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承认,这人说话的声音,尤其是用这种命令语气的声音,该死的性.感。让人心头发烫,腿软不,他才不会腿软!我喜欢听你叫,或者,喵~对方在他耳边吹了口气,一声软甜的喵叫从喉咙中溢出。查理斯腿软了。猫叫似乎戳到了他的兴奋点,他整个人都瞬间烧着了。兴奋得不得了。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听别人学猫叫的癖好!查理斯的异常反应奚白当然是立刻就发现了。手底下的人急速升温,放进烤箱里的布丁一样,biu的熟透了。又热又软好欺负得不得了。经验丰富的奚白立刻猜出原因,宝贝喜欢猫叫?听到猫叫就会兴奋?好变态啊,查理斯。他嫌弃地说。查理斯要爆炸了,他天生跟这个变态犯冲,对方一句话就可以把他气到失去理智!你还有脸说我?你怎么不拿镜子照照自己?谁才是变态?查理斯挣动双手想原地教奚白做人。奚白再次把他死死抵在墙上,厚颜无耻地说拿镜子照过了,很英俊,不愧是我。查理斯瞪着他你把我松开。事实证明人愤怒到了极致真的会反而变得平静,现在查理斯的语气就很冷静。他的大脑介于愤怒和平静之间达成诡异的平衡。一方面理智劝他要和变态谈判和解,另一方面,愤怒情绪则催促他跟变态决一死战。不,这个手法我研究了好久的,宝贝这么绑着真好看。奚白拨拉着查理斯身上的锁链,清脆的响声挑拨查理斯残存不多的理智。不用看他也清楚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羞耻。他不知道为了学习这个手法奚白付出了多少努力,当然,除此之外他还有更多花样。这个要以后查理斯亲身,慢慢,体会。不解开。奚白轻笑,他故意逗查理斯,凑在他耳边。喵~喵~喵~一个男人把另一个被锁链绑着的男人抵在墙角,一声又一声猫叫逗得人脸色红的可以滴血。这要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绝对要因为有伤风化被人举报。但这是在黑暗里。黑暗,给了奚白这个法外狂徒可乘之机。闭嘴。查理斯咬牙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叫声,像像什么?奚白好奇地问。像春天发情的野猫!查理斯实在受不了奚白那个喵后面上挑发颤的尾音了。这个变态简直是个妖精!查理斯已经被撩的要烧着了,再撩下去他怕当场出丑。变态,我赌你在gay里面是被压的那个。查理斯觉得进监狱一趟自己已经不直了。直着进来,弯着出去。简直人间惨剧。都怪这个变态!嗯奚白挠挠查理斯的下巴只要宝贝愿意,我可以躺平。至于怎么躺平,哪种姿势躺平,让小猫咪怎么叫,还是要听他的。并不需要好嘛,我只想你走开!查理斯不可否认,一想到变态躺平任□□他确实兴奋了。而且,他居然自动把变态的脸带入了奚白。那张俊秀的美人脸,微微勾引似的眯起,绝对能勾掉人的三魂七魄。真主,宽恕我的罪。奚白,对不起我真诚的盟友,我居然把你和这个变态放在一起比较。查理斯在心底默念,试图摆脱来自那个变态恶魔般的诱惑。这样吧,我想到一个折中的好办法。奚白突然提议。从现在开始,宝贝亲我一下,我就杀一个人给你抢药。如果你亲我五百下,我可以杀掉这场上的所有人。他用最温和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一个吻,杀一个人。用沾满鲜血与污泥的手为我的笼中鸟捧上玫瑰。这血腥又肮脏的爱意令人毛骨悚然。真是彻头彻尾变态。不过我喜欢。查理斯拽着锁链把奚白拉近,狠狠在脸上吻了一下。