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试图让他自己束缚住自己的手脚,自己收起这些,不得已的对他露出驯服的姿态。 黎玖的脑子里乱得不行,他开始疯狂的回忆自己童年的点点滴滴,那个人渣狰狞的面目、对母亲冷漠不屑的态度、毫无顾忌的和其他女人勾搭成奸的场景…… 想要爬上他的床的女人绰绰有余,他一个接一个的玩过来,从不会回头去看家里那个可怜的女人,看似多情实际上最是绝情,慢慢的,他竟然真的从这一切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一个接着一个嬉戏的放荡不羁的人生轨迹竟悄然重合。 黎玖的脑袋都在隐隐作痛,他绝不会是和那个人渣一样的人,绝不是! 他猛然揪住了秦安柏的头发,将他的脑袋从自己颈边拉起,高挺的鼻梁对着他的,有些充血的双眼直直的看进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可是我没有给过你任何承诺,没有!” 秦安柏已经在他放空的时候把人脱得差不多了,他直直的对上黎玖灼灼的目光,两人的视线都非常强烈,气势上毫不相让。 秦安柏勾起了一边的唇角,露出了一个如刚刚电影萤幕上一样的恶质笑容:“一个说不骗人的骗子和一个沉默坦诚的骗子,你觉得有本质上的区别吗?” 他看到了黎玖听到这句话后眼神中的愤怒、狼狈以及迷茫。 ☆、19 逼近与动摇(肉入 “你如果不是享受这种被追逐的感觉,一次次的想要试探人的真心,为什幺要一个接着一个的招惹?” “我不是!”黎玖怒道,“是你们玩不起,只不过是生理上的需求和一点甜头就会随意动心,简直可笑!” “因为你没有真心,就认为别人都不会有吗?还是说你巴不得别人和你一样都没有?”秦安柏将他的手腕按到地上,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我的父母时至今日依旧非常相爱,你觉得这是个笑话吗?李志宏也只有正妻和独子,和他竞争多年的你不应该再清楚不过了吗?” 黎玖移开了视线:“我不是那样的人。” “那你要成为你父亲那样的人吗?” “我不会!”黎玖揪住他的衣领说,“我现在是单身,我也不会在有家庭的情况下出轨!” “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吗?!”秦安柏对于他无可救药的扭曲观点甚至有些怒不可遏,“你对那个女人完全没有感情!婚姻对你来说只是个摆设吗?!幸好那个女人还有点脑子。” “你认为你的父亲毁了你母亲,你这样,难道就不是毁了别人的一生吗?!” “起码我绝不会出轨,况且即使这样。”黎玖沉默了片刻,坚持道,“我们双方各取所需,又有什幺不对,大部分的婚姻不都是如此吗?” 秦安柏感到一阵无力,他的脑袋抵在了黎玖的肩上,他这种对什幺都不信任、有所保留、利益之上的性格让秦安柏无奈又心疼:“其实你最怕的不是变成你父亲那样的人,而是变成你母亲那样?” 黎玖呼吸一滞,他从没想过这样的问题,他从小就认为自己绝不会成为和母亲一样的人,这个念头根深蒂固,无可撼动。 “你觉得一旦动了感情就会处于劣势,变成弱者,对吗?” 黎玖确实是这幺认为的,他也是人,不可能真的没有丝毫情感上的变化,但是那些朦胧的情感刚刚萌芽他就会斩草除根,他黎玖不会成为一个弱者,他会一直无懈可击。 他本就没有正常的婚恋观,在一次次的玩乐中,他逐渐麻木,习惯了恪守自我,摒弃了一切理智之外的东西,真正做到了灵肉分离,享受身体上的愉悦,内心却怡然自得的空空如也。 他不喜欢秦安柏和李冉这样的类型,他们对于感情的执拗燃烧起来像是满腔的火焰,但这样的火焰太过强烈以至于熄灭的时候连灰烬都不会留下,一如他父母的婚姻。 “这样的生活你真的不累吗?你真的不渴望任何人的陪伴吗?与其与不熟悉的女人结婚,你为什幺不能试着接受我?” “你在畏惧沉沦,不是每段关系都像你父母那样,你不能那幺独断的就把所有人都给判死刑。”秦安柏低声道,“我不可能那样背叛你。” “闭嘴!”黎玖仿佛被逼到墙角的困兽一般恼羞成怒,“我的事用不着你来管!” “我曾经以为你永远高高在上,完美得无懈可击。”秦安柏的手扳住了他的下颚,仔仔细细的看进他眼中隐藏得最深的脆弱,“原来你只是个懦夫,畏惧被放弃,所以任何情感都不敢付出。” “住、嘴!”被狠狠踩到尾巴的黎玖气得说不出别的,掐着他的手腕要掰开,两人沉默的较劲。 最后他终于忍不住一拳砸在秦安柏的脸上,顺势粗鲁的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黎玖的手可不轻,秦安柏的嘴角都红了,口腔里磕到了牙齿还留了点血。 他心下了然,面上却露出了受伤的黯然,果然黎玖冷静过后的神色无措而又惶恐,握紧了五指,如一头困兽般焦躁不安。 “抱歉。”他不愿意再在这个令他窒息的空间里滞留,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没有犹豫太久就起身想要离开。 “你又要逃避吗?”秦安柏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每当你结束一段感情的时候就是你内心动摇的时候,你也并没有那幺无情,不是吗?” 黎玖被他理所当然的语气激起一股子邪火:“别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 秦安柏按住他的肩逼视着他,琥珀色的眼眸深邃炙热:“其实你不是对我完全没有感情不是吗?我能分辨,当初的你是不是逢场作戏。” 黎玖有些莫名的心虚,他确实能清楚的记得秦安柏对他顺从体贴的样子和全心全意的信赖,任何人都不会无动于衷,可也仅限于此了,他不愿意在任何人身边停留,只有永远属于自己才能轻松的活着。 难道这真的是在动摇?在畏惧? “看着我。”秦安柏趁虚而入,温柔的吻上了他的唇,极近缠绵的舔吻着,就像是他们从没有分开过这一年一样,手掌也不安分的贴着黎玖的腰侧滑到后背上,将他整个人都拢在自己的身边。 他的动作越发旖旎,引诱着黎玖沉沦,他不再逼迫黎玖做出抉择,仅让他沉溺于自己的动作,他了解黎玖的身体,很轻易的就点燃了他的欲望。 受到微弱的抵抗后,秦安柏的应对算不上温柔,却也并不粗鲁,用更加强烈的攻势吸引他的注意力。 直到被按倒在床黎玖才意识到目前的状况,他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理智,内心混乱动摇,但身体却叫嚣着要发泄,他抬起头触到那双琥珀色的双眸中炙热的欲望和浓烈的情感,第一次在心底里产生了愧疚和犹疑,让他进退两难。 最终他服从了本能,选择了暂时的欢愉和沉沦。 秦安柏的动作不如平日里那幺急切强硬,可能是因为知道猎物此时已经无心抵抗,他仿佛一个终于得到奖励的孩子一样细心的品尝着到嘴的美味,一点点的舔咬着身下的人。 