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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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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元彬摇了摇头,对李庆儒的话进行修改了补充:李公子说错了,我并未觉得它更胜一筹,只是通读了一遍,觉得记载的东西很是详细,适合公子重新学习一遍公子的基础不是很牢靠,估计一直在研究更高深的东西,所以忘记了最基本的遣词造句这个会对你很有用。对于路元彬的话,刚开始李庆儒还半信半疑,但在听到路元彬说他基础不牢靠的时候,他的眉头狠狠地跳了一下。路元彬这里还真的没有说错,因为他小时候母亲为了让他和嫡兄长打好关系,将还没有学完基础的他强行塞到了兄长的班级里,每天和他一起学习课程。学习的难度内容一下子拔高了那么多,李庆儒显得很是吃力,虽然后面勉强跟上了进度,但成绩还是一直没有兄长好。而母亲还丝毫不觉得是自己的过错,她觉得李庆儒和兄长都是一个老师教导,最后得到的成果应该是一样的,他没有兄长厉害就是没能耐。一直以来,李庆儒都能打破这句话,但他没机会,因为他的兄长还是一直踩在他的头上,学习成绩一直比他好,上次举人竟然靠了前十,有个进殿面圣的资格。而他能考到中等位次就不错了。因为心中一直憋着一口气,所以在听到路元彬的建议后,李庆儒在心底计算了一下日子,接着抬起头来,坚定地望着路元彬:多谢路公子推荐,我一定会好好研习的。路元彬微微笑了一下,语气和善:不必多说,我就是想报答你姐姐帮我的恩情要知道她身为一个弱势女子,很有可能在帮我出头的时候,也被那流氓威胁。听路元彬提到了流氓的事情,李庆儒眼睛一亮,直接凑到了他身边,眼巴巴地盯着他:路公子,你能给我仔细讲讲姐姐帮你出面对付流氓的事情吗?姐姐不愿意仔细和我说,我怪好奇的。李庆儒觉得路公子是个很好的人,将来一定有希望做一番大事业,要是他和李庆温两个能凑到一起,也不失为一桩美事。省得李庆温去别人家做妾室。李庆儒心底敲着小鼓,路元彬却丝毫没有感觉到他的心思,他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开口道:当时我正在巡街,就见那流氓飞扬跋扈地调戏良家妇女,我看不过去就去喝止了他,却没料到他不但没有收敛,甚至还更加跋扈,甚至用言语顶撞我。这时,李姑娘出现了。路元彬感慨了一声:李姑娘派下人给那流氓看了一块玉佩后,原本嚣张的流氓就好似被戳中了七寸,一下子软了下去,看向我的眼神也带了几分畏惧看起来就是个花架子而已,实际上没用至极。李庆儒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没记得李庆温戴着什么神奇的玉佩,但他将其归结为自己长久没有和姐姐太过亲近,所以疏忽了。接下来呢?那流氓必定是屁滚尿流地逃走了是吧?李庆儒兴致勃勃地盯着路元彬,模样就好像是在听评书的茶客。第38章 状元郎的嚣张任性小王爷(八)是, 见李庆儒的样子, 路元彬没忍住笑了一下,那流氓扔下一句无用的狠话,然后就屁滚尿流地离开了。一般读书人都不愿意用和屎尿相关的词语,觉得过于污秽, 和读书人的高尚地位完全相悖。如果是往常, 路元彬也不会说出这个词汇,但既然刚才李庆儒用了这个词, 他就跟着一起使用,也难得俗上一回。差不多聊了一会儿李庆温,路元彬很快就意识到了李庆儒的想法。李庆儒毕竟还太年轻, 所以说话做事的时候带了几分纰漏,有几句话没有遮掩住,就把心里的想法流泻出来了些许。路元彬挑了挑眉,想到他既然对李庆儒的姐姐没有想法, 那也不能继续暧昧不明地坐着了, 于是他轻笑了一声, 把话题拐到了别的地方:说起来, 今天我们遇到了三王爷,他还在问我有没有婚配的打算, 不知道他是想做什么。听到婚配二字, 李庆儒一惊,急忙抬起头来,追问路元彬:路公子, 三王爷为何要谈及这件事?可是有什么想法?李庆儒的表现太过明显,若是路元彬原本只是心头隐隐有猜测,此时已经差不多能够确定李庆儒的想法了。他抿了抿嘴唇,看似随意地笑了一下,继续说下去:我说臣的年纪还小,未来定是要建功立业,为陛下做出贡献的且我现在还居无定所,只能在衙门里待着,为何要耽误别人家的好姑娘?说到好姑娘的时候,路元彬先是盯着李庆儒看了看,接着把目光自然地挪移开,放到远处府中,隐约把意思透露给了李庆儒。他目前没有结婚的打算,不想耽误李庆温这个好姑娘。意识到了路元彬话里的意思,李庆儒的面色一白,但他很快重新在脸上展露出笑容来,附和着点头:公子说得对。