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余和小伙伴们走了,路上他问莱:我教你们的数字都学会了吗?莱抬了抬下巴,倨傲道:放弃吧,我今天都不会跟你说话的。江余:所以,我现在是在跟空气说话吗?莱:莱在气成河豚之后,又加了新的属性兔子眼。江余:感觉还挺萌的^_^。毛和土在两人的战斗中,安静如鸡。然而江余并没有放过他们,他又把枪.口对准了土:土,你最稳重,你实话告诉我,你们学会了吗?土刚想开口,就看见莱背着江余,疯狂给他使眼色。土:啥意思啊?江余迟迟没有等到回答,于是又问了一遍,你们学会了吗?土眼神飘忽,结结巴巴的:应该学会了吧。莱松了口气,干得好,土。毛也对土投去赞赏的目光。江余:既然你们都学会了,那我就考考你们。三人组: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江余微微一笑,1 6=?10-3=?5 2=?一人一道题,你们商量着办吧。三人组:!!!你是魔鬼吗?或许是三人脸上的表情太震惊了,江余都不能装看不到,没什么诚意的描补一番:这题都是10以内的加减法,平时部落里也会计数,对你们来说没什么难度的吧。三人组:难度大发了好吗。江余毫无良心,拍拍屁股走人,留下懵逼的三人组。直到看不见江余的身影,土才颓丧的蹲在地上。土: 怎么办,我不会啊。早知道就跟江余说实话了。不行。莱一口否决,对上两位小伙伴不解的目光,他强撑道:我们在武力上已经比不过江余了,不能连算数都比不过他。可是,江余本来就是部落里最聪明的人,我们比不过很正常啊。土缩成一团,弱弱道。莱和毛:我他妈居然无法反驳。莱咬咬牙,我不管,反正我们不能在江余面前丢人了。我会写110的数字,也会简单的计数,不就是三道题吗,三十道我都没问题。毛和土:然而我们并不相信。三人组现在还没有意识到某人的良(sang)苦(xin)用(bing)心(kuang),所以还存在不切实际的美好幻想。允悲。******丛林里,炎追着一只小兽跑到了深处,般还要往前冲,炎立刻出手抓住了他。首领?炎指了指旁边那棵树上的痕迹,你忘了这里是哪里。前面就是陷阱了,我们小心一点。众人点点头,小心翼翼往前走。随着他们前进,每隔一段距离,他们就能看到树上有同样的痕迹。眼看就要到达陷阱处,般突然开口:前面好像有什么东西?炎心里一动,加快了速度,只见他们布置好的陷阱被糟蹋的一团乱,陷阱上面的野草散落一旁,而在巨大的坑底则躺着一只超大版大黑熊。目测有三米高,约摸有1000多斤。放在平时,遇上这种大野兽,狩猎队的人不到万不得已,他们都不会主动跟这种大型猛兽对上。没错,就是猛兽。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原始人也称呼黑熊为熊瞎子,但是比起后世的品种,原始熊更高壮,力气也大的惊人。发怒的时候,能一掌拍断一棵大树。就算以捕猎见长的吼兽也不会轻易招惹它。然而现在,熊瞎子浑身被扎出血洞,奄奄一息的惨状。而在大坑周围还有数不尽的抓痕。这一刻,狩猎队的人无一不庆幸当初他们老老实实听江余的话,把大坑挖得深,否则岂不是让熊瞎子给跑了。炎对其他人竖起食指,示意他们安静,然后手里握着石刀,慢慢的绕到熊瞎子旁边。熊瞎子似乎感觉到有敌人靠近,大张着嘴,想要咬死对方。却不想这一动作牵动了伤口,痛的它一哆嗦。炎看准时机,拿起石刀,刺入熊瞎子的脑袋。熊瞎子惨叫一声,奋力挣扎,渐渐地没了声息。死了吗?有人问道。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几个女人沿着陷阱周围跑过去,近距离观察熊瞎子,甚至还有人摸了摸。它死了。狩猎队的人顿时发出一阵欢呼。炎喝止了众人,别先顾着高兴,般跟芽带领几个人把熊瞎子抬起来,剩下的人处理好血迹,把陷阱恢复成原样。没问题。这个过程只花了二十多分钟,一行人就带着熊瞎子回部落了。