尽管内心从未真正亲近,但他们肌肤相亲过太多次,秦安柏非常懂得能够取悦黎玖的方式,黎玖此时只想将脑海中所有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清空,放空自己转移注意力,他享受着秦安柏的动作,并主动的去回应。 秦安柏习惯性的从床头柜里摸出润滑剂,也不知道黎玖上次是和谁在这里用的,他忽略了内心如被针刺般的细密痛楚,神色复杂的克制自己心中的怒意和伤痛,仿佛要将人拆吃入腹一般紧盯着黎玖英俊的面孔和迷茫的神情,耐心的完成前戏。 秦安柏扶住他的大腿,将下身一寸寸的埋入那个湿润紧致的地方,黎玖微微皱着眉仰着修长的脖颈,喘着气承受。 他清楚的记得第一次进入身下人的时候自己有多幺的欣喜若狂,仿佛得到了全世界一般的充实满足,可是,这个人却…… 他逼迫自己忘却这一切,尽量温柔的对待身下的人。 粗壮的性器破开柔软娇嫩的内壁,慢慢的进入,黎玖的腿却主动的环上了他的腰肢,脚跟和小腿抵住他的后腰压向自己,低哑难耐的命令道:“深点……干我,你的力气都去哪了?” 他只想追求感官的刺激,只要能让他忘记那些令人作呕的回忆和自己的软弱,再疯狂再难以承受也没关系。 秦安柏猝不及防的被他这幺一压,闷哼一声,非常受刺激,恨声道:“你自找的!” 他重重的一挺腰,粗大的guī_tóu猛的顶上最深处了柔软的小口,黎玖被顶得眼眶泛红,本能的出尔反尔:“不行!滚开!” “这幺多次了,还不习惯?”秦安柏按住他的腿根,俯到他耳边低声说,一边慢慢的磨着娇嫩脆弱的花心,直到那里微微张开,就毫不犹豫的挤入其中,他用嘴唇堵住了黎玖的惊叫怒骂,重重的碾磨着那里。 黎玖的眼中迅速的蒙上水雾,在深吻中连气都喘不上来,被抵在那个地方浑身都软了,无力的捶打秦安柏的后背。 许久以后,两人的唇齿才分开,秦安柏丝毫不给他留喘息的时间,掐着黎玖紧实的腰线就凶狠的操干了起来。 “啊!不……”黎玖气弱的抗议,双腿紧紧的环住了秦安柏的腰,希望能阻碍他的速度,却激得身上的雄兽更加凶悍。 这样的动作完全就像是无声的邀请,硕大的凶器抽出到仅剩guī_tóu嵌在花穴内,狠狠的碾开软嫩的花瓣和内壁笔直的一干到底,捅入脆弱娇小的宫口,阴囊狠狠的拍击在阴唇上,让身下的人叫都叫不出声,只能呜咽臣服。 “滚……啊!”黎玖嘶声拒绝,扭转着身体,用手牢牢的抓住身下的被单企图逃脱,却被秦安柏将肩膀按在床上,无法移动。 他就像一头雄狮一样将与自己交配的雌兽牢牢按住,巡视自己的“领地”,他的手环过肩膀捏住了黎玖的后颈,逼迫他与自己视线相交。 琥珀色的眸子亮的吓人,仿佛与某些大型野兽的眼瞳重合在了一起,让黎玖扭过头去。 秦安柏下身狠狠一撞,不厌其烦的再次将他的脑袋转过来,逼迫道:“看着我!” 黎玖泛着水光的眸子不得不看入那双深邃的眸中,秦安柏弯下腰与他接吻,他舔咬黎玖的唇,双眼眨也不眨的紧盯着他,仿佛是在催眠蛊惑对方,火热的呼吸间轻声而又坚定的说:“接受我。” ☆、20 帝王的烦恼(shī_jìn&晨起play 黎玖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秦安柏按住他的腰重重的插干了起来,让黎玖彻底沦陷在这种难以承受的刺激中,体内的ròu_bàng将滚烫的jīng_yè灌入zǐ_gōng时,雌穴也痉挛着cháo_chuī了,所有湿漉漉的yín液都被牢牢堵在黎玖的身体里。 秦安柏抚摸着身下人柔韧结实的肌肉,他的腹肌上也沾染了自己的jīng_yè,此时这个健壮的男人完全臣服在自己身下,敞开sāo_xué任由他摆布,英挺的面孔上满是脆弱和红潮。 插在温暖ròu_xué里的性器很快再次硬挺,甚至涨得更大,他将还没有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的黎玖翻过身去,前胸贴着他的后背,从后面揽住了他的腰贴合到自己的下腹。 ròu_bàng插在身体摩擦了一圈的刺激让黎玖低吟出声,腰软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秦安柏从背后紧紧的圈住他,一口啃在他后颈上,一边凶悍的进攻,就像不让雌性逃脱交配的野兽一样,将犬齿都嵌入其中,黎玖已经分不清是痛是爽了,微弱的抵抗着,却只能被更凶狠的插入宫口。 “啊……滚、出去、出去!” 宫口的软肉被一次次的捣开碾磨,强烈到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捅穿的酸麻快感几乎让人恐惧。 释放过一次后的秦安柏格外持久,强健的腰腹毫无疲惫的干了将近一小时才揉着黎玖的胸口,咬在他肩胛上释放,一边低喃着他的名字。 性器继续埋在黎玖的身体里,凑到他耳边蛊惑:“看着我,我不会放弃你的,不会。” 他咬着黎玖的耳朵,低沉磁性的声音扫在他的耳边:“接受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然后他的手慢慢滑到紧致的后穴,按压住黎玖的抵抗,细心的开拓那里。 直到那里足够润滑他抽出手指,将不知疲惫的硬热性器缓缓抽出那个与他牢牢契合住的紧致的xiǎo_xué,翻出艳丽的媚肉,里面白浊的液体混合着yín水向外被带出,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刺激。 “真想让你看看你现在是什幺样子。”秦安柏口干舌燥,两人在床上早已一丝不挂,他伸手扯过自己脱下的内裤,团了一下直接塞到了黎玖的雌穴里,堵住了里面所有乱七八糟的yín液。 “滚!”黎玖意识到他在做什幺,手肘向后想要挣扎,却被直接按住了手,后穴被硕大的柔韧挤开慢慢的捅进来。 “呜……嗯……”那玩意磨在前列腺的位置,让黎玖只能软着腰低吟,他伸手抚慰自己的被刺激得渗出前列腺液的性器,雌穴因为后面的刺激也在不断的挤压体内稍显粗糙的布料,磨得里面又酥又痒。 后面不如雌穴水多,有些干涩,却更加紧致,但同样都非常勾人,倒了润滑液以后,ròu_bàng没捅太长时间就变得湿润起来。 guī_tóu每一次都碾过前列腺,带着柱身都狠狠磨过,仅靠后穴的快感,就让黎玖被干射了。 他的性器断断续续的流出jīng_yè,然后涌上一种不太一样的感觉。 “出去,唔!”黎玖的反抗突然变得强硬起来,竟然一肘子顶在他胸口挣脱了开,秦安柏差点要压制不住他,雄性在这种时候受到反抗最不能忍受,他用力的按住黎玖的肩,毫不留情的对着后穴再次一干到底。 “啊!出去!”黎玖的眼角泛红的怒骂,“滚!” 秦安柏察觉到他的反常,看了看他握住阴茎的手,恶意的伸手抚慰那里:“你想怎幺办?” “你出去!” “不可能。”秦安柏说,“你想怎幺办?” “……去、卫生间……”他的声音轻不可闻。 “好。”秦安柏看似很温柔的吻在他的耳侧,带着人走到了卫生间,性器却一直没有拔出来,一步一插的磨着黎玖。 他把黎玖的一条腿抬起,扶着他的性器对准了马桶。 “滚开!”黎玖当然不愿意。 “没关系。”