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在感觉到小小的身体钻在自己怀里的一瞬间,毫无防备的秦绍璟,就感觉自己的心“怦”得狂跳了出来。
“cut”
王导的声音将沉浸在剧情中的陆思暖拉回了现实,她将秦绍璟从自己的背上放下,一直装死的秦绍璟也睁开了眼睛,目光不善地望向了王导。
王导有些苦笑地说:“秦总在陆向萱背你上岸的时候你不能动你现在晕过去的状态,整个身体重量需要往陆向萱的身上压,还有表情需要面瘫一点。”不要以为你在偷笑我们看不出来
自己的衣服浸满了水,再加上自己本身的重量实在是太重了秦绍璟生怕自己压伤对方,所以刚刚偷偷地踩了一下地,以力借力好让陆思暖方便背上自己,没想到就被火眼金睛的王导给当场抓包了
意识到秦绍璟是在担心自己,陆思暖连忙伸出手抱住了秦绍璟的腰,在秦绍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抱着他直接往上一提,一脸轻轻松松地说:“不用担心我啦,这点重量我绰绰有余”
加满力量点的陆思暖表示无所畏惧非常自豪地拍了拍胸。
被一个柔弱的女孩子从河里猛地提起的秦绍璟:
确认陆向萱一个女孩子力大无穷后,王导继续了拍摄。刚刚漂流而下的镜头顺利地一遍就过,王导又补拍了两人的几个近景后,让陆向萱从上去救人的那一幕开始重新拍摄。
随着一声“a”,陆思暖再度进入演技状态。
眼前的黑衣男子浑身是伤,奄奄一息地泡在水里。再不救他,他会死的
她废了好大的劲将河里的黑衣男子背上了岸,焦急地确认他的呼吸后,背着他往家的方向走去。
这次,秦绍璟装尸体地伏在陆思暖的背上,没有敢再乱动。
哪怕脏脏的黑衣和曾经一样湿哒哒地黏在身上,但被陆思暖背起来的秦绍璟却觉得温暖极了。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虽然换了不同的身体,但老师的背还和以前一样那么温暖和安稳。
他心口再度狂跳起来,在王导喊“cut”的时候,都不希望陆思暖松开自己的手。
这一幕又再度拍了三次,要不是陆思暖有力量点恐怕真的要瘫了然而,王导看着拍好的素材仍然皱眉道:“这样救人感觉太平淡了v还是需要吸引眼球的爆点在将人救上岸后,加一个人工呼吸吧。”
“人工呼吸”陆思暖和秦绍璟震惊地异口同声。
王导一脸少见多怪地说:“古人有一套对溺水者的吹气疗法,和现在人工呼吸急救时的技术要领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女主既然是大夫,肯定是知道的,所以会做急救措施很正常。”
陆思暖:“”
“人工呼吸借位就行了,别紧张。”王导眯起眼,笑着安抚。
不紧张不紧张个屁啊紧张死了
见陆向萱不会人工呼吸,王导上前指导了一下古代吹气疗法的步骤。
需要先解开对方的衣服,露出胸膛,然后向需救治者体内吹气、不停移动上肢并摩压腹部等。
将黑衣男子背上岸后,陆思暖紧张地将他仰卧在草坪上,然而刚做足心理准备低下了头时,一声“cut”就打断了陆思暖的动作。
“吹气的时候需要先抬起秦总的下巴不要漏掉步骤”
“cut”
“陆向萱,你的表情和动作太僵硬了,自然一点不要忘了你是在救人啊”
陆思暖也想自然一点啊,可是每次一低头望向这张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她的大脑就突然之间变得一片空白
演技中级技能都救不了她僵硬的演技
秦绍璟虽然什么都看不见地躺尸着,但能感觉到陆思暖缓缓地向他的脸靠近。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在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其他的感官就会变得更为的敏锐。
她温暖而轻柔的呼吸吹拂在他的脸上,直挠得秦绍璟的心痒痒的。
好想亲亲老师
