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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男主他不好攻》TXT全集下载_1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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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3章 太子(3)

所有人都没料到冯宜突然发难,厉长生则在本能中伸手四处想抓住什么,最终还是在一群人的惊呼声中,整个人随着轮椅后滑而噗口通一声往湖中栽去。

“该死!你他妈发什么疯?”梁煜脸色铁青。

长臂一伸抓住冯宜,愤怒之下一掌朝他胸口拍去。

冯宜只觉胸口一痛,哇的一口吐出血,整个人被一股狂暴力量推出,一下越过桥栏跌进了水中。

“救命,救我,我不会水”冯宜惊恐在水中扑腾。

梁煜未理他,只是纵身跃进水中,抓住了随着轮椅一起往水下沉去的厉长生,用着公主抱的姿势带着人纵身上了岸。

其它人则四处找着竹竿子,往着湖里伸去捞打着冯宜。

厉长生浑身湿透,这般被人抱着,终是不太自在,伸手在梁煜胸膛上推了下,急声说了句:“煜兄,快放我下来!”

梁煜低头瞪了他一眼,丝毫未动。

“放下来,你要爬回去?”

厉长生脸庞瞬间变得煞白。

梁煜见他神色难看,叹息道:“你我是朋友,还要顾忌么。”

厉长生沉默着未语,只是紧咬着下唇,但苍白的脸色终于缓了许多。

梁煜心头一笑,到底还是个十五岁的少年么。

梁煜抱着人回了云苑,院中几个仆人见状全涌了过来,想要帮忙却让梁煜喝令退下去,直接关上门禁止人入内。

进了房里放在床上,梁煜便要去为他解衣:“快些把湿衣换了,免得要受冷”

手刚碰到厉长生领口,便被抓住了腕。

“小事勿须劳烦煜兄,我自己来”厉长生抓着他的手远离了些,脸色有些发白。

梁煜楞了下,忙收回手。

见他直楞楞看着自己,厉长生微蹙眉头,不得不提醒:“煜兄,是否应该避讳?”

梁煜瞪着他,都是男人他怕什么?

但在他目光之下,还是抱胸转过了身,心中颇有些惋惜,现在对他什么也做不了,还不让他看看么

心中一边哀怨,耳中则听见悉悉梭梭的声音传来。

等待时,则在心中估算着时间,等到最后,梁煜心情突然变得有些凝重,厉长生只是换个衣,便已用了有快十分钟……

突然明白他为什么不想让他看见。

“煜兄,你两次相救,长生欠你两个人情”正满心烦乱,厉长生的话让他蓦然转身,倒是一声笑,调侃道:“是啊,你是该要好好还,你说你要是女儿家,该是要你以身相许来报答了”

这一转头,却是微楞。

厉长生换了身玄黑长袍,冰白的手指正灵活的系着腰带,换衣显然让他有些吃力,玉白的脸庞微微透红,额间渗着细细的汗珠,紧抿的嘴唇比先前红润了许多,而脖子上湿湿的发贴着,几籍发丝渗出的水珠跟着下

“煜兄真会说笑,煜兄?”厉长生听他调侃的话,也只是一笑,并不生气,见他发楞伸手挥了挥。

梁煜回神,压下身体起的那丝燥动。

“你的头发还在滴水,我帮你擦吧”梁煜走近上前,一弯身,直接将人从床上抱起,放到了窗边榻上。

厉长生一时惊愕得瞪大眼,想说不妥时他已将自己放下。

梁煜找了玉梳和长巾帕,跪坐在榻上帮他解着湿发髻

“煜兄”厉长生眉头微蹙,伸手抓住他手臂,这人太过的热情,不觉得热情得有些过头,超过了界限吗?

与人梳妆这般亲密的事

“我们不是朋友吗?你又不是女人,担心什么?”梁煜拍拍他肩膀,戏谑一笑,“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

厉长生瞠大双目。

这个新结识的朋友,不但是个自来熟,而且喜好开玩笑。虽觉有些过度亲近,但知他无恶意,厉长生便也默许了他的行为。

梁煜解开髻,乌黑的发丝垂下,他拿了巾帕包着湿发轻轻擦着水珠,温热的手指在滑过头皮,再擦过后颈肌肤,令厉长生不由一阵轻颤。

厉长生低垂着头,眼眸半阖,袖中的拳头微微攥紧。

梁煜将他发擦得半干,方才停下动作,懒洋洋的往榻上一靠,“我与长生一见如故,倒是这距离太远,要是我能住你隔壁,与你为邻岂不更好?”

