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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天空之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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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长长和韩毅律见面次数并不多,印象中,韩毅律也并不是带着这种张扬气场的人,只一眼又隔了这么远,也许是她看花了吧。凉长长甩去心中杂念,回头往前继续走。

那边韩毅律敏锐地感觉到有一个目光扫了他一眼,他随即看了回去。看到人群中跟着逐前行的身影,有些熟悉。是她?但想想这又不是那人常出席的场合,也是一笑置之。

国宴之前还有一些个表演,因而现在去的是国宴厅的表演席。高部长带着他们这一群人和总统秘书对接,然后经由总统秘书带领,非常自然又快速的在总统身后站定。

两国最高领导人的见面,必定是有许多章程的。在这之前他们已经完成在专门的会议大厅里谈话的阶段了,也就是新闻上会主要播放的那一段。

总统在表演要开始之前还有一个任务,将这些旗下对两国文化交流有极大贡献的集团介绍给z国领导人。韩总统和秘书对视了一眼就明白时间差不多了,遂笑眯眯地将高部长身后的集团大佬介绍了一番,又将凉长长介绍了一下。z国领导人笑的和气,分别和五人握了手,又通过翻译和前边几位大佬说了些官话,经济文化是不分家的等等。

到了凉长长这,听说这姑娘是华汉杯全国总冠军,夸奖了好些话。上头没有给她配翻译,直接进行对话,就是这个意思,不然要她何用。因着这个,省去了不少中间翻译对话的时间,她和领导人对话就自然多了些。

h国翻译官都在忙着将两人对话内容给这边的大佬们翻译过去,韩总统高部长听着翻译过来的对话内容,没什么错处,表情放松了些。

“以后可以多到z国游玩,z国永远欢迎h国人民的到来。”场面是官方的,z国领导人和凉长长之间的对话以z国领导人对所有人的欢迎结束。

谈话时间其实过得很快,算到凉长长头上两分钟不到,但气氛和谐,她人又不虚,普通话也标准,对话的时候专注的和领导人进行对视不闪躲,大大方方的。z国领导人谈话时引用了一些古人名句她也能很快接上茬,也让对方谈话省力不少。

所有人被接见和谈话这场也被记录下来了,影像有两分钟分钟被抽取入当日的国家新闻播报中播出,凉长长和大佬握手相谈的画面意外的也占了二十秒的时长。

大概气氛太好,加上前边都是商业大佬,谈的都是两国文化产业上的来往,四人份一起稍稍还是压缩了一下,真要说那种接近普通民众的还是凉长长这边了,所以给的镜头也多。

国家官方的镜头就别想有什么滤镜了,画质清晰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好在凉长长年轻皮肤好,镜头下面自动进入状态,没有什么死亡镜头,新闻播报的时候播出去的都挺可的,看着就知道这姑娘是个美学霸+干净的气质女孩,大白皮辅助她硬生生扛住了官方的考验。

不过现在凉长长是看不见滴,就默默跟着流程走去表演厅里,在自己的坐席上坐下来和领导团一块看节目。

国宴不等于演唱会,好听的流行曲在这里基本掐灭。高雅艺术方面安排了h国在国际上顶尖的乐团来演奏,接地气的是合唱团和老艺术家合作,唱h国的经典民谣和z国的民谣。

凉长长此刻给自己的定位就是小透明,也不乱看,就欣赏节目,在大佬鼓掌的时候跟着鼓掌即可。因为形象问题,哪怕是穿的韩服没那么拘束,也还是被化妆师提前三天嘱咐不要多吃以防水肿,所以现在凉长长最最最切实的感受就是她好饿啊!!!

高山流水时她想的是催眠自己不饿,下里巴人时她也在安抚自己形象重要。大佬们面前摆着精致韩式糕点,但愣是没人动,她也就不好意思伸手拿了,只安慰自己快要结束了。国宴她这个小透明不和韩总统高部长一个厅,单独分出来和没那么高位的议员在一块,能稍微轻松一点,对于这个安排她无比满意。

再在大佬面前,她真要顶不住了。中间大佬提杯喝水了了,其他人才喝了点水,所有人都防着生理膨胀不敢喝多,别提多心酸。凉长长觉得这比她在娱乐圈混的时候还惨,因为她太久没有这么控制自己饮食了。在天空之城,她妈妈饮食安排的不要太丰富,突然控制,有种由奢入俭难的感觉。

