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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王爷回山寨》TXT全集下载_1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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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辰看着纸条,有些不明白丁初的意思,于是问道,“为何遣走你们?”

【乙霜说了,王爷办事要走的远远的,不能听。】

苏晓辰嘴角一抽,将纸条揉成一团,所以王府的暗卫都觉得他和穆煜铭已经有什么了?

许久不听苏晓辰出声丁初又写了纸条塞进来:是办画本上的事吗?

苏晓辰手抖,问道,“你看了画本?”

【看了两页,王爷抢走了不许我看。】

“本就不是你该看的。”苏晓辰松了口气,丁初才多大,十四岁啊!哪里能看那些东西,还是非正常的版本。

【王爷也这么说,可王爷看,苏公子看,乙霜和甲易也偷偷看,就我不行。】

“......”苏晓辰按住额头,他还想着不要带歪了丁初,可眼下丁初身边似乎都是些个不正常的人啊!

【苏公子会变成王爷的王妃吗?】

“应当是不能的。”苏晓辰说,穆煜铭随心悦于他,可毕竟身份摆在哪儿,要迎娶男子为妃很难。

【那苏公子会怀孕吗?】

苏晓辰噎住,咳了半天才到,“男子是没办法怀孕的。”

听得苏晓辰的答案丁初有些失落,正欲提笔追问时头顶突然响起一个声音,“你在做什么?”

丁初抬头,见一身紫袍的穆煜铭不由一怔,着急忙慌的把纸笔抱在怀里站起来直摇头。

“他一日未出?”穆煜铭问,回府时听暗卫如此禀报的。

丁初点头,因为手里拿着东西只好挤眉弄眼的表达。

穆煜铭无奈,抬手在他头顶拍了拍,“去玩吧,今夜不用守着。”

丁初点头,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才抱着纸笔离开,看来苏晓辰明日也无法出门了。

穆煜铭推开门,苏晓辰就坐在门口,双腿上堆着一大堆纸条,穆煜铭随意拿起一张看,正好是最后一张,不由得笑出了声。

“你还笑,丁初才多大,你竟让他看那些东西!”苏晓辰指责道。

穆煜铭放下纸条,顺手在他腿上捏了捏,“他只是好奇罢了,我也未让他多看。”

“那也不行。”苏晓辰将纸条整理好捏在手上,“身边一群同性恋,丁初便不是也得被带坏了。”

“哪儿来的一群?”

“甲易跟乙霜,莫要告诉你不知道。”

“你怎么看出来的?”

“是丁初告诉我的。”苏晓辰解释,甲易跟乙霜他接触的并不多,而且从表面上两人只是同僚,并没有恋人之间的亲密,若非丁初相告他不会知道。

“他还说什么了?”

“丁初说他二人相互倾心却因心结未能走到一起。”苏晓辰看向穆煜铭,“你可知为何?”

“他二人本是朝廷重臣之子,因被诬告判了株连九族之罪。”穆煜铭倒上茶,“他们是两家唯一的幸存者,虽已倾心,但灭族之仇未报,情长便搁置了。”

“既是株连九族为何他二人能活下来?”苏晓辰疑惑的问。

“我向父皇求的情,将他二人当作暗卫培养,时至今日。”穆煜铭说,“甲易本就是武将世家出生,天生就是一块练武的好材料。乙霜稍弱些,但心思细腻,擅长察言观色揣摩人心。”

苏晓辰点头,继续问,“当年你为何要救下他们?”

“乙霜本是太傅之子,亦是我幼时的陪读,至于甲易,他自小出入宫中和阿源最是要好,阿源求我救他我如何能拒绝?”

“你倒是心善,就不怕你父皇怪罪于你?”

“直接求情肯定是不行的,可若换一个态度就不一样的。”

“嗯?”

“那时付渊在朝中势力颇高,父皇一方面依仗他一方面又怕他一支独大,于是我献计给父皇将甲易乙霜二人当作暗卫培养,日后若有心铲除付渊他二人必定是最锋利的刀!”穆煜铭一笑,说,“父皇心思重,加之对付渊的忌惮便将此事允了,交由我来培养。。”

苏晓辰托腮,“那个时候你是真心想让他们做对付付渊的棋子吗?”

