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几个人一时也出不去了,许桐琛提议说:“要不晚上自己做饭得了,我看厨房什么都有,明儿早起再去爬山。”
“行啊,”全职应道,“不过我不会做饭,得麻烦你们了。”
“狗狗去吧,主人?”韦航征求景铭的同意。景铭点了点头。全职也把脚踝上的牵引绳松开,吩咐了句:“你俩去帮忙。”客厅于是只余下四个人,季轲僵坐了半分钟,大约是感觉气氛实在别扭,猛一下站起来,“我也去。”
他一走,全职忍不住笑出声,冲许桐琛道:“你们家这个太逗了,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啊对,口嫌体正直,我看说的就是他,你根本不用对他这么温柔。”
“他下不去手。”景铭抬起下巴朝许桐琛的方向点了点。
“又没让他真把人怎么着了,这有什么下不去手的?”全职纳闷道。
“那你得问他,”景铭说,“我倒是觉得季轲比他想的接受度高得多。”
“我也觉得,”全职接茬儿道,“他明明有反应,要不他刚才拿靠垫挡什么。”
许桐琛看看两人,又默了默,坦言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我跟他太熟了,说肉麻点儿,喜欢太多年,有时候看他跪那儿我也兴奋,可是再多的就不行了,抽几鞭子绑起来倒都还好,但过分羞辱的话我对他真说不出口。”
“你不是不能羞辱他,你是在游戏之外没法使唤他。”景铭一针见血道。
“对,”许桐琛点头笑笑,“能看出来是吧。”
“太明显了。”
“可有时候不一定要直接刺激,平时的身份感更能激发奴性。”全职提出自己的看法。
景铭赞同道:“对于正式认主的,只要关系没断,每时每刻都是调教,即使再笑脸相迎好说话,主永远是主。”
“我明白你的意思。”许桐琛说,又无奈地笑了一声,“也许先玩再爱上和先爱上再玩终究不一样。”说着扭头看了景铭一眼,“就说你,假如有一天你真跟韦航恋上了,我相信你依然下得去手。”
景铭这次没说话,全职不解地笑道:“所以说为什么要恋爱?”
“这不是自己能控制的,”许桐琛说,“等你遇上那个人你就知道了。”
“那我还是别遇上了,怎么感觉这么复杂。”
“你觉得你跟奴之间简单么?”景铭突然出声问了句。
全职摇头,“所以我才说别掺和恋爱……就过年那会儿,我刚送走一个,你们俩应该见过,我最满意的那个,出国了 ……”话到这里顿了顿,轻叹了口气,续道:“只是条狗我心里都得空好几个月,这要再恋上……我不敢想。”
“我还以为你对奴从来都无所谓。”许桐琛说。他跟景铭对视一眼,景铭眼里也现出几分惊讶之色。两人还是第一次听全职说这种话,以前只是觉得他爱玩。
“你说得好像我没心没肺似的。”全职无语地看他一眼,过了会儿口气渐渐正经起来,说,“其实我珍惜跟每条狗的缘分,就是因为信缘,我才不会刻意留任何一个在身边。”
“确实。”景铭随之感叹道,“缘分就是这么回事儿,来来走走,越追求长久有时候越长久不了。”
许桐琛想起自己跟季轲的暗恋“长跑”,点头笑道:“真属于你的早晚是你的。”
“不过我看沈赫就喜欢跟年纪大的玩是吧?”景铭玩笑道,“你说你老跟我们俩三十的凑一块儿也不怕老得快。”
“我觉得三十多才是男人最好的年纪,”全职说,“再说我从来就不喜欢小鲜肉,不带劲,我收的奴都比我大。”
“听比你大的叫你爸爸,特爽是吧?”许桐琛笑了句,一面端杯喝了口茶。
“对啊,”全职深以为意地点点头,“你们不觉得?”
“没体会过。”许桐琛说。
“我对年纪没有特别偏好,”景铭说,“得具体看人。”
“我就知道拉斐尔喜欢小鲜肉。”全职笑道,又冲景铭问,“枭神呢?我一直感觉你口味很杂,你真没个喜好?”
