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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洗不白》TXT全集下载_1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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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还以为一盒都没卖出呢!卖出了八盒,我很高兴。今日大家都是第一次,能够卖出的,说明你们这方面有潜质。没有卖出的也不要忧心,俗话说失败是成功之母,失败没事,要从中摸索经验,加以改正,明天再加把劲,争取破零。”

被宁情如此一说,那几个原本垂头丧气的有了些信心。另外两人也摩拳擦掌,看样子明日准备再接再厉。

杨钧翰赞许地瞧着宁情,没想到这女人倒是有几分东家的样子。把她面前的一条鱼调开,移了一盘烧鸡过来,又让伙计添了一碗红枣红糖水过来。

宁情无比尴尬地瞧着那碗红枣红糖水,他……他他怎么知道她来那个了??

一定是凑巧,对!凑巧而已,多虑了,多虑了,宁低着头埋头苦吃,以此来掩饰发自内心的各种不自在。

她听见杨钧翰对几人道:“你们每日都要做一个记录,回来后交给你们东家,把每日经过的铺面,铺面所处的位置,铺面的大小,里面有几个伙计,铺面的装潢程度,都要记录下来,不管有没有卖出都要记录下来。”

“还有掌柜对于你们所售的妆粉的意见或者担忧都要铭记于心,记录下来,如果遇上正在挑选的女客,在掌柜的允许下可以推荐试试,看看她们对于妆粉的评价。如果卖出,那盒妆粉的盈利一定要交给掌柜,不能克扣。”

宁情听到这,心下恍然,怪不得杨钧翰一定让她找会识字的村民,原来如此。看来这经商不是简简单单的卖货,而是一门深奥的学问,听着杨钧翰对他们讲授各种跑货的技巧,宁情突然对他生起崇拜之意。

怪不得他买卖做的那么好,以后定要向他多多学习经商之道,争取早日发财。

几人谈到深夜才散开,等跑货的都上楼去了,宁情问道:“花老板,你这是特地来帮我的吗?”

杨钧翰笑了笑,“我来苏城办点事,碰巧遇上的。”

“你怎么认出他们的?”苏城这般大,遇上的几率实在不大。刚才花老板那样尽心,实在是不得不让宁情多想。

杨钧翰咳嗽一下,眼神微闪,“我也是来投店的,恰巧在一旁用饭,听见他们在谈论妆粉的事,而且桌子上还摆了一盒,看见那包装,就猜到是你请的跑货的。于是不请自来的与他们交谈上了,他们也不嫌弃,向我询问卖货技巧,我手下有很多跑货的,多少知道些,就献丑了。”

“原来如此,那多谢花老板的倾囊相授,感激不尽。”宁情想起那碗红枣红糖水,心中还是有些别扭。“花老板要在苏城停留几日?”

“这个……得看事情的进展,日程不重要。”

“小武没跟来吗?”

“在客房里待着。”

“天色不早了,花老板也早些歇息吧。”宁情起身,太晚了,客栈就剩她和他了,孤男寡女的。

“那个……再看几日,如果没有成效,还有一个法子。”

宁情听着还有其他法子,连忙问道:“花老板请讲。”

杨钧翰也起身,眼中露出笑意,假意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大厅,“不早了,改日有时间我们再谈,不急在一时。你也要空下心思好好想想,看有没有其他法子。”

宁情点头,觉得花老板说的有道理,两人便各自回了房。

可第二日,宁情在客栈等了一天,也未等到花老板的人,小武到时见着了,说是花老板忙,在谈买卖。

第三天也是如此,第四天也是如此。

连着好几天都没有碰到花老板,而跑货的这些天每日都会带回各种记录,宁情每日在客房内研究,边研究,宁情也逐渐整理出一些问题。

最大的问题就是不信任她的妆粉,再就是没有口碑,还有一部分是价格问题。

……

陈季礼那天回来得很晚,李霜霜没有等到,接下来几日,陈季礼都早出晚归,李霜霜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与他好好谈谈。