“你觉得呢?”

苏晓辰摇头,他哪里知道穆煜铭心里想的什么,只是觉得甲易和乙霜将仇恨看的过重了些。

“那时我不过七岁,没那么多花花心思,只是想尽力保住他二人的性命罢了。”穆煜铭放下茶杯,一晃十三年过去,还真就印证了当年的话,要用甲易和乙霜来对付付渊!

“如此听来你倒有几分心善。”

“我何时恶毒了?”穆煜铭看向他,在苏晓辰面前他都委曲求全成什么样了。

“当日在全县你怎么威胁我跟你回京都的?”苏晓辰质问道。

穆煜铭心虚的说,“我就是吓唬吓唬你。”

“在奉县,是谁砍了百里的双手?”苏晓辰又问。

“是他伤你在先,我是为你报仇。”

“强词夺理!你自己是个什么人设心里没点逼数吗?!”

“我怎么了?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

苏晓辰哑口,不管穆煜铭在旁人面前如何,对他绝无二话。

☆、计乱婚宴见林瑶

翌日清晨夙凤带来了南城的消息,苏晓辰打开纸条,身旁的穆煜铭也凑了过来,只看到一串不明所以的数字。

“何意?”穆煜铭从他手里拿过纸条问道,他看了半天也摸不清其中含义。

“南城没在宫里发现族人的踪迹,倒是陛下那里有点眉目。”苏晓辰说。

“什么?”

“膳食里有微量的毒,一般的验毒手法根本查不出来。”苏晓辰折回梳妆台从抽屉里一支木盒,木盒里用白布垫上,一条小指长的白虫在里面蠕动,和木盒中的白布几乎混为一体。

“这是食毒蛊,即便是无色无味之毒它也能察觉,昨夜用膳南城手里的食毒蛊有反应,呈浅灰色,是微量的毒,并不致命。”苏晓辰合上盖子,“宫中能接触膳房的人太多,谁下的毒,怎么下毒尚未可知。”

穆煜铭沉眉,穆煜源的安危对他对云国都至关重要,他决不允许有半分差错!

苏晓辰按住他握紧的拳,“南城在信上说出了毒的出处,亦有解毒之法你无需过分担忧,眼下大婚在即不可乱来。”

“你有想法了?”穆煜铭放松下来,苏晓辰这般胸有成竹当有主意了。

苏晓辰点头,“南城是以你手下暗卫的名义入的宫,为保护陛下,付渊会留意他几分,但不会过多在乎。南疆和亲云国在付渊意料之外,他定会设法弄清其中缘由,在外的族人若是听闻族女和亲定会设法前来问个明白。我会告知南城将夙夜安排在族女身边,你也要让他们配合夙夜演一场戏。”

“什么戏?”

“南疆对云国一直保持敌意,突然和亲自然要寻一个说的过去的由头。”

穆煜铭冷眼的看向他,隐隐有些不安。

穆煜铭吩咐暗卫向宫内传达命令,回房时苏晓辰正在提笔写字,走近一看还是一些杂乱的数字,完全看不出什么眉目,更关键的是这字,丑的他不敢认。穆煜铭俯身,右臂绕过他的后背握住他的手,没好气的说,“有空也多练练字,写成这幅模样谁看的明白!”

“即便我书写工整你也不可能认得。”苏晓辰任由穆煜铭握着他的手将未完的笔画写完,确实比他写的好看许多。

“是!村民认得,南疆认得,唯有我不认得罢了!”穆煜铭撤手,双手负背,语气是各种不友好。

苏晓辰笑,继续写着数字,“我教给村民的简单些。”

“那你告诉我三十为何意?”穆煜铭问,当日在山寨寻找苏晓辰的踪迹巧遇刘凳儿,刘凳儿在河岸的石壁上发现了苏晓辰留下的数字‘三十’,随后立刻追到了山中的一处小溪,在打着记号的大石下发现了苏晓辰留下的书信。

“三为水,十为石。”

“十作石同音尚可理解,三为何时水?”

“在我那里,三写作三横,岔开了看就像‘溪’字的偏旁。”

“只是这样?”