“有啊,”景铭说,“听话,骚。”
“这他妈不是狗的标配么。”全职无奈道。
景铭说:“做到让我满意不容易。”
“看来厨房那位够……”全职挑了挑拇指。景铭看见却并没点头,只是淡淡道了句:“还有进步空间。”
第41章 【三十四】
主子们在客厅交谈的时候,厨房里干活的四个人也并非闷声不语。彼此简单聊过几句近况以后,季轲一脸苦闷地冲房顶叹了口气:“靠,不会这里我最老吧。”
“你多大?”运动装男生好奇道,他就是刚才让主子当茶托使唤了半天的那位。
四个人此时正围在操作台前各自忙活着,季轲闻言放下手里择到一半的芹菜,示意地伸出三根手指,又补道:“再加一。”
运动装男生愣了一下,“……三十一?”语气里满是不相信。
季轲哀怨地点了点头,“跟你这种小鲜肉比,我是中年人。”
韦航一听这话,顺口接了句:“照你这么算我也中年了。”
“你还差两年。”季轲安慰他。
运动装男生于是又打量了韦航几眼,同样不信地摇头道:“你俩都不像啊,我以为跟我差不多大。”
“你可真会说话。”季轲笑起来,又冲另一边一直沉默着的眼镜男问道:“帅哥,你多大?”
眼镜男弯起食指关节推了推眼镜框,笑着说:“二十六。”
“得,还是我最老。”季轲拍拍手上的灰,把择好的菜拿去水池冲洗。
韦航会意地去找可以沥水的篮子,正在橱柜里翻着,眼镜男递了过来,“找这个么?就在那边儿台面上放着。”韦航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摇头自嘲道:“年纪大了眼神儿都不行了。”
运动装男生显然对厨房里的活儿一窍不通,站在一边儿搭不上手,哪壶不开提哪壶地说:“我说三位哥哥,谁给我派点儿活儿?我干杵这儿感觉特别不‘尊老’。”
“不提年纪还是朋友。”季轲一向自来熟,碰上同样自来熟的更甚,闻言抬腿朝他屁股踢了一脚。对方马上嬉笑着蹦开了,凑到眼镜男身边,拿胳膊肘戳戳他,“哥,我干点儿啥?”
眼镜男正在切季轲洗好的芹菜,闻言四下看了看,下巴冲某个方向一抬,说:“要不你剥蒜吧。”
“行。”
“你管他叫哥?”季轲的好奇心又泛起来,冲运动装男生问,“你们平时就这么叫?”
“对啊,”运动装男生点头道,面上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虽然我跟爸爸比他早,但他比我年纪大,不叫哥叫啥,这也不是拜师学艺先来的是师兄。”
“那你们关系还挺好的。”韦航接话道。
“那是,我跟爸爸所有儿子都没矛盾。”运动装男生没心没肺地笑了一句。
韦航又看向眼镜男,对方正低头认真切着菜,觉察到投来的目光,只抬眼浅浅笑了一下作为回应,并没说话。
韦航几乎能从这一眼中看见当年、又或者也要包含现在的自己,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不过这股难受劲儿还没持续半分钟,又听运动装男生爆料道:“我哥跟我……不对,跟咱仨都不一样,他是直的。”
这次季轲和韦航一齐惊讶地看向切菜的人,眼镜男面上的笑容终于放大了些,笑道:“很奇怪么?”
