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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绝对逆袭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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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猴等人瞧着羽箭即将射下, 呼喝着飞跑到风碎烟的前面, 欲以血肉之躯来抵挡利箭。

他们武功是很弱,胆气也有些怂,但是他们可以拖延一下时间。

围观的几人, 原本是见戏落下, 欲要抬脚离开此地, 却瞧着了观战的独孤烟亦是要取风碎烟的性命,不由升起一股好戏开场的感觉, 收回已抬起的脚。

而白蔡是相当高兴, 因损失惨重而渐渐铁青的脸色,摸着骨链重新变成弥勒佛的笑。期待漫天利箭落,将院子内的人射成刺猬。

“放。”独孤烟薄凉的声音响起,一群白衣武士随令放箭。

利箭将雨珠刺透, 破开雨幕,朝着风碎烟而来。朱雀堂众人颤抖着腿, 死死挡在风碎烟的身前, 闭上眼迎接死亡。

羽箭破空, 截断雨线, 离着众人是愈发地进了,一波即将射到, 另一波已被白衣武士搭上弯弓, 若无意外,院内之人,无一活口, 皆是要变成刺猬。

“绝对领域。”随着风碎烟薄唇启合着低语,第一波羽箭骤然停住,离着最外一圈的朱雀堂人只有半指的距离,险之又险。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来临,朱雀堂众人惊奇地睁开一只眼睛,见着近在咫尺的箭头,顿时后仰倒吸一口凉气。随后他们发现以风碎烟为中心,大概方圆十丈的圆圈中,雨珠都定格住了。

那大如黄豆的雨珠停在空中,里头映照着他们的身影,伸出手轻轻一弹,那雨珠就立刻被弹飞,化作无数细小水珠散落在了地上。

见此不由地瞪圆了双眼,张大了嘴巴,如此神奇的景象,一时间俱是惊叹连连。

外面观战的人,神情惊奇和震撼一点都不比朱雀堂众人少,甚至是更为震撼。他们都是在武学一途有着不错的造诣,深知当今天下,无一人可以掌控空间。

然而,他们认为的不可能,不存在的秘术,竟然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眼前,心潮澎湃。如果自己可以掌握,那这天下,又有谁人可以成为对手?又有哪里是去不得?又有谁人敢不俯首称臣?

扩大版图,一统天下,万侯朝拜。这是每一个男儿心中的梦想。

白衣武士的羽箭一波一波地射下,妄图攻破那道无形的屏障,待箭囊中利箭空无时,才不得不承认,他们的攻击对那红衣女子造不成任何伤害。

自己这些人在她眼中,就如尘土一般,渺小到不值一提。她的视线自始至终...看的只有独孤烟一人。

仿若天地间的万物,只有一人可入眼。只是那眼神并非是深情,而是随意的冷漠,里头不带一丝温度,凉得让人心慌。

独孤烟和屠苏云,这次是真正地感受到了这风碎烟的强大,旁人不知这群白衣武士的厉害,可二人却是十分清楚。他们的利箭,一箭可穿石,又何论区区的血肉之躯。

这人,究竟是从何学来此等诡异的秘术?

颜絮欢抬起手掌,纤长的五指缓缓地运动着,随着她的动作,那些雨线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连接成了一股环环相扣的链条,在空中起伏摇摆,活灵活现。

而链条的另一端上,倏地系住了独孤烟,一圈圈地缠绕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间。

即便是受制于人,命悬一线,独孤烟的神色亦是不见丝毫慌乱,目光寒冷如斯,似乎周遭不断降下的雨水,都有了凝固之象,冒起了氤氲白雾。

一旁的屠苏云见此,并未贸然行动相救,只是细细地打量着院子内的风碎烟,星目深处闪着细微的光点,

他知道这红衣女子,是不会杀了独孤烟,并不是他有什么透视人心的本事,而是她没有杀气。这一场战斗,在她眼中,好像就是一场游戏,所有人都只是她的提线木偶。

这样强大又随性的人,着实令他有些侧目,令他有些心动。

从前只道是,这世上只有独孤烟一人可以与他比肩,不成想,还有另外一人更加出众,更加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颜絮欢手指勾了勾,胳膊粗细的雨链就带着独孤烟飘然至面前。在她双脚落地的那一刹那,颜絮欢就站在她依旧撑着的油纸伞中,绝对领域被倏然撤去,密密麻麻的雨线再次落下。

