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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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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亭外宫人退下,赵瑶带少女回偏殿。

从宫里挑选简便的春裳,少女笨拙的换上,从屏风里绕出来,两只手臂捧着过长的宽袖说:这两只袖子大夏天的多热啊。

赵瑶指间捧着茶盏看向站在面前的少女,这身绯红裙裳本就是宫里最为轻薄的衣裳样式。

可少女偏生穿的松松垮垮,全然没有显现出半分女子身姿窈窕。

你站直,别乱动。赵瑶起身伸手理了理凌乱的裙裳,重新系上层层系带,抬手抚平褶皱,南国女子服饰已是各国最为华美,其中不少尽显身姿窈窕,你若弯腰驼背便显得气势颓靡。

说话间,赵瑶掌心轻停在少女身后,眼眸轻眨道:这也是宫中规矩。

少女僵直后背,撇嘴念叨:这宫里规矩太多了,很明显不利身心健康发展啊。

你一日在宫,就需恪守宫规,不许调皮。

赵瑶指腹轻触少女脸侧的细发,薄唇轻启道,过来。

哦。温如言听话的坐在梳妆台前,只见赵瑶手握木梳站至身后,单手捧住长发。

温如言好奇的望向铜镜说:我一直都只看见宫人为你梳妆打扮,还是第一回看见你替别人梳发装扮。

赵瑶指间灵活的绾发,余光瞥向铜镜中的少女应:你确实是朕第一个亲自绾发的人。

哇,我这么荣幸的吗?少女瞥过头,满是笑容的看着,你不会突然开高价收费吧?

不许动。赵瑶指腹轻按住少女偏过来的脸颊,脸颊莫名有些许发烫。

温如言被迫转过脑袋,只得无聊的捣弄梳妆台前的胭脂水粉,连带一旁的首饰也看过不少。

赵瑶只简单取一玉簪替少女挽住长发,并未加旁的装饰。

少女面容白皙,眼眸尤为明亮,樱唇微红,并不需要什么胭脂装扮便以极为灵动可爱。

你若是看见喜欢的,这些随你挑。赵瑶见少女手中把玩珠玉首饰,好似很感兴趣的样子。

温如言摇头放下手中的首饰说:这些好看是好看,可是太重了。

其实赵瑶也觉得这些首饰不适合少女。

大抵坐的太久骨头都有些僵硬,温如言站了起来,伸展着懒腰问:这药效有没有可能维持一辈子?

不可能。赵瑶将手中木梳放下,转而走向窗旁的矮榻。

这药没有具体的药方,因此全靠赵瑶摸索调配,仙人果的成分亦是凭借经验,现如今暂时不知道究竟能保持多长时间。

赵瑶边想边翻开书本,少女跟在一旁,而后懒散的趴在矮桌,伸手拿着糕点便往嘴里塞。

先前还是一位娴静的少女,眨眼间便恢复原样,两颊微鼓鼓的吃着糕点。

你这是坐还是躺?赵瑶较为严肃的出声。

温如言倒了杯茶盏,小心的吹了吹茶水,只得重新挺直后背坐在一侧说:这样够标准了吧?

这身绯红裙裳衬得少女天真烂漫,赵瑶薄唇抿紧几分应:你如果不说话,其实也是有几分姿色。

咳咳。温如言脸颊被呛得通红,伸手拿起一旁的帕巾擦了擦嘴说,你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啊?

那手帕本是近身之物,赵瑶最不喜被旁人触碰。

赵瑶眉头轻挑地看着少女应:那条帕巾朕刚刚擦过手。

温如言尴尬的看着手里的帕巾正准备还过去时,却听赵瑶轻飘飘说了句。

朕赏你了。

一条手帕而已,干嘛说的这么郑重啊。

我又不缺

话还未说完,赵瑶眉头微皱的出声:你敢嫌弃?

少女茫然地望着,而后犹豫的收回帕巾嘀咕了句:收就收,干嘛这么凶啊。

南国女子贴身之物,从不曾赠人,哪怕是丢失都会紧张,唯恐被旁的男子捡了去,因为极容易损害女子贞洁名声。

她竟然表现的如此为难,赵瑶神情严肃道:拿来。

温如言被这突然一声吓得愣住,手里握着帕巾,心想这人的性格也太善变了吧?

你刚送人就要人还回去,难道不会觉得不太妥当吗?温如言丝毫没有理解赵瑶情绪的转化,只是觉得如果真还了回去,感觉更危险。

赵瑶薄唇微抿紧,眼眸直直打量少女沉声道:你不想要,朕不勉强你。

省得总是听她说自己凶,明明对她已经是极好。

温如言一听这话比刚才居然还有凶,更加不敢还了。

毕竟药是赵瑶研制出来的,现在有求于人,要是真退还帕巾,一旦处理不好,估计又是一场世界大战。

你刚才送给我,所以这就是我的了,怎么能要回去呢?