心里左等右等,面上还是要云淡风轻,死活是撑过这个表演时段了。凉长长和高部长秘书之一对接确认接下来没有她的行程后才松了口气,去洗手间收拾自己,确认自己的妆容状态暂且还算ok后出去。

这一出去,在走廊碰到了熟人。

“韩……韩毅律同学?”凉长长不太确定,只看见一个侧脸,于是轻声喊道。

韩毅律也刚从洗手间出来,此刻手撑在走廊窗沿,正看着窗外。听见声音,侧脸看向喊他的人,是她!

韩毅律有一丝惊诧,但马上站直,面相她扬起爽朗自信笑容。“好巧啊,艺书同学。”

“好巧,你在这是?”凉长长抬手顺了一下耳边的头发,有一丝好奇。

不是她好奇心泛滥,是因为面前这人的形象和之前她印象之中的太不相同。他们不同班,见过的次数一双手可以数过来,而且几乎是在老师或者其他人在的情况下。

印象中的韩毅律比较拘束,会给她一种他跟拘束的感觉是因为他面对别人的一些小动作都透露着小心和敏感。

比如双肩是内收的,虽然说话会看着人,但是多数会在对视后看向地面,还有有时人多,就会容易不自在,就会下意识往后退一步。

比较奇特的是她能感觉到韩毅律对她没有像别人那么防备,和她说话也很自然,那些小心敏感的动作在她面前就没有。大概就是对比中让她能知道他不自在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吧。

会观察这么多,是因为王老师后续又叫过她和韩毅律几次,一起办了几回事情。他们能说上话,也是因为这几次。

面前这人,发型整理利落,刘海被梳的规整,带着一幅金边眼睛,还是斯斯文文的,但整个人气质已经大大不同,所有消极体态都被纠正,面前也是自信满满的。

他们上次见面还是一个月以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改变了,改变挺大的,不过也挺好的。

“喏,跟你差不多缘由。”韩毅律看到姜艺书脖子上挂着的工作牌,轻笑着将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反了一面的工作牌也翻过来。家属证:韩毅律。“我和我家里人来的。”

“……”e……一个缘由,那不就是这次两国领导人见面嘛。家属,在青瓦台工作人员不可能带家属,那么只能是议员或者集团大佬的家属了。她的同学可能是隐藏大佬?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了,本就不是很熟悉的关系,不适合继续问。“哈哈,这样啊。”

“你是在等人吗?”凉长长马上转移话题了,这是楼梯口,还在洗手间这一条的范围内,像是在等人了,尤其人来往人也不少。

“不,趁宴会开始前这段时间出来透透气,没想到能碰到你,意外之喜了。”韩毅律面上带着开心舒畅,一双亮亮的眸子此刻映着姜艺书的身影。真好看,穿韩服的姜艺书。“要不咱们边走边说?”

“好啊。”此处人来人往,尤其远处又是洗手间,不是个谈话的好地方。凉长长也不好意思就在洗手间旁边和人聊天啊,点头应下。

“我在2号厅。”凉长长主动爆出位置信息。此次国宴分为三个厅。一号厅,自然就是大佬们了,二号厅坐的是议员们,三号厅凉长长没有关注,所以不太清楚。

“我在三号厅。”韩毅律没有迟疑和遮掩,爽快的告诉了她。现在离开席还有十分钟,他俩在大厅角落的小坐椅上坐下,对面分走廊走进去就是二号厅和三号厅,一号厅是单独分开的。现下坐个五分钟在过去完全来得及。

韩毅律不是太清楚姜艺书的任务是什么,但只要是挂着工作牌就会有安排。再观察她的打扮正式隆重,结合之前看见她和高部长他们一块儿,估计很早就准备了。

韩毅律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颗小小的但包装精致的巧克力递到女孩儿面前。“要试试这个吗?不是很甜腻的那种,可以补充一点能量。”

真的挺小只的,分量不会让人太负担。

“啊?谢谢!”凉长长知道等下就要开餐了,但是她的手就是忍不住伸过去接。确实饿啊,虽然巧克力是那种只一点儿就热量非常高的食物。

明天她在首尔大学还有表演安排,维持形象这一关并没有过去,待会也还是不能多吃。嗷呜,想想就莫名心酸。

嗯,很纯正的巧克力,不知道是不是饿了太久,凉长长此刻特别满足。“口感很好。”

