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趣阁”最新网址:http://www.mouquge.com,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
当前位置:某趣阁 > 历史穿越 > 重生后渣攻倒追我 > 《重生后渣攻倒追我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2

《重生后渣攻倒追我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2(1 / 1)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好书推荐: 豪门暴君的白月光(穿越)——沉缃 重生农家清荷 我穿回来后,成了不死之身——骑锦鲤的龙 不闻梅开之立民太后 用美食称霸星际 [综武侠]听说你想要抽卡 拜托,别碰我呀! 带资进组的戏精——阿辞姑娘 钢铁号角 成了武帝的我又穿了回来——光明在案

徐向晨:“他同意了?”

阮向笛故作轻松地说:“打了个分手炮,就同意了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谁还能一场恋爱谈到老啊。”

虽然阮向笛说得轻松,可他越是这样,徐向晨就越不放心。

“哥,你真没事?你要是难过……就,我就过去陪你打把游戏,怎么样?趁着这两天没有通告,好好休息,养足精神,你过两天不还有个电影要拍嘛?”

阮向笛:“我不难过。”

徐向晨:“真的……?”

阮向笛说:“我到现在还没吃饭呢,饿了,我去做饭了,晚点再打给你。”说完便挂了电话。

“等等,哥……哥?喂?”徐向晨一脸蒙逼地听着手机里的忙音,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照理说,阮向笛终于跟渣男分手了,他是该高兴的,但阮向笛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想到上午去的时候,阮向笛还打算割腕,那现在……

不不不,徐向晨猛地摇头,甩了渣男开始新生活,是好事,哥都狠下心分手了,不会再这么傻了。

而此刻,沧澜苑的别墅里,阮向笛正在卧室给自己缠着纱布。刚才那一刀划得不算深,但鲜血和疼痛也让他稍微寻回了一丝丝理智。抑郁症在挤压着他的求生欲,可求生欲本能地存在,他好容易跟陆景曜分手,好容易有这个机会再来一遍……不能死。

处理完刀伤,阮向笛给自己的医生打了个电话。

“喂,唐医生,我是阮向笛,我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想找你谈谈。”

唐雨秋在国内知名高校毕业,美国常青藤大学的心理学博士。才刚三十岁,已经在国内外心理学界名声大噪了,在治疗抑郁症一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

由于阮向笛不想出门,出门困难,所以唐雨秋专程开车来了阮向笛家里。

阮向笛穿了身冷色调宽松的居家服,他家里的陈设布置也是冷色调的,装饰并不多,略显空旷阴郁。

即使是见外人,阮向笛也没有特意地打理自己,头发有些乱,脸上没什么表情,就那么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手指不自觉地扣着,眼神长时间地盯着虚空,整个人像是一个放空的、又焦虑的木偶。

“阮阮。”唐雨秋注意到阮向笛的左手腕上缠着的纱布,知道阮向笛已经尝试过自杀,现在的情况应该比较危险。不过好在他在尝试自救。

只是,让唐雨秋不解的是,明明在这之前不久,阮向笛的情况看起来并没有现在这么严重。

阮向笛动了动眼珠,转过来看着唐雨秋。

唐雨秋说:“阮阮,你能告诉我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吗?是什么事情让你,变得这么痛苦?”

“我……”阮向笛动了动唇,眼睛一眨,眼泪便从他的眼角滑落下来,顺着略显苍白的脸庞流到下巴,挂在那里,晶莹地反射着阳光。

唐雨秋的神色柔和而安静,让人无端地感到放松,想要信任。

“我跟我男朋友,分手了。”阮向笛喉结微动,声音有些哑,“我很难过。”

010有人爱你

唐雨秋一怔,虽然阮向笛从来没有向她透露过那个人的信息,但作为阮向笛的医生,她当然知道阮向笛有多爱陆景曜,有多舍不得他。而看着眼前的男人苍白又脆弱的模样,不用细想,也知道他受到了多大的伤害。

“为什么分手?”唐雨秋给阮向笛抽了张纸巾,“愿意说一下吗?”

“谢谢。”阮向笛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低下头沉默了一下,才说,“是我提的分手。”

“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唐雨秋:“他同意了?”