“你如此这般放肆,是不是太低估我,嗯?”独孤烟感受这人满身潮湿、血腥之气靠上来,不见丝毫防备之色。双眼眨动间,透出一股毫不遮掩的杀气。

说着这话的同时,伞外的雨线瞬间凝固,化为锋利的棱形冰锥,朝着风碎烟的后腰射去,只听到:

“铛铛铛.....”一阵声响过后,那些棱形冰锥断了尖头,悉数掉在下方尸体上,重新化成了雨水。

“相反,我一直高估着你。”颜絮欢蓦然抬手将面前这位时时刻刻都孤傲圣洁的女子,轻浮地圈在怀里。“期待你能给我惊喜,不然,这场游戏,岂不是太无趣。”

说话的人举止轻浮,语调漫不经心地慵懒随意,在旁人瞧来就是一副登徒子的孟浪行为。

可被这人抱着的独孤烟,却不是这般所想。这人周身上下,都严严实实地被一层无形的屏障包裹住,即使与你紧紧相贴,亦是无法做出突袭之举。

连她说话时吐露的呼吸,亦是一同被屏蔽了去,丝毫感受不到,若不是紧紧贴着的胸脯处有心跳传来,还真的会让自己错以为,此人已是一名活死人了。

花臂看着两张要贴在一起的脸,傻笑着咬着手指头。花猴整个人都石化了,他感觉眼前这副场景,有那么一丢丢地怪异。其余人也是差不多,觉得事情是越来越有趣了。

此刻聚齐在楼顶上的青哲、白蔡几人,视线在风碎烟、独孤烟和屠苏云身上来回打量,目露丝丝玩味。

天下间有几人不知这屠苏云和独孤烟,乃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可谓是天造地设。两人虽未成亲,却已是被彼此打上印记。眼下,这突然冒出来的风碎烟,似乎有意要插上一腿,就是不知最后谁会抱得美人归呢?

没有一个男人,忍受得了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眼前被人调戏,即使调戏者是一名女子,也无法容忍,这不仅是因为情,更是因为男人的尊严。

宝剑出鞘,剑身流动着耀眼的光华,锋利、夺目。光华愈加的璀璨,墨绿长袍猎猎作响,周遭一丈内的气流暴虐狂起,搅碎了落入其中的雨珠。

“就让本王试试你的本事。”声音低沉富有磁性,语气亦有藏不住的霸气。

“好,也很想试试亲手击败你的感觉。”原主至白发苍苍时,亦未得偿所愿,今日,便替她了了这一夙愿。

周遭流动着的殷红液体,不再被水流分散,带向远方沟渠,而是回流聚于风碎烟的脚下,将其淹没。

原主的身体不用颜絮欢来控制,就会自行吸收里头蕴含着的纯正红色血气,以及尸体中新形成的黑色阴气。

黑红二气聚于丹田处,形成了两股细长的线条,彼此纠缠,彼此融合,随后又流向五脏十六部,三百六十五节,不断冲击着奇经八脉,不断地修复创伤,使之更加坚固,更能容纳黑红二气的肆虐。

颜絮欢不担心这具身体会吸收过量而爆炸,因为更多的黑红二气与天地灵气一道被她吸收炼化,冲击着识海中一道略略松了一些的封印。

屠苏云剑眉拧起,眸光中升起了认真的神色。长剑划破雨幕,呼啸而去的气劲如一条水龙,张牙舞爪地咆哮着要吞没泡在血水里的魔头。

风碎烟握着七星刀劈去,迸发的气劲犹如一把开天辟地的巨刀,将迎面而来的水龙劈成两半,散成一片雨雾。同时刻围绕在周身的血池也轰然震开,将独孤烟推离至一旁。

两人同时跃到街面上,双脚立于一尺深的水流中,遥遥相对。

屠苏云也撤去了屏障,任由漫天雨水浇淋,全神贯注地对付着对面黑红二气缠绕着的人。

此人甚为妖邪,若确实不能为己用,便需挫骨扬灰。

可他,还真是有些舍不得!

