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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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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吃惊地抬头,又似乎很紧张得往徐亦呆的方向看了一眼,飞速将纸杯收了起来,圆嘟嘟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霞色。

第一个镜头并没有刘白什么事儿,重点都在潮海平与谢无咎以及女主角宁宁郡主的身上,他只是个存在感稀薄的背景板。

求索作为一个不怎么受欢迎的来客,自然不会与那些武林正道人士挤在一起,而是站在人群的尾后,漫不经心地玩弄着手里的匕首,看着正前方高处的人影。

沈烟一身宝蓝衣衫,披着个黑色的斗篷,上面用金线绣了几只飞燕,立在人群对面的石阶上,挥手一笑:各位进了我潮汐堡的,都是我潮某人的朋友,谁要是在我的地盘上闹事,我可要记他一笔的。

宁宁郡主与身旁常福镖局的总镖头千金笑相看两厌,互瞪了一眼,宁宁郡主倒是跟唐妃的性格很是相似,响亮的哼了一声儿。

潮海平又问:两位是不是不想给我潮某人这个面子?

他两步迈下来,将千金笑的杯子斟满,千金笑只得咧嘴一笑:潮堡主的面子我千某当然是给的,只是这江湖里的事,跟他朝廷有什么关系?

潮海平:千兄。

不提也罢,千某干了。千金笑举杯,豪气干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潮海平又转身回到台阶之上,面露出武林盟主的威仪,夕阳的光线从他身侧洒来,照出一张俊美但诡异的脸,暗示他并非正人君子,而是个包藏祸心的小人。

潮海平与千金笑的对话结束,各门各派趁势送上贺礼,为武林盟主贺寿,潮汐堡里一时间道喜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虽然是人数最多的一场戏,但并不是很需要考验演员的演技,台词也是简单,沈烟自然是轻车熟路,演的毫无破绽,只用一条就过了他的镜头。

梁振生对着显示器看了一遍,脸上满是满意,又抓紧时间开始拍郑一墨与唐妃的对手戏。

刘白默默撤了出来,与群演散开的时候,还被人猛地撞了一下肩膀,他抬起头看,徐亦刚经过他的身旁,打扮的是个少年人模样儿,就是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他的助理忙迎上来拿着纸巾给徐亦擦擦脸,徐亦一把夺过纸巾,冲着姑娘没好气地埋怨一声:怎么这么慢?

姑娘还没开口,徐亦又兀自抱怨起来:收拾了半天就当了个木头桩子,脸都拍不到。

姑娘这才蚊子哼哼似的说了一句:等等会拍的,徐哥你别急,要不先去车上卸妆吧。

徐亦白她一眼:我用你教我吗?

姑娘又噤了声,跟在徐亦身后上了车。

一穷二白的刘白是没有什么保姆车待遇的,但他也不在乎,排在队伍的最尾端等着上交假发套。

枯坐无聊的他,本来想打开微博再看看网上的情况,没想到才翻了一两行,突然有人在他脑袋顶上说话:需要帮忙吗?

刘白看见那几只随着披风抖动仿佛振翅而飞的金燕子,再往上看到了沈烟挂着迷人微笑的脸。

帮什么忙?刘白眨眨眼,他有些莫名,沈烟不去卸妆,跑到这里做什么,总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但沈烟没有,他指着头上还未摘的假发,而后四处看了看,带着意外的神情问刘白:你没带助理吗?

刘白摇摇头:没那个闲钱。

刘白答的老实,却把沈烟噎了一瞬,而后又像是听着什么笑话似的笑起来:刘白你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我跟以前可太不一样了。

刘白心里翻白眼,眼瞧见沈烟自然地在他身边儿坐下来,果然只是跟他客套客套,并没有真的想要帮忙的意思,只好跟他对视半晌,率先开了口:如果你想跟我谈早上的事儿,我并没有他们说的那个意思。

沈烟听罢,一双眼睛微弯,露着温柔的表情,往前倾了倾身子:你早上的那番话我并不生气,大家同为演员,争取一个角色本来就是常事,更何况我那时候

沈烟顿了顿,咬了咬嘴唇,切换了话头:是我的粉丝他们太盲目了,只听了片面之词就跑去骂你,我替他们跟你道歉。

刘白愣了愣,预想中的问罪居然成了谢罪,只得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沈烟见状,立刻好像十分开心的笑起来,片刻后又皱了皱眉,忽的眼眶又红了:我相信梁导会选择你,一定是因为你值得他的欣赏,你不该是我的替代品。

刘白终于吃了一惊,双眼微张地看向沈烟。

什么郑一墨千方百计的想瞒着沈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与刘白的关系,人沈烟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估计知道的一清二楚呢。

沈烟的手伸了过来,轻轻握住了刘白的手背,刘白一身的鸡皮疙瘩乍起,刚要抽手,却听见沈烟又说:这件事不是你的错,要怪也是怪郑一墨不该这样对你不对,是怪我。

说的什么东西。

刘白终于忍不住了,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刚要发威,蓦的一个人影插入了他两人中间,身形高大,将沈烟挡了个严严实实。