“还能怎样?”苏晓辰放下笔,他已经将传信写好,唤来了夙凤传回宫中。

“那你写给南城的该怎么理解?”

苏晓辰起身将一本泛黄的册子递给他,“这是南疆族规,南疆人倒背如流。”

穆煜铭翻看了几条,再联想到苏晓辰些的那些数字很快就想过来了,忍不住夸赞,“你倒是聪明,如此下来即便有人劫下信也从中获取不到任何信息。”

“那你和暗卫联络总不是会写的明明白白吧?”苏晓辰看他,见穆煜铭眼神闪躲不由道,“现在换联络方式还来的及。”

穆煜铭很认真的去考虑了,苏晓辰也乐的清闲同夙凤一道出门走走,这一次苏晓辰没张扬的把玉佩挂在腰间,而是挂在了脖子上用衣领遮挡,摇着玉扇在街上游走。

上次因那名女子被打断他还没去东街,听穆煜铭说东街是一条著名的美食街,有各式各样的地方美食。苏晓辰直奔东街去了,先是买了串糖葫芦,又在街边的小铺吃了碗馄饨,刚结完账就有京版地痞来寻小铺的老板收保护费。

苏晓辰原本并不想理会,只是那些人过于嚣张,苏晓辰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身后的打闹声。苏晓辰不由一叹,转身快步上前将动手的人一脚踹开,三两下将几个地痞收拾了。

“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小铺的老板是个年近花甲的老人,被地痞打了好几下嘴角都流血了。

“无需。”苏晓辰说,从腰间拿出几两散碎的银钱给他,“抓些药回去歇息吧。”

“公子救命已是大恩大德,老汉断不能收!”

苏晓辰将银钱放在桌上,转身面对那几个被他打倒在地的地痞,“皇城之下诸位这般嚣张似乎不妥。”

“臭小子你可知我们老大是谁!敢管我们的事我看你活的不耐烦了!”地痞骂道。

“我这人一向爱管闲事,只要你老大不是什么皇亲国戚我想不会有什么问题。”苏晓辰低头将玉扇慢慢打开,谁让穆煜铭是云国的王爷呢,有这层身份在他不仗势欺人都有点对不住穆煜铭了。

几个地痞面面相觑,对苏晓辰的狂妄有几分忌惮,特别是他一身华贵的穿着和手里的玉扇,非富即贵!在京都这样的地界,一山还比一山高,有些人是他们断然惹不起的,所以只得暂且撤退。

地痞走后苏晓辰才对小摊老板说,“这几日你还是别出来摆摊了,免被报复。”

“多谢公子!”

在老板收拾了摊子走后苏晓辰才放心继续溜达美食,买了包糖炒栗子,边吃边逛了一会儿后拐进一条小巷,紧接着被十几个人包围了。

夙凤摸到腰间别的短刀,对方虽然人多但不难看出都是些三脚猫功夫的小混混,并不值得他用南疆的毒。苏晓辰按住他的手,扫了一圈后说,“若我打不过你再出手吧。”

“夙凤的职责是保护公子。”夙凤不肯,苏晓辰虽然能打但好无内力,对方又人多势众,他担心苏晓辰的安危。

“不过是几个地痞罢了,我还能应付。”

苏晓辰一动,地痞们也不多费口舌,一番争斗后苏晓辰取下别在腰间的玉扇扇了扇,低头瞧着带头的男人,“你是老大?”

“公子饶命,小的有眼不是泰山,小的再也不敢了!”男人求饶道,分明是个富家公子,手上功夫竟然这么厉害,此番的确是碰到钉子了。

“我不杀你,我只想问皇城之下,你等公然欺民,不惧皇威吗?”苏晓辰问。

“这......”

男人犹豫闪躲,似有难言之隐,苏晓辰摇了几下玉扇后说,“你若不答我便将你交给黑甲军,听闻黑甲军刑事逼供向来有一套,不知你这身板能在黑甲军手里挺多久。”

“小的只是奉命行事,还请公子高抬贵手。”

“奉谁的命?”