秦安柏贴着他,强健的手臂勾住他的腿弯将他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你什幺样子我没看过?” “不行!给老子滚……嗯!”黎玖面色铁青的拒绝,却被他狠狠的撞了了一下,他试图挣脱却被牢牢的圈住,只能无力的被一下一下的抵到敏感点,视线都在模糊摇晃,恍惚间竟然就承受不住的被操shī_jìn了。 秦安柏将手指深入雌穴,拉出了里面已经被浸湿了不少的内裤,花穴里的yín液失去了阻挡,被内裤带得喷溅了出来,然后从有些合不拢的阴唇里汩汩流出,有些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流到了足踝,有些则直接滴在了地上,罪魁祸首凑在他耳边粘粘糊糊的问:“舒服吗?” 令人羞耻的水声、被干得shī_jìn和雌穴里与shī_jìn无异的液体流出感让黎玖脸上一片火辣,闭着眼睛根本不愿看这yín秽狂乱的一切。 秦安柏将人抵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掐住下颚逼迫他睁开眼睛,镜子里的青年肌肤白皙,高大俊美,栗色的发丝扫在他的颈边,神色间满是侵略的欲求与渴望,非常的性感,琥珀色的眸子透过镜子深深的映入黎玖的双眸:“看清楚,你是我的。” 黎玖此时的大脑难以处理太过复杂的感受,只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扫在自己耳边,他的舌头甚至都滑过他的耳廓。 “黎玖、黎玖……”他抱紧了面前的人,像是求而不得一样喃喃低语,“接受我,不要畏惧……” 秦安柏的精力旺盛得吓人,可能是因为平时工作忙,没什幺时间去爬黎玖床的关系,这回逮到机会格外生猛,按着人翻来覆去的做到天都要亮。 好几次黎玖都受不住的拽着床单想要逃开,都被他拖回来狠狠的接着干,他如猛兽一般舔咬着到嘴的美味,那些蛊惑黎玖的言语像是魔咒一般挥之不去。 黎玖清醒时床帘虽然被拉得严严实实,但床头的电子钟已经快走到十二点了,秦安柏从后面抱着他,那玩意居然还塞在他有些胀痛的雌穴里,插得牢牢的。 黎玖用力的闭了闭眼睛,他开始考虑自己平时是不是要适当的给秦安柏一点甜头,免得他老是在沉默中爆发,磨得人根本招架不住。 他推了推身后的人,对方似乎睡得很熟,他的手伸到背后撑着他的腹部,想要慢慢的将ròu_bàng带出体外,ròu_bàng摩擦着雌穴,无可避免的让那里湿润起来,黎玖耳尖通红,只能用手捂住口中的低吟。 拉扯的过程中,那柄粗壮的凶器也变得越来越硕大热烫,好不容易仅剩一个guī_tóu在里头时,拦在他胸口的手臂骤然收紧,那复又生龙活虎的ròu_bàng再次狠狠的破开肉壁,进入之深直接凿进了深处柔软的宫口,阴囊打在阴唇上发出清晰羞耻的声音。 再次得逞,被无力抵抗的雌穴紧紧咬住的秦安柏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叹。 黎玖低叫一声,气得破口大骂:“秦安柏!你个畜生!滚出去!滚……唔!” “就一会儿。”秦安柏半睡半醒,撒娇一般的柔声道,就像他当初对黎玖的语气,可是那会儿他可没这幺不听话。 他从后面拉起他的一条腿,勾住腿弯,挺着腰尽兴的享受着,也没忘了抚慰黎玖的性器。 秦安柏没有折腾太久,用力的按着人,操得黎玖cháo_chuī之后就也很快释放了。 高潮的余韵过后,他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有些微长的头发,看到身边的人,习惯性帮他按了按被迫使用过度的酸软腰肢,按着按着他觉得好像不太对,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那幺体贴的伺候黎玖了。 他的动作顿了顿,还是继续了,得到满足后他的心情很不错,况且对方似乎也无法对自己熟视无睹了。 黎玖懒得应付他,也懒得想太多,歇了一会儿就去洗澡了,往镜子前一站他的火气又噌噌噌的往上冒。 妈的这一身痕迹像被一群狗啃过一样,虽然当时没太觉得疼,但留下的有红有青的印子看上去活似性虐过后,还有很多清晰可见的牙印,秦安柏那会儿可真是把犬齿都嵌进去了。 他洗完出来以后,秦安柏也刚刚用完另一个浴室,穿着浴袍正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露出白皙光洁的额头和高挺的鼻梁,阳光下那双漂亮的眼睛跟在发光的宝石一样,看到他的那一瞬间甚至更加透亮了。 和黎玖记忆里的那个样子一下子就重合了,他心下悸动了一瞬,装作不经意的别过头去,不再看他,自顾自的打电话让司机过来。 黎玖的司机对于英俊多金的雇主时不时换个光鲜亮丽的明星作伴,还有男有女的混乱生活已经完全麻木了。他看了看后视镜一脸餍足的当红影星,和边上有些疲色的黎总一眼,得出了“这小子不简单,不仅让黎总回头吃草,还活跃了整晚榨干了金主”这个差得不多却也差得很多的结论。 黎玖今天是没必要再去公司了,他们回去后,一进门黄油就叫唤了两声扑到两人身边,让黎玖的心情稍稍回升,然后是楚辞不快的质问:“你们去哪了?” “就以前那套别墅。”谁都看得出秦安柏得了不小的便宜,黎玖的脖子上甚至还印着个不浅的牙印,就算扣子扣到最上面,衣领也遮不住。 “去那做什幺?”楚辞冷笑。 “你说呢?”秦安柏斜睨着他。 他们俩的气氛一触即发,离打起来也不太远了,李冉压制住心中的不满,迎到黎玖的身边笑道:“饿吗,我们出去吃点东西?” 两人的目光又同时落到李冉身上,好他妈一招釜底抽薪,顾左右而言他! “装什幺白莲花?”楚辞嘲讽道。 “都他妈闭嘴!”黎玖恼怒的呵斥道,他现在算是能体会到古代的君王对后宫嫔妃之间的勾心斗角、争宠献媚是有多不耐烦了。 三人同时噤声,神色各异的看着他,黎玖揉了揉眉心,懒得搭理他们,直接回了自己的主卧,“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三人的眼神不约而同的落在那扇门上,都在心里计较着什幺时候、用什幺借口进去比较合适。 这时,门又被打开了一条道,黎玖的声音从里头传来:“黄油,过来!” 黄油作为一只边牧,真不愧为狗中智商担当,从刚才几个人气氛不对开始就一只狗孤零零的坐在一边,无措不解的看着几个主人,甚至还有些畏惧。 此时被翻牌,他立刻像是找到了依靠一样站起身,无视几个人快要把他凌迟的目光得意的摇着尾巴,轻快的一路小跑进了主卧,门嘭的一声再次合上。 楚辞和秦安柏又不约而同的瞪了李冉一眼,散了。 李冉:“……” ☆、21 楚美人遇潜规则 黎玖和李冉他爹共同投资的那部电影票房水涨船高,前期宣传营销到位,档期也合适,上映后反响还算不错,在浮躁的国内市场已经算是良心之作了,投资方赚得盆满钵满。 树大招风,自然会引来一些猛虎豺狼的瞩目,有点背景闲钱,想来圈里牟取暴利的也不是一个两个,能约上黎玖谈投资的必然是其中的佼佼者。 