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封白腿的封白悄悄睁开眼睛,满意的舔了舔自己的唇。封白只好架着颜非把他从书房挪到卧室的床上。将颜非扔在床上,封白累的不行,坐在床边歇息,谁知又被他好不容易弄上床的颜非给扑倒了,颜非压在他的身上,鼻子一动一动的,也不知道在闻什么。小非哥,怎么又被堵住了。我的吻第二次稀里糊涂的又没了,这是封白意识清明时最后想的一句话。颜非心里得意的不行,恨不得现在就把人吃到嘴里。***第二天一早,封白醒来时颜非已经不在床上了,封白边打哈欠边找着自己的手机,他还记着要去机场接机的。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颜非拿着手机从外面走进来。封白看到他,瞬间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可是他现在忙着去接机,再加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问颜非昨天晚上的事,心很快就给他做出了选择。他掀开被子,下了床穿上鞋,路过颜非时和他说:小非哥,八点了,我要去接秦辞然了,午饭我和一起吃,就不回来了。假装玩手机的颜非:他就知道,他比不上楚深。把所有的醋意都藏在心里,颜非关了手机,转身去厨房拿早点,他本来进卧室就是打算看封白有没有起来,想要叫他起来吃早点,顺便把他们两个的事情给解决了,谁知道呵呵。封白很快的洗漱完,戴上帽子,应援牌不在他这里,在另一位负责人哪里,所以他就带好自己的东西就行了。着急的想要出去,听见颜非叫他,封白停下脚步,问:怎么了,小非哥?颜非将手里做好的小笼包装进袋子里递给他,提醒道:别忘了吃。封白从颜非的手里接过后,也来不及打开看,伸手意思意思的抱了一下颜非,语气里那种快要见到偶像的兴奋让颜非嫉妒的心开始泛滥。再见,小非哥。话落,就换了鞋打开门离开。站在客厅里,比不上楚深在封白心里重要性的颜非:在小区门口打了一辆出租,封白找到秦辞然的手机号,给他打电话,电话嘟嘟嘟的响了几声才被主人接起来。依旧是很熟悉的开场白:喂,我是秦辞然。是我,封白。封白头和肩膀夹着手机,两只手飞快的解开系上的塑料带,伸手又重新拿起手机,垂眸看着袋子里的小笼包,应该是南瓜和青椒馅的,封白想。病房里已经穿好衣服的秦辞然伸手摸着自己脖子上的项链,淡茶色的眼底泛着涩意。嗯,我在市一院大门等你。说完,秦辞然挂了电话,坐在病床上看着暗了的手机屏幕,黑色的短袖显得他病态的皮肤白的像是纸一样,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坐在出租车里的封白愣愣的看着被挂了的电话,脑子中回想着秦辞然说他在市一院,他又生病了吗?师傅,先去市一院接个人,再去机场。好嘞。封白吃掉一个包子后没了胃口,他自从认识秦辞然,他总觉得秦辞然的身上的故事或许太过沉重,而每次在h大见到秦辞然的时候只有那偶尔几次他的脸色非常好,其余时间他的身上总带着他若有若无的死气。都说哀莫大于心死,可只有在看到楚深的时候,秦辞然那双淡茶色的眼睛像是亮的如同夜空中的星星的一样,闪闪发光。这个时间段稍微有些堵车,等到市一院时已经快要八点半了。车停在市一院大门,封白打开车窗,看到站在门口一身黑色的秦辞然,有那么一刹那他好像在秦辞然的身上了看到了楚深的影子。他头探出去,叫着秦辞然的名字。听到封白叫他,发呆的秦辞然寻着声音找到了封白坐的那辆出租车,避着人群走过去。直到坐进车里,秦辞然才松下一口气。你吃早点了吗?封白问坐在他旁边中间和他隔了大概是一个人距离的秦辞然。秦辞然摇了摇,回答:没有。今天,他没有让父母来,有些事情父母知道了反而不好。那这样,我这里有包子,你先吃一点垫垫,等一会接机完,我们再去吃饭,好吗?封白将手中的的袋子往秦辞然那边放。秦辞然眨了眨酸涩的眼,想起了高三时候和那人的事。阿辞,等我们毕业了,就一起出去旅游,好吗?作者有话要说:颜非:日常装醉吃豆腐的一天^o^封白:又是稀里糊涂没了初吻的一天。初吻:我早都没了,我的蠢主人。emmmm在这里宣布一个不幸的消息,因为我的专业课结课了,然后未来几周要陆陆续续考试,所以就要好好复习专业课了,我一点也不想挂科啊_(:_」∠)_我这几门专业课都很难,所以从下周一开始隔日更,如果有时候真的抽不出来时间更新,我会在文案上请假的。而且也马上写到颜非和封白要在一起了,我想把他们告白这件事写好,所以可能会磨的时间比较久,毕竟是他们盼了两世才在一起的,对不?真的抱歉,不好意思,跪求原谅orz。