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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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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和点点头:你说的是,他清清嗓子,吆喝了一声:今日的馄饨

我请了。

一旁谢沣放下筷子,极其自然地接上了他的话,宣和也不跟他挣,笑道:我府上正遭了灾,合该你来请。

第59章

百姓眼里这无疑是纨绔子弟的消遣,一时间街上竟都热闹了几分。

没见这皇帝家的纨绔都出来玩乐了么?可见其实是没什么事的。

二人吃了馄饨便向庄子上去,一路慢悠悠地行,早起出发,近午才到。

宣和想起秋狩时的流言,如今应当是消停些了,众所周知,让一个流言的平息的最快方式是转移注意力。更大的事儿在前头放着,自然无人在意这个了。

谢沣提起这事仍是神情郁郁:别提了,我那日好不容易带了她出去骑马散心,也不知是谁传开的便说我同她在那林子行苟且之事。

这下可好,如今我再给她传信也不回了。

他们一直在通信,宣和是知道的,他原以为是情书,问了谢沣他却大惊失色地说不是,只是些小事趣事,有时是一幅小画。

宣和不以为意:你就不能上门去么?

谢沣更加郁闷了:你当我没去么,昨日舅舅来我家,我送了他一路,最后也没见着人。

宣和乐了:你母亲怎么说的?

若是被家中拘着,梁王妃这个作人姑姑的也该说得上话才是,就怕她也有什么看法。

母妃自然知道没那回事,这事对我们婚事并无影响,只是影响她的声誉,若不找个机会澄清,将来或许还牵连她家姑娘说亲。

宣和若有所思:我倒是更好奇,到底是从哪传出来的话。

我也纳闷,我找她也没大张旗鼓,怎么就人尽皆知了?

宣和倒是有个猜测,却不好明说,况且这个时候姑娘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婚姻自主,可以二婚,但名节还是十分重要的。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不会胡乱猜测,便只是说:不如再等等。

谢沣沉沉叹了口气:也只能再等等了。

他呆了不过一会i便要告辞,宣和挽留他便说:你当谁都是你么?托你的福,我得了一日闲,京中如今看着是平和,底下乱得很。

出了这等大事,自然不可能真的风平浪静,别的不说,来京为皇帝祝寿,如今却被限制在使节馆中的番邦使节哥哥使劲浑身解数打探消息。

这些人中最特殊的是谢汲,他也是大雍的人,说不定有些消息渠道呢?

