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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行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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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你们在搞啥子?”

寒灵子站在窗前斜侧着脸,漫不经心道:“你问他。”

李亦行突然明白过来,先前苏观生提了一桶东西应该就是血,大晚上他又出现在寒灵子房间又满身是血,这还能是什么?

“你干哈子,你龟儿疯求了咩(你疯了吗)!”李亦行对苏观生怒道:“该背时(活该)还不快去洗了。”

苏观生一脸委屈道:“亦行,我……”

“快去!”

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拖着湿湿嗒嗒的衣服,路过李亦行身边时苏观生还想在解释,可看到李亦行咬牙切齿,却也只好作罢。

自己是不是真的做的有些过分了。

地上拖出血印一直出了房门,看着地上深黑的血迹,李亦行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寒灵子。

毕竟干出这事的人是他从小的伙伴。

李亦行快步走到寒灵子跟前,不知所措道:“你没事吧,对不起……他……他不该这样的,有些过激了。”

寒灵子往后退了一步与李亦行保持一段距离,摇头道:“无事。”

“我马上把房间给你整干净,不,你睡我房间,不……还是重新给你开一间房。”

寒灵子顿了顿道:“李亦行。”

看着寒灵子微低着头看不出任何表情,李亦行自心里发毛,他紧张道:“你说。”

“没事。”

……

苏观生站在井边忘记了打水,只呆呆看着井口。

自己是不是真做错了?不对,没错,还差一点,还差一点血就泼在他身上了,就可以让他原形毕露,就差一点。

我明明是朝他泼的,可为什么自己遭了秧一定有古怪,妖术,一定是妖术。

李亦行怒气冲冲赶到后院,上前就给了苏观生一拳,苏观生还未反应就被打到在地,一侧脸立刻红了起来。

“到底泼的啥子?你脑壳(你脑袋)是遭猪拱了吗!”

苏观生坐在地上,手捂着那半张发红的脸,吸了吸鼻子:“是黑狗血。”

“我,日,人家跟你有仇?你泼人家狗血?!”李亦行克制着自己上前踹他几脚的冲动。

苏观生也豁出去了,大着声理直气壮道:“他如果没有什么,他怕被泼吗?!”

“我,日,你仙人板板!!照你这样说,假如你去问一个人你怕不怕死,人家说不怕,难不成你还上去捅人家一刀?说是:你如果真的不怕死,还怕捅吗?!”

“安,人家凭啥子要被你泼?凭啥子?!”

“苏观生我告诉你,虽然我们从小认识但不代表你可以伤害寒灵子,我们关系没那么好,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整你,你要是在敢动寒灵子,劳资立马一杆杆夺死你(戳死你)!!!”

……

第35章 容颜老(五)

苏观生这人简直不可理喻。

李亦行真的是越想越气,这么多年未见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样子?

第二天一早李亦行鼓捣要(硬是要)苏观生给寒灵子道歉,可苏观生愣是就不给寒灵子道歉,他觉得自己没错。

这不两人便在客栈门前争吵了起来,虽不说是很激烈上手那种,可也是互相面红耳赤争的不可开交。

苏观生撇着脸:“我没错,他就是怪物,只差那么一点。”

李亦行摇着头表示无奈:“劳资不跟你说了,告辞。”说着刚要转身,苏观生一把扯住他的衣角,慌忙道:“你去那儿?”

已到此城,该是分道扬镳时。

原以为是旧相识总会要留点情面,可现在别说情面连朋友都没得做。懊吗?恨吗?那是当然。

都是因为寒灵子,要不是因为他自己会跟亦行闹成这样?亦行和自己是什么关系?儿时伙伴相亲相爱说是永不离。

可亦行为何如此护着那儿人?向着那个人?自己这么多年苦苦思着他,把他放在心里小心翼翼。原以为此生不会在相见但还是相遇了,足见你我缘分,可为什么你身边多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为了他弃了我。我不信,一定是那个人用了妖术,一定是,他是一副丑恶嘴脸,他是妖怪只是他蒙蔽了你。

我承认那个人长的确实好看,一个男子好看到用漂亮来形容。

不像我脸上还有疤痕。

苏观生低着头,颤抖着声音:“你们到哪个地步了?”

