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姜容不过是一普通女子,自己对她尚且流连忘返,不忍分离片刻。若是真的碰到了狐狸精,又有几人能够不色令智昏。
想到这里,肖宇清也打定主意,有机会要赶紧了解找到帝辛,还有就是有机会要好好学习道法,不然的话,等到狐狸精面世,自己万难抵御。
虽说自己已经决意不会让妲己进宫,然而既然天意灭商,那轩辕坟三妖迟早会来捣乱,就算是不附在妲己身上,他们也可以附身在别人身上。
若是自己不早早修习道法,前途危机重重。不过还好的是,现在是帝乙十年,尚有大把时间可以扭转一切。
而且他也知道,此战帝乙必胜,所以他丝毫不用担心,亲自带着众臣前来送别。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那已经半年不曾发声的子启这次不知道抽什么风,居然自告奋勇要随军出征。
而帝乙因为上次的事情,对他也不怎么待见,难得看到他有如此孝心,颇为欣慰,遂含笑应允。
随后帝乙点齐十万大军,立刻开拔,其实他早就暗中通知了攸侯喜,让他从旁协助,暗中响应,只是为防止走漏风声,他没有告诉别人。
而肖宇清也没当回事,而且经过一段时间的熟悉,他也已经熟悉朝廷的一切,也越发的得心应手。
然而很快前方军报传来,确令肖宇清大吃一惊,按照史料记载,这次帝乙出征,所向披靡,不但轻易取胜,抓获了方国大酋长,而且是迫使对方臣服,基本平定了东夷。
然而前方回报确是军情告急,帝乙此次不但多次中伏,损兵折将,而他自己也是身受重伤,若非武成王舍命相护,众将拼死强撑,等到了攸侯喜的救兵,他恐怕已经驾崩了。
但是即便如此,也是损失惨重,十万大军,已经战死两万,剩下的半数带伤。此次御驾亲征不但没有取到任何实质性的效果,反而助长了方国的气焰。
肖宇清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和帝辛的归来,就是为了改写历史,从自己和帝辛到了这个时代的那一刻开始,历史已经不是历史了,所有的一切都成了未知数,换句话说,也就是说商朝可以亡,也可以不亡;未来可以是周武王伐纣,也可以完全没有这件事情。
而这次帝乙重伤就是明证,一切正和和历史相反。
而帝乙重伤,所谓的东征自然也就没有必要了,所以帝乙不用几日就会还朝。
不过此时的肖宇清心中却是波澜起伏,自己到底该何去何从,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只是为了结拜大哥,才会跑到这里,仅仅是想帮他的忙,还天真的以为可以完事后回家。
可是一旦历史改变了,那自己还能回去吗还能见到自己的父母吗想起他们,肖宇清心中愈加烦闷,本来想着有了帝辛,可以很快就有大把的时间陪陪他们,哪知道居然会连见都见不到了,甚至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
然而事情已经到这个田地,所有的一切又不可能从头开始,他也不能左右时态的发展,还好值得安慰的是,在这里还有姜容陪着他。
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是等待找到帝辛再说了,当下只能是尽最大努力,把所有的一切都往好的方面改写。
没用几天,帝乙已经班师回朝,只见他们这些人,去得时候,雄赳赳气昂昂,人欢马叫,无限生机。
回来确是一个个垂头丧气,再看武成王黄飞虎坐下五色神牛,亦是无精打采,黄飞虎也是盔歪甲斜,眼窝深陷,身边众将各个狼狈不堪。
而在旁边的龙车之上,帝乙脸色惨白,显得精神十分不济。
肖宇清和子衍急忙上前,双双扶住了帝乙,把他搀扶下来。旁边的太师闻仲见此情景,只气的三目齐颤,质问黄飞虎道:“武成王,你也是久经沙场,身边猛将如云,怎么会如此光景,不但自身狼狈不已,更是护驾不利。”
那黄飞虎也是面有愧色,不过他也知道,这个事情必须明说,他对着闻太师拱手道:“太师容禀,此事并非飞虎不肯尽力,实在是对方居然未卜先知,知道我军动向,沿途设有伏兵,而且不知对方从何处请来左道旁门之士。”
“两军尚未交战,已经飞沙走石,飞虎虽然有些勇武,但是对于道门之法,实在是束手无策,乱军中,大王被对方刀剑所伤,确实是飞虎护驾不利,飞虎愿意领罪。”
闻太师听闻此言,连连跺脚,“这都怪我,原想东夷国内,并无各教中人,无人能施展道法,想来无事,所以没有跟随,此事与你无干,实在是吾之过也。”
