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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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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记起剧情, 直到傍晚,陆知?晚还沉浸在剧情引力的强大无耻中,整个人散发着浓浓丧气。

夏禾被自家?主子这副哀怨冲天的样子给吓到, 上一回主子这副模样,还是两月前落水醒来时——

那时她?们住在偏僻破旧的流霞轩, 处境艰难,隔三差五被人欺负,主子哀怨情有可原。

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她?可是后宫第一宠妃,深得陛下爱重,就连家?世显赫的顾贵妃都没有这份荣宠。

“所以主子, 您这是怎么了?”夏禾皱着脸,小心?翼翼问:“难道是为?了外头?那些风言风语?那些人就是嫉妒您得宠,才恶言中伤, 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陆知?晚闻言, 抬头?看向夏禾满是关怀的小脸。

三年后自己?要是被当作奸妃烧死?了, 夏禾作为?自己?的贴身宫女,又会落个什么下场呢?

还有余总管、秋容姑姑、顾太后……他们虽是原著中无足轻重的纸片人配角, 但在这个世界里,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 有喜怒哀乐,有各自的故事,也曾实实在在给予过她?帮助与善意。

自己?现在还能将他们当做纸片人来看吗?

“夏禾,你觉得陛下怎样?”

“啊?”突然的发问叫夏禾愣住, 她?一脸懵懂:“陛下…陛下很好啊。”

陆知?晚:“具体点。”

夏禾惶恐摇头?:“奴婢可不敢妄议陛下。”

陆知?晚环顾左右:“这会儿也没外人, 就你和我。你跟我说说,你觉得陛下是个怎样的人?”

夏禾虽不懂主子为?何要问自己?一个小小奴婢这些, 但见她?认真等着自己?的回应,略作思?忖,小声答道:“没进?宫前,只觉陛下是个运气极好的,生母虽只是个小才人,可先帝就他这么一个独子,不用争不用抢,五岁就坐上了皇位。”

“再后来进?了宫,与小顺子他们闲聊时,知?晓陛下不近女色,喜爱猫虎狮豹,性情比较……嗯……”小丫头?憋了许久,才憋出一个词:“独特。”

陆知?晚暗自替换为?“古怪”。

“但这两月来,见着陛下对主子您的宠爱,奴婢觉得陛下其?实是个很好的人。”

陆知?晚:“这是什么逻辑?”

“主子您这么好,陛下喜欢你,说明他有眼光,也是个好人。”夏禾神情真诚,想了想又歪头?补充:“陛下除了性子独特些,爱好特殊些,好似没什么可指摘之处?”

“所以你觉得他算得上个好皇帝?”陆知?晚问。

夏禾惴惴地抬起眼:“主子,这问题太重了,奴婢就是个蠢笨小宫人,哪答得上这种话。奴婢只知?,陛下不会像话本里那些昏君一样虐待宫人,胡砍乱杀……这……应当称得上是个好皇帝吧。”

陆知?晚轻抿唇瓣,若有所思?。

夏禾觑着她?的神情:“您为?何突然问这个……”好奇怪。

“因为?……”陆知?晚往美人榻边一斜,单手托着腮,垂眸低低道:“我也觉得他还行。”

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她?觉得萧景廷虽不是秦皇汉武般的伟大君主,却也不是周幽夏桀那样的残暴昏君。

顶多瞧着不像个正经人,但仔细想想的确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最多就建了个锦狸苑,闲来无事溜溜老虎、撸撸豹子……爱好是独特了点,但谁规定皇帝不能有一两个爱好?

“主子,您这是…喜欢上陛下了?”夏禾两眼隐隐闪着期待。

陆知?晚眉心?一跳:“我可没这样说。”

顶多就是觉得他不至于走到失去皇位、被人废黜囚杀的结局。

何况他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若是萧景廷能坐稳这龙椅,江山永固,自己?也能继续在后宫吃香喝辣当个米虫,不用担心?皇宫沦陷时葬身大火,死?无全尸。

又一阵思?忖后,陆知?晚坐直身子,两拳一握:“我决定了!”

这突然的支棱把夏禾吓了一跳,心?下纳罕,都说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难道主子也被陛下传染得奇奇怪怪了?

不等她?开口问,便见自家?主子动作麻溜下了榻:“替我梳妆,我要去养心?殿。”

***

时值酉时,余霞成绮,落日柔美的红光笼罩着养心?殿碧粼粼的瓦檐,远远望去,金碧辉煌,圣光万丈。

暖阁榻边,萧景廷亵衣半褪下,一手弯起,一手拿着纱布,正换着伤药。

屏风外一阵快而平稳的脚步传来。

他抬眼,见是余明江,又重新垂眼缠着纱布:“何事?”