阮向笛点头,低声道:“同意得很爽快。”

唐雨秋心疼地看着阮向笛,她知道阮向笛在痛苦什么,自己如此重视、如此深爱的人,对自己竟没有丝毫留恋。虽说单相思很多时候是无可避免的事情,但不论是谁,一旦陷入这种境地里,都很难不难过。

“这也是因为他吗?”唐雨秋看着阮向笛手腕上的纱布问。

阮向笛轻轻握住自己的左手腕,他其实并不想承认,因为实在是太难看了……太丢人了。只有他一个人在寻死觅活。

唐雨秋已经自顾自地摇了摇头,说:“其实也不算是为他,阮阮,这是为了你这两年投入的感情,付出的真心,你将他从心脏里割出来,总是会痛的。谁都会痛,那毕竟已然被视为生命的一部分。”

阮向笛垂着眸,捂着自己的心口说:“可我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我什么都没有,孑然一身……没有人爱我,没有人需要我,就算我死了也不会有人难过。”

“我会难过的。”唐雨秋柔声道,“我会为你难过。还有你妈妈,她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么,她那么辛苦地把你养大,她会难过。”

想到前世母亲得知他跟陆景曜在一起时,痛骂他时嫌恶的表情,阮向笛轻轻摇了摇头:“不……她讨厌我。”

唐雨秋:“她怎么会讨厌你呢……”

阮向笛:“因为我是同性恋,她接受不了,她讨厌我,恨我,甚至根本不想认我。”

唐雨秋抿起唇。

阮向笛说:“可我做错了什么?”

之前阮向笛是没有跟妈妈出柜的,这次看起来是出柜了?母亲的不理解,男朋友的不爱,也难怪阮向笛也崩溃到现在这样。

唐雨秋握住阮向笛冰凉的手,轻声道:

“你没有错,阮阮,你妈妈也没有错。很多事情并没有对错,她只是接受了错误的教育,被错误的大环境影响,对你存在误解。可她心底一定还是爱你的。”

“你不应该生来就承受这份痛苦,可每个人都会受苦。”

阮向笛问:“你也苦吗?”

唐雨秋微微一笑:“没有人不受苦。”

“……既然他不爱你,你就更应该爱你自己,自救者天救,只有你自己爱你自己,才能得到解脱和救赎。”

011我陪着你

阮向笛抿唇看着唐雨秋,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他只是觉得很难过,止不住的悲伤。那巨大的悲怆笼罩着他整个人,他像一截浮木,飘在茫茫的大海里,寻不到出口,触目都是绝望。

“……嗯,我知道了。”

知道是知道了,但如果抑郁症这么好战胜,那便没有那么多人会死于抑郁症了。

可你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阮向笛告诉自己,生与死之间的苦楚,你已经体会过。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和唐雨秋聊完之后,阮向笛觉得舒服了一些,寻常人只会觉得你矫情,大家都一样在活,干嘛就你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但和唐雨秋聊天,完全没有这层顾虑。

由于自己有严重的失眠,所以阮向笛想向唐雨秋要一点安眠药,但唐雨秋瞅瞅阮向笛的手腕,没给,只给他开了一下抗抑郁的药物,让他定时定量地服用。

因为怕自己一发起病来,就什么也不想做,也不想吃药,阮向笛又给徐向晨打了个电话,让他直接搬过来,跟自己一起住,看着自己。当然,这会给阮向笛造成一些焦虑和压力,但徐向晨的贴心在某种程度上,还是会给阮向笛一些安慰,让他不那么孤单,不会在深夜总感觉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不论是作为助理,还是作为朋友,徐向晨都无可挑剔,总是哈欠连天地在大晚上被毫无睡意的阮向笛弄醒,并且毫无怨言。因为他再次来阮向笛家,发现阮向笛手腕上缠着纱布时,差点没吓出心脏病——他是真的差一点就见不着活着的阮向笛了。

虽然徐向晨也不能理解阮向笛现在的状态,不过他单纯又固执地相信医生的话,阮向笛生病了,需要人陪,那就他吧。

“怎么了?”徐向晨揉了揉眼睛问他。

阮向笛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偏头看着徐向晨,低声说:“我睡不着。”

徐向晨:“你又在想他了?”