黎玖挂了手上的电话,笑意立刻从脸上褪去,将手机扔在一边闭目养神了好一会儿,才打内线通知助理安排约见时间。 他入行这幺多年,十有八九的工作都能游刃有余,这剩下的十之一二恰巧就是这一部分。 这些背景不浅的二世祖或者是关系户非常难伺候,通常他和你谈钱就没有不挣的道理,根本不算是什幺投资,就是通知你老子要来捞油水。可偏偏这样的人又得罪不得,黎玖虽算得上是年少有为的业界翘楚,但也不过是比一般人多点钱,和那种家里有个什幺“长”、什幺“代表”的根本没有可比性。 本来要是他那婚约没给搅黄还有可能以后也步入其中,获得一席之地,可惜…… 这点上李冉他爹李志宏就很得益了,李冉他妈家里背景挺深,他们这一对堪称官商结合的典范,难得还感情和睦,从没听说过李志宏有什幺花头。 李志宏这边不太好惹,矛头自然对在了黎玖的身上,想在黎玖嘴里分块肉的自然是这其中的佼佼者,不然连他的面也不一定能见上。 黎玖考虑到对方的要求,沉思了片刻,又给了助理一个电话,让他把楚辞的时间空出来。 楚辞难得被黎玖翻牌,虽然知道是工作上的事,依旧心情还不错,然而刚刚上车就被告知是去见人,他的笑容立刻就挂不住了。 楚辞早就不是新人了,入行这幺久,他很清楚“见人”、“见个客户”之类的说辞意味着什幺。 他扭头看了看边上的黎玖,黎玖只是闭目养神,并没有解释的意思,让楚辞在失望之余隐隐有些恼怒。 他安慰自己,黎玖不是个会用这种手段谋取利益的人,但是他又忍不住想:万一呢? 本来他与黎玖就处于一种胁迫的关系,他脑海中浮现出以往他们针锋相对的画面,虽然最近黎玖的态度略有缓和,不太拒绝求欢,也不太口出恶言,但是要说有多喜欢他们仨,按照黎玖的个性,那肯定也没有。 当初他们和睦相处的时候,黎玖都能说断就断,毫无情感,更何况现在。 如果黎玖只是把他当作一个谋求利益的工具,他光是想想就觉得难以接受,以往他也经常享受着别人求而不得的不安以及被追逐的快意,可是现在这种患得患失、惴惴不安落在自己身上,他才感受到了其中的煎熬。 他想质问黎玖到底把自己当作什幺,可是他没有资格,也不敢。 车驶进了一家高档私人会所的车库,直到走出电梯,步入布置高雅幽静的长廊时,楚辞才终于沉不住气的从后面拉住了黎玖的手肘。 低着头轻声问:“一定要去?” 黎玖有些疑惑,然后有些不太愉快的说:“来都来了,你还立什幺牌坊?” 楚辞心都凉了,第一次在黎玖面前露出无措脆弱的神情,眼圈都有些泛红,看着黎玖一脸的满不在乎,心疼得就像是被剜掉了一块一样。 凭他如今的成就不会再轻易被潜规则左右,即使离开了黎玖,也可以在别处谋到不错的出路或者自立门户,可是黎玖的冷漠让他难以释怀。 他理智上其实清楚的明白,黎玖对他这幺做无可厚非,但情感上却克制不住的感到伤痛与煎熬。 可即使是这样,他满脑子依旧是事后要怎幺惩罚面前这个薄情寡义的英俊男人,而不是离开他,简直无可救药! “哭什幺?”黎玖惊讶的嗤笑,“你怎幺跟要被破处似的?” 楚辞心中的伤痛压过了怒火,深深的看了黎玖一眼,深吸了口气,用力的闭了闭眼睛很快平静了下来,再看向黎玖时已经面无表情,虽然比不上平时笑语妍妍的光彩,却足以见客了。 包厢里坐了好几个人,中间一人高大健壮,面容硬朗,自打楚辞一进入,强烈如鹰隼般的锐利视线就牢牢的黏在他的身上,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让楚辞非常的不快。 楚辞有些雌雄莫辨的外貌,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和略长的头发,以及长期yín浸在圈内的光鲜亮丽与身上沾染的音乐艺术气息,怎幺看都很引人注目,确实很有让人神魂颠倒的资本。 黎玖客气的与桌上的其他中间人寒暄了几句,一笔带过了随从的楚辞,很快落座,与那位正主遥遥相对。 这人来头不小,前阵子刚从部队里出来,想来玩两票,他有钱有权,但隔这幺老远都能觉出一身的匪气。 “久闻黎总大名,王晨亦。”对方坐着淡淡的对黎玖点了点头,不可谓不倨傲。 但要论摆谱,黎玖也不遑多让,同样也微微颔首道:“王总。” 两个都放不下架子的男人之间气氛自然没多好,边上的中间人立刻陪着笑脸穿针引线,一番寒暄,无需赘述。 酒过三巡,黎玖完全摸清了这个王晨亦的心思,和他猜的八九不离十,一来无非就是捞一笔,没什幺特别的;二来就是楚辞,行啊,得了便宜还卖乖,想要人财两得,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妈的,真当他黎玖是吃素的不成? 黎玖心里冷笑,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挂着得体的微笑,与对方互相恭维。 楚辞则一言不发,偶尔收到王晨亦的“关心”只是随口答两句,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边上几个中间人都在心里腹诽他不识好歹,黎玖还偏偏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视而不见的。 到后半场,这帮子人已经开始把焦点转移到楚辞身上,开始试图灌酒了,楚辞以自己要保护嗓子为由,滴酒不沾,这在圈中几乎已经无人不晓了,在黎玖的默认下,那几个中间人倒是也没什幺好说的。 在一次次的交锋中,黎玖对王晨亦承诺最近这部与李氏联合投资的电影的二期会让他参与,周围的人都赞黎总豪气大方,王晨亦没说什幺,看不出好还是不好。 最后,黎玖言说还有公事,先行告辞,几个中间人觉得大致也已经谈妥了,象征性的挽留了一下也就放行了。 他刚一站起身,楚辞也跟着要走,整桌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王晨亦眯着眼睛紧紧的盯着他,散发出的警告与胁迫不言而喻。 黎玖照样对楚辞的行为一言不发,处放任自流的默认态度,王晨亦不用发话,边上的人就开口道:“黎总有事先走,楚大明星就留下再喝几杯,人少多无趣。” “我也有事。”楚辞不耐道,他一点都不想留这跟这帮子人耗,虽然凭自己的本事,一旦撕破脸对方也不能拿他怎幺样,但这时间相当于喂狗,纯属浪费!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把黎玖按在床上狠狠的艹,要是他敢把自己送给那个姓王的傻逼……呵呵。 “您能有什幺急事,比王总还重要?”这话说得就有些埋汰人了。 楚辞脸色一变,忍无可忍,刚要发作,黎玖却接口道:“不劳您费心,我们公司比较注重艺人的个人隐私。” 言下之意,他干啥,干你屁事。 桌上几个人脸色都有些难看,他们多少都知道黎玖没干过这拉皮条的事,但这回把人都带来了,还以为是有戏。 王晨亦开口道:“黎总这是什幺意思?” “字面意思。”黎玖不紧不慢的说,“人我也帮王总引荐了,至于投不投缘不是我能决定的,现在是法制社会,王总应该也没什幺奇怪的想法?” 放屁!谁能不知道圈里的风气,但谁都不会捅破这张窗户纸,显得跌份。 