“??”

“亲吻还是上过?”

没关系,只有你说的出我都能接受,都能接受的。

李亦行听着苏观生说出这话,整个头皮都在发麻。他跟见了鬼似的甩掉苏观生拉他衣袖的手:“我咋个会遇到你这种人。”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苏观生慢慢抬起头,仿佛在道德拷问般问着李亦行:“难道不是吗,不是那种关系?”

李亦行看着面前的苏观生心里不由竟生的一种厌恶,可看到他鬓角斜垂露出额上的伤疤时,又觉得他很可怜。

“不说了行了吧,你赶紧回家就当我们俩从没有见过。”

说完李亦行也不在与他多做争执。越说越多越说越乱,他一定疯求了胡言乱语说些抵脑壳话(让人不理解的话),这都什么跟什么?

“亦行,亦行!”看着李亦行要走的身影,苏观生立刻便要追上。

见苏观生马上又要粘上来,李亦行一个飞身踏空而起。

妈的,还不信甩不脱了(甩不掉了)。

李亦行刚落地走了两步,还在想终于是把苏观生那龟儿甩脱了,又反应过来一件事,寒灵子呢?

刚刚出客栈,本说与苏观生分开之际让他给寒灵子道个歉,自己就与他说道,寒灵子就在旁等自己,然而刚才明明没看见寒灵子得嘛。

哦豁,不会寒灵子也走了吧,还是我自己把他落下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回去找他,快快快!!!

没想到李亦行刚一转身便看见了从另一个岔路口出来的寒灵子,而寒灵子也是一副很惊讶的表情。

自己明明已经走很远了,这人是怎么追上来的?想着刚才看着他与苏观生一道,自己想便默默走了算了,既然下定决心要离开,不道别就不会舍不得。

寒灵子抿着嘴角:“你何时在这里的?”

李亦行上前一把抱住寒灵子,幸好幸好你没丢。

拂尘落在了地上,此刻寒灵子鼻尖贴在炽热的胸膛上,嗅到的是一颗躁动不安狂跳的心。

因为太过高兴李亦行把寒灵子抱的很紧,把寒灵子整个人都抱进自己怀里。那种感觉就像是丢了什么宝贝,当你慌乱要找去时原来一直都在,你庆幸他没丢你开始怪自己马虎怎会如此不注意,宝贝不该时时刻刻注意着,护着吗?

李亦行下颚虚抵着寒灵子头,那根半挽着他头发的素木簪真碍事,真想把他拔了。

可他只能这样,哑着声音回答寒灵子的话:“刚刚。”

过往的行人开始向他们投来怪异的目光。

当寒灵子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他拍着李亦行那坚实的背叫他放手。这时李亦行才注意,自己抱着寒灵子稍久了。

“对不起,对不起。”刚才实属情不自禁。

寒灵子的脸因为被李亦行胸膛捂憋了一会儿,面庞上竟透着一层浅桃红。他摇了摇头道:“那你如何得知我在何处?”

莫不是特地来寻我,你在我身上又没放追位符?

想到这儿寒灵子心里竟生出点点期许。

李亦行挠了挠,讪讪笑道:“我刚把苏观生甩脱(甩掉),没想到就遇到了你。”

“……”

寒灵子面色一沉,用灵力引着地上拂尘到手上,然后挽着转身便走。

“寒灵子你莫走三(你别走啊),你到那里切(你去那儿)?”

