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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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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亲手杀了他吗?郑然非嘴角要笑不笑,最后还是扯了一个笑容出来:好。他应承下此事,捏紧手,压根不敢去看赵林寒的神态,追着谢盛南离开的方向去了。他一走,又有人想去追。赵林寒不再客气,三问的剑气四溢,杀气也毫不收敛地释放出来。他冷冰冰地盯着这群碍事的人,烦躁道:滚!被他这么一瞪,这群人无不噎了一下。池天成看情况不对,连忙过来打圆场。咳咳,晚霜这孩子心情不好,诸位不要放心上。既然有那么多人追上去了,想来不会出意外。我们不妨回到洛阳去,静待佳音。有人气不过,却碍于青城派势大,最后只得小声嘟囔几句,叫池天成管管赵林寒。池天成嘴上应着,心里却分外无语。他要是管得住,哪里会出现今天这副情景。晚霜这孩子就是太热忱了,和他爹一样,认定了的事就死不回头。只是他爹至少还是为了知根知底的人,他这一腔真心,就不知道值不值得了。再回头一看,赵林寒已经提着剑,走得不见踪影了。于是凑热闹的众人又都步行下山,唯有赵林寒看似下山,实则半路上绕了个弯,追着郑然非他们的方向而去了。他耽误了这么长时间,再想追上去可不容易。好在他随身带着作弊器,一路无阻地追着两人的踪迹去了。高空中的系统很暴躁,却无能为力。谁让,这是主子特地交代了要好生伺候的人呢?有这么一句话在,它就再也不是曾经酷炫狂霸拽的统子了。他们奔至一处山谷,追上来的武林人士都被谢盛南用信号弹唤来的下属给挡住了。唯有郑然非,因为心里眼里只有他一个,所以一直没能甩掉。不过这会只有他一个人,谢盛南可不会怕他。他追到这种地步,究竟是报仇,还是送死?瀑布边,谢盛南站在高高在上的巨石上,凝视着自己对面脸色苍白的郑然非。你以为,我们单挑,你能打过我吗?他一边说,一边冷笑:孩子,不要以为你母亲是我义妹,我就会放过你。郑然非低声道:你当然不会放过我。当初她那么绝望,你可曾放过她?还不是单手一拧,徒手将她害死了。谢盛南脸色微变:原来你都记得。他的脸一下子板了起来:看来我还小瞧了你,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放你一条生路。不过就算你练的是一日千里的魔教功法,也不该这么着急。再过二十年,你来找我报仇,才是十拿九稳。后面那句话,他说得极无情:现在吗,太早了一点。可惜,你已经没有下一个二十年了。郑然非嘲讽道:你放过我?要不是我母亲引走了你的注意,又有家仆拼死相护,你能放过我?你还真是大言不惭啊。我真好奇你的脸是不是金子做的,这么金贵,连脸皮都要磨好久才磨得掉一层粉。谢盛南的脸一下子变成了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他死死瞪着郑然非,过了会,冷哼一声,举起手中抢来的长剑,打算叫这小子尝尝苦头的滋味。郑然非自然不会坐以待毙,见谢盛南飞来一剑,他干脆利落地在剑尖一点,从谢盛南的头顶翻身而过,落于他身后。随即一掌拍去,目标直指他的后心。劲风刮起层层树叶,可见这一掌之强劲。但谢盛南不躲不避,同样挥出一掌,竟然隐隐占了上风。这人明明已经老了,内力却澎湃似海,一个一个大浪涌来,要将郑然非拖进深海里。他此时下手已经丝毫不留情面,慈祥和蔼的面容也变得和面具上的恶鬼一样恐怖。这样的他,哪里还有一个人的样子。即使如此,他还不忘奚落郑然非:绝望吗?气愤吗?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如何?他恶魔般地低语:认清现实吧,你这辈子都是一个废物,报不了仇,只会给身边的人添乱。你娘为了保护你,甘愿赴死,赵林寒为了保护你,主动跳崖。你说说,你的出现,对他们究竟有什么好处?郑然非的嘴唇颤了颤,血色褪尽,脸白如纸。见他颇受打击,谢盛南正得意,忽然感受到背后一股劲风扫来,他反手一剑,挡住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剑,却迫不得已地猛吐一口血。他一掌挥出,将郑然非拍开,自己则诧异地回头看去。果然是赵林寒。