据他身旁伺候的人透露,陈季礼还在找宁情。李霜霜听到这个消息,愤怒之余不小心划伤了自己的手掌。

看着深可见骨的伤口,她没有止住伤口,而是捂着胸口,看着鲜艳的血滴落在地毯上,李霜霜的脸上浮出悲痛的笑意,这伤口怎能抵得过心中的疼痛。

她等了这么多年,以为没机会了,死了心,嫁了人。可机会又来了,那个人死了,宁情也终于离开了他。

她不能再等待了,她要向陈季礼亲口讨要一个未来。因为她的心不安宁了,那个她一直以为不足为惧的宁情,现下成了她的心病。

她一直以为陈季礼娶宁情是迫于婚书,来自于他父亲陈旺祥的安排,陈宁两家的交易。陈季礼对宁情没有感情的存在,所以她才笃定的等他娶她。

现在她不这么想了,她急切的要成为他的女人。只有成为他的女人,才能稳稳的住在这落梅院里,她知道陈季礼是个会负责任的男人。

进屋伺候的丫鬟看见李霜霜的手,再看向地毯上一大摊的血,吓得手里的盘子都差点掉落。

李霜霜笑道:“不用惊慌,无事,听说少爷那里有上等的金创药,你去帮我讨来便好。”

丫鬟很快离去,不大一会,不光带来金创药,还带来陈季礼。

“你怎么弄的?”陈季礼看着地上那么大的一摊血,眉头皱起,声音关切。

“不小心划伤的,不碍事,你怎么还过来了。”

“这么大的伤口还不碍事,你就是太懂事,不是小丫头去像我要金创药,你怕是又不准备告诉我了。”陈季礼温声地质问。

陈季礼边说手也没闲着,把带来的药撒在伤口上,让丫头用干净的帕子把伤口缠住。

弄好一切,丫鬟收拾地毯上的血渍,李霜霜借着伤势把陈季礼迎到内间。

内间用纱帘隔着,里面都是为李霜霜的喜好重新购置的床幔,幔帘,被褥,枕套,绣着各式女儿家喜欢的图案。粉的,紫的,一派闺阁景色。

陈季礼扶她上床,倚靠在床头,帮她盖好被子,嘱咐道:“你好生休息,千万不要沾水,那样好得快,我会派人再送些金创药过来。”

李霜霜知他说完便要走,也顾不得外间还有丫鬟在,扑进陈季礼的怀里,抱住他的腰身。

“季礼,今晚别走,留下。”她用最温柔的声音挽留道。

可双臂间的身躯明显僵硬,顿了一会,轻轻拉开她的手臂,道:“你受伤了,还是好好休息吧!”

他又在拒绝她,她觉得她的礼义廉耻已经在他面前丢光了,一次次投怀送抱,都被他拒绝。

李霜霜忍不住质问,“你以前说我是姑娘家,不碰我。现在已经不是了,你是不是又嫌弃我脏?嫌弃我有过男人?可这一切你知道的,都不是我愿意的,都是师娘逼迫我的,说再没有闲银子养我,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我也是被逼无奈,季礼,你也不娶我进门,你让我一个孤女怎么办?”

陈季礼看着面前的女人,面对她的质问,他无言语对,他答应过穆先生会好好照顾她的,可当时那种情形,加上父亲的压迫,他不能兑现诺言,只能用银子补偿她,可她不要银子,非要嫁给他。

说是他欠她的,他确实欠她的。所以无怨无悔的照顾她,尽量不让她受委屈,可她还是受尽了委屈,尝遍了酸楚。

“霜霜,我接你回来是怕你被那家人欺负,并不是图你什么?你也无需以身相报,更不是你想的那些。”陈季礼声音疲惫,他觉得女人真是太麻烦了,宁情麻烦,她也麻烦,一个个都不省心。

“季礼。”李霜霜见他愣神,又扑进陈季礼的怀里,轻声道:“我不求名分,什么都不求,只求能待在你的身边伺候你,好不好?”

