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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反派当小祖宗的那些年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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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钱使臣在路上的时候,就听说姜行止攻破了王城,软禁了沈愿,此时正挟天子令诸侯。

他作为被王上派来辅佐世子殿下的使臣之一,加上纪国现在的地位,身份水涨船高,瞧人都得用鼻孔,这一来,打听了姜行止在哪,直接就带着人找过来了。

姜行止看见他,眼底的不悦显而易见,他暗沉着眼,良久,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安抚了沈愿,带人出去了。

钱使臣看沈愿一副病恹恹起不来床的样子就痛快,之前仗着自己身份高在那跟他耀武扬威的,现在还不是跟条落水狗一样,仰仗他们纪国。

他本还想再进一步,就被姜行止拦住了。

触到姜行止的眼神,钱使臣承认自己有些发怵,不过来之前王后娘娘特意交代了,姜行止现在虽说打了天下,但他上头还有老子,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他登基即位,他这次来,名为辅佐,实则就是要给姜行止闹出点乱子,再以姜行止监国不利的名义,让他自己乖乖把太子之位让出来。

娘娘还说了,姜行止现在越是有成就,越是要仰仗纪国,方方面面不敢出错,要不然,身后那么多国家都虎视眈眈着呢,所以无论他如何作妖,看在纪国看在王上的面子上,他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钱使臣眼珠咕噜一转,有了想法。

姜行止来之前,他外祖就交代过,纪国目前还不能开罪,再怎么样也要忍两个月,等各国消停了,要怎么样都随他。

姜行止没想到的是对方派来的竟然是钱使臣。

他打心底厌恶,略过他,与另几人草草敷衍两句打算了事。哪只纪王派来的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个劲儿地问。

钱使臣自知不受待见,很自觉的溜出去透气了。姜行止看在眼里,嘱咐了人跟着他,别让他闹事就行。

姜行止继续应付着。钱使臣摇晃着,晃到了沈愿的寝宫。

他想进去,却被人拦下了。

钱使臣别的不行,欺上瞒下狐假虎威倒是一把好手,他拿出自己的使者令,特意说明了自己可是纪王派来与王上商量国事的。

一番唱念做打,唬的侍卫一愣一愣的,就放他进去了。

身后跟着的人见不妙,又拦不住钱使臣,连忙回去向姜行止禀报了。

这厢沈愿刚刚喝了药,药劲儿上来,加上正直午后,困劲儿直往外冒,左右现在他也是个闲人,沈愿也没多犹豫,躺下休息了。

钱使臣一进来就闻到一股药味,心想来报的医官果然所言非虚,沈愿这从小温室里养大的,经历如此巨变,心态果然大受打击,落了心病,身子就难治了。

他进来的时候,沈愿还没睡着,只是迷迷糊糊有那么点意思,听见动静,他还以为是姜行止,毕竟姜行止偷偷摸摸的,每次以为他睡着了干的那些破事,他都清楚。

钱使臣靠近沈愿两米之内,沈愿就发现不对劲儿了,姜行止身上常年带着一种香,这是王宫里独有的,从雪松里提取的冷香,而不是这样低劣鄙陋的香料。

所以,钱使臣的手刚刚伸过来,就被沈愿扣住了。

一看来人是他,沈愿眼神都不一样了。钱使臣看着他和姜行止如出一辙的眼神,不屑冷笑:“殿下此刻还装清高呢?”