去,为我杀人。我的主人。黑暗中,他杀气肆意地笑。耍赖。奚白轻笑。说好的吻,但只是吻了脸。亲爱的小猫咪,狡猾又吝啬。霸道且毫无顾忌地享受饲养者的爱意,时远时近,爱搭不理。心情好时给点甜头,心情不好就要伸出小肉垫里的爪子,挠的人心疼。但你要发火,它就浑然无事般向你卖萌撒娇,让你不得不原谅它。接着你要凭伤口让它怜惜愧疚乖乖来蹭你,它聪敏又害怕地观察你,但假如发现你的生气只是虚张声势它立刻又嚣张起来,要踩在你头上作威作福。可怜可爱的小宠物。持宠而娇。但谁让我宠着你,这不是我做你的奴隶,这是主人对宠物的纵容宠溺。我怜惜于你的可怜可爱,你自以为是我的国王。殊不知,小东西,我是你的一切的主宰。哈基打倒一名犯人,手里的匕首从他喉咙划过。鲜血如注。他甩落一片血渍,接着从血泊中拾起一只沾了血的药瓶。托比坐在地上,无聊地抛着两只药瓶,上面真字的标签还没去掉。这是他们的直通车。都有药了,你还抢什么。托比耍杂技一样抛接着两瓶药,脆弱的玻璃瓶高高飞起又落下。让人直捏一把汗。习惯了,不抢点什么,不杀人,不干坏事。就感觉生病了一样提不起劲来。哈基甩甩匕首,锋利的匕首在指尖灵活的转了圈却连一点皮肤都没割破。跟我一样。托比说我没女人就浑身难受,希望我走了之后监狱里的美妞们能怀恋我的大**她们不一定怀恋你的**,但一定怀恋你给的大,麻和钱。哈基无情捅破真相。你是对的。托比挺有自知之明。他样貌不错,但这不足以让见多了诡诈之辈的女狱警爱上他。她们像服侍皇帝一样服侍他,为的只有从他这里得到毒,以及钱。哈基把手里的药抛给托比,突然,他皱眉很多人在跑。杂乱无章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像是人群在被野兽追赶。他随手揪住一个跑过的人怎么回事?有人在屠杀!那个犯人惊魂未定地说。屠杀?哈基皱眉哪个疯子进来了?斗兽游戏禁止屠杀,因为那些强者如果将稍弱小一些的犯人杀光,那些观众就将少了很多乐趣。他们要看斗兽,而不是毫无意义的单方面虐杀,那些一时的鲜血固然刺眼球却少了势均力敌的精彩。是两只猛虎搏斗精彩,还是巨龙直接吞食虎群精彩?不言而喻。因此哈基才会如此惊讶,那家伙肯定是个疯子!直接无视游戏屠杀。会是谁呢?哈基记忆力里没有这样的人,不对。有一个。但那怎么可能呢?奚白不可能这样做,这对他根本毫无利益可言。但很快,哈基知道自己错的离谱。确实是奚白。熟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嘘,不要跑。接着就是犯人撕心裂肺的惨叫,难以想象他遭受了怎样的痛苦。骨头碎裂的声音就在哈基前方数米外响起,恐怖的声音听的人牙缝泛酸。奚白哼着轻快的小调。那是西区的一首民谣。我的小猫饿了,它瘦的皮包骨。它冲我悲伤地叫唤,黝黑的眼注视着我。给我点吃的吧,亲爱的主人,主人。我心痛如被子.弹击中。我为它寻找食物。小猫,小猫,房屋残骸中剩下的弹壳可以吃吗?奚白捏碎一名犯人的喉骨,从他身边拾起滚落的药瓶。小猫,小猫,尸体脚上的烂皮鞋可以吃吗?奚白脸上挂着微笑,拔刀走向前方,刀尖对准慌忙逃窜犯人的后背。瞳孔隐隐泛起猩红。小猫,小猫,我什么都没找到。天上飞过的奇怪大鸟可以吃吗?地面飘摇的红色花丛可以吃吗?地上的弹坑真像一粒粒坚果,。处的爆炸声盖住一切,我听不见你的叫声了。我听不见了,看不见了。奚白漠然的瞳孔映出从刀尖低落的鲜血,他从血泊中捡起药瓶。微微咧开的唇缝中飘出怪异忧郁的曲调。大鸟吐下的东西炸伤了我,我的小猫,我还没找到我丢失的手和大腿。我没办法回到你身边。我的生命从破碎的缺口中流逝,小猫,爸爸妈妈在冰箱里。