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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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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蜜芥末酱:这个视频,我一个路人流鼻血了

这一波反杀还没结束,那边cp粉又来了个更狠的。

@梦里剑与花与你:关于那位up的澄清,我只想说一点。有人注意到吗,路夕拍摄牛奶广告时戴的戒指,是卡地亚三环。试问谁不知道贺钧潮也戴过同款戒指,试问谁不知道路夕只钟情克罗心,试问谁不知道,贺钧潮的戒指上面有一处划痕。经放大处理,路夕那只确认就是贺钧潮的无误。什么样的关系,能同戴一枚戒指?

她底下的评论完全失控。

@我不会再玩动森:啊啊啊啊啊啊博主好细致!显微镜女孩!我又好了!!

@楠楠是小可爱:(绿色植物)这么一看,我有点慌了,他们不会真的在一起了吧?

@杭州年少怕过谁:楼上说的我也慌了,u1s1如果是真的,那最好别往下扒了。而且作为一个路人,我感觉他俩看对方的眼神,确实有点怪怪的。

@虎皮尖椒:补充一点,路夕上台抽签的时候,贺钧潮问了他一句话,被消音了,看口型是你愿不愿意和我同居。

@芝士榴莲斑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路贺你繁华相伴:额,这个有点过了,贺贺不会那么无脑,不看场合乱说话的。不过作为老cp粉可以告诉你,他俩就算没有正式在一起,粉红泡泡也绝对不假,眼神真的骗不了人。

@前程似你:一路吃瓜下来,你们说的我都快真的以为他们是一对了,感觉前几层说得对,如果是真的还是最好别深扒了。

舆论成功被拉了回来,cp粉不仅没有脱粉,还多了一份小心翼翼。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名为神秘小新的人,在微博上发表了一篇文章。

@神秘小新:如果你以为的路公子,实际是负债累累的穷逼,你还会喜欢他吗?一切都只是表象而已,来看看你们的少爷,有个什么样的父亲吧。

作者有话要说:看见有人问更新时间,是这样的,这两天快期末了赶论文,等到六一之后就恢复九点更新。

第41章

《joking》一组,原本是和hope老师同台表演。

但由于hope老师档期冲突,临时换成了贺钧潮。

当知道是pd亲自上的那一刻,整个团队都沸腾了,其他队伍也眼红的不行。

路夕总算明白,贺钧潮在他抽签时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下午就要和贺钧潮一起排练了,其他人都兴奋的不行。

伍承焕连觉都睡不着,早晨起来的时候眼睛膀肿。

我们要不要在他来之前再排几次啊?

pd要求应该会很严格吧,我好紧张!

天啊,路老师你怎么这么淡定!

人家老队友了当然淡定。

他们叽叽喳喳地说话,路夕起身道:我出去走走。

你不睡午觉啊,路老师?伍承焕躺在床上问道。

路夕摇了摇头道:我看你可以嗨三天三夜,还睡什么午觉。

其他人纷纷嘲笑伍承焕,说他小迷弟石锤。

路夕走出门后,世界都清净了。

这两天,他拒绝了好几次导演组的探视请求。

他知道来找他的人是谁。

过道里阴阴凉凉的,待着比室内要舒服,这种凉爽也洗去了他心里的些许烦躁。

既然丢下公司丢下他一走了之了,那为什么还要回来呢,他冷笑了一声。

不知不觉走到了会客厅,路夕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或许是下意识想看看,他究竟是不是像导演组说得那样,等了整整两天。

出乎意料的是,里面传来了一阵谈话声。

他皱了皱眉,靠近门缝,没想到居然还有别人在。

贺钧潮给对面的人点了杯咖冰美,向他推了推道:路先生,很抱歉私自来打扰您。若有冒犯,请多包涵。

路夕伸向门锁的手微微一顿。

路建翔没有像个破产的人一样穷困潦倒,而是穿的还算体面。

他年近五十,看着却像三、四十岁的样子,长得和路夕不太像,看起来路夕应该像他妈妈更多一点。

没事,你是路夕的导师?路建翔看了他一眼,问道。

贺钧潮彬彬有礼地说:同时也是您的债权人,哦对了,您现在欠我钱,您听说了吧?