秦绍璟被痒得轻微地侧过了脑袋,原本是怕自己忍不住,没想到陆思暖的唇就这样擦着他的脸颊而过两个人瞬间怔愣在了原地。
“cut”导演喊完后,陆思暖的脸不自主地烧了起来。
而她好不容易攻克了吹气的难关。但想到吹完气就要脱秦绍璟的衣服,开始做心脏按摩陆思暖又开始手抖了起来
于是,光是拍脱秦绍璟衣服的这一幕,两人就因为极其不自然的表情前前后后地拍了三次。
不过好在,脱下秦绍璟的衣服后,陆思暖目睹他胸口上化得各种深深浅浅的伤痕,那些旖旎的场景瞬间抛在了脑后。
她伸手悲壮地将双手放在了胸骨下端,按照王导的要求的姿势,左手压在右手手背上,肘关节伸直,有些紧张地向下按去。
原本感觉到老师温暖柔软的小手轻抚在身体上而有些心神荡漾的秦绍璟,被这用力的一按疼得面色扭曲,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觉得再以这样的力道按两下,自己的胸骨可能就要骨折了,于是连忙睁开眼,焦急地抓住了陆思暖还要悲壮地再按第二下的双手。
“cut”
作者有话要说:v剧情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脑洞
言言演得男主是又瞎又哑短暂的暖暖演得是毁容却温柔善良的小天使
两个人互相治愈最终be的故事
其实只是单纯地想写那个故事23333
人工呼吸不是之前预告的吻戏放心
章节目录 玄学大佬与国民女神二十五
我已经更新正文啦如果看不到更新请稍等几天么么哒“对不起陆老师,这件事是我误会了是我喝醉了跑到张总的房间我也去医院做了检查, 我还是处一女对不起昨天说了一些奇怪的话害得大家都误会了张总。”
“妙彤,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既然没有被威胁, 为什么要这么快离开东桐县”
“是真的。机票是之前就买好的,我现在已经登机了。”林妙彤顿了顿有些急切地结束乐通话, “好了,陆老师不说了,要起飞了。”
林妙彤撤销报案后,王院长将陆思暖再度叫到了院长室里。
他背着双手, 语重心长地叹息了一声:“小陆啊,我知道你是担心林同学遭遇了暴力所以才选择报警。但现在已经证明张总是清白的了。这次,张总没有起诉林同学诽谤罪和损害名誉罪,但这件事还是影响到了张总回程的时间我们需要给张总一个交代。所以”
王院长欲言又止:“小陆你转正的考核没有通过, 就工作到八月三十一日吧。”
“院长我”陆思暖焦急地说,“能让我继续留一段时间吗招聘新的老师还需要交接工作”
王院长皱着眉,坚定地摇了摇头:“就这两天交接一下吧。这段时间, 辛苦你了。”
王院长拍了拍陆思暖的肩。
离开福利院, 是不是任务就没办法进行了陆思暖头痛了起来。自己因为带林妙彤去报警,所以惹怒张总遭到福利院辞职,直接地影响到了必须在福利院才能完成的任务。
是自己多管闲事了吗
不, 就算知道是这个后果,陆思暖当时也肯定会选择报警的。
如果这件事真的是林妙彤自己搞错,陆思暖也愿意为自己的行为去向张总道歉。可是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陆思暖总觉得有种欲盖弥彰的掩饰。
她当然不想往最坏的方向去揣测张总和王院长, 可最近两日的王院长竟让她感觉无比的陌生。真的只是自己多疑了吗
林妙彤离开东桐县了,她也已经无从得知答案了。
离开福利院,很难再接近任务目标,任务失败的可能是99。系统小声地提醒,宿主,你之前用积分开启了主线剧情,但还没有查阅。
陆思暖才想起来还有这回事。
三天后就要离开这里了,必须尽快解决掉杀死季苗苗的凶手,再给季苗苗找一个好的收养家庭。
陆思暖立刻打起精神,在回到宿舍后,开始查阅剩余的主线剧情。
在系统的提示音下,四周的场景变了,这次陆思暖出现在一个装潢奢靡华贵的别墅里。
别墅的两楼传来哗哗的洗澡声音,陆思暖顺着声音走上楼,见到一个大腹便便、有些轻微秃顶的中年男人裹着一条浴巾非常辣眼睛地从浴室里走出。