“你干嘛不找女的?”季轲诧异道。
“找过几个,都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季轲继续问道。
“说不清,就是感觉不对。”眼镜男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接着又听见另一边的韦航续问了句:“那你跟全职感觉就对了?”他没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说:“至少他不玩10。”
“多可惜啊,”运动装男生连连叹气道,“我想让爸爸操我,他都不操。”
“你主子真没评价错,”季轲无语地瞟了他一眼,“你确实是明着骚。”
“我就是骚,要不谁玩这个。”运动装男生坦诚道,“其实最早我也膈应自己,怎么尼玛这么贱?那会儿每次被玩之后清醒过来都恨不得扇自己几十个大嘴巴。”
“或多或少都有过不认同的阶段吧。”韦航把话接了过去,一面往收拾干净切好的牛肉里放各种调料腌渍,“我也这样,幸好那时候的主人很有耐心,每次完事都会安慰我引导我,后来慢慢就能正视了。”
“这么说第一个主子很重要了呗?”季轲看看他们。
“那当然,太重要了。”运动装男生猛点头,眼镜男也说:“好主子不仅能把你玩爽了,还能帮助你面对很多事,甚至在某种层面上重新塑造你。”
“有没有这么厉害啊?”季轲不是很能理解他们的话。
韦航逗他:“你应该深有感触才对啊,不是都说拉斐尔是小奴们的疗愈师。”
“我这么乐观向上的人还需要疗愈?”季轲先是撇撇嘴,过了会儿又承认道:“不过他靠谱倒是真的,别管什么事儿,跟他在一块儿就特踏实。”
“就是啊,”运动装男生说,“我跟了爸爸一年多,虽然他年纪比我小,但内心比我成熟多了,做事又理智又坚定……反正有种我形容不好的魅力。”
“对,”眼镜男赞同地点点头,“爸爸身上有种让人放空的气质,不单是调教时候,平常跟他在一起也感觉心里很放松。”
季轲对此困惑道:“我怎么觉得他挺严的,要求那么多还怎么放松?”
运动装男生和眼镜男闻言不约而同地笑起来,倒是韦航解释了句:“就是严才让人放松,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努力做好,自然没精力想别的,在主人身边,奴身体再兴奋再累,心里也应该是安定的,因为注意力都在主人身上。”
季轲琢磨着韦航的话,一时没言语,运动装男生问他:“你是不是还没真正体会到做奴的乐趣?并不只为了找刺激,主子又不会二十四小时都在玩狗,大部分时间是不玩的,但你心里会一直想着主子,这种感觉特别幸福。”
眼镜男这时看了看韦航,带着几分羡慕地笑道:“韦老师最幸福了,能天天跟主人在一起。”
“所以更要珍惜,好好伺候。”韦航说。
“你们都绝了,”季轲摇头感叹道,“简直颠覆了以往我对玩这个的人的认知。”
四个人如此边聊边干,六点多钟饭菜陆续端上了桌。由于没有外人,运动装男生和眼镜男都自觉拿了个餐盘一左一右跪到沈赫座位两旁。景铭没做要求,不过韦航也跪下了。季轲这下更开眼了,跪在桌子底下吃饭他只听过,还没见过,更没实践过,许桐琛从不在游戏之外把他当奴看。
“给我把袜子脱了,”沈赫低头冲脚边的两人发话道,“舔得好才有饭吃。”
运动装男生马上伏身下去,眼镜男大约是觉得不方便,问了句:“爸爸,贱狗能把眼镜摘了么?”
“嗯。”沈赫淡淡应了一声,过了会儿又把搁在桌角上的眼镜拿开,回手放到了餐边柜上。
桌下的两人舔得津津有味,吸允声渐渐传上桌来。景铭轻挑地“我操”了一句,韦航闻声忍不住把脸贴到主人的脚面上使劲儿嗅着,但主人没发话,他不敢给主人脱袜子,抬眼征求地看向景铭,景铭轻轻摇了下头,给他的餐盘里丢了几样食物,“先吃饭。”
“看不出来枭神挺宠狗的啊。”沈赫调侃了句。
“有俩伴奏的就行了,”景铭调笑着“啧”了几声,“你听听,多卖力。”
许桐琛笑道:“我发现狗一多,都比着伺候。”
“这就是多奴的优点,”沈赫说,“有竞争才能进步得更快。”
“这倒也是。”许桐琛点点头,并没留意到旁边的季轲直瞪他。景铭打趣着提醒了句:“哪儿来这么大酸味儿。”许桐琛纳闷地左右看了看,这才发现季轲正盯着自己,反应过来哈哈笑了两声,并不介意被另外两人嘲笑地认输道:“我不说话了还不行。”
“妻管严,”沈赫见状不厚道地挤兑他,“诶你们家是不是还有家规?”
