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刚才杀伐果断,利落干净的扔他优盘的迟言?作者有话要说:迟言:下次扔个什么好?第16章看着迟言毛绒绒的大脑袋,俞简觉得还挺有意思,又伸出手去揉了揉。迟言的头发很细,又染了棕色的发色,因为老是睡觉的原因,看上去燥的很,毛茸茸的,像是一只大金毛。迟言把脑袋往俞简那边挪了挪,俞简手心的温度更近的贴着他的头。俞简揉着他的脑袋,注意到迟言耳骨上的黑色耳钉,嘶了一声皱起眉头:这个耳钉好熟悉。是真的熟悉。上次看到想不起来。这次看到依旧想不起来。迟言随意恩了一声道:可能在梦里见过。这个耳洞是他刚学画画那会儿打的,当时他妈和他意见相悖,想着让他去报个奥数班什么,他自然没同意,最后还是和他爸联合起来抵制他妈的□□,才好不容易去学的。为了庆祝这事儿,再加上他当时也是叛逆期,他爸带着他在耳骨处打了个耳钉,他妈当时看见了气得直跳脚,父子俩得意了一个月。不过真痛啊,尤其还是打在骨头这种地方。俞简冥思苦想半天,想不起来索性放弃了,仿佛感受到迟言所想,好奇的伸出手去触碰冰凉的耳钉问他:这个,不痛吗?俞简手的温度碰到他耳廓的一瞬间,迟言嘶了一声,立马打了个激灵,眸色瞬间变得深沉。俞简见状连忙缩回手:怎么,疼吗?不是疼,,是酥酥麻麻的痒传遍了全身,他耳朵一向敏感。这么一碰,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迟言下意识把身子缩回来:下次别乱摸。???俞简一脸懵的看着迟言,心道不是你把脑袋伸过来让我摸的吗?*这次期中考考场是随机分配,不再是上次按成绩分考场,俞简考场离原班很近,就在隔壁。考场上的人他一个都不认识,俞简坐在座位上,无聊的看向窗外,又抬眼看了眼墙上的表,距开考还有十分钟,监考老师和所有考生都已经进考场了,而俞简面前的座位一直是空的,从俞简进来到现在,考生陆陆续续走进来,整个教室都坐满了,面前的座位成了唯一空着的座位。监考老师看一眼表,目光凌厉的扫了一眼座位:这次考试严格按照高考要求,规定十五分钟前必须进考场,没有提前到的一律按弃考处理。叮咚外面敲了一声钟,监考老师开始拆试卷,正撕到一半,门口刷的突然出现一个身影,迟言双手空空的出现在教室门口。监考老师神色凌厉的推了推眼镜,走下台阶打算狠狠呵斥这个迟到的考生。这是把学校的规矩当什么了,学校三令五申必须提前到,结果迟到也就算了,双手空空看样子什么都没带,这是来考试还是来睡觉的?这一看就是违规乱纪,成绩奇差的垫底学生啊。监考老师怒火中烧,双手交握在胸前:你别考了,考什么试啊,现在几点了知道吗,叫什么啊你?!迟言从家赶来,不小心睡过了头,一醒来慌忙看了眼表。火速就往这边来了,走的匆忙,到了考场门口才想起居然忘了拿笔。算了,不管这么多,等到了考场再看看,朝前后桌借只笔。迟言自知理亏,嗯了一句道:迟言。监考老师听见这个名字,愣了一下。迟言?他没见过迟言本人,但是也听说过这个名字,每次的全级第一。原来是他啊,监考老师头一次见到本人,对着他上上下下打量了许久,心道肯定是复习太累了睡过头了,这年头的孩子也不注意休息。她点点头,对着迟言道:行了,快进去吧,下次早点啊。迟言道了谢走进去,看了看还有个空着的位置。等等,自己座位后面那个人,怎么看起来这么熟悉?迟言走过去,趁老师还在发卷子,轻轻拍了拍后桌的桌子:同学,借只笔。俞简正低着头,冷不防被叫了声,抬起头来一看,迟言放大的脸就出现在自己面前。俞简倒吸一口冷气:你怎么在这里?迟言轻笑了声:真巧,你也是来考试的?俞简没想到自己和迟言不仅是一个考场,居然还是前后桌。监考老师看着他们这边的动静,推了推眼镜,拍了拍桌子:不要说话。她最讨厌俞简这种学生,自己不学好就算了,还打扰好学生学习。迟言接过笔,正式开始考试,考场里只有窸窸窣窣的写字声。迟言故意放快了解题速度,想着早点交卷,把答题卡摆在桌上,能让俞简抄到一点。俞简看了卷子,和上次一样,在草稿纸上做出了答案,卷子上还是一片空白。