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莫回轻轻叹了声:那个另说。再抬眼,注视着他,我是说你验孕频率太高的事,就算你拿一大堆卫生纸包起来藏着,当我看不见一早上垃圾桶多了三个验孕棒吗?失策了,我应该拿纸包好丢到空间里去。再次平静叫大名:桓修白。最后通牒警告!警告!桓修白脑中亮起红灯,赶紧从床上爬下来哄人:别激动,我没毛病,就是验证一下往日努力成果。席美人脸上局部小雪:有你这样一个小时验一次的吗?桓修白面色艳阳高照:谁知道成绩什么时候出来,万一跟你说话这会我就中榜了呢?席莫回开始普遍大雪加冰雹:什么中榜,你当备孕是这么简单的事吗?桓主任晴转阴,语气失落:标记那天受孕率百分之七十都没中,后面一连做了十几天,眼看你都被我折腾瘦了,我心疼又急啊。就是往土里撒把种子都能发几颗芽,你都那么卖力犁地播种了,我怎么就怀不上?我是假的omega。席莫回阴转多云,因他交代了实话,面色稍霁,就算是犁地播种也有出芽率,全军覆没也是可能的,要考虑当时土壤的温度湿度和环境。况且,祠堂那三日叫着要犁坏了的人是你,需要我带你回去看看走马灯吗?不用。下次再被我抓到,就取消你权限,改成每月四天发情日限期执行。不行!他一把捞住席莫回,小声恳求,别这样,我想怀上啊。席莫回瞧他好像狂摇着尾巴的狼犬,急得都快吭叽出来了,顿时心情转晴,算着日子备孕效率更高,比我现在乱给你投种子的质量更好。直男席太太:?还有这种讲究?当然有!你备孕连这种事都不知道吗?席太太呆住:不知道。这种事不是像抽奖一样,随到随买,等两个星期看摇奖有没有中吗?鉴于你这张奖卷已经中过一次了,下次的几率肯定会下降啊。席莫回说着,坐在他身边,把浴巾递给他。桓修白无知无觉接过,双手自己动了起来,轻轻擦拭银发,突然握紧拳头,激愤地磨牙:我会中的!我是o,我可以!席莫回打开手机,不要心急,反正我哪也不会去。嗯?席莫回清了清嗓子,重新说:反正还有几十年时间,你总会有的。桓修白注意到他的用词,张嘴想说些什么,又硬是憋了回去。再忍忍,过三天就是席莫回生日了。席莫回看到了消息,转头朝着桓修白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那个二流明星动作很快,昨天拍了我俩,今天一早娱乐新闻就爆了。让我看看。《回归影帝性情不改,傍上金主心机依旧》,还挺对仗。桓修白仔细端详了一会配图照片,越看越觉得甜蜜,索性存了图,拿席莫回账号发到自己手机上。许爱莉接了任务,有什么关于主脑活动的新信息吗?没有。这次主脑极其谨慎,连支点的提示信息都没有,许爱莉也只接到要求让她来会场维持秩序,至于下一步,还要等主脑通知。这样太被动了。我昨天拿了一份入场全部人的名单。等下次许爱莉接到通知,再把两场人进行比对,应该能筛选出主脑寄生人选。桓修白赞赏道:好主意。当天下午电影开机,因为要在庄园岛后面的影视基地拍摄,按照圈内规矩得去拜拜海神,祈求一路顺利。在场的还有另一个剧组,不过不是来拍电影,而是来拍歌曲mv的。徐若视线在水岸旁边暂停了下,平淡移回来,仿佛没发现那边的当红小生尚枫泊热切的眼神。尚枫泊那边结束得早,就和经纪人打了个招呼,悄悄过去看他们开机第一场戏。本来这场应该是席影帝所演的【黑道寡妇】与男二【敌方猎手】的酒会后场第一次邂逅。寡妇得知自己有了遗腹子,虽然还在替夫带孝,却难忍寂寞和悲伤,在帮会斗争的紧绷一天后扮成普通o出来买醉。正派猎手和朋友出来玩,早早注意到了寡妇酒醉后的温柔情态,心猿意马,跟着醉醺醺的寡妇走进了后台,一转弯,猝不及防被寡妇撞进了怀中,顿时心也颤,手也颤,情不自禁把香软的寡妇壁咚在墙上,亲了个够。停场务和摄像都停下来。导演愣了一下,拍着剧本大喊:谁喊的停?不是我喊的,没让你们停,继续!我喊的。场边坐着的桓大爷说。导演眼皮子一抽,拿出点架势来:桓总,就算您给了我们剧组大力支持,也麻烦不要干扰拍摄。