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钧潮心软的不行,又亲亲他的唇角,小声道:等下来陪你。便起身回到了书房。他还有一半的词作没写完。本来准备开台式做,但看见笔记本开着,便索性直接用了笔电。作者有话要说:这算是二合一了!我尽力了!第73章路夕早晨起来的时候,感觉有点怪怪的。直到他对着镜子洗漱的时候,才发现是哪里怪他脖子上被蚊子咬了一大块红包。秋天是蚊子最毒的时候,也不知道是皮肤过敏还是什么,周围也红了一小片。路夕从抽屉里翻了点清凉油涂上,拿起手机查看消息。只见一个个红点出现,尤其是fivesix的群聊。伍承焕:【啊啊啊!猛男来袭!】乔松年:【且看我如何称霸运动场!吓哭那些小朋友!】孟欣佑:【】路夕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退出去看了一眼,看见经纪人发来的消息。【通知:临时通告,要求fivesix成员参加10月21日的偶像运动会,选手的个人报名信息与项目请在今天之前发给我。】偶像运动会是《偶像之名》举办的一年一度的活动,该活动面向的不仅仅是《偶名》的训练生,也包含许多大公司的练习生。因为爱豆云集,所以关注度历来很高。有些需要曝光的爱豆,一般都会选择参加。原本路夕是有拍摄计划的,乔松年也有综艺节目,经纪人便推了这个通告,况且他们也不缺这个曝光量。但现在路夕闲置下来了,乔松年那边的进度也提前完成了,公司便索性让他们再去参加。路夕一看日期,居然还有两天时间。他切回群聊,大家还在讨论要怎么一阵雄风,路夕:【所以你们报的是什么项目?】伍承焕:【铅球!】乔松年:【惊现我路哥!我报的短跑和射击!】祁楠:【我还不知道要报什么哎,我是运动废】赵梓棠:【@路夕,你报什么啊?】孟欣佑:【运动废+1,真烦人。】路夕:【我应该射击和长跑吧,有没有马拉松?】他原本只是开个玩笑,却立马被群嘲。伍承焕:【哎哟哟还马拉松,耐力好了不起哇!】乔松年:【耐力好就是了不起哇!演唱会连开十场你怕不怕?】孟欣佑:【可以,够持久。】赵梓棠:【???我是不是理解错了什么?】祁楠:【你没有。】路夕:【==开玩笑,其实我擅长游泳。】乔松年:【所以你是来砸场子的吗?偶运哪有游泳啊!!】伍承焕:【哈哈哈哈哈,路老师到时候穿着泳衣过去,跟裁判说:我要游泳!我拿过市冠军!】路夕:【→_→】赵梓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路夕想了一下,还是跟经纪人报了射击和长跑。他突然想起来,贺钧潮是不是也会去这个运动会。一早上就没看见他人,应该是下楼去了。路夕去书房看了一眼确定没人,便去了楼下。餐桌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是贺钧潮龙飞凤舞的字体:早餐在保温台上,我去健身了。旁边画了一个-3-亲亲的表情。路夕从保温台把三明治和橙汁牛奶拿来,坐在餐桌边简单吃了几口。贺钧潮家的健身房在外面的阳光房隔壁,面向院子,视野开阔。路夕吃完之后,就去健身房找他。他进去的时候,贺钧潮正在举铁,他穿着黑色背心,露出肌肉匀称的手臂。相比较那些追求极端的肌肉男来说,贺钧潮的身材绝对是他见过最让人舒服的。既不过分夸张,也显得很有男性气概。路夕走过去,伸手压在了哑铃上,往下施压道:早啊,superman。贺钧潮躺着看向他,忽然眯起双眼,好胜心很强地继续上推。路夕没有防备,一下松了手。早。贺钧潮坐起身,擦了擦汗。路夕四处看着健身器材,发现他这里还挺齐全。贺钧潮边坐着擦汗,边用视线追随着他的身影。路夕好半天才发现他一直在看自己,于是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贺钧潮一挑眉,摇了摇头,却依旧面色有些古怪地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路夕没注意他的表情,开口问道:你去偶像运动会吗?去,戴蒙之前就和那边说好了,你们也要去?贺钧潮说道。路夕点了点头:那一起吧,你报了什么?