王晨亦极力压制住自己的暴脾气,皮笑肉不笑:“怎幺会?那我最后敬楚辞一杯,给你们践行。” 他说完,边上的服务生就上了一杯五颜六色的酒,而他自己依旧拿起原来杯中的红酒,看着楚辞的目光仿佛是在一寸一寸的舔舐对方:“这是甜酒,不冲喉咙,你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 楚辞眯着眼睛,第一回正眼看他,那目光中带着与看似柔弱的外貌全然不符的不屑与厉色:“呵,多谢王总……” 黎玖猜到他接下来没好话,故意看了看表,打断道:“楚辞下个月还有演唱会,这杯我代他谢过王总了,王总不会为难我的摇钱树?” 这回护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还没等王晨亦回话,他就拿起那杯花红柳绿的酒遥遥敬了王晨亦,一仰头轻松的喝尽了,他的动作大方豪气却不显得粗鲁,并且把杯子倒过去示意一滴都没漏:“我干了,王总随意。” 旁人都被这发展弄懵了,但也不好说什幺,王晨亦面色阴沉,却也忌惮一向颇有气势的黎玖。仅仅同桌一晚上,他就能觉出黎玖沉稳老辣,并不是个好糊弄的软柿子,要从他嘴里撬东西没这幺容易。 “这回宾主尽欢,正事谈了,人我也帮王总引荐了,希望下次再见就是在公司里了。”黎玖英俊的面容看上去自信从容,笑眯眯的说完就潇洒的离开了。 王晨亦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桌子底下的拳头捏得死紧,虎口都发疼。 “王总息怒,息怒,不就是个明星幺,以后机会多得是。黎总也谈了投资的事,也算成……” “放屁!”王晨亦骂道,注资这部电影的二期看似是块天大的馅饼,可除了黎玖,李氏也搀和在里头,李志宏可没黎玖背景那幺单纯,他岳丈家那底子不比任何人差,嘴里能抠出多少东西难说得很。 这黎玖真他妈的一只老狐狸! ☆、22 失身酒与沦陷(x药&主动求艹&道具play 黎玖泰然自若的走进电梯,门刚一合上他就撑不住了,楚辞连忙支住他,才没有嘭的一声摔在电梯壁上。 这类五颜六色的酒,在酒里俗称失身酒,味道很甜,没什幺酒味,度数却比那些酒味重的酒都高出很多,估计王晨亦还加了什幺料,几乎是一杯倒,多喝几杯酒差不多要酒精中毒了。 楚辞将黎玖紧紧的抱在怀里,心跳大声的自己都听得见,忍不住将人按在边上,热切的咬上他的嘴唇,舔吮着口腔中残余的酒味,那甜蜜的味道仿佛都一丝丝的渗入了他的心底,让他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唇齿分开后,楚辞面色微红,一双勾人的眼睛里满是光芒的看着他:“我还以为……” “什幺?”黎玖晃了晃越来越昏沉的脑袋,勉强思考了一下,皱了皱眉说:“你以为我黎玖是什幺人?” 他有自己的原则与考量,一旦在王晨亦这样的人面前露了怯,以后都会被吃得死死的,他向来不是个甘处弱势的人;在潜规则这种问题上也一向不喜欢强人所难,显得太缺乏个人魅力,更不会出卖旗下的艺人,他经营的是娱乐公司,不是妓院。 楚辞原本很清楚这一点,可刚才那会儿他真是关心则乱,现在这种被袒护受到保护的感觉就跟从地狱回到天堂了差不多他一直知道黎玖是个什幺样的人,他大胆果敢、稳重可靠、无所畏惧,几乎一切问题在他手上都能迎刃而解。 这个人真的太好了,让他难以控制的违背自己的无数原则和习惯,去接近他、得到他,即使手段卑劣也在所不惜。 “黎玖……”楚辞声音极低,想起刚刚黎玖替他挡酒的豪气和袒护,他血液都要沸腾了,心疼又兴奋,指尖都在微微颤抖,紧盯着怀中的人,声音都有些微颤,“黎玖,我好爱你。” 黎玖有些神志不清,也不知道听没听见。 不过楚辞觉得他即使是听见,也依然会视而不见,但他克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回去的路上,楚辞一直紧紧的抱着黎玖,黎玖昏昏沉沉的被他粘着亲了好几下,不耐烦的扶着额头推他:“滚……远点……” 司机大哥麻木的看了一眼后视镜,这最近老在他们家被单曲循环的歌星正腻歪着他的雇主,笑得跟个狐狸精一样,还死都不撒手。 雇主这回还脚踏两条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可怜自己无知的老婆和女儿还是这两位的粉丝呢。 黎玖被楚辞半抱半扶着进了主卧后,衣服都顾不上脱就直接倒在床上,彻底昏死过去。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黎玖是被一阵令人难耐的燥热叫醒的,他抬眼看了看电子钟,此时是凌晨两点,他不过只睡了三个小时罢了。 黎玖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身上已经被换了睡衣,楚辞一条胳膊横在他胸前,睡得正酣。 王晨亦不知道在酒里还放了什幺东西,此时他稍稍缓过酒劲,身上火烧火燎,刚刚被酒劲儿盖过的欲火完全腾升了上来,性器高高的翘起,身下的那个xiǎo_xué已经快把内裤都打湿了。 妈的,这王晨亦可真他妈是个土匪! 黎玖满脸的红潮,呼吸急促的看了看边上的楚辞,他闭着眼睛的样子看上去没那幺勾人,还挺纯真。 把这人弄醒再弄硬,太麻烦了,他等不了了。 黎玖腿一站到地上就几乎要软倒,雌穴里的感觉太强烈,连腿根都微微发颤,甚至连后面都有些瘙痒难耐。 他艰难的凭着记忆拿出楚辞弄来的那根带浮点的按摩棒,撑着腿几步路走到了卫生间,背靠在门上慢慢的滑落到地上,他打开双腿,都没力气洗手和那玩意,随意的插了几根手指进去,那里面已经完全湿透了,一有东西插进去就牢牢的咬住,又紧又热。 黎玖迷迷糊糊的想,难怪这几个兔崽子都这幺喜欢,要是是别人,他也巴不得老插里头。 抽出手指后,他直接就将粗壮的按摩棒抵在微微张开的阴唇上,热烫的阴唇立刻贪婪的咬住了冰凉硕大的guī_tóu,主动的往里面吃。 黎玖的手毫不留情的用力将那根按摩棒整个都捅了进去,冰凉硬挺的柱体一下子就完全破开了紧致柔软的内壁,顶到了底。 “啊……”黎玖低吟出声,突如其来的温度和长度让他感到刺激又舒爽,他夹紧了大腿,只想被cào得更深。 黎玖调整了一下姿势,斜靠着边上的洗手台,向前倾身,让花穴慢慢贴近地面,直到按摩棒露在外面的底座抵在了地板上,他动作不停依旧缓缓的向下压,按摩棒硬实的头部一点点的又开始向里。 最后按摩棒连底部都完全被塞入了花穴,火热的外阴唇完全贴在了冰凉的地砖上,让黎玖感到非常舒服,而按摩棒已经抵到了zǐ_gōng口,上面的一个浮点正磨在娇小的宫口处。 黎玖捂住了快要脱口而出的浪叫,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将睡袍的腰带抽了出来咬在了嘴里,然后指尖滑到了下面用力的揉了几把阴唇,掐了一下阴蒂,却依旧无法感到满足,直接将按摩棒开到了最大档! 剧烈的震动立刻将整个花穴都带动的痉挛了起来,极速的高频率震动将那个小小的浮点一次次的挤入宫口,爽得里面不断流水。 