路建翔被他堵了一下,膈应的停顿了几秒,才生硬的说:不用你提醒,我就知道你不会白还这笔债款。

贺钧潮靠在沙发椅上,漫不经心地说:我为什么要白还,你又不是我岳父。

路建翔没想到他说话这么肆无忌惮,盯了他好一会儿。

把公司的债务全都推到大儿子头上,去国外带着自己的小儿子逍遥快活,您可真是当世父亲典范了。贺钧潮无不讽刺地说道。

路夕只觉得整个人都懵了一下,曾经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听亲戚说过关于他爸爸在外包养小老婆的传闻。

只是那时候他非常懂事,因为觉得母亲去世多年,父亲一个人不容易,甚至还鼓励他开始下一段感情。

但路建翔当时是怎么说的,他摸了摸路夕的头说,爸爸这辈子只有你一个人,不会再续弦的。

他的身体晃了晃,曾经多么充满爱意的安慰,原来到头全是谎言,他连小儿子都有了。

路建翔被揭穿老底,愠怒道:贺先生,你不觉得自己太多管闲事了吗。况且,据我了解,你也是你口中所不齿的私生子,有什么资格评论别人的家事?

他本以为贺钧潮会动怒,但谁料他噗嗤一声笑了:哎,你不说的话,我还没觉得心里不平衡呢。大家都是私生子,为什么我的待遇就没那么好啊!气人。

路建翔:

贺钧潮挑眉道:所以您这会儿跑回来是想干嘛?觉得欠我钱心里过意不去,漂洋过海回来亲自还我?

路建翔真被他气着了,他这次回来,最不愿听到的就是关于这比债务,但贺钧潮偏偏不如他的意,一口一个还钱。

这样吧,我呢,暂时也不缺这笔钱,贺钧潮懒洋洋地说,不如你现在买机票麻溜儿回国外去,混个十年八年的,等有能力了再来找我。

路建翔看着他,忽然嗤道:你和路夕感情还挺深啊,不想让我打扰他?

贺钧潮没说话,面色不善地和他对视着。

那容易,你让我见他一面,我和他说点事,就马上离开。路建翔说道。

贺钧潮不给面子地说:你是当我不知道你公司因为做假账才被做空的呢,还是觉得自己能一手遮天在我眼皮子底下要挟我的学员?

路建翔的表情立马变了变,放在膝盖上的手握了起来。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路夕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路建翔在看见他的那一刻,神情骤变,慌忙站起来道:你终于肯见我了?

贺钧潮也站了起来,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皱着眉打量他的脸色。

pd,你先出去吧,我想单独和他聊一聊。路夕说道。他脸上除了有些苍白,看不出别的情绪来。

贺钧潮只得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我在不远处,有事随时叫我。

然后便走出去,带上了门。

室内安静了片刻,路建翔走向路夕,颤声道:夕夕,两年没

他刚一开口,路夕就毫不留情地打断道:不是有事对我说吗,不说我走了。

别。路建翔伸出手,但又怕他嫌弃自己,停在半空中道,是、是这样的,我听律师说,我们的房子和车子都

卖了。路夕简单地说。

嗯,我知道。路建翔像是有点难以启齿,说,之前你妈妈住的宅子,那个小洋房,你不是没卖吗。

路夕看着他的眼睛,看得他不由自主地移开视线。后面的话他没有接着说下去,但已经不言而喻。

路夕扯了扯嘴角,说:想拿那栋宅子?不好意思,我也卖了。

路建翔猛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那是你妈妈的遗物,你说永远不想让别人住进去的。

路夕看着他,表情很决绝:当你离开上海的那天,我就告诉自己,我爸妈都不在了,这个地方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谢谢我妈,还给我留了点能填补亏空的东西,否则我可能那一年就已经被抓进去了。

路建翔的嘴唇簌簌发抖,张了半天,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挺好的,现在你有你的生活,我也还苟延残喘地活着。路夕冷冷地说,到此为止吧,剩下的钱你自己还,我们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我对不起,夕夕,爸爸是有苦衷的。我不能留在这里,否则你弟否则就完了。路建翔的眼眶通红。