厉长生正伸手支起窗上架子,好叫外间的风吹进来。

看他一幅如在自家一般的随意姿态,倒无不悦,倒是梁煜随口而出的话,让他心里更多了几丝异样。

厉长生认真盯着梁煜看了会儿。

他虽年长自己几岁,但身上还犹还有三分少年气,不如自己沉稳,棱角分明的脸庞,总是漫不经心的样子。

那坐姿神态,活脱脱一个纨籍哥儿样。

若在从前,厉长生最是厌恶的便是这般放荡之人,如今经历国破家亡,百般折辱冷眼,身在他人屋檐之下成了囚中之鸟,旁人那丝微薄的善意也显得弥足珍贵。

哪怕是带着目的的。

“看什么,是不是被本少爷无敌英俊的脸帅到了?”梁煜伸手从小案上拿过一本书翻了翻,发现他盯着自己,便勾唇一笑。

这人经历太多,心事太重。

他希望自己与他的相处,能让他轻松些。

“煜兄确实一表人才。”厉长生看他自恋表情,不由莞尔,往前又挪了几分,拿过棋盘,又递了黑子的棋盒于他。

梁煜坐起了身,“我怕是技不如你”

厉长生含笑不语。

梁煜见他神情难得轻松,便也多了几分认真,二人在棋盘上你来我往,无声的厮杀互不相让。

梁煜连败三阵,一气下咬碎了两颗棋子。

“不玩了!每次都是你赢,还有什么意思”

梁煜气呼呼瞪着厉长生,吐出嘴里的碎末。

与从前的卫长清也对弈过数次,两人起码还偶尔打个平手,怎的这次他连败?

可惜他似是完全忘记了自己。

看他不服气的表情,厉长生一时忍俊不禁。

“不必气馁,你已是我遇见的难得的对手”厉长生神情愉快,看他瞪着盘上棋子神情苦恼,下意识忍不住伸手要去抚梁煜眉头。

梁煜抬头看去,对上他精光熠熠双眸,厉长生才悚然一惊察觉自己行为怪异。

脸上表情有一瞬间的僵凝,又故作平常的收回了手。

梁煜眸光微闪,嘴角勾了勾,正要说点什么,外面便传来了吵闹之声。

厉长生抬头从窗口看见外面众人前来,不由眉头微蹙。

下一刻,一群侍卫冲了进来,太子妃缓缓走进,后面跟着刚刚几个桥边生事的年轻男人,惧是瞪着梁煜面带怒色。

“梁煜,你先是以下犯上,后又打伤太子后院中人,这般蛮横残暴,实在罪不可恕,便是太子如今未归,本宫也得行使应尽教育之责!”

之前太子妃本是有些畏惧,加上心虚方才退却,但如今听见下面人来报冯宜被他打伤,心头那股气再压不住,只觉自己若再不出头,以后这小子就要压到自己头上来了。

“将他给我带下去,押到地牢!等太子回京之后,再做发落!”太子妃大手一挥,神色凌人,之前若还有几分心虚,如今却是底气十足。

只要正大光明将这碍事的小子给支走,对付厉长生这个残废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太子妃一声令下,侍卫们便冲上前来。

梁煜脸色一沉,顺手抓起盘上棋子掷了出去,便听一阵闷哼声起,一群侍卫全倒在了地上

太子妃脸色一变。

又气得直跺脚。

太子府里的侍卫,全是一等高手,怎的竟这般不中用!

粱煜站了起来,走向太子妃。

“你想干什么?”他阴沉的脸色吓得太子妃连连后退,到了桌边,双手颤抖捉着桌角,又强做镇定反抬头瞪着他:“梁煜,你好大胆子以下犯上违命不尊还想打我不成?信不信我今晚就进宫面圣,将你罪行在皇上面前揭发”

梁煜冷笑一声,伸手抬起,吓得太子妃一抖,他却只是从她背后柱上抠出了一枚棋子。

“你倒是大可以告到圣上那去”梁煜居高临下的睨着太子妃,眼中带着冷气,声音也硬,“只是如今你的丈夫在前线征战,这时候你去拿家里后院一点小事去给皇帝添堵,就不知圣上如何做想,何况,我也根本不惧!”

太子妃紧抵着桌,脸色十分难看。

她瞪着梁煜,颤抖着嘴唇愤怒又无法反驳,对上梁煜阴鸯的眼神,脑中却是突的灵光一闪。

“你不是梁煜!你到底是谁?”她突的挺直了胸膛,推开他后退数步,眼中带着惊惧与怀疑,“粱家堡的人便是再目中无人,也不至于敢对本宫如此不敬,更从未听说过梁家堡的五少爷身怀这般武功!”