沈愿看着病歪歪的,抓人的气力倒是不小。

钱使臣费劲扒拉两下才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嘴上又开始嘚吧嘚吧。

他要说的无非也就那些,损得很,专门捡人痛处说。

什么亡国啦,沦为阶下囚啦……

沈愿心里一丝涟漪都泛不起来,只觉得他着实吵闹。这场宫变确实给他不小的打击,甚至可以说是前所未有,这天他也一直思索着,只是无果。

但钱使臣说的那些,和他所想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沈愿甚至有点想提醒他,不是所有人离开权位都活不了的好吗?看看他现在,哪怕是个阶下囚,姜行止依旧好吃好喝好招待。

大概是沈愿的消极不配合戳中了钱使臣,他一怒之下就开始胡言乱语。

说的都是一些往自己身上揽死刑的话——

譬如姜行止把沈愿送给他玩了,他们纪国加冕礼服都做好了,就等着把他这个尴尬的太子处理掉自己登基了。

说着,还配上扯腰带的动作,看起来急不可待。

说实话,他肖想沈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原以为姜行止那样的脸才是上佳,直到看见沈愿,才知道什么叫做完美的艺术品。

沈愿无语了,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觉得他看起来特别好占便宜。

沈愿虽说打不出法攻,物理伤害也是一等一的,以前不用是因为要么敌众我寡要么没必要他动手。

当然,这具不给力的身体也是关键所在。

沈愿正打算动手,门哐的一脚被踢开。姜行止的模样,鬼见了都要退避三分。

他显然是跑来的,衣衫微乱,腰带都歪了,额上覆着汗,双眼赤红。

钱使臣是吓个半死,直接瘫软在地上。

沈愿不光没被吓到,甚至有心思在心里吹个口哨,初步估计钱使臣会死的很难看。

“世、世子,您听我说……”钱使臣膝行着爬过去,拽住姜行止的衣摆,开始口不择言:“是他,是沈愿,是沈愿勾引我的,他说和我做交易,把他自己给我,让我帮他夺位。”

姜行止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钱使臣以为自己说动了姜行止,心里一喜,继续:“他还说了您不少坏话,说您乱臣贼子,谋权篡位,我都替您不平啊。”

身后姜行止的亲卫到了,穿着铁甲手持长剑在一旁候命。

“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吗?”姜行止问这话的时候轻轻的,给人以温柔的错觉,钱使臣慌乱地磕头,以为这事就过去了,不料,听见下一句——

“你都不配叫他的名字。”

他的殿下,尊贵无比,是可与天比肩的人,这样的货色,连提起他都让姜行止觉得是一种亵渎。

给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亲卫秒懂,上前提溜起钱使臣就往外走。

姜行止在后面不紧不慢地吩咐:“就汤镬。”

钱使臣杀猪一般的惨叫越来越远,姜行止环视一圈,众人纷纷低下头退出去,走的时候,还贴心地给他带上了们。

“殿下——”他失了刚才的威风,可怜巴巴地看向沈愿。

作者有话要说:

赶稿get√

今天的手速是不是很给力!话说最近降温蛮严重的,宝宝们注意保暖,不过一天天待在家里貌似也不会太冷……

还是超级超级爱你们呀,抱一抱~

第64章

他这个样子,沈愿其实是有点想笑的,他牵了牵唇,又马上放下。

姜行止很敏锐地捕捉到,凑过去,问:“殿下你不生气了?”

沈愿本来也没生气,钱使臣说的话他也没信过,看他后来摇尾乞怜一盆一盆脏水往他身上泼的时候也没多大反应。

他知道姜行止不会信。

不过信任问题是一回事,搭不搭理他是另一回事。

“你走吧,我要睡了。”沈愿避开他的问题,把被褥拉到腰间,安详得不行。

姜行止不依不饶,这么多天,他都没见过沈愿一个笑脸,这会儿当然得好好把握机会。

他腆着脸,双手搭在床沿,下巴磕在被子边上,沈愿丝毫不怀疑,他要是有条尾巴此刻一定摇成螺旋桨了。

他背过身侧躺着,不去看他。

“殿下……”姜行止就叫唤,他也不敢有动作,就一个劲儿乱叫,调子一声拖得一声长,一点样子也没有。

沈愿实在听不下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姜行止特别喜欢叫他殿下,小时候就这样叫,后来在一起了,也这样叫,偶尔唤他沈愿要么就是气急了要么就是情动了。