白衣武士来到独孤烟身后,瞧着街面上厮杀得旗鼓相当的二人,不由问着:“主子,是否需要助屠苏公子一臂之力?”

独孤烟微微摇了摇头,此时出手,定会招致此人的绝杀。她此刻,对于击杀风碎烟,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四周闻声而来的武客越来越多,三三两两聚齐在一侧,睁大了眼睛观看。他们可是早就听说过了屠苏云的名号,可就是从未见过他出手。

传言,年少时的他曾凭一己之力,打退数千人,打得敌人闻风丧胆,主动供出了一座城池任他把玩。而现在已然过去近十年,他又成长到何等地步?

高手之间的对决,一招一式,极简,凶险,刁钻。看上一眼,便觉得受益良多,有所启发。

独孤烟看着红衣女子被气劲撞到墙面上,吐出一口鲜血跌落在一尺深的水流中,纤瘦的身体瞬间被掩盖。

此时,屠苏云并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后一招已经从远处劈来,激起水流朝两边飞溅,高两丈有余。

爬到屋顶的花猴等人心高高提起,若这一剑到身,那风碎烟铁定是要被拦腰劈成两截,死得透透的,不由惊呼出声。

颜絮欢深知原主本身实力,不足以硬抗这一招,双脚一蹬墙体,人便如鱼儿一般侧移到一旁,刚好避开了这凶猛的一剑。

噔噔噔噔!两人踩水冲向对方,开始了近身搏斗。刀剑相撞产生的铛铛声,震得离得最近的人不由捂住了耳朵。这声音裹着余劲,穿透力极强,内力低弱的普通武者,双耳已溢出一抹鲜血。

白蔡现在是一身冷汗,即后怕又庆幸。见着空中那道翻飞的红色身影,肥大的脸不由颤动了一下,还好刚刚自己没有亲自上阵,不然早已是她的刀下鬼。

一刀一剑,便可破石墙、毁屋舍、断水流。这种级别的战力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抵抗的,最重要的一点还是,二人都有所保留,并未生死相搏到全力以赴。

屠苏云,成名已久,早已威名在外,后手定是有二三。

而平地一声雷出现的风碎烟,在二人交手中并没有着重使用她的秘术,而是凭借本身真正的实力在和屠苏云战斗。

现场所有人都相信,只要风碎烟愿意,她随时可以用诡谲的秘术,结束这场战斗。但她被一次次刺伤和砸飞出去,依旧未用时。

这就不由得让人起了一些心思。

难道秘术是有时间限制?若真如此,那风碎烟便不在可惧,有弱点的敌人,就像天神落入凡尘,是可以被随意揉搓和击败的。

有这样想法的人甚多,其中包括了朱雀堂等人。当然他们生不起要击败她的心思,只是纯粹地担心。

和风碎烟近距离接触过的独孤烟,撑着油纸伞站在墙头,眸光中游离着探究之色。这一场战斗,表面看起来是屠苏云渐渐占上风,实则是由红衣魔女全程掌控。

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逗弄、戏耍、伤重、厮杀,从前至眼下。所有的画面被一一被提取出,串连起来。一个念头极快地从脑海中闪过,独孤烟恍然大悟,低声呢喃:“原来如此。”

她在极短的时间内,身手一直在进步,一路看下来不太明显,可若要前后对比,便是有明显的区别。以他人性命为基石,于险象环生的实战中,一步步淬炼着自己的武技。

此人若非为占卜师所言的灾星,自己定会与她结交,引为上宾,助独孤家复辟。

颜絮欢打斗许久,体力已是透支,腹内是前后相贴,饿得很。可养精蓄锐的屠苏云是愈战愈勇,不见疲态。又人剑合一,带着雷霆万钧之力从天而降,气势磅礴,犹如天降陨石。

此招颜絮欢不敢大意,石火电光中迅速后退,避开这雷霆一击,轻念一声:“绝对领域。”

方圆十丈内一切事物,皆由她掌控。

屠苏云生平第一次被擒住,被这诡谲的秘术困住,一动不能动,顿时立眉瞪眼,眸子似是燃着火光,显然是怒意滔天。冷着一张脸,压抑着喷薄欲出的怒火。

若不是这人秘术傍身,她又岂是自己的对手,当真可恶。

颜絮欢瞧着他的眼神,不由叹到,原主那一生中,这样的眼神何其多!