“要是你觉得我们没有成亲,这样在一起是行苟且之事,那我们成亲好吗?你曾经说过喜欢我的,不是吗?我一直记得。”

陈季礼的确说过,他记得他第一次见她时,那样的靓丽,那样的与众不同,所有的男孩子的目光都聚焦在她那里,他也一样。

可他同时也感觉到宁情那个小丫头看他时,眼睛是亮晶晶的,里面有些炙热的东西,小丫头极力的想掩饰,可又忍不住招惹他。

这个小丫头与他缘分匪浅,曾经长达好几年的时间都是他的小小未婚妻,他对她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他不明白是什么,只知道不讨厌,小丫头要是不招惹他,他甚至有些不习惯。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更新有些晚,大家别等了,随缘看。

第47章 她有男人了

这日,宁情终于在心心念念中见到了花老板,因为已经快十天了,跑货的几人卖出的数量还是不尽人意,按照这个速度,怕是要亏得工钱都付不起了。

宁情忧心忡忡,夜里急得碾转反侧睡不着。她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实在不行,那就破釜沉舟,这也是宁情这段时日想出的法子。不过,在法子实施之前她想征求花老板的意见,毕竟他是一个成功的商人。

宁情没有多余的银子让自己失败,只能慎之又慎。花老板的意见可谓就是她破釜沉舟前的最后一锤。

可以想象当花老板出现在宁情面前她有多激动。

“花老板,你上哪去了?要不是你的房间一直留着,我还以为你回福清城了。”

见到宁情热切的眼神,杨钧翰觉得胸口很舒服,这个女人是惦记他了吗?不对,想起那天丢的钩子,应该是惦记他的法子了。

不管哪样,惦记他这件事对于他来说挺受用的。毕竟这世间除了他老娘,没有哪个女人敢惦记他。

“去了趟黎州,下次有事直接告诉小武,小武会告诉我的。”

黎州隔着苏城几百里路程,怪不得去了这么久。

“花老板,你吃了吗?”宁情笑眯眯,直勾勾地望着杨钧翰,热情得有些过头,简直有点谄媚的味道。

“路上吃了点,现在不饿。”。

“那你现在累吗?”

杨钧翰摇头,“不累。”

这算是嘘寒问暖吗?这女人有所求的样子这么直白吗?生怕他跑掉似的,模样有些……嗯……娇憨娇憨的。

“那……去我屋里坐会吧,有些事情想请教你一下。”

他们现在站在客栈的过道上,要谈事情的确不合适。不过……去她房间更加不合适。

似乎看出花老板的顾虑,宁情爽快道:“我们商贾儿女就不要讲究那些,如果花老板实在介意,那去你房里好了。”

那有区别吗?杨钧翰担忧地看着面前的女人,真是幸亏遇上他这么君子端方的男人,遇上坏一些的,估计会被曲解成其他意思,她这么没有防备之心,是只对他呢?还是对所有人?对所有人那就危险了,要怎么提醒她呢?

真是个笨女人,太笨了。不适合出来谈买卖,必须关在宅子养着。

看着一脸不明所以的宁情,杨钧翰暗叹了口气,无奈道:“去下面大厅吧!现在这个点没有几个人在。”

他们本来就站住过道上,看下面的大厅一目了然,这个时间不是用饭的点,没有几个人,也算清净。

“我的东西都在屋子里,有点多,你先下去,我整理好再拿下去。”

杨钧翰看着她三步并成两步走进客房,然后下了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要了两杯清茶。

大约过了半柱香,她抱着一堆纸下来了,一叠一叠都归类放着,看来她真的是用心了,杨钧翰把她那边的清茶挪到一旁。

“以后谈买卖要么去茶楼,要么去酒楼,要个隔间就可以了。”停了一会又道:“去酒楼不能喝酒,喝酒误事。”

宁情忙于捡开手里的东西,没有应他。

杨钧翰以为她没听见,又说了一遍,末尾还加了句,“听见没有?”

