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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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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说,路易斯从前帮了我不少忙。再说我也不会留在这儿的。

萧桐恋旧,有点死心眼,她不喜欢改变,也没别人那么活泛的心思,中设对她有知遇之恩,给她的待遇也确实不错,萧桐是个容易知足的人,从没想过要跳槽。

现在的生活就很好了,只要只要能忘了俞轻寒。

那你现在在哪儿?要我去接你么?景行问。

不用,我已经在车上了,大概半小时就到。给你带了瓶红酒,待会儿你尝尝。

嘿,那感情好,我也沾沾你的光。景行笑着和萧桐又侃了几句,沉默几分钟,才问:萧桐,那些东西还在么?

在。萧桐电话贴在耳旁,转头看着窗外一双双红眼睛,轻声道:阿行,我有点怕。

萧桐一直很怕,可她从不承认自己怕,她宁愿和那些东西硬碰硬,以此证明自己比他们狠,比他们强,让他们怕自己,她总觉得,只要那些东西怕自己,他们就不敢靠近自己了。

她和他们比狠,他们就比她更狠,反而萧桐看着他们,承认自己怕了,他们反倒远了一些,淡了一些,连血红的眼睛都黯淡了一些。

别怕,萧桐,那些东西伤不了你,你相信我。

萧桐相信景行,她已经把景行当成真正的亲人来看待,但是相信归相信,景行的安慰太苍白,完全不能缓解萧桐心里的恐惧。

景行没法帮萧桐,她甚至连萧桐恐惧的症结所在都不清楚。

阿行,你别挂电话,咱俩说说话吧他们看着我,我不敢一个人。

你不是一个人。景行道,萧桐,还有我在呢。

你别挂电话。

我不挂。

他们又过来了。

他们碰不到你,他们是假的。

有一个在扯我的头发,还有两个在咬我的脖子。萧桐掐着脖子道,阿行,我好疼。

景行听得揪心,可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不断地告诉萧桐,别怕那些东西,他们是假的。

萧桐当然知道他们是假的,但是痛却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硬着头皮没有加班溜回来,感受到了项目经理刀子一样的目光估计明天又要加班了,不确定能不能更,大概能更两千字吧

第36章 相逢

俞轻寒坐在酒店门口的石阶上百无聊赖地左右张望,夜色渐深, 马路上来往的行人车辆也愈渐稀少, 刚过八点,竟然连一个人也看不见了, 只有偶尔往来的车辆,裹挟着冷风呼啸而过, 俞轻寒扣紧了她大衣最上的那颗扣子, 脖子也缩了起来。

她是个极讲究穿衣的人, 在江禹时,即使零下五六度的时候,也从来都是一件低领t恤,一条围巾, 外面套一件大衣过冬,大衣永远是衣襟大敞。

萧桐怕冷, 每次看她穿这么几件衣裳, 带着一身冷气地从外面回来, 担心她的身体,总忍不住念叨,让她多加件衣裳, 让她把秋裤穿起来,每每引得俞轻寒一阵耻笑。

就你这样还做服装设计师呢?这年头有人穿秋裤的么?土不土啊?萧桐, 就你这品味,你设计的衣服还有人买单?怕不是傻子吧?

那时她正和一个外国语学院的校花打得火热,在萧桐这里过夜的时候都少, 把萧桐这当成饭馆,吃完一抹嘴就走,还是免费不付钱的,连碗都不用收拾。她得意洋洋把这事讲给常林染听,常林染不冷不热地看她一眼,讽刺道:你都这么嫌弃她了,怎么每天还非得大老远跑过去吃顿饭呢?