赵瑶未语,见少女忙将帕巾收进袖袍,面色虽未曾变化,可心间倒没有先前那般恼火。

此乃朕的赏赐,若是你不好好保管,后果自负。赵瑶移开视线,垂眸望着书说道。

温如言瞅着赵瑶神情明显缓和不少,这才松了口气。

你放心,我保证随身携带,每天睡觉都放在枕头旁。

那你可要说到做到。赵瑶翻着书页,佯装看书不去看那少女。

这般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一劫了。

夜间赵瑶先行沐浴,而后窝在床榻看书。

温如言磨磨蹭蹭得从里间出来时,长发末梢还沾着水渍,单薄的里衣仅有衣带松垮的系着。

外面好凉快啊。温如言站在窗旁吹风,手里还握着圆面扇。

赵瑶视线轻落在少女那颈间敞开的大片白皙,薄唇微抿紧几分道:水榭更凉快,你若是不怕蚊虫的话,大可去试试。

温如言单手握着圆面扇走近床榻,随意的坐在一侧说:那我们一块去吗?

不去。赵瑶视线未曾从书上移开,极为冷漠的应。

好吧。因为花房地宫那恐怖的事,温如言一个人也不敢半夜在宫里乱逛。

两人没再交谈,温如言觉得没趣,前起身走向矮榻,自个铺床搭窝。

待温如言懒散的躺在矮榻,一手扇着风,那散落在一旁的长发显然还未干。

窗外正是一轮明月当空,放眼便能看见满天繁星。

明天估计又是个大晴天啊。温如言打着哈欠,显然已经有些困了。

赵瑶侧头看向那喃喃念道着什么的少女,整个内殿内已是寂静无声。

少女将帕巾沾湿趴在脸颊解热,手中缓缓摇晃的圆面扇啪嗒地掉落。

她,睡的可真快。

从床榻起身的赵瑶,缓缓走至矮榻,将手搭在少女手腕。

现如今脉象平稳,应当是并未出现上回那般突然的意外。

少女单手抱着圆枕,随即翻身一转,手腕便自赵瑶手中收走。

赵瑶收回手,看了眼那豪迈睡姿的少女,伸手轻拿起她脸颊上帕巾,折叠放在枕旁。

一觉睡到自然醒,温如言迷迷糊糊的觉得矮榻特别的硬。

待睁开眼方才发现自己侧脸贴着地板,整个人趴在矮榻一旁。

你再不醒,朕可就要泼水了。赵瑶看向紧抱住抱枕的少女缓缓出声。

温如言躺在地上,浑身骨头疼得厉害,只得坐了起来。

极其颓废爬上矮榻,窗外并未大亮,不过庭院内的宫人们好似已经在清扫了。

我怎么睡到地上去了?温如言简单洗了洗脸,手里端着漱茶水,脑袋里还有些没想明白。

赵瑶并未应话,只是想起后半夜,少女忽地哐啷地从矮榻摔下去的声音尤为响亮。

可偏偏少女没有半点清醒的迹象。

待宫人们陆陆续续进来伺候,赵瑶坐在梳妆台前,少女已经换上宫人衣裳,混在水榭里纳凉。

早朝结束,赵瑶回玉清宫,便在水榭竹榻上看见呼呼大睡的少女。

青帘垂落遮掩水榭里的场景,莲花池内偶有蜻蜓点水泛起圈圈波纹,从日头冒出来的日光落下水面,反射斑斑光亮投落进水榭。

因此水榭内尤为光亮,鸟啼声清脆响起,赵瑶伸手轻挥了挥停在栏杆旁的鸟。

几只鸟儿扑闪着翅膀飞往了别处,而这处水榭内又恢复往日里的宁静。

赵瑶静坐在竹榻旁,见少女面上泛起些许细汗,便伸手拿起一旁圆面扇轻扇了扇。

少女单手里还抱着圆枕,似是舒服的靠近了过来。

平日里那双明亮的眼眸总是灵动十足,这会安静的睡着了,倒难得显露出几分文静,

那细密地睫毛长而微卷,因着光亮照的落下细碎暗影。

阵阵清风徐徐而来,少女脸旁的长发向一侧滑落。

赵瑶抬手轻撩开那几缕细发,随即挽在耳后,指腹触及那白软的耳垂时,少女敏感的皱起眉头,樱红的唇微微嘟起碎碎念着什么。

好奇心趋势下,赵瑶微微俯身,侧耳靠近了些。

别、别捏耳朵!