谢汲确实有,但他不能说。

这几日来走动的人不少,却没有那西凉公主,大约也是知道他不会说,索性就不来了,也或许,她也知道。

他们没有被关太久,不过几日使节馆便撤走的门外看守的人。

谢汲却没多高兴,出了那样的事,他同宣和的约定不知还作不作数,可要他这么放弃又有些不甘,来时父亲说的话叫人忍不住多想。

宣和等着使节馆解了禁,便被谢汲和加娜仁发了请柬,谢汲想知道的事或许也正是他想知道的,自然不能忘。

不过对于加娜仁他还是有些顾虑,于是这一日,不少同宣和一起骑过马吃过酒的少爷纨绔们便也得了请柬。

京中百姓都能感受到不同,何况这些同皇权紧密相关的钟鼎之家。

宣和出京在许多人眼中是一种避让,纨绔头子都安生去郊外了,自家那不成器的东西自然更要看好了。

即便是不读书在家里厮混也比出去招摇惹事的好。

说来前头带人围了郡王府的那家还同二公主有些关系。

那是驸马爷亲姑姑家,范家,范老爷早年随着理国公征战,留下一身伤,走得早,家中留下孤儿寡母,家业虽不小,范夫人仍旧要靠着娘家。

范勤更是自小跟在表哥屁股后头转。

当年宣和跨马游街下了驸马的风头,他便一直记着仇,如今有了机会自然是要报仇的。

他不但自己去,还呼朋引伴地拉上了狐朋狗友们一道挣那从龙之功,第二日,这些人家全进了大理寺牢房。

大理寺牢房通常是单人间,如今住不下成了一家一间。

最惨的莫过于赵家,二少爷不知被谁忽悠带着十来个平日里跟着他作威作福的狗腿子一起去充数了。

还当是平日里仗势欺人呢,他还被宣和绑到顺天府过,如今正好报仇出气,还能混个功劳,结果当晚据说见了那场景就吓得屁滚尿流回去了。

但是也没能幸免。

他原是想挣个拥立之功,叫父母正眼瞧瞧自己,却不想累得全家下狱。

前车之鉴就在放着,平日里再不管束孩子也不敢放人出去了,不求多上进,只求不惹出祸端带累全族。

这些个无所事事的少爷们,在府上拘了多日,接到宣和的请柬终于有了出门的理由,别提多兴奋了。

这可是郡王爷啊,身份够高,又是天子宠臣,家里头长辈都不会阻止他们,因此都欣然前往。

平日里这样大的宴席总有不到的人,今日却是一个不少,宣和的身份自然不用在门口站着迎接人,他同谢沣在暖阁饮茶。

谢沣今日憋着气来的,见了宣和再也忍不住:你道那消息是谁传出去的?就是她妹妹,我二舅家的姑娘。

宣和很快理解了其中关窍,多半就是他先前想的那样。

想给姐姐做陪媵?

谢沣惊诧地瞧他:你怎么知道?

很难猜么?你长相算不错,身份高,对他说着到这顿了顿,想了一个合适的称呼才继续,对你那小表妹又好,她在后院里拢共也见不着几个男人,看上你很奇怪么?

谢沣:

王妃怎么说的?

我娘气得赶回家去当着我那两个舅母的面将舅舅们好一通发作。

宣和想到那场面,忍不住笑了笑,姑嫂之间不好多说,便骂兄弟,巧妙得很。

只怕将来还要你可怜可怜她,看在她一片中场的份上将她娶回家。

我只要她。不说我了,你今日怎么想起来开宴,还叫了这么多人。

有些事要做,人多些方便。宣和简单解释:差不多该出去了,你是要同我一道还是再坐会儿?

一起吧。

二人便向宴厅走去。

谢淳

嗯?

谢沣收回视线:你还喊了谢淳?

没有。

宣和觉得有些不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见了一身黑色骑服的谢淳。

吃酒宴哪有这样穿的,不过他是王爷,没人说他什么。

他自己来的。

门房也真行,大概看着是燕王连请柬都没敢问人要,就这么着让他混进来了。

席位都是提前排好的,如今多了一个人,管事便有些为难,来想宣和请示,燕王该如何安排。

排什么,不速之客,我还要招待他不成?

管事冷汗都下来了,那可是亲王啊。

谢沣也笑:他又得罪你了?秋狩时不是还挺好?

好什么呀。

到底还是给他排了座,谢淳的身份不排也就罢了,排了一定是是离宣和最近的,谢沣都在他后头。

宴会上氛围还算轻松,却说不上多火热,一来家里都紧过皮不敢放肆,二来燕王在上头坐着。

宣和同他们玩乐的时候是没有什么距离感的,随意得很。

但谢淳只在那坐着,就叫人不敢大声说话,那效果,跟爹似的。

明明他刚回京的时候所有人都还没把他放在眼里,如今不知不觉他已经叫人不敢小觑了,但仔细回想,他好像也没做什么?

至少明面上是没做太多。

今日席上的酒酒味不重,不过是喝个味道。

宣和虽酒量不佳,眼下也没什么感觉,不过是耳朵略微有些发热。

阿和。

谢淳只喊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

宣和不耐烦等他,他又拉住宣和,这一次干错利落地说:住燕王府。

你喝多了?

众人方才自斟自酌,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没有。

那你说什么胡话?