“你到底是谁?”太子妃越想,越心惊可疑。

从前虽她不屑与太子后宫的男人接近,但起码他们对自己态度也算客气有礼,梁煜态度委实令她愤怒。

太子妃知道江湖上有种易容术。

想到此,忍不住伸手摸到了梁煜脸上,试图想要找到破绽。

“太子妃还请自重。”梁煜啪的打开他的手,更没有想与她解释什么,只是冷冷道:“先前那人不过是咎由自取,太子妃要主持公道,也莫冤了好人,更莫要满口胡言,要怪,就怪他太没用”

“我与厉兄弟还要对上一局,各位要是无事,是否可先离去?”梁煜大赤赤往榻上一坐,一幅赶入的手势。

厉长生一直不语,这会儿却是忍不住笑了。

这人是真将他这当自己家了。

太子妃满心不甘,可眼下又奈他莫何,只能气恨恨的跺脚离开,后面几个指望她主持正义的侍宠们也跟着连声叹气离开。

“真烦。”梁煜长吐口气,往榻上一躺,一幅葛优瘫状,“看来三妻四妾也不是一般人能驾驭得了的,天天后院这么折腾人,怕要把人弄成和尚清心寡欲了”

厉长生听得好笑。

移走了榻上矮几,挪到了梁煜身旁离得近了些,微微俯身看着他,突然冷不丁的问了一句:“煜兄,你真的是梁家堡那位从小不受宠的五少爷吗?”

就他所掌握的一些信息,梁煜确实与他所了解的不太相同。

他所知道的信息里,梁煜本是梁家不受宠的小公子,因近十几年皇帝对梁家堡少了几分信任,他才会被送到太子府。

传闻里是个敏感又脆弱之人,还曾在王府里因为争宠而闹自杀博取萧寒注意,最后反而因此激怒萧寒而被彻底冷落。

但面前之人,让厉长生无法将他与那个传闻中的人联系起来。

梁煜正闭着眸,闻言骤然睁开。

梁煜盯着他好一会儿,看着他清冷双目中的光波,忽尔一笑:“我自然是我不过是他们对我了解不够罢了”

厉长生眨了眨眼。

听见他的正面回答,心里不知为何有丝失望。

梁煜状似未看见他眼中异样,只是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看了看外面天色,“一会儿我在你这蹭个饭怎么样?”

厉长生楞了下,又是一笑。

伸手扯了扯墙上的铃铛,几个仆人进来,他吩咐着:“去准备晚膳,多备好酒好菜,我要与煜兄多饮几杯”

云苑这里有独立的厨灶,萧寒也为他这小院请了最好的厨娘,倒是一应俱全。

几个仆人面上皆是微惊,但也未多问退了下去。

等到日头渐落,两人在客厅里吃食小酌,相谈甚欢。

厉长生这半年以来,心情从未有一日轻松过,今日因交了新友,难得放下心中沉重桎梏,不由多饮了几杯。

“煜兄,长生已有许久未沾过酒,今日交了你这个朋友,心中痛快,那便再陪我多饮些。”厉长生脸庞微微泛红,抓过酒壶要为自己斟上。

“别喝了。”梁煜伸手覆在他手背上,阻止了他。

厉长生楞了楞。

忽又笑了:“煜兄,别看我小你几岁,但长生酒量可不输你,亦不必担心我醉后发疯,厉某酒品尚可”

话未说完,便被梁煜又截断。

他声音极低的说了句:“你不是想要去西凤楼取物么,今晚我便带你去喝醉了还怎么办事所以少喝点吧”

厉长生心中猛然一跳。

刚刚还微带三分醉意的眼,瞬间睁大清醒无比。

第054章 太子4

“你说什么?”厉长生清泉似的眸大睁,用力反握住梁煜的手,似不敢相信的想要确认一次,一下将梁煜拉近了许多,“煜兄,你什么意思?”

离得近了,梁煜闻到他身上淡淡梅香气,还有酒香味。

他微垂眸,任他紧握手。

“你有事要办,不是么?”梁煜笑了笑,微曲勾住厉长生手指,“我说过,我会帮你的,可长生未尽然能全然相信我,所以你亲自去更好”

厉长生抓着他的手下意识攥紧。

平淡的眸里起了几丝波澜,最终慢慢松开手,“既如此,长生便谢过。”

“朋友么。”粱煜一声笑,又拿起壶给自己倒满了小杯,深深看了厉长生一眼,似假非真的道:“朋友就该两肋插刀,上刀山下火海也义不容辞,来,最后一杯,敬朋友”

说着与他轻碰了碰。

厉长生凝眸看着他一动未动,看着梁煜仰头喝下,一滴晶莹酒液从嘴角滑下,延着上下滑动的喉结一直没入领口,眸光不由微微一黯,久久后,方执杯一饮而尽。

“长生,听说玉泽是个世外仙境,又盛产玉石是富得流油的宝地,那里一定很美吧也许他日-你能再踏故土,倒是可以与我做个向导”