俞轻寒无所谓道:外面的饭那是给人吃的么?我有洁癖你又不是不知道。说着翻包去拿手机,才看到包里不知什么时候被塞了一条围巾进去。

黑色的线织围巾,勾出来的花纹形状很奇特,样式简单大方,捏在手里柔软温暖,俞轻寒从来不戴线织围巾,不用猜都知道是谁放进来的。

常林染眼尖瞧见,毫不留情地笑话俞轻寒,你嫌人家嫌到死,人家对你倒是好,生怕你冷了冻了,方方面面都想着你呢。

俞轻寒因为这条围巾白白又被常林染笑话了一顿,心里烦躁,看这围巾更觉碍眼,干脆连包也丢一边去。

那条围巾后来去哪了?

俞轻寒在巴黎冬夜寒冷的街头,裹紧了大衣仔细回想,好像是被那家酒吧里相熟的老板娘看中,顺手拿去了,似乎还夸赞了织围巾人手上的细致功夫,不知费了多大的心思,才织出这样繁复独特的花纹来,只怕世上再找不出第二条。

俞轻寒从前不觉得,如今冷得狠了,想起那条原本属于自己的围巾被个外人平白拿去,一天天的戴在脖子上,竟然有一瞬间的懊恼。

她以前总笑话萧桐就是个大写的土字,全身上下写满了小家子气,做不来服装设计这行,其实现在想来,萧桐明明是极有天分的。

当年那条围巾上的花纹,俞轻寒再没在任何一家大牌、任何一场发布会、任何一家店面里看到过同样的,甚至连类似的都再没见过。

她在出神,又来了一阵冷风,冻得她吸了吸鼻子,严严实实地扣紧了衣服上的所有扣子,脖子缩在衣领里,一向打理得顺滑光亮的微卷的长发也被风吹得凌乱,要不是她身上衣服的料子实在考究,这看上去哪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俞二小姐,分明是无家可归的街头流浪汉。

常林染曾经说,冬天里的一切风度,都是因为冻得不够厉害。俞轻寒抖着肩膀想,果然有道理。常林染实在是个活得很通透的人。

俞轻寒在冷风里又等了两个小时,晚上十点,一辆黑色轿车才慢慢停在酒店门前。

萧小姐,到了。司机开了车顶灯,下车替萧桐开门。

萧桐已经被她的幻觉缠绕得无法呼吸,司机的话就像一声巨响,把她从幻觉之中拉了出来,萧桐疲惫地揉着额角,她的全身都在发疼,连关节都是隐隐的痛。

司机看萧桐脸色发白,弯腰问道:您不舒服?需要请医生么?

不用了。萧桐拢了拢头发,对司机回以微笑,谢谢你送我回来,先生。

我的荣幸。

客套两句,司机送萧桐下车,又毕恭毕敬把路易斯送给萧桐的红酒递给她,驱车驶离。

夜里果然寒冷,萧桐只穿了条抹胸礼裙,即使裹紧了外面白色的羊绒披肩,仍然抵不住冷风侵蚀。

她穿着高跟鞋和礼裙,走路不便,眼睛认真注视着台阶以防一不小心摔下来,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死死地盯着她,直到她的手腕猛地被人抓住,直到一个声音几乎贴着她的耳朵响起,萧桐。

萧桐耳朵被电猛击了一下似的疼,手腕被通红的烙铁烫了似的灼烧,触电似的甩开俞轻寒的手,连退好几步才停下,看着俞轻寒,手攥紧了胸前的披肩。

萧桐从没想过会在巴黎碰到俞轻寒,没有心理准备,俞轻寒的出现让她浑身疼得更厉害,不仅是骨头缝,连骨髓里都是刺痛,捂着胸口勉强站稳,别过脸去不敢再看俞轻寒。

你怎么在这里。萧桐压着全身上下的疼,声音极轻地勉强问道,顺着风飘飘悠悠传到俞轻寒的耳朵里,在俞轻寒听来,就像不屑一顾的讽刺一样。

俞轻寒饿着肚子在冷风里等了萧桐一天,等来的就是萧桐这么不咸不淡一句话,比街头的陌生人还不如,她本就憋了一肚子火,这下彻底被点燃了,直接一步跨到萧桐面前,快要和她贴在一起。

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俞轻寒又抓住了萧桐的的手腕,我等你一天了你知不知道?

