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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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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漳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差点跳起来,别乱喊。

阎忱不依不饶地扒着他,故意在他耳边:老公老公老~公~

这可真是要命了,林漳赶紧捂住阎忱乱喊的嘴巴,他实在受不了一米九的阎忱跟夜店里的母零一样掐着嗓子叫老公。

对上阎忱干净明亮的眼睛,林漳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好像真的回到了他们热恋时,好似被蛊惑一般,低下头珍重地在阎忱眉心落下一吻。

这个吻虽然没有落在唇上,但似乎比那样更加让阎忱心动,可心动归心动,阎忱一日比一日贪婪的心并没有就此得到满足,他趁林漳不注意一把拉下林漳捂着他嘴巴的手,猛地亲上去,林漳猝不及防往后倒去。

沙发上两人的身影消失,只有一条白皙修长的手臂伸出来抓住沙发椅背,骨节分明的手指骤然攥紧椅背,片刻后那只手被拉下去环上阎忱的脖颈。

唔阎忱,够了放开我林漳得到片刻的喘息后,拍拍阎忱的后背。

可阎忱非但没有放开他,反而又低下头去亲他,阎忱不得章法,全凭心念行动,像只粘人的小狗。

阎忱,别林漳被他亲得有点痒,侧头躲开。

阎忱撑着林漳身后的沙发,黑碌碌的眼睛委屈地盯着他,为什么他能亲,我不能?

林漳突然被堵了一下,他又不能告诉阎忱他们俩已经离婚当然不能亲,只能含糊地回答:没有,别说得我像是出轨了一样。

出轨对象是我的话没关系啊,我年轻力壮,可以是小奶狗也可以是小狼狗,哥哥你真的不心动吗?我很乖的,哥哥。阎忱一面叫着林漳哥哥,一面追逐他的嘴唇。

说实话,林漳是挺心动,他以前没听过阎忱叫他哥哥,现在听见阎忱这么乖巧地叫他哥哥,不禁心软,升起一丝保护欲。

亲我一脸口水。林漳扭开头,弹了一下阎忱的额头,你是小狗吗?

阎忱捂着额头,委屈巴巴地望着他,林漳抬手压下他的脑袋,低声说:张嘴。

于是阎忱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大人的世界,什么又叫人间极乐,他被林漳亲得气喘吁吁,魂儿都快飞到天上去了。

如果不是林漳按住他得寸进尺的手,他真的不知道会在林漳的办公室里做出什么事。

入眼是林漳凌乱的衣衫,衬衣不知何时被他扯了出来,露出一截白皙精瘦的腰,阎忱吞咽一口唾沫,深觉视线放在哪儿都不对劲,林漳的眼尾洇开一抹红,宛如三月桃花灼灼其华,嘴唇殷红湿润如同沾着露水的樱桃。

林漳整理好仪容,将剩下的汤喝掉,阎忱还沉浸在刚才的事情里,好半晌后憋出一句: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我们结婚六年了。林漳着实没想到阎忱会问出这种废话。

原本只是没话找话说的阎忱,骤然心头一梗,像是打了霜的茄子,一点儿都不甜了。

林漳还没察觉到阎忱一脚踢翻了醋桶,突然被阎忱捧着脸亲了好几口,不许想他!我决定以后每天都要和你亲亲,迟早会盖过他的!

林漳: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我们勤加练习,我的技术一定能超越他,哥哥你相信我是最棒的!阎忱在林漳的胸口拱了一会儿,仰头亲了一下林漳的下巴,将脑袋放在他的肩膀上。

李扬进来提醒林漳时间差不多,可以准备换衣服了。

你干什么瞪李扬?林漳在李扬出去后,奇怪地问阎忱。

阎忱撇撇嘴说:你干什么这么维护他?他又没刁难他,看都不能看吗?

林漳不知道他这是抽哪门子风,走进里面的休息室换衣服,阎忱跟着走过去,倚靠在门口说:我来给你当秘书吧。

你还是好好拍你的电影吧。林漳解开领带扔到床上,正要让阎忱出去,就看见阎忱早已经背过身,耳朵尖通红,不由失笑。

阎忱背对着林漳酸唧唧地说:哥哥不要看别人好不好,我也清纯男大学生呀。

咳咳咳林漳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你怎么连实习生的飞醋都要吃?我们只是工作关系。林漳心说难不成阎忱的脑子还撞出了别的问题,怎么以前没见他这么爱吃醋。