远远的有人看见了他们,也惊叹于他们带回来的猎物,纷纷凑上来询问。这是熊瞎子吗?是吧,我没看错吧。天哪,它身上好多血窟窿。狩猎队没有一个人受伤,你们太厉害了。狩猎队的人很不好意思,这大功劳可不是他们的。般本来抬着熊瞎子,结果被人问到嘴边,他想都没想答道:这不是我们猎到的,一切都是江余的功劳。其他人:???可是江余今天没有去丛林啊。我们上午还在部落里看到他了呢。般哈哈一笑,这你们就不懂了吧,江余厉害着呢,他不去丛林,就能把熊瞎子抓到。其他人更加懵了。恰巧这个时候江余从木屋里出来,被人看见,就叫了过来。江余,你是怎么捉住熊瞎子的?江余,你太棒了。江余差点以为他在做白日梦,哪来的熊瞎子,他连部落都没出,上哪儿抓熊,梦里吗。然后他不经意抬头,对上浑身是血的大黑熊。江余:卧槽!这黑熊吃激素了,长得真大,估计得有1000多斤了吧。刨去骨头和皮毛,部落里的人平均分配的话,每个人应该都能分到六七斤吧。好吧,平均分配是不可能平均分配的,但是再不济采集队的人,每人应该也能分到个四五斤肉吧。不知道熊肉吃起来是个什么味道,熊掌又是何等美味呢。江余眼里全是肉,颠颠儿的跑过去,跟炎打听来龙去脉。听完经过的江余:!!!难怪有人说是他抓到的熊瞎子呢。不过很快江余就撇清了关系,陷阱是我让挖的没错,但是动手的可是狩猎队成员,而且把熊瞎子抬回来的也是他们,所以四舍五入,就是狩猎队的人猎到黑熊的。本来有些心虚的狩猎队成员们一下子舒坦了,看着江余的目光更加喜欢。多好的孩子啊,这可是他们石部落的大宝贝呢。因为江余的谦让,狩猎队更加不好意思居功,所以最后一合计,干脆把熊肉平分了。江余:嘿,还真平均分配了。部落里难得有这种大收获,人人奔走相告,一时间热闹无比。就连昨天累惨了的力和红他们,这会儿看见肉,也兴奋的有力气了。江余厚着脸皮,要走了两个熊掌和熊皮,相对应的,他少要了两斤肉。炎低声劝他,这兽皮上太多洞了,不方便使用,还不如肉来的实在。江余谢过炎的好意,喜滋滋的去处理兽皮。第36章 蛇精病疯球了哇江余把熊皮上的碎肉用石刀刮干净,就丢河水里泡着。这个过程至少要持续好几个小时, 但考虑到原始种的皮糙毛厚, 江余决定先泡它一晚上再说。熊皮暂时不用管,江余专心处理熊掌。熊掌啊, 那可是八珍之一, 江余没想到他有生之年还有这种口福。因为第一次接触到这种传闻中的珍贵食材, 所以他也没什么好的烹饪方式。江余把熊掌洗刷干净,都还在为此发愁。毛拎着一块肉过来找江余搭伙, 就看见小伙伴愁眉不展, 仔细一问,才知道原因。毛抽了抽嘴角,一巴掌拍江余脑袋上,你这倒霉孩子,咋那么笨呢, 首领都劝你拿肉了,你还非要熊掌, 现在傻眼了吧。江余:虽然但是,他就是对熊掌有一种变.态的执念嘛〒▽〒江余埋着脑袋不吭声,周身萦绕着低迷的气氛。毛:行了行了, 多大点事, 不就是块掌嘛, 炖就完事了。江余:!!!江余猛的抬头, 目光如电, 毛吓的退后两步, 干、干嘛?江余倏地抓住毛的肩膀,状若癫狂,你说的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炖就完事了,多简单啊,还大补,哈哈哈哈哈哈江余大笑着向硬果田跑去,毛在他走后,风中凌乱。天神在上,江余不会傻了吧。好吧,江余没傻。他纯粹是高兴过头了。这货去地里褥了一大把小葱生姜野蒜,在河边洗干净,拿回芽的帐篷外,洗干净切段,加盐同熊掌腌制。期间需要静候一段时间,江余准备接过毛手里的肉来切,然而这家伙死活不给。毛护犊子似的拦着,还对江余道:我最喜欢切肉了,谁跟我抢,我跟谁急。说完,还超凶的瞪了江余一眼,唯恐江余硬抢。江余:我真是***了。这年头,活儿都有人抢着干。他扯了扯嘴角,拍拍屁股站起来,无语极了,行吧,既然你那么想干活,你一个人干吧。毛:嗯。这里没你的事了,你走吧。江余:他满心郁闷的离开了,在部落里瞎转悠,等熊掌腌制的时间到了他再回去。