“别管。”寒灵子有些不爽道。

李亦行:“你又咋个了嘛(你又怎么了吗)?我晓得你还在生气莫气了,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寒灵子默不作声往前走,就是不理李亦行。

其实李亦行觉得这样的寒灵子也挺好的,现在他会把自身情绪表达出来,比先前什么都淡然的说没事要好,这样自己知道他是真有情绪,虽然表达的方式是不理人。

不过说是这么说,可当下把人又该怎么诓回来还是个问题。

老火求的很(麻烦的很啦)。

“寒灵子,你是不是在气苏观生还是在气我,你说嘛你要浪凯(你要怎样)才得高兴。”

说来寒灵子也不知道自己在不爽个什么劲,在气自己还是在气别的什么。

李亦行加快了脚步,挡在寒灵子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寒灵子,咋子了嘛。”

“没什么。”寒灵子别扭的撇过脸去,不去看李亦行。

刚才还说能表达出来不高兴,得,又拧起了。

“至少告诉我啷个了(怎么了),如果你是因为我你骂我也好怎样都行,如果是因为苏观生心里膈应我们现在就回切找他(回去找他)。”

寒灵子摇头:“我不知道,或许过一会儿就好了别管我。”

可寒灵子越是这样说,李亦行越是在意,语气便有些急躁:“我咋能不管你吗?说是轻松。”

寒灵子对上李亦行的眼睛:“我的事与你何干?”两个人真是越说越来气,渐渐地就这么争吵起来了。

“你不说劳资偏是要问,你……你……好久给我变个球出来!”李亦行正说着,突然从旁凭空飞出来一个花里胡哨的球出来。李亦行顺手便接住,是一脸懵逼。

寒灵子也愣住了,自己何时能无意识幻物?寒灵子否道:“没有。”

看着李亦行手上的球,球面是彩绣团花角边流苏垂落,整体颜色成红色。怎么越看越像是个绣球?

李亦行也这么觉得:“这特么是个绣……。”

话音刚落周围一群人倏忽便围了上来,个个面带笑容对李亦行拱手道贺:“恭喜,恭喜呀。”

李亦行:“……”

……………………分割线……………………

在这无名城中有户人家,家有一女年芳二九,虽说岁数也不大却总找不到夫婿,民间传闻此女长相奇丑无比便无人敢娶。

……

刚才混乱周围人太多,李亦行记得自己是被人架着进府中,而寒灵子也不能幸免也被带着入了府,到现在在府堂前等候。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李亦行还没从刚才的事件中缓过来。

自己无缘无故接了个球,然后就怎么变成人家女婿了?

仆人已备好茶水糕点在桌上,李亦行坐在椅上还没搞明白种种。

而寒灵子从被人扯着衣袖踏进这里便觉得不对劲。

整个府邸格局很大,亭台楼阁修的错落有致不会太密也不会太疏,各处景致也是相得益彰。但就是这么个让人怎么看怎么舒服的府苑,却怎么怨气有些过重?

“李亦行,这地有些古怪。”

“……”

“李亦行?”

“……”

“李亦行,李亦行!”

“啊?”李亦行一下被寒灵子拉回思绪,刚才走神实在没听见寒灵子说话。

寒灵子轻皱眉:“我刚才所说,你可听见?”

李亦行靠在椅上讪笑:“没……没听……你在说啥子?”完了完了,他又该生气了。

只听寒灵子轻叹了一声:“我说……”

待寒灵子刚说出几字,一个中年男子声音从门外传入他们耳中:“让二位久等了。”

来人是个员外长着山羊胡,一上来便握住寒灵子的双手,满脸喜悦道:“太好了这位年轻人,一看便是可靠之人我女儿……”

一旁仆人低头提醒道:“老爷错了,是另一个。”

“……”

可话已说出口:“我……我女儿很欣赏你。”然后他马上松开寒灵子的手,侧过身走到李亦行面前又一把抓起李亦行的手:“就是你吧年轻人,接了我女儿的绣球。”

李亦行:“……”

这人咋个有些神戳戳的(神经)。

李亦行慢慢从椅上站起身,不明所以。

他握着李亦行的手激动不已:“长的就一表人才,一看就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寒灵子:“……”

……

第36章 容颜老(六)

“不日便把婚期定下。”

“啥子哟。”

李亦行一惊,先不说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怕是他自己真接了绣球当了女婿哪有这么快的,双方也不先了解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家姓什么,他家姑娘自己也还没见过面,怎么就到了定婚期的步骤。说句不好听的这么急,那儿是在嫁女儿,明明是在送瘟神。

“怎么不愿意?”

