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雪逢:你们魔修不是,你们所有人脑子都有病!易雪逢险些被气死了,上一世他拼尽全力想要得到宁愿哪怕一丝一毫的真心全都没能如愿,临死时和宁虞连亲都没亲一下,现在那些野史竟然说他们已经私定终身,还私相授受?易雪逢彻底服气了,心想如果真像你们说的这么真,我还用得着费这么大力气吗?宁虞就是一块又冷又硬的石头,就算你把心头血撒上去,也绝对不会焐热半分。易雪逢捂着脸,根本不想说话了。夜芳草还在:小仙君?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不想听这个?好吧,那你能让云哥出来和我玩玩吗?我好想他。易雪逢实在是受不了夜芳草的喋喋不休,抬手将切云剑放在了一旁,剑身光芒一闪,切云满脸怒气地坐在两人中间,拼命朝着夜芳草释放杀气。夜芳草十分无辜,道:云哥,我说错什么话了吗?切云气个半死,怒道:他们两个才没有在一起!那些都是假的!假的!夜芳草:你为这个生气啊,不至于啊,都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嘛,听个乐就行了,别计较。切云几乎要炸了:我说没有在一起就没有在一起!我爹才不会和宁虞那种人在一起,他不配!夜芳草被他喷了一脸,疑惑道:你爹?是指玉映君吗?切云哼了一声,依然气得不行。可是你不是临樊君的佩剑吗?易雪逢捂着脸,根本不想说话。切云道:我主人是玉映君。夜芳草愣了一下,才满脸惊骇:你们啊!他立刻扑过去,双眼放光:云哥,能给我一道灵力留作纪念吗?切云冷哼一声,道:那你说宁魔头根本一点都配不上玉映君,说完,我就给你。夜芳草愣了一下,有着为难,宁剑尊虽然不太招人喜欢,但是他自来憧憬强者,自然不想这般无端诋毁别人。就在他纠结之时,切云道:你再不说我就走了。夜芳草立刻道:宁剑尊才配不上玉映君,没人能配得上玉映君!切云听得心满意足,大发慈悲地拿着手指点了一滴灵力过去,夜芳草顿时视若珍宝地双手捧着。灵力一离开切云的指尖,立刻化为了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其中还有丝丝灵力涌动其中。夜芳草自小就狂热迷恋着传言中御兽修为高超的玉映君,此时得到了当年玉映君佩剑的一道灵力,立刻欢喜得险些要蹦起来。他美滋滋地把珠子视若珍宝的收起来,心想,等会我要朝那些师兄弟去炫耀。易雪逢听到切云孩子似的同一个传闻置气,顿时有些无奈,他将手移开,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就瞧见了在不远处不知何时过来的宁虞。此时他脸色阴沉至极,冷漠地看着夜芳草,手指一直在腰间罂粟的剑柄上敲来敲去,似乎是要打人。易雪逢:夜芳草一无所知,还在喜滋滋地想着要怎么向切云套点关于玉映君的事。易雪逢抬起一只手捂住了嘴,一只手搭在了夜芳草的肩上,十分悲伤地闷声道:走好。夜芳草:嗯?走好?往哪走?作者有话要说:切云:赶紧溜了溜了。夜芳草:qaq!啊,夜芳草要的那个灵力,大概相当于现代的签名【我在说什么猪话?】明天去蛮荒!感谢 青葙子-------、十一呀、阿啾。 的地雷感谢 甜味玻璃渣、芳心纵火犯 的手榴弹感谢 the kg of thelonelyx100、辞呈x5、芳心纵火犯x10、春树x10 的营养液看小说,就来! 速度飞快哦,亲!第50章 送你夜芳草一转头, 就知道了自己要走去哪里了。仿佛勾魂死神的宁虞满身戾气地看着他,从他冷漠的脸上,夜芳草读出了一行字:下回投胎记得投个好人家。夜芳草:夜芳草险些哇的一声哭出来,转头就要像他最敬爱最可靠的云哥求救。云哥早已经化为簪子钻到了易雪逢袖子里, 找了个绝对安全的地方看好戏。夜芳草:回想起传闻中那独霸一方的清川君只是因为提了一下玉映君的名字,就被宁虞毫不留情出手打了一掌的惨状,夜芳草牙齿发颤地思索自己能不能挨得住宁剑尊半掌。就在他已经哆哆嗦嗦想好怎么写遗书的时候,易雪逢终于良心发现,轻叹一口气,抬手将夜芳草拉到了自己身后,直视满脸厉色的宁虞,淡淡道:剑尊来此, 有何事指教?夜芳草躲在易雪逢身后,心中云哥的分量顿时蹭蹭蹭往下跌, 小仙君的地位一直飙升, 险些要超过他师尊成为了第一。