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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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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晚上,景牧并没给疏长喻成功叫来那个青楼姑娘陪他睡觉。对此颇为内疚的景牧,只好身先士卒,半夜偷偷翻进了疏长喻的卧室,钻进了他的被窝里。疏长喻原本睡着,突然有一个热乎乎的坚硬躯体拱到自己身侧,吓得他顿时醒了。他一侧目,便见景牧睁着一双幽深的黑眼睛,目光闪烁,正钻在他被中盯着他。疏长喻脑中顿时警铃大作。什么时辰了,你又来胡闹!他压低了声音,急急地斥责道。他昨夜到现在,还没缓过来,这狗崽子又半夜钻过来景牧却是无辜地眨了眨眼:少傅,我不做别的,我是来睡觉的。说着,就将疏长喻裹进怀里,舒舒服服地搂着他。你不在身侧,我睡不着。说到这儿,他想到什么多开心的事儿一般,嘿嘿笑了起来。少傅,今天的事,像在梦中一样,我都不敢相信。说着,他用下巴蹭了蹭疏长喻的发顶,轻声说道。我不敢睡我怕一睡,今天就成了梦。疏长喻在心中叹气。这狗崽子,别说他看着愚钝,可在说情话这事儿上,还真的是无师自通。随便一张口,字字句句就都是朝着人的要害去的。疏长喻垂下眼,抬手环住了景牧的背:好了,这下可能放心了?景牧嘿嘿地笑了两声,使劲用脸蹭他的头发,将他那块顺滑如丝缎的头发,蹭得乱七八糟。疏长喻抬手便按住了这躁动的青年。行了。他说。放心了便睡吧,别闹我了。景牧乖巧地嗯了一声,疏长喻便也闭上了眼。疏长喻窝在景牧怀里,便像是寻到了什么依靠般。贴着他温热坚实的胸口,不过片刻,便进入了梦乡。半梦半醒间,疏长喻心道,许是我今日做的这个决定,的确是对的。疏长喻这一觉,便一直睡到了第二日清晨,有丫鬟来敲门叫他起床的时候。疏长喻迷迷糊糊地睁眼,人还没全醒过来,听着敲门声,便顿时想起了身侧的景牧。不能让人看着自己同景牧睡在一张床上!他骤然清醒,侧过身正要提醒景牧出去,便见身侧空空荡荡的。疏长喻伸手过去一摸,那一侧床铺已经冷透了。他心想,这竖子,溜得倒是挺快的。接着,他便后知后觉地觉察到,自己此时的模样,便像是背着众人与谁偷情一般。这个认知让疏长喻耳根一红,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待他整理停当,去了宴会厅,便见景牧早就衣冠端正地和郭翰如等在那里了。自他们到了这里,一日三餐但凡在直隶总督府的,便定是会在这里用。周围的侍从见了,便连忙给他们将早饭端上了桌。疏大人早。郭翰如见了他,起身笑道。疏长喻同他点了点头:郭大人也早。便入了席。景牧此时一副睡了个好觉,精神抖擞的餍足模样,见了疏长喻,便笑着问道:少傅,昨夜睡得可好?原是最稀松平常的一句问候,却有一股旖旎缠绕在二人之间。虽说除了这二人,并无其他人感受到。疏长喻瞥了他一眼,笑着回道:挺好的。不过昨夜似有贼人出入,我听着那动静,便有些不安稳。景牧笑眯眯地垂下眼没再说话,倒是把郭翰如吓了一跳,连忙问道:这总督府内,怎会有贼?疏大人可有受伤?疏长喻闻言,眯眼笑着摇了摇头:许是这直隶府总督不在,便松懈了吧。说起来,那孙达志从这儿连夜快马押送回京,此时应当也快到了。待陛下派新任的总督来,咱们也应当巡查结束了。说到这,疏长喻略一思忖,看向景牧道:王爷,之后几日便需去直隶下属州县巡查各段河道。路途遥远,回不来直隶府。你如今掌着直隶府大印,还是在直隶府坐镇为妥。疏长喻此言,不是没有道理。不仅如此,若是景牧跟着他们走了,那才是不妥。总督乃一府长官,说来是这地方上级别最高的官员。在他之下,其他官员皆难执此大权。如今直隶府总督犯了大罪,不得继续在此任职,但这几日的空档,是不能无人补上的。尤其,这还是个拱卫京城边上的要省。景牧抿了抿嘴,道:我大可将这重任交由此地官员,反正直隶的情况,我什么都不清楚。