此时帝乙勉强睁开眼睛,对着闻太师说道:“此事非太师过也,亦飞武成王之过,武成王治军严谨,进退有方,此战之败,只在于对方能料敌机先,知道我军动向,孤王亦觉惊疑,只是敌军已然取胜,士气大震,再打下去徒增伤亡。”
“还好,孤王还有攸侯喜这个大商忠良,他麾下十五万兵马亦可牵制方国,方国虽胜,气焰嚣张,但是却也不敢太过深入我大商。”
“此次兵败实在是孤王之过也,各位请回,待孤王痊愈,卷土重来,定要平定方国。”
其实,这个时候肖宇清已经听明白了,这个事情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大商之内一定是出了奸细。
第58章 子启已经丧心病狂
子衍也左右转头,环视一周,不见子启,随机问武成王道:“怎么不见我大哥他在哪来”
黄飞虎闻言更是摇头,叹息道:“两军交战之中,我们见大王受伤,拼死护卫,没有过多的注意大王子,结果不知何时已然失散,现在吾亦不知大王子下落。”
听到这里,肖宇清心中已经有了判断,恐怕这个子启有问题,本来这次出征他不必跟随,但是他非要跟着,而他一去,整个历史都颠倒了。
而且他现在下落不明,投敌可能极高。
虽然有了判断,肖宇清却不敢乱说话,毕竟上次子启针对他人人皆知,要是这个时候他说子启如何如何,会让人以为他是故意为难子启。
不过此时当务之急,是要医治帝乙,所以肖宇清没有多废话,只是说道:“别的事情容后再议,先把父王送回寝宫,马上医治。”
太子发话,众人自然照办,更何况,他说的对,现在不是考虑别的时候,先要保住帝乙的命才行。
随后子衍和肖宇清赶紧把帝乙扶回了寝宫,找太医来医治,本来帝乙只是受了些刀剑之伤,只是一路狼狈回师,没有好好调养,所以才虚弱了许多。
太医诊断完毕,开了点宁神补气的药,也就退下了。
而帝乙屏退众人,只留下了肖宇清和子衍。
肖宇清心中明白,这帝乙定是有什么事情,刚刚没有明说,这个时候准备告诉他们两个。
只见帝乙虽然脸色煞白,但是精神头还在,只是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奇怪,说不出是悲痛、忧伤亦或是犹豫、彷徨。
沉吟了半晌,他才说道:“有些事情,你们知道就行了,不要让朝中文武知晓。”
两人不知道帝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所以也就侧耳倾听。
其实帝乙已经知道了这次为何会失败,不是因为别人,正是因为子启。
而帝乙之所以受伤,也是因为子启数次把他的位置故意泄漏给方国,这件事情被帝乙发现了,不过帝乙想着“家丑不可外扬”,想要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所以他单独找子启训话。
哪知道子启居然会率先发难,出手偷袭帝乙,当然单凭他是没什么作用的,帝乙本身的武功极高,而子启不过是三脚猫而已。
但是,在子启身边有两个不知何时,混进了朝歌队伍的方国奸细,而这两个奸细还不是普通的奸细,是修道之士,他们先是用法术迷惑了帝乙,然后用兵器把帝乙给刺伤了。
而这里的动静,惊动了武成王,等他到来的时候,子启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而那两个奸细还在和帝乙纠缠。
武成王急忙带人把两人打退,然而这时候,外边的方队再度袭来,内忧外困,帝乙再次兵败。
正是因为兵败负伤,才不得不退兵班师回朝,而帝乙虽然痛恨子启的行为,但是还是没有把一切都直接告诉武成王,毕竟这种事情,说出去,丢的还是自己的人。
但是他却不能不告诉子衍和子受,要是他们没有防备,万一未来某一天,子启再次归来蒙蔽众人,岂不是让他奸计得逞。
他把一切都告诉了两人,也是长出一口气,叹道:“有些事情,实在是明明想得到,却不愿意去承认,也不愿意相信,然而却不得不面对。”
“我怎么也想不到,子启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了区区一个王位,竟然先是算计子受,又来算计孤王,孤王有如此大逆不道的逆子,真是愧对祖先。”
其实对于子启的变化,心情最复杂的还是肖宇清,本来按照正常的历史轨道,子启是不会再有心想要涉足王位的,但是因为自己的到来,一个无心之举,一句无意之言,唤醒了子启的权力欲。