阎忱低头抠手指,我当然知道你们只是工作关系,可他那么年轻,又是名牌大学出来的,还有点小帅。

林漳不知何时走到他身后,抬手摸摸他的后脑勺,你不是才二十岁吗?年纪比他还要小呢。

阎忱转过头,林漳唇角微扬,我说的对吗?清纯男大学生。

嗯!阎忱伸手抱住他,笑容止不住越来越大。

林漳要去参加慈善晚会,阎忱自然得自己回家,洗完澡躺在沙发上刷微博,《佳偶天成》节目组今晚刚公布第二组嘉宾,金凤奖影帝付锦鸣和男团成员谢游。

付锦鸣竟然爱情事业双丰收,真不愧是我看中的好苗子。阎忱挺为付锦鸣感到高兴,然而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卧槽!节目组这是要搞事啊!竟然请了阎忱的白月光初恋!到时候真的不会打起来吗?】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8-19 21:00:00~2020-08-20 21: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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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9章

什么鬼?阎忱翻看下面的评论,根本牛头不对马嘴,付锦鸣什么时候成了他的白月光初恋?

阎忱想起他爸和他说的话,狗比老阎和他爸说那些绯闻都是假的,本来他就半信半疑,现在看见网上这些离谱的评论,更是深觉如此,他就说自己再怎么也做不出出轨这种事。

索性退出微博,不再去看那些胡言乱语。

林漳一圈喝下来,有些微醺,恰好踩到被踢起来凹凸不平的地毯,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小心。一只手忽然从旁边伸出来扶住他的手臂。

谢谢。林漳抬起头来,有些意外会在这里碰见齐褚州。

不客气,我扶你去旁边休息吧。齐褚州绅士地搀扶着他手臂,没有碰到他从衣袖下露出的手腕。

我没事。林漳抽回手,和齐褚州并肩往旁边走去。

齐褚州的眼神暗淡下来,随即又很快掩饰住。

两人走到安静处坐下,齐褚州叫侍者给林漳送来一杯蜂蜜水。

谢谢。林漳接过蜂蜜水,他的面色酡红,大概是有点热,他随手解开一颗扣子,露出修长的脖颈儿,打破了往日里一丝不苟的形象,慵懒又矜贵。

齐褚州无法移开视线,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直到林漳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眸光中的冷意令他一个激灵,低下头去,耳朵一片滚烫。

太冒犯了。

眼看时间越来越晚,林漳看了一眼手表,差不多改回去了。

林漳,你和阎忱还好吗?齐褚州憋了一晚上的话,终于在晚宴快结束时说出来。

我们很好。林漳冷淡地说。

齐褚州胸口堵得慌,如果

齐褚州,没有什么如果,我和阎忱怎么样,是我们两口子的事,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宽吗?林漳打断他的话,郑重地说:如果林炎对你说了什么,你不要放在心上,他和阎忱一向不对付。

林漳的一番话让齐褚州涨红了脸,他承认他有点狂妄地想当林漳的救世主,认为林漳正处在水深火热中,需要他来拯救。

可林漳泰然自若,理智到极点的态度使他顿悟,无论何时林漳都不需要别人怜悯,就算林漳真的和阎忱不欢而散,也能冷静自持,全身而退。

与其说自己是想帮助林漳,不如说是想趁虚而入。

林漳一眼就看穿了他丑陋肮脏的内心。

齐褚州顿时在林漳冰冷的视线下无地自容。

抱歉。我以为我还有机会。

后面的话齐褚州没有说出来,林炎告诉他林漳和阎忱的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节的地步,他们要不了多久就会离婚,林炎希望他能好好对待林漳,让林漳快点从上一段感情中走出来,又说他们俩从前感情那么好,林漳心里肯定也还有他。

现在想来,这些都不过是林炎的一面之词,更何况就算真的是这样,那他也应该等到林漳真的离婚后再行动,这样闹得太难看了。

真的很抱歉。齐褚州真心实意地道歉。

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希望你能幸福快乐,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我义不容辞。

林漳眼底的寒霜逐渐消散,好,谢谢你齐褚州。

坐上车回家林漳还有些恍然,一转眼这么多年已经匆匆而过,齐褚州和他告白仿佛就在昨天,他是如何也没料到这么多年过去,齐褚州还喜欢他。

林总。赵秘书轻轻喊了林漳一声。

林漳睁开眼,嗯?