阮向笛动了动唇,妄图自欺欺人:“没有。”

徐向晨倾身抱住阮向笛的肩膀,揉了揉,说:“想他干什么,想我,你想我多好啊,我不比那个人渣好多了?他对你根本就不认真。”

阮向笛牵起嘴角勉强笑了笑,低声说:“我是不是很贱?我还想他。”

徐向晨说:“情难自禁,情难自已,总是这样的,不要责怪自己,你没有错,知道吗?”

“不然,我们出去旅游吧?”

“旅游?可我还有工作……”

徐向晨:“命重要还是工作重要,你可以把最近手上推不掉的行程处理完,其他的都推了,然后咱们去旅游去,去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怎么样?”

人在有不愿面对的过往时,总向往陌生的地方,就好像这就能逃过那一切让人痛苦的根源。因此阮向笛很有些意动。

第二天,阮向笛把家里有关于陆景曜的东西都扔出去了,然后去了一个访谈节目,节目主要围绕他前阵子拍的那部文艺片,因为片子的主题是近来争议比较大的校园暴力,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

在工作时,阮向笛总是很认真的,直到他接到了陆景曜的电话。

012为什么拉黑我?

“今天辛苦笛子了,很高兴能和你这样近距离地交谈。”主持人笑着和阮向笛握完手,从舞台上下来,经纪人贺立轩和助理徐向晨都在后台等着他。

贺立轩是公司配备给他的经纪人,两人合作了很多年,贺立轩年纪轻,比阮向笛大几岁,可行事却比阮向笛成熟很多,就像是阮向笛的哥哥。

“我怎么觉得你休息了几天,反而比之前更累了呢?”贺立轩搂着阮向笛的肩膀拍了拍。阮向笛今天参加节目,因为皮肤气色不好,妆容都比以前要厚一些。

和陆景曜的恋情当然瞒不了贺立轩,这毕竟是他的经纪人,是和他统一战线上的,出了事也好处理。

阮向笛也就很平静地说:“我跟他分手了。”

贺立轩一愣,担心地揉了揉阮向笛的肩:“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你推了一些工作仅仅是因为太累了想休息休息……”

贺立轩约莫知道自家艺人的恋情状况,知道阮向笛为这段恋情倾注了多少心血。

“要是实在不行,不如给自己放个假?”

阮向笛摇头拒绝了:“不用,休息的话一个人反而会胡思乱想,工作还能让自己更充实一些,没那么多时间胡思乱想……何况,分个手而已,也没多大事。”

阮向笛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他随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见是陌生人号码,本没打算接,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想手机号没多少人知道,便接了起来。

“喂,您好。”阮向笛说。

“喂。”

电话那头的人一出声,阮向笛就愣住了,手一抖,差点没拿稳手机。

“怎么了哥?”徐向晨忙问,“脸色突然这么难看。”

阮向笛本想扯起一个笑容说没事,但没能成功,转身避开两人的视线,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了。

“有事么?”

电话那头的人是陆景曜,只一个音节阮向笛就听出来了。他对他太熟悉了。

陆景曜:“为什么拉黑我?”

自从那天从阮向笛家离开后,陆景曜气了好多天,他本以为阮向笛只是跟他闹脾气,闹一闹也就罢了。这么多天不联系,陆景曜有些想他了,可阮向笛竟也没打电话联系他,陆景曜憋了好几天,吓得公司里的人都以为陆总是更年期到了。

然而,当陆总放下身段,纡尊降贵地主动来联系阮向笛时,陆景曜才发现阮向笛竟然已经把他拉进黑名单了,电话根本打不通!

从来只有他拉黑别人,没有别人拉黑他的陆总当即就气炸了肺,脸色黑如锅底,换了个号码拨了过来兴师问罪。

陆景曜一生气,阮向笛就反射性的一慌,但随即想起来他们已经分手了,他不需要再看这个人脸色,于是尽量抑制着自己声音里的颤抖,答道:“陆总,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为什么要留着前任的号码?”

