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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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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太爷已将当时的观客一一问过了,但无人瞧见那尸身是如何出现的,众人发现那具尸身时,尸身早已横在地上了。我想再去打听一番,望能有新的线索。”

“我随你同去罢。”云奏轻咳一声,见叶长遥目生担忧,摆摆手道,“无妨,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叶长遥闻言,却是道:“勿要轻易言及生死,不吉利。”

云奏已死过一回了,对死亡并未有多大的恐惧,适才这话乃是信口言之,未料想,叶长遥却是如此在意。

他忍不住望住了叶长遥,轻笑道:“你莫不是心悦于我罢?”

“你我既已成亲,我便将你当作娘子看待,定会护你周全,即便是豁出命来,至于心悦与否……”叶长遥坦诚地道,“抱歉,我从未心悦于你。”

云奏并不意外,笑了笑道:“有甚么可抱歉的?”

未待叶长遥言语,他又道:“走罢。”

他是昨夜才抵达此处的,还未去过集市,他所居住的村子又离镇子足有五十里远,他甚少去赶集,因而瞧见这热闹的集市他顿时觉得很是兴奋。

他左顾右盼着,须臾,便因姿容出尘而被人围住了。

叶长遥原在一旁向一代写书信的秀才打听,见状,立刻挤入人群中,到了云奏身畔。

自己与叶长遥成亲并未宴请宾客,看周围人的样子想来亦不知晓自己与叶长遥成亲了,云奏鬼使神差地一把握住了叶长遥的左手道:“我已成亲了,这乃是我的夫君。”

叶长遥久居于此,因生得阴鸷,吓哭过不少稚子,后又因长年头戴斗笠,且善驱鬼捉妖之事而颇为出名。

“可惜了。”其中一个白面书生如是说。

其他人亦纷纷应和。

叶长遥亦着书生袍,但其人与书生袍并不相称,相较而言,这白面书生更称书生袍。

不过云奏却觉得着书生袍的叶长遥要顺眼许多。

叶长遥的斗笠边缘缀有纱布,他瞧不清叶长遥的神情,但却发现叶长遥的耳根有些泛红。

他自懂事起便随母亲做农活,母亲过世后,因外祖母年迈,他又早早地将生计揽在了自己身上,故而他向来沉稳,不曾有过孩提时光,调皮捣蛋之事更是从未做过。

成为云奏后,他便无须再负担生计,不必再沉稳行事,他会去握叶长遥的手,会对旁人道叶长遥是他的夫君,全数是出于玩心罢?

叶长遥怔了怔,顺势带着云奏出了人群,才道:“松开罢。”

“对不住。”云奏歉然不已,叶长遥不久前还道从未心悦于他,自是不愿意被他碰触罢?他不该出于玩心而肆意地去碰触叶长遥。

叶长遥微微一笑,随即反应过来云奏现下看不见他的笑容,便道:“你不必向我致歉。”

他确实不曾对云奏动心,但并不会因为被云奏碰触而责怪云奏,方才云奏的言行必然是为了不被那些人围着罢?

他又放软了嗓子道:“云公子,我们去挑只老母鸡罢。”

叶长遥的嗓音其实放软了反是可怖,云奏不由地颤抖了一下,才往前走。

由于身体的缘故,他走得很慢,叶长遥却走得更慢,待他到了那摊贩面前,叶长遥还在十步之外。

叶长遥是为了他才走得这样慢的罢?

他抚着起伏不定的心口,粗粗地喘着气,待叶长遥到了身侧,才去看被关在笼中的母鸡。

点绛唇·其五

因外祖母曾养过鸡,他自是知晓该如何挑选老母鸡。

他将所有的母鸡一一扫了一眼,方才指着其中一只母鸡道:“便这只罢。”

这云奏双手细嫩,好似一碰便会碎了去,全然不像是会洗手做汤羹的一双手。

但为何他却能挑出其中最好的一只老母鸡?

难不成是巧合么?

叶长遥心生疑惑,发问道:“你为何要选这只老母鸡?”

云奏理所当然地道:“因为这只老母鸡羽毛厚实、光滑,鸡冠大且红润,并且双爪粗糙。”

却原来并非巧合,叶长遥怔了怔,才对摊贩道:“便这只罢。”

他又将铜钱予了那摊贩,才对摊贩道:“劳烦你将这老母鸡杀了罢,我们待会儿再过来取。”

话音尚未落地,他已然背过身去,并且走出了数步。

云奏跟上了叶长遥,又听得叶长遥低语道:“云公子,我实乃是最为伪善之人。”

“见其生而不忍见其死乃是人之常情。”恰是云奏言罢之时,摊贩将老母鸡从笼中抓了出来,那老母鸡扑腾不休,叫得凄惨。

云奏仰起首来,望着叶长遥,继而换了话茬:“你可闻见桂花香了?我们去买桂花糕吃罢。”

叶长遥颔了颔首,便同云奏一道往前去了。

那点心铺子的生意不差,俩人等候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方才买到桂花糕。

云奏将那油纸包捧在掌心,闻了又闻,引得叶长遥笑道:“你若是想吃便拆了吃罢。”