许是睡迷糊的缘故,少女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日里还要软。

正细心偷听梦话的赵瑶,全然没有注意到水榭旁溜进来人。

春月昨日总觉得女帝在水榭里与旁人交谈,因此今日端着茶水偷偷进来,没成想居然撞见女帝与人偷欢!

顿时吓得春月忙退出水榭,脑袋只记得那躺在女帝shen下的女子穿着宫人衣裳,样貌却没有仔细看见。

没想到没了一个翠花,居然又突然冒出一个!

宫人们见着春月匆匆忙忙的出了玉清宫,一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朝天殿内,那熏香炉仍是细烟弥漫,侧身卧于榻内的太上皇,指间握着金制细长杆烟斗,一旁老嬷嬷则捧着烟草候在一旁伺候。

内殿烟雾缭绕,宫人们都退居在外间,太上皇面色虽苍白,可精神却还是极好的。

晋太妃是否安葬了?

前些时日,已经入葬皇陵了。

你退下吧。

是。

老嬷嬷悄然退出内殿,太上皇缓缓起身,走向那墙上挂的一副千叶红花图。

当初夺位之争凶险万分,朝野之中百官亦是虎视眈眈,借助晋家势力才稳住帝位,那晋家女扮男装的yòu_nǚ晋若仪便是合适的人选。

可是晋若仪在宫中肆无忌惮,残杀不少妃子奴婢,这些行为已经是明目张胆的挑衅。

那夜晋若仪让宫人来报有要事相谈,太上皇本是不想去见她的,可宫人频频来报,方才去了一趟。

殿内有些许昏暗,双眼已瞎的晋若仪一身大红华服坐在主位。

阿莲,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话要谈?

晋若仪探着手说:你已经如此厌恶我了吗?

下du谋害的罪名,按理来株连九族,如此的处罚于你已是念旧情了。

我怎么会害你?晋若仪哽咽的望着前方,那只是寻常的药,我只是气你对付晋家,所以才想着让你暂时不理朝政。

那场大病来势汹汹,起初太上皇是真的没有怀疑过晋若仪,反而第一便是赵瑶。

晋若仪性情不好,却偏偏装作温文尔雅的性子,可至少从来没有背弃过自己。

谁曾想到最后会查到晋若仪,多年来仅有的信任在刹那间分崩离析。

夜深了,若是无事的话

不!晋若仪伸展手臂试图寻找太上皇,面露哀伤的说,你是不是一直怨我当年害死庄灵琼的事?

她的死,与你无关。太上皇面色苍白的看着那床榻上已是虚弱的人。

庄灵琼乃赵瑶的生母,当初的太子妃,后来死在玉清宫。

我害她毁容,得了失心疯。晋若仪却不信,只是固执的念叨:那你这么多年为什么不肯立我为后?

若是立晋若仪为后,那更加难以铲除晋家,这无关情爱只是朝政上的事而已。

可是这些晋若仪不会懂,太上皇叹了声说:只是不想立而已。

一旁的茶盏忽地被摔碎,晋若仪疯了一般的怒吼:你骗我这么多年,为什么不能继续骗我!

太上皇沉声道:因为你没有利用价值了。

说完,太上皇缓缓转身,不欲再同她讲。

别走!晋若仪从床榻跌落,慌乱的探头却什么都未曾看见,别丢下我

殿门隔绝那哽咽哀嚎,当夜里晋太妃没了性命。

喵呜。那银灰色长毛猫缓缓起身走至太上皇身旁。

这只猫在晋若仪身旁养的最长大约有十年之久。

门外宫人忽地来报:太上皇,玉清宫那有急报。

太上皇缓缓坐在主座,伸手捧住茶盏出声:说。

春月跪在外间应:陛下,好似在同某个宫人偷欢。

不待里间回应,茶盏碎裂的声音极为刺耳的响起。

谁?

奴婢还未知,只是焦急来汇报。

太上皇指腹轻点桌面,伸手拿起一侧摆放的药草与金制细长杆烟斗,动作明显有些许颤抖。

待里间弥漫淡淡的烟雾,方才传出话语:查出那个宫人,悄悄地把她带来朝天殿。

是。

春月有些意外太上皇居然不是直接派人去抓捕,而是选择不惊扰女帝的情况下悄悄地进行。

水榭内的赵瑶久不见少女醒来,伸手拧住鼻头。

少女眉头微皱,抬手便拍了过来,力道还不小,顿时赵瑶手背便露出一片红。

哎呦!温如言吃疼的捂着右边耳朵。

赵瑶坐在一侧说:这下醒了?

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少女碎碎念叨,盘坐在竹榻。

大半日里贪睡不起,朕亲自唤你,还反倒心生怨气。赵瑶眉头轻挑,抬手说,这可是你刚才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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