原来,郑然非的脸色乍变,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因为他来了。见他杀气凌然的样子,谢盛南勾了勾嘴角,感兴趣地问道:你是来杀我的,还是来杀他的?赵林寒抖了抖三问,将上面沾到的落叶抖掉。闻言,他扫了郑然非一眼。那人也不知是心虚还是怎的,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这个方向。他看了一会,扭回头来,不带感情地说道:都杀。第一百零一章都杀两个字一出来, 不要说郑然非了, 连谢盛南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赵林寒说的这句话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温度,听着就渗人。郑然非捏紧了拳头, 心头苦涩。但想起这无望的感情, 他一时又觉得, 这样也挺好。能死在他手上,总比守着绝望看他娶妻生子, 儿孙满堂要好。他在走神的期间, 赵林寒和谢盛南已经打上了。谢盛南现在是腹背受敌,压力颇大。生死关头,这老头不再收敛实力,直接使出了压箱底的绝招。一手偷星换月, 日转星移,掌中散发出无尽的吸力, 扯着赵林寒往他身边挪去。赵林寒还当他又是用的之前那招, 也没放在心上。他的剑已经完全冷了下来, 幽幽地吐着寒气, 配合他的内力,更是锋芒无匹, 寒光惊人。零星寒光和瀑布溅过来的水花融为一体, 谁也说不清那一刻他刺了多少剑,只知道最后剑尖停下的时候,谢盛南的身体已经多处冒出了血花。最致命的一处是在腹部, 三问透体而过,却没有血流出来。只因为伤口已和三问冻成一体了。谢盛南又喷了一口血,动作缓慢地低下头去看插在自己身上的三问。他的眼中也因为失血过多而溢满了迷雾,他恍惚地看了一会,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十多年过去了啊。他又看向自己身前的赵林寒,他也不好受,被他抓住了左手,源源不绝的内力朝他涌来。有这些内力支撑着谢盛南,如果没有第三个人,死的绝对是赵林寒,而非是他。可是他知道,再也没有机会了。一般人发觉自己内力流失,怎么也会惊慌失措,先去想着怎么保护自己。可赵林寒全然没有,明明内力在飞快流失,他却任由他抓着,手上剑该怎么动作就怎么动作,丝毫不带犹豫。他也是有机会直接杀了他的,不杀他,不过是等着另一个人来亲自动手。谢盛南讥讽地一笑,赵林寒如此选择,是笃定自己不会杀死他吗?怎么可能?关键时刻,郑然非赶了过来,一掌拍在他丹田处。谢盛南闷哼一声,有些意外,却还撑着没有倒下。赵林寒的发尖已经开始泛白了,他们两个好像在拼谁先倒下。谁也不肯服软,谁也不肯认输。最终,还是谢盛南指尖一颤,缓缓地松了手。他勉强举起手,好似要摸一下赵林寒的脸。可最终,看着那张冷似冰霜的脸,他没有摸上去。手颓然地垂下,却落在了三问上面,死死抓着,再也不放。他还未死,却也没有挣扎了,只是抓着剑坐在地上,眼中一片混沌。赵林寒推了推扶着自己的郑然非,示意他自己去终结仇人。郑家上上下下百条人命,灭族之恨,一条条,一桩桩,都等着郑然非去和他清算。被他这么一推,郑然非一下子后退了好几步。他看着站都站不稳的赵林寒,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被他盯烦了,赵林寒勉强抬头看他一眼,不耐烦道:报仇啊。明明是极暴躁的语气,说到最后却温柔了起来。他扶着树,慢慢朝瀑布边走去。他把这里交给郑然非,也相信他能够处理好。我在前面等你。说着,他已经走了好几步。背后白发披散,刺痛了郑然非的眼。他捏紧手,一声不吭地在谢盛南身前蹲了下来,看死人一样看着他,眼神不带丝毫温度。谢盛南认了好久才认出他是谁,他吃吃地笑了一声,道:你倒是好命。他就碰不上这样的人不,他碰上了,只是人家心心念念的,不是他。时也命也,就差这一步,他又能说什么。郑然非死死盯着他,忽然笑了。你说得对,我好命。他所谓的不幸,不过是因为上天早就安排好了他所有的幸运。谢盛南看了他一会,艰难地扯了扯嘴角:我还真有点嫉妒你。又荒唐又可笑。郑然非不理他了,他把手搭到他的腕上,定住,他也像谢盛南一样僵直了。感受着散落在经脉里的内力忽然全朝他那儿涌去,谢盛南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你!你!后面的话,他已然说不出来了。至此,郑然非才松开手。三问还在他身上,他抽了抽,居然没抽动。