夜芳草看着易雪逢的眼睛都饱含着泪光。宁虞已经没像前些年那样一听到易雪逢的名字就要暴跳如雷要杀人了,他冷冷剜了夜芳草一眼, 才冷声道:魁首珍宝不想要了?易雪逢一听,同夜芳草对视一眼,脸上浮现出欢喜之色。原本他们从云胡城出来后, 伤的伤,晕的晕,都没怎么惦记魁首这件事。反正宁虞也不来夺切云剑了,易雪逢除了等仙道大典结束后拿到灵分玉里的宝物外, 并没有多放在心上。他们在云胡城抢了那么多灵分玉,心中大概也有个数,若是没有意外的话魁首必然是寒淮川,但是夜芳草大概是觉得自己没那么好运,指不定最后还会有黑马杀出来把他们给压下去。提心吊胆了这几日,魁首依然是他们,反正夜芳草是欢喜地险些忘了宁虞的杀意,欢天喜地地抓着易雪逢的手,道:魁首哎!我祖上是烧了什么高香,竟然有朝一日能拿到仙道大典的魁首?呜我等会回去就去我爹坟前上一炷香去。易雪逢哭笑不得,微微扯扯他的手让他不要得意忘形。夜芳草回头瞥见一直死盯着他手的宁虞,他顿时被吓得一哆嗦,抓着易雪逢的手连忙缩了回去。宁虞这才将视线收回,转身道:跟我走。直到宁虞走了老远了,夜芳草才敢从易雪逢身后探出头来,他松了一口气,回头找了之前同他们组队的两个师弟,跟着易雪逢一起走了出去。易雪逢在百年前曾经靠着一柄剑鞘打遍天下无敌的手,在一众捂着自己爪子嗷嗷直叫的弟子中脱颖而出,成功夺得了仙道大典的魁首。只是那时,他已经入了魔,就算是得到魁首,面对的依然是数之不尽的唾骂和嘲讽。易雪逢恍惚记得似乎还有人朝他身上砸东西,他猝不及防,脸庞还被划出了一道伤痕,之后易雪逢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缓步走着的人影,唇角浮现一抹轻柔至极的笑意。之后宁虞险些将那个人掐了没了半条命,最后逼着他在众目睽睽之下道了歉才作罢。易雪逢一直紧盯着宁虞的背影,走下石台,穿过宽大的中央圆台,正要走进高塔时,周遭骤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他怔然转过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周围一层高过一层的石台之上不知何时已坐满了人,有之前参加仙道大典的弟子,也有寒淮川的普通门下弟子,更多的则是寒淮川忙完祭典后前来凑热闹的百姓。云胡城第一次在寒淮川上空停止,正巧碰上了仙道大典,而此番大典的魁首也正是寒淮川之人,无论是扬眉吐气的寒淮川修士,还是一向信奉神明的百姓,全是与有荣焉的欢呼雀跃。易雪逢从未被人受过这般热烈的善意,直接愣在原地,神色有些愕然。夜芳草也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在原地蹦来蹦去地朝周围挥手,仿佛一个百战归来的常胜将军。哈哈哈是我啊是我!夜芳草喊道,是我是我就是我,你们的大英雄夜芳草!水神在上!庇佑寒淮!他长相清秀,面容好女,若是忽略他那锃光瓦亮的脑门倒是能吸引来一大批女修追捧。宁虞被吵得头痛欲裂,回头狠狠看了夜芳草一眼,正要骂出声,余光却扫到了一旁的易雪逢。易雪逢微微仰着头看着周围欢天喜地的众人,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唇角轻轻勾起,俊美的脸上缓慢浮现一个又悲伤又释然的笑意。宁虞马上要出口的话顿时戛然而止,他定定看了易雪逢半晌,才转过头,一言不发地走进了高塔。夜芳草在中央场上骚得飞起,大概是看宁虞没有管他,还十分欠揍地朝着秋将行的方向大喊:小子,让你再狂啊!哈哈哈,我还得谢谢你,如果没有你们最后送的那几个灵分玉,我们还不一定能夺魁首呢!秋将行被气得头脑发昏,忍无可忍地踩在石台上,怒骂道:你给我上来!老子让你知道狂字到底怎么写?!夜芳草道:你下来啊,你下来我教你爹字怎么写?秋将行:众人:原本众人还在夸赞这喊着庇护寒淮的少年,都在说着虽然秃了点,但胜在修为不错,现在瞧见夜芳草这般得意洋洋的样子,又满脸菜色地加了一句:虽然秃了点,傻了点,修为勉强不错就成。夜芳草还不知道自己在众人心中的形象跌到谷底去了,他和秋将行隔空骂完,才走到了易雪逢面前,和他勾肩搭背地进了高塔。