桓总懒懒举起一个手指头。小胡子导演试探问:加一千万?桓总哼笑,一个亿。导演立马改口:我们就需要您这样的业内人士进行热情指导!桓总站起来,走到场边,指指男二号何东生:你,状态完全不对。首先,手不能扒在席漠腰上,脚尖更不能碰到他。何东生是个好好先生,干什么都说好,于是也说:好好好。桓总眯着眼睛盯他看了一会。何东生莫名其妙起了层鸡皮疙瘩,擦着额头冷汗说:要不,桓总给我们示范一下?桓总干干脆脆,清清白白:好。既然你都请求了。他跨进场内,大步走向仿佛不在状态的席影帝,对旁边何东生做了个手势,何东生退到场外,那股心脏挤压似的压迫感忽然就消失了。众人开始心不在焉,权当是金主大佬下场玩票,正准备刷刷手机,突然,场内的气氛肉眼可见地变了。明明气温没有变,光照角度也一样,布景里暖粉色的灯光忽然变得粘稠暧昧,空气密度上升,每个人都提起小心眼,屏住呼吸,注视着英俊的猎手。猎手俊美的侧脸蒙上趣味,一步步靠近危险未知的猎物,放低呼吸,小心翼翼,迈过一个转角时,身量很高的寡妇小腿一软,扑倒在他怀中。这时,寡妇柔白的手做了个不易察觉的小动作,让观看的每个人都下意识喉咙发紧。寡妇撞上去时,指头按在男人后腰上,小小掐了一把。他是故意的所有人内心出现这句话。猎手瞳孔骤缩,正是因为这个欲拒还迎的小举动,他内心的渴望暴涨,仿佛得到了许可,粗糙的,只会摩挲枪杆的大手蛮横抓住寡妇不经揉搓的腕骨,随着寡妇鼻腔里轻轻一声闷哼,欺身上前,将寡妇狠狠压在走廊冰冷的墙壁上,半强迫似的,凶野焦渴地啃吻上去。灯光角度恰好,猎手轮廓分明的脸颊投下一片阴影,他就是在这一小片模糊的阴影中舐吻寡妇。场外人看不清他们的脸,只能看见寡妇被按在墙上的手指,从挣扎,到痉挛,再到柔软垂下,无意识地和猎手骨节分明的指骨纠缠在一起,越缠越紧,直到指节用力到泛红,寡妇深深溢出低喘,踹了猎手小腿一脚。猎手松开手,却意味深长地笑着,看寡妇侧身遮过身体,低着头默默抹着被咬肿的嘴。这两个人,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都深有含义。在场人不约而同咕咚咽了下口水,过了好一会,回过神时,在旁边人眼中看到自己涨得通红的脸。这也太真了!桓总玩好了,退出场外和导演说:这场难度太大了,减掉,直接假装撞一下就好,要借位,不能真的碰到,知道了吗?不能碰还出来拍个什么戏?在家当金丝雀养着不就好了,又不缺那两口饭钱。洪客导演想是这么想,面上依旧要装作思考状,再点点头:确实,进展这么快不符合角色人设。编剧,改剧本!编剧:收到!导演:今天就到这里,明天早上八点再来。桓总:八点不行,我还没吃早饭。主要是他家席先生这几天累了,要让他多睡会。其他人内心吐槽,你又不是参演者,敢情全剧组还要等你来?桓总:听说这边影视基地伙食一般,要不我把剧组餐费报销了,你们在楼那边自助餐厅吃好了再过来。其他人:好好好谢谢桓总,桓总好好休息啊。一散场,桓总美滋滋地带着低气压的席影帝走了。尚枫泊也过去找了徐若,一见面,却发现徐若脸色不太好。你怎么了?生病了吗?徐若拍开他的伸过来的手,不是。尚枫泊不在意,他和徐若都是alpha,也不计较那么多,就直接邀约道:晚上有空吗?我们一起吃个饭。好久没见了,我写歌的时候给你发信息你都不怎么回我,最近真的想我吗?徐若忍下不耐烦,随口回他道:想你,当然想你,还想听你跟我弹吉他。我今天带了吉他,要不我去你那边?再说吧。徐若当着他面看了眼手机,眼中忽然发出欣喜之色,我晚上有应酬,不能陪你了。尚枫泊沉默了一会,问他:是林少的场子吗?徐若惯于撒谎,便说:经纪人给的指令,说去了才知道是谁的场子,现在还没告诉我。那好吧。你回来了记得告诉我,我就住2号楼3608房,房间密码锁是你生日。好,2号楼3608,爱你哈,等着我回去满足你。徐若想想都觉得累,伺候完了外面还要回来伺候这个男朋友,他前面后面都要轮一遍。尚枫泊脸红了,带了点羞涩说:不用,我还能忍的。记得房间密码是你生日就行。嗯嗯嗯,我记得。