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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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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凉定定看着李氏,笑容渐渐消失。

腰侧的佩剑似乎察觉到他心底的杀机,释放出了一丝凌厉的剑意。

李氏当即冒出一头冷汗。

这话是母亲说的?张玉凉轻声问道,语气越和缓,心里的杀机就越重。

是。李氏垂首应道,声音有些不受控制的哆嗦。

那就走吧。张玉凉蹭蹭睡眼惺忪的程澹的耳尖,去会香榭。

刚睡醒的程澹一脸迷茫:什么?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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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会那么轻易就让老张得手╮( ̄▽ ̄)╭至少也得拖到下章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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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红

张玉凉带着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程澹来到会香榭时,就见门外站着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个个面无表情却煞气横生,看谁眼里都有杀意。

这些人是张顾氏从娘家带来的侍卫,专门负责保护她。

当年张顾氏嫁入张家时,岭南顾家还是一等门阀,在朝中根基深厚,而今却已没落得连寒门都不如了。

也不知张顾氏何来拿捏他张玉凉的底气,就凭她尚未入宫的亲生女儿?

张玉凉从护卫中间穿过,气度闲雅,云淡风轻。那几个护卫却像是存心为难他一般,故意冲他释放旺盛的血气,想要以气势压迫他。

张玉凉是剑道高手,自然不受他们影响。但窝在他肩上的程澹却被吓了一跳,浑身的毛都炸了开来,还险些摔下地去。

这下张玉凉恼了,剑鞘中一声清吟,未及出鞘,剑气已沸反盈天,直透鞘背,寒意刺骨。

那几个护卫当即脚下一软,噗通跪了下去。

凉儿,进来吧。

张玉凉冷冷看着这几个面色惨白的护卫,正待说话,房中忽然传出了张顾氏温柔的声音。

松开按在剑上的手,张玉凉给有些慌乱的程澹顺顺毛,又把他抱在怀里,这才大步走了进去。

彼时,会香榭正厅内空空荡荡,冷冷清清,仅有的几样物什还皆是旧物,看上去无比寒酸。

厅内正座上坐着个气度雍容的女子,虽年岁已长,鬓边银丝密缕,眼角也起了褶皱,但依旧优雅美丽,大气端庄。可惜她生了一双吊梢眼,眼尾飞挑,显得刻薄凌厉,并不因上了年纪而显得和蔼可亲。

相比之下,跪在下首的少女虽然无论是容貌上还是气质上,都与女子相差甚远。五官只称得上清丽,眉宇间的懦弱甚至还使这不多的清丽大打折扣,但给人的感觉就要亲切温和得多。

前者是张顾氏,后者是盈倾。

抱着程澹,张玉凉躬身行礼:母亲,六妹妹。

张顾氏的目光从程澹身上淡淡的扫过,不提叫张玉凉来的原因,也不客套,漫不经心道:凉儿对这畜生的喜爱会否太过了?

红藕因骂了程澹一句畜生就被赶出踏红轩,如今张顾氏也骂了一句畜生,这是在故意落张玉凉的面子。

如此浅显的语言陷阱,别说张玉凉,程澹都能听出来,顿时嘴角一抽:我招谁惹谁了?

玉凉对团团的喜爱,与对母亲一样。张玉凉不疾不徐地答道。

闻言,程澹用两只前爪牢牢捂住嘴巴才没喷笑出声。而座上的张顾氏脸色陡然一变,这些年修身养性练出的涵养险些功亏一篑。

张顾氏骂程澹是畜生,张玉凉说爱程澹如爱她,岂不就是在拐着弯地说她是畜生?

不,张玉凉没有拐着弯,他说的光明正大。

这一句,可比直接轰走红藕狠得多了。

所幸,张顾氏毕竟是张府主母,气度非凡,剜了程澹一眼后没再继续挑衅,转而说起正事:凉儿,你父亲让你三日后前往临初居闭门读书,不到春试日不可归。我这边有件事想让你去做,你今晚便动身吧。

临初居位于帝都北城门外的毓秀山上,依山傍水,风景秀丽,被誉为帝都附近最好的读书之处。

不过,只有世家高门子弟才能进入临初居学习,寻常学子连进门的费用都缴不起,以至于为诸多寒门士子诟病,说是太过市侩。

但凭母亲吩咐。张玉凉随口应下,眼波一转,落在一言不发的盈倾身上,不知母亲想让玉凉做什么?

