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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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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不对,这个鬼到底在图什么呢?就是因为感觉对方什么都不图,他才觉得难办。而自己又能回报他什么?黑黑的脸隐藏在面具之下,总是让人看不透真实情绪,他目送祁野抱着浴巾和换洗衣物进了浴室,又往二楼的钢琴室飘去。祁野不在,他就又能露出为所欲为的一面了,他相信祁野不会洗澡到半光溜溜的跑出来看他如何和别的鬼交涉。黑黑坐在钢琴架上,一指禅闲闲的敲击着键盘:出来吧,送你去投胎。钢琴鬼在黑暗中瑟瑟发抖:白天那孩子的梦境里,若不是那位长发前辈阻止了你,你动了我的人,现在你早魂飞魄散了。黑黑不是吓唬他,他真能做得出来。对不起行了,顺便问你些事儿。一只上吊自杀的青年鬼依言出现在钢琴旁,吐着舌头伸长脖子,乌青着眼苍白着脸,乍看还是十分吓人的。屋里那位古董级的前辈,你知道他什么来历么?吊死鬼摇头:他好像在这里住了几百年,传说这宅子还没建他就存在了,只不过他没什么攻击性,鬼力也很普通,只整天漫无目的的翻箱倒柜找东西,我也是死后才知道他的存在。找东西??吊死鬼想了想继续道:他做过最出格的事儿,大概是喜欢切割各种玩偶的手指头,切下来自己藏着。黑黑皱眉,这是什么癖好?收藏玩偶手指头?黑黑脑海里又闪过长发男鬼光秃秃的手。因为自己没有手指头吗?所以寻找替代品?看眼前的大佬好像不满意,吊死鬼又尽力的想了想,可真想不起什么了,别说他,恐怕就连当事人自己也糊涂了。这种带着强烈执念死亡的,会产生两种极端状况,一种是成为穷凶极恶的厉鬼,见人杀人见佛杀佛,比如当年的黑黑;一种则比较温顺,拔不出魂线投不了胎,当年痛苦的记忆也被选择性遗忘,只是作为鬼魂机械性的重复着生前的某种行为,这种行为往往是未达成的遗憾。很显然,这位老古董属于后者。黑黑知道从吊死鬼这儿再问不出话,也就不再为难他,拔了魂线送他往生,嘴里干巴巴的嚼着灵体,心思却全在找手指上。手指的话黑黑突然心生一计,觉得十分可行,于是他兴致勃勃的飘下楼,进厨房打开了冰箱的冷冻层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黑黑胸有成竹的飘上二楼书房,果然看到月白衫长发男鬼又在漫无目的的寻找东西。黑黑清楚这鬼善,当时害怕自己吓到祁野还小心避开他的视线,甚至为他引开钢琴鬼,当然,黑黑决定帮这男鬼不仅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更是为了他自己。如果不解了男鬼心中的怨结,就无法送他去投胎,这趟凶宅净灵工作也不算完美。况且黑黑洁癖又有点莫名的控制欲,不希望自己身边还有其他的鬼。前辈,冒昧问一下,你是在找自己的手指吗?长发男鬼停下手中的动作,愣愣的点了点头,恍然大悟的重复了黑黑的话:我在找我在找对,我的手指呢?果然如他所料,成为地缚灵的长发男鬼已经失去了生前的部分记忆,黑黑进一步引导:前辈能把手给我看看么?长发男鬼难得露出难堪的神情,拧着眉淡淡摇头:我的手过于丑陋,难以示人。有我脸丑么?说着,黑黑揭下面上的白狐面具,露出一张被火烧毁的脸,长发男鬼愣愣的看着,倒抽一口冷气。但从黑黑的轮廓大致能看出,他从前是极好看的。看长发男鬼的反应,黑黑就明白自己吓到鬼了,忙又戴上面具。你的手指,我或许有办法。黑黑语气总是漫不经心,却有种不经意的笃定,让人信服。男鬼迷茫的眼中渐渐清明,稍稍有了些神采:何解?不用找,做一副新的就好。嗯?我认识一位老哥,他本职是做医美的,副业是补魂师,手艺很好,做出来绝对和原装的一样好用。黑黑上一世认识一位徐姓补魂师,白日里是整容院正正经经的徐大夫,手起刀落,为人割过双眼皮、打过玻尿酸、隆过胸、磨过骨。