从头到尾,路夕都没流过一滴眼泪。

最后,他在出门前说道:你养育我十几年,这两年就当我回报你之前的恩情,虽然我是保姆带大的,你也就尽过那么几个月的父亲责任而已。

从小路建翔就只负责给钱、给钱、给钱。

他第一次去游乐场,是保姆带着去的。第一次换牙,是保姆帮着收起来的。

不过他小时候很听话,以为是爸爸太忙了,每天很辛苦没有时间陪自己玩。

他妈妈在世的时间不多,唯一教给他的就是温柔。他觉得只要自己温柔待人,就能受到同等的对待。

但这一条并非对每个人都适用。

他从不怀疑路建翔爱他,可他现在也知道了,他是他爱的人当中,最底层的那一个。

不再见了,爸爸。他冷漠地关上门,身后传来压抑的哭声。

他后悔吗?也许吧。后悔这样对待他。

不过,比起他的新家,他的家人来说,自己只是尘埃里最微不足道的那一粒罢了。

他曾经很爱自己的父亲,但当他认清这一切的时候,也只能回报以同样的绝情。

也许很多年以后,在他死后,路夕能再若无其事地提起这个人,提起他们那些少得可怜的回忆。

而绝不是现在。

他出门走了几步,意外地看见贺钧潮真的没走远,而是站在不远处等着他。

出去走走?贺钧潮看见他,立马迎了上来。

路夕点了点头,和他一起穿过走道,走到了落地窗外的露台上。

外面阳光万顷,草地散发着生意盎然的绿色,鼻端满是青草的芬芳,不时有来去匆匆的群演和工作人员跑过去。

贺钧潮一直在观察他,并没有开口询问。

路夕看着豁然开朗的景色,心情也平复了很多,主动道:是不是很奇怪我居然这么平静?

贺钧潮依旧看着他,沉默不语。

路夕站在屋檐下,光线在脸上映出一半,线条擦过优越的下颌线,却似乎没有融入到阳光之中。

其实,你看到的很多事,只是你以为而已。你真的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吗?路夕转过头,看向他道,或许,我很冷血也说不定呢。

他转过来的瞬间,脸庞呈现出一种背光的美感,但那上面的表情,让贺钧潮的心不紧不慢地被刺了一下。

贺钧潮却没有给出他预料的反应,却扬起唇角道:那你了解我吗?

路夕眯了眯双眼,他原本想借此给贺钧潮一些暗示,直到刚才,贺钧潮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他对自己有意思,路夕不是傻子,也不想装傻。

但是这场游戏,他玩不起。

然而,贺钧潮根本不会按他设想的来,如果真被他问住,那就不是贺钧潮了。

不了解。路夕冷下脸,漠然地说。

那么,你想不想了解一下呢?贺钧潮慢慢地靠近他,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

-

爱播颁奖典礼上,秦皓宇受邀出席。

坐在他旁边的是一直和他打打闹闹的薛云棋,他闲的没事干一直玩薛云棋的袖扣。

助理在旁边直翻白眼,连今晚的热搜都给他想好了。

#秦皓宇,多动症#。

他不仅玩过人家袖扣,还玩过头发、领带、耳钉。嗯,可以剪一个合集了。

然而,此刻傻乐呵的秦皓宇,并不知道二十分钟后,他会面临怎样的质问。

后台记者采访,有个娱记直接给他来了灵魂一击。

皓宇,请问你对路夕家公司欠光星两亿债务这件事怎么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和他直接闹掰的?

秦皓宇看着镜头,一动不动,像呆住了一样。隔了好几秒,眼睛才缓缓地眨了下。

皓宇?看你的样子似乎很惊讶,能不能给点说法?

对不起,今天访问到此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火葬场要开始了。

第42章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贺钧潮看着强行钻进自己车内的人道:喂,下车,我还有事。

秦皓宇把安全带一系,死皮赖脸地靠紧座椅道:别嘛,别赶我下车。

那你到底有什么事?贺钧潮戴着墨镜,略微不耐烦道,问你半天不说,那就先去会客厅等我,我得出去一下。

秦皓宇一听会客厅三个字,立即面露惊恐:我、我不想去训练营,你去哪儿?也带上我吧。

贺钧潮:你有病啊?

秦皓宇默默地捂住脸,好一会儿,才用小的听不到的声音说:我想找你问点事情。

路夕坐在开着冷气的玻璃窗边,看见楼下那辆眼熟的宾利。

车在原地转了一圈,疾驰出去。

他有些微微失神,想起那天贺钧潮靠过来说的话。

那么,你想不想了解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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