“你猜?”许桐琛挑眉看回去。
沈赫没接他的茬儿,视线往旁边挪了挪,冲季轲逗了句:“以后真得常跟你见面,你在他都不直接怼我了。”
“你怼他也不行啊,”季轲笑着拿话顶了回去,“我能干看着么?”
许桐琛笑起来,伸手揽了揽季轲的腰,夸道:“给力。”随后给季轲的餐盘里夹了好几筷子菜。
沈赫指指许桐琛,冲景铭道:“我傻了,忘了恋爱中的人不能惹。”
“拉斐尔现在可不一样了,你在他面前说话得注意点儿。”景铭说,一面把一只脚踩到韦航背上。韦航正趴着吃东西,感觉到背上的重量,缓缓往椅子的方向挪了挪,好让主人踩得舒服些。景铭把脚往前探到他的头顶,奖励地揉搓了两下,表示对他这个举动很满意。
“赖我,赖我。”沈赫自嘲地点头笑了笑,转头给身边两人的餐盘里添加食物。
季轲很快吃饱撂了筷子,听桌上其他三个人侃欧冠。他不是球迷,听着听着就走了神,突然好奇起桌下的三个人在做什么。他佯装掉了东西低头去捡,趁机看看桌下的风光。结果不看还好,一看又愣了:桌下三个人显然都吃完饭了,两个继续给主子舔脚,一个把脸贴在主子腿上发呆。
韦航先注意到季轲,冲他笑了一下,继续竖起耳朵听景铭说话。季轲又看另外两人,摘了眼镜的眼镜男两手扶着沈赫的脚踝,嘴唇贴在脚面上,与其说是舔,不如说更像是吻;另一边的男生倒是含着脚趾允得正起劲儿,可不知是不是听见主子聊到自己喜欢的球员,突然开口插了两句话,沈赫的脚马上抽开踩住他的头,“让你说话了么?这么多嘴。”
“贱狗错了,爸爸。”
季轲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都忘了起来,许桐琛纳闷地拍拍他,“你干吗呢?”
“……啊没什么,捡东西。”季轲坐了起来,不自在地拽了拽上衣,以图遮住莫名其妙起了反应的下半身,至少他自己觉得莫名其妙。
饭后,几个人出门转了转。雨停了,空气中传来阵阵青草混着泥土的气息,很有些心旷神怡。沈赫因为不喝酒,带着两个奴去了桌球室。余下四个人在季轲的忽悠下奔去了酒吧。
借着嘈杂声,季轲小声问韦航:“你晚饭吃饱了么?”
“……饱了。”韦航突然被他这么问,有点后悔后觉的不好意思。
“你天天都这样吃饭?”
“不是,偶尔,一般周末休息的时候。”
“那还行,我觉得太难受了。”
“也有顿顿这么吃的。”
“那有点儿夸张了吧,”季轲说,“再怎么着人也不是真狗。”
韦航抿了抿嘴,说:“还是要看个人选择和主人要求。”
季轲没再说什么,过了会儿,景铭说去洗手间,韦航也跟着离开了。季轲跟许桐琛感叹:“天呐,主子去厕所他也要伺候。”
“说不定是领赏。”许桐琛说。
“去厕所领赏?”季轲无语了,不过几秒后转过弯来,睁了睁眼睛,“不会是……喝……那个吧……”
许桐琛点点头。
“……那确实不能吃太多饭。”
许桐琛笑道:“你不用替他操心,他爽着呢。”
“怎么可能……”
“对合格的狗来说,主人的一切体液都是春药。”许桐琛说,顿了顿又凑到季轲耳边低声调戏了句,“你不也说过喜欢吃我的jīng_yè么?”