“禀陛下,昭妃娘娘求见。”

虽然朝上出了张少卿那事,但皇帝旨意既出,就不会更?改,陆知?晚还是被封作昭妃,只是封妃仪式尚未定下黄道吉日。

“她?来求见?”

缠着伤口的指尖微微一顿,默了片刻,很快打了个结:“让她?进?来。”

余明江颔首称是,却没立刻退下,而是上前将桌上的伤药纱布等收起:“陛下这伤,再将养七日应当就能痊愈了。”

萧景廷漫不经心?嗯了声,抬手系着亵衣的带子。

待衣袍整齐后,又吩咐余明江开了窗,外头?新鲜空气灌入暖阁内,冲淡了伤药的刺鼻气味。

等陆知?晚老老实实走进?内殿,抬眼便见到窗棂半敞,那身着石青色常服的年轻帝王手持朱笔,专心?致志地批折子。

夕阳余晖从窗外斜照,将他半边侧脸染上淡淡绯红,犹如白玉蒙上轻纱,端的是俊美无俦。

「这么看,还挺像个明君的嘛。」

“臣妾拜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心?声与请安声一同在耳畔响起,萧景廷放下朱笔,慢悠悠掀起眼帘看去。

看得出她?今日是精心?打扮而来,上着芙蓉色绣浅银边的长衫,下配着月白色蝶花襦裙,乌发高?挽,簪着一朵浅橘偏粉的芍药绢花,愈发衬得一张精致脸庞容色柔媚,人比花娇。

萧景廷眸光轻眯,

自上次说出封她?为?妃,到现在已有五日。

整整五日,他没召见她?,她?在丽风殿也毫无动静——据秋容的禀报,她?成日除了发呆就是发呆,一副心?事重重的焦虑模样。

她?为?何焦虑?

难道他封她?为?妃,她?不乐意?若不乐意,现下为?何找了过来?

薄唇轻抿了下,男人幽深视线重新落在那张莹白脸颊上,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免礼。”

陆知?晚直起腰:“多谢陛下。”

她?在原地站了会儿,见萧景廷并没像往常一样叫她?去身边坐,甚至连让人给她?搬张椅子的意思?都没有,不由暗道糟糕。

「这傲娇鬼好像不大高?兴的样子,难道是隔了这些天才来哄他,有些晚了?」

「唔,撒个娇试试。」

稍整表情,陆知?晚迈着袅袅婷婷的步子,主动走到萧景廷身边,软着语气:“几?日不见陛下,您好像瘦了些?可是国事繁忙,陛下太过操劳了?”

萧景廷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陆知?晚:“........”

嘴角弧度又往上提了提,她?笑得更?加灿烂谄媚:“您批折子肯定批累了吧?臣妾给您捏捏肩。”

“不必了。”

“那臣妾给您研墨?”

“不必。”

“那臣妾给您......打扇?”

“不。”

「好嘛,这狗男人在这跟我整自动回复呢。」

「脾气这么大,要不是看在东山上的生死?情谊,我才懒得管你死?活……」

吐槽归吐槽,哄还是要哄的。深吸一口气,陆知?晚壮起胆子,一屁股坐上萧景廷的大腿:“陛下,您今日怎么了嘛?”

感受到双腿之上忽然多出的温热重量,萧景廷背脊一僵,语气也沉了几?分:“给朕下去。”

“臣妾不嘛。”

大抵在东山见识过彼此?最狼狈的模样,陆知?晚觉得萧景廷也不是那么的可怕,比如现在他虽然沉着脸凶她?,可他的耳朵根分明有点泛红。

于是她?双手一抬,软绵绵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嗓音更?嗲更?柔:“若是臣妾哪里惹陛下不高?兴了,陛下告诉臣妾,别这般晾着臣妾,臣妾会伤心?的。”

果?不其?然,她?的手一勾上去,那原本微微泛红的耳朵尖霎时红了一片。

「啧,高?攻低防......不对,低攻低防纯爱战士。」

“陛下,好陛下,您和嫔妾说话嘛。”怀中之人持续发嗲输出。

萧景廷:“.........”

额心?突突跳了两下,他抬起手掌,像封印妖怪的道士般,抵住陆知?晚的额头?:“你正常点。”

陆知?晚:“……?”

