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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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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吐槽一下自己玻璃心,你们千万不用安慰我啊!!要评论就夸我家两个崽崽!他们是最好最可爱滴崽崽!!比我这个垃圾场里来的垃圾鱼好一万倍嘿嘿第52章 情人的礼物雨渐渐小了, 漫步到城南的路上, 他们都心照不宣, 不愿打破宁静,默默享受着最后的独处时光。席莫回停了下来, 背对着他,似乎在查看袍子濡湿的程度。桓修白知道这是一个讯号,它委婉地告诉他,席莫回该回去了。你还能待多久?桓修白嗓子发紧。席莫回背着手在路沿轻跳两步, 转过身,问他:多久?你想我待多久?我想你留在我身边。桓修白说得坦然。他蹲在席莫回身前,给他穿上鞋子。好在镇上的街道干净, 赤着脚胡闹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碰伤。席莫回在他头顶上欠着身低笑:我又不是你的,凭什么留在你身边。桓修白站起身, 捋起他的一缕长发, 怜爱地用指腹摩挲着, 你会改主意的。席莫回瞟了眼外乡人粗糙的指腹, 上面薄薄的茧子是枪械过度使用的证据。他看着那只手放开他的头发,揣进了口袋里,动作有一瞬间的迟滞,还是迎着席莫回的目光, 伸出手。这次桓修白没再将它摊开放在手心, 他对久远之前的那一幕还心存余悸, 直接将它别在了席莫回的鬓角。席莫回偏了下脑袋, 下意识扭头朝左边看,桓修白声音发抖:等等,马上就好。你把什么东西放上去了?席莫回决定等他弄完。男人的动作有点迟笨,但绝对是认真仔细的,他应该没什么应付长头发的经验,试了几个角度都没法把卡子正确夹稳,还得时刻小心,关注着席莫回的表情,生怕扯到他的头皮。席莫回没催促他,等桓修白舒了一口气,放开手宣布道:好了。枪客以一人面对众多仇家时,都没有刚刚十分之一的紧张。席莫回摸到鬓边,触手暖润,外乡人的体温残余在了上面。他摸出了东西的形状,找到扣子摘下来,对着路灯举起来:哦?是个发夹?他让它在指尖转了一圈,趣味问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适合这种东西?这句话充满陷阱,回答稍有不慎,积蓄的好感可能会瞬间溃散。我喜欢你的长发。桓修白回答说。我过几天就会剪掉它,所以也不需要这东西了。那还给我。桓修白作势伸手要拿回来。席莫回向后一躲,错开一步,站在下水槽的盖子旁,翻下手掌,珍珠发夹在指尖摇摇欲坠。下水口的水流湍急,若是掉下去,瞬间就被会冲得不见踪影。你给了我,就是我的了。他故意晃了下手腕,故作威胁,丢掉也是我的。你不会丢掉的。桓修白笃定道。他话音未落,脾气阴晴不定的席大少爷就松开指头,噗通一声,什么东西穿过铁栏盖子砸进水流中。你生气吗?席莫回不经意地问,却紧紧注意着桓修白的表情。我在意,但我不生气。桓修白顿了顿说,它已经是你的了,你可以随意处置。因为你除了我,也没有其他人可以敞开任性了。席莫回把手缩进袖子里,背过身垂下头说:你以后别来找我了。爬那么高,迟早会出事,我是为你好。他不安地站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外乡人的回复,就毅然走开了。转过巷角,穿过街道,他凝神静听,放慢脚步,枪客带钉子的靴子跟踏在地上的清脆声始终没有追上来。他垮了肩膀,松了背脊,往出镇大道上走的步伐也无精打采起来。来到约定的地点,还没靠近,一阵惊厥的马嘶声撕破了夜色。席莫回心头怦跳,踩着水花奔向前方,细密缠/绵的小雨模糊了他的视线,转过一道高墙,他怔在原地,抬起头仰望着他之后午夜梦回中无法忘怀的一幕。马蹄高扬,应声嘶吼,不屈的烈马被死死掌控在男人手中的缰绳,他冷静有序,于马夫和席墨之不敢置信的喊叫声中回身扣动扳机,打断了连接马与车之间的绳索,以常人无法想象的臂力单手控住了受惊的马,驱着那匹高大的动物,高高刨起蹄子停在席莫回身边。把手给我。桓修白一手攥着缰绳,一手朝他伸出去。席莫回仿佛融入了梦境,惘然地转头看了眼愤怒狂奔而来的席墨之,又抬起眸子高望着那个外乡人。