一小块巧克力在她嘴里融化的很快,抿一抿回味再三。

“要期末了,这边还有这些安排,一定很辛苦吧?”韩毅律没有错过女孩坐下来时的倦色,他出席这些正式场合虽然没那么多,但也知道身边人要为这种场合准备多仔细。姜艺书常年是年级第一名,多少要顾及自己的学习,兼顾起来一定牺牲不少休息时间。

“还好还好,能做点贡献是我的荣幸。”凉长长是觉得累,但是她和韩毅律之间还没有到那种可以说内心的程度,所以还是说了官话。

“忙过这一阵就好了,到时候好好休息。”韩毅律也听出这是官话,但是能理解两人之间的关系目前就是这样。他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声音打断。

“少爷,您在这里啊,是时间入席了,夫人在寻您。”大厅交叉口一身正装神情语气都很是恭敬的男子走近说道。

韩毅律并不想走,还想说两句,转过来看着凉长长。

“啊,确实快到时间了,那我们就此别过,入席吧。”凉长长看了一眼表,在韩毅律开口前自觉的提出分开入席,不给人为难嘛。正装男子神情这么恭敬,韩毅律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可见应该是习以为常了,更加觉得韩毅律身份不简单了,要么富二代要么权二代。

哇,现在同学们都这么低调吗?学校里真的完全看不出来韩毅律是个多有背景的孩子,能把没钱没势小透明的感觉发挥到极致,连带肌肉反应都很像……真的会玩。凉长长心里暗暗给这人颁发个影帝奖。

不过再怎么厉害,和她关系也不大,凉长长没有觉得她该给出什么不一样的反应。

“好,那一起过去吧。”韩毅律低眉抿了抿嘴唇,无法,只好这么说。

“嗯嗯。”凉长长应下。这路也不远,不过一分钟就走到了,三号厅还在里边儿,凉长长挥手跟他说再见。

韩毅律含笑点头挥手,绅士地看着她进去,方才转身走向三号厅。不过气势骤然变得凌厉,轻扫了一眼正装男子,眼神氲上一丝不快。

正装男子低下头,避过韩毅律的眼神杀,看似木讷地跟着,少爷这是生气他打扰了。

“不准和母亲汇报。”韩毅律只甩下这句话往前走。

“是。”男子语气未变,就这样跟上。

三号厅是什么人?是最靠近权力中心大佬们的家属,左左右右都是中央层的妻儿,另一个社交场。

“阿律来啦,先来跟李委员长夫人、刘部长夫人打个招呼。”这不,韩毅律就见他母亲远远地站在社交圈中心和各家夫人聊着,一见他就招呼他过去。

他点头,端起官方笑容,过去招呼去了。璀璨的笑容盖过他心里那丝不耐烦和戾气,外人看着真真是个阳光有礼的好少年。

韩毅律心想,他和那个没用的他还是有些个相似之处的——都不爱这虚与委蛇的政治场。

韩毅律很小就知道这一个身体里有两个灵魂。

他是现任总统的孙子,五岁那年他被爷爷政敌绑架了,很狗血但在他们这个圈子很常见。

绑架他这个小孩的原因很简单,当时的韩总统还只是议员,政治派系和对方不同,有利益摩擦。不管他身边有多少保镖护着,那些人还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来绑他,想用他从他爷爷身上咬下一块肉。

幼孙比儿子要好控制的多,因而对方面上攻击韩毅律爸爸,但实际把主要人力放在谋划劫走他上了,障眼法得了逞。

像他们这种家庭,在更早的时候就开始给孩子灌输防卫意识和防卫逃生技巧了。五岁的韩毅律虽小但却非常镇定,明面上他哭哭闹闹,一个劲喊妈妈,给对方一种他很弱很胆小的感觉。实际上,韩毅律已经通过挣脱来感受对方绑绳子的力道和方式了,也迅速观察周围和周围人,盘算周围情况。