“曲三公子。”

“曲三公子。”苏晓辰想了想,他似乎听武世郎提起过,曲家本是谢州富商,和武家也有生意上的往来。几年前曲家举家搬至京都落户,除了正当的店铺外还开有赌场,现今在京都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更关键的是曲家和谢州知府关系亲密,而谢州知府又是付渊的人,曲家敢明目张胆的在京中作乱也该和付渊逃脱不开。

“公子,要怎么处置他们?”夙凤询问。

苏晓辰慢慢合上玉扇,说,“自今日起你们就都是我的人了,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

男人疑惑的看向苏晓辰,他这算什么意思?

“我要开一家赌场,你们得为我做打手,若是不应我便一人赏一颗毒药。”苏晓辰威胁道。

“答应答应!公子只管吩咐!”

带头的男人开口后其他人纷纷附和。

苏晓辰点头,“明日午间在这里等我。”

“是。”

离开小巷后夙凤忍不住问,“公子开赌坊做什么?”

“赚钱啊。”

“王府富裕,何需公子费心。”夙凤不解,此次穆煜铭虽然没有跟来,但也特意知会了账房,苏晓辰想拿多少就拿多少,他拿了几张银票和碎银,苏晓辰想买什么都是可以的。

“是他的又不是我的。”

“可穆安王不是对您?”

“夙凤,你应该听说过门当户对吧?”苏晓辰停下,忍不住盯着玉扇看,“穆煜铭心悦我不假,但身为云国王爷他也有他的责任。喜欢一个男人本就不该,若还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

“公子可是我南......”

“可在云国我什么都不是,充其量不过是渝州昔日赫赫有名的山匪,上不得台面。况且都是男人,没理由让他养着我,这会让我处于劣势。”

“什么劣势?”夙凤不解的问。

“说了你也不懂,总之我要钱,也要权,为我为你们都好,明白吗?”

“夙凤定当全力帮助公子。”夙凤抱拳,虽然他不是特别明白。

苏晓辰点头,问他,“族中的人可都找到了?”

“回公子,都已联络上了。”

“让他们混进各行各业,我想会有用处,再找个擅长厨艺的送进宫去,让夙夜多注意些,莫要有什么差错。”

“是!”

苏晓辰逛了一折,选了一家空置的店铺买下,正要寻摸赌坊里要设些什么玩意儿就有暗卫来传话了。

“苏公子,王爷请您回去。”

苏晓辰看了看天,“这还不到晚膳时间他这么着急叫我回去做什么?”

“是阮大人带子请罪,王爷请公子回去定夺。”暗卫道。

“阮大人是朝中官员让我定夺算个什么事?”苏晓辰皱眉,这点事难道穆煜铭自己不能处理吗?

“王爷说了,按他的心思处置怕苏公子有异。”

想到穆煜铭当日在全县的作为苏晓辰只得点头回府,若是按穆煜铭的性子处理怕是阮家会不复存在吧。

☆、计乱婚宴见林瑶

王府正厅,阮公子和一中年男人跪在地上,上座的穆煜铭正优哉游哉的喝着茶,完全不把阮氏父子当回事,见苏晓辰进门穆煜铭便吩咐了人将早就备好的月藤萝奉上。

苏晓辰坐下,看着跪地的阮氏父子有些不适,便对穆煜铭说,“让他们起来说话吧。”

穆煜铭点头,冷冷道了一句平身阮氏父子才颤颤巍巍的起来。

“殿下,苏公子!小儿年幼无知多有冲撞,还请殿下、苏公子高抬贵手放过小儿,一切过错老夫愿一人承担。”阮大人说。

“爹!”阮公子红了眼,当真是怕了穆煜铭的手段。

苏晓辰微微叹气放下茶杯,说,“不过是几句话罢了,不会少块肉亦不会丢了命,况且我本就是山野村夫。只是阮公子顺带说了殿下,有损皇威,稍作惩戒便是。”

“但凭苏公子处置。”阮大人弯腰抱拳,也是将希望寄托了在苏晓辰身上。

“我听殿下说阮大人自成一派,不归丞相亦不附殿下,如此局势下阮大人也当有自己的手段。”

“苏公子言重了。”

“阮大人不必谦虚,阮夫人出生商贾,想来阮公子对生意上的事一定不会陌生。”苏晓辰看向阮公子,继续说,“我想在京中开几间铺子,正巧缺个主事的,若阮公子不嫌弃可否代为管理一二?”