云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才将那油纸包拆了开来,又拈起一块桂花糕吃了。

桂花糕于云奏而言算不得稀罕物,每每金桂飘香的时节,外祖母皆会亲手做予他吃。

但外祖母已然过世了,旁人做的桂花糕纵使再香甜,都不是外祖母亲手做的。

不过勉强还是能尝出几分外祖母所做的桂花糕的滋味的。

他不禁双眼发红,将手中的桂花糕吃罢,又一连吃了三块桂花糕。

“有这般难吃么?”叶长遥见云奏似有哭意,伸手取了一块吃了,才道,“我倒是觉得并不难吃。”

这叶长遥是个傻子么?即使这桂花糕再难吃,亦不会使他双眼发红,且若是桂花糕当真难吃,他又何必连吃三块?

他正腹诽着,手中的那油纸包已被叶长遥抢了去,他又听得叶长遥压低了嗓子道:“你倘若有甚么伤心事可说与我听。”

这叶长遥原来不是个傻子。

他不由笑了笑:“多谢你。”

叶长遥见云奏不愿说,并不勉强,而是问道:“我们去买些当归、红枣、枸杞罢。”

他们正要往药铺去,迎面却来了一驾马车,这马车又突然被拦住了。

拦住马车之人乃是县太爷的独子——俞阳,这俞阳相貌堂堂,二十出头的年纪,尚未婚配,据闻俞阳对林家的小姐情根深种。

想来马车内的便是林小姐了。

须臾,马车的帘子被掀了开来,掀开帘子的手竟满是皱纹。

俞阳本以为能一睹林小姐的芳容,未曾想,坐在林家马车内的并非是林小姐,而是林夫人。

林夫人憔悴的脸从帘子后头露了出来,随即无奈地道:“小女并不在马车内,俞公子勿要挡着马车了可好?我急着去祭拜亡夫。”

——林老爷是在一月又二十日前过世的,其人向来无病无痛,未料竟是患了急症,溘然长往了。

林夫人去祭拜林老爷,为何林小姐不一道去?

俞阳心中生疑,欲要发问,一对上林夫人悲伤的眼神却问不出口了。

“请夫人节哀。”他退到一旁,瞧了那马车良久,待再也瞧不见了,才发现了不远处的叶长遥。

由于叶长遥偶尔会帮自己的父亲破案,俞阳与叶长遥曾有过数面之缘。

俞阳行至叶长遥面前,本想问问案子查得如何了,乍然见得叶长遥身畔有一病美人,忍不住打趣道:“叶公子,我曾听闻你前几日置办了些成亲要用的物什,不知我何时能喝上你的喜酒?”

叶长遥不善交际,又无亲无故,因而昨日并未邀请宾客。

面对自来熟的俞阳,他坦诚地道:“俞公子,我已于昨日成亲,这便是我娘子。”

俞阳吃了一惊,再去看叶长遥的娘子,竟然发觉这病美人并非女子,怪不得做男子打扮,只因他适才全数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病美人的容貌上了才未发觉。

这叶长遥原来是断袖么?

不过他对此并无偏见,先是恭喜了新人,又道:“你家娘子瞧来体弱,你这做夫君的定要照顾好他。”

叶长遥严肃地道:“我自会照顾好他。”

俞阳又笑道:“你欠我的喜酒何时还?”

叶长遥答道:“待此案了结了再还罢。”

“还望不要再出现受害者了。”俞阳叹了一口气,“假若有甚么我能帮上忙的,你大可直言。”

叶长遥摇首道:“俞公子还是快些回府温习功课罢,再过些时日便是春闱了。”

“待我买了烧鸡便回去。”俞阳冲着叶氏夫夫挥了挥手,而后便径直往烧鸡摊子去了。

叶长遥与云奏去买了当归、红枣、枸杞,又去提了已杀好的老母鸡,才回了家去。

一进门,云奏便猛然咳嗽了几声,又靠在了墙上,吃力地吐息着。

叶长遥手足无措地道:“我扶你进去歇息可好?”

云奏苍白着脸道:“劳烦你了。”

叶长遥还以为云奏不愿被他碰触,料定自己会被拒绝,闻言,半晌才反应过来。

他扶着云奏回新房躺下后,又关切地道:“你的身体便没有法子可医治么?”

医治的法子仅有一个,但这个法子云奏并不打算用。

因而,他苦笑着撒谎道:“我这病乃是我走火入魔所致,并没有甚么法子可医治。”

“那你且好生歇息罢,待老母鸡炖好了,我再端来予你。”叶长遥出了门去,后又小心地将门阖上了。

周遭仍是漫天漫地的大红,但在这大红的包围中,不知为何云奏却觉得极为安心。

他在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直到听得叶长遥唤他,方才转醒。

叶长遥端着热气腾腾鸡汤,见云奏睁开双眼,赶忙问道:“你可还好?”