沈愿有问过,姜行止每次都含糊过去,说是叫习惯了。

唇齿间这样一碰撞,明明是在普通不过的称呼,沈愿都觉得他叫出来的,比别人缱绻得多。

沈愿也很喜欢听他这样叫——但是现在不喜欢了。

姜行止越叫越得寸进尺,一点点往沈愿耳边凑,他呼出来的风温温的,落在沈愿耳蜗。

沈愿长得好看,在姜行止眼里完美得不行,就连耳朵都比别人生的可爱,特别是他靠近时,沈愿的耳朵动了动却还一脸不自知——当然这话他是不敢说的。

说了肯定要被沈愿揍。

实在忍不了了,沈愿猛的一个转身。姜行止正预行不轨,被抓个正着,嘴唇堪堪擦过沈愿的鼻尖。

两人就这么对着,气氛莫名开始暧昧。

直到沈愿开口:“你对眼儿了。”

一句话,让姜行止泄了气,气氛瞬间被打破,他瘫倒在沈愿床上,隔着被子将人抱住,无奈地开始笑。

嘿嘿,这位朋友,我好像还没有原谅你,请从我的被子上挪开,压着我了谢谢。

自从重逢,姜行止一直和沈愿处于一种微妙的剑拔弩张的气氛,或者说是沈愿单方面的。

他看起来什么都很好说话,其实心里应该膈应的不行,姜行止看的出来,一直小心地赔着脸,生怕这个小祖宗寻思不开。

经过今天这么一闹,倒是缓和了几分。

姜行止不起来,沈愿也没力气拽他,秉承着消极抵抗的状态,沈愿换了个姿势,仰躺着,就是不和人说话。

像极了一个闹脾气的五岁小孩。

姜行止哄了两句,见沈愿早已神游太虚,微微叹息了声,学他模样仰躺着。

沈愿这会儿倒是理他了,嫌弃地踹了一脚:“鞋都没换。”

姜行止辩驳:“我脚搁外头,没放上来。”

两人大眼瞪小眼,姜行止这会儿倒是出息了,仗着沈愿今天纵容他,一而再地得寸进尺。

沈愿随他去了。

他俩就这样躺着,不说话气氛也不尴尬。

沈愿想了挺多的。这场宫变对他的打击确实挺大的,他在武力值上一向是个王者,当然这样的特殊情况,不能一概而论,言归正传——

作为一个王者,他这么多年也有受过伤流过血,即使是命悬一线的时候,他也没这么闹心过。

在这个世界,明明他衣食无忧,不像以前做任务一样,睡觉都得提防着人,甚至还捞到了一个颜高活好的对象……

虽然性格稀烂。沈愿略偏头看了姜行止一眼,他闭着眼,长睫如鸦羽,投下阴影。

确实是好看的。

“看我?”姜行止眼都没睁,声音拖着懒洋洋的调子,带着促狭。

沈愿向来不知道羞涩为何物,淡定地转头,就是不理。

好吧,他承认,自从和自己在一起之后,姜行止稀烂的性格有所好转,反正还凑活。

但是……

沈愿过得前所未有的顺风顺水,却感觉比以前的任何一个任务都累。

他一个人孑然惯了,无牵无挂的,大不了就是一条命,十八年后咱们再从数据库里钻出来,看看谁干得过谁。

但是这个世界,有王后,有天子,有陈灸……

还有姜行止。

他们的喜怒哀乐鲜活的像火舌,沈愿实在无法把他们和冰冷冷的数据联系起来,一旦上了心,懂了感情,再要放下就难了。

沈愿承认自己这几天确实陷入了一个自我封闭的状态,把姜行止当成假想敌,心里的痛苦怀疑和三观重建的压力全都发泄到他身上。

可是沈愿忘记了,姜行止也承受着不比他小的压力。如今他当甩手掌柜,所有的事都要姜行止去抗。他挡下了所有质疑,一意孤行地拥护沈愿——这本身就是和纪国对立的。

而且看起来,他在纪国的处境也不是很好。毕竟他那么讨厌钱使臣,还得强忍着,和他们虚与委蛇。

谁都不容易。

沈愿想着想着,倒是不困了。一双眼睛亮亮地顶着床顶。

姜行止有了几分困意,他这些天要处理公事,还担心沈愿,很少休息过,神经一旦放松下来,就容易犯困。

为了不让自己睡着,他决定去没话找话。

姜行止挪了挪,离沈愿更近了。

“殿下,你真打算一直不跟我说话啊?”

