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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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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三年的景牧像是用行动在告诉他,他当初自以为是的保护是有多可笑。疏长喻张了张口,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看着面前面带冷笑,目光凌厉的景牧,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他在心里颇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就这样吧,解释了能有什么作用呢?疏长喻垂下眼,道:没什么可说的,不是都结束了吗,王爷?景牧闻言,竟笑了起来。结束了,是啊,结束了,疏长喻。下一刻,他一把将水果刀拍在一边的桌上,伸手狠狠捏住了疏长喻的下巴,由屿汐独家整理,更多精彩敬请关注接着狠狠吻住了他的嘴唇。那亲吻几乎都不像亲吻,而是野兽发狠的撕咬。他狠狠攫取着疏长喻唇上的药味,毫不犹豫地将舌顶进了他口中,惩罚一般地狠狠同他纠缠。恍惚之间,疏长喻像是时光回溯,到了三年前一般。当时将他堵在马车里的少年也是这样,死死压住他,同他唇舌缠绵。疏长喻几乎愣在那儿,并没有挣扎。直到两人的呼吸都粗重起来,疏长喻喘不上气,抬手去推他,景牧才松开了他的嘴唇。景牧单手撑在疏长喻身侧,鼻尖几乎抵着他的鼻尖,咬牙切齿说道:疏长喻,不可能的。你和我,一直都没结束,也不会结束。你别想着这么好的事,没那么容易。疏长喻没有出声,只抿着唇,看着他。景牧接着凑上前,在他唇上狠狠啃了一下。疏长喻,你说你要权力,在这破地方待了三年。结果呢?你命都差一点丢掉,你得到什么了?现在到了我一手遮天的时候,疏长喻,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了,谁都不敢动你。但是你记住,你的人,整个都是我景牧的。下一刻,他将另一只手上捏着的那个被他削得坑坑洼洼、狗啃的一般的苹果,一把塞到疏长喻手里。吃。他命令道。第76章疏长喻虽说醒了, 但也再没有去过前线。每日都有前线的战报传来,皆是捷报。不过两三天的时间, 景牧便将卓仁岳打得跑回了黄河北边的根据地,其余没跑掉的那些叛军,被齐齐整整地俘虏了。湖州知府还来问过疏长喻一次, 问他这帮俘虏如何处置。疏长喻私心里并不想留他们的命,但是若将俘虏屠戮殆尽, 怕是他们几个人的暴虐恶名都要在史书上浓墨重彩地记上一笔。疏长喻顿了顿,对湖州知府说道:既是王爷俘获的俘虏, 便听凭王爷处置吧。说完,他便闭上眼睛休息了。他前阵子的确操劳过度了, 又受了这么重的伤, 神经紧绷,精神状态也并不怎么好,他的确应当休息休息了。自从那一日起, 景牧每日夜里都会来他房中。他并不在这儿吃饭,也不动疏长喻,只径自在疏长喻房中的书桌上处理公务。待入了夜, 疏长喻自己睡下了, 他便自己离开。疏长喻越来越看不懂他了。这一日夜里, 疏长喻吃过晚饭, 没多久,便见景牧回来了。他已将身上的玄甲换成了便装,但身上仍旧有些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气息, 应当是才从战场上下来。疏长喻坐在床头看书,见他进来,抬头看了他一眼。可是景牧却瞥都未瞥他一眼,转身便去了一侧书桌。疏长喻未出声,垂下眼接着看书。一时间,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长久的静默后,疏长喻开口道:不知王爷是如何处置那些战俘的?景牧背对着他坐在书桌前,闻言动都没动一下,就像没听到他说话一般。疏长喻看了他一眼,只觉得那背影萧瑟又冷漠,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疏长喻看得眼睛有些酸涩,没再开口,垂下眼接着看书。半晌后,他听到了景牧低沉中带着些冷意的声音。疏长喻,除了军中的事,你就没有别的话可说了?疏长喻顿了顿,道:城中百姓家里的亲人也伤亡不少。这两日应当已经核对出名单了,阵亡将士的家属下一刻,他看见景牧倏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沉着脸走向他。疏长喻的话一时间停在嘴边,抬头看向他。景牧走过来,单膝撑在床上,一把按在疏长喻脑侧的墙壁上。