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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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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京兆尹还以为是来抢人的,结果瞧着荣平王没有这个意思,也就放心了不少,便与巡防营统领一道,去了文德殿。

此时的文德殿中,萧元景正在向皇帝说明卫长恭的伤情,听到有了这两日的休养,大好了些,这才放心不少。

守在殿外的成友之匆匆进殿道:启禀陛下,荣平王殿下求见,京兆尹与巡防营统领求见,说是抓到了刺杀卫小王爷的凶手了。

皇帝眸色一凛,道:宣。

宣,荣平王,京兆尹,巡防营统领觐见。

在成友之的声音过后,这殿外的四个人便一同进入了文德殿中,瞧见了殿内站着的萧元景时,萧元昌的心里虽是怒火难平,可表面上却还是要装作若无其事,与另外几个人一同朝着皇帝行礼。

皇帝抬手示意几个人免礼,随后才道:元昌进宫,所谓何事啊。

萧元昌刚行礼要开口答话,就瞧见京兆尹抢先一步开了口:陛下,臣与巡防营统领前来复旨,在荣平王府上查获左肩有伤一人,还请陛下明察。

知道这抓了荣平王府的人,京兆尹与巡防营统领都知道不太妙,若是此刻将人留在衙门里审问,只怕审不出来,等着荣平王到皇帝面前一求情,万一就把人给放了呢?

所以京兆尹才决定将人逮捕后直接送入宫,由皇帝审问,无论审问出什么,他们都不算徇私攀咬。

听完了京兆尹的禀报,萧元昌也忙道:父皇,这展无为是儿臣的近身护卫,不是什么北夷人,更不会刺杀卫世子,还请父皇明察,他的伤也是意外。

京兆尹却道:荣平王殿下这话就不对了,这刺客早不入王府,晚不入王府,偏偏在卫世子遇刺后入王府行刺,这也太奇怪了吧,况且这展无为也不过是个护卫,为何这刺客要对他下手呢。

萧元昌被问的哑口无言,却直接到:父皇,展无为是冤枉的。

京兆尹也行礼要开口,却见着皇帝罢手,便住了言,听着皇帝开口道:他左肩,确实有伤?

巡防营统领一听,立马上前将展无为的衣服扒了下来,左肩的伤口鲜血淋漓,触目惊心,更是让展无为疼的脸色煞白。

确认了展无为的左肩有伤,又想着这些事的巧合,皇帝一直隐忍着怒意道:元昌,还有什么好说的。

萧元昌一撩裳摆跪伏在殿中,言辞恳切道:父皇,儿臣是冤枉的!展无为也是冤枉的!

皇帝抓起了桌案上的奏折便扔到了萧元昌的面前,怒道:朕不过是封了景儿做尚书令,你便这般急不可耐!竟然联合北夷人动手!景儿是朕的嫡子,要是朕立了景儿做太子,你岂不是就要连朕一起恨了!

萧元昌一脸惊愕的看着皇帝:父皇,儿臣冤枉,儿臣没有做过,更遑论联手北夷人!这等通敌叛国之事,儿臣是断然不会做的!

皇帝:可在你府上的确是找到了左肩有伤之人!

萧元昌望着皇帝半晌,过后又瞧了萧元景一眼,这才恍然大悟道:是他!父皇,这一切都是萧元景设计的!儿臣绝对没有做过,萧元景不是父皇你所看到的那样,他心思歹毒,手段厉害,父皇!这一切都是萧元景做的!是他冤枉儿臣!

原本在一旁吃瓜的萧元景听到萧元昌的指责,连忙换上一副无辜表情,可怜巴巴的望着皇帝道:父皇,儿臣没有做,还请父皇明察。

皇帝怒视着萧元昌,将手边摆放着的荣平王府的令牌丢到了他的面前:够了!难道你府上府兵的腰牌也是景儿伪造的不成!难道你近身侍卫身上的伤也是伪造的不成!景儿从头到尾都不曾说过一句话,你以为,只要将这件事设计成刺杀镇北王世子就没事了嘛!

皇帝的怒吼震的萧元昌许久回不过神来,他看着眼前地上躺着的府兵腰牌,脑子里更是嗡的一声,不知该如何分辨才好,只是一味的摇头,一味的喃喃着不可能。

萧元昌红了双眼,望着皇帝道:父皇,父皇,儿臣是什么样的人父皇难道不清楚么?母妃因陷害四弟获罪,儿臣身为其子,却因为恪守律法而不肯求情,儿臣为国,为君,为父,可谓是尽心竭力,从未有过半分懈怠,儿臣是什么样的人,父皇您应该清楚,儿臣不会做这样的事,不会做的。