电话?萧桐一怔,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出门的确忘了带手机了。反正工作上的事都有景行呢,萧桐没什么朋友,也没人会有什么私事找上她,干脆一天没带手机,竟然一点都没发觉。

俞轻寒,你放手。

俞轻寒的掌心带到带刺长满荆棘,抓着萧桐的手腕,萧桐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扎穿了,疼得钻心,挥手还想把俞轻寒的手再甩开,这回俞轻寒有了准备,竟是再怎么奋力也甩不开了。

俞轻寒从小学了点防身的手段,力气比起男人当然是远远比不上的,不过比起萧桐这样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还是强了不少,攥着萧桐的手腕,钳子似的怎么也甩不掉,萧桐又急又惧,幻觉又上来了,竟然看到自己的手腕上抓着的不止一只手,还有好多只黑色的尖爪子,再看向俞轻寒,那也不是一个人,在她的身后,源源不断地冒出眼睛血红、尖牙利爪的魔鬼,挥舞着獠牙向萧桐袭来,爪子牙齿嵌进萧桐的皮肉里,疼得萧桐几乎失了理智。

放手!放手!放手!萧桐发疯似的对俞轻寒又抓又咬。

俞轻寒万万没料到萧桐只因为自己抓了她的手腕就激动成这样,她彻底被萧桐惹恼了,干脆直接把萧桐、连同她胡乱挥舞的两只胳膊一同箍在怀里,手掌捂着她的嘴,鼻腔里不屑地冷哼,从前投怀送抱地贱成什么样了,怎么,现在知道清高了?萧桐,你也不看看你什么德性。

刚才没发觉,贴的近了俞轻寒才闻出来,萧桐身上有淡淡地酒气,俞轻寒低下头,贴在萧桐的脖子上嗅了一下,萧桐被俞轻寒捂着嘴,喊叫不出声,因为俞轻寒的靠近疼得快昏死过去,像离了水的鱼一样抵死挣扎,俞轻寒箍得更紧,红着眼珠子质问:你喝酒了?你他妈跟谁喝的酒?穿的还挺正式哈?跟我在一块儿怎么没看你穿得这么勾人过?现在离了我了,可着劲儿的骚了是吧?萧桐,从前怎么没看出你本事这么大呢?

萧桐看着俞轻寒血红的双眼,竟然发现这双眼睛和一直缠绕在她身边的那些红色的眼睛一模一样,一样的冰冷,一样的凶狠。

萧桐信赖了十几年的,那个把她从恶魔的地狱里拉回来的人,竟然有着和恶魔一模一样的双眼。

俞轻寒嘴里吐出肮脏恶毒的字眼,和从前那些恶毒的、泯灭人性的家伙根本没有任何区别,萧桐心底的那个温暖的、善良的、给过她快乐和承诺的俞轻寒,终于被一点一点地擦去,连最后的一丁点痕迹都不剩下。

萧桐被禁锢着,被捂着嘴,渐渐地,连挣扎的力气也没了,她浑身发疼,努力地蜷缩起身体,低垂着眼,终于在俞轻寒怀里不动了。

俞轻寒得意地笑起来,她甚至忘了来这里地初衷,只有再一次征服了萧桐的愉悦感,她松了松手臂的力道,亲了亲萧桐纤长低垂的脖颈。

她道:萧桐,你回来吧,我发现自己有点离不开你了。

萧桐,你真厉害,竟然让我我这么嫌弃你,又这么离不开你。

萧桐无力地看着俞轻寒那张笑得扭曲的脸。

下一秒,萧桐把路易斯送给她的那瓶顶级红酒砸在了俞轻寒的脑袋上。

第37章 医院

俞轻寒甚至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只觉得头顶传来一声炸裂的巨响, 红酒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朱红的液体混着疼痛从她头顶流过脸颊,不知是酒还是血, 本就凌乱的头发更加狼狈不堪。