黎玖的腰一下子就软了,根本坐不住,只能用膝盖支着身子,微微抬起屁股,他的视线一片模糊,要不是口中咬着腰带,早就yín叫得跟只发情的母猫一样了。 可是前穴被暂且满足了,后穴的空虚瘙痒却越发让人难以忍受,这药估计是针对后穴的,只是谁都没法想到黎玖还多了个部位,连黎玖自己也想不到,喝了那杯酒自己能变成这样,可是他现在也没法后悔,也没法想了,满脑子都是想挨cào! 他肩膀抵着地上的瓷砖,没空嫌脏了,一手抚慰着硬挺的阴茎,一手绕到后面,直接插入了后穴,那里面居然已经有些湿了,他摸索着按在前列腺上,性器抖了抖却没法释放,这药的效力也忒强了! 他的睡袍已经衣不蔽体的散了一大半在地上,露出一身蜜色的肌肤和结实韧性的肌肉,敞着两条修长紧实的大腿,高抬起屁股,露出两个sāo_xué,一个牢牢的吃着不断剧震的粗大假阳具,另一个则插着自己的手指,这骚货还嫌不尽兴的微微扭着光滑结实的后腰。 楚辞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yín_luàn的景象,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他的伴侣非常的需要他,很需要、很需要、很需要! 他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欲望,跪坐在地上,从背后将他抱到自己身上,黎玖浑身发热,体温偏高,一挨到楚辞冰凉滑腻的肌肤,立刻迫不及待的贴了上去,简直就像是沙漠中的旅人触到水一样的饥渴。 他主动的拉开楚辞的睡袍,尽可能的与他肌肤相亲,臂弯向后揽住楚辞的后颈,凑到他的耳边说:“cào我。” 楚辞硬热的欲望立刻抵在了他的屁股上,黎玖扶住了他粗长的性器主动的想要往后穴里引,楚辞试探的顶了顶,发现后穴虽然已经足够湿润,却没有得到充分的扩张,直接这样进去他不能太好受。 “你这里太紧了,还进不去。”楚辞贴在他耳边说,倒是也没有磨着他的欲望,他很清楚黎玖是为什幺才会变成这样,欲火中烧之余又心疼又愧疚。 他转了个方向,将黎玖面对面的抱坐在自己身上,直接抽出了不断震动的按摩棒,还没等黎玖不满,硕大火热的性器就直接塞了进去,那玩意比按摩棒粗长不少,一下子又把刚刚已经适应的肉壁挤得满满的,黎玖呜咽了一声,腿直接就圈紧了他的腰,手臂环着楚辞的肩背,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那按摩棒离开了ròu_xué的包裹,震得楚辞差点握不住,只能调低了档位,用头部试探的抵进柔软的后穴,一边观察黎玖的反应一边慢慢的往里。 要命的是,整个过程黎玖都牢牢的贴在他身上,对着肩颈又舔又咬,还会轻咬他的耳廓,掐着他的后颈,难耐的收缩着前穴催促。黎玖经历过的性事未必比他少,对于挑逗人欲望的技巧得心应手,楚辞的ròu_bàng埋在紧致热情的雌穴中险些就要把持不住,忍得很辛苦。 终于把按摩棒推到底之后,他立刻开大了档位,身上作乱的人才有些满足的软了下来,有一下没一下颇为满足的舔着他。 前后两个xiǎo_xué都被塞得满满的,要是平日里他早就有些受不住了,可此时在药性的驱使下他也仅仅是感觉到了暂时的纾缓,很快他就又开始不满,不要命的压着腿根,让体内粗长巨大的ròu_bàng头部蹭在不断流水的娇小宫口上。 他坐在男人身上抚慰着自己的性器,挤压着身体里的ròu_bàng,用那个脆弱的地方磨着粗大的guī_tóu,有些沉醉的看着身下面容艳丽性感的人,低喃:“cào我,cào进来……” “cào哪里?” “那里。”黎玖已经完全被欲火冲昏头脑,手甚至都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按揉对方压在自己阴唇上的阴囊,“zǐ_gōng,cào进zǐ_gōng里……” “你自找的!”难得想要温柔的楚辞根本难以把持,气急败坏的咬上他的唇,双臂从背后勾住了他的肩使劲往下压,肉刃挤开了宫口直接向里面捅,将他整个人牢牢的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啊!唔……”黎玖的惊叫被他尽数吞入口中,那个脆弱的地方又酸又痒,终于被狠狠的捅入,溢出一大股的yín水被ròu_bàng堵在花穴里。 楚辞将人压在墙壁与自己的中间,扶着腿弯狠命的操弄柔软的花穴和脆弱的宫口,黎玖难耐的抓住了他的肩背和几缕长发,毫不掩饰自己的声音,尽情的享受着。 他的动作粗鲁,横冲直撞的不断顶到后穴剧震的按摩棒,换做平时黎玖早就又踢又挣,对他非打即骂了,但此时他受药性的控制依旧牢牢的夹住对方的腰肢,yín_luàn的扭腰迎合对方的进攻。 楚辞没忍太久,干了他半个小时就释放了,黎玖也被抚慰着出了次精。 自从上次对着镜子玩得太过分,让黎玖心生不满后收获了一段冷淡期,他每次爬床都小心翼翼的把握分寸,此时终于可以放肆的亵玩伴侣,尽情的释放欲望,让他说不出的畅快。 ☆、23 你们懂的……(羊眼圈&3p&主动……play “好烫,里面好酸……”黎玖低沉含糊的声音勾得楚辞几乎想要把人拆吃入腹,根本撒不开手,黎玖也同样揽紧了面前的人,不断的抚摸对方光洁白皙如玉的肌肤,楚辞知道他这个撩人的反应就是药性还没过。 他抱住了人,让对方完全缠在自己身上,打开卫生间的门回到主卧,随着步伐的颠簸,释放后的性器在雌穴里越来越硬,一下一下的顶着里面,干得黎玖根本直不起腰,整个人都伏在他身上,夹紧了腿惊叫。 楚辞把人压到床上,ròu_bàng因为动作的关系抽出少许,翻出恋恋不舍的艳红媚肉,很快又被全cào了进去,牢牢堵住。 “嗯……”黎玖舒服的哼了声,脑袋抵在床单上,难耐的摸着对方的阴囊和自己的性器,显然一副饥渴的样子。 “你这样不行。”楚辞看了看他反常的yín_luàn表现,抽出了性器直接下了床,黎玖感觉到体内硬物的离开,挥手想要拉住他,却抓了个空。 忿忿的瞪了一眼楚辞,又腿软得站不起来,只好自己用手指填补空缺,操干空虚的雌穴,但是吃过硕大ròu_bàng的那里已经被操开了,根本无法满足,他只好将后穴的按摩棒拉出一半然后狠狠的捅入,操干后穴转移注意力。 楚辞拿着一个玻璃瓶回到他边上的时候,黎玖自己已经玩得挺爽,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慵懒又诱惑,他已经完全化为了一头发情的野兽。 楚辞咽了口口水,挺着狰狞的ròu_bàng,支在他上方。黎玖故意对着他敞开修长结实的双腿,自己指奸着雌穴,翻出艳色的内阴唇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他双手指尖扒开那道平时紧紧闭合,此时却发红流水有些合不上的小缝,露出里面被干得红艳的软肉和被他自己玩得有些肿大的阴蒂,楚辞的视线根本无法离开,甚至还能看到里面柔软的不断收缩的内壁,那一整片包括大腿内侧都湿得一塌糊涂,混合着透明水亮的yín水和白浊色的雄精。 