李亦行佯笑道:“员外,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这是不是太草率了点。”

听到此员外的脸一下就黑了下来。

“若是不愿,立马可以走。”

“那阔(那可)……”

李亦行抱手话刚要说出口,寒灵子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愿,不过还待了解一下。”

李亦行侧过头,满脸问号的看着寒灵子。

大哥这是终身大事不是买白菜,太随便了吧。

寒灵子对他微微颔首与他示意,一副坚定神情。两人都顿了片刻,最后李亦行妥协改口对员外道:“得行嘛(可以吧),我还是愿意留下来的。”

寒灵子你欠劳资一个解释。

听后员外又眉开眼笑:“这样刚才老夫也想过,你所说也并未道理,待你见过我家小女在定婚期也好。”

李亦行讪笑,连忙胡乱应着。

员外侧身向门外比了个请的手势:“这就去吧。”

“……”

这不还是着急,见过面呢?不是又要开始论婚嫁之日。

说来这是李亦行第一次体会到被别人逼着成亲,自己妈老汉儿(自己父母)都没如此过,毕竟在他记忆里便没有父亲,而他在刚过弱冠之时母亲便没了。

其实想想挺戏剧的。

员外走在前仆人引路,李亦行拉着寒灵子走在后,阴曲曲道(小声道):“又咋个回事?你在搞撒子鬼名堂(你葫芦里卖什么药)?”

寒灵子看向远处:“你没见这整住宅府院被很深的怨气所包围吗?”

李亦行也抬头望向那远处楼阁的天空,盯了半晌才答道:“我看不见。”

“也感受不到?”

“感受不到。”李亦行像是故意在找茬一般,可他于此事一向都实事求是,看不见就是看不见,外面现在明明晴空万里哪有什么怨气,话说怨气是个什么色儿的?黑?

寒灵子眉头微皱似在思考什么,可在李亦行看来就是不悦。觉得自己又惹到他了,一天之内惹他不高兴两次了。

李亦行啊……你娃要完求(你要完了),还不想办法弥补。

“寒灵子,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李亦行脑筋一转,讲个笑话看能不能逗寒灵子一笑。

寒灵子看过来,平声道:“请讲。”

“用‘恳求’两字造个句。”

寒灵子想想:“我恳求你。”

“不,不,不,是哈哈……”李亦行还未讲,倒自己先笑了起来,他强忍着憋笑道:“今日煮了骨头非常硬,我肯都肯求(恳求)不动……哈哈哈。”

这笑声很大,引的前面员外停下来回头看他,在看寒灵子也是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感觉在看一个智障。

“……”

李亦行慢慢收敛了笑,本想讲个笑话怎么现在气氛更尴尬了。

……

这一路走的不远,也就一盏茶的时间便到了地方。

那是一座很偏的三层四角楼阁,左右无旁建筑被单独立了出来,木楼面浮雕暗花每层外所建环廊,而四角处各系一铃铛,风一微动便叮铃作响。

想在往里走,员外便不许旁人进了,只要求李亦行一人跟随进,让寒灵子在外等候。

起初李亦行也不想进去,可架不住寒灵子说道最后只得先进去看看究竟。进去之前寒灵子还暗下袖中给李亦行递了一道符箓,防着不备之需用毕竟有总比没有好。

推门而进第一层空荡荡,没有过多陈设物,只有两旁屏风遮挡。在一层未多做逗留,员外带着李亦行便直接到了最里处的楼梯上了二楼。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在楼梯口处便听见一少女之声,那声音很特别带着种沙哑感,感觉历尽沧桑般。

员外别着手停在楼梯口处,目送李亦行在往上去。

窗前一桌青木一炉焚香,袅袅青烟缥缈许许。

以纱质屏风挡在了李亦行全部视线,少女就站在半纱屏风后面看不清面容,那身形只看得那剪影,若隐若现的曼妙身段。

李亦行顿了顿,这种雾里看花的虽是有种朦胧美感,可李亦行还是喜欢直接的。

不是说要来见人吗?难不成就过来看个影子?