怎么没听见,两遍都听见了,宁情暗想,第一次约他,他还要她喝酒呢,现在又不让了。

不过还是点头应了声,谁让他是花老板呢,主要比她有银子,比她有银子的就是有能力的人,有能力的人讲的话就是特别有道理。这世道就这样,谁有银子谁说话就是对的,不管先前他说过什么,假装不记得。

果然遗传了她老爹老妈的势利眼。

“花老板,你看这是这些天妆粉每天售出的情况。”宁情把一张纸递给杨钧翰,“很不理想,这样下去,我剩下的货要砸在手里了。”

杨钧翰看了下,点头,“确实不行。”

宁情又把林林总总一一讲给杨钧翰听,途中觉得两人对面坐着,纸张递来递去有点麻烦,宁情索性坐到杨钧翰身边,两人能同时看着纸上的进行分析。

最后宁情说出自己想到的法子,没想到与杨钧翰的法子异曲同工,两人一拍即合,决定放手一试,说不定真能柳暗花明。

有了花老板的支持,宁情觉得自己的胆量都大了起来,实施起来也得心应手,仿佛花老板是一种无形的力量支撑着她。

因为红蓝花快开,想着要着手胭脂和口脂的制作,很多工序都要提前准备,宁情安排好事情后,就回了清水畔。

……

旺祥商行,共分三个地方处理名下的产业,都在苏城客商云集的繁华街道,相隔并不远。陈旺祥有三个儿子,都是嫡子,在他们成亲后,陈旺祥不愿看到兄弟三人为了家产闹出纠纷。便一个儿子分得一份家产,挣银子的产业,不挣银子的产业都是抽签决定,所以家产分得较为公平公正。

可做买卖这件事都是有变数的,会根据经营者的能力,机遇,眼光,还有运势而产生不同的后果。陈家的三兄弟当然也不例外,几年经营下来就有了区别,而且是很大的区别。

陈家老大陈伯仁性格偏执,一言堂,固执,不接受他人意见,心胸狭隘,善妒。加之府中小妾众多,不是二姨娘的兄弟要谋职,就是三姨娘的侄子没事闲赋在家,陈伯仁往姨娘身上一扑,就各种答应,铺子里就多了许多只拿银子不做事的亲戚,这些亲戚还指手画脚各种挑刺,反正就一句话,管理混乱,每年的盈利也逐年的下降。

陈伯仁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反而责怪陈旺祥偏心,欺他没有母亲,给的都是一些没有前景的产业,完全忘记当初抽签都是按照长幼顺序来的,他可是三个兄弟里第一个抽的。

老二陈仲义性子稳重,温文尔雅,待人谦和,家中妻子贤惠,孩子康顺,没有后顾之忧,生意稳步发展。在他手里经营的铺子每年的盈利都在逐年增加,半点不逊色其父陈旺祥。

用陈旺祥的话说,此子是他最放心、最舒心的。

老三陈季礼天生聪慧,野心勃勃,遇事果决,自从分家后,一门心思都扑在营生上。不过几年光景,在他手上的产业都是成倍的增长,不光如此,他还涉及其他产业,只要利润可观很快就能被他拿下,并迅速做大做稳,比他父亲在商场上更狠厉,更出彩。

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一直是陈旺祥骄傲的老三,可惜成婚后夫妻不睦,成婚几年没有一儿半女不说,夫妻关系已经降至冰点。有些商户已经开始跃跃欲试,暗戳戳或者明目张胆想把家中女儿许给陈季礼做小,想抢得先机生出长子。

此刻的陈季礼坐在陈家商行的二楼账房里,刚刚打发走一位客商,他有些恼火,刚才那个老头为了与他做成买卖,居然要把他的一个庶女送给他为妾。

陈季礼一口回绝,说他府中已有妻子,他是绝对不会娶其他女人的。这不是搪塞,不是借口,真真是陈季礼的本意。

那两个女人他都没办法摆平,成天让他焦头烂额,再送女人给他,那岂不是要他的命。做点好事,这辈子他再也不要招惹女人了,太麻烦。

女人远远没有做生意赚银子简单容易,想到生意,陈季礼记起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没有处理,拿起一份合约,投身到事务中去。

没看一会,府中下人进来禀报事情,一看是派出去找宁情的人,陈季礼立刻放下手里的合约。

那人道:“少爷,有人在缘来客栈看到夫人。”

缘来客栈,她住客栈都不愿回来,这个女人到底要他接多少次才肯回来?

