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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王爷回山寨》TXT全集下载_2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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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权拍着桌子站起来,指着乙霜怒道,“你不过是一个小小侍卫,也想拦本公子不成!”

“乙霜的确只是王府中的一名侍卫,但王爷有命乙霜不敢不从,若付公子执意要闯王府乙霜也只能得罪了!”

“乙侍卫的意思是连本宫也要拦吗?”付芯瑶冷哼起身,现今她已被册封为妃,比在烟百居还要高傲几分。

“谨妃娘娘乃是万金之躯,乙霜自然不能对娘娘动手。”乙霜勾唇,“却不知谨妃娘娘寻苏公子究竟有何要事,非要选王爷不在的时候上府要人?”

“本宫曾在陛下婚宴上见过苏公子一面,想他一介平民竟然得穆安王殿下看重邀做门客定其独特之处,本宫特来领教一二。”

付芯瑶扬起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一看就是来者不善,丁初当即飞身回去告知了苏晓辰。

看着地上密密麻麻的字苏晓辰眯起眸子,看来付芯瑶是认准了穆煜铭一时三刻不能回府才来找他麻烦,不过王府暗卫众多又有乙霜坐镇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如此他也没有必要出面,只是......他现在也算王府半个主人了吧,穆煜铭不在理应是他打理王府上下才是,哪有事事都依靠穆煜铭的道理?

苏晓辰认真思量着,丁初却在一旁愤愤的戳着地面,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苏晓辰不免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问,“气什么呢?”

丁初用棍子指着付芯瑶的名字,他不喜欢这个女人,乙霜都告诉他了,那日在婚宴就是因为这个女人穆煜铭才会生气伤了苏晓辰,虽然不知道缘由为何但丁初就是讨厌她。

“好了,再戳地壳都让你戳穿了。”苏晓辰拿走他手里的木棍,说,“带我去看看。”

丁初摇头,他不想苏晓辰去见那个女人,一点也不想。

“你不去我可自己去了。”

丁初还是摇头,他怎么能让苏晓辰一个人去了,虽然有乙霜在,但乙霜功夫不好,还不如他呢。

“那就一块儿去。”

苏晓辰不等丁初多想就拉着他上桥了,踏足王府几名暗卫纷纷从黑暗里现身向他行礼,苏晓辰微微点头让暗卫起身,暗卫很自然的都跟在身后一道前往王府正厅。

一路上的侍卫侍女都会向苏晓辰行礼,这也是苏晓辰不愿来此的原因,觉得太压抑繁琐了些。

苏晓辰方到大厅便听到了付芯瑶的声音,是务必要王府交出他带走的意思,苏晓辰勾唇,道,“不知四小姐寻在下何事?”

“本宫现在是谨妃,苏公子怕是得改口了!”付芯瑶将‘谨妃’二字咬得极重,特意强调自己的新身份。

乙霜无视了付芯瑶的炫耀来到苏晓辰身前行礼,“苏公子,请!”

苏晓辰点头入得上位落座,丁初跟随站在苏晓辰身侧,其余暗卫也都跟着进了正厅站至左右,这分明是正主的架势,就是穆煜铭的排场也不过如此了吧。

付权见苏晓辰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忍不住道,“苏晓辰!你见皇妃还不行礼!”

苏晓辰并未动,唯有乙霜道,“殿下已将先皇所赐的玉牌赠予苏公子,见苏公子如见殿下,该是付公子和谨妃向苏公子行礼才是。”

苏晓辰下意识抚摸胸前的玉佩,原来这是穆煜铭父亲给他的,难怪如此珍贵。

付权不信,“那玉牌正是先皇钦定穆安王为太子时所赐的玉牌,可号令千军万马,怎么会给他!?”

