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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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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跳骤然停了一拍。

怀中的躯体温热,且颤栗。

不过还没等尉迟离多想,那人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尉迟离忙伸手接住,她只觉得怀中的女子身子软得不像话,就像是没有生命一般。

柳罗衣,柳罗衣!她轻喊了几声,没人应。

尉迟离心道一声不好,忙起身摸索,几次差点被绊倒在地,这才在角落摸到了烛台和火折子,获得了光源。

如豆的火光好歹照亮了这间狭小的屋子,只见地上到处都是杂物,有废弃的花瓶,椅子凳子,还有堆在墙角的一些布料之类的,几乎无从下脚。

而柳罗衣就蜷缩在这些杂物中间,显得娇小无比。

尉迟离叹息一声,大步走上前去,将她从地上半拖半抱地弄到了床榻上。

所谓的床榻,看起来更像个小型杂物堆,上面堆着一些布料,想必柳罗衣这几日将它们当成了被子。

尉迟离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伸手刨出来一块平坦的空间,然后将柳罗衣放下。

在灯火下,柳罗衣的脸色更显苍白,原本红润的唇也已毫无血色,几乎呈透明状,简直像个瓷娃娃。

陆云奎简直就是个王八蛋,还真的一点东西都不给人家吃,尉迟离心中暗骂。

她又偷偷溜出去,从厨房偷了一碗粥和一些点心,揣在怀里,一路带了回来,等她回来时,柳罗衣已经醒了。

二人正好对视了,尉迟离抱着一堆吃的,挠了挠头,有些许尴尬。

柳罗衣一双雾气蒙蒙的眼睛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轻声道:你是

尉迟离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差点忘了,自己脸上蒙着黑布,而且怕暴露,她连脑袋上都裹了个大头巾。

保准亲妈都不认识。

尉迟离咳嗽了两声,掩饰尴尬,关门走了进去。

她不敢说话,一开口定露馅无疑。

她从杂物堆里东刨刨,西翻翻,抽出张小木桌来,凑活摆在床前,用衣袖拂了拂灰。

柳罗衣也不说话,就看着她大汗淋漓地忙活,然后把吃食整整齐齐地摆好。

食物的香气丝丝缕缕钻进她的鼻孔,柳罗衣只觉得自己快要饿得失去知觉了,猛不丁见到吃的,此时早就难以忍耐。

我是在做梦吧。柳罗衣睫毛微颤,然后唇角勾起。

尉迟离还是第一次看见她笑,不由得有些发愣。

她笑起来很好看,就像晨光照在白雪皑皑的山坡上,素净,洁白,亮晶晶。

和平时一点都不一样,或许,这才是她本来的模样,纯良,娇俏的大户人家小姐。

尉迟离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目光有些呆滞,她忙低下头,将粥碗递给她。

你要扶我起来呀。柳罗衣轻轻地说,她一双眼睛就那么看着尉迟离,清澈,娇憨,还有点撒娇的意味。

尉迟离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手忙脚乱过,她放下粥碗,然后轻轻把柳罗衣架起来,这才将粥碗递给她。

柳罗衣真的是饿坏了,一会儿便将一碗粥喝得干干净净,尉迟离又把点心和水给她,都被她吃得丝毫不剩。

我定是出现幻觉了,不然就是个梦。柳罗衣说。

她笑着,眼泪从眼角流下来。

这是我爹爹和弟弟被他抓走后,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谢谢你。

柳罗衣看着尉迟离,眼神一瞬间变得胆怯,下一秒,她就突然伸手抓住了尉迟离的手,她的手凉凉的,像冬天放在外面的一块玉。

柳罗衣安心地闭上了眼睛,毕竟这是她自己的梦,所以没什么好怕的。

如今慌张的反而是尉迟离了,她坐在床头,绷紧了身子,一动都不敢动。方才被柳罗衣踢的那个地方恐是已经青紫了,肿胀得疼。

只是对着面前的柳罗衣,她一时竟没法挣开她的手。

柔弱无骨,指如葱根,却布满细小伤痕的手。

柳罗衣几天几夜没吃东西,又整日防备,如今突然放松下来,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待她没有动静后,尉迟离这才活动活动已经僵硬的筋骨,蹑手蹑脚地离开。

翌日一早,柳罗衣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布满灰尘和蛛网的屋顶。

她轻叹了一声,苦笑,早就知道那是个梦了,只是那手的触感太真实,才令她想入非非。

第9章 片刻温柔

柳罗衣呆愣了一阵,将手举到自己眼前,细细端详。

人生真是瞬息万变,所依仗的人和物一夜之间便土崩瓦解,自己如今孤苦伶仃,已经多日不曾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而昨夜,她甚至产生了自己会好起来的错觉。

柳罗衣慢慢爬起来,一件黑色的披风从她身上掉落,细腻柔滑的布料堆在床上,身边摆放着昨夜还未吃完的点心,还有一碗已经变温的水。

柳罗衣原本黯淡的双眸忽然有了神采,她几乎是颤抖地拿起了那件披风。

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属于那人的温度。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柳罗衣倏地瞪大眼睛,下意识想躲起来,但是脚刚沾地,却又犹豫了。

莫不是,昨夜那个人?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只长腿伸了进来,来人身材高大修长,身着一身黑衣,脸上同样包裹得严严实实。

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很熟悉,却给人一种阴冷之感。

黑衣人看见柳罗衣好端端地坐在那里,明显一愣,随后将眼神转向桌上摆的食物,皱起眉头,有人提前来过?