疏长喻皱眉:可如今那直隶府大印是在你手中的。说到这儿,他愣了愣。他袖中沉甸甸的,赫然就是那方直隶总督大印。他昨日塞回给了景牧,由屿汐独家整理,更多精彩敬请关注却不知这小子何时又将他偷偷放回了自己这里。疏长喻心里顿觉无语这小子,实在是平日里太无正形了。景牧目光闪烁,看着他。巡视河道一事,郭大人一人足矣。景牧说。这修筑河堤的人可是郭大人的亲传师父,郭大人对这段河堤的了解,想来再没有第二人强过他了。说到这儿,他又道:我没读过几本书,出了宫便是去大理寺,掌管刑狱还行,但治理一方,实属手足无措。说到这儿,他起身,恭恭敬敬地朝疏长喻行了一礼。还请少傅再侧佐助,景牧感激不尽。疏长喻嘴角抽了抽这小子,一本正经说瞎话的本事还真是见长。且不说他上辈子学了多少东西,又做了那么多年皇帝,管几天直隶府根本不在话下。就说这直隶府,自己运作得便仅仅有条,这几日不过是缺个坐镇的人罢了,花不了什么功夫。可疏长喻也知道,景牧此番,就是不愿同自己分离这几天。疏长喻自己也不舍得。他张了张口,按说直接拒绝了才符合他疏长喻原本的个性,可他却看向郭翰如,接着点了点头。那么,此后巡查河道的各项事宜,便交由郭大人了。疏长喻道。郭翰如吓得连忙站起来:下官惶恐!下官恐难当大任,还望大人三思这郭翰如哪里都好,就是胆子小。还不等疏长喻说话,景牧便不耐烦地开口:郭大人这几日做得都好得很,想来之后的巡查,也不会让人不放心。你带一半护卫出去,只管堤坝好坏,其他都不用担心。若有人为难你,不必理会,待你回来了,本王一并收拾他们。时人尚不知男友力为何物,但疏长喻坐在一侧,听了之后莫名心跳,而那郭翰如闻言,也是大松了口气,朝着景牧行礼谢恩。疏长喻没来由地,侧目便看向景牧。却见那人面上波澜不惊,眼睛里却是一片得意神色,朝着自己眨了眨眼。作者有话要说:郭翰如:好了,现在嫌我多余了,要把我赶走过二人世界了是吧?景牧:少傅你看,那人好像一条狗啊←_←第51章 [捉虫]这日早上, 郭翰如便启程了。疏长喻这下便清闲了,吃完了饭, 便坐在会客厅里喝起茶来。直到这日半上午,直隶府的众官员才后知后觉地知道了总督大人出事了的消息。不过片刻,便有人来直隶总督府, 将需得总督点头决定的大事送到了总督府来。景牧便扯上了疏长喻一同去了书房。但送来的事属实没有几件,更何况摆在景牧面前, 未及半个时辰便能尽皆处理完。但是,景牧却将侍从都遣了出去, 唯独留下疏长喻一人,手里捧着那个折子, 蹭到了疏长喻面前。少傅, 这上报的税收怎么看?景牧蹭在他身侧,说个话恨不得粘在他耳朵上。疏长喻瞥了他一眼,在他脑袋上轻轻一拍:这个都不会看?景牧, 我上辈子可是白教你了。景牧颇不服气地哼哼了一声,道:可前世都是少傅替我看的。疏长喻又在他脑袋上一拍,没什么威力地威胁道:你若再摆出这一副昏君模样, 我便不管你了。故而, 景牧就这么一手拿着折子, 一手将他拐进了怀里, 在他脸侧轻而细密地吻着:这可没办法了管他昏君明君,身侧若真有这么个要人命的美人,还要江山做什么?一代权相疏长喻, 手握重权,杀伐果决,可从不知道自己竟是凭着美貌霍乱朝纲的。疏长喻脖颈耳根一阵发烫,按着景牧腻歪过来的脸便推开了。可景牧却像黏在他身上一般,又伸手去搂他的腰。疏长喻气极,一把抽过他手里的折子,便狠狠地一下一下抽他。那宣纸打在身上,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景牧却是要有意逗他开心似的,被打得一下一下地往边上躲,放轻了声音同他讨饶。疏长喻一眼便看出他这模样是作假,但也只打了几下,便停了手:你可知错了?景牧却笑着贴上来:少傅下手真狠,想必是好好休息了一日多,那腰便好全了。说着,便抬手在他腰上轻抚,眉眼之间皆是荡漾旖旎的神情。疏长喻一眼便看出这厮在想什么事儿。他抬手又要打他,却被景牧一把抽出了手里的折子。接着,景牧将他圈在怀里,双手在他面前将折子打开:这税收怎么看,少傅教教我吧。疏长喻一侧目,便与景牧的面孔近在咫尺。他耳根有些烫,道:别胡闹。少傅又不让我当昏君,又不教我看折子,可真不讲道理。景牧搂着他,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耍赖道。