「谁不正常?要不是为?了哄你,这夹子谁爱当谁当。」

不过他既愿意沟通了,陆知?晚见好就收,敛了几?分嗲意:“臣妾今日过来,一来是与陛下谢恩,二来是想与您商量一事。”

萧景廷本想叫她?从腿上下去再说,一低头?,便对上她?仰脸看来的乌眸。

山间清泉般澄澈,满满倒影着他的影。

喉中话语忽的停住,他望进?她?的眼里,忽的觉得这样说话并非不可。

陆知?晚也被这猝不及防的对视弄得心?口乱拍,忙偏过视线,莫名无措:“不然臣妾还是坐到一边去……”

刚要起身,细腰便被一只大掌牢牢叩住,又给她?摁了回去:“坐好。”

低沉嗓音透着一丝压抑的不易察觉的哑。

陆知?晚低头?看了看腰间那只手,脸颊不由滚烫,心?下也懊恼不已。

「早知?道就不坐上来了!戏过了。」

「算了算了,坐都坐了,有什么好紧张的!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他。」

深深缓了两口气,陆知?晚心?绪稍定,继续说起正事:“臣妾知?道陛下待臣妾好,这才抬举封臣妾妃位,臣妾感激不尽。只是臣妾入宫才半年,突然升了这么多,莫说外人非议,就连臣妾自己?都觉得惶恐……”

“你不想封妃?”

“啊?”

陆知?晚愣了下,对上男人灼灼逼来的视线,不由紧张:“倒…倒不是这个意思?。陛下爱重臣妾,给臣妾这份荣宠,臣妾自是高?兴的。就是太快了点……”

「一口吃不成胖子,咱循序渐进?慢慢来嘛。」

“圣旨已下,无法更?改。”

萧景廷懒声说着,觉得手中空空无聊,索性抓过陆知?晚的手放在掌心?把玩着:“你若觉得盛宠太过,无福消受,那过些天,朕把你送回流霞轩。”

陆知?晚:“……”

「这狗男人怎么回事,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这么极端的吗?」

“臣妾也不是这个意思?了。”陆知?晚任由他揉捏着她?的手,面上笑得温温柔柔:“陛下所赐妃位,臣妾心?头?欢喜。只是外头?那些言论,臣妾也略有耳闻……臣妾恳请陛下,若您真的想对臣妾好,那封妃册礼能免就免,不能免就尽量低调……”

“你不觉会觉得委屈?”

“只要陛下心?里有臣妾,比什么册礼都强,臣妾一点都不委屈。”陆知?晚满脸善解人意。

萧景廷压低眉眼,看了她?好一阵子。

确定她?并未口是心?非,才再次开口:“你这几?日,就是为?着这事忧心??”

陆知?晚正愁着该如何开口劝他努力当个明君,一听他这问,眼珠转动,福至心?灵,忽然有了主意。

“不瞒陛下,流星降下那夜,臣妾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嗯?”萧景廷又勾住她?一缕发把玩。

陆知?晚也懒得管他摸这摸那,酝酿好悲伤情绪,娓娓将原著里她?能记起的关于昏君与奸妃的故事以梦境口吻说出。

“……梦中的陛下昏庸无道,臣妾也骄奢yín逸,弄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最后山河破碎,官逼民反,起义军打着‘清君侧、诛奸妃’的口号,杀进?了皇宫......”

说到这,她?顺势倒入男人怀中嘤嘤啜泣:“那些人逼着陛下您退位,嘴上说着会奉养您终老,实则将您囚于暗室,还以毒酒害了您的性命。当然臣妾也没好到哪里去,被大火活活烧死?在了丽风殿……陛下,臣妾实在害怕。”

萧景廷听着她?这个离奇而大胆的梦,眉头?皱了又松,松了又皱。

他试图去听她?的心?声,却什么都听不到。

难以判定真伪。

可她?靠在他怀中,那轻轻颤动的睫毛,似乎真的在害怕。

“一个梦而已……”

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背:“你是被东山那场天灾骇住了,明早朕让御医再给你瞧瞧。”

陆知?晚也知?道这样的事说出来很难叫人相信。

也就是萧景廷比较不正常,换做其?他寻常的皇帝,听到这种晦气的话,怕是早就把她?拖出去打死?。

「到底怎样才能叫他信我啊!!」

陆知?晚内心?正哀嚎着,头?顶忽又传来男人低沉嗓音:“隔了这几?日,你还将梦里之事记得如此?清楚,可见这梦的确叫你印象颇深。你可记得那叛军头?领姓谁名谁,是何模样?”

陆知?晚有些迟疑。

说的太多太详细,怕萧景廷真把她?当妖怪抓起来。

可说的太少太粗略,又怕他不当一回事。

唉,这可太难了。

纠结一番,她?决定折中,透露个大概信息,起码叫他能防备一些:“梦里那支攻入京师的叛军,是从(豫章)方向来的……”

萧景廷蹙眉:“什么方向?”

陆知?晚:“(豫章)。”

萧景廷:“……?”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她?在戏耍他。

陆知?晚也从萧景廷的表情里意识到了什么。

不会又是坑爹的剧情引力在搞鬼吧。

“陛下,方才臣妾说的,您可听到了?”

