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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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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广阔天地,才是大有作为的地方!可这小虫子还没刨两只,景淙便觉得自己后脖颈被谁拎着,提溜着站起来。他是偷偷跑出来的,被偷袭了也不敢嚷。只好憋屈地挣扎着,被那个人扯着领子,拽到了一边的大树背面。这会儿他才有机会回过头去看是谁这般胆大包天,却没想到这个袭击他的人,是他那个沉默寡言的哥哥景匡。今日晨起你还和母妃说你浑身都痛,现在倒有功夫偷跑出来玩了?景匡冷着脸,一张粉嫩嫩的小脸板得严肃极了。是不是装病呢?没有!景淙梗着脖子。就是突然不疼了!景匡一把掐住了他的小肥脸:还撒谎?明日随我去向二皇兄道歉,道完歉就去皇子所上学去!景淙原本最不怕他这个哥哥,可此时景匡冷脸瞪眼的模样,看起来凶极了。景淙向来是个欺软怕硬的性格,原本满口顶撞的话,全都咽了回去。算了,万一兄长跟二皇兄学会了打人呢?作者有话要说:赶脚最近几天的评论区好冷清噢_(:_」∠)_是不是情节有点没意思鸭_(:_」∠)_想听姑娘们提意见嘤嘤嘤第18章第二日一早,景匡便要扯着景淙出去。谁知道景淙泥鳅似的,抓着他没注意的机会便从他手里溜走,直往自己母妃的正殿里去了。景匡连忙要去扯他,二人便在那正殿进门处拉扯了起来。上哪儿去?昨日皇上没来惠贵妃这儿,直到这两个孩子出门,惠贵妃才堪堪睡醒。听着外头景匡和景淙拉扯的声音,她颇不耐烦地探出床帐,问道。回母妃,淙儿大好了,昨日已能出门跑跳了。景匡坦然道。儿臣这是要送他上皇子所去。景淙闻言,连忙要出声辩解。可这会儿的惠贵妃光顾着多睡会儿回笼觉,哪里管得着他,便挥挥手让他俩快去,便躺了回去。景匡便将他一扯,押解犯人似的将他带了出去。我不去二皇兄那里!刚出宫门没两步,景淙便又扯着景匡不走了。虽说他前两日过逍遥日子的时候,满心想着若以后再不想去皇子所了,就再去二皇兄那儿讨顿打。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又吓得退缩不前了。又让我去给二皇子道歉,又让我去皇子所,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呢!你弄坏了人家的东西,还害人家受罚,我还一直没有训你呢。景匡皱眉道。哪有你这般不讲道理的?他还打我了呢!景淙道。再说了,要不是他非要和父皇顶嘴,父皇能气到打他嘛?那可不是我的错了。强词夺理!景匡斥责道。我前两日还让我房里的宫女又做了个纸鸢,一会你拿去,赔给你二皇兄。他是你亲弟弟,还是我是你亲弟弟?景淙哼道。不管是他还是你,皆是父皇的孩子。景匡正色道。你这般分出亲疏远近来,就是不对。你说的才不对呢!景淙道。母妃都说,虽说都是父皇的孩子,可唯有一个母亲生的兄弟才是最亲的!母妃说得对,还是孔夫子说得对?景匡皱眉。听到这个,景淙嘟哝道:我怎么知道孔夫子说得对不对,我连皇子所的夫子说过什么都不知道,谁晓得他孔夫子是谁呢两个人这般争着,钟郦宫便就在眼前了。景淙又停下了脚步。景匡从身后的宫女手里接过了那个纸鸢,递给景淙:拿着。景淙不接:我若去了,他再打我怎么办?景匡闻言,将那纸鸢往他手里一塞,冷脸道:我便不信他会和你一样不讲道理。接着便掰着他的肩膀,将他往前推了一把。去吧。于是这日,景牧站在阶前,还没等来疏长喻,便等来了那推着个小胖团子的景匡。要等的人没来,不相干的人反而凑过来讨人嫌。他瞥了这二人一眼,并没出声。景匡站在阶下,遥遥向景牧行了一礼,便将景淙往前一推,让他自己上去。景牧也没瞧他。前世今生,景匡都是他最瞧不上眼的那类人。前世自己同大皇子和五皇子夺嫡时,他自己主动请了个边陲封地,沉痛地自我流放去了。虽说尘埃落定后,自己这个傀儡皇帝也没比他好多少。但自己甘于沉沦在心爱之人足下,他却是为了满肚子的仁义孝悌,活像个故纸堆里爬出来的迂腐老儒。这类人,是景牧最看不起的。