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队长?伤着了?我看看。听到队长的吸气声,殷裴楠抬眼一看,见队长的食指在冒血,赶紧放下手里的木头,一把拽过队长的食指就往嘴里送。左安愣住了。殷裴楠嘬嘬地吸了两下,把血吸掉,皱眉道:还挺大一口子。说着,看着血又冒了出来,他又嘬嘬地吸起来。左安看着他发怔,又不知该如何吐槽。真的好大一口子,差不多一厘米呢。他的手指能感觉到殷裴楠柔软温润的嘴唇,忽地,伤口被比嘴唇更热更湿软的东西舔了一下。察觉到那是什么,左安猛地抽回手,扫了殷裴楠一眼,耳朵尖一阵滚烫,不敢再直视那罪魁祸首。殷裴楠看着队长,忽地想起没打申请,他懊恼道:哎呀,忘了申请了。还没止血呢队长,这时候就不要那么讲究了嘛。队长,我给你止止血,好不好?左安心里砰砰砰,耳朵根热得很。他自然是不介意申请不申请的,只是这臭小子要是再给他吸一吸,他不知道能不能按捺得住心里的恶魔不让它蹦出来。你不是有异能吗?吸什么吸,脏不脏啊。殷裴楠看着队长皱着的眉,恍然大悟,说道:对哦,我下意识就队长,来,我给你治疗一下。他还真是下意识就把队长的手放嘴里止血了,因为小时候他切菜切到手,他老妈就是这样给他止血的。潜移默化下来,他碰到这种伤口,第一反应就是给吸一吸。手指上湿软的触感还在,左安怀疑地看着他。殷裴楠哭笑不得,用异能,我保证。左安在手指上捻了捻,然后伸出食指给他,别给人看见了。知道。殷裴楠用一手挡着,另一只手的食指聚起异能贴在左安的伤口处。左安感觉到暖暖痒痒的,不一会儿,伤口便恢复如初。他看了看,在上面摸了摸,说道:你给别人治疗,也都用嘴止血吗?殷裴楠挠挠头,答道:没有啊,一般这种伤没人来找我治疗,需要找我的都是很大伤口的,得用异能的。说着,他又嘿嘿一笑,说道:说起来,队长,除了我自己的手指头,我还是第一次给人治疗手指头。这么一说,殷裴楠心里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刚才含住了队长的手指,貌似,还舔了那么一舔?他心里一品,顿时感觉心里痒痒的甜甜的。嘿,继意外拥抱过后,又意外达成了亲吻手指的成就了呢。有点儿美。左安闻言,也满意了。这意思就是说只给自己吸过咯?他点头说道:嗯,以后别给别人这样治疗,不卫生。殷裴楠嗯嗯点头,笑眯眯补了一句:只给你治疗。左安心中一跳,看向殷裴楠,想看看他是有意呢还是无意呢?不然哪个直男撩汉技能这么熟练的?殷裴楠见左安瞪自己,怕他生气,挠挠头,解释道:我是说,我的异能也不能给别人知道,所以,就只能给队长你治疗啦。殷裴楠本想说,这两天跟队长交流多了,觉得队长好像比以前要柔和一些,没有以前那么拒人以千里之外了,所以想试探试探的说。唉,人果然不能得意忘形,试探太明显了,会引起反弹,被厌烦的呀。看看队长的眼神,是不是想把我冻起来啊。殷裴楠暗自懊恼,左安用审视的目光看了他好一会儿,没看出有意还是无意,倒是看出他一脸沮丧,以为他是为自己的治疗异能无用武之地而遗憾,又不忍心了。他安慰道:这个异能太强大逆天,要是给别人知道,不知道会引来什么祸患,说不定把你当怪物抓起来。还是,小心为好。殷裴楠抬头,感觉到队长的关心,郑重点头道:我知道的队长,我会注意。两人又恢复成若无其事的状态,继续弄耧车模型。不远处,洗完衣服不知不觉走到左安家旧屋的赵秀娥看着两人手握着手,惊掉了自己的下巴。这都牵手了?怎么发展这么快?!这可怎么办?!作者有话要说:给大家推荐基友的狗血酸爽沙雕文《分手前和渣攻灵魂互换了》by春风无邪,有兴趣的去看看支持一下呀~么么哒文案:殷固对盛庭叙一见钟情,盛庭叙对竹马求不得,回头发现他挺合心意。于是他捧着真心陪了4年睡,终于明白盛庭叙的心捂不热,死心了。盛庭叙直了20年,在认识殷固后,以为自己突然变弯,喜欢上了竹马,结果被竹马拒绝,他却回头和殷固睡了4年。直到他竹马回来,殷固要跟他分手,他才发现弄错了当年掰弯自己的对象。然后,一道闪电劈下来,两人的灵魂互换了!殷固疯了,盛庭叙也疯了。殷·霸总·固:白月光?我替你睡了如何?盛·18线·庭叙:做梦!