梁煜见时间还早,便想与他多聊些。

虽是他未表露过,但不难想像他心中思乡之情。

果然,未说完厉长生脸色就变了,若非今日与他的相处简单了解,厉长生只会觉得他是在嘲讽自己。

但此刻,一抹伤感流过眼畔。

“是,那确是个极美之地,只可惜”

厉长生惨笑一声,玉泽国小却极富饶,安逸了许多年,近些年更耽于享乐少了思危之心,重文轻武导致兵力薄弱,才会在金国铁蹄逼近时毫无反手之力。

他对玉泽最后的记忆,是破碎的故土被血染红的长路。

他身为玉泽的太子,成了敌国俘虏变为废人不说,还屈辱的成了萧寒的禁蛮玩物,本该带着尊严殉国死去的人,却是硬憋着那股子恨,才能支撑到现在。

故乡,那是他不敢去想的两个字。

每次思及,必会心口流血。

痛彻心扉。

看他眼眶微红,目中流露千头万绪,梁煜不禁握住他的手,“长生,你正当年少,还有无限可能他日未偿不能东山再起,重起风云”

厉长生因他提起故国,本是一时心中悲恸,情绪浮动。

听他之话,却是微微震动。

他便与我为友,可他也是金国之人。

怎能轻易说出这般之话?

厉长生一时只觉眼前这俊美青年,更让人难以琢磨。

但听他的安慰,心头果真还是舒坦了许多。

两人闲聊到近九点,粱煜听外间声音,该是所有仆人都已休息去了。

梁煜起身吹灭了房中烛火,黑暗中抓住了厉长生的手,戏谑笑道,“长生,若要爬墙,这个时间正刚刚好”

“我带你出去,一会儿可要抓紧我。”

梁煜不待他反应,手臂揽住他的腰便将人从榻上带起,然后蹲了下去,厉长生便倒在了他背上。

厉长生吃了一惊,抓住他肩膀,声线微微颤抖,“你当真要带我出府?”

“不是说好了么?”梁煜抓着他双膝将人背了起来,往上抛了抛,笑道,“你搂紧我,一会儿别摔下去了”

厉长生想要提醒他王府守卫森严。

梁煜已背着人走出房间,然后足尖一点便跃上了房,背着人亦没有显得吃力,身影如鬼魅掠过一幢幢屋顶

感觉到脚下呼呼生风,厉长生此时已骇得失声。

虽之前已知他武功卓绝,但此时才有了更直观感受,他背着自己这么个大男人,依然脚下生风,无声无影。

梁煜背着厉长生,三两下便出了诺大王府,依然未下地,一路飞过京城街道边幢幢楼房,前往最热闹的夜市街。

金国国风开放,京城夜晚亦无宵禁,所以这个时间段大街上依然热闹喧嚣,灯火通明。

厉长生从被囚于太子府中,确实从未晚上出过府,如今第一次见这夜景,却是被人背在背上,在一幢幢房上飞跃如轻燕。

从高处往下俯览,看见街上行人如织,一时不禁又心绪千万,想起了故土的京城,晚间也是这般热闹

“到了!”

正心中感怀,梁煜已窜上了一栋三层高的红色小楼,停落在了小楼的顶楼的大阳台上,将他放置于阳台的桌边的太师椅上。

厉长生刚坐好,阳台上的门就被人打开。

一道不悦声传来:“什么人?竟擅闯西凤楼私地”

梁煜微转头,便见口站着一个倾长身影。

“这位怕就是楼主吧”梁煜挑了挑眉,看了眼神色难辩的厉长生,“你与你的朋友好好聊吧,我先就下去喝喝小酒听听曲儿了”

说完,拍拍他的手背,便起身走来。

门口的人这才看见坐在太师椅上的厉长生,惊得脸色大变,顾不得梁煜一个箭步上前,声音惊喜而颤抖:“殿下!竟真的是你!”

说着,便行礼跪了下去。

“少容,起来吧”厉长生坐直了身,抬了抬手,目光有意无意看了眼梁煜离去的背影,才又看向起身的章少容。

“殿下!属下无能,明知你陷于萧寒府中,却无法救出你”章少容起了身,脸上激动与愧疚交替,一阵咬牙道:“那王府守卫森严,属下数次派前去的人,都遭到了剿杀,根本无法接近”

说着,章少容面上又露出惊讶之色。

“刚刚那小子,分明是梁家堡的人,殿下怎会与他同行?”

“他接近我的目的,目前确实还不明朗,不过,他还是帮了我。”厉长生眉头微蹙,梁煜明显猜出他要见的人不是普通人,却还是送他前来。

为了重夺回萧寒的宠爱,他竟是做到这种程度,忘记了自己身为金国人的立场,还是,他是准备在成功之后,再拆穿自己?