晚上则为鬼修补魂魄,那些死亡时四分五裂,因肢体魂魄残缺导致怨念不散的,找他修补齐全就能自主往生。当然,那些暂时不想投胎的小姑娘,也会找这位徐大夫修修整整捣鼓一番,一张脸整出来就跟新的一样。不对,应该说是比活着时更好看了。按理说,祁野认识老徐是在四年后,可如今活过一遭的黑黑拥有了剧本,能随心所欲的剧透解锁地图了。医美、原装这些新鲜的词汇对长发古代男鬼来说很难理解,但他还是有礼貌的点头,很慎重的问道:据我所知,补魂师需要的代价很高吧?我无亲无故的恐怕拿不出什么。这位补魂师因祖上是刽子手,杀业太重灾祸不断,百年前遇上一位高人,授予他家修补魂魄的术方弥补罪业,所以几乎是免费的,就是找他的鬼太多了,预约都得排上好几个月,而且他做事不按常理出牌,不是所有委托都接,我先给你看看情况。预约?又是长发男鬼听不懂的词汇,他温文的颔首:那就有劳小兄弟了。在此之前,前辈可以暂时用这个替代。长发男鬼:这是何物?黑黑从兜里取出十只万圣节特产手指饼干,饼干烤得刚刚好,杏仁尖儿散发着一股焦香。万圣节的女巫手指饼干, 黑黑回答,将饼干用咒术粘黏在男鬼光秃秃的手上:饼干可能有些不雅观,但是暂时的,前辈忍忍。长发男鬼新奇的举起自己的双手,看着草率又滑稽的饼干手指,眼神温柔且认真:谢谢。黑黑突然有些于心不忍:别不小心把手指吃了。毕竟这女巫手指饼干上还沾了枫糖,闻着怪香的。好,我会小心男鬼顿了顿,一双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似想起了什么,突然有些不好意思道:小兄弟,能不能再劳烦你一件事?前辈请讲。长发男鬼抿了抿唇:能不能帮我取些笔墨和纸,屋里这些我碰不得。他虽然年长,但鬼力低微,对阳间事物只能做到碰一碰、敲一敲、切割打碎这种程度的触碰,要想更进一步的接触就办不到了。黑黑会意,好在书房里一应俱全,他取来笔墨纸砚小施术法,再递给长发男鬼,对方就能像活着时一般运用自如。感激不尽。 男鬼用他的杏仁饼干手指恭恭敬敬取过纸笔,原本死寂的双目熠熠生辉,在桌上铺开纸张,研了墨润了笔便开始作画,寥寥数笔花鸟草木便晕染开来。原来这前辈生前是个画师。黑黑这鬼做的糙,不懂水墨不懂花鸟,直觉得男鬼画得好,笔触温婉细腻栩栩如生,为了不打扰全情投入的画师鬼,黑黑悄无声息的飘出屋子,在楼梯口遇到洗了澡刚从浴室出来的祁野,他头发未彻底擦干,水渍从额头淌过脸颊,在下巴处凝成晶莹剔透的水滴。你先别回书房,那儿有一位老前辈在作画。祁野想起午后梦境中偶然睹见的古画:是下午帮了我的那位?你果然发现了。祁野点头:待会儿我当面道个谢吧,这位老前辈生前是个画师吗?应该是的,老前辈生前被切了十指,应该是为此郁郁而终,死后魂归故里,就重复着找手指这个举动,我看冰箱的速冻层有一盒万圣节剩下的女巫手指饼干,就暂时给他装上了,看起来还挺合他心意的。祁野无语,这不是欺骗古人感情吗。你别这个表情,我也算物尽其用。祁野哭笑不得,他家黑黑不仅能把鬼做成食物,还能把食物做成鬼,鬼才啊。你快去睡,今天被那小鬼吓,伤了阳气。头发湿着,不着急。黑黑取过他披在肩膀上的毛巾,在祁野湿哒哒的头发上仔细的擦:待会儿用吹风机吹干。祁野被他唠叨烦了,折回浴室吹头发,腹诽:怎么跟老父亲似的。他从小没父亲,其实有个唠叨又关心他的鬼,是打从心底里欢喜。等祁野洗漱完毕,终于可以躺在宽敞洁净的床上,一掀被子险些吓出心脏病来,被子下躺着一只充气娃娃,乍一看比鬼还恐怖他终于明白助理需求问卷里那个「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是什么意思了。黑黑嫌弃的啧了啧,顺手将充气娃娃扔出窗外,也凑了过来躺在旁边。祁野扭头看他理所当然的样子:你以后天天同我睡?别这么见外,这是鬼侍该做的。黑黑的话,祁野半句不信,苦笑:可真是尽职尽责。不是一家人不上一张床嘛。祁野:???凌晨两点,祁野迷迷糊糊睡着了,黑黑看隔壁书房没了动静,就轻手轻脚的飘了过去,那位老前辈搁了笔,垂着饼干手指倚在书桌旁陷入了休眠状态。黑黑走近书桌,月影正往西移,青白的月光落在墨痕未干的宣纸上,他凝神细看片刻,有些惊讶。