013别再打给我了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下,说:“你还没有闹够?我给了你这么多天时间冷静,你还要跟我闹?”

阮向笛插在口袋里的手指紧紧地蜷缩起来,他闭了闭眼,对于陆景曜的不可理喻已经十分疲惫了,冷淡道:“陆总,我没有跟你闹,没什么好闹的,分手就是分手了,你别再打给我了。”

阮向笛说完,正要挂电话,就听陆景曜问了一句:“你现在是在外面录节目是吧?不用回家了,直接到我这里来。”

阮向笛忍无可忍了,怒道:“陆景曜,你他妈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不去,你也别来找我!”

阮向笛吼完这一句,就利落地挂掉了电话。

“哥……”徐向晨的声音在后面弱弱地响起来,小心地给他打眼色。他们现在还在节目组后台,可不在自己家里,阮向笛这么吼出陆景曜的名字,被有心人听去,明天热搜上又有料了。

仿佛兜头一盆冷水泼下来,阮向笛的脑子一下子冷静下来,却不是平静,而是感觉到寒冷,窒息,他扫了一眼在周围假装什么都没听到的工作人员,手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手机落到地上。

阮向笛弯腰下去想捡,眼眶却迅速被眼泪充满了。

“哥,冷静点儿。”徐向晨靠过来,悄悄地给阮向笛擦了一下眼泪,替他把手机捡起来,冲贺立轩道,“轩哥,我们回去吧,阮哥好像累了。”

贺立轩担忧地看了阮向笛一眼:“行,回去吧,这儿也没什么事了。”

经纪人、助理和保镖簇拥着阮向笛走出录制后台,坐上低调的保姆车里,才刚坐上车,阮向笛的手机又响起来了。

徐向晨一看,抬头道:“是陆景曜,接吗?”

阮向笛擦了眼泪转头看着车窗,摇头:“不接。”那两个字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全不是他平时清朗好听的嗓音。

徐向晨挂掉了电话,顺便把这个号码拉黑了。

过了一会儿,手机又响起来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徐向晨接了起来:“喂?”

电话那头,陆景曜的声音冷得快结出冰碴子了:“把电话给阮向笛。”

徐向晨才不像阮向笛那样,看到陆景曜就怂得不行,看到阮向笛因为陆景曜情绪又崩溃了,冷淡地说:“陆总,我们阮哥刚录完节目,很累,不想接任何人的电话,尤其是你的,请你不要再打来了。”

说完,不给陆景曜说话的机会,就挂断了电话。

因为怕陆景曜换手机再打过来,徐向晨直接替阮向笛把手机关机了,还周到地把自己的、贺立轩的手机都关机了。

贺立轩推了推徐向晨,小声道:“我怎么觉得向笛看起来有些不对劲?”

徐向晨凑到贺立轩耳边说:“抑郁症,你别刺激他,哄着点儿。”

贺立轩眉头一皱,之前阮向笛有抑郁症的事情,贺立轩是知道的,但是怎么突然之间就好像变得严重了许多?

但是,贺立轩徐向晨不刺激阮向笛,总有人刺激阮向笛。比如停在阮向笛家门外的汽车里,走出来的身材修长、西装革履的男人。

014跟我回去!

低调的保姆车在别墅前停下来时,一直看着窗外的阮向笛,就立刻注意到了那个熟悉的车牌号。旋即车门开了,一条笔直的腿踩到了地面上,接着那人弯腰探身出来。

深色西装,条纹领带,锃亮的皮鞋,一副刚从商业会议出来的样子。

但男人皱成川字的眉头,阴沉的脸色,以及手指间夹着的香烟,都显示着他并不像在会议室里那么冷静。

从后视镜里看到阮向笛回家来,陆景曜便推开车门下来,站在车门旁等着阮向笛。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阮向笛并没有向他走过来,走过来的是经纪人贺立轩。贺立轩比陆景曜年长,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多年,面子功夫一向做得很好,公事公办地迎过来,笑着伸出手:“陆总,久仰。”