“王爷的心思我等不敢妄自猜疑,还请付公子谨妃行礼,勿忘尊卑。”

付权面色难堪,要他向苏晓辰一介平民行礼他是万万做不到的,更别说是付芯瑶了。

“本宫是陛下钦点的谨妃,何须行礼。”付芯瑶拂袖,仍然不知收敛。

“谨妃却是陛下亲封,但谨妃娘娘不要忘了,王爷是陛下的兄长,就是陛下也得尊称王爷一声‘皇兄’,谨妃今日强闯王府可有考虑后果?”乙霜语间不带半分情感,无形之中又有极大的压迫,就是苏晓辰都感觉到,难怪穆煜铭会如此重视乙霜,让他处理王府上下事物。

付芯瑶一时心慌,她今日前来不过是为当日在烟百居的事讨个说话,原以为苏晓辰不过是穆安王府的一介门客,而且风行不堪与一个面具男当众行污秽之事,就算他将苏晓辰带走杀了也没什么,可她没想到的是苏晓辰竟然在穆安王府有如此地位,穆煜铭不仅派暗卫随行还将先皇所赐的玉牌赠予他!

一时间厅内寂静的落针可闻,苏晓辰左看右看,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过来却完全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这有些尴尬啊。

苏晓辰不由的低咳了一声打破沉寂,正欲开口丁初便递上茶杯,还以为是苏晓辰渴了要饮水。

苏晓辰笑着接过来抬头对付芯瑶说,“谨妃为的不过是当日在烟百居的一场误会而已,不该如此兴师动众。”

“没有误会!”付芯瑶挥手,“你打伤本宫兄长,令本宫颜面尽失,这是大逆不道之罪!”

“谨妃此言差矣,自始至终我都没有动过你们一根头发。”

“不是你也是你的帮凶!你把他交出来!本宫定要他死无全尸!”

“谨妃娘娘确定要我找来他?”苏晓辰扬眉,所以付芯瑶是非要找他们的麻烦了?

“是!”

“那好吧。”苏晓辰放下茶杯对乙霜说,“差人问问穆煜铭何时回来,就说谨妃娘娘请他一见,要让他死无全尸。”

☆、找回族人知真相

“你胡说什么!我要你找那个戴面具的丑男人,谁让你找穆安王!”付芯瑶伸手拦下要离开的乙霜,要是乙霜现在把穆煜铭找回来还怎么收场?

苏晓辰轻叹,道,“谨妃娘娘,戴面具的人不一定丑,只是不愿相见罢了。而且在烟百居的时候我就已经说过了,他的确比你好看。再则我居在王府,王府上下都当我是主人,就是穆煜铭身边最亲近的暗卫都听命与我,谨妃娘娘觉得是为什么?”

付芯瑶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一个极其大胆的假设在她脑海中浮现,她惊的后退,连连摇头道,“不可能!绝不可能!”

“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就像是你,你可知婚宴之上我见到你为何震惊?”苏晓辰起身走到付芯瑶面前,说,“因为你的模样像极我一个故人,所以失态还望勿怪。至于烟百居,那厢房的确是我们定下的,强占本就是你们不该。出手打伤付公子也因付公子先动手,这应当算是自卫,至于让你失态却是因我而起,对此我只能说一声抱歉。”

“谁要的道歉!”

道歉被拒苏晓辰也不生气,只是说,“道歉的话我已经说了,接不接受是你的事,若是无事在下就先行告辞了。”

“等等!”付芯瑶叫住苏晓辰,“那日和你在一起的究竟是不是穆安王?!”

“是与不是向本王求证不就行了!”

众人看向门外,穆煜铭一身紫色华服气势冲冲而来,不得付芯瑶反应过来就已牵着苏晓辰坐回了上位。穆煜铭站在苏晓辰身后,双手按着他的肩膀,十分不友好的看向付芯瑶,“谨妃归宁不好好回丞相跑来本王府上,难不成是要来拜一拜本王和王妃?”

王妃!

付芯瑶紧盯着苏晓辰,难道当日在烟百居的面具人真的是穆煜铭?那他和苏晓辰岂不是那种关系?难怪穆煜铭会把玉牌给他!可如此的话,当日他们的所作所为穆煜铭不就是看在眼里的,还有她说的那些话......但不对啊!若是真的是穆煜铭以他的性格势必会先找他们的麻烦,可这半月穆煜铭没有半点行动,这说不通!

“本王留你不过是看在故人的份上,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滚出去!”穆煜铭严厉的说道,若不是估计苏晓辰那点愧疚之心穆煜铭早对付芯瑶动手了。

付芯瑶咬唇,一声不吭的带着兄长付权和一队侍卫离开了王府。

等人离开后厅中的暗卫也都纷纷行礼退下,只留了苏晓辰和穆煜铭二人,穆煜铭按着他的肩膀,早上出门他还担心苏晓辰的身体,这会儿回来苏晓辰就已经生龙活虎的了,不免戏谑道,“你那些东西倒是挺好用的。”

苏晓辰皱眉,不悦的说,“好用有什么用,都没了!”