厉长生不觉得他是这样的人。

厉长生也不愿意往这个方向想,只能相信他是一个为情疯狂的人。

只是,心里不知为何突然有一丝丝的不舒服。

“别说这个了,少容,我现在只想知道,茗儿的藏匿之地,你可已找到?”厉长生压下心中那丝怪异情绪,质问着章少容,神色变得凝重。

除了少数还在滋扰金国的一些玉泽残余势力,他能利用的,只有章少容这股力量。

章少容本是他曾经的影卫,后被派往金国发展成了情报人员,西凤楼就是据点,而他眼下最着急要做的

事,就是找到玉泽皇室除自己之外所剩的唯一血脉。

他五岁的小妹妹茗儿公主。

章少容表情僵硬,一脸愧色,噗哂跪了下去,“属下无能,这半年来属下派出的人搜遍了整个京城,尚未找到茗公主下落”

厉长生闻言,一时脸色发白。

无力的摆摆手让他起身。

“我也知,短时间没这么快”

说到这,他用力握紧了拳,声音带着几分切齿之意,“少容,这是眼下最重要的事,不管多难,你务必要做到”

说到这,厉长生清俊的脸已带着三分扭曲。

萧寒致他残废,将他囚于王府,又怕他绝望轻生,所以一直以茗公主在他手上来拿捏他,殊不知他便是想死,也要拉着他一同下地狱方才甘心。

但茗公主在他手上的事,又的确成功的制扼住了他。

“是!”章少容起了身,依然脸带愧色,尤其是看见他脸上灰暗之色,更心中自责又略带了几丝心疼,几番犹豫,终是问了句:“殿下,你在太子府里,还好吗?”

厉长生脸色一沉。

章少容后悔一时嘴快,殿下这般怎能算好

“听说北边有股势力在借着东离的边境战事做乱,你可查清他们是哪部的人”

厉长生没有回答他的话,在萧寒府中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耻辱与煎熬,但他还不能不熬下去。

这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成王败寇,输赢本是兵家常事,但萧寒将他囚于府中这般折辱,却是他所不能忍受。

所以,便是不能复国报仇,他也要让萧寒绝不能轻易好过。

每一股可借之力,他都会抓住。

“早探清了,知是岑将军部下的人,所以最近我也已派出人前去接洽,也许有一天,这将会成为一股最大力量”章少容一一作答,正要再细禀计划,却见厉长生突的蹙起眉头,目光越过露台栏杆,看向下方处。

章少容也转头看去,眼中也不禁略带惊讶。

后院花园露天表演台上,美貌的小馆正在扭着腰肢,这是楼里为一些好男风客人准备的节目,台下坐着的宾客里赫然有梁煜。

他一边看着表演,一边勾搭调戏着旁边的秀美小馆,逗得他那小馆面红耳赤吃吃发笑。

章少容不禁咦了声:“这梁家少爷不是传说还为那姓萧的要死要活么,怎的还这般放浪形月亥”

见厉长生变得面无表情,忍不住道:“殿下,这小子能带你出府而不叫人察觉,确是有些本事,不若你将他拉过来成为我方阵营,岂不是一大助力?”

“这事,我自有分寸。”厉长生蹙眉盯着下方一幕,见那小馆正拿着果子往粱煜嘴里喂,一边笑得花枝乱

颤,心头莫明不快,撇开脸,淡声道:“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找到茗儿”

否则他将永远被萧寒牵制,不得自由。

梁煜在楼下花园,看了几场美人热辣秀舞,快到月上中天时,方才起身,随手扔了锭银进了小馆怀里,来到了三楼。

刚来到露台门口,就撞见里面出来的章少容。

章少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脸上露出幅古怪的笑。

梁煜未管他,越过便走了进去,厉长生正看着远方墨黑的夜空,不知在想什么。

“看来你们谈完了。”梁煜笑眯眯上前,“你是想在这多呆一会儿,还是现在回去?”

他凑得近了,厉长生便闻见他身上酒气,还蹭着些小馆的脂粉香气,不由蹙起了眉头,正要说些什么,梁煜突然伸手一捞便将他抱了起来。

“不说话,那就回去吧,也挺晚了”梁煜一手搁在他臂弯,一手放在他膝下,眨眨眼道:“说实话你也挺重的,抱着我,我会比较省力”