只是两人一进了高塔,宁虞那宛如刀子似的视线立刻如影随形地跟了上来,死死盯着他搭在易雪逢肩上的爪子,似乎在想着要怎么把他爪子给剁下去。夜芳草本能察觉到危险,飞快把爪子给缩回去,再也不敢碰易雪逢。夜芳草性子虽然大大咧咧,但是在某些时候敏感得可怕,他看了看宁虞,又看了看一无所知的易雪逢,回想起南纵评价宁虞的那几句为老不尊、不知羞耻,顿时打了个寒颤,觉得自己仿佛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他唯恐宁虞将他灭口,连忙将视线移开,再也不敢往他们两个身上看了。宁虞将他们带到高塔后,便自顾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端起杯子喝茶,看都不看一眼。高塔之中各个门派的大能已经悉数在了,雀声皱着眉头,自从他们进来后便一直盯着宁虞和易雪逢,不知是不是看出了什么。三界之中能算得上是大门派的已少之又少,寒淮川算一个,归鸿山算一个,近段时间刚刚崛起的蛮荒也算一个,剩下的便是医修多如海的知秋岛、没什么存在感的机关符阵城和几个散修大能。易雪逢一一看过去,没一个自己认识的,甚至连个像样的剑修都没有。当年围杀易雪逢的那群人,剑修成堆,将他逼得退无可退,最后只能惨死在阵法之中,神魂俱散。而那些当时在三界上数一数二的剑修大能,怕是早已陨落,要不然也不会在仙道大典上也不露面。切云告诉他,当初围杀他的修士在这些年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了,如果他没有自作多情的话,会费心做这种事情的他抬眸看了宁虞一眼,神色有些复杂。就在这时,宋镜笙无奈道:小仙君,小仙君?夜芳草连忙用手肘怼了怼他,小声道:和你说话呢小仙君!易雪逢这才回过神,有些茫然地看着宋镜笙:啊?对不住,我没听见。一旁的大能全都皱起眉头,似乎及其不满此子在授予他魁首之衔时竟然出神,不过又想到他是临樊君之子,也全都没有说出来,只能用眼神表达不满。易雪逢颔首:浮玉知错。他认错态度这般好,众人也只好收回了视线。宋镜笙方才说了一大堆称赞几人的话,这些全都是每次仙道大典必须要走的流程,见易雪逢有些失神,宋镜笙也没有再重复,让人拿着灵分玉过来递给了他们。夜芳草连忙围过来,踮着脚尖道:我师兄的呢?我师兄的我给他拿着,等会看他时我带过去。五个灵分玉旁边还有一个雕着银色花纹的镯子,瞧着应该是储物戒。宋镜笙笑道:这里是此次仙道大典的珍宝,该如何分就交给你们了。夜芳草忙两眼放光地点头。易雪逢却对其他的珍宝没多少兴趣,他直接将夜芳草的灵分玉拿过来,随手翻了翻里面的东西,很快眉头皱了起来。夜芳草道:怎么了?易雪逢摇摇头,没有声张,和众人一起躬身谢过诸位修士,这才转身离开了。宋镜笙在后面叮嘱:晚上的水神祭典,可不要忘记了啊。夜芳草:好!易雪逢将储物戒和灵分玉全都塞到了夜芳草的储物镯子里,就算出了高塔也是一头眉头紧锁的模样。众人看到他们出来,立刻又开始欢呼起来。夜芳草又开始欢呼雀跃地朝四周招手了,在看台上的寒淮川弟子全都一副惨不忍睹的模样,捂着脸简直不想承认下面那秃子是他们寒淮川的。直到夜芳草骚完了,才和易雪逢一起走出了高塔,寻了一处没人的地方,小声道:怎么了?灵分玉里的东西少了?易雪逢摇摇头:你看看就知道了。夜芳草左右看了看没有人,这才拿起灵分玉往里面看了看。半晌后,他才数清楚,诧异道:火镜鸟的宝物去哪里了?这个东西是什么?他从灵分玉中拿出了一团发光的东西,来回看了看,茫然道:这个东西我们没有拿过啊,从哪里来的?易雪逢看着凭空出现的宝物,叹了一口气,道:这是蛮荒之物,可遇不可求的紫云纱,关键时候保命用的,比火镜鸟的灵物不知道珍贵了多少倍。夜芳草拿着那团发光的白珠子看了看,歪歪头:啊?紫、紫云纱?可这个怎么是白的?易雪逢接过那珠子,手指轻轻在那团白光上一勾,一道灵光被他强行拽了出来,随手甩在了身侧,光芒瞬间化为了一层紫色的雾气笼罩在两人身边,仿佛轻薄至极的紫砂一般,还有着丝丝白雾涌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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