季轲被随着话音一同喷入耳中的热流弄得直想哆嗦,忙躲开一些,讷讷道:“……这是一回事儿么……”
“说是就是,说不是也不是。”许桐琛意味深长地说。
季轲没应声。过了一会儿,景铭和韦航回来了,季轲不觉观察了下韦航的神情,发现他果然有些兴奋,于是心里更加感叹。
晚上几个人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韦航锁好门,转身便给景铭跪下了,景铭扬手甩了他四个耳光。
“骚逼,想一天了吧?”
“主人,狗狗下面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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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疼?说清楚了。”
“……狗jb……勒得好疼。”
“裤子拽下来我看看。”
韦航把裤子解开,连带内裤一齐往下褪了褪,把充血肿胀却因为束缚无法彻底勃起的阴茎展露在主人面前。
景铭垂眼看了看,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左右晃了几下,“想让我给你开锁?”
“……想。”韦航已经快半个月没射过了,真憋得厉害。
景铭盯着他看了片刻,重重拍了拍他的脸颊,不是耳光,却比耳光还重,“你以为我刚才赏你了你就没事儿了?那是因为你吃饭时表现得好,你今天早上犯了什么错忘了?还想射?嗯?开锁别想了,先想想怎么挨罚。”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一听这话,赶忙伏地磕头,“贱狗不该忘了规矩,没眼色地坐在您旁边,以后不敢了。”
景铭没说话,绕到他身后,抬脚把他挂在大腿根处的裤子往下踩了踩,然后走开去到窗边的沙发一坐,掏出一天都没看过的手机,如若无人地开始回邮件。
韦航就这么光着屁股,额头贴地跪趴着,一动不敢动。大约半个小时过后,景铭再度起身走了过来,抬脚踩上他的头,“再跟我说一遍,错哪儿了?”
韦航把刚才认过的错又重复了一遍。景铭摇了摇头,韦航自然看不见,只听见头顶上方传来命令:“跟着我的脚爬过来。”韦航不敢抬头,几乎是用鼻尖追着主人的鞋面爬到了床边,景铭又吩咐道:“转过去,屁股冲我。”
“是,主人。”韦航转了个身,心里嘀咕着不知主人要做什么。
景铭抬起一只脚在他的一侧臀瓣上踩了踩,然后用力拍了一下。随着“啪”地一声,韦航立时感到一阵钝痛。
“报数。”景铭说,一面接二连三用鞋底在他的臀瓣上抽打。韦航数到二十的时候,屁股已经一片红,这可比用手打疼多了。四十下过后,景铭把两只脚都踏在他的屁股上,一面往两边扒一面说:“骚逼,你这屁眼一天不给你塞满了你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是么?”
“贱狗错了,主人。”
“撅高点儿。”景铭脚下加了力道,扯着韦航的臀肉碾压,过了会儿又探下去一只脚,用鞋面刮蹭了几下袋囊,“裤子脱了。”
韦航顺从地把裤子和鞋都脱了,原样跪趴好。景铭依旧不满意,“腿打开。”说着把自己的鞋也脱了,往前一甩,“叼着。”韦航稍微一扭头就够到了,叼好等着主人接下来的惩罚。
接下来果然是惩罚,景铭用脚面踢他的档部,力度控制在既疼又不至受伤的范围内。韦航起初还能忍,几下过来受不了了,腿不自觉就往一起并。
“打开。”景铭沉声道,韦航实在害怕,磨蹭着不动,景铭不耐烦了,“再说一遍,打开,别让我数一二三。”
韦航只得把腿打开,景铭又踢了一脚,他忍不住往前窜了一下。
“跪回来。”
韦航提心吊胆地往回挪了挪。景铭连踢了两下,“我看你他妈再躲,再躲翻倍。”
韦航不敢躲了,强忍着,直到口中的“呜呜”声渐渐带了哭腔,景铭才饶了他,“转过来。”
韦航慢动作似的转过身,怕主人从正面踢他,下意识用手护着裆部。景铭看了他一会儿,伸手把他嘴里的鞋抽出来,扇了他一巴掌。
“疼么?”
“……疼。”
“长记性了?”
“贱狗记住了,主人。”
“记住什么了?”