萧景廷沉默一瞬:“你有说话?”

陆知?晚:“……”

咬了咬唇,她?又连着说了好几?遍豫章,甚至直接爆出“豫章王”、“赵文绍”这些名字,萧景廷却像和她?隔了一层透明墙壁般,听不见,甚至看不见她?的嘴巴在动。

为?了防止萧景廷觉得自己?疯了,陆知?晚也不再尝试——她?基本可以确定剧情引力在保护原著的主线,直接给她?消音,禁止她?向萧景廷透露更?多信息。

这狗逼的原剧情。

陆知?晚忍不住心?底爆粗口,再看萧景廷拧眉沉思?的模样,她?只得尽量圆回来:“许是上天不许臣妾泄露太多天机,造反之人是谁,臣妾实在记不得了,只记得梦中陛下与臣妾的所作所为?,以及最后的下场……”

「阿寅你可长点心?,听我一句劝,咱俩从今天开始洗心?革面,你当个明君,我当个贤妃,没准能有一线生机呢。」

萧景廷眸光轻闪,这胆大包天的女人,脑子里一天天都是什么乱七八糟。

沉吟片刻,他看向她?:“你的意思?,朕大致明白了。”

陆知?晚一喜:“真的?”

萧景廷:“你既想低调些,那册礼就照你的意思?,一切从简。”

陆知?晚:“嗯嗯,好。”

萧景廷:“明早朕再让御医给你开些安神药,你好生调养一阵,应当不会做这些怪梦了。”

陆知?晚一怔:“……?”

什么嘛,他还是不信啊!

***

翌日,陆知?晚觉得她?快要郁闷死?了。

送走御医后,她?仍不死?心?,试着用笔写下原著剧情。然而,任何涉及男女主剧情的内容都会神奇消失在宣纸之上。

但关于昏君和奸妃的剧情,她?写下来,并不会消失——

这点特殊,并未叫她?有丝毫安慰,反而愈发的沮丧,就好似在打斗地主,对方手拿大小王以及一串好牌,入场直接点了明牌,仿佛在傲慢嘲笑她?:“看吧,就算你告知?萧景廷一切,你们俩的结局也已经注定,无法更?改,还是乖乖等死?吧。”

等死?、等死?、等死?……

难道真的只能等死?吗?

陆知?晚郁郁寡欢,忧虑不已,想得烦了,甚至还异想天开,不然自己?跑去金陵暗鲨男主好了——当然,也仅限于脑补。

眼见她?成日愁眉不展,吃饭都不同往常那般积极,萧景廷几?乎将太医院所有的御医都派去给她?看了一遍。

御医的答复十分统一:“昭妃娘娘身体无碍,只是忧思?过度,心?病还须心?药医。”

而她?的心?病,萧景廷也清楚,那个离奇晦气的梦。

这日夜里,在陆知?晚又一次烙煎饼般翻身后,萧景廷撑起胳膊,反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不许动了。”

感受到身上陡然覆压的沉重身躯,陆知?晚瞪大了眼:“陛…陛下?”

「怎么就突然压了上来?难道他……」

「可我现在实在没什么心?情啊。」

「算了算了,压都压了,配合一下吧。反正过几?年都要死?了,总不能死?之前,还没开过一顿荤吧?」

思?及此?处,陆知?晚放松身躯:“臣妾不动了……”

她?也懒得动,他动她?享受就是。然而等了一会儿,身上男人却没半点动静。

「难道他不会?」

陆知?晚刚想开口,男人忽的低下头?。

粗重的热息拂过肩颈处,滚烫潮湿,少倾,一阵不轻不重地疼意传来。

陆知?晚怔住,他……咬她??

不等她?反应,男人就直起身,躺回一侧,“朕是叫你好好睡觉,别翻来覆去。”

陆知?晚:“……”

「那你就直说啊,突然压上来害我误会。不过这男人是属狗的吗,竟然咬人!」

她?抬手摸了摸脖子被咬的那块,一道浅浅的牙印。

“陛下,您咬臣妾作甚?”她?委屈嘟哝。

“……”

萧景廷也答不上来,就一瞬间,忽然想要与她?亲近一些。

可除了牵手、拥抱,他不知?还有何方法表示亲密。

没人教他这个。

而据他观察锦狸苑里的猫儿们,它?们表达亲密的方式,会打闹啃咬、会互相舔舐身上的毛。

昏暗帷帐之内,龙涎香暖,一片静谧。

良久,黑暗中响起男人沉哑的声音:“朕想到要你做的第三件事了。”

陆知?晚疑惑:“什么?”

“你来吻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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