徐若随口答应,没想到这个密码锁帮了他个大忙。※※※※※※※※※※※※※※※※※※※※桓总裁:拍戏真好!我明天还来玩!席影帝:罢演了!不要以为鱼开始走剧情他俩就不秀了,还是熟悉的风味,还是必须时时刻刻秀。哈哈哈哈哈我发现这设定还有点好嗑!!!感谢在2020-02-16 07:38:38~2020-02-16 11:47: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清尽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流年 87瓶;麦恩莉fifteen 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00章 席影帝的黑料林少是徐若托了不少关系搭上的。说到林少, 不得不提到掌控娱乐世界根本命脉的第一财团恺氏。林少虽是个私生子, 但也是正正经经被当众带进过祠堂, 认祖归宗过的。恺丰老爷子手里攥的五千亿家产, 他怎么说也能分个十分之一。当然,林少志不在此。区区五百亿,比起他那两个正房嫡出兄长名下的股份,简直就像打发要饭的。为了趁着老头子死前挣个脸, 多混点家产, 林少抛下了香车美人, 和身边几个朋友一合计, 也准备投资娱乐业。他刚接触这行,钱不是问题, 问题是人脉和路子,需得找个中间人, 最好是圈里混得久,认识的人多,知道的私事多又豁得出去的。说白了,就是脸皮要厚,手段要脏,能在圈内诸位大佬的床上都滚过一遭,能屈能伸的牛皮筋。正巧徐若和上个金主富商闹崩了,也在找下家, 两人这么眉来眼去几次, 再借机喝了两次酒, 一拍即合勾搭上了。但林三少爷想了想,既然花了大价钱决定要捧徐若,这人不用白不用,况且他也有点好奇徐若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凭着稀烂的演技和精修过的脸在圈里睡到了二流顶尖,便本着试试看的态度睡上了。林三少理所应当,徐若也大方坦然。被伺候了两三回,林少一发不可收,居然最近连着四天都招他侍寝。徐若心想着这次稳了。现下他新戏开拍,新金主也找好,眼看着就能再上一层楼,正式跻身一流,像那个迅速蹿火的小墨汁一样拿到大世界通行证,在各个世界里疯狂吸粉,再也不用伺候娱乐世界这群大爷们了。酒过三巡,林少照例让人把房门钥匙送到了徐若手里。徐若今天虽然心情不好,却也强打精神,本着认真负责的服务态度,把林三少里里外外整得舒烂透底。完事之后,林少在床上点着烟,徐若端着烟灰缸,凑到了面前替他接着。林少往下坐了坐,悠悠喷出一股烟,问了一句:你这功夫还真不错,在不少人身上练的吧?徐若谦虚道:这点雕虫小技,能让林少开心,才算发挥出它的价值。林少眯着眼睛朝下瞄了瞄,上手捋了把,好奇着:我听说你这里边塞珠子了?能把人搞得神魂颠倒?徐若:各人感受不同,还是要看具体实战。林少盯着他看了会,忽然笑了:徐若,我怎么听说你跟那唱歌的小帅哥是男朋友关系?徐若也不掩饰:是搞过几次。林少看着升腾的烟雾,有点事后的迷醉:我啊,喊他来几次了,这小子没一次鸟我。你说,他这么下我面子,你是不是得替我教育教育?徐若神经一紧,接着绽开笑脸问:林少想怎么教育?我去跟他说说。林少突然凑近,近得烟圈一个接一个喷在徐若脸上。他在缭绕的灰烟中咬着字说:我想看你弄他一回。徐若浸yín圈内多年,什么肮脏事没见过,听到这种要求也没多惊讶。但面上还是要端住,卖一卖关子,争取个好价码,就装作为难道:林少,这个可能不太可行。且不说枫泊跟我一块是做1的,被他知道,我跟他的感情也得断了。林少在他捧着的烟灰缸里按灭烟头,龇着牙拍了拍徐若的脸,想跟我要价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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