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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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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方才当真以为来的是燕王,燕王那样的人,就该叫他看到自己的**,毫不遮掩的。却也不是全无收获,从小殿下的表现看,他们似乎有些龃龉。

只是他将来若要为父亲翻案,绕不开凉州,这可如何是好?

本是有心算计,没想到换来这一盏灯。

白修远看着不远处地上的灯盏出神,在这阴暗湿冷的地方呆了六年,他的骨血都已经腐朽,哪里会喜欢光?

固安

山上的粮仓还是县衙派来的人发现的,再看县令的反应,似乎是真的对此毫不知情。原本按这个情况是要去周家取证的,但是如今那庄子上这许多人不知去了何处,万一就在周家,他们上门去自投罗网吗?

脱罪最简单的事就是毁灭证据,就像之前刑部的那一把火,他们若是再晚来几天说不得这几处庄子也要失火。

物证可以烧,那处理人证自然是要杀。

周家毕竟是理国公本家,此事事关重大,还是要请苏大人定夺。

其他人一听,赶紧附和:对对,咱们先回京去。

钱毅听得发笑,还挺怕死,不过他比他们更想回去,如今这情况,还是要早些叫王爷知道才好。

宣和一直奇怪,原书中老二是如何逼宫上位的,皇帝即便是昏迷,他身边也有十二亲卫营拱卫着,即便是皇宫戍卫军跟着一起反了,京城守备,京郊西北大营总不见得都一起反了。

若是没有打量的兵力,最可能下手的地方就是皇宫守卫,但这个时候他们要对付的不仅仅是皇帝的亲卫,还有皇城外的赶来的驻军。

换言之,一定还有其他势力。

如今想来,这是理国公府养的私兵?

一般的世家大族有财力豢养死士,却没有条件去养私兵,理国公就不一样了,当了十几年的镇国大将军,他若是以战养兵顺带着中饱私囊,还真不好说。

那庄子上最多可以住多少人?

属下瞧着大约是三千,若是住得挤一些,四千也是有的。

四千,这可不是小数目,皇帝亲卫共十二营,加起来也不过是六千,皇宫驻军也才一万左右。

主事的是管事?

是个管事。

一般庄子上主事的都是管事,但是这个时候管事有点不顶用。主子犯了禁多半是要推到下人身上的,上次老五便是如此,但这一次,管事的分量显然不够。

总不至于理国公家的管事都有一颗当将军的心吧?

不知最后会推出谁来。

谢沣来时正撞见宣和牵着玉哥在外头散步,他原本是打算进宫一趟,将这事同皇帝说清楚,到了门口又开始纠结起来。

他如今愈发觉得皇帝什么都知道。

他是靠着书中剧情,靠着各种证据推断,而皇帝或许是在一切事情发生的时候就已经了如指掌,他能查这事还是皇帝授意,如今这样贸贸然地进宫去了又叫人无端猜测。

宣和想着想着便没有上马,牵着玉哥慢慢走,他在前头出神,玉哥拱了拱他的脑袋,宣和心不在焉地安抚它。

直到一声呼哨传来:大宝,骑马去~

宣和一抬头就看见谢沣骑着马居高临下看着他。他哼笑一声跨上了马,轻夹马腹催着玉哥向前:走。

他说完便率先小跑了起来,谢沣调转了方向跟上他,谁知宣和越跑越快,一直到出了皇城谢沣才追上他。

瞧着宣和衣袂翻飞的样子他就忍不住酸:骑个马,你穿这么花里胡哨做什么?

宣和原本出来不是为了骑马自然也没顾得上换衣裳,他今日一袭宽大的白袍,腰带也系得随意,看上去俊秀又洒脱。

本是无意之举,说不得还要引领一番风尚,过两天就该满大街的广袖骑服了。

带马出去兜风是京中纨绔的日常活动,况且昨夜里下过雨,今日天气还算凉爽,西郊的草场上人还不少。

自然也有他们相熟的纨绔。

年纪相仿的十几个人聚在一起,又都是来骑马的,少不得就要比试一番,玉哥争气,宣和在这种比赛中就没输过,今日也一样。

他们的终点是一条河,宣和第一个到,他下了马牵着玉哥往河边去。

玉哥低头饮水,宣和也有些渴了,但他看了看玉哥踏在水中的蹄子,到底是没下去手。

宣和脱了鞋,挽起两寸裤腿便下了河,站到玉哥身边给它解开鬃毛上的辫子,这才想起来没带梳子,他冲身后喊了一声:来个马梳。

身后的人陆续都到了,一个个都牵着马来河边,闻言就有人给他扔了一把梳子,宣和给玉哥洗了澡梳了毛就放它自己去玩。

河里的那一帮人已经开始嚷着要捉鱼了。

宣和方才为了给玉哥洗澡,在袖子上打了结,如今解开随手一拧就是水,谢沣打趣道:不知道学你穿广袖骑马的人会不会连这也一并学了。

宣和不以为意:都知道我身上的衣裳是锦绣坊出来的,他们要学也得给我交银子。

你这算盘打得精谢沣弯腰随手从水里捞出来一缕黑色的毛发,往上游的方向看去:哪个孙子到咱们上头去了?