“如果是,你要怎么样?”破天荒的,沈愿回他了。

“你不找我说话,那就只好我找你说话了。”姜行止故作惆怅,“没事,我一个人也能说,我可能说了,我说一天都行。”

沈愿一点不惯他:“那你说吧。”

这么无情的吗?

姜行止捧着心口就开始耍赖,哼哼唧唧在床上来回滚:“心口疼,哎呀殿下你说的什么话呀,我听了心口直疼。”

一边滚,还蹬掉了自己的鞋,进而越发过分地侵占沈愿的领地,还时不时地和人家发生肢体接触。

刚开始也就碰碰手臂,到后来都快贴上去了。

沈愿被他一撞一撞地都快贴墙根儿了,没忍住笑:“你看看你现在像不像猪圈里的猪拱白菜。”

姜行止继续拱:“猪怎么了?拱白菜怎么了?拱的就是你这颗白菜!”

沈愿忍无可忍,反手掐着姜行止脖子把人制住了。他身手还没忘,精准地扣住了姜行止的命门,指腹下的青筋一下一下跳动,热热的,如同少年一腔孤勇的爱意。

啧。

姜行止对沈愿是丝毫防备也没有,任凭他掐着自己,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看起来还特别无辜。

这位朋友,您还记得您以前的走的路线吗?刚刚下令杀钱使臣的时候您可不是可爱风啊。

沈愿气场都被他打破了,转移阵地一掌按在他脸上,给姜行止挤出一个嘟嘟嘴。

“睡觉。”沈愿冷酷无情,如是说。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这章,你萌还能说我虐吗……

我为了实验一下掐脖子这个体位,自导自演掐了自己半天,为了追求真实感受,我是一点没留手啊,差一点就成了史上唯一一个为了琢磨素材把自己掐死的作者。

好可怕……

惯例求评求收~ps:有好心评论的宝宝们,一定要强调我们的甜!!!(帮我骗一点新的读者进来。双手合十jpg)

今天依旧是爱你们的一天么么么么么么么~

第65章

姜行止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

月色透过窗铺洒进来,落了一地。

沈愿其实早就醒了,他这些天觉特别足,睡得骨头都快酥了。

姜行止醒的时候,沈愿正一手枕着脑袋,百无聊赖地玩弄他的发尾,绕在手指上缠成一圈一圈的。

“殿下?”姜行止嗓音微哑,眯着眼问,“几时了?”

“不知道。”

二人起身,看看外面的天色,也知道不早了。下午睡得太早,到了该睡的点反而睡不着了。

“要不出去走走?”姜行止提议。

沈愿欣然同意。二人漫无目的地四处走,路过的宫人对他们的关系心照不宣,皆低头屏气。

沈愿躺着觉得累,走着更觉得累。机器坏了还可以返厂重修,这破体格子就没好过。

他忍不住扶了扶腰,感觉自己像身怀六甲的孕妇。

“这就累了?”姜行止一手揽过沈愿的腰,不轻不重地捏着,调侃道:“殿下不行啊。”

沈愿呵呵一笑,对某人看似贴心实则耍流氓的猪蹄不置可否。

两人走到一处凉亭,沈愿提议歇歇。姜行止意犹未尽:“要不再走走吧,医官不是说让你多走动?”

“平时怎么没见你放我出来走走?”沈愿忍无可忍,“摸哪儿呢?”