厉长生未想他突然行动,下意识抓住了梁煜衣衫。

听他调侃的话,略一犹豫后伸手环住了梁煜脖子,整个人像女子一般被他公主抱在怀中,这般靠得近了,

便更清晰看见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一时心里涌起些说不明的情绪

梁煜暗爽一笑,抱稳了人便腾空而起,一路直往王府方向掠去。

此时京城终于陷入了宁静,街道空空人烟寂静,一道黑影延着街旁房子一路掠过飞快消失。

梁煜使着绝顶轻功,足尖无声踏过一处处楼宇,黑暗的夜色里,厉长生只能借着阴云里薄月的微光,看着梁煜模糊的脸。

黑暗中的双眸,微光闪烁,意味不明。

稍时片刻。

梁煜已抱着厉长生回了王府云苑。

正如去的时候一般,回时依然未惊动府中巡逻侍卫。

梁煜轻飘飘落地,推开卧房门抱着人放到了床上,黑暗中双目如视白日,将厉长生脸上神情看得分明。“长生,你也该乏了,好好休息。”梁煜帮他拉着被子盖好,故意俯下身凑近了许多,声音温柔的叮嘱

着。

厉长生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觉到他炽热的呼吸近在咫尺。

一时脸上莫明发烫。

“嗯。”他轻应了声,抓住了梁煜的手,“煜兄,今天谢谢你”

梁煜黑暗中泻出一声轻笑。

“我们是朋友嘛。”说完,将他手放回被中,转身便走。

听见细微的关门声响。

厉长生黑暗中幽幽一声轻叹:“朋友么”

正心绪起伏之时,突然听得外面又传来脚步声。

厉长生眯眸看向门口,黑暗中一抹人影推门走了过来,他攥紧了被,黑暗中问了句:“煜兄?”

“嗯,是我。”梁煜走近床前,抓住了厉长生的手,将一个冰凉的筒状物塞进他手里,道:“我看这府中一

些人,估计还要找你麻烦,这梅花枪你留着防身,里面布的针已淬了毒,可叫人瞬间昏迷”

厉长生心中一动,不由握紧,黑暗中说了句:“多谢煜兄。”

第055章 太子5

因为黑暗的掩饰,厉长生脸上流泻了太多情绪。

梁煜却是看得分明,虽然望着这张脸脑中想法已千转百回,但什么也没有付诸行动,只是在他手上轻轻一拍:“我走了。”

厉长生应了声,抓着梅花枪的手收紧了些。

直到那脚步声消失,房间里又恢复死寂般的安静,厉长生幽幽叹息一声,手指在枪身上抚摸了好一会儿,才梅花枪放在枕下

也许是有了这个东西,这一晚厉长生竟难得的有了次好眠。

次日,阳光透过窗缝泻进房中,照射在厉长生脸上,刺得他不得不睁开眼,一看竟日上三竿,心中也是微讶。

自从国破被俘,被圈养在这华丽王府之中,他便未再睡过一次好觉。

尤其是对萧寒的恐惧感,更让他时刻保持着警惕,未曾有真正的深眠过,今日竟是一睡到这般晚

厉长生一时心绪汹涌,不由从枕下摸出了那梅花枪。

白日里,方才看清这物。

这是一柄铜制的暗器,约有七寸长,形状大小如竹筒,前方有五个梅花形的小孔,后方有机括开关。

这暗器制作精巧,但却非他所知的任何门派所有。

厉长生收好了梅花枪,拉了拉床边的铃铛,门外一大早候着的仆人立刻应了声:“公子有何吩咐”

“我要洗漱,去准备些水吧。”厉长生吩咐了句,那仆人应了声,正要走,又听厉长生问起了句:“东香苑的煜兄,可有来过?”

仆人楞了下,忙回了声:“倒是不曾”

厉长生楞了下,略有失望,倒也未再多问。

洗漱之后坐上轮椅滑着出了院子,又见天气不错,便一路延着竹林小径,一路滑到了梁煜所住的东香苑。

隔了片花园,远远就听见了前面有人的说话声。

“狗奴才快让开!梁煜他敢伤我兄弟,我要找他算帐”一道粗哑的男声传来,语气中带着极大的怒火。

厉长生脸色微变。

“我家公子早早就出了府,现在未归,张公子这般冲撞实在是不妥,还请回吧”那小厮的声音已吓得快哭出来。

“滚,既然知道我是谁,还不快让开?姓梁的敢伤我兄弟,就该承受后果,你说他不在家我就信了?”那张公子愤怒的踹开小厮,眼看要强横冲进去。

“既是主人不在家,阁下还这般冲撞,实在有损相国之威名”厉长生见那小厮被踹倒,便滑着轮椅上了前,冷淡出声。

“谁?”张公子愤怒转头。

本是满腔怒火,转头时却是一时呆住。

只见厉长生一身无垢白袍,坐在轮椅上从花园小径里行来,那张清隽雅致的秀逸面庞,生生衬得花园里繁花都变得俗气起来。

“你是谁?”张公子眼中带着惊艳,问了句后,又恍然大悟,“你就是那位玉泽太子厉长生”