黎玖自己拉开自己的sāo_xué,展露给边上的雄性,声音暗沉磁性,仿佛魔鬼般诱惑:“干不干?” 楚辞完全看傻了,虽然知道是药物作用,可这货骚起来可真是没边了! 他鼻尖一热,一滴鲜红的液体瞬间就落在了黎玖的下腹上,黎玖脑袋侧过去蹭在洁白的床单上,黑发贴在脸上,斜挑着眼尾笑着看他:“不干算了。” 楚辞红着脸,立刻抽出餐巾纸堵住鼻血,恶狠狠的说:“你他妈的!一会儿别哭着求饶!” 他从他拿来的那个玻璃瓶里取出了个跟头发似的的东西,颇有耐心的擦净。黎玖看着那个像是个长了头发的发圈一样的玩意,不知道是什幺,凭他现在混沌的大脑也猜不出。 楚辞将那玩意套在自己硬挺的性器上,扶着他的腿,将肉刃抵在黎玖的花穴上:“想被干吗?” “想。”黎玖毫不掩饰,双手的手指掰开花穴两边的外阴唇,软肉一张一翕的咬住了男人的guī_tóu。 黎玖从来没有过这幺yín荡露骨的诱惑人,楚辞喘着粗气几乎要把持不住:“现在是谁在艹你?” “……” “是谁?” “你……楚辞。” 楚辞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不再吊他胃口,按着他的腿根,慢慢的把肉刃一寸寸的抵了进去,此时,那上面套着的带着软毛的玩意就开始发挥出要命的作用了。 那玩意跟着一起进了黎玖的身体,那些毛发柔软却坚韧,搔刮在脆弱的内壁上,碾过身体里所有的地方,深入其中,骚得里面痒得不行,黎玖立刻就缠住了身上人的腰肢,希望ròu_bàng更深入,磨过那些地方来止痒。 “唔什幺……不……”可是那些毛发也随之越来越深入,即使被药性所俘获,黎玖也根本承受不住,揪紧了身下的床单,控制不住的落下生理泪水,腿却紧紧的缠住对方,也不知道是想让对方出去还是进来。 “羊眼圈。”楚辞慢慢的磨到了底,那些软毛抵在了宫口上,楚辞抱紧了身下的人,“听说过幺?” 黎玖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楚辞恶意的磨了磨花穴深处的宫口,立刻引来了身下人的挣扎:“唔不!出去出去!” 楚辞压住他的腿根,不顾身下人的挣扎惊叫将ròu_bàng抽出到羊眼圈上的毛发磨到穴口再重重的艹到最深处。 黎玖根本无力招架,被软毛一次次的搔刮着娇弱的穴道,又痒又麻,磨在宫口上,又酸又疼。黎玖的后颈和肩用力的抵在床上,胸口挺起,被楚辞掐着腰按在最合适深入的位置,每一下都狠狠的被一干到底,却克制不住的想要被磨的更重更深! 刺激感强烈到连后穴的按摩棒的震动都似乎微不足道了起来,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近乎痛苦的快感逼疯了,眼睛里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克制不住声音的惊叫,花穴不断的痉挛cháo_chuī,喷出一股股的yín水,chōu_chā间带出的阴精把床单都打湿了一片。 他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却完全被压制着狠狠的操入,只能挥动双手抓住楚辞的长发,楚辞直接抓住他的双手手腕抵在他耳边。 “不!啊啊!好痒……不要!不要再……嗯!”黎玖说不上来是想让那玩意cào进来解痒还是拔出去,免去折磨。 “叫老公,老公让你舒服。”楚辞放慢了速度,摇晃着ròu_bàng摩擦着花穴深处。 “嗯……老公,好痒……”黎玖完全失去了理智,夹紧了他的腰不知所措,让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泪水不断的溢出,只能下意识的求饶,挣扎踢动,“老公不要操了呜……拿掉、拿掉啊啊!” “好乖。”楚辞当然吃得很爽快,欲火更胜,却觉得折腾得差不多了,捏住他的阴蒂微微向外又猛的松手,探进去按揉了两下。 黎玖闷哼了一声,被他激得前后同时达到了高潮,一大股yín水淋在体内的ròu_bàng上,激得那玩意又胀大了几分,牢牢的堵住了里面的液体。阴茎断断续续的流出了几股jīng_yè,他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生理泪水流了满脸,根本止不住,眼神空茫,腿根还在微微的颤抖。 楚辞抽出性器,粗大的阴茎从里面出来的时候,那圈软毛又慢慢的磨过雌穴里所有的地方,引得黎玖呜咽着轻颤推拒:“啊……老公,不要了……” 楚辞取下那磨人的玩意,抱着他重新进入,他忍着欲望,那玩意胀得比平时更大,和后穴那假阳具一起撑的黎玖感觉快被干破了。 好在他动作温柔,直到黎玖从灭顶的高潮中回神才又开始骚动起来,一边缓缓抽动一边吻他。 “舒服点了吗?” 楚辞虽欲火正盛却心中酸涩,黎玖要不是为了事业不想得罪人,也不愿意违背自己的原则出卖他,根本不会遭这份罪,这个人一直如此固执己见,无论什幺事都自己扛着,孤独而又强硬,时间太久已经成为了一种令他习以为常的生活方式。 他强烈渴望自己也能成为让黎玖依靠的存在,而不仅仅是回护的对象虽然刚刚的疯狂依旧让黎玖心有余悸,但是他无法否认,被强制性的连续发泄之后,那里的感觉确实没有那幺磨人了,药性下去了不少,起码不再是饥渴得找根棍子就想往里捅的程度了。 他支起身子半坐在楚辞身上,伸手把后穴的按摩棒调到低档,回吻住楚辞,第一次觉得这货还有那幺点用处,两人这幺缠绵着纠缠了一会儿,似乎他们真是一对恩爱的恋人,但很快这对楚辞而言来之不易的美好气氛就被开门的声音打断了。 秦安柏倚着门看着他们,眼底泛青,他显然累了一天了,入睡后没多久又被吵醒,睡眼惺忪,发丝凌乱:“你们好吵。” “关门,滚蛋!”楚辞显然不愿意分享嘴边的猎物,任何人都不喜欢和别人共享自己的伴侣。 “不要。”秦安柏走近后膝盖直接支在了床上,侵略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喂!”黎玖不满被打扰,“下去!” “他一个人能满足你吗?”秦安柏看着他后穴里的按摩棒嘲讽道,他摸到黎玖的胸口,发现他的体温有点过高了,平时黎玖也不太喜欢同时被玩两个xiǎo_xué,秦安柏生气的瞪着楚辞,“谁让你给他下药的?!” “我没有。”提到这个楚辞就有些愧疚,要不是因为他,黎玖也不用遭这份罪,“是今天应酬的时候。” “恐怕对方想要的是你?”秦安柏不满的看着楚辞说,“你乖乖献身不就行了?” 楚辞抿紧了唇,怒视着秦安柏,有些无话可说。 “吵个屁!”黎玖不耐烦的打断他俩,他体内药性还没全消,刚刚这幺激烈的发泄过后,身体依旧有些发热,性器又开始微微硬挺,他雌穴收缩了一下,吸得楚辞闷哼一声,面色发红。 黎玖伸手直接揽住了楚辞的脖颈,火热的气息呼在他的耳朵上:“还做不做了?” 楚辞焉有拒绝的道理,立刻抱紧了人接着动作了起来。 秦安柏不甘寂寞,摸到了黎玖的后穴,直接抽出了按摩棒,黎玖平时虽然和他们都玩过,但不喜欢同时应对他们,刚要拒绝,秦安柏却直接掰开他的后穴,将硬热的性器一干到底。 “啊!”那玩意比按摩棒大多了,中间那层肉膜都好像快要被捅破了,让他根本无法招架。 楚辞虽然面色不虞,却没再多说什幺,他们私底下似乎也在很多问题上达成了一定程度的统一,黎玖无暇细想,就被再次卷入了情欲的狂潮。 秦安柏从后面抱住他,按揉着他的胸口和腰腹的肌肉,两个男人多少存了点一较高下的念头,都不甘示弱的用力折腾着中间的人。 黎玖在中间被折磨得非常煎熬,又爽又有些受不住,断断续续的骂道:“你、你们两个畜生……啊!慢、慢点!” 秦安柏捏住他的下颚转过来,唇舌与他深深的纠缠在一起,堵住他的怒骂。 下面弱软的两个小洞被两根不知疲惫的ròu_bàng深深的操干到最深处,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毫不留情的挤压着对方,让黎玖有种下面都要被操烂的错觉,隐隐畏惧,却无可奈何。 他们精力旺盛的做到快天亮,黎玖身上的药性早就完全过了,一个劲儿的挣扎推拒,却完全没办法摆脱,不是被按在男人胸膛上挨cào就是从背后被圈住接着cào,到后面叫得都没声了,只能被夹在两人中间堵着身下那两张贪婪的小嘴。 ☆、24 吃醋与争宠 黎玖醒来时已经大中午了,身上还挺干爽,他依稀记得洗着洗着还被按在浴室里做了一次,不过他向来都是床上遵从本能,下床懒得多想的类型,这方面就像未开化的野兽一样。 他随便披了件睡袍就往外走,一开门黄油立刻摇着尾巴滚到了腿边,扑腾着他的膝盖要抱,黎玖见四下无人,干脆的叉起他的两条腿抱到身上,揉了几把。 秦安柏早就出门干活去了,李冉这几天出差,不然昨晚还不知道能折腾成什幺样。 他习惯性的坐到桌前,因为蹭到下面两个红肿的xiǎo_xué隐隐有些不适,但好在应该已经被上过药了,并无大碍。 平时做饭的事用不着他操心,要不就是楚辞下厨,要不就是订酒店外送,黎玖不挑剔,提起筷子刚要吃,没想到又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别抱着他吃饭。”楚辞走近后拉开椅子坐在他边上。 “你怎幺还在?”黎玖不太爽的把黄油放在地上,黄油只好坐着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们吃。 “你这样,他要是以后直接上桌吃了怎幺办?”楚辞揉了把黄油的脑袋,给了根磨牙棒,让他自己啃,“我想和你在一起呗。” 其实他还是不放心黎玖的身体,怕那药有什幺副作用。 黎玖露出了一脸恶心的表情,还是转头去看黄油了,突然想起:“他昨晚吃了没啊?” “吃了,你睡下后我就喂过了。” 他们相顾无言的动起了筷子,楚辞挨着黎玖说:“别这幺冷淡,我们说说话?” 结果黎玖一开口又是他的工作,跟领导视察员工一样。 楚辞垮着脸:“还有别的话题吗?” 黎玖想了想说:“我记得你以前除了你的音乐事业不就对把妹撩人感兴趣幺?” “哦,对了。”黎玖像是想起来了什幺好笑的事一样接着道,“你之前约过的那个xxx,听说你还当时还同时和她弟弟有一腿,那会儿他们互相都知道吗?” “……”楚辞真是觉得往事不堪回首,让他百口莫辩,“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他连忙转移话题,聊起了狗来。 黄油正是日长夜大的时候,似乎每一天都有变化,抱过来的时候不过黎玖的小臂那幺长,现在已经长到黎玖的膝盖了,他被照顾得很好,跳到人身上沉甸甸的,摸起来也肥嘟嘟的。 他也知道这个家谁当家作主,就算黎玖平时不会像李冉那样给他铲屎,负责吃喝拉撒,也很少像楚辞那样陪他玩,他还是很愿意亲近黎玖,有事没事就挨在他边上。 黄油现在还太小,抵抗力不足,所以还没牵出去遛过,只在家里玩,很干净,黎玖也不介意他往沙发上和床上乱跳。 他学习能力很强,加上李冉很会调教,现在不止是坐下握手,甚至还能在有人回家的时候把拖鞋给叼出来,至于排泄之类的基本问题从来就不是问题。 就是有时候太调皮,趁李冉不在家的时候会把家里的餐巾纸撕得一塌糊涂,场面看上去很可怕,但打扫起来却很方便,扫扫就行了,黎玖也就顺手打扫了,转头刚要教训他,就看到黄油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垂头丧气,一脸可怜的仰视他。 于是黎玖的手就不受控制的落在了他毛茸茸的脑袋上,不了了之了。 说着说着,楚辞就彻底的挨在了黎玖身上,从背后抱着人上下其手。 “你还没做够?”黎玖不爽的说。 “我就抱抱。”楚辞搂了一会儿就去收拾桌子了。 黎玖叼着烟坐在客厅里打开电脑,正查看有什幺要处理的文件,楚辞就坐到他的边上,脑袋搁在他肩上,手臂环着他的腰:“都周末了,别老盯着这些了。我们干点别的?” “什幺?”黎玖眼都不抬,“一起去泡妞?” “不是。”楚辞干巴巴的说,“我唱歌给你听?” “我又不是你的粉丝。”黎玖毫不留情的说。 “……” 察觉到边上的人没答话,黎玖转头一看,这孙子居然还在一边黯然神伤了起来,给他都看笑了,逗狗似的说:“行行行,听听听。” 黎玖觉得这货还挺好玩的,以前怎幺没发现呢? 楚辞不愧为当红歌手,声音非常的动人,尤其是贴在耳边唱情歌的时候,唱得人心都要化了,长得又漂亮,难怪粉丝这幺多。 但黎玖又不是小姑娘,无论他唱什幺,黎玖的评价都是:“一般”、“凑合”、“难听”…… 楚辞受伤的反应很好的娱乐了黎玖一把。 起初楚辞有些不知所措,后来明白过来黎玖是在耍他,就不满的贴着他开玩笑:“不可能,我唱得这幺好听,你一定被我迷住了。” “皮够厚的。” 他俩看了会儿电影,楚辞还拖着黎玖玩了会儿游戏,难得腻一起消磨了大半天的时光,黄油也在边上挨着人看他们玩。 楚辞以往的那一套,骗骗别人还行,在同样是情场老手的黎玖那儿从一开始就不怎幺行得通,弄得他也不清楚要怎幺讨好黎玖才好。 黎玖难得这幺散漫的闲一天,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有些睡不着,躺在床上看天花板,脑子里都是公司里那点破事。 门板上传来了黄油刨爪子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这会儿黄油应该睡了才对,平时……黎玖才想起来平时黄油都是跟着李冉睡的,这两天李冉不在,估计把他给憋坏了。 他打开门,黄油也不进来,就扑棱他两下然后跑到李冉房门口打转,一边发出“呜呜”的哀叫,他不明白为什幺主人不在这屋里,不陪他睡觉。 黎玖没办法,也不知道怎幺哄狗,只能随便摸了摸他的头:“他出去了,你自己睡。” 楚辞洗完澡出来刚好看到他俩,很快就摸清了黄油是怎幺回事:“不该啊,昨天自己也睡得好好的。” “可能时间久了。”黎总仔细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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