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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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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快点醒来崔左荆手指难以置信地摸上那不应该出现的文字,他一把抓住董征手臂,道快来看看这个什么董征被他小小吓了一跳,他凑过去看崔左荆指的地方,也看到了那几行祈求般的文字。这是什么不知道,这书是我大学时候就买来了,之前从来没看到过这些啊,怎么会出现这种诡异的东西呢董征翻到前几页,把自从那句嘿出现后的所有文字都看了一遍,他也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是有人故意恶作剧吗可书自从崔左荆搬过来和他一块住之后,应该就没有别人碰过啊。董征也无法解释,他皱着眉头,只能道别想了,可能是谁的恶作剧吧。你的恶作剧吗,那可真把我吓一跳了啊。崔左荆也没了继续看书的心思,他心事重重地将书合上放在床头柜,躺回去,回忆着那些文字,轻声道好奇怪,我经常会有一种感觉,就是周围的一切都像是不应该真实存在似的。董征也认真起来了,因为崔左荆说的这种情况,同样在他身上出现过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十六岁吧,我感觉还挺严重的。两人都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崔左荆道你说会不会缸中之脑是真正存在的缸中之脑是一个有趣的假设加入你被一个邪恶的科学家实施了手术,大脑浸泡在培养皿中,插上电极,依靠电脑程序产生种种感官和想法,你甚至可以被输入代码,感觉到自己正在这里一段有趣而荒唐的文字。那么人应该如何担保自己不是在这种困境之中还没人能提出足以信服的答案。或者说盗梦空间,也许我正被盗梦者入侵,迷失在了自己的梦境中董征也有可能是楚门的世界,不过这个问题我觉得是没有答案的,就好像你在看一本书,读书中那些人的故事,又怎么能知道其实是不是书中的人在读你呢崔左荆陷入了沉思,董征笑着揉揉他头发,道不要胡思乱想了,不论到底是不是真实,只要我自己过的开心快乐,不辜负生命就可以了。的确。崔左荆叹了口气,我现在就已经很幸福了,但是怎么说,还是有点在意吧。董征放下平板,关上灯,卧室陷入黑暗,他在握住崔左荆被子里的手,低声道没关系,无论怎么样,我都会陪着你的。参加画展不去。听到这额外的安排,董临海下意识的就要拒绝。董毅抬眼看他,慈善画展,要求携家属去,你哥要工作,就只能带着你去了。我去画展有什么意思嘛,我没点艺术细胞,什么都看不懂。董临海撇撇嘴,但他到底也不是那种特别不听话就知道胡闹的小孩,道,行吧。于是那天,高考结束一个月的董临海跟着父母来到了慈善画展的现场,这场慈善晚宴和之前他经历过的那些同样的无聊,等到开场结束他就偷偷溜了。董临海沿着画廊一路前行,很快宴厅中的人声就逐渐淡去,父亲可能会花大价钱买上一副完全看不懂的画,不过管他呢,他的钱他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反正是做慈善。董临海停住脚步,他也不知道现在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长长走廊两边墙上挂着大大小小的画框,不同于展厅里的那些细腻,抽象和后现代的画作,这些画的色彩对比度非常强,视觉效果很强烈。昏暗卧室中紧紧抱着女孩流泪的小熊;茫茫雪原中极远处的双子塔,巨大的蛛茧垂挂中央,好如远古存留的神迹;被无数触手缠住从中间折断的游轮;从地底爬出,伸开长满骨刺翼翅遮天蔽日的魔神;表演着畸形秀的马戏团;从巨树枝叶中建造的站台上,红黑相间的列车正在驶出这些现实中绝不可能出现的景物,充满着幻想的瑰丽场景,就这样呈现在董临海眼前。董临海被深深吸引住了,他仔细端详着那些画作,上面的一切都是那样让他熟悉,就好像他曾亲眼见到过一样。可他很确定,自己是第一次看到这些画。抱歉先生,这些是非卖品,展厅在另一边。女孩的声音从走廊那头传来,董临海转头看去,那是个和他年龄相似的女生,卷发松松扎着,五官精致的像个娃娃,系着画画用的围裙,手指上还有颜料没有洗净的痕迹。