陆景曜漠然地瞥了一眼贺立轩的手,动也没动,指间的烟放到唇边,吸了一口,而后慢慢吐出一个烟圈,道:“你是什么东西?让阮向笛过来。”

贺立轩脸上的笑僵了僵,在心里把这人臭骂了几句,表面上还是和和气气的,收回手道:“陆总,您是要和我们向笛谈什么合作吗?我是他的经纪人,这些事情我负责就可以。”

“——当然,”赶在陆景曜再次怼人之前,贺立轩补了一句,“如果不是工作上的事情,只是私事的话,向笛说他跟您没什么好谈的,请您不必纠缠,闹出去对大家都不好。”

陆景曜嗤笑一声:“闹不闹出去,是我来决定的。”他一把扒开贺立轩,大踏步走向阮向笛。

阮向笛见他靠近,便本能地向后躲,却还是被陆景曜抓住了手腕。

“你胡闹些什么?跟我回去!”

阮向笛触电似地甩开陆景曜的手,眼睛执拗地盯着陆景曜,嘴唇颤了颤:“这里是我的家,你要我回哪儿去?”

陆景曜几乎要被他气笑了,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额头,压着火气道:“阮向笛,你别逼我当着别人的面,不给你面子。”

阮向笛匪夷所思道:“陆总,您什么时候给过我面子?”

“阮向笛!”陆景曜炸了,一把攥住阮向笛的手,拉着人就往自己车里拖。

“放开,你放开我!陆景曜!”

可阮向笛的力气跟陆景曜根本没法比,这人的手就跟铁钳子似的,紧紧地夹住阮向笛的手腕,捏得生疼。无论阮向笛怎么挣扎,都甩不开。阮向笛有些慌了,回头冲经纪人和助理求援。

“晨儿,轩哥!救我!”阮向笛满脸都是惊慌,嗓子都快喊破音了。

“渣男,你特么放开阮哥!”徐向晨第一个冲过来,却被陆景曜的保镖半路给拦住了,一拳砸在徐向晨的脸上,徐向晨那张圆乎乎的脸顿时出现了一个青紫的痕迹。

“陆总!”贺立轩比徐向晨要冷静,试图跟陆景曜讲道理,“您不能这样,您这样是违法的!”

陆景曜抓着阮向笛塞进汽车里,“哐”地关上门,上了锁,回头冷冷地瞪了贺立轩一眼,冷笑道:“那你就去告我,看你家艺人还要不要名声了!”

015你是在逼我在车里上你?

“陆总!”贺立轩道,“您难道也不要名声了吗?”

陆景曜走到另一边,拉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说:“你可以试试,再不识好歹,我改天就让夏英把阮向笛雪藏了。”

“渣男,你特么横什么横?有几个钱了不起?雪藏……我雪藏你麻痹!”徐向晨气急了,口不择言地骂起了脏话。

陆景曜不耐地朝保镖挥了挥手,保镖立刻心领神会,狠狠一拳揍在徐向晨肚子上。

阮向笛在车里出不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徐向晨被这一拳揍得弓起了腰,痛苦地捂着腹部,还怕阮向笛担心,咬着牙不肯叫出来。

“陆景曜!”阮向笛慌了,一把抓住陆景曜的衣袖,“你别打他!我跟你走,你别动他!”

被打的是徐向晨,阮向笛却比徐向晨先哭,拉着陆景曜的袖子哀求。

“晨儿他最怕疼了,你别看他肉多……但特别怕疼,你别打他,你要是不高兴,打我也行,你打我……别打他!”阮向笛说着,竟拉着陆景曜的手往自己身上招呼。

“你发什么疯?”陆景曜一把甩开了阮向笛的手,“他不会说话,就教教他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至于你,”陆景曜扫了阮向笛一眼,抱着胳膊靠在椅背上,冷冷道,“自然是要跟我走的——回去吧。”最后三个字是对司机说的。

“妈的渣男,你快把哥放下来,你这是绑架!你这是犯罪!”

“冷静!向晨,别骂了!”

“……别拦着我,轩哥,他把阮哥带走了,他把阮哥劫走了!”