“你可有派人去守着她?”

“小的已经派人前往了,不过……”

陈季礼见那人欲言又止,“有事快说。”

那人支支吾吾道:“来报信的人说,看到夫人……与一男子在一起。”

闻言,陈季礼目光一寒,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吓得那人瑟瑟发抖,连忙改变语风自救,“也不知道报信那人有没有看清楚,到底是不是夫人?”

“到底有没有看清楚?”陈季礼声音冷冽如同冰块。

“小的也没有亲眼瞧见,要不,少爷亲自去看看?”

陈季礼一向以商行的事务为重,从不在事情还未处理完之前离开商行,可此刻听闻这消息,陈季礼立刻走出账房,下楼去到后院,牵出一匹黑色骏马,跨上马背,疾驰而去。

那人见少爷离去,擦了下额头的汗,少爷自从夫人走了以后,脸色就没有好看过,他们这些做下人可真是难,少爷本就少言寡语,现在除了必要的事情,几乎听不到少爷开口,他们全靠看少爷的脸色判断心情。

菩萨保佑快些找回夫人吧!

陈季礼一路策马狂奔来到缘来客栈,刚下马,就看见府中的下人垂头丧气的出来。

“夫人呢?”

下人见是少爷,哭丧着脸道:“来晚了,夫人结清房钱已经离开了。”

离开!!又不见了。陈季礼朝地上狠狠地抽了一下马鞭,吓得下人脸色发白,生怕下一鞭子就抽在自己身上。

“可有打听到去了哪里?”

“具体位置没有打听到,不过店里的伙计听夫人提起过福清城,不知夫人是否去了福清城。”下人答。

“那便去福清城查,查不到夫人你们统统不要回来。”

“是是是!”下人忙不迭地答应。

“还有……”陈季礼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可有与人同行?”

那下人正欲退去,听少爷问这话,脸色吓得煞白,哆嗦道:“据伙计说是同两男子一起离开的,其中一个应该是另外一个的随从。”

男人,她居然这么快就有男人了!!!在成为他的女人后,竟然又去招惹其他男人!!

第48章 醉香楼的烧鸡

宁情回到清水畔后,马上投入到制作面脂和口脂的准备当中。而妆粉那边每隔几日,跑货的就会有人回清水畔来拿货。

宁情看着渐渐搬空的妆粉,心中忐忑不安。可已经决定的事情,没有后悔的余地,更没有退路。

每当这时,宁情都安慰自己,哪怕是换不回半点,也总比堆放在这无人问津,最后扔掉好。

况且要有两三个月的周期,才能断定她与花老板的法子是否有效,或者说她的“初见”是否能让使用者接受。

宁情忧心归忧心,面脂和口脂的制作还要继续,眼看春暖花开,花老板的鲜花陆续往她院子里送来,她更加忙碌。因为忙碌,日子也过得很快。

转眼到了天气炎热的夏季,她的面脂和口脂已经堆满了原先空置的几个房间,而妆粉她又泡了两缸,宁情的打算是万一有人买货,没有卖的就不好了。

杨钧翰骑马来到清水畔,在快到宁情的小院前,他让马儿慢了下来。每次来这他都寻个理由,这次该寻个什么呢?