阮公子茫然,不是惩戒吗?怎么就变成开铺子当掌柜了?

同样茫然的还有穆煜铭,他问,“我给你的钱不够吗?怎么还想着开铺子。”

“我想开。”苏晓辰说,在人前他还要给穆煜铭几分面子,不能再像上次在锦文殿那般随心所欲了。

“开就开,我找给你打理就是,用不着外人。”穆煜铭说,他现在还看姓阮的不爽呢。

“阮公子怎会是外人?”苏晓辰起身来到阮大人面前,说,“阮大人,南疆和亲云国,朝堂也会有所变化。您一直未曾依附于谁,但形式枉然,您也应该为家人着想才是。”

阮大人犹豫未答,他之所以能独身朝堂一来是他官职并不重要,二来便是一直没能折上人选,在付渊和穆煜铭之间拿捏不定。

“一个朝堂宰相,一个皇室血脉,如此简单的选择阮大人还要思绪多久?”苏晓辰扬起嘴角,“殿下要杀的人付渊拦不住,但反过来付渊要杀的人只要殿下想,付渊可不一定动得了。”

阮大人一愣,朝堂之上谁都知道齐将军是穆煜铭的心腹,穆煜铭离京后付渊便对齐将军下手,阮大人也一度以为齐将军会冤死京都,好在穆煜铭一派的官员力保齐将军,在穆煜铭回京后齐将军便领兵去往漠北。

“下官明白。”阮大人对苏晓辰抱拳,心中已有抉择。

“如此便要请阮大人阮公子留府用膳。”苏晓辰轻笑,挥手让侍女奉上茶点,“对了,还有一事我尚未说明。”

“苏公子但说无妨。”

“今后阮大人是殿下身边的,阮公子是我的人.......”

“你换个词。”穆煜铭打断苏晓辰的话,对‘我的人’这三个字并不是很喜欢。

苏晓辰尴尬的咳了一声,“今后阮公子为我办事,二者不得互通,言下之意各为其主。”

“这......”阮大人不由的看向穆煜铭,这苏晓辰不是穆煜铭的人吗?怎么就各为其主了?

穆煜铭也问,“苏晓辰,你我难道不是一条心吗?”

“一个官场一个商道,道不同。”苏晓辰捧着茶杯,“再则,赌坊的事你确实不好插手。”

穆煜铭有点不爽,是很不爽,用膳之后穆煜铭第一件事就是把苏晓辰抵在门板上深吻,“你最近是不是太狂妄了点?嗯?”

苏晓辰直视着他,说,“我有狂妄的资本,如何?”

穆煜铭于他对视,好半天才说,“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没有隔阂,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一点没把我放在眼里。”穆煜铭抚着他的脸颊,这样的苏晓辰又给了他新的认知。

“不好么?”

“好,我喜欢。”穆煜铭低头再次吻上,这是他求之不得的。

第二日苏晓辰如约到了,同行的还有阮公子阮卿涛,苏晓辰将人交给阮卿涛分配,又在空荡的店铺待了一日将赌具一一列出,掺杂了不少新时代的独有的玩意儿。

阮卿涛留恋街巷,对赌坊十分了解,在看到苏晓辰那些新鲜玩意儿后也不禁迷恋起来,跟着一帮混混赌了大半夜。苏晓辰跟着赌了几把,赢了阮卿涛一千两,请众人到酒楼大吃大喝了一顿。

赌场在陛下大婚前一日正式开门,一日的功夫就收获了万两,苏晓辰看着阮卿涛呈上来的账本颇为满意,如此下去不用多少时日他也能富甲一方了吧。

苏晓辰放下账本对阮卿涛说,“那些地痞用的可还行?”

“他们整日流走京都各个街巷,收散消息不在话下,不过今日赌坊大捷,恐怕曲家会对他们有所行动。”阮卿涛毕恭毕敬的回答,这个苏晓辰可是让穆安王都要礼让三分的人物,他怎敢越距。

“收他们的本意也不是为了给我办事,能用就用,用不了你自行掂量行事。”

“我明白。”

苏晓辰又问,“东街处理好了吗?”