第28章秦辞然。封白见秦辞然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便再次开口问:吃吗?这次,秦辞然地手动了动,从袋子里拿出来一个包子,小口小口的咬着。两个人坐在车上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弄得出租车司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出租车掐着点到了机场,封白看着计价器付了钱,两人下车后,他找着垃圾桶,在车上,他们把封白带的包子都已经吃完了。将手里的袋子扔进垃圾桶后,封白的手机响了,是另一个负责人木木给他打的电话。封白边走边接电话,秦辞然跟在他的身后微垂着头盯着地面,等会就要见到他了,秦辞然想。喂,木木。封白笑着听电话那头的人说话。白白,你到哪里了?我怎么没看到你?木木站着四处张望。封白的余光一直注意着秦辞然,就怕他给丢了。我在机场的东出口这里。封白抬头看了一眼指示牌和木木说。秦辞然的心没由来的心慌,他边走边看着前面打电话的封白,脚下顿了顿,停了下来。挂了电话,封白转头往后看了一眼,却不见了秦辞然的身影,他连忙转过身朝回走,找着秦辞然。在拐角处看到了秦辞然,他松了一口气,抹了抹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走近他,语气有些冲:你怎么走着走着不见了,害我担心。秦辞然往后退了半步,垂着头,道:我不去接机了,你去吧,我还有事。一听秦辞然的话,封白追着问:为什么?都说好了你又不去了?封白心里有些生气,他之前和秦辞然说的时候,他能从字里行间看得出来秦辞然对于这次接机是很重视,很高兴的,而且今天早上和秦辞然一起坐在车里时他也能感觉的出来秦辞然身上所散发的快乐。那为什么却又反悔了?秦辞然插进口袋的手紧紧的攥住,咬了一下自己的唇,他不知道该怎么样和封白解释,但是他又不愿意失去封白这个朋友,他知道封白现在有些生气,可是他也没有办法。我我有事。秦辞然舔了舔自己略有些起皮的嘴唇,没有那个人在身边,他有时候会忘记喝水,他总会觉得每天会有那个人给他带果汁,带水,可事实并没有那个人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他解释道:刚才我妈妈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说家里有事,需要我回去一趟,对不起。封白烦躁的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手机握着的手机一直响,封白接起来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就挂了。对,不好意思,木木,我现在有事,走不开,我待会就过去。是,我知道,那就先麻烦你照顾他们了。封白不好意思的朝电话里的人说。封白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人,很多人过去嘴里都说着楚深,深深,便了解他们是这次接机来的粉丝,脸上洋溢着对等会就要见到偶像的激动和兴奋,封白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转过头看着几乎要贴着墙的人。叹了一口气,道:走吧,我先送你坐上车。秦辞然闻言,抬起头看着他,不了,你能和我待会远远的看一眼楚、深深吗?封白对上他那一双充满了真诚和祈求的淡茶色眼睛,点了点头,说:好。接机的之前,封白过去陪木木组织着来的粉丝,安排好他们后就和木木说了一声,指了指远处站着的秦辞然的方向后就离开了。走到秦辞然的身边,还没等多久,楚深就已经出来了,站在前面的粉丝手里举着应援牌摇着,嘴里喊着深深,深深。秦辞然看见那个他朝思梦想的人出来,忍不住见脚步往前移了半步,淡茶色的双眼紧紧的盯着被粉丝围住正在签名的楚深。张了张嘴,无声念着他的名字。封白激动的看着楚深,异常兴奋的他没有发现身边的秦辞然不对劲的情绪。等楚深离开后,封白朝远处的木木摇了摇手,得到了木木的回应,封白走过去从木木的手里接过楚深的签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着谢。目送着木木和其他的粉丝离开,封白才转过身走向秦辞然。在秦辞然的面前站定,封白将手里的签名伸到秦辞然的面前,动了几下,说:给你。