杨钧翰望着越来越近的小院思量着,可还没等他想好,黑豹就摇头摆尾地迎了过来。

这狗真通人性,他只不过是把它抱了过来,黑豹就一直记得他,每次见他来都很高兴。

黑豹在他面前摇尾巴表示欢迎后,就朝院子的方向,欢快地汪汪了两声。这是在向主人报信,有人来了,快看过来。

本来就在院子里忙活的宁情听到黑豹的声音,转过身就看见院子外的花老板。她漾起笑颜,朝杨钧翰打趣道:“我就说黑豹怎么叫得如此欢快?原来是亲爹花老板来了。”

杨钧翰回敬,“你这亲娘也不错,把我们黑豹养得如此精壮,还真有几分豹子的威武霸气。”

宁情“啧啧”两声,“花老板真是能言善辩,多个狗儿子还嫌不够,非要拉我一个弱女子下水。”

杨钧翰闷声一笑,拱手道:“多谢黑豹她娘谬赞,汗颜汗颜。”

宁情笑着挽了下额前的碎发,走到院门边,推门走了出去,“难怪见你挺高的,原来是骑马而来的呀!”

“天气热,骑马凉快。”

这是宁情第一次见花老板骑马,他胯、下是一匹棕色的马,皮毛光亮,十分健壮,见到宁情还打了个响鼻。

宁情望着马儿的眉间那点雪白,不禁想起她初来清水畔时,有一日遭几个色胚子围住,正在发愁之际,一个青年踏马而来,就那样骑于马上,立在一旁,那几个色胚子就一哄而散。

而她由于架着一张晾晒架,挡住视线,没有看清青年的面容,只在缝隙间瞧见那棕色马儿眉间的那点雪白,是奇特的火焰形状。

而花老板坐下的这马也是棕色,巧合的是同样眉间有块火焰形状的白色。

“从未见你骑马,这马一直是你的吗?”

杨钧翰跳下马,“当然,已经跟了我好多年,这可是一匹好马,当初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从另外一人手里抢过来的,你看……”花老板指着那马的眉心,“这眉间雪生得漂亮吧,世间少见。”

宁情又问:“那去年的十月初可曾来过清水畔?”

杨钧翰道:“不记得了,但我有个别院在几里之外,所以有时会来这附近转转。怎么?有什么事吗?”

宁情笑了笑,然后把那天遇到的事情讲给杨钧翰听。

听完,杨钧翰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记起来了,当时我还以为要打架呢,原来是调戏良家妇女,早知道就不那么轻易放过他们。”

“多谢搭救之恩,来,花老板请进。”宁情先抱拳后又作请的姿势,模样洒脱,“一会我烧两个小菜,请花老板赏脸,定要尝两口。”

“你会做菜?”杨钧翰走进院子。

“跟着秀萍姐学了几样,你是第一个吃我菜的客人。”

“倍感荣幸。”

两人并肩往厨房走去,黑豹摇头晃脑地跟在后面。

进得厨房,宁情从菜篮子里清出几样会做的,拿了一把青菜丢在桌子上,对坐在一旁等吃的花老板道:“把它清理出来,叶子不新鲜的不要,下面的根部不要,要是有虫就挑出来。”

杨钧翰道:“我是客人。”他可是堂堂的花老板,从小锦衣玉食的,哪里懂得这活。

宁情当着没听见,“快择菜,别说些没用的。”

杨钧翰看着面前的一堆青菜,再看看蹲在灶台前生火的女子,突然想起,这莫非就是那书上说的烟火味。

那他就尝尝。

尝尝以后就会经常尝尝,后来杨钧翰发现他很喜欢钻厨房,但仅限于她的厨房,当然这是后话。

两人很快烧好菜,其中一道居然是杨钧翰自己炒的,连他都不知道他居然还有烧菜的天分,宁情随便说了下,他就那么莫名其妙的会了,味道还挺不错。

而吃饭时,宁情说要去一趟苏城,因为她专门为冬季的胭脂定了一套新的瓶瓶罐罐,那家商行的老板捎信来,说是把铺面搬到苏城去了,现在成品已经烧出来了,让她前去定夺。

经过那事以后,宁情再未去过苏城,现下没法子,又要去,她唯一的愿望就是不要让她碰到不想见的人。

……

旺祥商行,陈季礼名下的胭脂铺方掌柜,疾步走进商行,直奔东家的账房。

陈季礼正在看上月的账单,见方掌柜进来,有些诧异,因着每月都有固定的日子,名下所有的掌柜都聚集一起商议事情。如此单独前来,也没有提前打招呼的情况,多半是有急事,或者是拿不定主意的大事。