他紧紧盯着疏长喻,道: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疏长喻闭上嘴,抬眼看着他。无论三年前还是现在,景牧混蛋起来的时候都是他难以招架的。比之三年前的甘之如饴,疏长喻看着现在的景牧,只觉得心里又疼又堵却不知道怎么办。景牧一双眼睛里闪烁的光芒又凉又狠。他按着疏长喻,勾了勾唇,道:那帮俘虏,全都被我杀了。疏长喻瞳孔骤缩,瞪圆了眼睛。他低声喝道:景牧,你是不是疯了?景牧闻言,慢条斯理地笑起来,一手撑着墙壁,将疏长喻圈在自己和床榻中间,一手捏在他的下巴上,用拇指重重摩挲着他的唇瓣。疏长喻,你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愿意喊我的名字,是吗?疏长喻顾不得景牧这番话。他皱着眉,侧过脸想躲开景牧的手,可景牧却并不让他如愿。疏长喻便干脆不躲了,冷声道:景牧,这些俘虏多半是被煽动了的山东灾民。夷狄俘虏尚不能全部斩之,更何况唔!却不料,景牧看着他,根本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他顺着疏长喻说话的动作,竟将那拇指直接按入了疏长喻口中,来回翻搅着,逗弄着他的舌头。疏长喻愣住,挣扎着要躲。可景牧将他圈在了这方寸之间,另一只手钳制着他的下巴,让他根本躲不开。景牧一边将他柔嫩的舌在指尖把玩,一边凑近了,紧紧咬着牙齿,声音冷冷地说:你有什么资格管我?那些人,我想杀就杀了。疏长喻一双眼怔愣地看着景牧。有担心他们的功夫,想来这伤恢复的不错。景牧勾唇,指尖压着他的舌。既如此,何不做些旁的事,好好讨好一番上官,以拯救几个被俘叛军,嗯?景牧盯着他,面上是笑着,但牙齿却紧紧咬在一起。他接着说道:反正疏大人心里,除了那黎民百姓别无他物。我不一样,我心里装的可全是疏大人你。疏大人若要劝我不杀生,可得换一种劝的方法。景牧那话,狠狠地插在他的心口,让他措手不及。疏长喻想出声说话,可景牧以这样一种亵玩的姿态挑动着他的舌,让他说不出话来。没来由的,他鼻端便涌上一股酸涩。他的泪腺完全不受他的控制,眼泪顿时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委屈,委屈得心都纠缠在一处了。他不让景牧杀俘虏,全然是为了景牧好。但凡古今将领,暴虐嗜杀者,没一个有好下场。那些俘虏既投了降,自然是招安为主。他们好歹是大启子民,全让景牧杀了,景牧也会成为众矢之的。景牧看他眼睛里顿时涌上来的泪花,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定定地看着疏长喻。他每日过来看着他,看到他就心安,可是心安的同时却有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尤其是看到疏长喻波澜不惊地神情,听到他平静安稳的声音,景牧就觉得,从头到尾煎熬的只有自己一人。他控制不住身上暴虐的冲动,想狠狠欺负他。可他又怕他疼,下不去手。景牧抿嘴,看着疏长喻一双带着泪的眼睛正狠狠地盯着自己。景牧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想,算了,这人不是什么时候都这番态度吗?现在被欺负的要掉下眼泪来,不还是这幅若无其事的神情。他收了手,低头吻了吻疏长喻的眼睛,吻了满唇的咸涩。他低声说道:哭什么,骗你的,一个都没杀。说着,他转身脱下靴子,将疏长喻往里推了推,便挤进了疏长喻的被窝。疏长喻靠坐在那儿,他侧过头去枕在疏长喻的胯上,说道:皆充入了我麾下各部,有人盯着他们。过些时日还要北上伐卓,留着他们还有用。疏长喻没有出声。他眼眶有些红,剩余的眼泪都被他强行忍了回去。他紧紧捏着手里的那卷书,将纸张都捏得皱起。那边,景牧抬手将他圈住,接着道:今日起,我便住在这里。那帮俘虏的名册我可还留着的,疏长喻,他们的死活,全看你。疏长喻依然没有出声。他咬着牙,手指尖凉冰冰的,颤抖着翻过一页书。景牧喟叹一声,全将他的反应当成了默认。他抬手一把抽出疏长喻手里的书,丢在一边,接着几下将他扯回了被中,以一种紧实而不会压到他伤口的姿势,将他整个人收在怀中。他下巴抵着疏长喻的发顶,长出了一口气,闭上了眼。就在这时,他听到疏长喻在他怀中,闷闷地开口。景牧,你越发混蛋了。他说。疏长喻声音里还带着点哽咽。景牧闻言,低笑了一声,说道:随便你怎么想好了。疏长喻。景牧压低了声音,道。我恨了你三年,现在见到了你,却恨不起来了。如今你怎么看我都好,总之,就算你一心只有什么权势,没有我,我也懒得计较。现在你要的我全能给你,你只需留在我身边就够了。疏长喻心头一酸,开口道:景牧,你不必如此,其实你做什么!