常先生和阎少的事情查到了。赵秘书将调查结果拿给林漳看。

林漳滑动着平板,眸色越来越深,难怪阎忱会发火将常健揍进医院,难怪无论如何阎忱都不肯告诉他原因,更不愿意和常健和解。

他早该猜到,那个傻子除了为自己,也没这么大的气性。

可他呢,他做了什么?因此和阎忱吵架,不顾阎忱的意愿,以阎忱的名义给常健送慰问品。

林漳的嘴里好似吃了没成熟的果子,又酸又涩,心头梗得难受。

另外,爆料您和阎少离婚的事情也是常健在后面操作。赵秘书说。

听到这话,林漳面若冰霜,放消息给常家,城西的地鼎业势在必得。

最近政府要大力开发城西的消息闹得沸沸扬扬,连阎忱的姑父也犹豫要不要下手,但林漳一早便知道那只不过是当地政府抬高价格的手段,常家和周家一样,最近一直盯着那边的地皮,还在纠结要不要下手,这时候只需要一点推波助澜,就能让人失去理智。

既然如此,新仇旧恨正好一并算了,老子嘴臭,小子手长,林漳不介意帮常老爷子教训一下后辈。

带着一身酒气回到家里,阎忱刚听到开门声,便小跑到玄关。

又喝酒了?阎忱伸手扶住林漳,嗅了嗅他身上的酒味,看来喝得不少。

嗯,没喝多少。林漳莫名有点心虚。

幸好阎忱不记得他之前经常喝酒喝进医院,他们俩为此不知道吵过多少次架,每次吵架后都会冷战好几天。

扶着墙。阎忱才不信他的鬼话,让人扶着墙壁,蹲下身帮林漳换鞋。

林漳垂眸目不转睛地盯着阎忱,从来没有人为他蹲下身换过鞋,只有阎忱,酒意催人,他突然眼眶泛热,鼻间发酸,视线一片模糊。

阎忱感觉自己头顶的黑发被林漳抚摸着,也没抬头,继续手上的动作,再等一下,马上就好。

没事,你慢慢来。林漳的声音沙哑而慵懒,钻进阎忱的耳朵,骤然令他过电一般,浑身酥麻。

忽然想起,上次你也在这儿让我扶着墙,差点把我弄哭。

弄哭?狗比老阎,竟然把林漳弄哭了!

阎忱怒火攻心,正要骂人,又在电光火石间顿悟林漳话里的深意,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艹!!!

他涨红了脸,猛地站起来,将林漳困在墙壁与手臂之间,故意凶巴巴地警告道:不准说!

我也可以!不准再想那个坏家伙!

醉酒后的林漳呈现出与往日里不同的风情,好似一汪春水,泛着涟漪,一圈又一圈地荡开。

他的眼瞳明亮潮湿,望向阎忱时,燃起灼热的火焰,阎忱突然被烫了一下,移开视线,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脖颈赤红。

林漳咧嘴一笑,仿佛从冰天雪地里开出一朵明艳的花,耀眼夺目,勾魂摄魄。

他倾身上前,吐息滚烫,带着酒香喷撒在阎忱的唇边,血色倏然从阎忱的脖颈漫上整张俊脸,手足无措地僵直在原地,旋即那只细长漂亮,骨节分明的手抚上他。

阎忱犹如被扼住了命脉,瞪直眼睛,不敢动弹,林林漳

林漳在他耳边含着笑意开口:这样就不行了?不是要弄哭我吗?

心脏剧烈地搏动着,阎忱感觉他的血液在奔腾,理智尽失,毛毛躁躁地抓住林漳的手臂将人摁在墙上,低下头去。

阎忱是个聪明的学生,有了上次林漳的教学后,这次他的技巧提高不少,林漳垫脚环住他的脖子,仰着头回应他,眼尾洇开薄红。

狭窄的玄关,情-潮翻涌。

两人分开时,还能看见一缕银丝,林漳伸出舌尖,舐过阎忱的唇。

阎忱还未平缓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他一把抱住林漳,在他耳边声音低哑地说:哥哥,你好.色哦。

林漳笑了笑,如同惑人的海妖,眸光浮动,素白的手指勾住阎忱的皮带,这才哪儿到哪儿。

阎忱呼吸一滞,更加兴奋了。

沙发上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坚持不懈,大有阎忱不接就一直继续的意思。

林漳的酒意被手机铃声冲散不少,推了推阎忱的肩膀,快去接,万一有要紧事。

阎忱抱着他不松手,在他的脖颈间蹭了蹭,又亲了好几下才不情不愿地去接电话。

电话是阎忱的助理打过来的,告诉他明早有一个采访,请他务必早起。

你就不能早点说吗?!阎忱气急败坏地吼道。

助理浑身一哆嗦,心说这会儿也不算太晚呀,您不是夜猫子吗?难道转性开始养生了?

气呼呼地挂断电话,阎忱悄悄摸到林漳的房间,林漳刚洗完澡出来,阎忱积极地拿过吹风帮他吹头。

大概吹干时一道银光闪过,阎忱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关掉吹风扒拉开林漳的黑发,他竟然找到一根白头发!这根白发刺痛了阎忱的眼睛,林漳才二十八岁,怎么会有白发头。

他放下吹风,紧紧地抱住林漳,笃定林漳这些年一定是太操劳了,要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就长白头发,他记得林漳的父母头发乌黑,林漳的奶奶去世前还有不少黑发,发量也很浓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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