一切时光、空间、维系世界的架构,都在此刻于他的瞳孔中凝住了。外乡人的脸在空濛的小雨中变得清晰,形状锋棱的双唇正朝他说着什么。他说:快把手给我!我们一起走!把手给他,把手给他,把手哥哥!你不要忘记你的承诺!席莫回用左手抓住了自己伸向骑士摊开掌心的右小臂。在那一瞬间,雨后刺骨的寒凉突然涌回了身体里,他后退一步,握住自己的胳膊,淋湿的长发零落地耷在脸前,遮住了他的表情。我不跟你走。他咬着字,一字一顿,强硬到仿佛说为了说服自己。他拨开手心的东西,用它的尖端重重戳进马腿中,席墨之已经对外乡人的后背举起了枪,吃痛发疯的马儿暴风般与他擦身而过,长发飘扬,又安静落下。再扭转僵硬的身体看去,马带着人已经跑远了。哥哥是故意放跑他的?席墨之面远处飞溅的泥水,投来怀疑的目光。这与你无关,席墨之。马还剩下三匹,车夫重新套好了缰绳,席莫回提着衣摆矜傲地踏上马车的小台阶。我是你弟弟,怎么与我无关?席莫回说道:你也仅仅是我弟弟而已。席墨之爬上马车,坐在他对面,逼问道:哥哥想和外乡人走?你喜欢上了男人?父亲和母亲一定不会同意的,你死了心吧。他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他怎么还活蹦乱跳的,他的心呢?他的心席莫回恍惚地抬起头,面向弟弟,露出一抹隐含妖冶的笑,我吃了啊。席墨之一脸不信。他上下打量了兄长一番,确信没在他身上看到半点疑似血迹的污渍,纯白色的祭典长袍去时是怎样的白,回来时就是怎样的。但他遗传自家族的缜密心思帮他发现了一些端倪,你的戒指呢?他说的是席家给二代子女人手一只的身份戒指,刻有各自的名字。戒指,丢了。席莫回不以为意。丢到哪了?不找回来父亲会生气的!丢到了下水道里,代替那枚发夹,可还是没能唬住情人透亮的眼睛啊。他把珍珠发夹藏在袖子深处,漫不经意地说:我也不记得丢在哪儿了,雨下得太大,也许掉下去早被水冲走了。马车摇摇晃晃,带他们回到了席家楼阁里。外面没有停马车的地方,它直接驶入了隐秘的大门中,沿着宽阔的室内走道行驶了许久才停下来。镂空画柱的走道九曲十八弯,大体围绕着中心而建,被环绕的所在处是一汪冷泉,冷冽水汽常年氤氲在泉潭中,对其中景致看也看不真切。伏翅大鸾,八轮冷泉,云海穹宫无知处,便是席氏盘桓地。其中楼塔七层,每层往三面又有二十一种变换,次序下阶,看似有序实则纷繁难辨,每间屋舍,廊房,皆同条共贯,以细密如针眼的镇宅大阵隐隐分割,哪怕席家大门洞开,外来人也会迷失在无边楼海中,寻不得所求,郁郁而死。对一个外乡人来说,贸然闯入就是死路一条。席莫回半敛眼眸,回身错望了眼早已看不到的大门,朱红色厚重内门在他身后缓缓合上。给你这个。席墨之小声把圆环塞进哥哥手里,趁他还没反应过来,迅速溜走。墨之,墨之回来了吗?女人华贵的声音透过来,席莫回的好嗓子大都遗传自她。席家二子迎了上去,和母亲尽情撒娇:妈,我把戒指丢了,您别告诉父亲行吗?我的膝盖好疼,摔了一跤,起来时戒指就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席母的回答在席莫回耳中混乱成了一道背景音。他把那枚戒指随意丢在口袋里,独自走向通往牢笼高塔的路。曾几何时,他也向父母表示过作为幼子的亲昵。而他得到的是怎样的回答?并不是柔软的拥抱,更不是亲切的话语,而是一句冰冷到极致的你是长子,不可以这样。他是长子,所以不可以任性,不可以与人真的亲近,不可以把情感寄托在别人身上,外表做得有多亲切温和,遵守礼教,内里就要和人隔开多远距离。他是长子,他最善解人意,识大体懂大礼了,不是吗?可他也想任性一回或者两回,三回,无数回,不论怎样都能获得包容。他不曾尝试过的,到今日竟然也都尝试了。席莫回听着十二道门锁在后方依次落下的咔咔震动,拿出了珍珠发夹。在囚笼惨白的灯光下,它居然依旧散发着润泽温暖的光芒,就好似那个男人,无声地用举动温暖了他。他跑上了台阶,跑到了小窗前,迎着湿润的夜风戴上了情人的礼物,对着铁窗外一隅暗蓝色的天空,默默翕动着嘴唇,说了三个字。是他情人的名字。※※※※※※※※※※※※※※※※※※※※本章和上一轮回有很多呼应啊。比如,老美丽在私奔时说的那句跑到广告牌那,我就是你的了,和小美丽时期说的我又不是你的,相对应。老美丽的心理活动他说过好多次喜欢我的长发,和这里主任强调喜欢他的头发呼应。