这一看就是梳下来的马毛。

宣和懒洋洋的不愿意多给一个眼神:闲得慌了,就算你姓谢,你也不能管着人不让饮马吧?

河岸有些起伏,这里瞧不见上头是个什么光景,谢沣也懒得再计较,笑道:我这姓谢的可没你这姓沈的金贵,大宝贝么。

为了防止宣和发作,他又立刻转移话题:对了你貂呢?

宣和瞥他一眼:在家。

他不是爱往你身上钻吗?

两天就野了,如今王府都快圈不住它了。

他们在水里呆了一会就往岸上走,宣和手上提着鞋,随意找了个干的地方坐下晾脚。

两位郡王,可有什么法子生火没?

说话的也是个皇室子弟,不过比起谢沣关系要远一些,他祖父就是郡王,他父亲又不是世子,到了他这一辈已经只剩个辅国将军的虚衔。

谢沣看了看身边金贵宝郡王,大宝贝都在这晾着等风干,竟还有人比他更娇气的要生火烘干?

大热天的生火做什么?

河里有鱼,我们想烤鱼。

这河才多深,哪来的鱼?

真有,就在那他指着上游的方向,却见那边似乎有些混乱:他们干什么呢,怎么都下去了?

宣和一下就意识到怎么回事了。

这里他来得多了,这条河说不上多宽,也没多深,唯独对面靠山处有一段,深不见底,要说有鱼,也只能是那了。

这里的人大多不会游泳,要是真出了什么事

宣和顾不得还光着的脚,站起身扔开手上的鞋就往那边跑去,跑着跑着就成了游。

身后谢沣喊了几声也跟着一起赤脚跑了过来。

这一帮子人还不算太没有分寸,不会游水却会求救,已经有人骑了马赶去喊人,留在这的也都注意着脚下,站在水深及胸之处便没有再向前。

宣和记得有一个会游泳的当年还同他比过:溺水的是谁,王博枫呢?

溺水的就是他。

早该想到的,一般人也不敢下去。

有山体遮挡着,晒不着太阳,这里水有些凉,多半是没有热身就下去,抽筋了。

不过这个时候猜测假设都没有意义,宣和问清楚了就往那边游过去。

王博枫手上拽着长在岩石缝中的一丛杂草,虽然还有意识,宣和也不敢从他身前过去,于是逆流而上从他身后靠近。

眼见着就要到了,那杂草却撑不住了,手上没了可以借力的点,他立刻挣扎起来,宣和加快速度游过去,在他沉下去之前一把拽住了他的头发往岸边去。

带着个人不好使力,何况这傻子还在不停挣扎,但宣和知道现在说话也没用,他多半听不见,索性攒着力气往岸边去。

好在这个时代,男人也蓄发。

谢沣方才赶过来明白怎么回事之后就要众人都脱衣裳,如今水中站着十几个打赤膊的男人。

衣裳接成长长的一条向水中抛去,落在宣和面前,宣和伸手去捞,没捞到,衣裳顺着水流走了。

脾气再好的人都想要骂娘了,何况是宣和,要不是没有空闲,他一定给谢沣比一个中指。

谢沣急急收回衣裳就要再扔:大宝,你再撑一会啊。

宣和不再指望他们,继续奋力向岸边游去,王博枫已经不大挣扎了,不过也因为这样他省了不少力。

就怕来不及,他虽然会游泳,但体力有限,如今已是勉励支撑了,长时间泡在水中,体力和体温都在迅速流失。

宣和咬了咬舌尖,这是人命,他得带回去,他自己,也得回去。

忽然宣和感觉到了些不一样的波纹,他往侧方看去,一个人正在向他靠近,救兵搬到了?

这人动作很快,眨眼间就到了宣和身边,钻出水面,抓住他微凉的左手。

阿和。

第40章

谢淳?