“今日到此为止。”颜絮欢挥手间,屠苏云就被甩到了一旁,砸塌了房舍。

待屠苏云狼狈地起身后,才看见那无耻至极的红衣女子就已经揽着独孤烟的腰跃下墙头,远远传来一句:“当一晚人质。”

此话一起,围观的众人面色各异,其中自然是屠苏云的脸色更为精彩,时白时红,两相交错,甚是有趣。

想起她此前孟浪的行为,当人质一晚这话,可信度极其低,甚至是可以忽略不计。

纵使是这般所想,屠苏云沉着一张脸也未去追击。他拿风碎烟无法,杀不死,囚不住,既然她留下话有意休战,便借梯而下,再伺机而动。

看戏结束,围观的众人各怀心思,陆续离开,朱雀堂附近又恢复成原来的平静。只是满院子的尸体和成片血流,昭示了这里并非如表象一般,而是暗流涌动推及整个【蛮镇】。

朱雀堂内大伙心脏砰砰直跳,一时之间还无法平静下来,带着这样澎湃的心情,或是做夜宵,或者蹲在一起聊天,回忆刚刚所见识到的匪夷所思。

颜絮欢将独孤烟扣下来,也并未禁锢着她,只要不离开朱雀堂,随意走,随意逛,根本就不拦着。

刚刚从浴桶中出来,还未来得及擦身,就听见了外头传来的“咿呀”之声。

小男孩抱着小奶娃站在房门外,徘徊着,似是在犹豫着什么。

“进来。”

直到听见里头传来声音,才紧紧手,鼓足勇气推门进去,见着了一身火红裙装的女子,墨发披肩,斜靠在椅子上,端得是又媚又邪。一时间有些局促,抱着阿妹站在原地。

“过来。”颜絮欢招招手,待人走近后,伸手从小男孩怀里接过一直朝着她伸手的小奶娃,唇角荡漾起微笑。“她叫什么?”

小男孩闻言,低垂下头,睫毛在颤动,嘴里说着:“阿妹还没有名字,家里人遭遇兵匪已经都去了,请您给阿妹取一个吉祥的名字。”说到最后一句时,抬起了头,眼神坚定而含着希翼。

小男孩的意思,颜絮欢怎会不懂,便问道:“你叫什么?”

“都拉乌·泽海。”小男孩如实回答。

颜絮欢略略思考了一下,便想好了一个名字:“都拉乌·凝安,凝结的凝,安宁的安,你觉得如何?”

“凝安,凝安。” 泽海一边望着阿妹,一边小声念着,童音稚嫩,里头是满满的爱护之情。“阿妹以后就叫‘都拉乌·凝安’。”

颜絮欢揉揉他的小脑袋,既然这兄妹二人能接连遇到自己,便是有缘,留下养着也可。“以后你和凝安,就跟着我。”

这一句话无疑是天降福音,泽海双眼亮晶晶的,红了眼眶。近几日来,压抑着的恐慌似有了发泄口,眼泪欲要滴下,可咬着嘴唇倔强地不哭。

阿爹说过,只有懦夫才会流眼泪。他不是,他是男子汉,要保护阿妹的男子汉。不过此后,想要保护的人多了一个风碎烟。谁对他和阿妹真心的好,他就对谁好。

厨房那头做好了宵夜,花猴和花臂二人亲自给端了过来,一一摆在木桌上。见着房里还呆着一大一小的两个娃娃,便差人多送来了一副碗筷和一碗牛乳,又将在隔壁的独孤烟给请了过来,才关门悄悄蹲在门口。

饭桌上的独孤烟,坐姿端正,举止优雅,食不语,筷不碰碗,嚼不出声。这副模样,让习惯野蛮吃相的泽海有些拘谨,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她的举动,放慢了咀嚼速度。

只有小凝安不受影响地挥着小拳头,揪着颜絮欢的衣襟,小嘴咿咿呀呀地叫着,也不知是在说什么。

见此颜絮欢眉梢扬起,唇角绽开笑意,伸手戳戳她软嫩嫩的小脸颊,教着:“姑...姑。”

“咿...呀。”

“姑...姑。”