便只好先放下不顾,转身飞快地朝赵林寒那儿跑去。他站在瀑布边,头发已经全白了。微风卷起他的白衣白发,衬着他冰雕玉琢的眉眼,竟给郑然非一种下一秒他就要随风而去的错觉。他心中一滞,屏住了呼吸,才敢走到他身边。见他过来,赵林寒扭过头,还未说上一句什么,郑然非就已握上了他的手。他现在体内一团糟,内力少得可怜。这种伤势,换个人,只怕早就死了。他也是靠着技能,才敢这样胡作非为。只是这样做的时候大胆,现在却全然没了一点勇气,只想着怎么把手抽回来。郑然非不给他挣扎的机会,手握得紧紧的,任他怎么使劲也不放开。旋即,一股精纯的内力从他手中传递到他体内。赵林寒惊讶地感受着体内乱糟糟的地方渐渐被温和的内力熨平,一时失言。他看着郑然非,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这是做什么?他练得明明是魔功,又何来这种精纯的道家内力?除非想明白了其中关窍,赵林寒只觉得交叠的地方变得滚烫,他一手抓住郑然非的手,已忍不住低声呵斥他:你疯了?!郑然非温柔地一笑,带了点悲伤的意味:你别躲好不好?我好不容易,可以理直气壮地站在你身前。赵林寒一怔,可是你用内息裹着与自己属性截然不同的内力,不痛吗?自然是痛的,魔教功法本就暴躁,被他这么一折腾,内力全部暴动起来,体内紊乱一片,到处都是它们的战场。经脉一寸寸断裂,穴道一下下经受冲击,丹田更是濒临破碎。生不如死,痛彻心扉。所以,郑然非要死死抓着赵林寒的手,借助他的力量,才能努力坚持下去。谢盛南几十年的功力,何其深厚。郑然非晕晕沉沉地想,有了这样的功力,他又是这样的天资卓绝,想来能一举成为天下第一,再无敌手。这样,他就可以安心地放手,再也不用担心了。赵林寒要气晕过去了,他已经弄明白了郑然非的想法,可是,他说的都杀不过是一句气话。何时要他赔上这一条命了?你停下!我不杀你,你别傻乎乎地折腾自己了。郑然非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又慢慢阖上。他太累了,好想睡觉。你别哄我了,也不用觉得愧疚。我心甘情愿的赵林寒:他好想一巴掌糊醒郑然非,但考虑到他体内已经脆弱不堪了,最后还是没有动手,而是欺身而上。温热的感觉覆于唇间,郑然非忽然颤了颤,只觉得这是自己的错觉。他怎么可能?!赵林寒羞窘得不行,却还是勉强维持镇定。短暂的接触后,他低低地说道:都说了不杀你。你是心甘情愿的,我就不是了?话音未落,又吞没在唇齿间。他们的手交握在一起,内息交融,随着微弱的颤动流转全身。赵林寒空闲的手慢慢攀升着,落到郑然非的颈畔,低声对他道:这里。明明是在指引穴位,他却好像做了坏事一般,耳尖越发红透。郑然非盯着他的耳朵,眼睛慢慢变得幽深。他的声音也无缘无故地变得喑哑,感冒了一般,含糊不清地说:知道。说话间,他带有薄茧的手指缓缓抚摸着赵林寒的白发,最后鬼事神差地落到了他的眼睛旁,轻轻摩挲着。赵林寒蓦地一颤,像有羽毛在心底轻轻挠了一下。他不适应地眨了眨眼,眼尾更加泛红。正如梅花立于冬日晴光下,枝柯覆雪,素裹红妆。不经意间,白雪也被染作殷红。瀑布的轰鸣声在耳边,掩去一切不欲人知的声音。圆月初升,朦胧的月光披洒在树林里,投下一片影影绰绰的阴影。瀑布边的大石上,赵林寒和郑然非并肩躺着,一起看着天边的月色。清澈的泉水悄然流淌,月华如水,落在水中,好像也跟着流走了似的。伸手去捞,也不过捞起一片涟漪。夜沉睡了,人却还没有。郑然非看了一会,又扭过头去看身边的人。他看了一会,突然又捂住胸口,一叠声地唤着疼。在他的旁边,赵林寒不甚明显地翻了个白眼。他好像养了一个不成熟的小孩,不得不时时教导他:别闹。郑然非不依,泫然欲泣:真的疼,是不是你的双修功法不适合我,所以赵林寒还真没把握,他当初就随手看了眼,记错了也有可能。他半信半疑,探手去把他的脉。郑然非狡猾地一笑,顺着他的手将他一拉,赵林寒顿时跌倒在他身上。一双手揽上他的腰,身下的人生龙活虎,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赵林寒气极,他撑着身体,瞪着身下的人:你能不能正经一点!郑然非无辜地看向他:可是,我本来就是放浪不羁的魔教之人啊。你嫁都嫁了,也不能反悔不是?再说了,洞房花烛夜还没补上呢,我们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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