只听她缓缓道:“小女子这厢有礼。”声音虽是少女音,可入李亦行耳中却很沉。

李亦行侧侧道:“有礼,有礼。”

……

第37章 容颜老(七)

寒灵子在外没等一会儿,李亦行便出来了。

怎的如此快?

“如何?”寒灵子上前询问。先前左右看了一圈,到发现这怨气的源头便是来自这楼阁,该是里面的人或是物在作怪。

李亦行抬手扶了扶下巴道:“还可以。”

还可以?还可以是个什么概念?怨气还可以?这次事态严重还可以?还可以解决?

寒灵子追问道:“什么还可以?”

“长的还可以。”

“……”

外面传言说此女找不到夫婿,原是相貌丑陋,所以才会月月抛绣球招亲,可今日李亦行所见却并非如此。虽是看的朦胧半面但估摸也不丑,也不至于影响到嫁不出去。

寒灵子迟疑了一下:“你说的是她相貌?”

“对啊,不然呢?”

本想让他注意此楼的怪异之处,可疑之点,怎么就跑偏了?

寒灵子微低着头,没好气道:“外在皮囊皆是一样,并无差别。”

可没成想李亦行反驳道:“那个说的,不一样好吗?你就很好看。”

寒灵子一下愣住了,此话从他口中说出像是一碗糖水浇在他心上,甚甜。寒灵子半晌才回过神来,侧侧对李亦行道:“肤浅。”虽是这么说可嘴角连自己都未发觉的微微上扬起。

“我本来就肤浅,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李亦行理不直气也壮道。

……

“天色也不早了,二位可先在此住下。”员外后出来道。

其实寒灵子让李亦行先答应下无非就是留下来查清缘由,如果是在外多有不便。

现在人多眼杂也不好进一步去探究什么,只待夜晚在说。

员外命人准备了两间客房,本以为相挨着有个照应,却没想到隔的甚远。李亦行就不干了,这不明摆着故意把他和寒灵子分开来。

仆人只道没有相挨着的客房,其他皆为库房或还未打扫的杂房。

“那我跟他一起住。”

仆人只怕怠慢,刚才员外已经多有嘱咐:“这……这房只有一张床榻,恐两人多有不妥。”

李亦行一把楼过寒灵子肩膀:“这有啥,我们俩经常搭伙住莫得事(一起住不会有事的)。”

仆人面露难色:“这……”

寒灵子也没说与其他微颔首,到先转身进客房里去。

“看吧没事的,不是说明天商议那明天见啰。”李亦行摆了摆手招呼着仆人可以下去了。

仆人还想在说与其他,可李亦行下一刻就转身进入了客房,只留下一个关门声。

插上门拴李亦行觉得那仆人定是还没离开,现在会不会就贴在门后偷听呢?

李亦行试探性的慢慢靠近门面,细细听好像也没什么动静。

该是自己想多了?

“寒灵子你说……”李亦行刚一转身便见寒灵子倒在了地上,惊得李亦行一身冷汗。

怎么会这样?

“寒灵子!寒灵子!”

寒灵子躺在地上已经失去了意识,他不知所有只知道身体很沉,有什么东西像是拖拽着他非常累。

人若昏迷李亦行能想到的办法也只有掐人中。他不知道寒灵子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就晕倒,难道是上次的后遗症?越想越慌,越慌越乱。

李亦行把寒灵子抱上床榻,守在床榻边就一直等着,他悠悠转醒李亦行那颗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了下来。

眼无法对焦看李亦行是那样模糊。

见寒灵子眼无神,话不语盯着自己,李亦行的心又是一紧:“寒灵子你莫黑我哈(你莫吓我),你到底咋回事?”