宣和已经叫人把加娜仁和谢汲领到一处去了,眼下便是要去找他们。

但是谢淳说:你想知道我告诉你。

他听说宣和找了加娜仁和谢汲一起来,就知道他要做什么。

宣和有些犹豫,谢淳又说:加娜仁未必会说实话。

宣和一想也是,倒是谢淳,这方面没有骗他的必要。

宣和随手招了人去传话,说二位有要事相商,他就不打扰了,显得他多贴心。

今日天气还算不错,外头星空很好看,这是风有些冷,宣和拎了一瓶酒和谢淳一道上了屋顶。

同样的屋顶,宣和府上也有一个特意修来躺着看星星的。

坡度较寻常屋顶要稍缓一些,瓦片之间固定过,人在上面走也不会松动,如今坐着也合宜。

上去时他象征性地扔给谢淳两个酒杯,然后自己踩着梯子往上爬,谢淳紧随其后。

上去之后宣和却没有叫谢淳喝酒的意思,一手酒杯一手壶,他带酒上来是为了保暖,谢淳又不需要。

宣和喝了两杯,便没有再喝,专心听谢淳说话,反倒是谢淳,给他斟了一杯。

宣和看看酒看看他,一仰头喝了。

接下来谢淳维持这宣和刚好能接受的频率,一杯接一杯,没有停过。

宣和有些纳闷,平日里谢淳说话都言简意赅的,今天怎么;罗里吧嗦说了那么多。

不过能多知道一点也是好的,宣和没有说什么,一杯一杯地饮酒听他说。

总结起来大概就是西凉的大胡子二王子同镇南王长子联络密切。

听到这消息恐怕大多数人都会想到是镇南王府有不臣之心,但若真是如此,作为世子的谢汲哪里用得着找宣和牵线搭桥。

再结合书中的剧情,想来是镇南王和世子都出了意外,谢汲兄长袭爵。

剧情发展到那时,西凉已经不成气候,于是他选择了和燕王合作,起兵昭告天下要同大雍划界而治。

没想到谢淳转头就能平了他。

宣和终于把这事摸清楚了,酒也不知不觉喝完了一壶。

他眼神有些迷离了,也不知是困的还是醉的,神志倒还算清醒,吐字也得很清晰。

他看着谢淳,质问他:你灌我酒?

嗯。

这话宣和不是第一次说,但还真是第一次有人敢应,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谢淳靠近了他,宣和想到之前每一次听他讲故事的代价,心想,这次难道还想亲?

要真是这样,他一定咬得快准狠。

谢淳在离他不过三寸的地方停下,声音有些沙哑:桃花香。

这酒不是正经的桃花酿,只是在春季往那酿得不那么成功的酒中放了桃花,试着挽救一下,藏了半年拿出来,没想到还挺好喝,酒液中带着淡淡的桃花香。

宣和计划落空,不上不下的,直直地盯着谢淳,忽然说:我醉了。

然后迅雷不及掩耳地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谢淳看着飞速跑下屋顶的人,碰了碰自己的脸颊,露出个笑来。

今日留宿的人多,庄子上客舍不够,不少人是两人一间,还有人睡在榻上。

谢淳自然是一人一间的,谢沣却说要睡在宣和那腾一张床出来。

他在床上等了半天也不见宣和回来,下人说王爷同燕王去屋顶了,那屋顶谢沣是知道的,嘀咕一声还说不好就靠在一侧睡了。

睡意朦胧间被人拉起来:出去睡。

然后就被人半是拖半是拎弄到了外面榻上,谢沣无语地看着谢淳的背影,这人怎么回事?

宣和的床都很软,榻就没那么舒坦了,不过也不是谁家都睡软床,谢沣睡着这硬邦邦的床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直到后半夜他被冻醒。

这榻原本没准备睡人,自然也没人铺上褥子,他睡梦中连人带被子的被谢淳弄到这来,一时也没反应过来。

大晚上的也起来也麻烦,忍忍吧。

宣和昨晚喝了点酒,睡得格外好,出来却见谢沣眼下青黑,裹着被子坐在榻上,幽幽地看着他:你说的有事就是跟谢淳去喝酒看星星?

宣和:

这是怎么了?

第60章

宣和有些心不在焉的,回忆着昨晚的事,他咬了谢淳一口,还是在脸上。

这绝对不是清醒的时候能做出来的事。

他轻轻揉了揉额角,确实喝多了,但也没有多到失去自主意识的程度。

我等了你大半宿

真是鬼迷心窍。

我就不明白了,我是能翻个身压坏你还是怎么着?

那一口咬的不轻,应该是留了牙印的。

谢淳

宣和听到谢淳才觉出点不对,回过神来:谢淳?他怎么了?

他把我从里头拎出来了!

宣和:

他从上到下看了谢沣一眼,只觉得这个人不像是可以随便拎起来的,不过这话真要说出来倒像是在为谢淳开脱。

昨晚他来过?

不对啊,他分明记得是自己走在前头。

你不是跟他喝酒去了?他来没来你不知道?

宣和确实不知道,他昨晚虽是先下了屋顶,但因为喝了酒有些热,便在外头多呆了一会,还真不知道有人在他之前进过屋子。

你宣和斟酌一番才继续说:有没有觉得谢淳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比如脸上有个牙印。

谢沣简直出离愤怒了:他把我从里头拎出来这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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