不仅仅是因为老前辈满纸端庄秀丽,一笔一墨引人入胜,更是因为画中落款云衍。黑黑隐隐觉得这笔墨韵致和这名字有些熟悉,却一时半会儿想不起在哪见过,他试着用手指轻触画纸,顺着月光描摹笔墨。闭上眼的一瞬间,眼前出现零碎散乱的画面,浮光掠影的闪过熙熙攘攘的院落、鲜衣怒马的少年、酣畅淋漓的笔墨,转眼花团锦簇门庭若市变成兵荒马乱火光冲天。一屋子的画被大火烧尽,画师的十指被人切下,筋骨尽断皮肉分离,十指连心的痛不及心疼半分,他看着冲天的火光化作灰烬的笔墨浑身颤抖,哭到心口撕裂嘶哑无声,光秃秃的手还被人按在画纸上,以血描梅。画面又一转,早已身死的画师魂归老宅,成为地缚灵在残垣断壁里翻找自己早就不存在的手指。黑黑再睁眼时,下意识的握紧自己的手,清晰感受到手指的存在后才稍稍松了口气云衍,云衍黑黑顿觉心神清明,记起这个落款出处的他不自觉飙了句脏话妈的!这也太巧了吧!看宣纸上的墨痕已干,他小心翼翼的将画卷了起来,穿墙而出火急火燎的朝西城飘去。西城椿树胡同的徐家老宅夜里只点蜡烛不点灯,屋主人名叫徐放,在自家四合院外腾出一间空屋,经营了一所整容诊所,这家整容诊所和别处不同,每天下午五点准时关门,从无例外。徐放每天打烊后,就潦草的吃晚饭,下午六点准时躺下睡觉,子时过后爬起来穿好白大褂,备好冥火针线,五点关门的诊所又悄悄的营业了,预约好的另一波顾客开始陆陆续续出现。这一波顾客,和白天里的自然不同,他们来自阴间。顾客残缺的部位各式各样,大多是车祸坠楼这种意外事故,有些都被碾成肉泥了,修补起来很耗心神,徐放甚至遇到过溺水身亡的,被泡膨胀了找他按摩调理、消肿减肥。这些溺水鬼发誓不瘦下来不投胎,因为当下很多肥胖症患者前世都是溺亡的。补魂的活儿太辛苦,徐放祖上是怕杀业太重断子绝孙才接了这活,传到了徐放这儿,他本人根本没有娶媳妇传宗接代的欲望,故也不积极,一晚上最多只接两单,预约的鬼太多,只能排号,甚至出现了黄牛。这晚,徐放送走最后的顾客,照例把小诊室四角的蜡烛熄灭,看窗外明晃晃一片,知是半夜里落了雪,一时兴起在炉里温了酒,准备假风雅一回到廊下自饮自斟等天亮。今年二十七岁的他孤家寡人一个,乐得自在清闲。徐放推开窗,细细密密的雪落入屋中,雪光映照的光景倒和卧室里那半幅《晚江密雪踏梅图》有几分相似。为什么是半幅呢?徐放小时候听太爷爷提起过,当年十五岁的小公子戚云衍凭《晚江密雪踏梅图》名动冬城,两年后戚家得罪了官家人,戚云衍的画作被一把火烧了,有画痴冒死藏着这幅《晚江密雪踏梅图》,把临摹的画作交了出去才得以保全。改朝换代后这幅《晚江密雪踏梅图》值千两黄金,可惜后来画作落到盗匪手里,分赃不均争抢过程中撕扯成了两半。其中一半在徐家这,另一半早不知所踪了。徐放不是懂画之人,却自小和这幅《晚江密雪踏梅图》有不解之缘,当年连路都走不稳的他常常盯着这画发呆,太爷爷说这是机缘,索性把这画挂他卧室里,这一挂就挂了二十多年。他每次烦躁不安时,面对这幅画就能平静下来。有些东西,相处久了,就变成一个刻在骨子里的念想。炉子里的热水咕噜咕噜响个不停,徐放收回心神准备去温酒,突然肩膀一绷有人,不,有鬼来了。第8章 画师黑黑从风雪里来,带着一身清寒进屋。他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将画护在怀里,没让风雪浸湿半分。徐放回过头,看向雪光中抱着画卷戴着狐面的鬼,声音清冷干脆:有预约吗?黑黑也答得理直气壮:没有。徐放看了这厉鬼一眼,知道对方是自己惹不起的大佬,却依旧不动声色:那请回吧。黑黑比他更镇定,将画卷往桌上一放:有个委托你肯定感兴趣。对峙片刻,面对这个级别的厉鬼,说徐放完全不怕是不可能的,但他补魂师的架子在那儿,得好好端着。抱歉,预约已经排到明年了,所有鬼都等着修补好了风风光光投胎,我这儿的规矩是不允许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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