外面温差这么大,你该去车上呆着的。出现的人居然是尚赤。

也不知道这么大个活人是从哪儿变出来的,刘白刚刚大概是怒发冲冠,完全没注意到,尚赤似乎没看见刘白似的,只转头跟沈烟语气温柔的说话,沈烟也温柔地回应他:我就是想跟刘白聊聊。

刘白希望沈烟从来没跟他聊过。

尚赤揽着沈烟的肩膀将他转了个身:聊完了也该上车去了。

沈烟只好点点头,往车子的方向去了。

尚赤却没紧跟而去,反而拧头看了刘白一眼。

刘白看着那张原本属于自己的脸不由自主的愣神儿,镜子照多了,他已经开始习惯自己作为刘白的模样儿了,甚至在脑内模拟剧本儿的时候,都是带着刘白的那张脸。

尚赤眼神儿动动,似乎在审视他,片刻后才开口,声音清冷,也跟曾经的他十分相似:仔细看你们其实完全不一样,郑一墨怎么会选你?

刘白的心态在一天之内,崩了无数次,这会儿突然觉得有些心累,甚至不想再跟尚赤多费口舌,他转了个身,排到了队伍的末尾,甚至不再看尚赤一眼,拒绝来自尚赤的互动邀请。

尚赤不是郑一墨,刘白的任何行为都不会引起他霸道总裁式的注意,也没有跟刘白谈心的欲望,转身离开了。

完美的光线也不过就是那么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第一天进组的唐妃似乎并不怎么能进入状态,连续ng,直到光线已经达不到能拍摄的范围了,梁振生只得宣布今日收工。

郑一墨一下戏,就瞟见尚赤从刘白的身边儿离开,也不顾还要拉着他聊几句的唐妃,径直冲着尚赤走过去了。

两人只要一个眼神儿交汇,就能制造出刀光剑戟的效果来,此刻黄沙漫漫,暮色深沉,两人四目相对,火|药|味弥漫,好似西门吹雪对上叶孤城,一副比武侠片还武侠片的派头。

你刚刚跟他说什么了?

尚赤眼皮微微一扬,似乎有些诧异:跟你有关系吗?

郑一墨还没卸妆,手里握着的刀往前递了一寸,这要是真的估计都已经架在尚赤脖子上了,威胁似的说:为什么没有,他现在是我的人,我的人当然只能我来教育。

尚赤的眼神儿从郑一墨的身后落回郑一墨脸上,脸上的诧异已经消失了:我不会找他的麻烦的,他不够格。

郑一墨皱眉,轻嗤一声儿,往道具组去了。

队伍行进的速度很快,已经轮到刘白摘假发了,他的造型当然跟群演的差别挺大,假发摘的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终于在别人的帮助下摘了下来,走出来就看到郑一墨架着手似乎在等他。

刘白不耐的撇嘴,假装没看到他。

郑一墨偏偏要问他:刚刚跟

刘白猛地回过头:我不需要当任何人的替身,我会演戏,有实力,没钱找助理,救我妈,房产证写我的名,没爱过。

郑一墨的话被噎回了肚子里。

还想问什么?刘白说的酣畅淋漓,一气呵成,看见郑一墨吃瘪的模样儿,心情好了几分,走的大步流星。

陈囡囡这才找过来,看到郑一墨正在原地发癔症,忙凑过去问:郑哥,怎么不卸妆?

郑一墨仍旧盯着刘白离去的方向,安排陈囡囡:叫张小民明天过来。

陈囡囡还没领悟:啊,叫他过来干嘛?

郑一墨皱皱眉:怎么这么多话?

陈囡囡熟练地闭嘴。

第23章 chapter 23

张小民得了令,火速赶到c城,又操起了老本行,跟在刘白的屁股后边儿寸步不离,那架势就好像刘白在片场随时都有人堵门要债似的。

也不知道是在防着谁。

要是能连郑一墨一块儿防着是最好的。

可惜不能。

而且俩人儿还要天天碰面。

车内的空间其实挺大,就是郑一墨个子高大,两条腿颀长,大马金刀地坐着,斜斜伸出,擦着刘白的腿侧,侵入他的领地。

刘白不耐的赶他:让开一点。

郑一墨正闭着眼睛攒觉,听到刘白的声音又撩开一缝眯着眼睛瞧他,刘白递过来的目光冷若冰霜,连偶尔的风情都没了,看的郑一墨不由得啧了一声儿,又烦躁起来。

之前的刘白,别说从来没有顶撞过郑一墨,只要他皱皱眉头,刘白立刻软的像条泥鳅似的自己就贴上来了。

如今的刘白不仅敢生气了,居然还想动手打他,最重要的是,在此之后毫无悔改的意思,没有任何表示,更别提会自己贴上来了。

郑一墨的眼睛全睁开了,弓着腰忽的站了起来。

刘白敏锐察觉,立刻警惕地向后仰了仰。

郑一墨看在眼里,欺身而上,两手撑在车座椅背上,将刘白整个人圈进了怀里:你怎么还在生气?这么多天了,适可而止一些。

刘白的脸与郑一墨贴的极近,几乎是鼻尖贴着鼻尖的距离,郑一墨身上惯有的香水气息如同他的气质一般,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在车内蓦的形成巨大的压迫感落在刘白身上。