却不料,他话刚出口,景牧便已经攥住他的手,一路向下,按在了自己硬热滚烫的那处。疏长喻:。景牧闻言,看向他:嗯?疏长喻:无事。他心道,反正都尘埃落定了,也不急这一时半刻。且待明日醒来,再说此事吧。第二日清晨,疏寻栀起得特别早。湖州春日,最是一番绮丽景色,疏寻栀早起,透过窗子便看到自己栽在窗台下的太阳花开了。她欢呼了一声,蹦蹦跳跳地跑过去,小心翼翼地栽了十来朵。她顾不上吃饭,便扯着空青,要去将花送给疏长喻。自从疏寻栀来了,空青便基本上全去照顾她的。生活各处,一应都是他来照看。故而这会儿,他正在疏寻栀屋内给她布置早餐。疏寻栀怕那花蔫了,顾不上吃饭,一手捏着花,一手抓起一块饼,便要空青陪她去找疏长喻。空青别无他法,只好应下她,同她一起去。待到了疏长喻的院门口,疏寻栀却不让他进去了。爹爹这会肯定还没醒呢!疏寻栀将最后两口饼塞在嘴里,呜呜哝哝地说。空青哥哥在这里等我,我去偷偷放到爹爹床头的花瓶里。空青应下,便见小姑娘精灵似的,捏着花蹑手蹑脚地推门进去了。空青站在院里,看着小姑娘的背影,心道,少爷如今,总算是苦尽甘来了。就在这时,那小姑娘居然去而复返。她手里仍旧捏着那把花,蹦蹦跳跳地跑过来,一把扑到了空青怀里,用小胖手捂着嘴咯咯地笑着。怎么啦?空青见她这幅高兴模样,也跟着笑了起来。他摸了摸疏寻栀的脑袋。怎么没将花给你爹爹?疏寻栀咯咯笑着,凑到空青耳边,神神秘秘地小声道:空青哥哥,我刚才进去,见爹爹和将军哥哥,抱在一起睡觉呢!这话晴天霹雳一般。空青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面上的血色骤然褪尽,嘴唇都颤抖了起来。第77章啪地一声, 疏长喻手一抖,筷子掉在了桌上。他侧目瞥了景牧一眼, 景牧就像没看到一般,悠然自得地自己吃着饭。疏长喻心中骂了句竖子,用酸涩的手指将桌上的筷子捡了回来。景牧这天早上, 光明正大地和疏长喻坐在一桌用饭。空青也像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指挥着侍女们给他们上了两人份的早餐。但空青在一边伺候着, 却在暗中观察着两人的反应。从睁眼洗漱到现在,疏长喻可谓面色不虞, 可景牧却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跟本不把这放在眼里。待吃饭时, 他还强行给疏长喻夹了几筷子菜。两人的这般情态, 全都落在了空青眼里。疏长喻想起了昨日夜里自已原想同他解释的话,抬眼又看了景牧一眼,却见他垂着眼吃饭, 并不看自己。这狼崽子三年不见,性格变得尤其阴晴不定,总是说风就是雨的, 转脸又冷着脸一副低气压的模样。疏长喻张了张口, 便继续吃饭了。他心想, 倒不差这一时。就在这时, 景牧突然啪地放下筷子,起身道:我去营中了。竟转身便走了出去。疏长喻愣了愣,抬头看他出门。景牧的属下连忙拿了他的外氅跟了出门, 疏长喻一句话都还没出口,景牧便已经只剩下个背影。那边,走出了院子的景牧一把挥开了跟随而来的随从给他披外氅的动作。他心道,疏长喻,你好的很。昨天晚上,他话都说到了那个地步,疏长喻居然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到今日早上,他越想心里越憋闷,可疏长喻还是一句旁的话都无。活生生一个闷葫芦!景牧头都没回,干脆转脸去了军中。昨日湖州知府送来了阵亡将士的家属名单。除了原本在行伍之中的士兵外,还有不少自告奋勇守城的青年。他们不少都是家里头授意,让他们随军一起守城的,疏长喻不忍心他们的家人无从依傍,故而要求抚恤金一个都不可落下。但是湖州城如今才经历过战乱,府库里的钱财所剩不多。昨日湖州知府便就是为这件事来的。湖州知府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个不成器的弟弟需要接济,故而自己也囊中羞涩。疏长喻自己没什么要牵挂的,便答应他将此时收于自己来做。他此时正拿着湖州知府送来的账目名单,核对着府库的缺口,计算自己还需要填补多少。他自己有钱,在这儿还有一处府邸。之前他留了个心眼,将治水的钱都收好了,朝廷给多少,他便要多少,盈余的就留下。他本想走之前用这些钱给湖州添置些学堂和收容所,如今正好拿来充作抚恤金。就在这时,疏长喻抬眼看到空青站在自己床边。怎么了?疏长喻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问道。空青抿了抿嘴,低声道:奴才自知不当过问主子是私事,但是老夫人吩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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