“不妨事。”云奏坐起身来,从叶长遥手中接过鸡汤,舀了一勺,吹凉了些,方才送入口中,鸡汤鲜美,咽下后,他又随口道,“不知俞公子的心上人生得是何模样?”

“我不曾见过那林小姐,但林小姐既然能将俞公子迷得神魂颠倒,想来容貌不俗。”叶长遥认真地道,“不过必定不及你。”

云奏将叶长遥的斗笠一摘,望住了叶长遥的双眼道:“你为何觉得她不及我?”

叶长遥早已习惯于斗笠了,被云奏摘了斗笠,这才觉察到自己一直戴着斗笠,忘记摘下了。

被云奏一问,他不假思索地道:“因为我从未见过一个容貌能及得上你之人。”

这叶长遥显然是在单纯地叙述事实,并无一分暧昧。

云奏陡然觉得有些不痛快,将一碗鸡汤喝尽了,又问叶长遥:“你可在集市打探到甚么线索了?”

叶长遥蹙眉道:“全无线索,那具尸身好似是凭空出现的。”

点绛唇·其六

云奏思忖着道:“凶手何故要在晃晃白日将尸身弃于街上?若定要弃尸,何不选在深夜?且凶手既有化尸的法子,全无弃尸的必要。”

他停顿了须臾,才续道:“我有一个猜测,弃尸者并非凶手,弃尸者是为了告知你凶手的存在才做出了弃尸的行为,不然为何不弃于别处,而是弃于你家门口十丈开外?”

“倘若真如你所言,弃尸者恐怕凶多吉少。”叶长遥叹息道,“但我却不知该从何查起。”

云奏又发问道:“近日此地可有失踪者?”

叶长遥答道:“我曾就此问过县太爷,近日并无失踪案上报。本县统共有五千九百二十一户人家,还有些无家可归的乞儿,要一一排查怕是要费不少功夫,且太过张扬,恐会打草惊蛇。”

“若无线索,便只能一一排查了,惊了蛇便惊了蛇罢。”云奏又提醒道,“此地既然向来太平,会出此等杀人案,许是近日搬迁至此之人所为。”

叶长遥从云奏手中接过鸡汤碗,将碗放于矮几上后,根据云奏的话,猜测道:“死者或许并非是本县之人。”

“的确有这个可能。”云奏轻咳一声,“不知凶手何以要剥去死者的面皮?”

叶长遥分析道:“可能性有四:其一,凶手心理扭曲,此举是为了享受对于死者生杀予夺的乐趣,死者愈痛苦,他便愈快活;其二,凶手将面皮做成了人/皮/面/具,好假扮成死者,此举是为了图谋利益,或是隐藏身份;其三,凶手与死者有怨,此举是为了复仇;其四,死者貌美,凶手是单纯地喜欢死者的容貌。”

“其一,目前无从判断;其二,死者身份不明,尚不知是否有利可图,凶手的身份亦不明,亦不知其是否需要隐藏身份;其三,凶手的手法过于老辣,他的仇敌未免太多了些罢?至于其四么……”云奏含笑道,“不若我今日便从你这搬走,好予凶手下手的机会?”

这云奏的原形乃是绿孔雀,即便云奏依然面无血色,但这一笑却让叶长遥错觉得云奏眉眼间生出了耀眼的光彩,如同开屏的绿孔雀一般华美。

叶长遥定了定神,方才一口否决道:“倘若凶手是凡人自然奈何不了你,但倘若凶手并非凡人,你许会当真会被剥了面皮。”

云奏还未细细端详过自己而今的容貌究竟如何,听叶长遥这般说,不由打了个寒颤。

到昨日为止,他仅仅是一农家子,即使这具身体已修炼了上万年,但眼下身受重伤,且他压根不知该如何掌控余下的三成多道行,显然敌不过妖魔鬼怪。

“但现下全无线索,只得试上一试了。”云奏是说与叶长遥听的,亦是说与自己听的。

而后,他缓缓地从床榻起身,捂住心口,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将自己随身的行囊收拾了,又对叶长遥道:“林小姐处须得多加防备。”

言罢,他并不耽搁,提着行囊,去了一家客栈投宿。

原身因容貌在此地颇为出名,先前他在集市自称是叶长遥的娘子,经过了两个余时辰,此事早已传开了。

人间难得的美人竟嫁予了能止小儿夜啼的叶长遥,实在是可叹。

他一踏进客栈,未及道要一间上房,那掌柜便问道:“云公子,你莫不是与你夫君吵嘴了罢?”

他故意抹着眼尾道:“是我识人不明。”

由于从小便要负担生计,他向来坚强,甚少落泪,但他这张皮囊生得楚楚可怜,纵然他挤不出一滴眼泪来,也已足够令人同情了。

“叶公子虽然生得凶恶,但据闻为人不错……”掌柜唯恐惹得云奏更为伤心,止住了话,又问道,“云公子可要住店?”

“要一间上房。”云奏被小二带着上了楼去。

待进得房间,他的面色又白了几分。

这副身体着实是不中用,莫要说像生前一般下地种田,上山打猎了,连那观翠山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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