小美丽面对主任三番五次要抢他带他走都拒绝了,甚至伸手的瞬间又强硬按住自己,和之后老美丽心心念念在窗口等着主任来找自己,最终冲破心灵障碍隔着窗户主动抓住主任的手让他带自己走,是呼应的(因为有仙女教母说我糖比较隐蔽,我就挑明说啦)所谓的因因果果,主任送发夹给美丽,美丽用它扎了马屁股,反过来救了主任一命,命运真奇妙啊。束缚美丽的是对家族的责任和亲情教条,其实他现实受到的对待没有梦境中那么那么可怕,因为毕竟他当年还小,又是个【精神系脑洞巨大】的小少年,所以会放大一些细节。就好像你做噩梦会一直梦到最害怕的那一幕,反复循环。不过还好这次有主任陪伴他走过噩梦了,呜呜呜呜小情侣真好,主任一眼就看穿他是故意想任性让自己在意的,啊我真的爱死高智商的受崽崽!桓桓你是最棒的!感谢仙女教母们用魔法给长发公主美丽制造了和骑士相遇的机会!话说最后一幕跑上窗台真的有冰雪奇缘let it go的感觉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和大家一起制造童话真好鸭!七夕节快落!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甜酒果奶酱 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云绯 3个;卷卷、北邙小扇贝 2个;烤肉2号、殷鉴、月光笺、说爱折花、丸子很快乐、黑糖、秋秋秋、水月涟漪、渊渊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流水清音听 66瓶;张小松 50瓶;秋秋秋 24瓶;殷鉴、渊渊、卷卷 10瓶;乔木以笙 3瓶;夜栩y 2瓶;第53章 良药苦口利于病云海穹宫, 壮伟巍峨。或许在他人眼中, 它云雾缭绕, 宫阙角楼藏于迷雾之中,显得缥缈神秘, 让人心生窥探之情。但桓修白眼中这个席氏本家大宅,弥漫着一种旧工业时代的灰暗,即便是曙光照耀着楼体,也会暗淡失色, 仿佛被这座沉甸甸的建筑物吸走了生气。桓修白藏在廊柱的转角,借阴影隐藏着身形。他在身上挂了一把枪,腰上紧绑的包里有攀登用的镐子和绳索, 为了让脚步灵便,他不敢携带太多子弹,接下来的路程中必须省着点用。这意味着, 一旦他被发现, 就需要以逃跑为上。除此之外, 他还准备了简易本子和铅笔, 用以随时记录所经过房间的方位和情况。如果可以的话,他想用一晚上的时间大致勾勒出大宅的结构图。不能从外面敲开墙壁,就想尽办法从里面突围。他手中扶着的廊柱是楠木的,外包了石灰和麻料, 用红漆渲染布色, 脚下的青砖材质坚硬, 每隔六块就有一块雕着鸾鸟浴泉图, 图案栩栩如生。长廊一侧为厚沉的砖壁,另一侧则是镂空的双开扇门,随便从哪两个廊柱间都能打开门下到庭院里去。桓修白贴在门上向外望去,凌晨的夜晚昏黑一片,只能勉强看见白茫茫的水雾浮在冷碧色的泉眼上。他沿着环形走廊轻巧地前进,外面下过雨,马车把湿润的车辙痕迹也带了进来,顺着它们很容易找到停车处。桓修白走到尽头,马车就停在墙面的凹槽里,在走廊的中央是一扇朱红色大门,门上有两个金色门钉,穿着拉环。桓修白在它面前站定,胡乱想着:要是现在拉响拉环,告诉席家人他来了,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接待?对他这个偷偷趁大门未关之前混进后院里,意图抢走大公子的外乡人,估计会被捉起来剖心扒皮,丢出去让沙漠的秃鹫啃食干净。哗哗啾什么声音!桓修白把枪拿在手里,迅速上膛,压低背脊,猫着腰向出声的地方摸去。他悄悄揭开一丝门缝,枪管伸进了庭院里,水雾浓重的中心传来一声微妙的羽毛扑簌声,似乎有什么东西划过水面,撑开翅膀扶摇上天了。桓修白抬头望去,穹楼高矗,除了席莫回所在高塔能在雾气边缘露出个尖尖,其他都隐罩在一片水分充沛的白雾中。他谨慎地走下去,沿着窄窄的水岸向上紧密观察,运气不错,他在二楼看到个半遮半掩的窗户。他栓好物品,戴上手套,把干净的方巾绑在脸上,含进牙齿里,以防发出声音,瞄准了窗户的位置,悄无声息踩着外层柱子的浮雕,手指扒在二层探出的仅有十厘米宽的石砖上,慢慢、慢慢挂着身躯,单纯依靠手臂力量向窗口所在处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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