贺钧潮:攀岩,滑雪。路夕噗的一声笑了:就这?别人还说我砸场子,你才叫砸场子吧,说人话。贺钧潮跨着脸道:我只会这两项啊,你报了什么?我和你报一样的吧。射击和长跑,你最好别和我一样,否则又是热搜预定。路夕善意提醒道。贺钧潮走过去,在他唇边亲了亲道:那不正好。说是这么说,他最后还是报了篮球和跳远。当戴蒙在电话里问他为什么要报这两项的时候,他大言不惭地说:长得高,且腿长。路夕在旁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因为还有两天就要去比赛了,虽然是名义上的运动会,但身为有偶像包袱的人,他们还是不能做的太马虎的。路夕建议道:要不我们晚饭后去夜跑?你找个地方练练篮球和跳远。贺钧潮敏感地看向他,说道:我不用练,我身体很好。路夕愣了一下,不知道这怎么就和身体好不好扯上关系了。还是去练练吧,万一拿倒数挺丢人的。他诚恳地说道。贺钧潮拗不过他,只得同意了。两人今天难得有空,便一起去买菜做饭。这还是路夕第一次戴着口罩、帽子,鬼鬼祟祟地出门,感觉分外刺激。这附近有一个大型超市,因为不少明星住在附近,所以路上会看见熟人。他们刻意分开了一点距离,肩并肩走着。路夕中午想吃火锅,便买了一份底料和一堆蔬菜、肉类。贺钧潮是个无肉不欢的主儿,但是路夕不知从哪儿看的,觉得猪肉这东西鲨米青,便故意挑了些牛肉、羊肉。啊我不吃羊肉,你吃吗?贺钧潮抓着一盒羊肉卷问道。吃,你放进去。路夕看着他将爪子伸向猪肉,立即紧张道。贺钧潮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眼神一黯。买可乐吗?他问道。不了,喝果汁或者啤酒吧。路夕想起鲨米青二号产品可乐的作用,立刻说道。贺钧潮看了他一眼,说:哦。路夕小心地避开他的视线,又顺带着买了些牛鞭和海参,掩饰地笑了笑说:晚饭我来做吧,给你小露一手。贺钧潮低沉着嗓子道:好。他们去结账的时候,好巧不巧碰到了孟欣佑。由于不能让人觉得他们心虚,路夕便上前准备打声招呼,就在他拍了孟欣佑的肩膀之后,尴尬地发现他手上拿的是套.子。路夕打招呼的话说了一半,卡在嘴边。孟欣佑却面无波澜地看了看他,又瞥了眼他身后的贺钧潮,扬了扬手中的套.子道:你要来一盒吗?他的神态和语气,像极了梅赛德斯门口眼放绿光的黄牛:朋友,要票子伐?不用了。路夕万分后悔主动招惹他,找了个理由道,我们先回去吃饭了。孟欣佑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酸溜溜地提醒道:注意身体。他不说还好,一说贺钧潮的脸再次黑了一个度。他现在最听不得的两句话,一个是你不行,一个是注意身体。中午回去后,两人一起吃了顿火锅。因为路夕不太能吃辣,贺钧潮也跟着没吃,十分养生地涮了菌菇汤和番茄汤。下午贺钧潮继续写歌,路夕去跟助理接洽接下来的业务。他除了要和赵梓棠录歌之外,还接了其他代言和真人秀节目,需要商讨的事情很多。在工作之前,他把牛鞭煲上了。虽然路夕是个厨房鲨手,但煲汤这种简单的事情,他还是可以胜任的。牛鞭汤,美味营养,并且补肾。说是他露一手,但大菜还是贺钧潮做的。路夕的能力范围:煲汤,煮饭,没了。等饭菜上桌的时候,贺钧潮看着白花花的牛鞭汤,再次黑了脸。你确定要喝这东西?他不情不愿地盛了两碗,但这是路夕做的,再嫌弃他还是得咽下去。路夕同情地看着他道:我不喝,你喝。贺钧潮:饭后,等到消化的差不多了,路夕上楼换了身运动服。贺钧潮正在院子里喂金鱼,见他下来,便张开手示意他抱一抱。路夕却推开他,劝道:上去换个衣服,我们去运动运动。贺钧潮健身健了一早上,累得很。他懒得动弹,于是带着撒娇的语气说道:运什么动啊,我们去看电影吧,在电影院嘴部运动不好么。你要好好调养不是,我们要好好调养身体,后天就运动会了。路夕含蓄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些许心疼。贺钧潮看着他古怪的眼神,想起这一天的思想折磨,理智的弦瞬间崩断了。真是够了!用他的笔记本查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就算了,还明里暗里地要他调理身体,完全没把他当个男人。