“我知道,可你再骂也没用……”

汽车发动起来,方向盘打了几个转,汽车掉头,然后缓缓地开远了。而车后徐向晨的高声叫骂,以及贺立轩的劝告依旧没有停止。

报表们教训完徐向晨,也没有抓着他继续打,见自家老板走了,就上了车跟着老板一起走了。

汽车里,阮向笛趴在车窗上奋力向回看,只见到自家别墅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这栋别墅当初还是陆景曜挑的,说离陆景曜家近,来往方便。

胖乎乎的徐向晨和贺立轩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汽车转了个弯,两人的身影被行道树挡住,才彻底看不见了。

阮向笛还怔怔地趴在车窗上,眼泪止不住地掉。

司机像个木头似的在前面开车,一语不发。陆景曜盛怒之下,也不说话,汽车内便只能听到阮向笛低低的抽泣声。一声接着一声,听得陆景曜心烦。

陆景曜攥着阮向笛的衣领,一把将人拽过来。阮向笛猝不及防,衣领在脖子上勒了一下,被拽得一头栽进陆景曜的怀里。阮向笛反射性地想起身,却被陆景曜死死地按住了。

“你放开我……陆景曜,放开我……”阮向笛用力推搡着。

陆景曜毫不费力地捉住阮向笛的手,弯腰,低下头,一只手捏着阮向笛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来。

阮向笛的脸上全是泪。

陆景曜说:“你这个样子,是逼我在车里上了你?”

016不可以!

陆景曜现在这个疯样,阮向笛真觉得他能干出这种事,被吓得缩了缩,咬着唇,不敢哭了。

陆景曜到底还是心疼他的,见人被吓着了,便稍稍放缓了语气,替阮向笛擦了一下脸上的眼泪,低声道:“你乖一点,我就不欺负你。”

阮向笛轻轻地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你能不能放我回去……”

陆景曜的眼神一下子沉下来:“不能。”

阮向笛又要哭,陆景曜说:“你再掉一滴眼泪试试?”

阮向笛果然把眼泪逼了回去。

陆景曜把人搂进怀里,揉了揉他的头发:“你之前不也经常去我那儿么,怎么今天就不愿意了?”

以前阮向笛是很喜欢陆景曜这样对他的,觉得亲昵,现在却是满心的抗拒,撑着陆景曜的胸膛,尽量让自己离对方远一些,重复道:“陆景曜,我们已经分手了。”

陆景曜声音也冷了下来:“你再说一遍,我就扒了你的衣服。”

阮向笛动了动唇,不敢说了,小声问:“那你带我去你那儿,干什么?”

陆景曜自然地说:“我想你了,想见你,不行么?”

阮向笛不明白陆景曜为什么要这样,明明之前都已经答应分手了,现在又口口声声说想他,好像他们没分手一样?这样有意思么?

陆景曜说:“你别给我闹了,那天我去你家,还没闹够?都过了这么多天了,我给你这么多天时间冷静,有什么气也该消了。”

阮向笛咬着唇不说话。

原来陆景曜从那天到现在,都还觉得他只是在闹脾气。

“我答应你,以后再有酒局饭局,不让别人近身,多花点时间陪你,你看行么?”

阮向笛觉得有些无力,又怕陆景曜在车上乱来,毕竟有外人在,他可不想当着外人的面被陆景曜为所欲为。

陆景曜大概也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他俩吵架,偏头在阮向笛额头上亲了一下,低声道:“我们回去再说。”

到了家,就只剩两个人了。

陆景曜扯了扯领带,脱掉西装外套,解开衬衣领口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放松地坐在沙发上,对还站在远处的阮向笛招招手:“过来,站那儿干什么?”

阮向笛背着手退了一步,摇头说:“不必了,有什么话这么说就可以了。”

陆景曜:“你还想着说完就走?”

阮向笛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不然呢?”

陆景曜抱着胳膊靠在沙发背上,抬起下巴道:“我允许你走了?”

阮向笛:“……那你想怎么样?”

阮向笛抗拒生疏的态度,渐渐让陆景曜有些暴躁了:“不是我想怎么样,是你想怎么样?我答应你以后不让别人近身,你也不要再吃醋了,你还一副靠都不想靠近我的样子,你想怎么样?”