你不知道这辈子我唯一想睡的,只有你?脑子有病总裁攻·盛庭叙隐忍固执18线演员受·殷固第15章赵秀娥忧心忡忡地回了家,既担心儿子的恋爱问题,又有些担心河边那妇人说的话,很有些神思不属,以致于晾衣服的时候,她不小心踢倒了木盆,差点跌倒。阿娘,你没事吧?水珠扛着几根竹子回来,见阿娘差点跌倒,赶忙问道。没事没事。赵秀娥回神,站稳了继续晾衣服,一边问水珠:砍多少了?我待会晾好衣服也过去。昨晚吃饭时,殷裴楠说从左安那里听来的,明年他们种水稻要换个方式,可以增产,到时候需要许多竹子或者细枝条做栅栏,要尽早准备。赵秀娥仔细问了下,听到那方法时虽然有怀疑,但听说是左安从书上看来的,确实可以增产,说得也很有道理的样子,便答应了。世界那么大,他们村里人没什么见识,但是左安从小在京城,而且读了很多书,见识广博,说的定不会错的。况且,他们也说好了,左安他们也跟自家一起种,就让她更放心了。过年前这几天没什么事,他们便开始去后山竹林里砍竹子做准备。到了后山竹林,这里长着大片大片的竹子,都是野生的。平时村里大家要编个什么箩筐凉席之类的,都是在这里砍,砍掉了,来年春天又会发出许多竹笋来。文逸带着两个小的在砍竹子。要倒了要倒了!莹莹姊姊快来这边!老远就听到宁哥儿的声音。喔。左宝莹跟宁哥儿混熟了一些,开始跟他说话了。你们让开。把两个小的叫到自己这边,文逸砍下最后一刀。哗一株足有三四丈高的大栋竹哗啦啦倒了下来,迎来两个小的惊叹声。怎么样?逸哥儿,累不累,我来吧。赵秀娥和水珠走近了,看着文逸额头上一把汗,赶紧说道。真是难为文逸了,从小没做过这种粗活,到了中年还得来做农活。没事嫂子,我来吧。文逸甩了甩砍竹子时被震得有些发麻的手,笑着答道。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他觉得自己能行。那你累了就歇一歇。赵秀娥没再多说,拿起柴刀到一边去削掉竹子上的枝条。赵秀娥心里装着事,有些心不在焉,几次想问问文逸他们家的事情,可又觉得那是人家的家事,自己这么问不太好。而且,经过这两天的相处,她确实觉得文逸和左安他们人都很不错。他们斯文有礼,真的特别有教养,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跟他们这种乡下人有着本质上的区别。赵秀娥觉得,文逸他们不像是传言里那样的人。可她又一想,要是那件事是真的,那会不会给自家带来祸患?他们家刚度过难过的日子,好不容易可以过轻松一点的日子,这要是很是纠结。在文逸又砍倒两株竹子后,赵秀娥终于下定了决心,她必须要问问,早点搞清楚了。要是误会,就早点解除心里的疙瘩,要不是,也要早做打算。她深吸一口气,问文逸:那个,逸哥儿啊,你们怎么从京城回来了呢?咱村这乡下地方,不像城里,可苦得很。文逸闻言,抹了把汗,停下歇一会儿。他们回来还没跟别人说过家里的事情,之前本来要跟左土根说,后来还没来得及说就闹崩了。他知道村里人肯定很多人都在胡乱猜测。他们本不欲多作解释,可是现在他们寄住在赵秀娥家,就有必要让人家知道,免得让人家担心受怕的。他叹口气,答道:唉,嫂子,我们这也是没办法。小安他父亲没了官职,我们就不能在京城住了,必须回原籍的,这是朝廷规定的。还有这规定呢?赵秀娥一个妇道人家,对朝廷这些规定完全不知道。她只知道,他们要是去县辖地以外的地方,都是需要到衙门去开路引的,不然容易被当成流民抓起来。文逸给她解释道:是,外地没有京城户籍的官员,凭着朝廷上任的文书可以在京城居住。可要是没了官职,就必须迁出京城的,这是为了限制京城的居住人数。原来是这样。赵秀娥点点头,然后又问道:那,那安哥儿他爹听到两人的话,水珠也竖起耳朵来听着。左宝莹听了忽然停了下来,默默走到文逸身边,揪着他的衣摆。宁哥儿见了也不说话了,他敏感地察觉可能在说什么重要的事情,拿着一根小竹枝无措地站在那里看着两个大人。看赵秀娥吞吞吐吐的样子,文逸知道她想问什么。他摸了下左宝莹的头安抚她,想了想,说道:嫂子,世贵他确实犯了点事,丢了官职。但是,您放心,他去了之后,这些事都过去了,没有牵涉到家人。我们是清清白白回来的。