这些都是你画的吗董临海问,又看了眼那驶出树上站台的列车,强烈的熟悉感再次袭来,一同出现的还有某种微妙的不真实感。汪雀不好意思地笑笑是,画的不太好。不,我很喜欢。董临海后退地稍远一些欣赏,突然,他看到了最角落里的一副画。那幅画隐藏在光线照不到的阴影中,是一个蓝色的房间,房间中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在看到那幅画的瞬间,董临海只觉胸口突如其来的剧痛,他轻轻嘶了一声抬手捂住胸口,就仿佛曾经有一把刀,刺在过上面一样,每每想起都会隐隐作痛。他强行移开目光,重新看向汪雀,问能问问你是怎么想到画出这些的吗汪雀道每次提起画笔,脑海中经常浮现出模糊的画面,就把它们给画出来了。真的不卖吗董临海不死心地再次问道,价格好商量的。汪雀迟疑了一下,作为一个家境普通还花了许多钱学习美术的准大学生,她也不想和钱过不去,虽然这些画每一副她都喜欢,但如果能交到同样喜欢它的人手上,她也会很高兴的你想要哪一幅呢董临海想了想,指指那副列车图,道这个可以吗汪雀点点头可以的。董临海也不知道正常一幅画的定价应该多少,但他想到大厅那些动辄几万十几万的抽象作品,决定出十分之一的价格先试试口风八千怎么样汪雀被这数字吓了一跳,赶忙摆手道不用不用,这太高了。我虽然不怎么懂艺术,但是在我心中,它值这些钱。董临海确定自己没把价格出低,放心了,立刻掏出手机就要给汪雀转钱,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汪雀,鸟雀的雀。汪雀也没想到自己能碰到一个土豪少爷,看对方打定主意了要出这么多,她说实在的,比起即将赚来一笔巨款的兴奋,更多是为竟然真的有人能赏识自己的作品而高兴。汪雀将画框小心地从墙上取下,交给董临海,董临海拿在手中,再一次仔细的端详。黑红相间的列车从巨树之巅的站台驶出,前往未知的目的地。在这辆车上会坐着哪些人,有着什么样的故事呢☆、列车之上蔺航之疲惫不堪地从手术台上下来, 脱下沾有血迹的手套,进行清理。一连在手术台上站几个小时对他来说已是家常便饭,最初学医的激情和热血已经被日复一日的繁忙工作和与病人的打交道消磨殆尽,现在支撑他继续走下去的, 是那种已然印刻在骨子里救死扶伤的本能,还有医生的使命感和责任感。他回到办公室,整理病人的治疗方案, 隔壁的同事问道蔺医生,今晚是你值夜班吗对。蔺航之深吸口气,双手捂住脸,喃喃道, 我好累,我好想谈恋爱,我都三十岁了,为什么,为什么现在连和女孩子见一面的时间都抽不出来,我高中同学的儿子都上小学了,为什么我连个女朋友都没有隔壁医生感同身受地拍拍他肩膀, 去查房了。蔺航之长长叹息一声, 他瘫在椅背上休息了一会儿, 强打起精神继续工作。突然,他看到了笔记本中露出的一角,蔺航之捏着角将东西抽出来,那是个邀请函, 看到这东西的瞬间,蔺航之的思绪立刻回到了八年前,八年前在他实习的医院里,他也是在办公桌上看到了这般样式的邀请函。按理说这么多年前的事情了,蔺航之不应该记得这么清楚,可当他看到邀请函的瞬间,当年有关的画面便潮水般涌来,让他清晰地回忆起每一处细节。这一次,邀请函上的字和之前的有些变化。亲爱的蔺航之先生请持此邀请函于8月23日前往████,我将在此处等待您的莅临。邀请人██8月23号不就是今天吗蔺航之看了眼电脑右下角确定的确是今天,他皱起眉头,指甲刮了刮上面被涂黑的地名,发现这根本不是那种能划开的图层。一张不显示地点和邀请人的邀请函。蔺航之满心疑惑,他心中兀自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一个同事急匆匆从外面进来,道18床病人手术的时候不小心把纱布忘进肚子里了,等缝合好了清点手术用具的时候才发现,又把肚子剖开拿出来的。蔺航之啊了一声,他拉开抽屉将邀请函扫进去,问要怎么处理主任那边已经报上去了,肯定少不了罚,真奇了怪了,老林怎么会出这种失误医疗事故可不是什么好话题,很快就没人再谈论,蔺航之心事重重地坐在椅子上,他盯着电脑屏幕,手边的笔记本还有查房记录,突然寒意从尾骨顺着脊椎蹿上来,顷刻间毛骨悚然。就好像有哪里出了很大的问题。维克多坐在回家的火车上,耳边是驶过铁轨的隆隆声响,车厢里人不多,也就显得格外安静,窗外是一望无际雪原和屹立的松林,千百年来一直沉默地守护着脚下的土地。恍然间,维克多听见了一声猫叫,这可是火车上,怎么会有猫呢他以为是听错了,但紧接着,又一声猫叫响起。