刘白当然是无比抗拒郑一墨的过分亲近的,只是不知道是原主的身体作祟,还是因为什么系统支使之类怪力乱神的原因,每次郑一墨总会拿捏的恰到好处,正中他的敏感位置,让他抗拒又抗拒不得,整个人像个口嫌体正直,自我厌弃。

c城郊外的路并不平坦,车上猛地一瞬颠簸,郑一墨蓦的又贴近刘白几分,只需要微微动动脑袋,就可以来一个两人曾经惯有的早安吻。

只是最近不常有了。

应该说是完全没有了。

刘白一双眼睛还警惕地等着郑一墨,像是带着飞刀,唰唰往郑一墨身上削,眼瞧见郑一墨全无察觉似的打了要吻他的谱,立刻矮缩身子,腿贴着郑一墨的身子往下才滑了半分,却在碰到什么比郑一墨本人还精神抖擞的身体部件时蓦得停住了。

郑一墨的眉宇动动,呼吸粗重起来,一只手掐在了刘白的腰上又将他提了回来,按住他的脑袋吻了上来。

车内空间说大挺大,被分割成了两个区域,陈囡囡与张小民坐在车前,并不可能听得到车厢内的声音,车内光线昏暗,郑一墨的吻逐渐深入,车内的温度也陡然温度上升,他的手已经停在了刘白的裤腰上,粗鲁地对付那粒有些狭窄的扣眼,不知道是光线太暗,还是郑一墨血气上头,好半天都没解开。

情势眼看就要一发不可收拾,再下去可能菊花就要不保。

刘白终于急了,猛地挣扎起来,骂了一句:郑一墨,你是动物吗?一天到晚发情!

他的头偏偏,郑一墨的吻就落在了他的下巴上。

刘白向前一撞,鼻尖正中郑一墨的脑门儿,痛的吸了一口凉气,但郑一墨的动作好歹是停了下来,只不过刚刚才冒出的好心情瞬间消失,被欲求不满所取代,脸色迅速变换,与车内的昏暗光线共沉沦,声音带着怒火:刘白,你是不是有病!

刘白也气的不轻,张口反骂:我不像你老想着上男人!

郑一墨顿了顿,眸子忽的沉了下来,浓黑似墨,紧紧盯住了刘白,刘白心头跳了一瞬。

下一秒钟,刘白被狠狠地摔在了座椅上,背部猛地被撞,疼痛袭来,他闷哼了一声儿,紧接着是郑一墨粗暴的吻像是那天的大雨似的骤然落下。

刘白被亲的脑袋发晕,呼吸滞缓,但手脚仍不断地挥舞着,激烈地挣扎起来。

车子就好像是配合着他们的行动似的颠簸了好一阵。

白鹤亮翅对上野马分鬃,猴子摘桃接一招黑虎掏心,两个人虽然不是势均力敌,但打的难舍难分,长腿长手的高个子反而不是很利于郑一墨发挥,一时并没有占据上风,只能对着刘白的脸啃两下,就再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了。

坐在车前的张小民只听见咚咚几声儿闷响,有些疑惑的扭头向后看了一眼挡板,想要伸手。

却又被陈囡囡叫住了:你要干嘛?

张小民忽闪着无辜的大眼睛:我听见后面有响声儿。

陈囡囡一脸严肃:那是郑哥和刘哥在晨练。

刘白誓死捍卫菊花安全,与郑一墨顽强抗争,衣衫散乱,两眼又是不住的泛起一层水汽,他牙关紧咬,就好像下一秒就要咬在郑一墨脖子上似的,屁股下的颠簸终于停了,预示着车也停下了。

车窗外响起了沙漠里常有的风声,而车内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声,与怒视着对方的两双眼睛。

陈囡囡的声音又带着穿透力的传过来:哎,沈老师!在!郑哥在,您等等啊

刘白平复着呼吸,慢慢吐出话来:沈烟在找你。

郑一墨没动,凝视了刘白片刻,眼神儿渐渐趋于冷静,火苗渐熄,而后松了手。

刘白立刻就要起身走人,郑一墨却叫住了他。

刘白没好气儿:还要干嘛。

郑一墨从刘白的背后伸出手来,替他将衣摆塞了回去,两手环绕着刘白,就好像是轻轻拥抱着他,如果不是刚刚才打了一架,简直好像一对恋人似的。

沈烟等了片刻也没见车里有人出来,小鹿似的大眼睛眨眨问身边儿的两个人:车里

张小民已经把墨镜戴上了,一脸的深沉:郑哥和刘哥可能晨练的比较忘我,沈老师您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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