时间随着秒针的滴答声慢慢流逝,考试过半,俞简和迟言同时放下手中的笔,并且同时起身。俞简故意放慢了动作,等着起身看迟言的答题卡。答题卡倒是写得满满当当,只是不知道正确率到底有多少。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考场,作为全考场两个交的最快的人,收获了不少关注。大家咬着笔头,羡慕的眼光投向迟言,至于另一个则没有多关注。毕竟俞简吊车尾也是出了名的,早交晚交都不影响他吊车尾。迟言走到教室外,一转身发现跟着自己出来,第二个交卷的居然是俞简?他气得戳了戳俞简脑袋:你怎么就出来了?俞简不明所以地揉揉脑袋:我看你交卷了,我就交了啊。迟言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傻子是做什么都要跟在自己身后吗?自己费心费力做那么快,就是为了让俞简能看到点,真是白瞎自己的一片苦心。迟言认真道:听好了,下午考数学,我交卷之后,会把答题卡正面放在桌子上,你能看见吧?跟着抄就行。俞简摇摇头开口:不行的,我得自己做。再说了,就迟言这个答案,俞简抄了说不定还没自己大片留白的分高。迟言翻了个白眼:自己做?你拿优盘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自己做呢?俞简刷的一下红了脸,看着迟言支支吾吾答不出话。优盘里的东西两个人都没看,所以答案到底是真是假不得而知,只是提起这件事,俞简就觉得有点小羞愧。虽然是打着帮迟言的名义,但实际上,人家并不屑于用这种方式。*两天的考试很快就过去了,俞简坐在座位上翻着手机。迟言走到他身边,开口询问:在看什么?俞简把日料的照片给他看:因为工具不太够,也只能仿照着做,做不出真正的日料。迟言无所谓摇摇头:不用,我不爱吃日料。俞简啊了一句:那你上星期迟言本来当时就是逗俞简好玩的,他吃什么从来不挑,目的就是想让俞简给他做饭,看看他手艺到底怎么样。迟言摇头:你来做就行,材料都给你准备好了。俞简点点头,考完就放周六周日,今天周五,明天去迟言家做饭,刚刚好。于柯转过头,对着迟言开口:哥,要不要用这个,估分神器,你值得拥有。迟言看着上面的页面,危险的笑了笑看着于柯:我需要这个?于柯诺诺收回手,他忘了自家老大属于考完就能把卷子丢了的类型。于柯正打算转过身,迟言突然开口:等等,给我看看。迟言接过手机,打开所谓的于柯所说的估分神器,其实就是正确答案。这些正确答案是经由各个学霸对完答案,又细细推敲和斟酌,最后拼凑出来的。迟言拿着手机,对俞简道:过来,给你对对答案,把你卷子给我。俞简啊了一声,不明所以看着迟言:算了吧,我别对了。考得不好。他只填上了一些基础题,其他难题全是坐在草稿纸上的。迟言恨铁不成钢的瞪他一眼:你还知道自己没考好?俞简挠了挠头,突然长长的打了个喷嚏。阿嚏!俞简揉了揉发红的鼻尖,他最近和迟言待在一起,老师打喷嚏,一离开迟言就停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道自己最近也没感冒啊,好奇怪。他抬起头看迟言,又阿嚏的打了个喷嚏:阿阿嚏!迟言无语的看着他:干嘛对着我打,不应该对着花粉吗?俞简有点懵,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迟言开口道你不是对花粉过敏吗?吃药没有?俞简这才想起来,对啊,说不定是过敏的症状,可是,迟言也不是什么学霸啊,为什么会单单对着他过敏?搞不懂。迟言皱着眉头看俞简,心里也在琢磨:为什么俞简每次看到自己总是很虚弱的样子?第17章按理说,俞简对他脸红他能理解,但是为什么,俞简看起来身体很虚弱的样子?迟言盯着俞简,托着下巴沉思。俞简突然开口:对了,期中考试成绩,没意外的话,是下周出来吧?迟言恩了一声,收回胡思乱想的思绪:是啊,怎么了?俞简摇摇头,他只想早点知道班上人的成绩,特别是那个全级第一,自己一定要避免,坚决不能和他接触。迟言看着俞简一脸坚毅,搞不懂他此刻脑回路在想什么。