姜行止笑了笑,随着沈愿围石桌坐下。

这夜里风大,吹在脸上凉丝丝的。

沈愿不说话,看着朦胧的月亮,眯着眼。姜行止捞过他的手,捏手指玩,见他不反抗,又一点点捏到小臂,来来回回。

沈愿本来想起了王后,以前她也经常带着沈愿在殿外看月亮,还给他讲一些一听就不是很靠谱的故事。

虽然故事俗套,但沈愿还是很喜欢跟她一起看月亮。

姜行止这么一闹,是什么意境都没了。

沈愿无语地看他:“好玩吗?”

姜行止和他十指相扣,用骨节夹了夹他的,很有求生欲:“不好玩。”

两人嬉闹几句,沈愿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

“啃了回去睡,别在这吹风。”姜行止说。

沈愿:“我又不是猪,吃了睡,睡了吃,哪那么容易困。”

姜行止眨眨眼:“那再聊会儿。”

“你说聊什么。”

姜行止唔了一声,突然正经,说起了前朝的事:“……西边平定的差不多了,有几个人可用,我已经看好了,回头把名单给你。”

沈愿一声声嗯着,听他交代后事一样桩桩件件絮叨。

他突然打断姜行止:“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姜行止没想到他会问起,愣了愣,随即笑了,“当然是回纪国。”

“不过王上要是允许的话,我也可以留下来。”

他说的漫不经心像句玩笑,沈愿却听出来他是认真的。

在姜行止心里,他会即位,成为天下共主,他能做的,不过就是帮他平定内忧外患,给他一个安稳的江山。

作为天子,他和姜行止的关系必定不能公开,否则必会面临无数口诛笔伐。

姜行止竟然愿意为了他放弃在纪国多年的部署,没名没分地留在宫里。

见沈愿不说话,姜行止以为他不愿意,毕竟没有那个君王愿意留这样一个隐患在身边。

失落归失落,姜行止捏捏他的手心,安抚沈愿:“开玩笑的,我当然是要回纪国的,每年还有朝觐和春宴,我们见面还会再见面的。”

沈愿却没接他的话:“没名没分地留在宫里,甚至可能受人诟病,你不怕?”

姜行止一怔:“我自然是不怕的……”

随即,他反应过来沈愿的意思,抑制不住地扬起唇角:“听王上的意思,是愿意收留我了?”

“收留?”沈愿笑,“我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收留纪国世子?”

“还有,之前不是一口一个殿下吗?现在叫什么王上?”

“迟早都要改口的嘛,殿下不喜欢我就不叫了。”姜行止凑过去,忍不住偷个香,“现在不必担心,我可好养活了。”

沈愿想了想,这么多年,姜行止在宫里长大,物质上好像还真没有什么追求……

不过听着有点怪怪的……

沈愿想到什么,对着他调笑:“你说你像不像民间的那种童养媳,一直养在夫家就是为了嫁给小少爷的那种。”

姜行止也笑了:“是啊,我可不就是吗,就是不知道小少爷愿不愿意要我啊?”

“要。”沈愿说,“砸锅卖铁都得娶回家。”

“我可舍不得你砸锅卖铁,”姜行止一脸市井气,“我嫁过来你卖的那些不还都是我的?”

“我可好养活了,”他继续推销自己,“只要殿下半张床,我能伺候一辈子。”

沈愿佯装忖度:“听起来是个不错的买卖。”

两人对视,都忍不住笑。

沈愿笑得呛了气,咳了两声才停下,他心里明白,按照剧情来说,他登基的可能性不大,说这些也就纯属为了逗逗姜行止。

他掌心太暖,吹了半天冷风也不见得降降温。沈愿捂紧了他的手心:“别怕,不会有你担心的发生的。”

姜行止还没弄清这句话的所以然,就听见沈愿叹息一声:“其实我也不是很想当这个王上。”

“我还是喜欢当太子,最好当一辈子的太子殿下。”

“为什么?”姜行止不解。

“累啊。”沈愿一向怕麻烦,以前习惯了用武力值解决一切,导致一直都没长过什么脑子,“你想想,太子多好啊,事情上头有人顶着,身份又尊贵,一辈子都可以混吃等死。”

姜行止知道沈愿没什么远大理想,也没想到他能佛成这样,不由地失笑,话里带了几分宠:“你要是愿意,事情我也可以帮你抗,让你当一辈子太子殿下。”

沈愿毫不领情:“你想给我当爹吗?”