厉长生未理他,只是滑着轮椅上前,顺手扶起倒在地上的小厮。

“你家公子,果真不在家?”厉长生抬头看了眼东香苑的大门,问了小厮一句。

“公子早早就出了门,说是要到晚上才回府”小厮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又有些畏惧的看了眼张公子,躲在了厉长生身后。

张公子看着厉长生脱俗的脸,怒火消了许多。

本来因为得知自己的兄弟冯宜在王府被人打伤,想要来替他出头,结果梁煜不在,倒是遇见了这么个佳人。

“既是如此,那本公子就下次再来找他算帐。”

说着,他走近了几步,俯下了身来,看向厉长生:“在下乃是相国之子张括,不知可否与公子你交个朋友?”

玉泽的太子被传为天下第一美男子,被形容成天上之明月高山之雪莲,以往张括只以为是以讹传讹,如今一见这人模样,才知传闻并未夸大,果真是令人见之忘俗。

难怪这萧太子竟是要废他双腿,也要得到其人

厉长生听见小厮说梁煜果真不在家,心中失望,对张括的话理也未理,对他眼中猥亵神色更是厌恶,扶着轮椅便想回去。

见他不搭理自己,张公子脸上的笑便沉了下来。

直接伸脚一挡就挡在厉长生轮椅上,冷笑一声:“不过是个亡国之奴,还是个残废,竟在本公子面前这般拿乔,本公子想要对你做些什么,萧太子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说完,俯下身,伸手便要去摸厉长生的脸。

还未碰着,便觉掌上一痛。

张扩痛叫一声,怒目圆睁,发现手心赫然多了五个细细的红血点,五枚细如发丝的针竟是没入肉中,掌心四周则泛起一阵黑色。

厉长生手上拿着梅花枪,脸色平淡,眼神却是极冷。

“你,你竟敢伤我?”张扩咆哮一声,刷的拔出腰间的剑就要朝厉长生刺来,刚举起剑,整个人却是一下往后倒去。

“原来果真竟这般好用。”厉长生蹙起的眉头松开,望着手中梅花枪,嘴角泛起浅笑。

梁煜院中的小厮则吓一大跳,扑上前去在张括鼻间一探,发现还有气息才松口气,又不安的看了眼他。

“不用管他,死不了。”厉长生淡淡说了句,便扶着轮椅离去。

那张括在地上躺了足有半个时辰,方才清醒。

思及之前之事,又恼又怒,既被厉长生模样勾得心里发痒,又惧他手上厉害的暗器不敢再前去。

等得傍晚时分,梁煜回了王府。

小厮将中午的事告知了他,粱煜听见厉长生竟主动来找自己,心中暗喜,便提了两坛好酒,直接找来云苑。

厉长生这会儿正在花廊下看书。

听见仆人来报说是梁煜前来,一时颇为欣喜,滑着轮椅出了花廊,便见梁煜提着两坛子酒,不由莞尔。

“听说你上午去找过我,今儿我在外面顺了两坛好酒回来,正好与长生你一起分享,昨日不尽兴,今日-你我一醉方休,如何?”梁煜站在院中,甩着酒坛子,脸上笑得灿烂,露出的一口白牙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甚好。”厉长生嘴角轻扬。

又叫了仆人送了酒杯再做了些小菜送来,二人在园中凉亭下对饮起来。

“煜兄大早出门,不知是有何要事要办?”厉长生与他闲聊着,有意无意的提到了早上的事情。

“这个”梁煜楞了下,又稍蹙眉头。

“若是煜兄不方便说,倒也不必勉强。”厉长生垂眸淡笑,袖中的手却忍不住在那冰凉的梅花枪上来回轻抚着。

“没什么不好说的,就是要出去找些东西以后你会知道”

梁煜叹息一声,他的双腿自己肯定是要帮他治好的,所以除了系统里一些神物辅助,还需要几味珍贵药材,但市面药店里却极少见,所以只能跑远些的山里去找了。

“原来如此。”厉长生终于展眉,又举杯与他相碰,连喝了数杯,“倒是煜兄送的暗器,十分好用,长生还未郑重相谢。”

“谢什么!”梁煜摆摆手,今日能与他痛饮,心情实在极好,不由一笑,“我总不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保护

你,你该有些防身之物,先前耽搁那许多时间我已后悔万分若再见你受人欺负伤害我”

梁煜多喝了几杯,不由说多了些。

厉长生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抹异芒,很快神色又恢复如常。

“长生能得煜兄如此相护,真乃三生之幸”

厉长生微低头,眼眸半阖,不动声色的挪近了些,抱起坛子为他斟满,“能交上你这般朋友,实在应该痛饮三百杯。”