毛看着江余离开,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总算把人打发走了。江余不正常的时候,还是少让他碰危险的东西,否则,真担心他一个疯狂把自己给捅了。毛摇了摇头,一脸无奈。******江余悠哉悠哉的散步,双手放在脑后,嘴里还叼了根草茎,不时抬头看看头顶蓝蓝的天空,和远方茂密的丛林,愉悦值砰砰上涨。现在的小日子多美好啊。江余兴之所至,决定高歌一曲,嗷~~~蓝蓝的天空,清清的湖水,哦也。绿绿的草原,这是我的家,哦也。奔驰的骏马,洁白谁在哪里,出来!江余吐掉草茎,双手横在胸前,看着不远处的草丛。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冒出来一个脑袋。江余:???等人全部钻出来,江余乐了,哟,熟人哪。雨不自在的扭了扭身,虽然没说话,眼睛还不忘记愤愤的瞪了江余一眼。江余:嘿,我这暴脾气。他之前在毛那里吃瘪就算了,毕竟他跟毛是朋友,不在意那些。现在雨还摆出一副屈辱的表情给谁看。江余冷了脸,沉声问他:你跟着我干什么?雨立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咋呼起来,谁,谁跟着你了。部落这么大,我想去哪儿还要问你的意见吗。江余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雨渐渐歇了声音,不可抑制的又想起那次挨揍的事,身上隐隐作痛。他对江余的感觉更复杂了,他还是讨厌江余,但是打心底里,他又怕江余。那天晚上他看的真真的,江余是想要杀了他的阿姆。这让他在恐惧的同时,又生出一种极致的愤怒。偏偏部落里的人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一个个都认为江余柔柔弱弱,风一吹就倒,简直是荒谬。这分明是披着白兽兽皮的猛兽。雨理智的知道最明智的选择,就是离现在的江余远远的。可是人之所以失控,就是因为有些人的理智压不住情感。尤其现在两人都身在部落里,大大增加了雨的底气。他对江余的厌恶压过了恐惧,强忍着颤抖,嘲讽道:我听人说,你不要肉,反而要了熊掌。你是天神眷顾的人又怎么样,还不是只能吃我嫌弃的东西。哦,我忘了,你还把那张破烂兽皮捡回去了吧。真可怜,你怕是从小到大第一次见那么大的兽皮吧,所以都装作看不见上面的大洞,急急忙忙拖回家了。江余静静看着他作妖,却不知道他这幅沉默寡言的样子,反而更加助长了雨的气焰。雨越说越嚣张,他指着江余的鼻子大骂:要怪就怪你阿姆死的早,这没有阿姆的孩子就是不行,眼皮子浅,什么玩意儿都腹部骤然遭受重击,剧痛之下,雨瞬间失了言语。他颓然的躺在地上,捂着肚子,艰难的去看面前的人。江余垂着眼,从雨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瞥见一片冰凉。这个时候,心中被压下的对于江余的恐惧如狂风暴雨般卷土重来,顷刻之间,席卷了他的所有思想。不,不他像一条毛毛虫,在地上蠕动着,可怜又可笑。江余勾了勾唇,蹲下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在雨惊恐至极的眼神中,缓缓靠近。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雨惊惧的脸上浮现出一点好奇。江余捕捉到了,因此他的声音放的更轻,柔的像寒冬末期的河水,淹不死人却冻的人刺骨。他伸手拍了拍雨的脸,用一种疑惑又充满讽刺的口吻说:你怎么那么贱,被人打了一次又一次,却还不知道学乖。眼巴巴的凑上来,你是喜欢被人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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