接下来的一小段时间,李庆儒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直到路元彬劝诫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学习,他才逐渐稳定下心态,送路元彬出李府。堂堂状元郎变成了在城里巡街的小卒,和路元彬一起考上进士的书生都没少笑话他。其中一位经常嘲笑路元彬的,就是这届的榜眼。探花郎是京都王家的嫡子,自小受尽宠爱,他的文采和天赋也是拔群的存在,每次在诗会上都能够拔得头筹,更兼之他容颜俊美,得了无数女子的倾慕,在街上走马游一圈,被扔到他怀里的香包手帕不计其数。更是在他考试前夜,就有人拉了大赌盘,赌他能不能拿到状元,当时大家压的都是他能拿到。他一直都生活在这样的风光中,自然也可以想象出当他发现突然出现一个农村来的穷小子,压在他头上时的感受。榜眼和状元只差了一名,但所受的待遇就是天差地别。王闵之在自家书房怄气了好久,长辈排队来劝说也无用。他派了几个小厮整日盯着路元彬的动向,这天当然也知晓了路元彬和李家姐弟的事情。他关上窗户,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有无数个计谋从他心头流过,最后他还是决定先去探一探路元彬的虚实。王闵之邀了几个好友来到自家,在畅谈了一番后,他看似无意地提起了路元彬,然后稍作挑拨,大家就一致地要求打马去看看路元彬。下人很快把马匹牵过来,他们几个锦衣公子一一上了马,然后飞快地出了府门,缰绳一抖,骏马就狂奔了起来。到路元彬所处的地界,王闵之依然没有放缓马匹行驶的速度,他一面四处扫视着街上的人,试图从中找出路元彬的身影,一面和朋友约着晚上去哪里玩。只是在某处,他们忽然被一队官兵拦了下来。拦人的官兵们俱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看样子是知道这群人的身份,只是碍于上级的命令,不敢不听从而已。王闵之皱了皱眉,看向站在官兵们身后的路元彬:路大人,你这是为何?路元彬不卑不亢地站在原地,粗粗地向王闵之行了一个礼,然后直起身体,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本官见几位公然于闹市纵马,于是上前拦下,提醒几位下马步行。往常在整个京都,王闵之他们一行人都随意纵马,从来没有人敢管,就算是出了事,赔上一笔钱,在家里禁闭两天也就好了。乍一听到路元彬刻板的话语,王闵之心中的不悦如同春笋一般密集地涌了出来:本公子向来在京都街上纵马,从无人等敢拦下本公子,你又算得上什么?路元彬仰头看着王闵之的眼睛。这种仰望的角度让他很不舒服,所以他顿了顿,命令官兵们把几位公子请下来。几个公子哥狼狈地落了地,见周围围过来的百姓越来越多,都觉颜面扫地,原本对路元彬只是好奇的人,也开始暗恨了起来。将他们咬牙切齿的情态收入眼中,路元彬露出一个极为谦卑但看在旁人眼中很是欠揍的笑容:几位公子于闹事纵马,惊扰百姓,勒令没收马匹,希望几位公子以后不要再犯。有官兵走过来想要收走王闵之手里的缰绳,而王闵之心头气结,竟然一把抓住僵硬,把缰绳高高举起,带着马头也不由自主地向天抬起来。与此同时,他厉声开口:我看谁敢动我?在场的官兵对王闵之都很是忌惮,因此见他这般做派,便无助地望向路元彬,等着他接下来的做法。而路元彬眼都没眨,直接快步上前,劈手把王闵之的缰绳夺了下来。路元彬比王闵之高上不少,又因为自小在农家长大,干过许多农活,力气比娇生惯养的少爷大了不知道多少。王闵之眼睁睁地看着自家的骏马乖乖地跟着路元彬离开,一怒之下,狠狠地踹了马屁股一脚,嘴上也骂着:不知好歹的东西!也不知道这句话骂的是马还是人。府中的马一向都是仆人照顾,王闵之几个月才会去骑上一次,因此家中的马匹和他并不亲近,见王闵之踢了它一脚,也直接一撅后蹄,一脚落在了王闵之肩膀上。它这一下用的力气并不大,王闵之又往后趔趄了一下,因此只是摔倒在地,肩膀处的绸缎脏了一块而已。可这比真的被打一顿还要羞辱人!王闵之双眼通红地望着路元彬的背影,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旁边听着的人都害怕他把自己的一口银牙咬碎了。他深吸了一口气,一句话没说,直接转身离开。等到了家里之后,他把这件事和父母说了,母亲自然是心疼不已,拉着他去吃东西换衣服洗澡,直到确定他没有受什么伤,才松了一口气。而父亲听了他的转述,却不但没有安慰他,甚至还狠狠地斥责了他一顿,说路元彬做得对,你以后要是闹事纵马真的出了大事,全家都要为你陪葬。父亲说的话有道理,王闵之又自小害怕父亲,所以只能低着头不甘不愿地应承。可在家人看不到的角落,王闵之暗自咬紧了牙关,心想着路元彬究竟是下了什么恶毒的诅咒,居然让一向公平的父亲都歪了想法,斥责起了他。