秦辞然从裤子口袋里伸出来有着汗的手,接过来拿在手里,视线里是他熟悉的字迹,楚深两个字。谢谢你。秦辞然捏着签名,深深的道。封白见他心情回升起来,嘴角噙着一抹笑,说:不客气。回去的路上,封白侧过头看了一眼身边沉默不语的秦辞然,问他:你见到他开心吗?他,指的是谁,他们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开心。秦辞然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签名,侧过头唇边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可见他是真的很开心。封白靠着车窗,回了句:那就好。突然,出租车猛的停了下来,封白和秦辞然的身子都向前倾,秦辞然很快就反应过来坐好,而封白则是脑袋在车里的栏杆上撞了一下。出租车司机转过头,朝坐在后面的两个人抱歉的说道:对不起,你们没事吧。秦辞然摇了摇头,封白捂着自己的额头,没事,师傅,前面怎么了?他从这个方向只能看见前面堵着的几辆车,并不能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司机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见旁边的司机都下车去看,他就说:我下车看一看,你们先坐着。说着就打开车门下车了。封白打开车窗,头奔着往前看,就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堆人围着,好几辆车都堵着过不去,被迫停在这里等着前面的道路疏通。看见出租车司机回来了,封白推开车门下去,问:师傅,前面怎么了?只听出租车司机狠狠地叹了一口气,语气颇为恨铁不成钢,这不,汽车司机酒驾,和一辆货车给撞了,货车司机倒是问题不大,可是那汽车司机现在还卡在车里出不来,我刚看了一眼,那血流的啊,怪渗人的,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看上去比你大不了几岁。也不知道人怎么样了?出租车司机惋惜的叹了一口气,说:咱们换一条路走,在这等不知道要等多长时间。封白想了想,对坐在车里的秦辞然说:秦辞然,我过去看看,你先走吧。看到秦辞然点了点头,他才放心。随即,转头对司机说:师傅,麻烦将他送到家,待会他会告诉你地址。已经坐进车里的司机不解,问:小伙子,你要干什么去?封白回答:师傅,我是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麻烦您把我的朋友送到家了。话落,就转身离开了,出租车司机看着封白消失在人群中的身影,边打着方向盘边边坐在后座的秦辞然说:小伙子,你朋友人真好,真负责。其实,如果封白不说他是医生没有人会知道的,司机也是有感而发,现在这社会啊。听出了司机话里的意思,秦辞然附和着说:他,是真好。且说好不容易从重重的人群里走进案发现场的封白看着已经撞得破裂的车头和破碎的车窗,目光微微一滞,这辆车的主人他或许认识。封白靠近汽车,从外面看着坐在驾驶位置头上流着血的刘哲,情况倒是没有刚才那个出租车司机说的那么严重,目光看到副驾驶座上的几个酒瓶,微微一叹,问周围的人:请问有人打电话了吗?人群中有个男人回答:打了,救护车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得到答案的封白伸手想要将刘哲从车里拉出来,但是看到刘哲额头上的血,他也不敢动,手边没有东西可以让他稍微检查一下。封白只好在刘哲的头上看了看确定问题可能不大后才放下心,手上沾着刘哲身上的鲜血,封白的睫毛颤了颤,视线移到刘哲卡在车厢里的腿,转过头朝刚才回答他问题的男人说。大哥,能麻烦你再打电话问一问救护车什么时还不等封白说完,就听见了救护车的声音。这时,封白站起身,看向另一边的货车司机,大哥,你也去医院查一查,以防万一。等救护车来了之后,封白帮忙和医护人员将刘哲送进车里,他也跟着上了救护车。在车上做了简单的紧急救援后,封白这才和他认识的一个青年医生打了招呼,师兄好。小师弟,你怎么在这里?被封白叫做师兄的人是孙峰的好朋友临床医学教授李城的弟子余坤,因为孙峰和李城关系,再加上刚入大学时他加入学生会时余坤是会长,挺照顾他的,所以他就和余坤的关系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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