“……贱狗在主人面前就该跪着,要长眼色……”
“不对,”景铭直接打断了他,“我发现你这狗脑子越来越不好用。”
韦航无措地看着他,景铭轻叹了口气,道:“你不知道该怎么做有疑问的时候,应该随时跟我请示,而不是猜我的心思。”
韦航是真没想到主人的这层意思,愣了愣,景铭摇头道:“白踢你了是吧?光顾着躲,你反省了么?”
“贱狗错了,主人。”
景铭沉默了一下,突然叫了声:“韦航。”
“主人……”韦航心里有点慌,实在摸不透主人的心思。
“你犯的所有错,看着都是行为上的,但我惩罚你从来不是因为行为本身,是你的心,你的想法,你能懂么?”
“主人……”韦航对这话简直再自责也没有,吸了吸鼻子,“狗狗又让您失望了。”
“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主人?”景铭问。
“最好的主人。”韦航肯定道。
“我现在觉得我不是啊,”景铭的语气有些颓然,“好主人怎么会把狗吓得连话都不敢问。”
“不是的,主人。”韦航慌忙解释道,“您就是最好的主人,都是狗狗的错,是狗狗怕您觉得狗狗太贱了……”
这话冒出来的一瞬,主奴两人均是一愣。韦航惊讶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景铭也诧异了一下,问:“什么叫我觉得你太贱了?”
韦航支吾了半天答不上来,起先是没琢磨明白,待渐渐理顺自己的心思之后却是不能说出来。他怎么跟主人说:因为我喜欢上您了,越喜欢越在意,越怕您只把我当狗;您对狗的要求自然是听话、够贱够骚就好了,但我不想只做狗,不想在您心里只留下个贱得没边儿的印象,尽管我就是贱得没边儿。
对现在的韦航来说,主动犯贱和服从主人的命令,似乎变成了两件事。换句话说,对他而言这二者意义不同。他多希望主人能感受到,他做的许多事是出于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喜欢,而不单单是狗在取悦主人。他也说不清自己是从何时开始变得这样贪心,大概喜欢这种心情真的没办法永远藏起来。
半晌等不到回应,景铭簇了蹙眉,拍拍韦航的脸,“睡着了是么?”
韦航回过神来,“……没有,主人。”
“那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您以前说过只会发骚犯贱的狗不好玩……”
“这话你倒记得挺清楚,那我说你有话直接问我,不要胡七八想,你怎么就记不住?”
“狗狗错了,主人,这次记住了。”韦航垂着眼皮闷声道。
景铭打量了他一会儿,看着他一脸失落又莫名带几分委屈的表情,突然觉得心里有点乱,原本想说什么也忘了,索性什么都没再说,只示意韦航起来去洗澡。
韦航试探着问了句:“主人,狗狗伺候您吧?”
“不用了,”景铭说,“你先去吧。”
景铭稍晚些才去洗澡,出来后发现韦航没在床边等着,而是跪在墙角,一副受罚反省的模样。
“过来。”景铭坐到床尾,冲他招了下手。韦航爬过来以后,他说:“站起来。”韦航知道主人是想看看自己受没受伤,一时间鼻子有些发酸。
“还行。”景铭也觉得刚才罚重了,这会儿看他没事儿才放了心。
韦航重新跪好,请求道:“主人,狗狗真的好想抱您一下,就抱腿,就一下。”
景铭笑了一声,拍拍大腿,大方地说:“准你趴一会儿。”
“谢谢主人。”韦航跪进主人腿间,头枕在其中一条腿上,默默不语。房间里静了好一会儿,他突然问:“主人,您会不会有一天不要狗狗了?因为狗狗总不能让您特别满意。”
“这种错不至于,”景铭揉揉他的头发,“不过这不表示你可以偷懒,你要时刻努力让我更满意才行。”
“狗狗明白,主人。”
“嗯。”
随后两人又都不说话了,半晌过后还是景铭先打破了沉默,问了句:“是不是我没法让你有足够的安全感?”