他还是头一次感觉到了危机,在此之前,他曾以为柳罗衣只身一人,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坐在床上的柳罗衣感觉到了一阵压抑,她攥紧手中的披风,警惕地向后缩去。

但心中还存着一丝希冀,大概因为昨夜的那点温情,也是一袭黑衣。

是你吗?柳罗衣轻声问。

果然有奸情!陆云奎心道。

他决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心中想着旁人,愤怒不断冲击着他的理智,脑海中有声音不断叫嚣。

上前,让她彻底变成自己的女人!让她心甘情愿臣服于自己,再也跑不掉。

柳罗衣感觉到了不对劲,她下意识抱紧了盖在身上的黑色披风,绷紧身体。

与此同时,尉迟离正伸着一双大长腿,龇牙咧嘴地嗷嗷叫着。

辛然,你能不能温柔点,我叫你找冷水,你哪里弄来的冰,凉死我了!

辛然责备地看了尉迟离一眼,好声好气地劝道:公主,冰块可是冬天时存于宫中冰窖的,只有皇亲国戚才能得一些,当初您和亲之时,皇帝为了让您适应中原的炎夏,特意批准您每月都可领取冰块,您都忘了?

尉迟离一边叫唤一边哼哼,心道看这种书的时候谁还会记得那些小细节。

她前世好歹也算是个知名探险家,跌打损伤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只是如今换了一副身体,对痛觉的感知反而厉害了不少。

不知道原主骑射受伤之时,是否也如这般疼痛。

不过那柳罗衣也有一半的责任,看起来娇滴滴的,谁知道动起手就是个霸王花,实在生猛,就一脚便将她踢成这副模样。

尉迟离瘪着嘴把裙摆卷到大腿,委屈巴巴地看自己白皙的腿上的那一大片红肿。

尉迟离个头本就高,腿更是笔挺修长,紧实匀称,没有一丝赘肉,如今轻轻松松搭在椅子上,裙摆撩起,实在是有些,撩人。

她能够将媚气与飒气完美地结合在一起,毫不冲突。

偏偏尉迟离自己压根儿没发觉,顺手便漫不经心地摆弄起了头发。

辛然抬头一看,脸瞬间红得像个煮熟的大虾,她忙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公主,虽说这屋中只有你我二人,但您好歹注意些仪容辛然嘟囔道。

虽然她打心眼里承认,她家公主这双腿,比任何一个女子都要好看。

哦?尉迟离斜着眼睛看辛然,然后把另一边的裙摆也往上撩了撩,顺手将亵裤卷到了大腿根。

辛然:

怎么才能让她家公主放弃搔首弄姿?

不过公主,姑爷都几日没出现了,您怎么一点都不着急?辛然试探着问。

他最好再也别出现。尉迟离说,她突然抬眼,今日是休沐吧?

辛然点了点头。

尉迟离重重一拍脑门,她差点忘了,这几日一直吩咐辛然往陆云奎饭菜里下药,让他一入夜便睡得和死猪一样,却忘了白日里还有休沐这回事。

她可不能让这些天的努力白费了!

她心跳一滞,当即便从椅子上弹了起来,顺手抄起夜行衣,几步便奔出门去,只留辛然一个人呆愣地端着冰块,站在原地。

待到了柳罗衣院门外时,她已经衣冠齐整了,虽说大白天还蒙着面实在有些显眼,但也没有其他办法。

门口守着两个小厮,此时正无所事事地抬头望着天。

尉迟离隐匿气息,顺着墙根摸了过去,一拳打在其中一人的后脖颈上,那人闷哼一声,重重倒下,尘土飞扬。

还没等另一个人喊出声来,尉迟离便原地飞起一脚,将他整个人踢飞出去,在地上滚了两圈,也晕了。

尉迟离摸了摸自己的拳头,心里默念了一句对不住,然后闪身进了门。

由于裹得严实,所以尉迟离也并不怕暴露,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正好和陆云奎对上了视线,两个人穿着黑衣遥遥相望,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私闯我陆宅后院,好大的胆子,你是何人?陆云奎上下打量了尉迟离一番,眼神狠戾。

尉迟离不同他讲话,只摇摇头,两手一摊,身子一偏去看柳罗衣,见她衣着完整,知道陆云奎还没来得及动手,这才放下心来。

柳罗衣一听那声音,心里便知道是陆云奎了,她的神情多了几分厌恶,看向他的目光也冷了下来。

陆云奎自知身份暴露,恼羞成怒道:来人,将这私闯的小贼带出去送官!