穆煜铭也觉得挺可惜的,但还是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盒给他,苏晓辰端详了一下,看着像女子装胭脂水粉用的,打开却是乳白色的软膏,有淡淡的花香味。苏晓辰蘸了一些在手上抹开,滑滑的跟护手霜似的。

嗯?滑滑的?

苏晓辰面色一僵,感情这他妈的是古代版的润滑剂啊!

穆煜铭伸手在他脖子上刮了一下,说,“南城私自营救被围困,若不是本王带暗卫前去营救他的小命可就不保了,本王救了他,还给你带回了两个失散的族人,你是不是该给点表示?嗯?”

苏晓辰猛的打了个寒颤,双手死死的握在一起,势必不能给穆煜铭为他戴上玉镯的机会,颤颤巍巍的问,“那他们的都没事吧?”

“没有性命之忧,只是因为被长期囚禁精神状态不是很好。”穆煜铭也不急着苏晓辰给他答案,双手继续给他拿捏肩膀。

“那我去看看他们。”

苏晓辰想要站起来,可肩上的力道实在让他不允许啊,只能忐忑的继续坐着。穆煜铭在双肩拿捏的手已经挪到后背,按着他背上的穴道,酥酥麻麻的让苏晓辰坐立不安。

穆煜铭低头,嘴唇贴在他的耳侧暧昧的问,“身体没事吧?”

苏晓辰喉结滚动,心虚的不敢答话,目前的他没有迷药没有时间准备根本不可能是穆煜铭的对手,怎么办?!怎么办?!

“不说话就是好了?”穆煜铭接着问,双手滑到他的腰上,似乎要有所动作了。

“不舒服!还没养好!真的!”苏晓辰肯定的说。

“那就没办法了!”穆煜铭失落的放开。

苏晓辰跟着松了口气,还没起身逃跑呢就被穆煜铭打横抱了起来,苏晓辰吓得一个激灵,吼,“你干嘛!?”

“回房,给你瞧瞧!”

“不用你瞧!放我下来!”苏晓辰挣扎,心里对着穆煜铭直骂:瞧?我看你是直接做吧!

“你不是不舒服吗?我给你看看,再抹点药很快就好了。”穆煜铭说着右脚一踏就起飞了。

苏晓辰一百个不愿意,可对穆煜铭的武力无可奈何,被扔上床的那一刻立即将双手背到伸手紧紧攥在一起了,打死也不能让穆煜铭套上玉镯子。

“手给我。”穆煜铭命令的说。

“我不!”

“给不给?”穆煜铭加重的了语气。

“不给!”苏晓辰冷哼,他傻才会给。

“不给算了。”

穆煜铭也不坚持,正当苏晓辰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左脚的脚踝被抓住了,鞋子袜子接连被脱去,穆煜铭拿出一个镶玉的银镯套了上去。苏晓辰只听咔嚓一声,冰凉的银镯就这么无情的套在了脚踝上,穆煜铭指尖点着银镯上的玉石念了一道咒文,封锁妖力的禁制成了!!

“穆煜铭你!”苏晓辰气的瞪他,竟然用这种手段。

穆煜铭丢开的他脚在他脑门上弹了一记,“换招了,跟你学的。”

苏晓辰不甘如此,从床上弹起来出拳砸向穆煜铭,被他轻松接住,两只手扭到身后压了上去一通强吻。

苏晓辰被吻的直喘,好不容易偷口呼吸就看到穆煜铭把套拿出来了,苏晓辰惊呆了,喊道,“大白天的你就......”

“白天看的清楚,连灯都不用点了,岂不美哉?”穆煜铭说完又封住了他的唇,一阵缠绵过后苏晓辰看到了被打开的瓷盒,古代版的润滑剂!穆煜铭这是认真的啊!

苏晓辰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想要穆煜铭停下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先拖延一点时间再慢慢想办法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洗个澡?”