韦航闻言连连摇头,“不是的,主人,您对狗狗特别好。”
“我一直说形式不重要,因为我想要的从来是狗的心。”景铭略顿了顿,坦言道,“如果你不能把心完全交给我,那我肯定有责任……”
“主人……”
“你听我说完,”景铭把他刚抬起的头按回去,“刚才洗澡的时候我在想,也许我们还不够亲密,虽然住在一起,但作息不一致,真正相处的时间不够多……”
“狗跟主人怎么能亲密?”韦航不解道。
景铭听出他的潜台词其实是:狗怎么配。“你觉得我们不能亲密么?”景铭问。韦航稍稍不确定地点了点头。
“傻狗,任何长久维系的关系都离不开这个词,没有亲密就没有信任。你之所以怕我对你有看法有偏见,可能还是因为不够信任……或许我们……”话说到这儿景铭顿了顿,韦航也垂着头没作声,默默等着主人即将吐来的后半句。
景铭说:“……回去以后你跟我一起睡吧。”
韦航万万没想到自己竟能“因祸得福”,得来这样一个期盼许久的应允。他激动得给景铭磕了好几个头。
“谢谢主人,狗狗会珍惜您给的一切。”
“乖。”
第42章 ?彩蛋?
许桐琛跟季轲回到自己房间,季轲一边关门一边问了句:“我要跪么?”
“不用,”许桐琛摇摇头,走上去搂住他的腰,在他唇上啄了一口,“今天我是妻管严。”
“我什么时候管过你?”季轲笑笑地瞥了他一眼。
许桐琛把他搂得更紧,凑在他耳边说:“你不用管,我自觉听话。”
“哎呀,痒死了。”季轲躲了躲,没躲开,干脆把下巴架到他的肩膀上,八卦地问:“诶你说,那两个房间都在干什么?”
“玩呗。”
“你说全职一个人怎么玩两个?”
“你这么想知道?”许桐琛问。
“嗯,你跟我讲讲呗,”季轲酸溜溜地说,“你是不是以前也这么玩过?”
大约是这个问题更不好回答,许桐琛选择回答上一个问题,说:“要不改天我也找一个回来不就得了,让你体验一把。”
“你敢!”季轲用力捶了他后背一下。
“嘶,你还真打?”许桐琛回给他屁股一巴掌,“我逗你呢。”
“嘴欠就该挨打。”季轲捂着屁股笑道。
许桐琛“啧”了一声,推着他把人压到了床上,抓住两臂按在头顶,胯部在他身上顶了两下,“嘴欠就该打,那你该不该挨打?嗯?”
“不该,”季轲摇头挑衅道,“是你嘴欠。”
“我操……”许桐琛稍微跪起来一些,一个巧劲儿把季轲翻了个面,按在身下,一面打他屁股一面问,“谁嘴欠?嗯?再说一遍。”
“嗯……嗯……”季轲最受不了许桐琛在床上用这种语气说话,忍不住哼起来。
“操,我准你爽了么?”许桐琛狠狠拍了他两下,季轲穿的是运动裤,随便一扯就拽下来了,光溜溜的屁股让许桐琛更手痒了,巴掌接二连三拍了下来。
季轲又哼又叫,屁股也越抬越高,像是在迎合许桐琛的巴掌。许桐琛突然站了起来,换了语气命令道:“跪好。”
季轲光着屁股跪趴好,许桐琛把他的手拽到后背按住,用刚抻下来的皮带抽了他一下。季轲哪受过这个,马上叫起来:“啊疼!”
“晚了,”许桐琛又给了他一下,“你惹到我了。”
“我错了还不行,疼!”
“认错是这个态度么?”许桐琛用皮带对折的弧面在他臀瓣上游走,季轲吓得连连说:“我错了,主人,我错了。”
“嗯……错了,这么听话?”许桐琛故意用轻挑十足的语调逗他,在他刚放松下来时,忽然一皮带抽了下来。
季轲猛地一抖,求饶道:“啊!嘶……我听话,您别打了,好疼,嘶……”
“别装可怜,”许桐琛说,一面又给了他一下,“你知道该怎么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