*************************周六,俞简敲响迟言家房门的时候,迟言还穿着睡衣,一脸没睡醒的样子。俞简把书包放下,规规矩矩的换鞋,问迟言:叔叔阿姨呢?迟言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开口:他们出去了。俞简噢了一声,倒是松了口气,要是迟言父母在,自己估计也放不开,专门来人家家里做饭,听上去也太扯了。迟言把人带到客厅:你先坐,喝什么?迟言家客厅很大,又很空旷,墙上挂着很多画,俞简站起身,随口道:水就行。他眼睛盯着墙上的画看,有素描,也有水彩,还有油画,种类和风格都很多,但是学画多年的俞简一眼就能认出,这是出自一个人的手。俞简嘶了一声,总觉得这个画风很熟悉,但是又想不起在哪看过。突然,他脑海里闪过一个名字。c.这个画风,真的很像c的画风。不,不可能是c,俞简摇摇头,立马否认了自己,这些画的水平远远不如c。迟言端着水走进来,看见俞简望着满墙的话出神,心道不好。俞简一看见画跟入了魔一样,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估计回过神来都晚上了,还怎么让他做饭。他连忙走到俞简面前挡住他的身影,挥挥手打断他:哎哎哎,别看了。这些画都是他之前初学画的时候画的,他爸硬要把这些画裱起来,之前墙壁上挂的名画全被他爸拆了,换成这些现在看起来像是小学生水平的画。俞简回过神点点头:这些都是你画的?迟言连忙点头,走到俞简面前挡住他视线:是,别看了,厨房不在墙上。俞简心道果然是自己想太多了,迟言肯定和c没有什么关系,这画画的技术估计也就画了几个月而已。俞简好奇的开口:我能去你房间看看嘛?迟言把头摆得像拨浪鼓一样。他房间里全是画稿,眼前这些稿子幸好是这种垃圾水平才得以不引起俞简的重视,要看到自己房间里现有的画稿,俞简估计能津津有味的看个三天三夜。两个人走到厨房,俞简熟练的洗了菜,准备开始做饭。两个人已经决定不做日料了,就做普通的家常小炒。迟言看着俞简认真的拿着刀刷刷刷下刀,一片片整齐的土豆码在菜板上。迟言听说,俞简家庭条件不太好,母亲不在了,和一个酒鬼父亲住在一起,父亲根本没办法照顾他,从俞简的手法上来看,应该是他从小就承担起家庭的重任。迟言哎了一声,站在旁边帮俞简洗着菜:我听说你在兼职?俞简恩了一声,没有否认:两份,有份家教,这周就发工资,本来是打算发完工资请你吃饭的。迟言笑了下:本来就没多少工资,请了我一顿之后能够你一周饭钱吗?不难想象,俞简从小就生活在那种家庭,每天都要给酒鬼爸爸做饭,还要给他收拾烂摊子,每天晚上等一个喝醉的酒鬼回家,听说他爸脾气不太好。说不定还要接受他爸的谩骂。迟言眼神复杂的看着俞简。俞简被迟言盯得莫名其妙,抬起头一时有点心慌,没注意一刀下去,哎哟了一声。迟言慌忙夺过俞简的手:怎么了,没事吧?被菜刀切到的食指还在汩汩冒血,源源不断涌出血来。俞简嘶了一声:没事。迟言连忙拿了酒精和创可贴过来,对他道:有点痛,忍一下。俞简看着迟言低着头,专注的包扎着自己的手指,不由得好笑:我没事,真的。迟言好像没听见,眉头紧锁着给他包扎,用棉签小心翼翼蘸去渗出来的血迹。俞简看着迟言有点出神,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迟言这么认真,一直都吊儿郎当的一个人,此刻和平时判若两人。不知道他做什么事情才会和现在一样认真,俞简不禁有点出神,思绪有点飘忽。包扎好之后,俞简松了口气,正打算继续拿起菜刀,手突然被人禁锢住。迟言拉着人的手腕把他往后推:你在旁边看着,我来做。俞简哭笑不得,他只是不小心切到食指,切出了一个小口而已,而且用酒精消过毒之后基本就没有再留了,这也太小题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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