宣和还来不及做出反应,谢淳就已经顺着他的手腕抓住王博枫:松手。

王博枫小幅度挣动了一下,宣和没了累赘轻松许多,同谢淳一起向岸边游去。

岸上众人也不管来的是谁,救上来了就好,一个个都翘首以盼望着这边,恨不得能下水来推着他们走。

谢沣那边,几个人将长长的衣服接成的绳往回收,十几件衣服吸满水的分量着实不清,他们稍微将衣服拧干的的时候宣和已经能看到水底的石头了。

谢沣终于将衣裳甩出来了,谢淳一把抓住,然后将王博枫固定好,就这么松了手。

谢沣没想到他说松就松,王博枫几乎是立刻就要沉下去,他们赶紧将人往岸上拉。

谢淳空出了手就来带宣和,触及他的身体就发现,他在发抖,宣和紧要着牙关,没有推开他,顺着谢淳的力,叫他带着自己向岸边靠。

脚踩到河底的一刹那,宣和就被谢淳扣住手搂住腰,带着向前走。

他们一步一步上岸,谢淳却没有放开他,谢沣没有跟着一起去岸上,还站在这等宣和,他也顾不上他们这姿势,往这个方向走了几步。

放手。

谢淳松开了手,宣和松了口气,但是离了水,又离了谢淳,热量在空气中散发更快了,宣和冻得牙齿打颤。

谢沣心疼道:怎么冻成这样。

宣和摇摇头,指了指不远处躺在地上的王博枫,已经有同他关系好的在哭嚎了。

方才分明还有反应,不至于这么点时间就死了。

让开。

宣和一开口就牙齿打颤,嗓子还有点哑了,身上还在滴滴答答地滴着水,十分狼狈。

但听到他的话,围在王博枫周围的人就让出了路,宣和跪坐在地上,探了探他脖子上动脉,这不还活着吗?

宣和看着他人中上那深深的指甲印,没下去手,不过呼吸确实弱到几乎没有了,宣和扶起他的脑袋深吸口气,还没吹出去,手上的人就被抢走了。

宣和不明所以地抬头,就见谢淳已经将手上的人倒转过来,用膝盖顶了顶他的腹部,他先是猛地吐出一口水来,接着便开始剧烈地咳嗽。

谢淳看了一眼宣和,然后将人放下。

宣和总觉得他知道自己刚才要做什么,吹口气而已,又不是脑海中某个熟悉的画面一闪而逝,还来不及等他细想,身上就多了一件外套。

紧接着他被谢淳打横抱起。

骤然腾空的失重感让他反射性地想要抓住点什么,他抓住了谢淳的衣襟。

大家只是把注意力放在王博枫身上,又不是瞎,他们那么大的动作,马上就有人看过来了。

谢淳方才也算是救了他,宣和不想跟他闹出什么不愉快,低声道:放我下来。

谢淳根本不理他,仍旧抱着他稳稳地走,往河边走。

宣和试着挣了挣,谢淳抱得很紧,他又有些脱力,没有挣开,他抬头看了一眼谢淳的表情,这样子怎么跟要带着他殉情似的。

呸,什么殉情,昏了头了。

宣和胡思乱想间,听到一声惊呼:谁的血?

谢淳抱着他的手紧了紧。

河中有碎石,割伤了脚并不奇怪,但在水中伤了脚,许多时候都是没有知觉的,众人纷纷低头看自己。

谢沣看着还被人抱在怀里的宣和喊了一句:大宝,你脚伤了?

痛觉是十分神奇的,不知道的时候一点知觉都没有,谢沣一说,宣和立刻就觉得脚底有些疼,还是随着脉搏跳动的那种痛。

这下倒是没有人奇怪谢淳为什么抱着他了。

别人伤了脚或许会要人搀着走,但若是宝郡王,叫人抱着走似乎才是寻常。

宣和也没心思计较这个了,他更在意自己的脚,伸出脑袋想看看,却被谢淳按住。

谢淳抱着他又回到了水边,找了平整的石头将他放在上面。

这伤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的,刚才上岸时也没注意,就这样在岸上走了许久,好在这河边没什么沙子。

谢淳从宣和披着的外袍上撕下一角,在水中浸湿,宣和一看就知道他要做什么,清理伤口很疼的,他缩了缩脚,仍旧没有逃过被谢淳抓在手中的命运。

谢淳单膝跪在他身前,沾了水的半只袖子即将碰到伤口,谢淳停了手:有点疼。

宣和原本闭着眼等待痛感降临,被他一打岔又睁开了眼,眼看着他越来越近,终于没忍住,猛地挣扎了一下。

谢淳偏过头,好险没一脚踹在脸上。

再次抓住时,谢淳明显用力了不少,宣和彻底不能动弹了。

但是腿动不了了他还有嘴,谢淳一碰到他宣和就吸口气,发出些没有意义的音节。

阿和吃不得半点苦,受不得半点疼,谢淳手上动作越来越轻,宣和忍不住蜷了蜷脚趾,这下不仅疼,还痒,他痛苦地捂着眼不去看:给个痛快。

终于清理完了伤口,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宣和的嘴角起了些皮,谢淳也知道他不会喝着河中的水,便也没有提,开始为宣和包扎伤口。

这草场离西北大营不远,他刚从西北大营出来,顺道带着黑棋出来转转,宣和到时他还在给黑棋梳毛。

黑棋脖子上的鬃毛没有玉哥那么长,谢淳也不像宣和,还要给马编个小辫,再用红绳系上铃铛,因此打理起来并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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