梁煜无法拒绝他递来的酒,连着不知喝下了多少杯,本是十分快活,说到这里,一时心中发堵,悔涩难当。

“不是我的错”梁煜接过酒,心中苦闷一下全灌进了腹中,烈酒烧得他腹里发热,脸色泛红,眼睛充满了水汽,忍不住握住了厉长生的手。

厉长生脸色微变,下意识要挣扎抽回。

却是被梁煜下句话惊住。

“长清是我的错”梁煜因与他喝酒,所以并未克制,一时情难自禁握着他的手,呢喃出声:“长清如果我早些来早些去见你也许我就能阻止你就不会”

厉长生脸色微变,夕阳下的双眸水波荡漾,却因粱煜一句话而卷起了风暴,渐渐被阴影笼罩

挣扎的手也停了动作,只是低声问了句:“煜兄,你叫我什么?”

“长清啊?”梁煜醉得厉害,只觉眼前的厉长生变幻成了两重人影,有些模糊,忍不住伸手,指尖想抚上他的脸,却又带着克制不敢相碰:“卫长清虽然你忘记了我,但我不会生气的我知道你是他就行了”

说着,他微微倾身,朝厉长生靠近而来,在他耳边低语:“我不生气你忘记我但以后我会在床上向你讨要回来”

厉长生猛地抽回手,先是面红耳赤,继而又瞪大眼双眼燃烧着熊熊怒火。

“所以,你对我这般亲近,百般对我好,原来是把我当成谁的替代品?”厉长生怒瞪着他,袖中的双掌紧握,心口盘亘着一股说不出的灰暗情绪。

本是故意将他灌醉,想听他酒后吐真言,说出些自己想知道的信息。

但他真说出的话,却震撼了厉长生的心。

“什么替身”梁煜一时眼花,伸手要去抓他未抓住,一下抓空,便倒在了石桌,喃喃出声,“胡说什么你就是他你就是我的长清长清”

看他已彻底醉倒,厉长生胸口却是急促起伏。

他满脸恼意,推着轮椅往回走,一边候着的几个仆人看了看凉亭里的人,不等开口,便听厉长生阴沉沉说了句:“谁也别管他!”

说完,满脸乌云滑着进了房中。

仆人面面相觑,但他既开了口,也不好做什么。

次日。

梁煜在涨裂的头痛中醒来,这一动才感觉全身都极不舒坦,睁眼才发现自己还在凉亭里趴着,一看天色太阳才刚升起不久。

分明已是早上。

梁煜搔搔头,忍着那阵头痛,狐疑的看看四周。

自己昨夜就在这里过了一夜?

厉长生这家伙就把他扔亭子里不管?太没人性了吧!

说好的兄弟呢!

昨晚还一杯一杯灌他酒呢。

梁煜一肚子怨忍,又觉浑身难受,一边走一边活动僵硬的四肢,到了小花园里遇见正在扫地的仆人,便抓着问了句:“你家公子呢?”

“公子这时候该是去了后面的竹林”

梁煜小跑着出了院,绕过一道墙,来到了后面的竹林。

早晨的竹林,极为安静,空气也清新好闻,除了鸟鸣,便是竹叶在风中的沙沙声,颇有些宁神静心之效。

竹丛深处,一道白影攫住他的目光。

梁煜停下脚步,远远看着。

厉长生闭着眸,表情平静,似在冥想。

偶尔风掀起白袍与长发,颇有种要化羽仙去的错觉。

“长生,昨晚你竟直接把我扔院子里,我现在可真是全身都不舒服”梁煜抱怨着上前,刚要靠近几步,突听一阵破空之声。

厉长生突然睁眼,竟是拿着他给的梅花枪,射了几支毒针过来。

梁煜身形一闪,躲过攻击。

五枚淬毒的针叮的一声插在了一边竹身上。

“长生,这东西我是给你防身的,你怎么用到我身上?”梁煜清醒大半,眼带惊异瞪向他。

你走吧,厉某与你无话可说。”厉长生五指紧攥手中暗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原本在他主动接近时,一开始他所想的是将计就计,利用他。

可经昨夜,厉长生却已再不想见他。

“长生,是不是我昨晚说了什么?”他突变的态度,梁煜心知必是事出有因,他并不是喜怒无常之人,于是靠近了几步,“我说什么了吗?”

厉长生脸色微变。

见他变了脸色,梁煜便知猜对了,叹息一声,一边问系统:“子约,我昨晚对他到底说了什么?”

对他没防备,所以才喝得多些。

对没有防备的人,才会潜意识里没有没有控制,反而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没什么,就是宿主大人将攻略对象认成了别人哟】

子约幸灾乐祸的回答。

什么?

梁煜眉头一蹙。

看来是自己喝多,叫了长清的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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