阮向笛咬牙:“我说了,我们分手……”

“闭嘴!”陆景曜突然暴怒道,“我说不可以!”

017被封杀,或者留下来

阮向笛被陆景曜倏然拔高的嗓音吓得一哆嗦,手有些抖,怕被看出来,便咬着唇把手插进了口袋里,别过脸低着头,低声说:“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你这样……”

阮向笛话没说完,就看见陆景曜突然从沙发上起身,大踏步向他走了过来。

阮向笛瞬间卡了壳,忘词了,退了两步:“你、你要干嘛……”

陆景曜一直走到阮向笛身前不足一尺的位置站定,他比阮向笛高9cm,因此稍稍低下头,看着阮向笛的眼睛。

阮向笛有些怂,咽了咽口水,又后退了几步,一直贴到了墙上,干巴巴地说:“那天你不是答应了,打完分手炮,就分手么,现在又这样……”

陆景曜轻嗤了一声,一手撑着墙,一手插在口袋里,低头道:“分手?你不是那么喜欢我么,你真离得开我?”

阮向笛的脸“唰”得白了几分,辩驳道:“那是以前!”

“以前?”陆景曜撑在墙上的手下滑,落到阮向笛的肩膀上,而后抚上阮向笛的颈侧,他目光落在阮向笛的唇上,眼神深情得好像下一秒就会吻下来。

阮向笛突然有些心跳加速,陆景曜近在咫尺的脸,清晰可闻的呼吸声,都离他这么近,让他有些呼吸困难。

陆景曜便勾起唇,抬起左手贴在阮向笛的胸膛上,低笑了一声:“你自己听听,你心跳都成什么样子了。”

阮向笛顿时恼羞成怒,就好像被人重重一巴掌扇到脸上那么难堪,猛地抬手打开陆景曜的手,从陆景曜的身下钻出来。

“别碰我!”阮向笛道。

陆景曜确定了眼前的人还喜欢他,顿时就放心了,不再疾言厉色,插着口袋说:“明明还喜欢我得要命,为什么不肯承认呢?为什么还非要分手不可,想要我用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来哄你吗?”

“闭嘴!”陆景曜的每一句话都像羞辱,让阮向笛几乎憎恨起现在这颗依旧会为陆景曜跳动的心脏来。

阮向笛的暴怒并没有让陆景曜变色,他依旧闲适地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阮向笛。

阮向笛急促呼吸了几下,用以平复自己过于激荡的情绪,以及刚才过快的心跳,盯着陆景曜一字一句地说:“你别自作多情了!我不喜欢你,我现在一点也不喜欢你!那只不过是习惯而已,习惯总是会变的。”

陆景曜:“所以你一定要分手?”

阮向笛:“是的。”

陆景曜不仅不恼,反而突然笑了,他抚着额,低着头道:“阮向笛,主动权可不在你那里,我没说腻,你不能走。”

体内的血液倏然冷却下来。

只听陆景曜继续道:“就算你要说分手,我说不可以,那你就得留在我身边。只不过会换一个形式罢了。”

“以前是男朋友,以后我也可以接受情人的方式……你觉得哪种比较好呢?”

“又或者,你比较希望自己被封杀,以后娱乐圈就再没有你这号人了,来换取彻底分手?”

018你大可以试试

陆景曜那么自然地说出这样的话,阮向笛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地盯着陆景曜。

陆景曜笑了笑,走到阮向笛身边,牵着他的手,把因震惊而怔愣的人拉到沙发边坐下,轻轻道:“你没听错,我也没有开玩笑,你选吧。”

“第一,分手,被雪藏。第二,分手,以后做我的情人,我会给你以前其他人一样的待遇,还可以优待一些,可以给你资源,捧你。第三,我们像以前一样交往。”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新书推荐: 综影世界夺美,我绑定了主角 官府发娘子,我竟领到前朝公主! 带着嬴政反大秦! 大明:都是皇帝了,谁还当木匠 红楼之开国篇 大唐:贬你去封地,你直接不装了 大夏第一毒士,从废相开始 大明文魁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初唐峥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