他垂眼,便看见那个小胖子心有余悸地抖抖索索着双腿,拾阶而上,那纸鸢的翅膀都攥皱了。他便像看一只被自己打过的小狗似的,看他小心翼翼地蹭到自己面前。二皇兄原本最是不可一世、娇纵跋扈的七皇子景淙瑟缩着胖肩膀,像只落了水的鹌鹑一般,低着脑袋道。我兄长让我来向你道歉。你兄长让你来的?景牧挑眉问道。胖鹌鹑像是遭了电打似的,通身的肉儿吓得一颤,连忙道:不是的不是的!我自己要来的!我想向你道歉!说到这儿,他连忙双手捧着那纸鸢,递到景牧面前道:这是我赔给你的!景牧垂眼看了那翅膀皱巴巴的纸鸢一眼,又是低声一笑。纸鸢?他缺的可仅仅是个纸鸢?他也懒得跟这个小胖子计较,轻飘飘地将纸鸢从他手里抽出来,漫不经心地说道:原谅你了,回去吧。景淙没想到这事儿这么好办。他愣了愣,见景牧转身回去,那颗遇强则弱、遇弱则强的胆子便又壮了起来,心里头那不得了的想法也瞬间窜出了头。他上前两步,拉住了景牧的外袍。景牧转过去低头看他,便见着小子仰着胖乎乎的脸,对着他,咧着一口参差不齐的小乳牙:那,二皇兄,你既然不生气了,那能教我打人吗?嗯?景牧扬眉。不是!教我武功!他说着,还比划着肉乎乎的小拳头摆了两招架势。喝!哈!就这样!景牧被他逗得勾了勾唇,面上锋利冷硬的线条都变得柔和了起来。景淙觉得有戏。我不会。接着,他便听景牧说道。不教,你回吧。就在这时,院中响起了一道冰下泉水一般清凉澄澈的声音:四殿下?景牧条件反射一般,神情变得无比温和乖觉,抬起头看向那个方向。景淙见他这幅在自己眼中如临大敌的模样,连忙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要看看那个能把景牧吓得通身抖擞的人是何方神圣。却没想到,那人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能一拳头把景牧打趴下的九尺壮汉,却只是个长身玉立的书生,手里提了个书箱,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景牧怕他?小胖子脑袋一转,对了,这人恐怕就是景牧的夫子了,一言不合就用戒尺狠狠打景牧的手板心那种。他手里那个大箱子里,肯定装满了戒尺。小胖子顿时觉得找到了同盟。大家都怕夫子,那不就是朋友嘛!他颇哥们儿义气地用手肘捅了捅景牧,问道:你也怕你夫子呀?没想到,景牧居然看都没看他一眼,把他从面前拨拉开,便拾阶而下,迎了上去。景淙咋舌没想到景牧的夫子这么深藏不露!肯定是个比景牧还凶的魔鬼!阶下,疏长喻惊讶地发现景匡也在此处,问了一句,便知道他是带着自家弟弟来找景牧道歉的。疏长喻心中暗叹。惠贵妃这人霸道又钻营,却没想到教出了这么个风清气正的大儿子。景匡前世便是个身正如松的人,因着乾宁帝死于帝位相争,便干脆甩手而去。后来当了没两年藩王,便将藩王的位置也舍了,独自南下游学去了。当真是个奇人。不像他那个弟弟,活似个当世阿斗。那小胖子长大了虽说长开了身条,成了个风流倜傥的英俊人物,可骨子里却是又蠢又傻,和小时候没两样。前世夺嫡他自是分毫没有参与,之后景牧登基,疏长喻给他分了个富贵闲王养着,他也乐而受之,成日在院中养鸽子弄花草,当真是傻人有傻福。这么两相对比,在疏长喻眼中便像是金玉和粪土,更显得景匡气节正直起来。那边,景匡见了是他,也是心中喜悦,同他搭话道:疏大人便是前些日子得了状元的疏家三郎罢?你春闱中写的那篇吏治论,我有幸拜读了,只觉耳目一新,想向大人讨教。疏长喻早忘了自己十来年前的考场上写过什么文章。听到这话,他微微笑了起来,打马虎眼道:四殿下谬赞了,不过是些胡言乱语。景匡神情却认真得紧:不知大人今日课后可有时间?今日工部休沐,大人可有其他的安排。疏长喻看他这小腐儒的模样,实在可爱得紧。可惜他有心赴这少年的约,却真抽不出时间来。他面上忍俊不禁,摇了摇头道:实在抱歉。在下前些日子接了邀约,要去赴周三公子的曲江筵,便就在今日下午。景匡闻言叹息道:我常闻周三公子颇爱结交有识之士,常于科考之后大宴诸位才俊,实在可惜,从没见识过歉也道过了,就在这时,景牧走到旁边来,冷不丁儿地开口道。你怎么还不带你弟弟回去?声音凉冰冰的,一副逐客的态度。景牧。疏长喻不赞同地皱起眉头。怎如此无礼。话说出口,疏长喻才觉得不妥。他虽说是景牧的少傅,可也不过是个官拜郎中的低级官员,这般对皇子呼来喝去,实在无礼。