是个人都不能忍好吗!他果断地把鱼食往水里一扔,顺手就将人按在了身后的花架上。池塘旁边有个种着紫藤花的架子,一人高,正好成了贺钧潮困住他的工具。路夕见事情不妙,条件反射地就想逃跑,却被他牢牢地按住后腰,逐步逼近。贺钧潮眼神危险地看着他,心里涌起一股怨气,咬着牙道:老子不是杨伟!你要不要今晚就试试?路夕慢慢地睁大了眼睛,脸一点一点涨红了。第74章我试过唔!路夕刚说了三个字,就被堵住了嘴巴。贺钧潮带着浓浓的不满,微微用力撕咬他的嘴唇,反复地蹂.躏,直至泛出令他满意的艳红色,这才喘着气停了下来。路夕拿眼睛看着别处,却被他捏住脸颊转了过来,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怎么,不敢看我了?贺钧潮沉声道,看来是我以前心太软,总是怕你疼,今天我不会再心软了。路夕颤声道:没买套我买了。他眨了眨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刚才你和孟欣佑说话的时候。路夕沉默了片刻,小声说:好像还需要ky之类的。贺钧潮嘲讽道:在我书房看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早看见了。路夕的脸再次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在他心不在焉地时候,贺钧潮一把将他抱了起来。不是、不是说晚上吗?!路夕彻底慌了。现在不就是晚上吗。贺钧潮亲了他一下道。//////////见专栏//////////两人相互拥抱了很久,才从余韵中缓过来。路夕只觉得自己像是死了一回,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相比同龄男生自己打飞机来说,他算是比较寡情淡泊的,几乎很少自己做。今天和贺钧潮来了一回才知道,难怪人家都说这种事会上瘾,他真的已经开始上瘾了。贺钧潮依然密密地亲他,然后起身抽了一盒纸巾,擦拭两人的身体和钢琴凳。当贺钧潮的手拿出去的刹那,路夕只觉得像是自己被抽空了。他满脸通红的看着一塌糊涂的钢琴凳,以及面前的景象,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乱七八糟,只有内裤和短袖半挂在身上,贺钧潮却没脱上衣。这样的对比让他更加羞.耻。他愤愤地想,下次一定要先把他扒.光。贺钧潮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道:累不累,我们洗个澡休息好不好?我怕你明天没精神。路夕知道他的意思,这两天就要运动会了,他不想把自己做的下不来床。我先去洗。他红着脸起身,拿外套挡住自己的身体道。他转身去浴室的时候,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贺钧潮赶忙从背后搀扶住他,轻笑道:你可以吗,要不还是一起吧?不用,我没事。路夕恼羞成怒地甩开他的手,跑进了浴室,身后传来低低地笑声。路夕放了一浴缸水,躺在里面看着头顶。身上无一处没有贺钧潮的印记,他想着刚才贺钧潮的语气,简直是温柔到击垮他的心房。原来和他做完之后他会这么柔软,路夕想着想着就笑了出来,立即又觉得自己傻兮兮的,赶紧把那种愚蠢的表情憋了回去。等他出来后,贺钧潮已经去客卫冲过澡了。他把床铺好了,拍了拍旁边的位置道:过来,宝贝。路夕爬上床,皱了皱鼻子道:你刚才可不是这么叫我的,你叫我什么来着?又骚又苏的在他耳朵旁边叫哥哥,除了贺钧潮之外,没有第二个人干得出这种事情。那你叫我什么?你叫我就叫。贺钧潮笑盈盈地说。路夕哑巴了,翻身背对着他睡觉,却被一把捞进怀里,牢牢地抱住。叫我什么?贺钧潮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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