的存在,只是不说话,而这一次,他沉浸入元神深处,却什么都没感觉到,空空如也,就像是那个人凭空消失了。等等。沈焕倏地一惊,这个大人物明明寄居于林稚的意识里,为何他听他的动静,却要沉进他自己的元神中?他定了定神,忽略了仍在隐隐作痛的脑仁,再度探了探,确实没了那人的气息。走了。他顿了顿,万种谜团萦绕心间,他并非沉不住气的人,也知道在魔界更应该谨言慎行,毕竟不再是初出撷英城那会儿,只为自己活。他还要活着回修真界见他那位师尊。可灵魂深处却像有个声音在催促他,他已见识过魔君的所谓本事,魔君受了重创,那位大能也不在,此事又关系到他的元神,未必会再有这样的好时机,何必再等?不要等了。沈焕略微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选择了相信自己的直觉,带着自己也不明白的期待,微微屏息,一步一步无声地绕过御座,向魔宫深处走去。他的脚步放得很轻,落在地上连一粒尘埃也没惊动。魔宫幽静阴沉,压抑的寂茫里,唯有他的心在砰砰跳着。却不是因为欣喜。沈焕仔细辨别了一下,终于承认,他是有点害怕的。魔君的寝宫离前殿有一段距离,他的脚程却也不慢,不过片刻便到了门口。雕花木门虚掩着,露出了一条细微的缝隙。沈焕一眼扫过去,只看到了一片血红色的衣角。他抬起手。门内忽听魔君道:哪只耗子在外边鬼鬼祟祟的?本座没教过你们规矩么?没了系统,林稚也不知自己还能不能继续维持其他人眼里的大乘期大佬形象,都打算先闭关一段时间了,警惕性也提高到了极致。不过他嘴上问着来者何人,心里却很清楚,这个时候还会来接近他这个喜怒无常的魔君的,大概也只有沈焕了。他想到系统消失之前留下的那句小心主角,心里就忍不住一跳,总觉得有什么超出他预计的事情发生了。门外沈焕平静道:君上,是我。林稚心想果然如此,他如今正是紧要关头,不欲见人,开口便打算把人撵走,话到嘴边,他转念一想,沈焕如今只有化神期,便是天赋异禀,他打不过总能躲得过,正好可以借他试探一下自己如今在他人眼中是个什么形象。先前没一下把人打出重伤可以勉强用他惜才来解释,总归他是魔君,不用经常出手,只要维持住表象即可。想通了此节,他于是端着魔君的架子道:沈右使?本座记得你是个听话的孩子,无故擅闯本座的寝宫是个什么道理?沈焕道:属下有事请教君上。请教?林稚玩味地重复了一下这个词,他刻意拉长了尾音,嗓音撩人,语气却很薄凉,本座可无心教你。门外的沈焕眸光微动,出于没来由的紧张,没有轻举妄动。门内林稚也没了动静。这般僵持了片刻,林稚估摸着摆谱也摆够了,才道:进来吧。有些厚重的门被缓缓推开,沉寂多时的空气被搅动,形成了小小的风旋。林稚的眼皮蓦地一跳,心里弥漫起不知来由的危机感,有那么一瞬间几乎想出尔反尔地让沈焕滚出去。可他仔细想了想,又觉得他只是心虚。这很正常,自从沈焕第一次血脉觉醒闹出了那种尴尬事之后,他面对沈焕时就总觉得气短。来魔界之后尤甚。他定了定神,不动声色地抬眼望向沈焕。沈焕黑如点漆的眼睛也正定定地望着他,四目相对的瞬间,各怀心思的两人皆是目光一闪。幸而林稚戴着面具,他又因为心虚,不是很敢盯着沈焕仔细瞧,一时之间两人竟然都没发觉对方的异样,维持住了不动如山的表象。只是气氛莫名胶着。林稚若无其事地换了个姿势,半躺着靠在床头,大大方方地露出自己的弱点,以向对方传达出自己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的信息,口中不咸不淡地道:沈右使要向本座请教什么?他的动作不讲究极了,却并不让人觉得不雅,反而透着一股子睥睨一切的,赏心悦目的傲慢劲儿。和沈焕记忆里的天之骄子实在是一点也不像。熟悉感却愈发浓厚,甚至让他又嗅到了不绝如缕的冷淡的香气。这香气十分的淡而清,和面前好奢华享乐的魔君并不搭配,和沈焕记忆里的林稚更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这是清寂真人,他师尊身上的味道。沈焕紧绷到了极致的心弦蓦然颤了一下,眼前忽然显出了一个他朝思暮念的人影,身着纤尘不染的雪白衣裳,负手立在云端,淡淡地望过来,眼睛清而冷,映不进任何人的身影。他一回神,恰逢魔君似是不耐,也正冷冷地扭头看他。眉眼含霜,奇异地和他方才看见的那双眼重合在了一起。沈焕耳畔嗡地一响。魔君不悦地眯起眼睛:沈右使?沈焕把这三个字听入耳中,下意识地和他记忆中的那人做了一下对比。这一声沈右使也是冷的,若是语气稍微淡一点,嗓音再低沉些,敛去其中若有似无的颤音不,不对。虽然年深日久,但他的记忆却还没模糊到这种地步。林稚的声音不是这样,要说像,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分明和清寂真人更像。纷乱的思绪还没来得及整合成结论,沈焕便已觉得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一般,竟然没忍住打了个寒颤,本能地退了半步。林稚把他的神色变化收入眼底,心想,看来他大乘期的威势还在。他没闹明白沈焕过来又不说话是为啥,但也不愿意去追究,打算不轻不重地罚他一顿,便算是揭过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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