突然看见一个男人光着一身肥肉出现在自己眼前,哪怕知道对方看不见自己,陆思暖也下意识背过身眼神回避,等反应过来,才发现这个中年男人有些眼熟。
好像是十八年后的张总
十八年后的张总已是花甲之年,但看上去依旧是精神抖擞。
陆思暖奇怪着自己为什么出现在张总的别墅里时,就见张总突然接起电话乐呵呵道:“既是王院长的朋友,那大家就是同道中人。”
听到提到王院长,陆思暖竖起耳朵,就听到他继续道:“以前只要给三万,就能叫学生来陪你过假期,现在已经涨到十万了。是啊,小学、初中、高中、大学都有,资源多多哦。”
心脏就像是被子弹命中一样,陆思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就见张总笑得更是开心:“这个我用过。我至少用过几十个,最小的一个八岁吧。太小弄得不太舒服,而且容易出事,十七八岁最适合,有的从十二岁睡到现在,都挺乖巧的。”
“报警不用担心,她们根本没那个胆子。多为留守儿童,与父母沟通极少,家长根本不知情。或者就是没有父母的残障孤儿。你那么担心的话,就用把你的视频发到网上和不给你助学金来威胁、控制她。基本没有不服帖的。”
望着张总得瑟地说着自己百战不殆的战绩,陆思暖只觉得一股血冲到头顶。
愤怒的情感在瞬间冲垮了陆思暖的理智,她脑袋嗡嗡作响,手不由自主地捏紧朝着张建博一拳砸去。
宿主,冷静冷静系统紧张地拉响红色警报。
拳头毫不意外地挥空,重心不稳的陆思暖整个人从张建博身体里穿了过去。
冷静你妈个头我现在只想把这个畜生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陆思暖愤恨地握紧着拳头,一双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还在畅快着聊天的张建博,咬牙切齿:这个该死的畜生畜生不如的家伙我
满口爆粗脏话在系统的紧急打码处理下,变成了一串。
宿主冷静季苗苗要来了随着系统焦急的提示音,陆思暖就见别墅里的电灯突然一闪一闪地疯狂闪烁,然后只听“砰”的一声,张建博头顶上的灯管瞬间爆开,四散地扎在半裸的张建博身上。
“啊”流血不止的张建博瞬间惨叫不已,四周一片漆黑,他惊慌地从地上爬起拨打着110,然而小孩阴冷的笑声伴随着“滋滋滋”的电流声不断地回荡在耳边。
“咯咯嘿嘿嘿”
“谁”
诡异的笑声十分渗人,阵阵阴风不断地从背后吹来,张建博回头慌张地大喊着,就见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小女孩苍白着脸凭空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叔叔不记得我了吗”她怀里抱着一个精美的洋娃娃,款式是十几年前的旧物,甜甜的嘴角挂着开朗的笑容,乌漆的眸子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叔叔以前一直找我玩啊还给我糖吃呢”
“不要过来”认出眼前的女孩是十几年前的那个被他们不小心玩死的智障女孩,张建博瞳孔骤然一缩,不断惊恐地朝后退着:“叔叔不是很喜欢找苗苗玩吗为什么要躲呢”
张建博不顾掉落的浴巾,嗖的一声快速地跑向楼梯。
然而就在他快要下楼的一刹那,他感觉脚底下有那种黏黏的感觉他惊恐地低下头,就见楼梯上不断地滴落着鲜血。
“苗苗说不要的时候,为什么不放过我呢苗苗真的好痛啊”
话音未落,红衣女孩的眼角、鼻角、唇角处缓缓地溢出猩红粘稠的液体。她朝着张建博逼近,关节呈现诡异的扭曲感。
“好恨好恨”那双猩红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张建博,面容逐渐模糊,只剩下腥臭的血液。
“啊啊啊”张建博踉跄地后退了一步。
他双腿一软,脚下一滑,整个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