寒灵子身上没有多少肉,手掌易是如此,纵使修长握在手心却更像握着一截寒木。

可越是如此李亦行反而握的越紧。

“寒灵子,你不要出事啊。”我以后绝对不会在气你,你说啥子就是啥子,我以后敢气你,儿豁(你儿子骗你或我就是你儿子)。

寒灵子摇了摇头晃了晃神:“没事,有些累,休息片刻就好。”

“真的?”

“嗯。”

而他这一睡,便是子夜才醒。

寒灵子情况未明,说倒就倒现在看起来又跟没事人似的,焦人求的很(让人着急),李亦行说是今晚就别去了他自己去看看,可立马被寒灵子怼了回去“你自己能行?”

好像自己都不能看见所谓的怨气,是不得行哈。

寒灵子:“还发愣作甚,走。”

……

今夜皎皎月光似银漆而上,喷在黑夜中格外的亮,使得人心中也更加亮堂。

反正李亦行是这样感觉的。

七拐八绕才是重新又到了那不高的阁楼下,李亦行刚要上前便被寒灵子给拦住了。

“莫急,白天之时你见那小姐是何样?”寒灵子问道。

李亦行撇嘴:“隔着半纱,没看太清。”

寒灵子不解,白天不是说样貌还行怎么现在就说看不太清了。

“那你白日又是如何得知她样貌?”

李亦行抠了一哈老壳(挠了挠脑袋):“按着来的(估着来)。”

“……”

问了也是白问。

拿出符箓凝神静气,灵力汇聚于指上符箓。而符箓依空而起浮动而上,脱离寒灵子指尖倏忽失了灵力又落了下来,像断了线的风筝飘回了寒灵子手中。

寒灵子低着声道:“知道我们来此。”

话语刚落面前整栋阁楼忽然窗门大开,而李亦行便是正对着一楼。

白天自己分明看清了里面一楼除了两个木板板啥子都没求得(什么都没有),怎么现在看里面咋整的多么洋盘(装的豪华)。

鎏金镶珠,渡银裹面,炫彩浮雕,让人应接不暇下意识不经发出感叹。

这是天堂的装潢吧。

话说一天之内装成这样是绝对不可能的,那只能是幻术一定是假的。

李亦行在心里为自己提着醒,眼睛却还是不由自主往里头瞟。

随后是一道少女的惨叫声,撕裂着痛苦般传出。那声音很特别李亦行怎么都不会忘的,在二楼从那里传出来的。

李亦行背后一拉从身后拔出黑青剑,二话没说直直向阁楼中楼梯往二楼奔去。

而寒灵子一跃而上从窗户进了去。

所以当李亦行跑上楼时,见寒灵子已经是开始交手打斗。虽然也看不清跟什么东西,就乌漆嘛黑一坨一坨的(一团团黑物)。

倒是见那少女背对着他躺在地上,头发散下遮住了她的面容,该是受了惊吓晕了过去。

看寒灵子那边已占上风也不需要他,自己还是先把人扶起来在说。

室内未点灯光线偏暗,靠着窗外的月光才勉强看得清。

李亦行府下身,手扶着她的后颈把她的脸转了过来,青丝滑过发鬓垂落而她整张脸却没有五官,像是一张布包着骷颅面只能隐约看得骨骼走向阴影。李亦行一惊猛得收回了手,这让他想起以前母亲给他讲的一个故事——无脸人。

这个无脸人不是那种意义上的‘不要脸的人’而是不知道表情不知神态,因为他们就没有五官。

随着李亦行的放手,而那少女却没有再次倒回地上她凌空依着上半身,脖颈处像是不灵活,慢慢转动过来看向李亦行。

她顿了顿而后扭动着错位的身躯,慢慢站了起来。

“寒灵子,这……”

这特么是个啥!