“无需,我不介意。”穆煜铭说。

“你不介意我介意,你跑出去大半日身上肯定全是汗!”苏晓辰努力争取。

“回府前我已经沐浴过了,你闻,一点味道都没有。”

苏晓辰嗅着穆煜铭的衣袖,的确没有什么汗味,再想穆煜铭前去解围一场厮杀在所难免,就是不受伤沾染血腥也总会有风尘味,可穆煜铭一身衣袍干净的很,长发也束的十分严谨。

不是啊!他管穆煜铭有没有沐浴,他只是想拖延一点时间好吗?!

只可惜穆煜铭半点机会也不给他,利索的除去了他的衣衫......

宫中,付芯瑶奉着差点在锦文殿外等候通传,良久后随侍的公公才请她入内。

“臣妾叩见陛下。”付芯瑶欠身行礼。

“平身。”穆煜源不紧不慢的说道,手里还拿着一封奏章。

付芯瑶抬眸,见一暗蓝色长衫的男子随侍在穆煜源身侧,此人正是南城。付芯瑶对南城的身份来历一无所知,只知道他是穆煜源身边的贴身暗卫,深得穆煜源信任,她进宫时付渊也有交代要她拉拢南城,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谨妃是有什么事吗?”穆煜源瞧了付芯瑶一眼,其实他对付芯瑶没什么兴趣,虽然长得好看,可付芯瑶发育不行,不是他的菜。若不是为了气苏晓辰他才不会封付芯瑶妃,付芯瑶入宫多日他也只是在新婚当日见过一面。

“臣妾为陛下准备了一些茶点,请陛下品尝。”付芯瑶抬手奉上。

听穆煜源没有拒绝那就是要,南城步下阶梯从付芯瑶手中接过呈于穆煜源身前,又从怀中取出木盒打开,确定盒中蛊虫没有变化才让穆煜源品尝。

穆煜铭拿了一块酥糕放进嘴里,味道还是不错的,只是宫中皆是这个味道也就没什么好稀奇的了。穆煜源放下筷子象征性的夸赞了付芯瑶几句,付芯瑶也是象征性的陈恩并没有退下的意思。

“谨妃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朕说?”穆煜源问,他可是听说了,付芯瑶趁他的皇兄不在上门去找苏晓辰的晦气了。

“臣妾是有一言,是关于穆安王殿下。”付芯瑶的目光落在南城身上,示意穆煜源让其退下。

“南城是朕的心腹,无需避讳。”穆煜源换了个坐姿,他是真的把南城当作依傍了,谁让南城精通下毒解毒呢,一入宫便发现了有人在他膳食中下毒,还为他解毒,他现在可是吃得好睡的香别提多高兴了。就是南城今晨离宫说是有要事处理,害他一整日都担惊受怕的,没吃没喝就怕有毒,可苦了他了。

“是,陛下!”付芯瑶颔首。

“且说说朕的皇兄有什么事?”穆煜源问。

“陛下可还记得婚宴当日穆安王殿下带入宫中的门客?”

“苏晓辰。”穆煜源说,他何止记得啊,简直就是刻骨铭心,不仅当着他的面对皇兄大打出手,还夺走了他在皇兄心中的份量,他可恨死苏晓辰了!

可苏晓辰是皇兄心仪之人,皇兄不让他动苏晓辰,就连甲易回宫复命也说苏晓辰对皇兄多次舍命相救,他也没有办法只能承认咯。

“臣妾要说的正是此人,陛下!其实苏晓辰根本不是穆安王殿下的门客。”

“哦?不是门客难道是友人?只是如此谨妃也不会特意来向朕禀明吧。”穆煜源暗自呵呵,废话!门客能说拉手就拉手,说亲嘴就亲嘴,还整夜整夜睡一个被窝吗?

付芯瑶扑通一声跪下了,激动的说,“陛下,臣妾月前见那苏晓辰在烟百居与一面具男子相吻,今日臣妾前去王府拜访,亲口听苏晓辰说那面具男子就是穆安王殿下。陛下!穆安王乃是陛下兄长,是云国皇室,怎能与男子欢好!倘若传了出去有损皇室威望,还请陛下定夺!”