皇帝看着眼前的萧元昌,回想着此前萧元昌所做的种种,这心里的怒意也渐渐消散了些许。

萧元景自然也明白皇帝此刻动摇的心情,萧元昌也是他的儿子,在高淑妃一事上,因为萧元昌不肯为她求情,皇帝对萧元昌一直心怀愧疚,如今听着他旧事重提,自然也是触到了皇帝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这萧元昌的确是没有做过这件事,但无论他做了与否,对于皇帝而言,也不过是手足相残,与北夷人勾结仅凭几块腰牌,又没有直接证据,也不至于治罪,即便是为了储君之位对嫡子下手,又不是造反某逆,也不至于丢爵杀头。

所以萧元景打算给皇帝递个梯子,让皇帝下台,也让萧元昌更恨自己一点。

于是萧元景朝着皇帝行礼道:父皇,儿臣方才仔细瞧过了展护卫的伤口,他的伤似乎是刀剑所致,当晚卫小王爷是用他的火铳打伤了那名逃跑的刺客,火铳的子弹所造成的伤口好像不是这样的。

皇帝听闻,心下一惊:怎么回事?

萧元景继续道:京兆尹大人,这当夜被卫小王爷射杀的那些尸体可有仔细检查过?可与展护卫的伤口一致?

京兆尹连忙点头:回四殿下的话,检查过了,这与展护卫的伤口是否一致,下官还未查过

萧元景浅笑,连忙让人打来一盆热水,让内侍替展无为清洗了伤口后,京兆尹才斩钉截铁的确定,两种伤口完全不一致。

如此一个细微的地方被萧元景所察觉,并且提出来,这样皇帝与萧元昌都觉得不可思议。

在皇帝的眼里,萧元景是不计前嫌,宽宏细心的儿子。

而在萧元昌的眼里,萧元景则是狡猾如狐的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惺惺作态。

萧元景继续道:父皇,想来是冤枉了大哥了,展护卫不是刺伤卫小王爷的凶手,只怕,是另有其人才是。

皇帝冷眸对着萧元昌道:可即便如此,他府兵的令牌也在那群北夷人的身上,朕也不得不罚,京兆尹,这京中藏匿北夷人细作一事,你与巡防营务必要与朕查实清楚,至于元昌,罚俸一年,革去朝中一切职务,禁足在府,以思己过。

第61章

萧元昌听着皇帝的裁决, 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内心五味杂陈。

原以为知道他受了冤屈, 皇帝总会让人查实清楚,没想到他会为了萧元景如此对待自己。

萧元昌不服, 但是也无可奈何, 毕竟他是父亲, 他是天下之主,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自己屈居人下,便也只能受了委屈往肚子里咽。

越是如此, 萧元昌对萧元景与皇帝的恨就越发的浓。

凭什么, 凭什么萧元景一生下来就是嫡子,而他却要托生在一个侍妾的肚子里。

即便是皇长子又如何,空有皇子的身份,即便是在朝中立足两年,最后也都无济于事, 因为皇帝的一句话皆化作了泡影。

他坐不上储君,更坐不上那把龙椅, 便只能一辈子屈居人下

萧元景侧眸睨着萧元昌的神色,心里不由轻哼一声,眼珠子一转, 忙道:

大哥, 赶紧向父皇谢恩呐。

萧元昌侧眸看了萧元景一眼, 将满腹的怒火与怨言都深深地埋藏起来,朝着皇帝叩首谢恩,而后,才带着展无为一道离开文德殿。

承乾殿中,萧元景刚刚回来,叶蓁与叶琛兄弟连个便迎了上来,瞧着他的神情,这兄弟两个才算松了一口气,等着萧元景坐下,叶蓁才道:

殿下,还记得上一次劫走想要暗害殿下的人,似乎就是那个展无为。

萧元景眉头轻蹙:我记得你们当初好像说过,那个救走他们的人身手很奇怪,不是中原人。

叶蓁点头:没错,那晚和阿琛去王府的时候卑职就发现,当初救走那三个人的,就是展无为。

听到叶蓁如此说,萧元景这才明白过来,却又格外疑惑,他听卫长恭说过,北夷人的左肩皆刺有狼头刺青,可今日在文德殿上的展无为的左肩除了被叶蓁他们刺伤的伤口以外,并无刺青。

也着实奇怪了

萧元景也没多想,这是说有些累了,便进到了寝殿休息着。

初八一早,萧元景便借着探病镇北王府的理由出了宫,大包小包的东西,差点把承乾殿都搬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萧元景准备搬过去跟卫长恭同居呢。

萧元景刚刚踏进燕月台,就瞧见庭院中站着一排亲兵,视线齐刷刷的朝着萧元景望了过来,跟看猴子似得,几十双眼睛格外明亮新奇,甚至还带着笑意。

萧元景这是走也不是,进去也不是,站在门口与这群人对视着,心中格外忐忑:

咋地了这是,我穿衣服了啊。

我头发也梳好了啊,也没有再把下裳当斗篷穿啊。

他们这么看我干嘛?