前世带来的习惯,一碰着景牧,就纷纷往外冒头。但景牧脾气却出奇的好,不仅没恼,还恹恹地垂下头去,两只手不开心地握来握去。后头跟过来的景淙大惊失色。好家伙!景牧这么个面对着乾宁帝都不卑不亢的硬骨头,居然被疏长喻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书生,打人一定特别特别疼,比父皇手下的侍卫打人板子还疼。他心想。第19章于上巳节曲水流觞,是古来就有的雅事。众人围坐河水两侧,饮酒作诗,实为美事一桩。后来到了本朝,上巳节渐渐没了,可文人们自是舍不得此等雅事就此消亡,便将它当成了平日宴饮的消遣。周府里蓄了条人工挖就的河道,两侧种了青竹桃树,四季都好看。尤其这春日里,桃花翠竹交相辉映,着实美不胜收。疏长喻这种人,自然是不会被周三公子的曲江宴漏去的。不过前世疏长喻得势后,文人士子们对疏长喻讳莫如深,周三公子更是不屑与他为伍。每每集会,都背着疏长喻的耳目,更不可能请他到场。疏长喻前世还听闻,这帮文人据说还趁着曲水流觞时写诗暗讽他,好好儿的个风雅集会,都成了他这大奸臣的□□大会了。那时疏长喻听到这话,微微一笑,将京中私人集会全给取缔了。自那之后几年,京中便再见不着这曲水流觞的雅事。如今再到此处,疏长喻面前的场景已是隔了十来年光阴了。他看那灼灼桃花傍竹而开,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片舒朗的快意。他心想,这老天虽不长眼,但待自己的确是太亲厚了。就在这时,旁边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敬臣,来这儿!这声音和此处的一片风雅违和得紧。疏长喻转过头去,便见戴文良正屈着一条长腿,大刀阔斧地坐在河边冲他笑。这戴文良跟自己的二哥疏长彻一般,从小舞刀弄枪,勉强识得千字文,连四书五经都没读全。戴文良能出现在这儿,纯粹是因着周家小姐。他们戴家和周家也算世交,前世,他从南边回来以后,就是娶了周家的小姐。当时听两方家主说,这两个孩子两小无猜,早就定了终生。疏长喻虽说前世到今生,都没在他婚前看到过这两人的什么苗头,不过想来应当是藏得深,自己也没主动留意过,故而一无所知。他冲着戴文良笑了笑,便走到他身边坐下。疏长喻平日里举手投足都是清贵公子的做派,如今就算是坐在河边,也是端端正正地跽着,端正且优雅。坐在戴文良身边,便衬得这武将的模样愈发粗鲁了。戴文良却丝毫不以为意。疏长喻从小和他一起玩,后来疏长彻去了边关,疏长恪又没了,他便把这弱不禁风的小子当成了自己的亲弟弟疼。疏长喻甫一坐下,他便把疏长喻往胳膊下一拐,抱怨道:我就烦来这种酸腐文人的集会,尤其是周家!可我爹和那周老头约好了,非逼我来受熏陶。若不是你也来,我真是要难受死在这里!疏长喻从小就被这手下没轻重的武将拉来扯去的,早就习惯了。他闻言笑着意有所指地打趣道:你父亲让你来周府,又没将你绑在这河边。你若是实在坐不住,一会就上别处玩去嘛。戴文良嘁了一声,满脸的不屑一顾:周家孩子一个比一个像他们爹,我跟谁都不熟,我上哪里玩去?疏长喻心道,好小子,还跟我装呢。闻言他也丝毫没客气,甚至拿肩膀撞了撞戴文良,笑道:那,周家小姐呢?哈?什么周家小姐?戴文良闻言一愣。周家还有个小姐?疏长喻抱起臂来,面不改色地编道:你就别跟我装了。前两日我还听人说,你与周家小姐颇有渊源,日后定亲都说不准呢。却不料,戴文良闻言大惊失色,一把将他撒开,压低声音道:你听谁瞎说的!谢二姑娘醋性大的很,这种瞎话若传去她耳朵,我哪还有好果子吃!疏长喻闻言也愣住了:谢二姑娘?哪个谢?戴文良闻言顿时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耳根顿时红得通透,气急败坏地转移话题道:没哪个谢二姑娘!你快告诉我,谁同你讲的瞎话?我连他周酸儒有没有闺女都不知道!疏长喻说起谎话来最是气定神闲:许是我听错了罢你也知道,工部那地方成日闲得很,大家只好嚼些舌根了,真真假假的,都是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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