我的血都浪费在坑洼的大地上,不然也许可以解你的渴。呼呼你看,那是什么?一个孩子的尸体。他残破不堪,他皮包骨头。他向着一个方向伸出手,背后拖出长长的血痕。他的心在哪?奚白站定。此时他脸上的恶鬼面具沾满了血。恍如恶魔刚从地狱钻出。哈基拦在他面前,接下了民谣的最后一句他的心被猫叼走了。奚白微笑着鼓掌。很标准。你在干什么?哈基问。你违反了规则。我在给小猫找吃的,找小鱼干~一个小鱼干,换一个吻。奚白说。你疯了!哈基压低声音说你被那家伙洗脑了吗?他在利用你!你违反了规则那些人不会放过你的!我知道,这些都不重要。奚白平静的说我只知道我的猫咪饿了。狗屎,你这个疯子,你病的不轻!哈基说你要毁了自己吗?你在说废话,我本来就是疯子。奚白歪头,咧开一个笑。不同于平时的温和,而是带着强烈愉悦的病态笑容。你想让霍尔抓住机会对付你吗?托比也站起来。他从他老爸口里了解过奚白和斯图尔特的恩怨。所以?奚白如同一个被妖妃迷得昏头转向的昏君别拦在我面前。他举起刀,刀尖对准两个拦路的人。哈基和托比脸色难看,准备和奚白动手。虽然一定打不过,但他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奚白犯错。一个站在黑暗阴影里的人爱上站在光下的人,多可笑!你忘记你最憎恨东区人了吗?他给你吃了什么让你中毒了一样。你会被那个心脏冒黑血的东区人害死的!托比说还是说,你这混账忘了你母亲的事!他试图劝说奚白清醒。他原本以为查理斯对奚白来说也只是一只可有可无的宠物,但现在看来他想错了。奚白这种没有感情的怪物一爱上更加可怕。他并不知道有个词叫恋爱脑。不巧,奚白就是。我母亲?我抢到一个东区男人当老婆她会高兴的。奚白面无表情再不让开我就连你们一起杀。该死,谁能劝住这个疯子!托比简直绝望。奚白绕过他们就要去追杀其他犯人。等等。这时,他背后传来一道声音。奚白站住了小猫咪不乖。他看着走来的查理斯,凤眼冰冷。辛辛苦苦绑的礼物结被小猫挠坏了,下次一定要绑的更紧一点,勒的皮肤微微凹陷下去勒出发红的痕迹。这样,小猫就挣脱不了了吧。查理斯莫名背后一寒。他刻意忽视来自奚白的灼灼视线,看向托比两人。即使看不见对方的脸,凭声音他也确认了他们的身份。托比,你这次是打算出狱。查理斯说而且我没猜错的话你父亲现在就在观众席上。托比是他老爸唯一的儿子,他要出狱他爸必然会亲自来。而且查理斯曾与那位西区第一毒枭有过一面之缘,对方很谨慎,并且宠爱孩子也是出了名的。所以,他肯定会来。不仅会来而且必定插手游戏。因此,查理斯猜测托比手上有解药。之所以不确定是因为托别可能根本没注射毒药。那自然也没解药。是。这就是事实,托比没必要否认。黑暗中,他充满敌意地注视着对面。他讨厌这家伙,除了他天生讨厌虚伪的东区人,还有就是查理斯成了奚白的爱人。他酸。你有解药。查理斯语气肯定地说。是。托比坦然承认了。蠢。一旁的哈基低声说。托比先是一愣接着回过味儿来,查理斯根本不知道他手上有没有药,就是在诈他!他还傻乎乎应了。草!东区的心都脏!哈基补刀地主家的傻儿子。托比简直想一枪崩了他,统一阵线懂不懂!你帮腔查理斯干嘛!但这话他绝对不会在查理斯面前说出来,不能在阶级敌人面前示弱!真正令他崩溃的是奚白笑出了声。我就喜欢宝贝冒坏水的样子。奚白夸查理斯。查理斯被他肉麻的语气搞得不自在,咳了声,抬手。咔哒。枪口指向奚白的脑门。把解药交出来。查理斯笑的傲慢又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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