一片寂静,没人理他。

尉迟离心中偷笑,面上却不显,她四处张望了一番,从角落拽出一根扫把,拖在身后,冲陆云奎慢慢走去。

陆云奎毕竟是个文弱书生,不曾习武,如今唤不来下人,自己也慌了神,忙往后退去。

你要做何?我可是朝中官员,你今日若对我不利,往后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话音刚落,陆云奎便被床边摆放的桌子绊倒了,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柳罗衣惊叫一声,挣扎着下了床。

她心有余悸地站在他们二人中间,对上了尉迟离的眼睛。

柳罗衣,快来我这边,当心他伤了你!陆云奎低声呵斥。

柳罗衣倏地停住脚步,转身看了一看陆云奎,又看了看尉迟离,双脚迟迟动弹不得。

罗衣,回来。陆云奎看出了柳罗衣的犹豫,他心中危机感更甚,不由得放柔和了语气,冲着柳罗衣伸出了手。

早干嘛去了,现在知道学会说人话了?尉迟离心中不屑,一个白眼翻上了天。

柳罗衣心中此刻却是乱了个天翻地覆,虽说那黑衣人如今立在那里颇有些气势凌人,但她总归忘不了昨夜片刻的温柔。

就如,久旱才逢甘雨。

她再一次对上了尉迟离的视线。

尉迟离冲她伸出了手,柳罗衣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竟双腿不听使唤地朝尉迟离走去。

身后的陆云奎见状,心中一急,上前便要抓柳罗衣,谁知还没等挨到柳罗衣的衣角,就被尉迟离上前一脚踹了回去,再一次跌在床上,头发衣服纠结缠绕在一处,十分狼狈。

与此同时,尉迟离一只手攥住柳罗衣的手臂,将她稳稳地护在了身后。

尉迟离没有看见的是,柳罗衣任由她攥着她的手,在她背后咬紧了嘴唇。

柳罗衣垂着眼眸朝那只手看去,脸颊处升起一片红霞,那手指修长白皙却十分有力,令它的主人几乎雌雄莫辨。

陆云奎眼看着捞不回柳罗衣,转了转眼珠,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索性站起身朝门口跑去。

尉迟离被他的举动看笑了,她轻哼一声,突然闪身上前,将门狠狠地关住,一个手刀扣在他脖颈。

陆云奎哼哼了一声,咣当栽倒在地。

柳罗衣身子微微一颤,抬眼去看眼前的黑衣人,只见她十分淡定,上前拎起陆云奎的后脖领子,把他往柳罗衣面前拖了拖。

柳罗衣后退了一步,不解地抬眼,轻声道:做什么?

尉迟离比了个打一巴掌的手势。

她实在是看不惯这渣男了,虽然一时半会收拾不了他,但是能让柳罗衣泄愤也是好的。

陆云奎并没有晕得那么彻底,他刚抬起头想要说些什么,就见一根扫把棍朝他天灵盖而来,只听得一声闷响,他便眼前一黑,彻底不省人事了。

就连尉迟离都目瞪口呆地愣在了原地。

怎么办,她好像把一个羸弱的虐文女主教得越来越具有暴力倾向了

柳罗衣看着尉迟离,眼神闪躲了一下,然后将扫把扔向了一边。

不知为何,柳罗衣心中有些懊恼。

尉迟离看出了她的小心思,不禁失笑,此时暗自懊恼的柳罗衣和那个冷冰冰的女主实在差别极大,甚至有一丝,可爱。

她压低声线,含笑说了句:干得好。

柳罗衣的眼神瞬间便亮了起来,一瞬间多了几分娇俏,她轻声说:多谢。

还有一句你是谁,她哽在嗓子眼里,没说出来。

就当作一场随时会消失的梦吧,不管那人是何种身份,何种目的,她只想贪图这哪怕只有片刻的温柔。

第10章 奋不顾身

距离那黑衣人离开已经整整两日了,在那之后,再也没有第二个人来过。

就连陆云奎都没有。

柳罗衣静静地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睁眼看着天花板,感觉力气正在从自己体内一点一点流失。

她已经不再奢望什么了,不管是救出爹爹和弟弟,还是从前的安稳生活,曾经她也想过干脆委身于陆云奎,只求家人平安。

但她真的做不到,她虽然弱,但也有傲骨的。

虽然这种傲骨,确是不值钱了些,柳罗衣闭上眼睛,眼眶湿热。

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柳罗衣猛然侧过头去,眼神却突然暗淡下来。

走进来的是个女子,模样端的是风肌秀骨,瞳仁乌黑透亮,身着一条淡青色衫裙,乌黑光滑的发丝垂在身后,分出两缕在胸前摇曳。

美则美矣,却有种风尘之气,一看便知久经风月,眼角眉梢都是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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