“咿...呀。”

颜絮欢也不吃饭了,就兀自垂首在那儿教着小凝安,喊她姑姑。一旁的泽海听了,从一开始惊讶,变成惊喜,一边吃着饭,一边偷瞧着风碎烟和阿妹。

旁边的独孤烟原本是目不斜视,可耳朵一直接收到魔音一般的“姑姑”二字,眸光不由闪了闪,余光也不着痕迹地瞟去。

这人笑起来的时候,像孩子一样纯澈,真的难以想象在半个多时辰前,如魔鬼一般手段狠戾地砍杀了百十来人,周身邪气萦绕。

独孤烟食量小,细嚼慢咽吃了一会儿后,就饱腹了,寻了一个由头就外出漱口做清洁。

泽海在独孤烟离开后,瞬间感觉周遭的空气都顺畅了许多,恢复了以往的吃饭模样,大口吃着,又快又急。

颜絮欢见着了,说着:“吃饭慢一些,对身体有益。”狼吞虎咽伤肠胃。

“好的,姑姑。”泽海眯着眼笑着,动作是放慢了不少。

颜絮欢轻笑一声,这孩子确实机灵,姑姑叫得真够顺口。就是这小奶娃还是只会“咿呀咿呀”地叫,不由伸手又戳了戳她小脸。

却不想被小凝安一口咬住,当食物吮了起来,当即愣了一下。缺少一个奶娘啊!小宝宝总归还是要吃母乳才为最好。“明天给你寻一位奶娘,好不好?”

“咿呀。”不知是不是听懂了,挥舞着小手,砸吧着小嘴。

“泽海,明日给你请两位师傅,午前习武,午后习文。”既然养了,自是要尽心一些才好。

“一切听姑姑安排,泽海不会让您失望。”小男孩有模有样地单手捶胸,信誓旦旦地说着。

“好。”

......

饭后,颜絮欢推门出屋,入眼便是独孤烟孤身站立在屋檐下,透过依旧哗哗而下的雨幕,眺望远方。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远方便是听雨楼上的屠苏云。

有情人遥遥相对,无情的雨幕却搅碎二人痴缠的目光。

“酒来。”即是如此,那我便陪你二人共赏这场乱入的雨。

还守在门口的花臂一溜烟蹿走了,不多时,带着酒坛大碗等而来。屋檐下摆着竹桌和蒲团,颜絮欢邀请独孤烟坐下,一同共饮美酒。

花臂坐在门槛上,望着檐花旁相对而坐,却静默不语的二人,挠了挠头,有点搞不懂。

另一边听雨楼上的屠苏云,却差人取来了古琴,指尖拨弦,似乎是要将满腔触不到的情意,通过琴音,透过雨幕传过来。可里头隐藏着的怒火,像是森林中的一抹火星,任凭外头的雨下得多大,也浇不灭。

一曲终了,余音悠长,颜絮欢放下酒碗,突兀地道了一句:“他要是看见我轻薄于你,会不会立刻提剑杀过来?”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中染上了笑意。

“不会。”独孤烟目光悠远,瞧着远方气宇轩昂的男子,声音十分笃定。

“那我们就试一试。”抬手细细摩挲着独孤烟的下巴,冰凉一片,和她的性子倒是颇为相符。

花臂一听此言,浑身一个激灵,不由坐直了高大的身体,目不转睛瞅着。

“如何试?”独孤烟挑眉,语声冰冷,毫无起伏。

“就像这样。”倾身而去,唇瓣贴合,轻轻动了动,便撤开,重新盘腿坐在了蒲团上,噙着笑视线转到了听雨楼。

独孤烟眉头微微蹙起,显然刚刚的举动,让她产生了不适感,睨了她一眼后,视线也聚集在屠苏云身上。

那个男人如自己所言,见到刚刚一幕,并未气急败坏地冲来,而是憋着满腔愤怒站在原地,双眸死死地盯着风碎烟。若是没有错,这应该是他第一次这般...憋屈。

见着自己女人被轻薄,却暂无还手之力,只能在远处寻找时机,伺机而动,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花臂瞠目结舌坐在门槛上,除了咬着手指头咧嘴傻笑,就没有其他动作。刚刚的一幕,犹如梦中仙境,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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