“我已用外祖父的名义从曲家手里接下,以后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请苏公子放心!”

苏晓辰点头,东街地势微偏,所以曲家才会明目张胆的让地痞去收取保护费,苏晓辰并不喜欢这样的风气,“盘街的费用自行从赌坊的收入扣除,扣满为止。”

阮卿涛又忍不住愣了,他父子既已答应替穆安王苏晓辰办事,自当竭尽全力,完全没有想过苏晓辰会承担下这笔费用。

苏晓辰见他不答便问,“怎么?你还要跟我要利息不成?”

阮卿涛急忙抱拳说,“不敢!阮家为苏公子、为殿下办事不求回报。”

“我让你为我办事不是要你吃亏,你垫下的钱财我会付清,亦会按月付你报酬。”苏晓辰起身,“时辰不早了,你早些回府莫让你父亲担忧。”

苏晓辰走了,留下阮卿涛在书房里愣了半天,他以为穆安王能放过他已是天大的运气,没想到会遇上苏晓辰这样的靠山,不让他上供就算了反而给他钱?这是不是脑子有病?

苏晓辰可没想那么多,回房关门沐浴,刚泡上门就被推开了。苏晓辰躺在浴桶里,不用多想就知道来人是谁,都懒得回头去看。

穆煜铭来到苏晓辰身后,手指带着一股清凉顺着伤疤游走,这几日下来穆煜铭都会在他沐浴的时间准时准点出现,用药膏为他涂抹伤疤。

“再过月余就能彻底除去了。”穆煜铭停留在他的肩骨下方,那里有一道十分明显的剑伤,从后背刺透身体由胸前贯出,稍有偏差便能刺入他的心脏。

“陛下和族女明日大婚?”苏晓辰拨开水面上的桑花,回回洗澡都有这么一层,害他身上整日都有一股子桑花的味道。

“阿源会在宫中设宴,暗卫那边已经按照你的计划部署好了。”

“我进宫的身份可有安排?”苏晓辰侧头问,明日的计划他必须进宫,而且他和南城多日未见,也是该亲自向南城报声平安。

“我王府的门客。”

苏晓辰点头,朝堂中有不少知道他是渝州的山匪,本应扮作暗卫前往,但穆煜铭不答应要他以穆安王妃入宫,被苏晓辰当场否决,穆煜铭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沐浴后苏晓辰早早睡下,中途被穆煜铭吻醒,质问他何时把事办了,被苏晓辰暴揍了一顿赶出房门。穆煜铭想砸门,苏晓辰躺在床上悠悠说道,“你敢砸门日后都别想上我的床。”

“那是你的吗?分明是我的!”穆煜铭拍着门,生气归生气,但为了同榻还是忍着脾气进书房对付了一宿。

清晨起来夙凤送上一套深紫色的华服,苏晓辰穿上后只觉别扭,因为这紫袍和穆煜铭的朝服极为相似,唯有绣花不同。穆煜铭的紫袍上绣的是龙纹,他这件绣的是凤凰于飞。

苏晓辰想脱穆煜铭不让,抓着他的手反扭到身后霸道的深吻了一分钟,对苏晓辰说,“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心意不可负。”

“你幼稚不幼稚!”苏晓辰别开脸,说是以门客的身份入宫,但这么一件凤凰于飞穿在身上,又是和穆煜铭同款的紫袍,这不是摆明了关系匪浅吗?

“本王乐意。”穆煜铭笑,他才不在乎苏晓辰说什么,他在乎的是要云国上下都知苏晓辰是他穆煜铭的人,谁都不能动!

苏晓辰懒得理他,挣脱束缚后带着夙凤丁初二人出了王府,看着停在王府门前唯一的一辆马车苏晓辰转身看向穆煜铭,“你很穷吗?多准备一辆马车会拖垮的家底吗?”

“还是那句话,我!乐!意!”

