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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义归最终还是回到了店里。
因为范一微笑喊他：“老板，他们有事找你。”
抵赖不掉了。
范义归阴沉地想，回头就把这个傀儡给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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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十分钟后，打理干净的范义归坐在了两人对面。
他调整好了心情。
只要他不说，对方可能就发现不了自己家资助的学生逃课。
于是他表现得十分沉稳。
就听见达米安皱着眉问：“你不是上课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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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怎么说？
才能让韦恩家不撤我的资？
范义归的眼神隐隐透着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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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珊德拉突然开口：“说起来，达米安，你今天不是应该在上学吗？”
空气突然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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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若无其事：“我请假了。”
范义归得到灵感：“学校发生火警了，我回来等通知。”
他们默契地跳过了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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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给卡珊德拉使眼色。
卡珊德拉按照计划开口：“我们是来感谢你之前对提姆的帮助的。”
她递出一个红包：“这是一点心意。”
范义归十分动容地接过：“这怎么好意思呢！”
达米安鄙夷：第一个弱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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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珊德拉继续：“我们还可以把公司最好的生物医学实验室借给你用。”
范义归感动地拒绝了：“这就不必了。我不一定有时间去做研究，学校的实验室就够我用了。”
达米安凝神：有私密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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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珊德拉点点头：“最后，我也想要一些提姆订购的催眠弹。如果你现在有的话，一个也行。”
范义归迟疑地看着她。
达米安眼前一亮：“不用迟疑，价格随你开。”
范义归迅速掏出一张符咒：“这个和那个效果是一样的，沉睡符，同是老乡我也不坑你，1000一张，免费赠送触发符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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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义归倒也没有骗卡珊德拉。
这个等级的符咒市场价格都是上万的，而且对凡人来说常常一符难求。
只是他自己可以走地府商店的内部价格购买，显得比较便宜罢了。
想一想风水大师、驱邪大师们的要价。
范义归自觉他的要价对韦恩家族还是很友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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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达米安不这么想。
他大怒：“你敢骗我！”
他从袖口掏出一把匕首就要扑上去。
范义归大惊，一把将沉睡符甩到了达米安头上。
达米安应声而倒。
在茶几上砸出“咚”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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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珊德拉瞪大眼睛。
范义归徒劳地张了张口，不知该说什么。
说我不是故意的？
说你弟弟也太暴躁了该管一管？
说没想到有钱人家的小孩子还随身携带匕首的？
无话可说。
范义归悲伤的想，就不该仗着有补贴，把全部的三百万存款拿去买这个破傀儡。
这下好了，补贴飞了。
也不知这九成九新的二手傀儡还能卖出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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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珊德拉恭敬低头：“大师！冒犯了！”
范义归迷茫地张嘴：“啊……倒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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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卡珊德拉恭敬地拿着十张沉睡符离开了。
没有讲价。
并带走了熟睡的达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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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补贴好像保住了？
范义归打开手机计算器按了半天。
买一张符3000 rmb，卖一张符1000 刀。
这……这这这！
韦恩家这哪是投资人？
这是财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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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空了所有沉睡符存货的范义归一挥手，又买了一堆符咒和丹药。
存款迅速归零。
打开了新思路的他暗自琢磨，干脆搞一个驱邪捉鬼的副业算了，肯定很赚钱。
于是他掏出黄纸，洋洋洒洒写了三千字的地府海外事业拓展计划。
最后他写道：“海外驱邪捉鬼行业仍是一片蓝海，我愿兼职进行市场开拓的尝试。如果可以，就以触发式催眠弹外型的沉睡符作为开始。还望帝君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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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然而此时的达米安和卡珊德拉，并不知道自己家额外资助了范义归的学业。
没人关心韦恩企业每天究竟在搞什么，除了提姆总裁，连布鲁斯董事长也不关心。
但凡提姆稍微有点坏心！
蝙蝠侠破产也不是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