穆煜源沉着脸不说话了,表面上是不相信付芯瑶所言,实际上他是在骂苏晓辰,夺了皇兄的心就算了躲起来偷偷的不好吗?怎么能在烟百居这样的地方公然接吻,还被付芯瑶瞧了去,这不是存心要把这件事搬到台面上来吗?

虽然他不喜欢苏晓辰,可皇兄喜欢他,私底下他们心中有数就行了,要是皇兄喜好龙阳的毛病传了出去这让皇家的颜面何存啊!

“陛下!臣妾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臣妾任凭陛下发落!”付芯瑶叩首,苏晓辰与面具男子在烟百居相吻之事很多人都看到了,不管苏晓辰怎么解释都解释不通的。再则她只告诉陛下苏晓辰说面具男子是穆煜铭,不管届时穆煜铭承不承认苏晓辰都有罪!

“谨妃所言非同小可,朕需要查明后再做定夺。”穆煜源说,冲暗处使了个眼神,暗卫立刻领命前往穆安王府了。

☆、找回族人知真相

“上哪儿去!”穆煜源叫住南城,刚打发了付芯瑶南城就一声不吭的要离宫,穆煜源哪里能如他的愿。

“王府。”

“不许去!”

“你无权干涉我。”南城并未停下脚步,自婚宴后他便不曾见过苏晓辰,今日寻得族人归来他自该前去。

穆煜铭追上去拦住他,道,“你是朕的侍卫,朕有权干涉!”

“我不是你的侍卫。”南城绕开,又被穆煜源扣住手腕,心中不悦道,“放手!”

“朕说了不许你去!”穆煜源偏不放开,再次挡在南城身前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苏晓辰是皇兄的人,即便你在怎么心悦他都是无用,何必自讨没趣。”

“我说了!与你无关!”南城甩开穆煜源的手,他知道,什么都知道,但他终究忍不住想要靠近他,喜欢他!

看着南城大步流星的离开穆煜源很是气恼,忍不住嘀咕道:“也不知道这苏晓辰有什么好的,不是女人就算长的还不怎么样,皇兄喜欢也就罢了怎么连你这个木头也念念不忘的?有病!都有病!算了,管你们怎么挣呢,后宫还有一堆女人挣抢朕呢。唉~那么多女人好麻烦,睡哪儿都要考虑半天!好久没去皇后哪儿了,就是皇后长朕几岁不好玩,惜妃漂亮可惜身子弱了些,说话都听不见声,南妃是皇兄特意寻来最合朕意的......不!朕偏不召见南妃,就让满朝文武觉得朕不喜欢南妃,不喜欢南疆,哼!朕气死你们!”

穆煜源嘀嘀咕咕说了半天也没人理他,偌大的锦文殿又空荡荡的了,没意思,穆煜源坐回到龙椅上瞅着桌上一堆的奏折,这还睡个屁啊,睡奏折上得了。

苏晓辰迷糊愣愣的从床上坐起来,有些睡不着了,穆煜铭也跟着坐起身来,问他,“怎么了?”

“睡不着。”

“陪你出去走走?”

“我想去看看带回来的族人。”苏晓辰说,穆煜铭回府就对着他一通折腾,也没机会去看望。

“我看他们状态不是很好,让老大夫在照顾,明日再去瞧吧。”穆煜铭说,并不想苏晓辰去看望。

“左右是睡不着,趁着天色还早去看看放心些。”

穆煜铭不言,跟着苏晓辰下床穿上衣服,总归是要看到的,避不开。

穆煜铭将族人安置在暗卫的住处,一来有暗卫保护,二来苏晓辰要见他们也方便。

丁初推开门让苏晓辰进去,屋子里左右各放了一张床,大爷爷正在为其中一人施针,另一边是夙凤在照料。

“公子。”夙凤起身行礼。

“他们怎么样?”苏晓辰问,床上得女子安静的躺着,又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梳洗了一番,并不能看出什么来。

夙凤低头,神情落寞,看样子不容乐观。苏晓辰来到床边坐下,伸手握住床上人的手,触及一片冰凉,若不是胸口起伏苏晓辰都以为自己碰的是一具尸首。

“是中了什么毒吗?”苏晓辰问,常人的体温不可能会是这样的。

“她体内混杂了许多毒素,交织不清,影响了经脉,好在有自身的本命蛊并无生命危险,但要一一解毒十分困难。”夙凤的目光落在另一张床上,说,“他年纪尚小,本命蛊还未成型无法克制体内的毒素,大爷爷在给他施针抑毒,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