她隔着狼狈,带着一脸难以置信去看萧桐, 萧桐推开俞轻寒, 手上握着只剩半个的红酒瓶子, 对着俞轻寒狰狞地笑,白色的羊绒披肩染上红酒的颜色,连锁骨都浸上了酒香,在夜色里, 鬼魅一样妖艳。这是俞轻寒对萧桐最后的印象,因为下一秒, 她眼前一黑, 混着血腥和酒香, 倒在了寒冷的巴黎街头。

萧桐看着俞轻寒摔倒,看着俞轻寒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她站在旁边愣愣地看, 突然,她意识到了什么似的, 胸口剧烈起伏,浑身发抖,从指尖到牙齿都在打颤, 她双脚一软跪在地上,手里剩下的半个瓶子也脱力地掉落,碎成一地的玻璃碴。

俞轻寒死了。

这是萧桐脑海中响起的第一个声音,这个想法让她呼吸停滞,连心跳都停止跳动,她呆愣地坐在满地玻璃碴中间,满脑子都是俞轻寒死了,她看着俞轻寒染了红酒和鲜血的脑袋,不知该叫谁来搭救,也不知该怎么做。

最先发现萧桐的是景行,景行和萧桐通完电话,确定了她的行踪,算算时间,觉得萧桐也应该到酒店了,结果迟迟没等到人,她怕萧桐出事,于是想着下楼去等,谁知刚出酒店大门,就在拐角有些黑暗的角落里发现了萧桐。

景行先看见萧桐披肩上大片的深红色,大惊失色,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萧桐!你哪儿受伤了?

萧桐茫然地抬头,看着景行,嘴唇动了动,抬起手,指了指昏迷过去的俞轻寒,她死了。萧桐的灵魂好像被人抽干了似的,木木地坐在地上道:我把俞轻寒杀死了。

景行这才注意到一脑袋血躺在地上的俞轻寒,她不知道俞轻寒怎么会这个时候出现在巴黎街头,也不知道萧桐和俞轻寒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过看一地玻璃碴和萧桐的样子,也大致猜到了一些,她先过去检查了一下俞轻寒的伤势,还好,人没死,大概是被萧桐砸晕过去了,她赶紧打电话叫人来帮忙,又回到萧桐身边,萧桐的嘴唇已经冻得发白,景行把自己的大衣披在她的肩头,搂着她安慰道:别怕,俞轻寒没死,她这个祸害命大着呢,死不了。

没死?萧桐喃喃地问。

没死。

那一瞬间,萧桐的心落了地,全身的血液才又开始流动。

俞家的车来的比救护车快,把俞轻寒送到医院,萧桐和景行也跟着过去,俞轻寒的伤势并不致命,缝了几针,送到病房留院观察去了,萧桐坐在病房外的走廊上,旁边几个俞家的保镖把守着,医院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可她的手始终是凉的。

景行坐在萧桐边上,捂着她的手道:萧桐,医生说俞轻寒没事,你放心吧,别在这等了,我先送你回酒店,洗个热水澡,否则俞轻寒没醒,你非得先冻病了不可。

萧桐木然地点头,压根没听见景行说了什么。

景行叹了口气,干脆拉着萧桐站起来,向电梯的方向走去,可才走出两步,就被一个保镖拦了下来。

景小姐,萧小姐,你们暂时不能走。

你们想干什么?景行问。

抱歉,二小姐还没醒,你们暂时不能走。

景行知道伤了俞轻寒的事让俞家人知道必然不会这么轻巧就翻过篇去,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耐着性子解释道:我们只是回酒店,不去别的地方。

保镖们油盐不进,眼睛盯着前方目不斜视,实在抱歉。

你!景行拉撸着袖子要上前跟那保镖争论,一直跟丢了魂似的萧桐拉了拉她的胳膊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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