张顾氏见他看出来了,也不拐弯抹角,讽刺道:你六妹妹的情郎此时也在临初居,你去问问他,曾经对你六妹妹许下的承诺现在还做不做数。若是做数,就叫他高中之后上门提亲;若是不做数你自己看着办吧,左右不能坏了我们张家的名声。

程澹是厅内唯一一个局外人,在听张玉凉和张顾氏交谈的时候,也一直暗暗观察着在场三人的神态变化,刚好捕捉到盈倾听到张顾氏的话时脸上一闪而过的屈辱和痛苦。

这姑娘心中似藏着巨大的伤痛,结合张顾氏所言,不用分析程澹都知道她的伤痛与她那位所谓的情郎有关。

程澹同情她的同时,内心的八卦之火也熊熊燃烧。

母亲,此人出身贫寒,又是前太子的幕僚,莫说他不可能中举,就以他的家世,即使他高中状元,父亲也不见得会将六妹妹嫁给他。程澹听出了八卦,张玉凉听出的却是张顾氏对盈倾的羞辱。

高门女子嫁给寒门士子,这已经不是低嫁的问题了,何况这女子和士子还曾闹出过私奔的丑闻。

如若这门亲事真的结成,张家将成为雍朝最大的笑话。张顾氏又说不能坏了张家的名声,潜台词当然是让张玉凉打发掉那人,顺带再打一回盈倾的脸。

事实上,当初若不是张玉凉拦着,盈倾早已在张顾氏的煽风点火下被张方一条白绫勒死。从张顾氏对盈倾的恨意来看,她与盈倾生母的仇怨结得真可谓是深沉似海。

程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盈倾和张顾氏。

八卦虽老,却也有新的发展,这事儿看起来不简单啊!

凉儿,你就不奇怪此人怎么能以寒士之身进入临初居吗?张顾氏眯起眼,这人最擅钻营,不知又讨了哪个王公贵胄的好。此事我便交给你,你务必办妥。

张玉凉无奈,只得答应。

张顾氏轻哼一声,起身离开。从张玉凉身边走过时,她厌恶地看了程澹一眼,正要刺两句。

忽的想起张玉凉方才的反击,她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只不咸不淡来了句:当心让你父亲看到,他可不喜欢猫。

张玉凉微微一笑:谢母亲提醒。不过,我想父亲应该已经知道了。

张顾氏又讨了个没趣,拂袖离开。

张玉凉向她的背影作揖,全了礼数,回身看向仍然跪着的盈倾时却叹了口气。

程澹蹭蹭他的脸,而后纵身一跃,轻盈地落在盈倾身前,两只前爪搭在她膝盖上,支起身子。

盈倾一抬头,便对上他圆滚滚的猫眼,那仿佛可以治愈人心的清澈眼波如同一涓细流,淌过她早已荒芜的心田。

她忍不住伸出手,想摸一摸程澹的脑袋,却被程澹的爪子先一步按上额头。

浅浅的暖意在额前一触即离,好像一个善意的祝福。

拍了盈倾额头一下,程澹扭身跳进沉下脸的张玉凉怀里,小声地喵了几声。

咪咪喵小气鬼!

张玉凉亲亲他耳尖,神色恢复正常后才看向呆呆望着程澹的盈倾:明日我让盈风送一只小猫给你。

盈倾瞳孔皱缩,低头讷讷道: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养得了猫

你不是照顾不好自己,只是画地为牢,封闭内心。张玉凉一语道破她的心思,我让盈风送你的不是猫,而是一份面对现实的勇气。盈倾,你该振作起来了。

盈倾没有抬头,一滴眼泪打在她的膝盖上。

张玉凉言尽于此,无法再多说。

作为兄长,他能做的只有这些。

程澹看着无声哭泣的盈倾,想的却是盈风。

又要送一只猫出去,那个猫奴姑娘会哭死吧。

走出会香榭,张玉凉抱着程澹训话。

以后除了我和盈风不,除了我,你谁都不许主动靠近,知不知道?

程澹不耐烦地抬起后爪挠耳朵,敷衍地喵一声表示回应。

敷衍我?张玉凉气得伸手点点他的耳朵,还有,也不许随便给人盖爪子。

咪嗷!你好烦!

程澹趴下,两爪捂住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他就不明白了,张玉凉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或温文尔雅,或杀气凛然的模样,为何一对着他就变成占有欲爆棚的老妈子?有这么当铲屎官的吗?