手上的绳索是最复杂的结,他打不开,手腕上的皮肤也随着挣扎而磨破,一动,就是细细密密的痛,吹不了摸不得。

他被关在空旷废弃的房间里,什么物件都没有,只有一个远远高过他三四倍的小窗户,这窗户还只有一张小板凳大。大概他人太小,看管的人看着这房间没有任何东西给他攀爬,只绑着他,在外面守着。

没人理,没人管,就他一个人呆着。白天尚能听见外边他们谈话的声音,晚上只有一片静悄悄的,一群绑匪竟然没一个人打呼噜。

通过绑匪谈话,他得知自己现在在一个偏僻的山村里头,这群人已经通知了他家里人,索要赎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5000万美金,是他命的价钱。

韩毅律不懂外面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随着时间过去,他心里防线在慢慢崩溃。一开始的理智冷静都随着时间消失,黑夜和寂静在侵蚀他的神经,他的叫喊都不会得到回应。

到了夜晚,他根本没法睡着,黑夜就像千变万化的怪狗能把他吞了,他害怕地挪到墙角,那里有一床绑匪甩进来的被子,他就窝在上边,黑夜显得格外漫长。

三天,整整三天,都没有动静。他不懂为什么到现在没有人找到他,他一个人害怕。爸爸妈妈在哪里?爷爷呢?

韩毅律就一个人蜷缩着,越想心里越害怕,到了第四天夜晚他人已经失去言语了,他很困,但是倔强的不想闭上眼睛。

第五天,绑匪给他喂饭的时候再粗鲁也不会引起他的波动了,只是木讷地张嘴嚼食,五岁孩子的勇气已经全部用光。

绑匪丝毫不在意他人怎样,只当他是哭喊的倦了听话了,就算真的木讷又怎样,人不死就行。

“这小孩不会傻了吧?”其中一个绑匪见他这样呆滞,迟疑地说。

“傻个屁!他是韩议员的孙子!家财万贯的人家,就是真傻了,也比人活得自在。”喂完饭的绑匪气哼哼的,端起饭碗就不再看他了,转身和另一个绑匪出门去。“要怪?就怪他不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吧。”

“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普通人家的孩子。”

“普通。”

……

这句话一直在他脑子里回荡,为什么他就不是普通家庭的孩子?为什么要受这样的待遇?为什么会是他?

不,他要做个普通的孩子!他要做个普通的孩子!

“阿律是个普通的孩子!”

“阿律是个普通的孩子!”

他一直轻声念叨着,好似这样他就能逃出这黑黢黢的方块了。韩毅律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次,直到后来他人迷糊了,失去意识了。

再次醒来,他人已经在医院了。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头痛欲裂,想要剧烈挣扎,但是手脚只是轻微在动。

四周无人,也不知道挣扎了多久,害怕和愤怒在撕扯,搅动他的神经,直到一身汗透,脑子里的揪扯才停下来,那一刻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了两个灵魂。

“阿律是个普通的孩子。”

“做什么普通孩子,阿律是聪明的孩子。”

“不,阿律是个普通孩子!”

“不,阿律是勇敢的好孩子!”

韩毅律的身体里两个灵魂在争夺主权,最终勇敢阿律胜利,他只能虚弱的笑一笑。

后来家里人发现他醒来了,又惊又喜,叫来医生检查确认无误后,奶奶妈妈抱着他嚎啕大哭,爸爸和爷爷也在后边偷偷擦泪,爷爷总是笑着的脸写满愧疚,直说是他对不起他。

他们告诉他这五天大家都在努力找他,他们告诉他说没事了,他回家了,坏人落网了。

再长大些,家里人再提起这件事还是咬牙切齿,他知道为什么过了五天他才获救的原因——因为对方压根就没打算放人,把他放在一座无人的荒岛之上,没有信号,只有一间空空破破的房子。

对方预算拿了钱就跑路,饿死冻死的话都算他自己的,所幸的是最后出动了国家网,对方的电子设备掉了还是找到他,对方当即就被他爷爷整垮。

家里人都觉得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连他自己也是这么以为的。他是光芒万丈的韩毅律,学习优异,别人眼中的天才少年,自信强大。

谁曾想,十三岁那年,他被人报复推下楼梯,摔了脑袋,身体再次被那个胆小的他掌控。

那个他懦弱胆小,一心只想着自己是个普通的孩子,连家也不想要了,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通通不认识,学的礼仪知识通通忘掉,什么都不会,不相信自己是议员的孙子。