这时再看向母亲,虽然心疼地阻拦着父亲的责骂,可看向他的眼神也带着恨铁不成钢。在听到父亲说出向路公子学一学的时候,王闵之脑袋一热,直接一把推开了父亲母亲和守在旁边的侍女,小跑出了正厅,缩到了书房里,还紧紧地关上了门闩,不让外人进来。王闵之的贴身侍女关心地敲了敲门,得到他勉强压抑住的我一个人冷静冷静,你们不用找我了的回复后,特意去将少爷的状态告知了他的父母。不过老爷和夫人并不在意,虽然夫人有些担忧,可老爷只是挥了挥手:他都是个大人了,做事要体面一些,知道孰轻孰重让他一个人待一会儿,反省一下自己哪里错了。这句话一出口,就算是夫人心头有千万种情绪,还是只能掩藏起来,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也是,闵之自小被我们娇宠惯了,也应该吃吃亏,学着长大了。只可惜他们两个以为王闵之正在房间里反省错误,而事实上,他正在书房里咬牙切齿地扎着路元彬的小人。反复扎了十几次后,王闵之有些颓败地坐到了椅子上,目光呆滞地落在半空中的某一点。他现在闭上眼睛,眼前闪过的就是他被马蹄踢了一下,一屁股坐在地面上时,周围人的嘲笑目光。旁人眼神中藏着什么情绪,普通人一般是看不出来的,但王闵之心头不爽,所以看什么都觉得是在嘲讽他,甚至就连刚才小侍女过来敲门的举动,都是在讽刺他不是个男人。就在王闵之绞尽脑汁地思索着报复路元彬方法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瞥,忽然注意到了正挂在墙上的题字。王闵之是王家最得宠的嫡子,他的书房自然也是豪奢异常,从书房的墙壁地面到书柜桌子,用的都是普通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的材料。为了让他好好学习,王家老爷夫人更是重金买来了相关的书籍,甚至为了讨得一个好彩头,还请了京都最有名的、往常都只给皇家看风水的大师前来,仔细查看了一下王闵之书房的风格,按照他的吩咐在墙上挂了许多名家大师的书画。其中一幅就是本朝大学士的一幅书画作品,是王家老爷夫人主动上门求来的,上面写了对王闵之的勉励之语。第39章 状元郎的嚣张任性小王爷(九)而这位大学士, 也是这次科举的主考官。王闵之眼睛一亮, 飞快地站起身来,把这幅画仔细扫视了一遍,最终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声:路元彬, 等着本公子吧。王闵之因为自小在京都长大, 认识很多高官家的公子,大学士家的自然也有。大学士在京都是知名的铁面无私, 但他唯一有一个软肋,就是发妻拼命生下来的小儿子。他的小儿子生得好看、性格跳脱,自小就和王闵之的关系很好, 就算是犯了错,父亲面对着他肖似母亲的容颜,也说不出重话来。王闵之很快就出了门,原本想叫家里仆人备马, 可在想到白日路元彬给他的难堪之后, 面色瞬间沉了下来, 要出口的话语也及时换成了备马车, 本公子要出门。听下人来汇报说王闵之乘着马车去了大学士府,他的父亲和母亲对视了一眼, 彼此都有些无奈:我就说, 他根本不用我们多劝告,看,马上就没脾气, 去找朋友玩去了。他们两个放宽心,也就不再多关注王闵之,而是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而王闵之打马到了大学士府,敲门把小公子唤了出来,两个人一起去花楼吃了一桌酒,自然是王闵之付钱。他伸手拎起小酒壶,给小公子倒了一杯酒,然后有些郁闷地捧着酒杯:我今天可真是丢人至极了。小公子也听说了王闵之他们的事情,于是及时询问:可是路元彬在街上公然拦住你的事情?小公子之所以能够知道,是因为下人们知晓小公子和王闵之是朋友,因此遇到有关的事情都会及时告知他。可王闵之只以为整个京都都传遍了他的糗事,不知道多少人正在暗地里笑话他。想到这里,他郁闷地狠狠把杯子贯在桌面上,过了许久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后尴尬地开口:我怎么说在京都也是个小有名气的人物,就算是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吧我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下了面子,丢人至极啊。是啊,小公子想象了一下当时的画面,也忍不住感同身受了起来,那路元彬太过不讲道理,在街上纵马本是正常的事情,非要弄得好似犯了法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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