闻言,赵秀娥明显松了口气,眉头放松下来,一时又觉得自己这行为特别不好,她有些尴尬地说道:你,你别怪我乱打听啊。文逸摇头,很诚恳地道:没事的,别人就算了,但是您和阿楠水珠他们,是有权利知道的。嫂子,你们愿意在这个时候收留我们,我们真的很感激,我们记一辈子。您放心,我们不会那么没良心,给你们带来灾祸的。赵秀娥看着文逸这么坦诚,真心觉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道歉道:对不住啊逸哥儿,我听村里有人传你们是逃回来的。文逸摇头,笑着说道:没事,怪我们没提前跟你说明,谁遇到这事,都不能淡定,我能理解。嫂子,你还能直接来问我而不是直接把我们赶出去,我就很高兴了。赵秀娥不好意思地说道:都怪我,乱听谣言。文逸想了下,问道:嫂子,你是听谁说的?赵秀娥便把之前洗衣服的时候的事情说了一遍。哦,我知道了。文逸若有所思。知道文逸他们没问题,赵秀娥心里是真的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而另一块大石头,相比这一块,虽然没那么沉重,但也有些麻烦。而且,赵秀娥还真没想好要怎么办。她本身是个心肠很软的人,因为自己的婚姻不幸福,就特别希望自己的儿女能有个完满的婚姻。而这一点的基础,就必然是儿女要找个他们自己中意喜欢的对象。考虑再三,她决定还是先观察观察吧。巧的是,殷裴楠考虑到这两天好像惹了队长几次了,怕自己表现得太过明显惹队长讨厌,便决定最近缓一缓,先把农具搞定。于是,赵秀娥观察下来,她又发现,除了那天的牵手,儿子和安哥儿这两天再没有什么过于亲密的行为,她一时也拿不准了。倒是这两天,村里关于左安家的闲言闲语越发多起来,甚至有两个帮忙左安家盖房子的村民都怕被牵连,结了工钱不肯干了。左安开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文逸跟他说了一下,他才清楚,原来还有这么回事。殷裴楠也知道了。他这两天一直在木工那边,回家的路上偶然听到几个妇人碎嘴,其中一个还拉着他,话里话外向他打听左安家的事情,被他当即挡回去了。婶婶,这马上过年了,您有这功夫,回去先给柱子把他的棉袄补一补好不好?我看他棉衣里面的棉花都要掉光了,怪可惜的。嘿,臭小子,还不识好,等倒霉的时候可别怪婶子没提醒你。那真谢谢您了。村里最不缺的就是闲言碎语,谁家里一点狗屁倒灶的小事都能拿出来扯一扯,更别说是这么大的事。三人成虎。谣言传了两天,左安他爹已经成了勾结敌国的叛党,左安文逸左宝莹已经成了杀了官兵越狱的囚犯。回到家,殷裴楠专门找了队长,要说说这件事。队长,这可太气人了,你知道是谁最先传出来的吗?嗯,谁?左安拿着块木板在画衣柜的样式,打算到时候请木工给做出来。殷裴楠坐他身边,气愤地说:我阿娘打听到,说是最先是李桂花传出来的。李桂花,就是左安堂伯那老婆。哦,不奇怪,我也觉得是她。左安很淡定。队长,你不生气啊?殷裴楠不解地看着他,要别人这么传自己的谣言,他非得把那些人给收拾一顿不可。嘴长在别人身上,你还让所有人闭嘴不成?左安瞥了他一眼,又道:而且,这不正好吗,没人敢来得罪我们了,毕竟我们可是连官兵都敢杀了越狱的。殷裴楠哑然,后来低头闷闷地笑了起来。他的队长其实也还是原来的样子,从不在乎外人怎么看。当然了,左安又补充了一句,说道:带头造谣的,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殷裴楠双眼一亮,问道:队长,你想怎么办?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听说,昨晚,左土根家堂屋里忽然塌了一个大坑,足足有三尺深。李桂花一不小心正好踩在边缘扭了脚,面朝下摔了一跤,正好磕在门槛上,磕掉了四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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