这样一想,程澹更不想理他了。

这时,程澹突然感觉颈上的铃铛被人扯了过去又系上什么东西,立刻好奇地睁开一只眼睛,就看到张玉凉将一只红色的布包系在铃铛下方。

这是我为你求的平安符。张玉凉眉眼间满是温柔,你一定要平平安安地长大。

程澹眨巴眨巴眼,拿爪子拨弄了一下平安符,上面仍残留着张玉凉指尖的温度,从接触之地一直暖进他心里。

平安符忽然微微发烫。

张玉凉话刚说完,就见怀里的小猫身上腾起一圈银光。光芒逐渐拉长,被包裹着的程澹也从巴掌大的小黑团,眨眼间变成身高才到张玉凉肩膀处的少年。

黑发玄衣,琥珀色的眼瞳。

依然如张玉凉第一眼见到时那么美丽,那么虚幻。

程澹与张玉凉面面相觑片刻

他想也不想地抬手,连同袖子一同砸在张玉凉胸前,将其推开。

这一举动,几乎完美复制了上午在马车里时他脱身的动作,但这次的张玉凉却并未愣神,而是眼疾手快地扣住他的手腕,一把将他拽回怀里。

程澹的额头撞在张玉凉胸前,腰身又被他的手臂束住,几乎动弹不得。

程澹仰头怒视张玉凉:放开我!

啊!这讨厌的身高差!

被吼了,张玉凉不怒反笑,抬手捏了捏他的脸蛋:团团,我就知道是你。

程澹一下子懵了。

啥?你知道?

你知道个锤子,当事人今天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能变人啊!

程澹理直气壮地想着,刚要理直气壮地反驳,脑海中却莫名浮现出短暂变人之后自己的一系列表现,卡壳了。

小傻瓜,不知道我能听懂你的叫声吗?何况你变成人了,我送你的银铃铛也还戴在身上。张玉凉点点他的鼻尖,宠溺道:真是粗心大意。

程澹:

他习惯性地把脑袋往张玉凉怀里一扎,想像之前那样蜷成一团思考猫声,却忘了自己选择是人不是猫,这个动作做起来和投怀送抱一样。

张玉凉自然是大大方方地收紧环在他腰间的手,笑道:走吧,我们回去吃小鱼干。

好的喵!程澹脱口而出,还带了个软萌的尾音,但他自己并未发觉。

说完,他用力推开张玉凉,兴冲冲地往踏红轩的方向跑,还没跑出两步便双腿一软,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团团!

张玉凉及时将他接住,让他免去脸朝下地摔个狗吃屎的命运。

诶?

程澹眨眨眼,不信邪地挣开张玉凉的手臂,小心翼翼往前迈出一步。然后,熟悉的无力感涌上,他又摔了下去,又被张玉凉接住。

如此反复数次,试一次摔一次,程澹差点被自己的腿气哭。

好了。许是你刚刚变成人身,还不习惯的缘故。张玉凉柔声安慰道。

真的吗?程澹可怜兮兮地问,水汪汪的眼睛和他还是猫咪时相差无几。

真的。张玉凉揉揉他的头发,轻轻松松将他打横抱起,我们回去再慢慢练。

嗯!嗯?程澹开心地点了点头,突然发现不对,自己这是被公主抱了?

张玉凉!你放我下来!

踏红

被张玉凉打横抱着的程澹全程把脸蛋扎在他颈间,躲避从四面八方投来的带着各种情绪的目光,直到进入他的房间为止。

放我下来!程澹晃了晃精致的脚丫,凶神恶煞地卡住张玉凉的脖子说道。

张玉凉微微仰脸,方便他纤细的手臂卡得更牢,而后走到窗边,将他轻轻放在榻上。

一上榻,程澹就像好不容易逃离魔爪的小可怜,噌噌缩进墙角不说,还掀起被子把自己裹得只剩个脑袋露在外面,看着张玉凉的眼神也充满警惕。

为何怕我?张玉凉坐在床沿,伸手帮他拉了拉被角,掩住他蜷缩着扒住褥子的脚趾。

他觉得自己应该为自家团团没来由的戒备生气,然而程澹的反应可爱得令他根本生不起气来,所以最后只是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

怕、谁怕你了!程澹揪着被子的手一松,也回过神来他为什么要害怕他家铲屎官?

被子太厚,屋里又烧了几个火盆,程澹实在捂得慌,索性将被子扒拉到一边,犹犹豫豫地问:你不会不会找道士、高人什么的,把我收了吧?

不会。张玉凉失笑,虽然语气平淡,用词也简单,却给人一种可靠的安心感,不动声色间抚平了程澹炸起的毛。

见状,程澹正想趁热打铁地编一个身份以应付他可能发出的询问,好巧不巧的,肚子却咕噜响了一声。

没等二人反应过来,他的肚子再次响起长长的一声咕噜声,声音响亮得怕是门外的婢女都能听得到。

程澹的脸刷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张玉凉也忍俊不禁。

不许笑!佯装感受不到脸上的温度,他梗着脖子凶巴巴地说,说完音调一降,又变得底气不足,我、我中午才吃了一碟小鱼干。

知道了。唇角扬起宠溺的笑,张玉凉摸摸程澹柔软的头发,随即让琴竹将小厨房里为他准备的午餐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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