“南疆不是对蛊毒之术十分了解吗?也没有办法?”苏晓辰问。

“若一两种毒自然能解,但他们体内至少有百种剧毒,很多毒素都已经沉积在血脉之中无法根除。”夙凤说,现下能保住性命就已经是万幸了。

无解的毒,苏晓辰不免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父亲说过他现在已经是行走的血灵芝,有解毒疗伤起死回生之能。

苏晓辰的心思一下就被穆煜铭和夙凤看穿了,夙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苏公子是南疆的圣者,族人便是死也断不能伤圣者一分,请圣者不要做出伤害自身分毫的事,即便他二人活下来也是罪孽深重。”

苏晓辰不悦的皱眉,他是真的不喜圣者这个身份,不喜南疆死板的族规,迂腐不堪冥顽不灵。

“且先看看,若无性命之忧你这般做了对他们而言不过是负担。”穆煜铭伸手搭在苏晓辰肩上,他深知苏晓辰的想法,同样也能体会南疆对苏晓辰的情感,因为他也是一样不愿苏晓辰受伤。

苏晓辰只好点头,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大爷爷身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爷爷在取下最后一根银针后被夙凤扶起,对苏晓辰说,“命保住了,只是......”

“只是什么?”苏晓辰问。

“他中毒太多太久,毒液混杂纠缠,全身经脉受损严重,会变成活死人。”

“活死人?”苏晓辰皱眉,“只有呼吸和心跳,不能动,也无法醒来?”

大爷爷点头,“就算醒过来他也是动弹不得的废人。”

“一点办法也没有?”穆煜铭问,他并不关心这个南疆人的生死,他关心的是苏晓辰,以苏晓辰的性子是不会任由他变成活死人的。

“经脉已经坏死,没有办法。”大爷爷叹道,“他二人体内的毒久的已经十几年了,能活到现在也都是他们体内的本命蛊吸取了大部分的毒素,但人体承载有限,这孩子又才十几岁,根本抵抗不了毒素沉积。”

“若是用我的血呢?”苏晓辰看着床上的孩子,身体瘦小面色蜡黄,眉目间还有些黑气,完全看不出年纪来。

“圣者不可!”夙凤出声阻止,他绝不能让苏晓辰因救族人受伤。

“夙凤!”苏晓辰严声,“你不忍心让我为南疆受伤,难道我就忍心让南疆为我去死吗?!”

“不是的!”夙凤摇头,屈膝跪在苏晓辰身前,说,“南疆世代祖训,身为南疆族人不可伤圣者一分一毫,世世代代供奉圣者,便是万劫不复也不能让圣者以血相救,圣者若是执意,夙凤宁可忤逆祖训忤逆圣者,夙凤宁可杀了他二人再行自杀也绝不会让圣者以血救治!”

“夙凤!”苏晓辰气的头痛,气的是南疆的族规训诫,痛的是夙凤的执拗,实在让他无法理解。

“夙凤心意已决,若圣者非要救治便请先杀了夙凤!”夙凤叩头,决心坚定。

苏晓辰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按着头沉闷的坐着,他来京都为的就是解救南疆失散的族人,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两人却是身受重伤,他想救更是该救,可偏偏南疆那迂腐的族规不许他救,这算什么!?

南城到时便看到这样的僵局,见苏晓辰左右为难的模样心中不忍,一声不吭的进屋拉着苏晓辰就走。穆煜铭哪里肯,立刻出招拦住了南城,不悦的问,“你要带他去哪儿?”

“这是我族中私事,无需外人过问。”

外人二字当真是逆耳,穆煜铭当即爆发准备大打出手,苏晓辰只能挺身挡在两人身前,“你们两个别闹了行不行?”

“谁跟他闹!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要说外人他才是外人!”穆煜铭宣誓主权。

“苏晓辰是我南疆圣者,我南疆上下众人皆知。你说他是你的人云国上下又有几人知晓?”南城不客气的回怼,“若你真心待他,在烟百居又何必假面示人,说来说去你和穆锦一样自私自利,从来不会顾及圣者的感受!”