那是万万不敢的。

姜行止说不过他,只好转移话题:“出来的够久了,我们回去吧?”

说完,还补充一句:“风吹久了对身体不好,回去赶紧上塌暖暖。”

这就有点东西了。沈愿随他站起来,上下将人打量一番,故意纠正他:“说错了吧,不是咱们回去,是我们各回各处吧?”

姜行止醉翁之意不在酒,将人拉过来从背后抱住,下巴磕在沈愿肩上,颇有撒娇的意味:“我今晚去你那,给你暖暖。”

我想您得要点脸。

沈愿翻了个白眼,随他去了。

姜行止明显心情好的过头,借着长袖下没人看得见,肆无忌惮地拉着沈愿的手,隔走了老远还在讨论沈愿愿意把那座宫殿赏给他住,俨然拿自己和宠妃相比,势要好好争一回宠。

两人越走越远,背影渐渐没入夜色。

那边的薛麟带着部下已经到了城门口,宫里的消息他已经收到了,真没想到姜行止会快他一步,夜色下,他一身铁甲冷锐,眼神却比铁甲冷上三分。

披风被吹的鼓起,隐约可以看见他的右手处,竟是空空如也,只剩下了一截袖管!

部下将文件拿给守城门的兵士看,薛麟等在一旁,漫不经心地四处看。

他的气质变了好多,整个人阴冷的叫人不敢认,身边本就不多的百姓纷纷绕道而行,只要一个人,向他走来。

那人穿的很严实,遮着脸,薛麟的目光锁着他,直到他在自己面前站定。

“薛将军,别来无恙。”那人摘下斗篷,阴柔的眼和薛麟对上。

竟是死里逃生的邾冶!

见薛麟没有抓他的意思,邾冶放了一半的心,现在城里城外贴着许多他和沈祈的通缉令,他久久不离去,就是为了等这份惊喜。

“我有一个合作,想和薛将军商量……”

夜风把他的声音吹的稀碎,只见薛麟转了转左手上把玩的剑,很久没说话。

沈愿走回宫的时候累得出了层薄汗,他一边感慨这具身体是真的没用,一边吩咐了人倒洗澡水。

姜行止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对上他不加掩饰的眼神,沈愿就知道他脑子的颜色应该和这摇晃的烛火差不多。

黄的一塌糊涂。

说起来,他们好像是很久没有那个什么了……

过生辰的记忆涌上来,沈愿解衣带的时候都有些走神。

眼神也开始飘忽。

姜行止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他的身后,把人环住,手指灵活地解开了沈愿的衣带。

然后就开始往不该去的地方去。

“你干什么?”沈愿说话的声音都抖了,眼睛很迅速地弥漫上水光。

“沐浴啊。”姜行止一脸你明知故问。

“沐浴你不会找人去再倒盆水吗?”

姜行止封住他的唇,用力之大让沈愿感觉嘴唇直发麻。

“浴盆够大,我们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以上就是我们今天的全部内容,谢谢大家的支持,么么么么么么么

看了评论,哎呀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们呀,快来抱一抱~

感谢在2020-02-20 23:44:53~2020-02-21 23:50:0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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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天微微亮,沈愿听说薛麟回来了。他揉了揉眼睛,翻身。姜行止没想到会吵醒沈愿,正压低声音交代什么,听见响动,顺手将人搂进怀里。

“薛麟回来了?”沈愿把玩着他胸口的布料,腰酸的直不起来,懒洋洋靠着。

“嗯。”姜行止亲了亲他的额头,“你要去见见吗?”