三两句话就是瑟缩在床上,除了掉泪还是掉泪。家里人无法,只有找个普通的房子住着,爸妈就陪他演着戏,只说是普通之家,他俩都是公司职员。

另一个韩毅律在身体看着一切气急攻心,这种懦弱猥琐只会逃避的人,不是真正的他!可是再怎么想反抗也没丝毫作用,他就像被定住了一样,再也抢不回来自己的身体,只能作为一个意识存在着。

他看着那个傻蛋,拒绝接受任何保镖保护,搞的爸妈担忧不已,明线转为暗线,原来贵族学校也非要转到平民学校,教育质量直线下降。

在新学校,被人瞎欺负也不敢回手,更别提报复回去。虽然事后欺负人的都会被爸爸妈妈安排处理,但是总不能一辈子如此。

妈妈早年生他伤了身体,不能再生,家里规矩严,不会允许私生子的出现,一家人愣是陪着这么个人演着,怕他发了疯不吃不喝伤害自己。韩毅律冷眼看着,从不肯承认那个人是韩毅律。

十四岁那年他发现偶尔能在深夜控制回自己的身体了,一开始是一分钟,后来慢慢的一小时,两小时。他在可以控制自己身体半个夜晚的时候,找了爸妈说明他的情况。

爸爸妈妈只是吃惊了一会,然后马上连夜安排了家庭医生给他做检查。各项指标正常,又安排心理医生和他对话。

医生说,当年的那件事给他影响太大,让他拥有了双重人格。他们约定每天夜晚谈话,整整一年,他可以整个夜晚清醒了,乃至在白天某些时段也可以控制身体了。

那个人的记忆他共有,但他的记忆,那人不知道。无论他用身体做什么,那人都没有察觉,只以为自己睡着了。

一个懦弱的人值得怜惜,但是不适合成为总统之孙、财阀继承人。政界他不会插手,但集团他必须接着。他外家是h国五大财阀之一,妈妈是独女,他是妈妈独子,注定是未来集团的接班人。

为着他这情况,家里给安排了精神专家团专门服务他。专家团整个再三观察分析,按照现在这个趋势,他成为主人格的可能性在加大,他能留下那就皆大欢喜。

一个月之前,那个人消失了,他能感觉到他的离去,身体陡然一轻,不似两个人挤着的沉重。这种久违的轻松,让他清楚地意识到身体从此成为他一个人的了!他能给那个人的,只有一滴带着欢愉的眼泪。

家里人知道他主人格归位了别提多开心,又谋划着再次光明正大地带他去政治场和社交场,时隔三年的社交场。

当初那人被欺负时,有个人救了场子,他录下音的。那人醒来不明所以的听了很多遍,也知道是有人救了他。看,他愿意让他知道的,他就能知道,他不愿意的,那人半分都别想明了。

后来重逢时,姜艺书的声音、语气听着都像是录音里的声音,那人起了疑心,但是又无法不确定,只能试着多相处多确认。

看,做个普通人有什么用,想知道点什么只靠猜。而他,控制身体后直接把那天所有监控调出来,锁定姜艺书的行踪的那一部分,一切水落石出。

时间,声音,位置都能对上,就是姜艺书!一个做好事不留名的人,还聪明地转了个弯会换出口的女孩子。

那个人因着怀疑女孩就是救了他的人,所以对着姜艺书有感激的心情,相处起来是放松些。现在换做他了,他直接确定后好好报答就是,毕竟那傻子被打了这么多回,头一次有人能伸张正义拉他一把。

和颜悦色是他现在的保护色,他不在意对她这恩人再和气一点,毕竟想着有机会就把恩情还了吧。

他作为总统之孙隐藏了三四年未出现,圈子里的人对他的认识度下降了很多,此刻他再出现,都佯装热情和欢迎。韩毅律就这样看着那群人来捧着,然后假模假样地夸他。

韩毅律端着笑,晃了晃从侍者手上拿下的香槟,盖过心底满满地嘲讽感。

人啊,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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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咪哒~真的感谢到现在还在看这个文章的小可爱~不知不觉已经写了一年多了,真的超慢速更……不会弃哒,但是依旧佛更,感谢大家的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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