说的最后,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肖宇清,虽然他是无意中改变的,但是他还是有责任,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还好子衍再次及时的说话了,把他从错误的想法中拽了回来,免得他陷入心魔。
子衍对着帝乙拜到:“父王,我觉得,你这次做得不对,本来大哥上次针对子受,还可以算是他利欲熏心,这次他居然丧心弑父、公然叛国,此是国之祸患,理应公布天下,让天下人见其真实面貌。”
帝乙叹息道:“我又何尝不知,只是他毕竟是我的长子。”
子衍道:“父王英明神武、治国有方,人所共知,然而大哥这次是自作孽,非是父王不给他机会,所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他的内心已经被恶魔侵占,现在主导他的是魔王。”
“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关爱兄弟、孝敬父王的子启了,现在他既然已经公然叛国了,自然要公诸于世,不然他会凭借他的身份,游走于诸侯国之中,岂不是我大商的大患。”
他这几句话,同时点醒了帝乙和肖宇清,“对啊,说的没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选的,能做出这种决定,简直就是丧心病狂,甚至不亚于禽兽了,他已经是这样的人了,干嘛还要为他遮遮掩掩,还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这两个想清楚这些,心情都是好了许多,尤其是肖宇清,刚刚他也差点走入心魔,进入一个死循环出不来。
想到此处,肖宇清也是一身冷汗,“若是真的一直心怀愧疚,恐怕以后会再被子启算计,别说自己无法翻身,那帝辛也是真的永世不得翻身了。”
随后帝乙又想起一事,对着二人说道:“你们二人切记要小心,子启身边两个人道法诡异,不似正道,你们需要仔细提防,有什么事情多向闻太师请教,闻太师的道法在整个大商国都有名。”
肖宇清好奇的问道:“那父王可知道那两个人叫什么名字有何本事”
帝乙凝神回想了一下,随后说道:“我依稀记得子启称呼他们为闫大师、徐大师,只是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来历,不过他们的道法给人一种阴森恐怖之感,恐怕不是什么正道,正是因为如此,孤王才心神动乱,被他们所伤,所以我才叫你们小心。”
第59章 道教各派百花齐放
帝乙从回来到现在一直都没有休息,而且刚刚他是心中有事,一直强顶着,现在事情也说完了,顿时一阵疲倦袭来,顿时是哈欠连天。
肖宇清和子衍一看是这种情况,也很是知趣的告辞离开,不过他们并没有分开,而是直接到了肖宇清的偏殿商议。
两人一琢磨,这对于各种教门也不是很清楚,干脆请个明白人来问问吧,既然闻太师是朝歌道法最高的人,那他应该知道的最多,干脆就请他来。
于是两人差人去请闻太师。
闻太师听说两位王子请他,他自然不会拒绝,随来人一同去见,功夫不大,早已来到了偏殿。
肖宇清和子衍急忙外出相应,对着闻太师拱手道:“实在是有不解之事,要请教太师,实在是劳烦太师了。”
闻太师看到两位王子对他十分恭敬,他也急忙摆手,“两位王子,不必如此,有事用到老夫,乃是老夫的荣幸,不知二位有何事”
两人急忙先把太师请到屋中,分宾主落座,这才说了子启的事情,然后请教闻太师,这两个人应该是什么来历。
闻太师微微一笑,“两位王子,不是道门中人,不知这些,不足为怪,既然设计道门中人,那我就给两位讲讲。”
“在大商境内,主要道法乃是鸿钧老祖所创,他有三位传人,大弟子老子,化身无数,以仁教传天下;二弟子元始天尊,开创阐教,门下亦是人才济济;三弟子通天教主,开创截教,而闻太师的恩师,正是通天教主的弟子。”
“然而在大商周围的各个诸侯国,信仰大不相同,所信教派也不同,大体分为西方的西方教、南方的拜火教、东方天神教、北方万物教势力最为庞大,各种小教派无数的混乱局面。”
而按照帝乙所讲,这两人既然是方国过来的,他们在东方,那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们是天神教的。
肖宇清听得目瞪口呆,还有这样的事情光是这个时候,就已经有了这么多教派,难怪到了现代更是同一地区各种教派都有。
子衍听得分明,于是他问闻太师道:“那依照太师所见,这个天神教的道法如何”
闻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