“东家。”方掌柜三十多岁,方脸,浓眉,此人做事坦荡,谨慎,账目清楚,陈季礼接手胭脂铺以后,对他很器重。

“何事?”陈季礼扫了眼方掌柜,目光停留在他的手中。此刻方掌柜的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粉蝶锦布包装得很是精美,陈季礼凭直觉这样的包装应该很受女子欢喜。

方掌柜把手中的胭脂放在陈季礼面前,“东家,您看看。”

“初见”金色小楷,二分耀眼,三分精良,四分奢华,光是一眼就有揭开妆粉的欲望,陈季礼觉得这个牌子已经赢了第一步。

拿起妆粉,打开盒盖,里面是白玉色的小罐子,罐子形状小巧有趣,不是平常的形状,而是带着优美的凹陷弧度,这个弧度刚好是两指拿起的地方,方便拿起且不易滑落。

陈季礼心里暗叹,真是想得周到,他们以后也要加强这方面的考虑。

小罐子上趴着一条精巧的粉色小穗子,提起小穗子,就能揭开妆粉。

陈季礼光看这个妆粉盒就觉得这个妆粉做得很用心,每一处都有些小心思,他迫不及待地想揭开一窥里面的妆粉。

揭开小盖子,粉香渐渐弥散开来,陈季礼放在鼻端闻了闻,香味很淡,带着一点清冽,他闻不出是何香?但是他喜欢这个香味。

陈季礼用手指沾了点,涂擦在手背上,抹开,细滑,易推开,肤色明显提亮,拍打几下,粉没有脱落,附着力很强。

这样的卖相和品质属于上品,能与他的“悦己”相媲美。

再次看了下牌子。

“初见”

他从未听说过。

方掌柜见陈季礼看完,说明来意,“东家,这些天老是有些女客来询问这个牌子,起先还没有引起我的注意,今日来了一位大客商,就是在北边那位秦老板。”

一说北边的秦老板,陈季礼马上记起,这个客商很大,他经营的范围几乎含盖整个北边,听闻他还做异域的生意,每次下单没有低于万件的。用其他东家的话说,就是不管什么东西,到秦老板那都好卖,接了秦老板的第一笔单子,就要开始备货,因为很快后面就有源源不断的订单返下来。

苏城就流传着一句话,秦老板买了谁家的货,谁家准能赚得盆满钵满,秦老板就是行走的金山银矿。

不过,能让秦老板看上的货,也必须是好货。不好的货就是送给秦老板,他都不会要。

见东家想起,方掌柜继续道:“也不知秦老板从哪里打听到这个牌子,他找不到源头,就到我们铺子来打听。”

陈季礼听到这大抵明白方掌柜为何如此匆忙地赶来了,以前这秦老板拿胭脂就只拿宁家的“漾心”,后来就只拿他的“悦己”。

现在秦老板竟然打听这个“初见”,方掌柜能不急吗?

“秦老板的货定了没有?”陈季礼问着,眼睛却盯着手中的“初见”,这字体似曾熟悉,眉头轻轻蹙起,在脑海里搜寻。

方掌柜道:“订单早几日就下了,我们正在备货中。”

“数量可有减少?”

“没有,还增加了三成。”

陈季礼望着手里的“初见”,“这家胭脂铺在哪?”

方掌柜回,“我已经派人去打听了,过不了几日就能有消息。”

陈季礼没有言语,方掌柜知道东家已经把这事放在心上了,便退了出去。

陈季礼处理完事务,便出了旺祥商行,坐上马车,往醉香楼而去。

昨日晚间霜霜说想吃醉香楼的烧鸡,可处理完商行的事情已经有些晚了,于是他急匆匆的赶来,因为醉香楼的烧鸡是出了名的好吃,也是出了名的难买。

果然,当他去问时,伙计说已经卖完了,让他明日早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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