穆煜铭拉着苏晓辰进到马车里,不安分的手缠上他的腰身,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支玉簪将他头上的换了下来,叹道,“不知何时你才能心愿嫁给我做我王府的王妃。”

“我是男子,做不了你的王妃。”苏晓辰捏着换下的玉簪,他没想过要做穆煜铭的王妃,他做不到苏九文那般。

穆煜铭勾起的下巴认真的说,“本王要的王妃管他是男是女,我喜欢就好。”

“既是喜欢,做不做王妃又有什么区别?”苏晓辰别开脸直视前方,对他而言名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穆煜铭爱他,如此也就够了。

“当然有区别,我不想委屈了你。”穆煜铭说的认真,苏晓辰是他真心实意爱的人,不容半点微尘。

“心甘情愿便不是委屈,只要你我知道就好,其他的并不重要。”苏晓辰说,穆煜铭的身份太过敏感了,他不希望穆煜铭为这些可有可无的东西分神忧心。况且就算没有什么明媒正娶整个王府都当他是主人,根本不需要一个王妃的头衔。

“对我而言很重要。”穆煜铭握了握他的手,“你是我穆煜铭爱的人,就应该光明正大的站在我穆煜铭的身边!”

苏晓辰笑,有时候真的觉得穆煜铭的固执点很奇怪,明明可以省去的麻烦偏偏不省,非要自找麻烦!

☆、计乱婚宴见林瑶

入宫后夙夜便来传话了,说南城在淑流殿后院等他,苏晓辰告知穆煜铭后前去。此次婚宴就设在淑流殿,苏晓辰来时宫人们正在排座,夙夜将他引到殿后,只有南城一人。

“夙凤来信说你和他一直同寝?”南城问他,语气并不怎么好。

“是。”

“你明知圣者......为何还要如此?”南城沉眸,苏九文为穆锦伤心舍弃南疆,他不想苏晓辰走到那一步。

“我不是父亲,他亦不是穆锦。”

“那你可曾想过,他日穆煜铭背弃你当如何?”

“我不是也背弃了林瑶?”苏晓辰嘲讽的勾唇,对南城说,“爱在当下,过去回不去,未来总会到。若他真的负我,一忘了之,生死不见。”

南城欲言又止,倘若真想苏晓辰说的那么简单苏九文又何故离开南疆,只怕是爱上了再难想望。

“南城,我现在真的很好。比起过去的两年现在的生活才是我该过的,你能明白吗?”

南城低头,他清楚的记得和苏晓辰的相遇,面对死亡毫无恐惧,眼神里永远藏着绝望。当时他就在想,想苏晓辰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一心寻死,才会流露出那般眼神。他想留住苏晓辰,想解开他心上的锁,让他看见这世间的美好,只可惜他留不住苏晓辰。再见时他和穆煜铭在一起,依旧的视生命无物,可他的眼神却有了亮光。

他知道苏晓辰早晚会有爱上穆煜铭的那天,他想阻止,是他的私心,也是他的责任,可他终究还是阻止不了!

“我不会走,即便落得父亲那步田地我也不留再次丢下南疆,你可愿意相信我?”苏晓辰看向他,圣者对南疆对南城而言太过重要了,才会如此过分担忧。

“我信你。”南城说,“还是那句话,他若伤你举南疆之力我也会带你走!”

苏晓辰扬起笑,“谢谢你,南城。”

“你是我南疆的圣者,为了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知道,即便我不是什么圣者你也会这般待我。”苏晓辰说,当日刺杀南城就想带他走,后来得知他身中血蛊,南疆上下都甘愿为他换命,只因他曾相助南疆。南疆没有他讨厌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宛如一个世外桃源一般,等找到失散的族人,除去付渊,他想和穆煜铭回到南疆无忧无虑的生活。

苏晓辰又继续问了些宫里的情况以及婚宴的安排,在确定计划无误后才离开。

婚宴开始前夕苏晓辰才见到穆煜铭,同来的还有几个大臣,像是在商议什么,在见到苏晓辰后穆煜铭草草交代了几句便过来了。

“等久了?”穆煜铭握着他的手问,皇室婚宴繁琐,他这个做王爷做兄长的也有许多事要去办。

苏晓辰摇头,不动声色的将手抽出,低声问,“你的人可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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