维克多不由得直起身子四处张望,想要找到声音的来源,旁边的一对情侣正在戴着一副耳机看手机,而斜对面的男人双手抱胸睡的正沉,除了他之外,完全没人听到不同寻常的声响。维克多只能将信将疑地重新坐好,他再次向窗外望去,突然发现玻璃上出现了几行字。满窗的雾气被当做画布,新鲜写就的字迹上,仿佛就要向下凝结水滴。亲爱的维克多先生请持此邀请函于9月4日前往████,我将在此处等待您的莅临。邀请人██对面的男人一直在睡,其他人也没有任何异样的表现,维克多皱着眉头盯着字迹看了数秒,内心深处仿佛有什么正在松动,某种印刻在灵魂中的记忆努力想要挣脱束缚。他抬起手,将雾气全盘擦去了。汪雀放下画笔。画布上是一副未完成的作品,能看出天台和夕阳的大概轮廓,她将笔放进水桶,颜色很快在水中蔓延开,汪雀站起身,在放下布罩,伸了个懒腰,站到窗边。高考结束的假期,她在这家美术馆应聘了暑期工作,以便接触到更多的优秀画作,这里经常作为各种商业画展的场地,汪雀也因此意外结识了富家少爷董临海,两人之后又在社交软件上有不少的交流。董临海鼓励她继续把那些场景画出来,汪雀时至今日还是第一次遇见能如此和自己产生共鸣的同龄人,大受鼓舞。喵汪雀骤然转过头,小画室的门没有关严,一只猫的身影出现在门缝中,那是只非常纯正的白色田园猫,琥珀色的眼睛望着她,仿佛邀请般,又轻轻喵了一声。小猫汪雀离开窗边,她刚走过去拉开门,猫便跑了出去,汪雀追着它,白猫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确定汪雀能够跟上,就这样等汪雀回过神时,她已经被带到了一条长长的画廊上了。她逐渐停住脚步,白猫也停在原地等待着她,两边墙壁上挂着的都是汪雀没有见过的画,美术馆里竟然还有这些藏品吗她不知道。走廊的尽头,是一幅巨型的画像,画中是一个坐在椅子上的少女,她低着头双眼紧闭,两手交握抵在唇边,似在虔诚地祷告,她长发束成麻花状垂落身后,穿着深蓝色的衣裙,裙摆和袖口处绣着银白色的纹路,无论是衣料还是皮肤的质感,都细腻真实得根本不像是一幅画。汪雀被吸引住了,她走到这幅画像前,那等身大小的少女像犹如有魔力一般,让她心中没由得感到熟悉和亲切。她没有注意到白猫已经不知不觉地离开了,就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汪雀伸出手,想要摸一摸这幅足以以假乱真的画。就在她指尖触碰到画布的那刻,画中的少女眼睫轻颤,随即她睁开眼,抬起头望着面前脸上骤然浮上惊恐之色的汪雀,道该醒醒了。什么汪雀听到她的声音在颤抖。我说该醒醒了。少女伸出手,那只手竟奇迹般地突破了画布的限制,碰到了汪雀,于是汪雀被她拉着上前了一步,那被握着的手直接没入了画布中,成为了画中的一部分。这种程度的梦境对经常和我接触的你来说,应该很容易破解吧。少女在汪雀面前打了个响指,于是画廊的墙壁,天花板的吊灯,旁边的画像全都顷刻间模糊起来。醒醒吧,你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汪雀睁开了双眼。列车行驶的隆隆声单调地在耳边反复,车窗外是扭曲的光影,似每一瞬的景物都在发生剧烈的变化,叫人根本无法辨认出究竟是什么,她正枕在董临海的肩头,少年沉沉睡着,白猫维克多趴在中间的小桌上蜷成一团,双眼紧闭,身体随着呼吸还还起伏。萝洇坐在她对面,正托腮望着外面,见汪雀醒了,她放下手,笑道你醒了。汪雀点点头,梦境消失,她已经回想起了全部,在积攒到足够的积分获得车票后,馄饨分裂者小队便乘坐列车离开了巨树之巅,前往下一区域,而在两个区域之间,要经过一个特殊的地方,名叫做记忆回廊。只要从中通过,便标志着从外围进入纯白地界的中心,真正由皇后所统治的地方了。过道的另一边,崔左荆和董征相互依靠着仰座椅上沉睡,而夏琼云和蔺航之在他们前面的一排,也都正陷入记忆回廊带给他们的梦境中。那是一场虚幻的现实,在那个世界中,没有不幸,没有死亡,没有日复一日的斗争,他们就像其他所有人一样,安宁地生活在现实世界,逐渐溺死在虚假的美好之中。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回家,下午两点出发晚上十点半才到家,坐了半天的车快要累死了,更新有点少,明天争取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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