萧元景心里想着,刚要开口,就瞧见了李长亭和谢流年从卫长恭的卧房中出来,脸色都不太好,可瞧见了萧元景站在门口,这俩人便立即露出了笑脸,朝着萧元景便走了过来。

谢流年勾过萧元景的肩头道:小表弟又来看我们老大啊。

李长亭也嘿嘿一笑:我们老大正想你呢,这会儿四殿下来了,老大肯定很开心。

谢流年拐了李长亭一下,继续笑着道:咱们现在好歹也是亲戚关系,对吧,你说,这表哥要是有麻烦呢,表弟你是不是得帮我一下啊。

李长亭一脸错愕:嘿我说老谢,你不地道啊你,凭什么就你跟四殿下有亲戚关系啊,我也有啊。

萧元景战战兢兢的听着他们两个人一人一句的话,有些讨饶的把点心都递到了他们手上:帮,帮,我帮还不成嘛,别这样,我害怕。

谢流年嘿嘿笑着:别怕,我们又不是什么好人。

李长亭拐了他一下,谢流年立即一本正经的改了口:我们也不是什么坏人不是,不用害怕,这个忙吧,也只有小表弟你能帮了。

萧元景看着庭院里站成一排排一列列的亲兵们,不由疑惑的看着谢流年:什么忙啊。

李长亭与谢流年相视一笑,抬手一个响指,这整个庭院里的亲兵齐刷刷的喊道:大嫂好!

这三个字从这几十个人的嘴里喊出来,萧元景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是笑呵呵的跟他们打招呼,还是转身就走。

庭院里响着笑声,还有在起哄的,可瞬间又安静了下来,就连吊儿郎当的谢流年与李长亭都立即站直了身躯,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萧元景抬头看了过去,卫长恭沉着一张脸站在卧室门口,眼眸中盛着怒气,转身便回去了寝室。

谢流年连忙拐了拐愣神儿的萧元景,萧元景看了他一眼,便立时明白过来他求的帮忙是什么意思,萧元景朝着他比了个ok的手势,忽然觉得肩上的重担有千斤。

但是能有和卫长恭独处的机会,萧元景倒还是格外满意,哧溜一下就钻进了卫长恭的卧房,顺势关上了门,没了防止这些人听墙根儿,还特地开门看了一眼。

确定庭院里的人都规规矩矩站着,张大嘴巴一脸惊讶,他这才放心的关上门,朝着卫长恭的寝室走去。

卫长恭直挺挺的坐在床边,抬眸瞧着萧元景站在门口,不咸不淡的开口:你怎么来了。

萧元景扬起笑脸走进去,搬了个凳子坐到了卫长恭的面前:想你啊,就来看你了。

卫长恭的脸颊微红,轻咳一声低头:不好意思啊,我没想到他们那么没规矩,我也不知道他们

萧元景握住卫长恭的手凑近他的面前:媳妇儿,不就是一声大嫂嘛,没关系,老公我受的住,不会怪他们的。

卫长恭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有点复杂。

萧元景:怎么了?

卫长恭:你确定我是媳妇儿?

萧元景一脸懵懂的点点头:当然了。

卫长恭拽住了萧元景的手臂便带进自己的怀里倒在床上,吓得萧元景双臂立马撑在床上,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你的伤。

卫长恭勾唇浅笑:疼

萧元景刚要开口教训,可有想不到什么好词儿,干脆就趴在他的怀里,贴着胸膛听着他的心跳,伸手抚上他的伤口:不会崩开吧,我担心。

卫长恭轻抚着他的肩头:不怕的,有你在,就不怕。

萧元景轻手拍了一下伤口,疼的卫长恭倒吸一口凉气:该,让你逞能,疼了吧。

卫长恭:我现在是伤了,等我伤好了,你可就逃不掉了。

萧元景刚要威胁的拍他的胸口,就被卫长恭捏住了手腕,力道之大,让萧元景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萧元景一边挣扎,一边又怕扯到他的伤口,只能扭捏的磨蹭着,结果这一磨蹭

卫长恭与萧元景相视一眼,气氛格外尴尬。

萧元景轻咳一声,率先打破了尴尬的局面,想用时间来解决子弹上膛,蓄势待发的问题:那个,我表哥他们怎么了,你怎么那么生气啊。

卫长恭听到这话,不由叹息一声:就我们俩的事儿,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他们知道了。

萧元景抬眸看着卫长恭:你不想让他们知道啊?

卫长恭摇头:不是,我是觉得我们之间的事,即便是要告诉他们,也该慎重,郑重其事,结果他们

萧元景宽慰的轻抚着卫长恭的胸口,劝解道:好啦好啦,没关系的,他们知道也好,我也不用防着他们,还要费力去思考哪些话在他们面前不能说,现在知道了,就不用顾虑了,挺好的,没事儿。

卫长恭看着萧元景那贤惠的微笑,叹息一声:不光他们知道了,就连远在云中的副连,也发来贺电了。

萧元景:???

他以为就这府里的亲兵知道了,没想到连在云中的人也知道了?

卫长恭继续补道:还是谢流年捅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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