“我自私自利?我不顾及他的感受?”穆煜铭觉得好笑,他就是太顾及了才会仍有南城在面前大呼小叫!

“你若顾及为何到现在他还只是你府中门客,毫无名分可言,你若顾及他又何以让付芯瑶上府寻他不快!”南城高声,“就因为他是男子你不敢光明正大的和他在一起?一年十年往后一生你都要这般藏着他?还是说要学穆锦让他也扮作女子和你后院的那些女人争风吃醋被任意构陷!”

南城的一席话无疑给穆煜铭当头一棒啊,这些日子他都忙着和苏晓辰争夺上下之位完全把这一茬给忘了,怎么能让苏晓辰毫无名分的跟他在一起呢?

趁着穆煜铭细想南城将苏晓辰拉到门外,问他,“你是不是想救他们?”

“这是当然。”苏晓辰肯定的回答,“但南疆族规立在那儿,你们都又执拗的很不肯违背,弄得我头疼。”

“族规乃先祖所立后辈自当遵循,不得忤逆,你若强行救治便是夙凤不拦,待他们醒来之后也会自杀。”南城说。

“所以才觉得麻烦,我是人又不是神,做不到无动于衷。”苏晓辰叹气,左右都不是了。

“你是南疆的圣者,对南疆而言你就是神。”

苏晓辰无语,被南疆供奉信任至此一点也不好。

“南疆祖训,族规不可违,但圣者之命更不可逆。”

苏晓辰回身看向南城,“你的意思是圣者的命令比族规更大?”

南城点头,“即便先祖在世也会对圣者言无不从。”

“那好,我现在以圣者的身份要你更改南疆族规,废除南疆族人不得受圣者血液救治一条。”

南城单膝跪地,右手握拳按在胸前行礼,“南城谨遵圣者之命!”

☆、找回族人知真相

南城抬手将体内的本命蛊逼入孩子体内,蛊虫在体内一番游走后再出来已经成了暗紫色,想来吸收不少毒素。

苏晓辰低头用短刀划破手指,鲜红的血液滴落在孩子的唇间,他不知道用多少血有效,在座的人都不知道,所以只能一点一点的尝试。待伤口的血落尽后苏晓辰吸了吸伤口,穆煜铭不在,他也不敢再把手指头放进别人嘴里,非给穆煜铭气疯了不可。

苏晓辰注视着孩子的变化,眉目间的黑色逐渐淡去,似乎有好转的迹象,为了确定孩子的情况大爷爷上前把脉,用银针刺破指尖,流出的血变成了深红色,与先前的红黑色简直天差地别。

“毒素沉积的旧,他身体又弱还需慢慢恢复调理,再过几日应当就能醒了。”大爷爷收回银针,对苏晓辰说,“你也要注意,以血救人失的是你的精血,待精血用尽你也就如常人一般了。”

“嗯。”苏晓辰点头,父亲曾对他说过,精血耗尽他就不能再起死回生了。

“好了,那名女子情况比这孩子好的多,你只需要喂她几滴就可。”

苏晓辰应下,按压伤口挤出几滴血滴在女子唇上,如此也算是大功告成了吧。把人交给大爷爷和夙凤照顾后苏晓辰与南城到了院里,询问他今日的情况。

“你是怎么找到他们的?”苏晓辰问,而且没有告知他就去营救了。

“是阿璇找到的,她混进云生楼做侍女,无意间听到两名官差谈话,说是狱中近期关进来一对mǔ_zǐ,整日疯疯癫癫的。阿璇好奇便问了几句,那二人喝醉了酒也就告诉了她。”

“官差知道他mǔ_zǐ二人是南疆人?”

“不知,是阿璇猜到的。”南城说。

苏晓辰不禁问道,“这要怎么猜?”

“官差说mǔ_zǐ被送来不久,但未言明其中罪名,只让官差好生看管不得有任何闪失,他们有明显的中毒迹象,精神不定有些疯癫,官差都觉得奇怪也就多注意了几分。发现那女子每日都会用同一个动作跪拜,用的是我南疆的祈福之礼。阿璇猜测那对mǔ_zǐ与南疆有关,于是联络了京都中分散的族人设法混入狱中,果然在他们身上发现了本命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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