他的声音仍带些少年音,但已经有了成年男子的低沉稳重。那磁性沉郁的声音,贴着疏长喻的耳侧,便带起一股麻痒。可偏偏就是这样的声音,如今却带着些轻佻和色气,更让疏长喻难耐。接着,他又听景牧在他耳边说:少傅不教我看折子,我/日后便只能做昏君。那昏君,定然是要沉溺美色,白日宣yín的。说着,他的一只手便不老实地往疏长喻腰上探,还伸舌,在疏长喻耳畔轻佻地一勾。疏长喻通身一震,一把握住景牧的手。我只讲一遍,这次,你可听好了。疏长喻忍耐地咬紧牙关,低声道。纵然这样,声音里的轻颤还是压不住。景牧闻言,一手拿着折子摆在他面前,一手紧揽着他的腰,将下巴搁在他肩上,语带笑意地嗯了一声。窗户关着,明媚的春光透过窗户纸,撒了一室温暖明亮的阳光。在疏长喻眼中颇为琐碎简单的几件事务,他硬是让被景牧拉着在直隶总督的书房里坐了一整日。待暮色低垂,景牧才将那最后一份折子放回了桌上。疏长喻被他搂了大半日,此时迷迷糊糊地,便又被景牧半裹半抱的,拥在了榻上,又唇舌交缠了起来。疏长喻自出生起,无一天过的不是克己自律的日子,无一天不是在苦学论道,只为日后成为国之栋梁中度过的。但自从他昨日和景牧在一起后,便似乎突然失去了全部抱负和理想,就连原本该当自己负责的巡视河道的任务,都找借口推给了手下的官吏,自己在此处这般跟这崽子没羞没臊。疏长喻觉得实数不应该。景牧是个没轻重、不懂事的孩子,自己还能跟他一起没轻重吗!可这般想着,疏长喻的手却不听他使唤了。他心里想着要推开景牧,那手却是圈住了他的脊背。少傅。就在这时,景牧停下了动作,一手按着疏长喻的肩,鼻尖贴着他的鼻尖。嗯?疏长喻一出声,才发现自己嗓子都哑了。平白多了不少的旖旎和情/色。疏长喻见景牧那原本就幽深的目光变得更暗了,连忙闭上嘴。白日宣yín虽是不对的,景牧的手附上了他的脸,轻抚道。但是,现在太阳要落山了,我便可和少傅宣yín了吧?疏长喻:。他说着话,却不像是跟疏长喻打商量。他话说到一半,手已经滑进了疏长喻的衣内,在他腰上轻轻一捏。这与人相恋之事,还真得讲究个循序渐进,不可揠苗助长。便如同这床笫之事,它开始得过早了,此后便收不住了。这一日,直到天色黑透了,疏侍郎才和敦亲王处理完直隶府的繁杂事宜,从书房中出来。疏侍郎身体向来不好,应当是在书房中坐久了,出来时脚步虚浮,一看便是腰腿受了累。而他二人许是在要事上起了些分歧,出来时疏大人脸色一直不怎么好看,倒是敦亲王一副诚心悔过的模样,陪着笑脸跟在旁侧。应当是方才在里头顶撞了少傅。不过,敦亲王究竟是如何顶撞少傅的,也只有他二人知晓了。待这日入了夜,景牧便又故技重施,踏着夜色,贼似的暗搓搓溜进了疏长喻的卧房。入了夜,卧房里尚未点灯,光线暗得很。景牧熟门熟路地摸到了床沿上,便脱去靴子,滚了上去。结果抱了一怀凉冰冰的被褥。景牧:?方才沐浴过,坐在桌边喝茶晾头发,将这一幕尽数收入眼中的疏长喻:。景牧颇有些狼狈地从被褥中坐起来,便见疏长喻将茶杯放在桌上,走到了床边。窗子在疏长喻身后,逆着光,景牧是看不清疏长喻的神情的。但疏长喻却在月光中清楚地看到,景牧那怔愣又有些发懵的神情,配上他因着方才的折腾显得有些凌乱的头发,看起来像只撒欢之后打碎了东西的大型犬。疏长喻站在床边,垂眼看着抬头的景牧,抬手理了理他的头发。便见景牧嘴角一咧,笑起来。他犬齿比其他牙齿都长一些,尖尖的,在月光里泛着冷白的光。他就着疏长喻伸过来的手,在他的手心里蹭了蹭。下一刻,疏长喻的手便往旁边使劲一按。景牧猝不及防,被疏长喻按得一头扎进了被褥中。好凶啊。景牧抬起头,便见疏长喻面色颇有些严肃,一看这个架势,就是又要将自己按在此处说教一番了。景牧讪讪地撇了撇嘴,从被褥上爬了起来,规规矩矩地坐在床沿上,翻着眼睛,乖巧地盯着他,低声道:少傅。疏长喻站在他面前,摆出了一副颇为严肃的表情:一整日都没个正形,是不是把你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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