李亦行想侧过头去叫寒灵子,却发现寒灵子早已不在屋内,该是打到外面去了。

少女站起身一点点在归位自己方向错乱四肢,像是在整理自己的骨架,脸上没有五官披头散发还真像个木偶,而且是活的人形木偶。

自己白天见到的明明不是这个人吧。

锤子了(语气词)……

这个是人是妖,说起来为啥子黑青剑没有抖?!

一般黑青剑应该早在白天进阁楼就有警示,为什么到现在遇妖怪都没得反应了喃?

而在下一刻她立刻扑了上来,李亦行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倒是黄纸符箓先从李亦行怀中衣领口中飞飘出,化成了一道屏障当在了李亦行面前,迫使少女无法在往前一步。

员外也赶来了先前听到撕吼声他便从梦中惊醒,鞋袜也没穿便急便跑了过来。他让任何人都不要接近阁楼,毕竟是老爷的命令纵使也有仆人惊醒好奇的,也不敢进这阁楼处。

他气喘吁吁爬上了阁楼,上来这一路脚上一直在打颤,背后生汗打湿了衣襟,心里慌的不行。

少女捶打着屏障,中途手脚用力过猛又移位了,她又重新调整摆正然后继续。

一张符箓的作用是有限,毕竟开始寒灵子往李亦行那塞也是一张护身向的符箓。渐渐那屏障随着她的用力捶打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开始出现了裂痕。

“女儿啊!”员外看着面前的一幕,一下叫出了声,他想靠近她却被李亦行给拦住了。

如此危险,现在靠近不就是在找死吗?

李亦行抓着员外的肩膀不让他过去,可他拼命挣扎什么都听不进去。

一个用力在拦一个用力在挣脱,而下刻屏障破碎了,黄纸符箓失了作用分的七零八落飘在了地上,少女一下朝李亦行他们冲了过来。

说寒灵子赶的巧也真是巧,刚收拾完那物,回来正好就见有人给李亦行磕头的。

寒灵子站在窗前挽着拂尘,侧侧道:“这是……”

李亦行也是一脸懵逼,原来这家伙火急火燎扑上来就为了给自己磕个头???

“不晓得咋个弄起的(不知道怎么这样了)。”

“……”寒灵子从身后拿出一个物件往地上一扔,盯眼一看原来是个很小巧的木偶人,那木偶雕琢的很细致,发丝皮肤纹理神态动作栩栩如生,活像一个真的人似的。

而那正在磕头的少女虽然面上没有眼睛,可她能感知得到那木偶的存在。她停了下来,脸往那地上木偶处偏,慢慢发出呜咽之声,员外湿了眼眶与少女抱作一团。

寒灵子又拿出两张符箓手一挥,分别附于少女和木偶之上,两者形态突然转变,而那少女的脸一下有了精致的五官正是先前看到木偶上的,而在看那木偶已然变成了未雕其面容的普通木块。

……

第38章 容颜老(八)

李亦行捡起木偶递到少女面前,她带着惊恐的表情抓起木偶便把她扔的远远的。

木偶被摔在了木板上,磕着了头断成了两半截。木偶不会感觉痛,因为现在的她也仅仅只是个死物罢了。

寒灵子俯下身慢慢捡起木偶人,轻声道:“若真想害你,早就没命了。”

少女听着寒灵子的话,却只窝在员外怀里痛哭流涕未在说于其他,见如此寒灵子只得把木偶人慢慢收回袖中。

刚才的一切原是虚惊一场,李亦行不免惊出细汗他长舒了一口气。与寒灵子下了阁楼,李亦行才问起事情的缘由。

“刚才那惊叫唤的时候(发出叫声的时候),我一上去就看到一坨坨黑的,那妖就是那木偶?”

寒灵子先点头又摇头道:“准确的说是魔,是这位小姐心中生了魔让这木偶有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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