自然是要的。

沈愿乍一见到薛麟的时候,惊得不行。他右臂处空荡荡的,单膝跪下,行了个礼。

神色看起来倒是如常。

“手怎么了?”沈愿问的有些艰涩。

薛麟答得漫不经心:“被山上的流石砸中了。”

本来是可以医的,但那老丈说得养至少三个月,薛麟那会儿听闻姜行止挟持了沈愿,怕他出意外,没听劝,咬着牙就上路了。

结果伤口感染了,为了保命只好截了。

这话薛麟没说。

沈愿脸色有点难看,姜行止站他身边,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毕竟他还和沈愿说过,薛麟只是小伤。

眼下明显站不住。

好好一个主角,折腾成什么样了……沈愿略略有些愧疚,薛麟不说的事,他能猜个大概,若不是为了赶回来帮他,薛麟也不至于此。

三人交谈了几句,薛麟对姜行止态度不冷不热,简单说了些情况。沈愿看他眼窝黑青,很是疲惫,聊了没两句就放人回去休息了。

薛麟听他们安排,一直很安静。点点头,他走到门边,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对沈愿问:“对了殿下,我还有个亲兵,来的路上救了我一命,能把他安排和我一起住吗?”

沈愿自然不会拒绝。

薛麟点头,眼珠在他们两人身上来回一转,走了。

薛麟一走,殿内气氛就变了。

“这就是你说的轻伤?”沈愿问。

姜行止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解释:“我收到的消息就是这样,我……”

怎么听都像扯犊子。

太苍白了。

沈愿闭了闭眼:“他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姜行止你……”

话说一半,沈愿住口了。

“殿下……”姜行止怕沈愿走了,情急之下,抓住他的袖口,“我发誓我真的没派人堵截他,我收到的消息就是那样,我真的不知道……”

沈愿冷静了下。原剧情里,反派凶残暴戾的形象影响他的判断,他潜意识把姜行止想成了那样。

可他不是那种人。

沈愿知道。

他短时间内经历了太多生离死别,情绪管理不到位,仔细想想,姜行止确实不会干那种事。

他态度似乎软和下来,姜行止凑过去,小心唤他:“殿下?”

漆黑的眼,奶狗似的,这么水润润看着,沈愿心肠都软了。他抬手,摸摸姜行止的脑袋:“抱歉我有点……”

姜行止松了口气。把脸蹭到沈愿手心,安抚他:“没事的,都会过去的。”

沈愿嗯了一声,明显情绪不佳。姜行止有心全天陪着,但事堆了一摞,他不去没人处理。

还有薛麟带回来的jūn_duì,也没安排。

姜行止一再确定沈愿没事,把人弄烦了,给了他一脚才消停走了。

他一走,薛麟就出来了。

沈愿吓了一跳,薛麟一声不吭地,从墙角拐出来,冷不丁对上他的眼。

“怎么在这?”沈愿问,“没去休息?”

薛麟把玩着一把匕首,没刀鞘,左手食指和中指夹着薄薄的刀身,回话都懒懒散散的。

“睡不着,出来走走。”

沈愿担心他不方便又不好说出口,正想问问要不要多调几个人过去伺候,就听见薛麟邀他。

他邀沈愿晚上一起喝酒。

说着,薛麟凑的越发近,气息全都弥散过来。

“有些事当着姜行止的面不方便说,还请殿下赏脸。”

沈愿略推开一点,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他们约在北面花园边的一处小亭。

姜行止想都不用想肯定会留宿,沈愿觉得,有必要把这事告诉他。

不然又得跟他闹。

醋劲儿上来就可劲儿磨他。

贼烦。

姜行止听说,想都没想就不同意,不过对沈愿他一向不硬气,换着角度明里暗里劝他。

最后,实在没法子,绕到人身后把沈愿环住,头埋在他脖颈拱啊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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